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残王的1号绝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青灯煮酒
“凤相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凤家的女儿清白无辜,我儿子就活该成了现在这样儿么?”佟玉林一听凤镇远当着皇上的面儿,急忙要撇清凤家,便立马急了。
他站起来就直指凤镇远,连陵帝的存在都忘记了。
“玉林,不得放肆!”佟正见佟玉林双眼通红,不顾礼仪,连忙低喝一声。
佟玉林这才想起来这是在皇宫的朝政殿,心头一凛,冷汗瞬间冒出来,他心中一骇,连忙转身面对陵帝,低着头,“皇上,微臣……”
“好了,佟爱卿,朕知道你也是一时着急,不过此事,你们便是争论也没有用的,现在最关键的是,弄清楚事实真相,若凤倾瑶是冤枉的,你们也要出面澄清,若事情真是她所为,那么朕也绝不姑息,定会将她严办,给佟家一个交代。”
佟玉林眼眸一抬,看着陵帝,道:“微臣多谢皇上。”
陵帝颔首点头,示意佟玉林和凤镇远坐下,然后把目光看向凤倾瑶。
良久,陵帝才开口,“凤倾瑶,此事虽然没有确切证据,但是所有的一切都是指向你,你可有话说?”
凤倾瑶哪里能没话说,坐山观虎斗一般置身事外也半天了,热闹虽然没看够,但是事情还是要解决的。
提起裙角,凤倾瑶再度跪下去,恭恭敬敬的给陵帝磕了一个头,然后目光直直的看向座上的陵帝,红唇微启,“回皇上,臣女有话说。”
“好,你说。”陵帝端起一旁新供的碧螺春,呷了一口,冷静的看着那跪在地上的少女。
这个女子不同一般的聪明,她是个足够骄傲的女子,所以他相信,她不会去主动招惹佟生,至于佟生这个人,曾经也有后宫的嫔妃和御林军的其他人跟他反应过,说是佟生经常借职务之便,调戏宫女,只不过他国务繁忙,一直没有时间处理,不巧的是,这一次,偏偏牵扯到了凤倾瑶。
凤倾瑶目光清冷如月,她昂首挺胸,不卑不亢。
“回皇上,此事虽是因我而起,但是我并没有出手伤人,当晚,我中了佟生提前设计好的圈套,吸了船舱里的香,浑身无力,意识也几近崩溃,所以,我根本就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去找佟生报仇,而佟家人不分青红皂白,听信谣言还以凤家嫡女之位威胁凤家长辈将我逐出凤家,瑶儿反倒觉得甚为委屈,所以,还请皇上为瑶儿做主。”
“哦?”陵帝眉头紧皱,目光一冷,瞬间看向佟玉林和凤镇远,质问道:“她说的可是真的?”
凤镇远颇为欣慰的看了眼凤倾瑶,刚要开口证实,却是一旁的佟玉林站了起来,拱手道:“皇上,您切不可听信她的胡言乱语啊,这个凤倾瑶牙尖嘴利,说的满口好话,实际上都是她讨巧卖乖企图掩盖罪行的手段,据微臣所知,凤倾瑶在府里就一向霸道,欺负姐妹,羞辱姨娘,便是她的丫鬟也是跟她一个德行,因为知道佟生是相府三小姐的未婚夫,所以便蓄意勾引,以求上位,皇上,这些事,已经足以证明凤倾瑶她蛮横霸道,目中无人,相府有这样的女儿做嫡女,简直就是让相府蒙羞。”佟玉林冷眼瞪向凤倾瑶,不屑的哼了一声。
“佟玉林,你管的也太宽了,我凤家如何,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做主!”凤倾瑶便是再不好,可也是身体里留着凤家血脉的女儿,关起门来,父女之间怎么闹那都是家门之内的事情,可是面对外姓人的挑拨离间,凤镇远必须放下起所有的矛盾,一心维护凤家。
狠狠地一甩袖,凤镇远抬头面向陵帝,“皇上,凤家的事情,臣自然会好好处理,不敢让皇上扰心。”
“没错,凤相言之有理,佟爱卿。”陵帝转了转目光,睨向佟玉林,“你与凤相虽为姑舅亲戚,可说到底也不是凤家的人,这凤家自己的事情,还是让他们自己去处理。”
陵帝都如此说了,佟玉林自然也不敢顶撞,只能是恭敬地应了声是。
“皇上……”有人悄然出现在陵帝身后,低声一唤。
陵帝侧过头,那人上前,低声在他耳边一阵低语,说完之后,陵帝挥挥手示意那人离去,然后看向殿上的几个人。
“两位爱卿,佟老,朕派出去调查这事情的人已经回来了,据说事发当晚,并没有人亲眼所见是凤倾瑶亲手伤了佟生,所以此事还需要进一步的调查,加上佟生至今昏迷未醒,又不能指认,所以我看这事儿也只能暂且延后处理。”
陵帝说道此处,目光一转,看向佟正,“佟老今日到达京都,路途遥远,想必是非常劳累了,如此,朕便安排您在驿馆先住下,稍作休整,稍后朕会派人把佟生送过去,朕会再另派两名太医,为佟生诊治,无论如何,还是希望能够尽量挽回一些的。”
陵帝这是已然做了决定,佟玉林哪里还敢有话说,只是佟正却是有些不满。
敲了敲拐杖,冷道:“皇上您也说了,事发当晚,没有目击证人,那么这件事您当如何继续查下去?”
腹黑残王的1号绝宠 第九十九章 陵帝的担忧
陵帝最讨厌的便是这群老臣那些专挑话里漏洞的问题,不由得皱紧眉头,“佟老,朕身为一国之君,调查个案件的能力还是有的,不然朕这个皇帝还当什么?”陵帝也是被逼的恼怒了,语气不太好。
佟正效忠先皇多年,也是会看人脸色的,见陵帝已经怒了,便不再多言,扶着拐杖起身,“好,那老臣就依皇上的意思,等待真相水落石出。”
陵帝就知道这老家伙就是成心来为难他的,见他松了口,着实是一刻也不想见他,连忙让人将他们都送了出去。
佟家两个,加上凤镇远和凤倾瑶,四个人被陵帝吩咐的太监送出朝政殿,那太监伸手一指,“凤相,大小姐,皇上要你们先出宫回府,他会另外安排人送佟老大人去驿馆。”
凤镇远微微颔首,转身看了眼凤倾瑶,“瑶儿,我们走吧。”
凤倾瑶点点头,刚要迈开步子,就听到身后传来声音。
“瑶瑶……”
这么喊她的人,只有沐流锦。
凤倾瑶回头看,沐流锦正从石阶下走上来,他脚步加快,一下冲到她面前,担忧的目光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好一会儿,才开口,“瑶瑶,你没事吧,父皇他有没有为难你?”
凤倾瑶笑了笑,摇头,“没有,证据不足,不足以证明是我伤害了佟生。”
沐流锦一听,顿时松了口气,“那便好。”他清冷的目光看了眼站在凤倾瑶身边的凤镇远,微微颔首。
凤镇远对着他拱了拱手,“锦王殿下。”
“若没事,凤相便先带瑶瑶回府吧,我去见父皇一面。”沐流锦唇角含着温润如风般轻柔的笑,宠溺的目光盯着凤倾瑶看。
凤倾瑶下意识躲开他的目光,后退两步,福了福身,“锦王殿下先去忙吧。”
沐流锦垂在身侧刚要伸出去的手,蓦地一僵,脸上的笑也僵硬了不少。
“好。”他微微抬起头,尽量睁大眼睛,只不过再看向凤倾瑶的时候,眼里有明显的失落。
他撩了衣袍下摆,转身踏上台阶,身影很快便消失在朝政殿门口。
凤镇远浸淫宫闱多年,沐流锦的神情他看的分明,郎有情,妾无意,可即便是如此,有些话他也必须叮嘱一番。
“瑶儿,锦王殿下他对你……”
“父亲。”凤倾瑶目光一抬,眼神冷了几分,“父亲放心,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凤镇远的意思她明白,这也是她必须要恪守的底线,且不说她名份上已经是指婚楚邀月,就单说感情上,楚邀月的一枚麒麟令,已经让她对未来下定了决心,她答应与他携手并肩的,就不会再有其它的想法。
朝政殿,陵帝头疼的看着那一堆奏折,又想到佟家和凤家的事情,难免觉得心中烦闷,一旁的随侍太监见他愁眉不展,也不知道该如何劝慰,抬头间,就见沐流锦从殿外走进来,那太监脸上一喜,刚要开口,沐流锦便朝他摆摆手,示意他别说话。
沐流锦走到殿内的一角,那里放着沏好的清茶,有利于凝神降火,他倒了一杯,端着放在陵帝面前的桌案上。
“父皇请用茶。”
陵帝闻声抬头,见是沐流锦,原本紧皱的眉头瞬间松开了,“锦儿,你来了,怎么锦王来了也没人告诉朕!”陵帝扭头不悦的看向随侍太监,那太监躬了躬身,刚要解释,沐流锦便开口,“父皇莫要怪他了,是儿臣不让他说的。”
探头看了一眼陵帝随手勾画的草纸,沐流锦探问道:“父皇可是在为佟家的事情发愁?”
陵帝颔首,扔掉手里的狼毫笔,靠向椅背,“没错,佟正是前朝老臣,手中有着先皇赋予的权力,而凤相是我朝股肱之臣,哪一个都是不能偏颇过多的,此事,不好办。”
沐流锦点点头,思忖片刻,然后撩了袍子下摆,单膝跪地,“父皇,实不相瞒,儿臣今日前来,便是为了此事。”
陵帝疑惑的看向他,“哦?那你且说说,你怎么看这件事。”
“父皇,儿臣绝不相信凤倾瑶会做这样的事情,宴会那晚,儿臣也在游船上,只不过后来宫里有人传消息,说是母后病重,儿臣才扔下凤倾瑶一个人,匆匆赶回宫里,可是等儿臣回到宫里,却见母后安然无恙,儿臣便觉得,自己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沐流锦说道此处,微微顿了顿,然后又道:“儿臣发现事情有差错,便立刻赶回碧湖,但是儿臣回去的晚了,事情已经发生了,佟生已经被废,而凤倾瑶则是被人救了。”
“哦?”陵帝一听这话里的意思,便瞬间觉得事情的脉络清晰了不少,“如此说来,这应是有人故意设计陷害了?”
“儿臣也是如此认为,所以事发之后,儿臣回到宫里,找到那传信给儿臣的太监盘问过,说是有人花了钱,让他传假消息,目的就是将儿臣从凤倾瑶的身边引开。”
沐流锦原本的单膝跪地,此刻变为双膝跪地,他对着陵帝郑重的行了一个礼,“父皇,这件事切不可轻率就下定论,以儿臣调查的结果看来,这栽赃陷害者,十有**是在皇宫里。”
啪的一声,陵帝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还真是反了,究竟是谁这么大胆,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还敢假传皇后旨意,实在是岂有此理,来人……”
“父皇且慢!”沐流锦伸手抱拳,制止陵帝,“父皇,其实此事不难猜测,那晚的宴会是婉莹主办,而传信儿的人,是母后宫里的,所以……”
“所以,你的意思是,这一切的幕后之人,是婉莹?”
沐流锦沉痛的点了点头,“虽然儿臣也不愿意相信,但是婉莹与凤倾瑶因为上次大火的事情,矛盾颇深,如此看来,除了婉莹,便没有别人了。”
陵帝听完怔了怔,他坐在椅子上,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沐流锦看向他,也有些担心。
身为一国皇帝,自己的女儿却为了报复,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怎能不叫他心寒呢。
陵帝沉默了许久,才抬起眼,看向沐流锦,“锦儿,这事儿知道的,可还有别人?”
“有。”
沐流锦道:“凤倾瑶对此事应是最清楚不过,包括是谁废了佟生,她也应当知道的,只不过因为她是嫌疑人,所以,她的话没有人相信罢了。”
“别人呢?”陵帝放在桌案上的手微微握紧。
沐流锦想到那个高大威猛的男人,脸色阴阴沉沉,冷道:“还有一人,也应当是清楚事情的全过程的。”
“谁?”陵帝猛地抬头看向他。
沐流锦沉声道:“他便是那晚救了凤倾瑶的人,南华战王爷,北辰赫。”
“北辰赫?”陵帝蓦地一惊,猛然站起来,“北辰赫他怎么会在我东陵?”
“儿臣不知!”沐流锦跪在地上,挺胸抬头,“儿臣也很奇怪,为何南华战王入我东陵地界,我们却一点儿消息都没有收到,父皇,这件事,也是儿臣要向父皇禀报的。”
“如今南华豫王还在京都,他表面上是来贺寿,顺便借助联姻说什么维护两国邦交,可是暗地里,却让南华战王入我东陵,父皇,此事,比起凤家和佟家的事情,都要严峻的多。”
陵帝走到大殿中央,来来回回的踱步,沐流锦也立刻起身,转身看着陵帝。
许久之后,陵帝蓦地停下来,走到他身边,“锦儿,这件事暂且不要声张出去,另外,你马上去查,凤倾瑶与这北辰赫是什么关系?”
沐流锦怔了怔,随即道:“父皇,据儿臣所知,他们之前并不认识,根据当晚的情况,儿臣可以推测,真正毁了佟生的人,应当就是北辰赫。”
如此,一切倒也是说的通了。
“不过,若是北辰赫,为何凤倾瑶却没有供出他?”陵帝不得不怀疑,北辰赫能够救了凤倾瑶,凤倾瑶却宁可名声受损也不肯说出是北辰赫伤了人,此中之事必定不会如此简单。
“这……”沐流锦摇头,“儿臣不知。”
凤倾瑶为何没有说出救她的人是北辰赫,这也是他所不理解的。
“锦儿,朕安排给你个任务。”
“是。”沐流锦躬身领命。
“你马上派人给朕盯着凤倾瑶以及北辰赫,除此之外,还有北辰豫,朕总觉得,南华此次前来,目的不纯。”
“是,儿臣领命。不过……”沐流锦皱了皱眉,“父皇,婉莹毁容当晚,北辰豫曾当着所有人的面儿求娶婉莹,这件事……”
陵帝叹了口气,“容朕再好好想想吧,对了,还有一件事,你去找几个人,把北辰赫救下凤倾瑶又伤佟生的事儿,想办法传给佟家人。”
沐流锦猛地一震,“父皇……”
“按朕说的去做吧。”
沐流锦实在是不明白陵帝心中所想,也只能是按着他的吩咐去办事。
“是,那儿臣,就先告退了。”
沐流锦转身往外走,陵帝却忽然开口道:“朕知道你喜欢凤倾瑶,但是凤倾瑶已经许给楚邀月了,锦儿,你莫要让父皇失望。”
沐流锦劲硕的脊背微微一颤,他艰涩的开口,“是……”
然后大步迈开,离开了朝政殿。
望着沐流锦离开的背影,陵帝重重的叹了口气,随即看向自己的随侍太监,“摆驾昭阳殿!”
昭阳殿内,沐婉莹揭掉面纱,看着自己脸上那在逐渐淡去的疤痕,纤细的手指轻抚过精致勾画的眉眼。
自己这张脸,即便是有神医萧桓之的医治,好的出奇的快,但终究不是最初的自己了。
“公主,殿外有人求见。”有人走进来在她面前恭恭敬敬的拜下去,沐婉莹抬起头,覆上面纱,“是谁?”
腹黑残王的1号绝宠 第一百章 心有不甘
那宫女眉目低敛,启禀公主,“那人说她是凤五小姐。”
凤家五小姐?凤妍……呵呵,沐婉莹唇瓣勾起一抹诡异的笑,“让她进来吧。”
“是。”
那宫女出去通传,很快便有人走进来,沐婉莹转身侧坐,眉目一扫。
来人一袭宫女的装扮,脸上同样蒙着面纱,只露出一双略显红肿的眼,她看到沐婉莹,便立刻福下身去,恭敬的道:“凤妍见过公主殿下。”
沐婉莹挑了挑眉,唇瓣含着一抹极致嘲讽的笑,她摆了摆手,对着屋内伺候的宫女们道:“都下去吧。”
很快,殿内的宫女们都退了出去,屋内只剩下凤妍和沐婉莹。
沐婉莹纤眉一挑,对着凤妍道:“你来这儿又想做什么?”
“公主殿下!”凤妍忽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弄得沐婉莹一惊,随即双手搅住帕子,“你这是干什么?”
凤妍给沐婉莹磕了一个头,然后抬起头,伸手解掉了面纱。
“天啊,你……你这是怎么搞得?”沐婉莹看见凤妍那肿的跟猪头一样的脸,好奇之余,内心深处也免不得有些幸灾乐祸。
想她毁容的那些时候,哪里有人同情她,那个时候,她可是恨不得身边所有的女人都毁了容貌的,而凤妍这脸,很明显是被人给打了,打的还那么严重,怎么会不让她觉得心里解气呢。
“公主殿下,您也看到了,我的脸现在这个样子,我连出去见人都不敢,您说我该怎么办啊?”
“是啊。”沐婉莹故作悲伤地道:“还有十多天便是你跟三皇兄的婚事了,可是你现在这个样子……”
“对了,本宫那里还有萧神医留下的冰片化瘀膏,等下你拿去一盒试试,说不定能够好的快些呢。”
凤妍听了,吸了吸鼻子,连忙扣头谢恩。
沐婉莹悠悠起身,走到她面前,伸出手将她拉起来,“你跟本宫还客气什么呢,不过,你这脸,是怎么弄的呀?”
提起自己这张肿的难看的脸,凤妍便是满脸的怨恨,握着沐婉莹的手微微用力,“公主殿下生活在皇宫里,自然不知道那个凤倾瑶在相府有多么嚣张,我的脸,就是那凤倾瑶打的!”
“啊?”沐婉莹惊讶的瞪大了眼,“为什么啊,好端端的,她凭什么打你?”
凤妍凄凄一笑,“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我无意间又得罪了她,现在便是连父亲都不敢跟她起了冲突,我被她打时,父亲就在场,却也不能救我,所以,我今日来找公主殿下,就是求殿下为我做主的。”
沐婉莹一听,便松开她的手,笑了笑,“你说笑了,连凤相都不敢惹她,本宫一个被她毁过容的公主,又能为你做什么主呢。”
“公主殿下,您可以的。”凤妍上前两步,一下抓住沐婉莹的手。
沐婉莹猛地一个激灵,想要挣开,凤妍却是抓她抓的紧。
“公主殿下,眼下正有一个绝好的时机,可以帮助我们,不费吹灰之力就弄死凤倾瑶。”
不费吹灰之力?
沐婉莹看着凤妍,不知道她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了。
“你……”
望着沐婉莹疑惑的眼神,凤妍唇瓣一勾,阴阴笑道:“公主殿下可还记得,我们这两天在外散步的谣言?”
沐婉莹点点头,“本宫自然记得,不过目前看来,成效甚微。”
“那是因为公主殿下不知道,佟生的父母已经找来了,今日,在相府他们已经跟凤倾瑶起过一次冲突了,就在刚才,皇上也下旨传他们入宫问话了。”
凤妍得意的翘着下巴,浑身上下都充满了阴谋的味道。
“你说父皇传他们入宫了?情况如何?”沐婉莹紧张的反握住她的手,想到之前给凤倾瑶加的那些名头,只希望不要出了岔子才好,最好是佟家人不罢休,然后把事情闹大,到时候,父皇没有办法,只能是处理了凤倾瑶。
“这我不知道,所以还希望公主可以派人去打听打听。”
凤妍来这儿的目的无非就是如此,沐婉莹听了她的话,点点头,“好,我马上就派人去打听这件事。”
她转身,刚刚打算来开门喊人过来,就听到昭阳殿外面传来太监的声音,“皇上驾到!”
“父皇来了?”沐婉莹一惊,连忙按住门,转身看向凤妍。
凤妍哪里会想到皇上会来,直接就慌了神儿,“怎么办,怎么办?”
沐婉莹想了想,忽然看见凤妍身上的宫装,于是定了定神儿,低喝道:“慌什么,赶快把面纱带上,然后去开门。
沐婉莹一边说着,一边让凤妍走过来开门,凤妍手忙脚乱的带上面纱,终于赶在陵帝进门之前,率先打开了门,然后一下跪在地上。
沐婉莹走上前两步,给陵帝行礼,“妍儿给父皇请安。”
陵帝伸手虚扶了她一下,“平身吧。”
“谢父皇。”沐婉莹站起身,抬眼看向陵帝,笑道:“父皇怎么会来看婉莹?”
陵帝锋利的目光扫过她覆着面纱的脸,道:“朕路过昭阳殿,想起你来,便过来看看你,怎么样,你的脸好些了么?”
沐婉莹亲昵的挽着陵帝的手臂,笑道:“父皇,有了萧神医的药,婉儿的脸已经好多了。”
陵帝安慰的拍拍她的手背,“如此便好。”
见沐婉莹还能有像以前一样的笑脸,陵帝总算是松了口气,不过想到她假传旨意,陷害凤倾瑶一事,脸色不由得沉了沉。
“对了,婉莹,如今你的脸也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那么你的婚事也是该提上日程了,之前南华的豫王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说是要娶你,朕没有答应,因为朕想先问问你的意见。”
沐婉莹的脸色骤然一变,只不过有面纱挡着看不出来,她眉目微敛,面纱下的唇瓣勾了抹讥诮的弧度,“婚姻大事,儿臣一切都听父皇的。”
明显的言不由衷,陵帝哪里听不出来呢,可他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她一心喜欢楚邀月,放在以前,他是绝对不会同意的,但是现在,经过毁容一事,即便是他同意,但是婉莹和楚邀月也是再没可能了。
“朕派人去南华打听过,这位豫王爷虽然生性不羁,但也还算是优秀,几个皇子中,他是最受南华皇上器重的,说不准就是未来的太子人选,若你嫁给了她,日后也不算埋没了。”
连着未来的路都给她想好了?
沐婉莹红唇微抿,却是已经无法开心的笑了。
她松开陵帝的手臂,转过身背对他,“父皇也觉得,婉莹应该嫁给他么?”
说起北辰豫这个人,也算不上讨厌,但是她也喜欢不起来,没有办法,她在情窦初开,少女朦胧时期,便已经喜欢上了楚邀月,如今要她嫁给别人,还是挺不甘心的。
陵帝能怎么回答她呢?
微微叹了口气,陵帝拂了拂衣袖,“婉莹,朕又何尝不知道你的心思,可是……”
“父皇不必多说了,婉莹都明白,若父皇需要我嫁去南华,我嫁便是了。”这话说出来,已经是极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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