绝世娇宠小太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阿姻
虽然凤沉央和西陵笙都遮了半张脸,但这般惊艳的场景仍是令三人移不开视线,一直到凤沉央开了口,三个人才齐齐地回过神,纷纷地低头施礼。
“何事?”凤沉央的声音听起来有一丝扫兴的意味。
琴姑定了定心神,连忙说:“凤主,江浣雪中毒了。”
“所以?”
“所以……”琴姑有一丝犹豫,凤主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很不高兴。
薛不悔却直接道:“那江浣雪是吃了剩菜而中了毒,而江依依说在食苑的厨房看见了毒王小祖宗,所以琴姑就来问一问。”
“江浣雪现在情况如何了?”西陵笙问。
花大娘回答道:“浣雪已经没事了,就是嗓子毁了。”
琴姑见西陵笙问得毫无所谓,一时间又想起自己那爱徒可怜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不甘,客气道:“白姑娘,请问傍晚时是否是你一人在厨房?”
西陵笙坦然道:“是我。”
“那你可有看见什么可疑的人物或是……动过厨房里的剩菜?”琴姑略有些逼问的意味。
“哎哟!”
薛不悔突然惊叫了一声,摸了一把头顶,再摊开手心,只见手心里躺着一些碎冰。
“怎么突然就下起冰雹了……哎哟!”薛不悔刚说了一句,头顶又被好些冰雹砸中。
花大娘连忙说:“凤主,快到走廊里去躲一躲!”
几个人赶紧进了走廊。
而西陵笙回头瞧了一眼,还真是冰雹,但她刚刚站在凤沉央身边,却没有丝毫感觉。
“今日碧湖山庄的天气真是奇怪……”花大娘抖了抖身上的冰屑道。
“就是啊,突然就下起了雪,突然雪又变成了冰雹!”薛不悔也抱怨地摸了摸被砸痛了的头顶。
而琴姑站在一旁,只觉得凤沉央周身寒气袭人,好似这天气都是受了他的感染。
但即便如此,琴姑却更加愤愤地说了起来:“白姑娘,请你回答我的问题。”
她一定要揭穿这个姓白的女子的阴谋,不能再让凤主这般地深陷!
凤沉央不悦地蹙了眉,西陵笙感受到他的冷意,及时地挡身在他跟前,喊了一声:“琴姑!”
西陵笙的眼眸中一片清澈,还含着笑意,她不紧不慢道:“琴姑,今日花大娘走后,的确是我独自一人在厨房,但我并没有动那些饭菜。”
琴姑当然是不会相信,道:“可浣雪中毒,除了你之外没有人进过厨房,这你要如何解释?”
“江依依不是也进了厨房么?而且是她端了饭菜去给江浣雪服下,为何不怀疑她?”西陵笙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一丝紧张,完全一副不关己事的感觉。
琴姑愣了愣,便道:“江依依是江浣雪的表妹,为何要害她……”
西陵笙轻笑:“世家中,就算是亲姐妹也有自相残杀的,何况是表亲?”
琴姑自是听说过世家中的明争暗斗,一时也说不出话来。
西陵笙却又幽幽地补充了一句:“而且,如果我真要动手脚,那江浣雪还能活着吗?”
“你!”
西陵笙虽说得猖狂,琴姑更是气得说不出话,但西陵笙的嫌疑却顿时在她心中小了许多。
“总之你先回去,此事我自会给你一个交代。”
花大娘也劝道:“琴姑,白姑娘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我们便别打扰她和凤主休息了。”
西陵笙刚才的气势一下子就没了,花大娘这话听起来咋这么别捏呢……
薛不悔也扯着琴姑的袖子道:“阿琴,你看看你,我便说明日来问地好,你偏要今晚来!都耽误了凤主和毒王小祖宗的好事!快走快走了!”
西陵笙:“……”
琴姑:“……”
这薛不正经怎么越说越离谱了?
“花大娘……薛神医……你们是不是误会……”
西陵笙本想说他们俩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但话还未说完便被凤沉央打断。
凤沉央的语气里冷意消散,反倒有些心情极好的样子:“你们都回去吧,我带小白回屋了。”
啥……啥玩意儿?什么叫带她回屋?
“明白明白!那我们就先告退了!”花大娘和薛不悔皆是会意一笑,揪着还在愣神的琴姑便飞快地撤离出了东院。
而月底的时候,花大娘和薛不悔领到的月钱突然便多了十倍。
待几人的身影消失在黑暗处时,西陵笙才反应过来,回头看着那位似笑非笑的银袍公子,便知道他是故意戏弄她的,但她能怎么办呢!
“我自己回屋了!” 西陵笙特意地强调了一下“自己”,却又显得有些无可奈何,最后只得鼓了鼓腮帮子,强装镇定地越过他,又匆匆地跑回了屋子。
一身银袍的公子站在灯火阑珊处,眉宇间挑着丝丝的笑意,温柔得这素锦年华都将付诸于明媚。
天空中的冰雹不知何时又变成了绒绒细雪,飘飘洒洒地落下来,装点了这略有些寂寞的冬夜。
一夜飞雪寒冰梦。
西陵笙缓缓地睁开眼时,梦中凤沉央救她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又回忆起昨夜的情形……凤沉央所怀的异术,应当是驭冰之术!
绝世娇宠小太后 第二百一十章 她是个传奇女子
凤沉央救她时,她曾感受到一道冰冻天地的力量;而昨夜天空中的那些雪和冰雹明显就是因为凤沉央而出现的。
西陵笙能感受到凤沉央的异术之力,虽然只有一瞬间的感觉,但她确定那就是发自于他的。
凤沉央心情好时,连细雪都除去了寒意只剩下柔美;凤沉央感到不悦时,连碎冰般的小冰雹都冷得刺痛皮肤。
这若不是驭冰之术,还能是什么?
只是凤沉央会的,似乎远远不止这驭冰之术。
在荷花池时,他也曾让池水变暖;在“星辰大海”时,他也曾使用过预示之术。
若是离国中人每人都只能身怀一种异术的话,那他和她都不是离国中人。
那他和她又算是什么人?
药阁。
西陵笙正安静地捣着药。
南菱儿端着盆药草蹬蹬蹬地跑进屋,看见她后欣喜地一笑,凑上前礼貌地弯了一腰,然后道:“白姑娘,这株安神养心的药草是我自己种的,我想把它送给你。你放在房间里,还能提提神。”
西陵笙细细地看了一眼那药草,微微挑了眉,随之笑着道:“菱儿,谢谢你。”
南菱儿脸色微微一红,挠了挠后脑勺道:“不用谢……白姑娘,听说你是北国人?我觉得你们北国的女子都好厉害啊!”
“嗯?”西陵笙不解地看向她。
南菱儿便解释说:“我听说北国护国大将军的嫡女,名叫西陵笙,十六岁便做了北国的太后!她一定是个传奇女子吧!真是好生令人佩服啊!”
“咳咳……”西陵笙差点一口口水呛死,被一个小姑娘这般地崇拜,还真有些让她受宠若惊了。
毕竟她可不是什么传奇女子,她只是个好吃懒做的无赖小偷罢了。
南菱儿收回对远方的崇拜之意,朝着西陵笙继续道:“还有白姑娘你,真不愧是凤主喜欢的女子,连薛神医都奉你为毒王小祖宗,而且武功还这么高强!”
说道这里她又顿了一下,神情一下子变得有些失落,紧接着便叹息一声:“哎,哪像我……这么地不中用!”
“菱儿你还小,本就是该玩乐的年纪。”西陵笙安慰道,“再说,谁说你没用了?”
南菱儿委屈地撅起嘴:“可我已经十六岁了!那位西陵小姐十六岁都已经是太后了……”
“呃……她做了太后有可能是个意外呢……”西陵笙有些心虚地笑着。
她当上太后那一天,她都还一脸懵逼呢!
“白姑娘,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我的哥哥姐姐们都比我厉害,所以从小家里人都嫌我是个累赘,什么也做不好,只想着等我到了年纪就将我嫁出去。
可好不容易等我到了年纪,那上门提亲的公子却被我吓跑了!姐姐无奈之下,便求了父亲将我送到这碧湖山庄,让我修习奇术。
可现在到了碧湖山庄,我还总是闯祸!昨天薛神医让我看护他的那几株珍贵的草药,可就因为我的一时冲动与江依依斗了几句嘴的功夫回来,那些草药便被偷溜进来的小花给吃了个精光!
哎,白姑娘,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
脑海中一道灵光闪现,西陵笙重复了两个字:“小花?”
南菱儿托着下巴无精打采地回答道:“便是花大娘养的那只公鸡,总是趁着花大娘不注意便偷跑到药阁来偷吃薛神医的药草!不过它倒是很聪明,从不吃有毒的药草,还专挑名贵的好药吃……
白姑娘,你说那小花是不是都比我有用?我现在都分不清好多药草呢!它一只鸡竟然能这般地机灵!”
西陵笙“噗嗤”一声笑出来,揉了揉她的头发到:“你想什么呢?怎么把自己比得连一只鸡都不如?”
“可……”南菱儿的话还未出口,只听得一道沙哑难听的厉喝声传来。
“白姓女子!”
紧接着一道疾风带着几分锋利袭来,西陵笙抓着南菱儿胳膊快速地将她拉开。
“小心!”
“啪——”
南菱儿扶着椅子把手,惊魂未定地看着眼前的面纱女子,正是被抓破了脸还被毁了声音的江浣雪。
而江浣雪手中持着一把长剑,一剑刺中了桌子上的药臼,那药臼因受到重击而炸裂开,洒出来的是西陵笙刚捣好的药。
“江浣雪你疯了吗?竟然在药阁持剑伤人?”南菱儿吸了一口凉气。
江浣雪双眼猩红,又剑指着西陵笙恨恨道:“白姓女子!都是你害了我!我要杀了你!”
“江浣雪,住手!”
薛不悔从后院中走进来,几步跳到桌子上,扬着小辫叉着腰道:“小丫头,真是反了啊你!江老庄主知道你这么胡闹吗?”
江浣雪滞了滞,她爹说过到了碧湖山庄便要收起大小姐脾气。
跟在江浣雪身后的江依依眼中闪过一丝阴谋,上前附耳江浣雪道:“表姐,那白贱人将你害得这么惨,我相信大伯是不会罚你的,反倒还会替你讨回公道!”
顿时,江浣雪猩红的眼中便泛起点点晶莹,含恨道:“薛神医,你让开!她这个小贱人迷惑了凤主,害得我这般地凄惨,即便是倾尽我流剑山庄所有,我也要杀了她!”
说罢江浣雪越过薛不悔,一剑朝着西陵笙刺去。
西陵笙微微沉了眼眸,一个闪身便率先到了江浣雪跟前,手中一枚锋利的梅花镖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表姐!”
“江师姐!”
江依依和跟着江浣雪几个女弟子同时惊呼起来,她们没想到这白姓女子的速度竟然比上一次与她交手时还要快了!
一个个想要上前帮忙,却又都犹豫了。
“你说是我害了你,你也得讲个证据不是?”西陵笙淡然地看着江浣雪。
江浣雪狠狠道:“这庄中除了你,还有谁会想要害我?”
西陵笙轻声笑了笑,目光直直地落在江依依身上,微微地勾了唇:“自是某些心思歹毒之人,害了你,再嫁祸我,岂不是一举两得?”江依依被西陵笙看得有些心虚,低着头转了转眼眸,从袖中掏出一把匕首上前,看似要帮江浣雪的样子,口中还喊道:“你这个满口胡言的恶毒女子,快放开我表姐!”
绝世娇宠小太后 第二百一十一章 给她拉仇恨
江依依拿着匕首假意要去刺西陵笙,实际只是想吓唬西陵笙,好让江浣雪挣脱她的控制。
而西陵笙一手抵着江浣雪的脖子,另一只手只是抬起,幽幽地道了一句:“小心哦。”
江依依大吃一惊,顿在原地距离西陵笙手掌一寸的地方,不敢再轻举妄动。
“你、你手中是不是藏了火石?”
“你猜啊。”
西陵笙的语气略有些捉弄的意味,江依依气得柳眉倒竖,只得朝江浣雪投去目光,一副为她着想的神情。
“表姐,她手中有火石,你要小心些啊!”
江浣雪愤怒地瞪着西陵笙,却是对江依依说的:“依依,别管我,替我杀了这个小贱人!”
江依依不禁暗骂江浣雪蠢货,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叫她退下的吗?
江依依正犹豫着,余光却瞥见外面缓缓走来的一人,突然她便丢了手中的匕首,连连往后倒退几步,一下子便跌坐在了地上。
“啊,我的肚子好疼啊!”江依依挤出两滴眼泪,佯装成被西陵笙打伤了的样子。
凤沉央走进屋时,便看见这样一幕。
几个女弟子赶忙去扶江依依。
“依依,你怎么了?”
“我的肚子……好烫啊……”
几个女弟子皆大惊,愤怒地瞪着西陵笙道:“你竟然又藏火石伤人!”
“凤主。”薛不悔看见凤沉央便施了一礼。
江浣雪又委屈又愤恨道:“凤主,白姑娘欺人太甚!”
凤沉央微微抬眸,薛不悔会意便上前为江依依查看伤势。
而江依依只是捂着肚子,五官都挤在一起,装作十分疼痛的模样喊道:“凤主,先别管我,快救师姐……”
“依依……”江浣雪见江依依都这个样子了还担心着她,不禁又是一阵感动。
西陵笙自是知道江依依这副样子是装出来的,按照叶檀心所说,江依依的最终目的是凤沉央的话,那江依依此时便是想要污蔑她然后再博得凤沉央的怜惜。
不过她这手段不行,连西陵月都比不上。
于是西陵笙朝薛不悔道:“薛神医,既然江依依说是被我的火石伤了肚子,你就去把你那烈火草拿来给她服下,这种以毒攻毒、以火攻火的方式,我想效果会很好。”
说着西陵笙还朝薛不悔眨了眨眼。
替薛不悔试毒的这些日子,西陵笙倒是学会了配置不少毒药,这烈火草便是薛不悔精心栽培的一种毒草。若是正常人将它服下,那腹内便会犹如烈火灼心般疼痛。
江依依上薛不悔的修习课时,自是听说过这种毒草。现在却要让她吃下这种毒物,那还不折腾死她?
“这……我突然觉得肚子好受了一些……那烈火草毒性太烈,我现在吃怕是有些不合适……”江依依心虚道。
薛不悔一手拿着一株烈火草,一手叉在腰间,眉心皱起:“有什么不合适的?既然你觉得肚子里有火毒作祟,那便干脆些服下这烈火草,我保证你药到病除!”
西陵笙也一副好心的口吻道:“江依依,这是薛神医都觉得可行的法子,你可别说又是我故意害你。”
江依依的心思转得飞快,她可不能服下这毒草!
于是她又瞪向西陵笙,转移着话题道:“白姑娘,你伤了我不要紧,你先将我表姐放开!”
说罢她又转向凤沉央,投去楚楚可怜的目光。
凤沉央斜睨了她一眼,随之上前握住西陵笙的手,将那枚梅花镖从她手中拿了出来。
一众弟子见她们的凤主将江浣雪从西陵笙的“魔爪”里救了出来,消散的气势瞬间又开始凝聚。
外庄女子就是外庄女子!在这种时候,她们的凤主还是要向着她们的!
而下一秒,凤沉央说的话又像是一阵飓风,将几名女弟子好不容易聚起来的气势给吹得分毫不剩。
凤沉央看着西陵笙的手,眼中带着心疼和责怪,缓缓地开了口:“那东西锋利,还好没伤到手。”
西陵笙:“……”
这家伙是来给她拉仇恨的吧……
好歹也给这几个女弟子一点点面子,正正经经地让她放了江浣雪不好吗……
看看现在几个女弟子的模样,都恨不得要冲上来扒她的皮,抽她的筋了!
凤沉央瞧着眼前的女子,正不停地朝他挤眉弄眼,不禁失笑。随之他像是要满足媳妇儿的请求一般,无奈地转身看着几个弟子,像是做任务般问了一句:“怎么回事?”
江依依立即从失神中挣脱出来,她的凤主终于清醒了要替她们讨回公道了!
“凤主,表姐也是因为昨日受了白姑娘的迫害,今日才与她在药阁中动武的。虽说两人有些小恩怨,但白姑娘做得也太过分了!竟然毁了表姐的嗓音!这叫一个女子如何再面对世人?”
江依依说得正义凌然,完全一副要为江浣雪打抱不平的样子。
江浣雪受到感染,也哑着嗓子道:“姓白的!你先是让设计花大娘罚我,随后又在食物中下了毒药让依依拿给我吃!你真是好生歹毒!”
西陵笙不紧不慢地反问:“那故意在修习时胡闹的人可是我?作为弟子扰乱课堂秩序,不是应该被罚吗?这碧湖山庄的规矩你可还知道要守?”
“可那还不是因为你……”
说到这里江浣雪便讲不出了,因为西陵笙的确什么也没做,这点即便是拿到凤主面前,她也讨不到半分的好。
而江依依却又模棱两可,咄咄逼人地说着:“白姑娘,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昨晚你是最后离开厨房的,给表姐食物里下毒的人,只能是你!”
“哦?”西陵笙轻笑,“可据我所知,我离开厨房后,你不是还进去了吗?”
江依依再一次被西陵笙的眼神抓住,被她看得一度心虚却又无法移开视线。
“你是说依依下的毒?”江浣雪紧拧着眉头,“你胡说!是你下毒害我,现在还要污蔑依依!”趁着这空隙,江依依赶紧收回视线。心中暗暗揶揄,这白贱人的眼神太厉害,差点就要被看穿!不过还好,有江浣雪这个蠢货相信她!
绝世娇宠小太后 第二百一十二章 挑拨姐妹之情
江依依顿时有了底气,可笑地看着西陵笙道:“白姑娘,我若是给表姐下了毒,我还会亲自将食物送去给表姐吃吗?我想没人会这么傻吧!”
西陵笙料到江依依会用这招来为她自己脱罪,但她这一招最多只能将江浣雪等人骗过去。
“这正是贼喊捉贼的侥幸之处。”
西陵笙的语气带了一丝嘲讽,气得江依依瞬间又瞪直了眼,暗暗地龇着牙。
“不过,你连贼最基本的隐藏痕迹都没有学会。”西陵笙又道。
“你什么意思?”江依依微眯了眼。
西陵笙回头向正看好戏的南菱儿道:“菱儿,昨天傍晚你在药阁外见到江依依了?”
南菱儿连连点头,又抱怨起来:“是啊!若不是江依依先挑衅我,我也不会忽略了偷溜进阁中的小花,害得薛神医的药草都毁了!”
说到这里她又朝薛神医吐吐舌,薛神医又听到自己珍贵的药草都被毁了,是又气又无可奈何。
西陵笙轻笑,又转头朝向江依依,悠悠地问:“江依依,你那时候到药阁外做什么呢?”
江依依怔了怔,心虚道:“我……我就是路过而已!”
“是吗?可我怎么觉得是你故意将小花带去药阁,从而让它毁了薛神医的药草呢?”
“你胡说!我……我为什么要毁掉薛神医的药草!”
西陵笙勾起嘴角:“因为你知道小花偷吃了薛神医的药草后,薛神医必定会叫人将花大娘请到药阁,而如此一来,食苑的厨房中便只剩我一人。”
江依依听了顿时愣住,而她的种种反应皆在西陵笙的预料之中。西陵笙继续道:“只要等到我离开,你便可以潜入食苑的厨房,借着给江浣雪偷拿吃食的幌子,故意将有毒的食物送给江浣雪吃。如此一来,你不仅能嫁祸于我,还让江浣雪更加信任你。你说是吗,江依依
?”
西陵笙说得就像是事情真的发生过一样,江浣雪和几个女弟子都不敢相信地看向江依依。江依依没想到西陵笙竟然能猜到她所做的一切,一开始显得有些慌张。但很快她又平静下来,一副受了冤枉的样子道:“白姑娘,你的这些猜测跟我有什么关系?难道我恰巧出现在药阁外,你就想要将你做
的事情都反嫁祸给我了吗?”
只要她打死不承认,她相信江浣雪还是会站在她这边的!毕竟她这么多年所建立起来的江浣雪对她的信任,江浣雪是不会被这可恶的小贱人的几句话所动摇的!
果然江浣雪又冷眼横向西陵笙,替江依依开解道:“姓白的!你休要再在此胡言乱语,挑拨我与依依的姐妹之情!”
一想到江依依和陆义山的浓情蜜意,而这江浣雪现在还维护江依依,西陵笙只为她感到叹息。
“是不是我挑拨,你看看这便知晓了吧。”
说着西陵笙便从袖中掏出一枚玉佩,精致小巧,一看便是女儿家随身佩戴的饰物。
“这是……”江浣雪喃喃道。
江依依一下子便慌了神,摸了摸身上发现自己随身佩戴的那枚玉佩已经不见。
西陵笙将玉佩扔给江浣雪,道:“这是我在小花的鸡舍里发现的。”
江浣雪自是认得这枚玉佩的,是江依依及笄之年时,她亲自寻了巧匠为她制作的。而江依依也一直都很喜欢这玉佩,一直都是随身携带着的。
其实江依依一点也不喜欢这玉佩,随身携带只是为了敷衍江浣雪,但她没想到因为自己的一时疏漏而将玉佩掉在了鸡舍,现在却成了这白姓女子手握的把柄。
该死的江浣雪!好好地送她什么玉佩!
“你胡说!这玉佩我前几日便丢了,我就说怎么找也找不到呢,原来是被你偷去了!”江依依很快地便扯了一个谎,“我知道了!你一早便打算毒害表姐再陷害我了!白姑娘,我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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