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残王的1号绝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青灯煮酒
沐婉莹伸手,怯怯地指了指床上。
陵帝大怒,“来人,把他给我弄醒!”
“是。”很快便有人拎了一桶冰凉的水进来,直接便泼在了床上的沐流昭身上,沐流昭被冷水一激,整个人便立刻清醒过来,他一下从床上坐起,开口便是训斥,“谁,竟如此胆大包天?”
“是朕!”陵帝听到他如此大逆不道的话,狠狠的一拂衣袖,“你还反了天了,朕看最胆大包天的就是你了!”
“父……父皇?”沐流昭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定睛一看,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屋里屋外怎么这么多人?
还有沐婉莹她怎么跪在地上,还哭成了那样,还有地上那个背对他的半裸女子,又是谁?
“这……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这要问你自己,看看你做的好事儿!”
沐流昭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沐婉莹在一旁‘好心’提醒她,“皇兄,你喝多了,不小心入错了洞房,把凤三小姐给……”沐婉莹看了看地上的凤芸,给了沐流昭一个你完了的眼神儿。
沐流昭顿时觉得心拔凉拔凉的,入错了洞房?他竟然还把凤芸给睡了?
这是神马情况?
为什么他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父皇,儿臣什么都不知道啊!”沐流昭说着就要下地,被子被他这么一扯,险些就露着不该露的地方,有胆小的女子尖叫一声,转身就捂住了羞红的脸,沐流昭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着寸缕。
他连忙扯紧被子裹住自己。
陵帝被他气的吹胡子瞪眼,震怒道:“全都出去,你,穿好衣服也给朕滚出来!”
院子里,今天参加婚礼的人大多数都在,陵帝一张老脸已经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此时,刚刚听到消息的沐流锦以及太子殿下,还有凤镇远等人,才姗姗来迟。
凤镇远到了这儿弄清了事实真相,气得上去就给了凤芸一巴掌,指着她的鼻子道:“你怎么就这么不知廉耻,我白养了你这个女儿!”
今天本来是喜庆的日子,现在他却成了全京都人的笑柄。
尤其是在陵帝面前,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丢脸,凤镇远内心悔恨不已,当着陵帝的面儿,扑通一声跪下去,道:“皇上,都是老臣的错,是老臣教女无方,与他人无关啊!”
陵帝叹了口气,“你起来吧,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再去怪谁还有什么用?”
凤镇远的虎躯颤了颤,他弄不明白陵帝的意思。
今晚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这不管是对于皇家还是凤家来说,都是奇耻大辱,这事若是传了出去,实在是叫人津津乐道。
而现在大概只剩下一个办法了,那就是将计就计,既是丑闻那就只能丑着办了。
陵帝也是无奈之举。
沐流昭在屋里换衣服的功夫已经想明白了前因后果,怪不得父皇如此震怒,今日本该是他的大喜日子,可是他却跟凤云做了不该做的事,他到现在,大脑还有些迷迷糊糊的,他不知道自己是个给人算计了,还是真的意外进错了房间,他只知道自己喝的很醉,看间屋子里有个女人就以为是凤妍,而且,他还拉着她做的很疯狂,看看凤芸身上的痕迹,就知道自己有多荒唐。
沐流昭抹了把脸,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个耳光,这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儿?
以着凤妍的性子,是断然不会放过他的。
沐流昭头疼不已,他这个王爷当的也是够了,这样的事儿也能落在他的身上。而现在他又不得不去面对。
穿好了衣服,他打开了门,所有的人目光全都看着他。
他羞愧地低下头,然后走到陵帝面前跪下,“父皇,儿臣特来请罪!”
“你还知道请罪?”陵帝恨铁不成钢,“好好的大喜日子,被你搅成了这样,你说该怎么办?”
沐流昭头皮发紧,道:“儿臣全凭父皇处置。”
陵帝冷哼,道:“现如今也已经没有别的法子,既然凤芸已经是你的人了,那么你就把她娶了吧。”
“什么?”同样震惊的不止沐流昭,还有凤妍。
凤妍死死的咬住嘴唇,她可不敢抗旨。
“那你说怎么办?即便是朕做主把她指给别人,还有哪家敢要?”
陵帝都这样说了,沐流昭也知道自己没有别的选择。
陵帝把目光看向凤芸,“朕知道你受了委屈,千错万错都是昭王的错,可事已至此,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凤芸哭的泪眼朦胧,磕了个响头,并没有说话,全算作是默认。
凤妍却是面如死灰。
陵帝瞅了她一眼,道:“既然你们两个是姐妹,那么就同为侧妃,不分大小,一同侍候昭王,趁着今日喜事未过,便再补办一场婚礼,即刻拜堂!”
陵帝的话就是圣旨,他都这样说了,大家自然也纷纷应和。
而凤镇远,也只能是无奈叹了口气,接受了。
“父皇,儿臣想起来,儿臣出嫁的喜服,就放在昭王府,而车马上去取来给嫂嫂换上。”沐婉莹目的达成,自然满脸喜色,张罗着接下来拜堂的事情。
陵帝默认的点点头,沐婉莹冲着凤芸眨了眨眼,然后欢天喜地地去取喜服了。
于是这一晚,沐流昭又拜了第二次堂。
沐流昭拜完堂,听着那些恭维的话,满脸都是苦笑。
“恭喜王爷得到两位如花美眷,日后左拥右抱好不快哉!”
沐流昭尴尬的笑笑。
这一闹,又闹到了半夜。
沐流昭又被送入洞房了,临走时还有人开玩笑,王爷,可别再进错了洞房。
沐流昭听了这话,脚下一个踉跄,差一点儿栽了个狗吃屎。
凤倾瑶看着他的背影,心想,沐流昭日后若是再娶亲怕是都该有阴影了。
这场婚事终于热热闹闹的办完了,办的可谓是惊天动地,格外精彩。
一直到回到相府,凤倾瑶还一直乐个不停。
楚邀月把她送到相府门口,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你个坏丫头啊,今晚的事儿可是遂了你的心愿。”
“哪有啊!”凤倾瑶拒不承认,“我不过是没有阻止而已,一下子解决掉我手里的两个大麻烦,我还真得好好感谢感谢沐婉莹。”
楚邀月宠溺的笑了笑,“这也是她们咎由自取,怨不了别人,只是可怜了沐流昭。”
“也幸好,瑶儿你跟她的婚约早已解除。”
“哎,旧事莫提!”凤倾瑶立刻制止,再提起来她都觉得像是吞了只苍蝇那般难受,实在是太恶心了。
“好,不提就不提。”楚邀月惯着她,然后摸了摸她的脸颊,“最近这些日子累坏了吧,有没有找到什么线索,需不需要我帮忙?”
“暂时还不用,凤凌回来帮我了。”凤倾瑶淡淡的回答。
楚邀月点头,“那就好。”
“对了,你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凤倾瑶反问楚邀月,楚邀月狭长的凤眸眯了眯,“一切都在掌握中,放心吧。”
“楚乾月最近有没有为难你?”她到底还是担心起他来了,可她也不能不担心呢,毕竟他要做的事情比她危险多了。
楚邀月忽然伸出手,一下扣住她的后脑勺儿,额头紧紧贴着她的,“你若再如此继续关心我,今晚便不要回去了!”
凤倾瑶听的脸色顿时一赧,楚邀月这厮什么时候这么会**了?
还是他一直就是如此,只不过是她没有发现而已。
楚邀月闷闷的发笑,“好了,不逗你了,快回去吧,我们来日方长。”
凤倾瑶点点头,然后忽然快速的在他脸颊上蜻蜓点水的吻了一下,楚邀月呆了呆,俊美无双的脸上顿时扬起一抹明艳的笑,而那点着了火的人,却早已跳下马车,逃之夭夭了。
楚邀月白皙的手指划过凤倾瑶亲过的地方,那里似乎还停留着她的温度,他邪魅的勾了勾嘴角,凤眸深处越发的明亮了。
他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把她娶进门了,他想,未来的日子或许更有趣些。
“殿下,我们走么?”吕游的声音从马车外传来。
“走!”
他淡淡的回答,时间越来越紧了,他必须要加快进度了。
没有了凤妍和凤芸这两个女人的相府,实在是太安静了,连觉都睡得那么踏实。
第二天早上一醒来,凤凌更是贴心的已经准备好了早饭,还汇报给了她一个惊喜的消息。
“凤主,你昨天让我办的事情,妥了!”
凤倾瑶一听就来了精神,“怎么样?顺利么?”
凤凌点头,“还算顺利。”
凤倾瑶拍了拍他的肩膀,“还是你办事靠谱,所以以后你可不能再受伤了,我得把你当国宝熊猫一样保护起来。”
“国宝熊猫?”凤凌一脸的疑惑不解。
凤倾瑶好心的给他解答,“熊猫呢是一种动物,而国宝,就是一个国家最珍贵的动物。”
凤凌的脸微微的红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我很珍贵吗?”
“当然。”某人毫不犹豫地回答。
凤凌小鲜肉的心脏颤了颤,向献宝一样把早饭推到凤倾瑶面前,凤倾瑶眨了眨眼,拉着他一起坐下吃。
腹黑残王的1号绝宠 第一百二十七章 流血的牌位
昨晚在昭王府发生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整个京都,一时之间流言满天飞。
佟玉梅知道了自己的女儿也成为了昭王侧妃,开心的差点晕了过去,而赵玉兰却是恨的牙根痒痒,直骂风芸这个小贱人手段太多,竟然勾引她的女婿。
凤芸因为这样的事情嫁到昭王府,没有聘礼也没有嫁妆,佟玉梅想来想去,还是从自己的私房钱抽了一些给她送过去,却不想竟然没有见到人。
她吃了一肚子的憋,回来之后心情非常不好,刚进院儿里,就看见自己的丫鬟风风火火地跑过来,满脸焦急的道:“夫人,不好了,祠堂那边出事了。”
佟玉梅心里咯噔一下,“出什么事了?”
那丫鬟小声道,“大夫人的排位上竟然留下了血,是一早去打扫祠堂的下人发现的,那血非常奇怪,用布擦干净了没多久就还会流下来,她们都说……都说是大夫人的鬼魂回来做遂了!”
“荒唐!”佟玉梅狠狠地瞪她一眼,“乱嚼什么舌头根子,她都死了多少年,我就不信她还会回来,走,我们去看看!”
牌位上留下了血,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儿。
而且阮红绡已经死了十多年,就算是鬼魂也早就魂飞魄散了。
她脚步匆匆的赶去祠堂,已经有人吓得不敢进去了。
见她来了就像是见到了主心骨一样,屁滚尿流的就朝她跑了过来,大惊失色道:“三夫人,鬼,闹鬼了!”
“闭嘴!不许胡说!”佟玉梅狠狠的扇了那人一巴掌,凌厉的目光一扫,顿时就震喝住许多人,她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人,大步就迈进了祠堂。
祠堂内光线阴暗,凤氏所有列祖列宗的牌位都放在这里,阮红绡作为凤镇远的原配妻子,自然是能够被供奉在这里。
佟玉梅一向不信鬼神之说,她目光在祠堂内凌厉一扫,便看见,阮红绡的牌位上正在留下红色的血。
那血淋淋的样子也把她吓了一跳,那牌位看起来就好像是阮红绡真的要活了一样。
究竟是谁在装神弄鬼?
她转头冷声质问,“是谁最先发现的?”
一个负责打扫祠堂的男丁站了出来,“是……是小的。”
“今天早上,小的按照每天固定的时间进来打扫,打扫到大夫人牌位下的地面时,偶然间一抬头,就……就看见了这个样子。”
是今天早上发生的?佟玉梅皱了皱眉,“好了没事儿,先都散了,让人赶紧把它擦掉!”
“不行啊三夫人,擦掉了一会儿还会流出来的。”
“流出来你不会再擦么,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要你何用?”
那人只能是胆颤的低下头。
佟玉梅站了一会儿,忽然问道:“这事儿还有谁知道?”
佟玉梅的丫鬟道:“好像是管家也听说了,方才还派人过来看了一眼,想来已经去告诉老爷了。”
凤平也知道了?
佟玉梅皱了皱眉,“告诉那几个人,不要出去乱说,免得让大家人心惶惶。”
“是,奴婢知道了!”
“还有,派人在这里盯着点,一有什么不对劲儿的马上去通知我。”
“是。”
佟玉梅再次回头看了眼阮红绡的牌位,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忽然有些毛毛的。
在这大喜的日子里竟然出了这样晦气的事情,真是匪夷所思。
就在佟玉梅离开不久之后,凤镇远和凤平也匆匆的赶来。
推开祠堂的门,凤镇远一眼便看到阮红绡的牌位,可是上面除了字迹什么都没有。
凤镇远皱了皱眉,“不是说有血迹么?在哪里?”
凤平也上前仔细看了看,满眼的疑惑,“方才我派来的人说的确看到了,怎么会没有了?”
“我看就是他一派胡言,鬼话连篇,下次再有这样的事等你确认了再告诉我。”凤镇远怒不可遏,最近他被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搅的头昏脑胀,加上昨晚又发生了那样的事,已经够让他应接不暇的了,若是府里再出这么一档子事儿,他还要不要活了?
凤平垂下头,脸色紧绷,“是,老爷,我知道了。”
凤镇远叹了口气,深深的看了一眼阮红绡的牌位。
她是那么善良的人,即便是最后以那样的方式死去,她也从来不曾怨恨过她。
红绡啊,还是你最好了,这府里女人,没有一个能比的过你!
凤镇远内心惆怅的转身往外走,凤平见他往外走了,抬头看了眼阮红绡的牌位,忽然目光一凝,急忙道:“老爷,你快看!”
刚走到门口的凤镇远猛地一回头,就见凤平的脸上一片震惊,他连忙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阮红绡褐色的牌位上,有鲜红颜色的东西一点点渗出来。
“血,老爷,那是血!”凤平大惊!
阮红绡牌位上渗出来的鲜红色液体,是那样的猩红刺目,伴随着祠堂内幽幽的光线,凤镇远只觉得一股阴凉的气息,从脚底的地下直接窜上来,一路直窜到了头顶。
耳边似乎都能回响起一个阴冷而又幽怨的声音。
他听不到那个声音在说什么,只觉得眼前的一幕好像是在做梦一样。
“老爷……”凤平倒像是比他还要惊恐几分,伸手指着阮红绡的牌位直往后退。
凤镇远侧头看了他一眼,他不相信这是什么鬼谬之论。
虽然,他的心里也有惊恐和害怕,可是他还是不相信,眼前的场景看起来也许的确有些瘆人,有些诡异,但他绝对不相信这是阮红绡的冤魂在作祟。
这……一定是有人在暗中捣鬼。
“凤平。”他语气急促的唤了一声,然后伸手指着牌位,道:“马上派人去给我查,看看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敢在祠堂里作弄。”
凤平微微一愣,眸里有阴暗的光闪了闪,道:“老爷怀疑这是有人在搞鬼?”
凤镇远盯着阮红绡的排位看了一会儿,冷哼一声,“当年……”话说到一半,却又顿住。
“总之绝对不会是红绡的鬼魂。”
他猛地甩袖,就转身准备踏出祠堂的大门,凤平侧过身看向他的背影,“老爷为何会如此笃定,说不定真的是夫人的魂魄回来了呢?”
凤镇远的脊背僵了僵,迈出去的脚步也顿住,他猛地回头,目光利剑一般带着疑惑射向阮红绡的牌位,那鲜红色的血已经沿着牌位上的纹理一点一点向下流,那种感觉,就好像是牌位上附着一个活生生的灵魂,她仿佛将一切都看在眼里,看着他们这些人如同跳梁小丑一般。
红绡……
不,不会的,这世界上哪里有什么鬼神。
“一派胡言乱语!”凤镇远脸色森寒,大步走到祠堂内的祭台前,盯着阮红绡的牌位看了好一会儿,最终命令凤镇远,“派人给擦掉,现在就去!”
凤平顿了顿,随即颔首道是。
凤平刚转身,凤镇远又忽然喊道:“等等,你亲自去,这件事不许让别人知道,听到没有!”
“是,老爷!”凤平深眸划过一抹冰冷,他盯着凤镇远的背影看了一会儿,然后上前取过阮红绡的牌位,拿了一旁的抹布,微微顿了一下,才用抹布抹去上面的血迹。
抹完之后,上面的血迹没有那么严重了,凤镇远沉思了一下,“马上再去派人把夫人的牌位重新做一块儿,把这个换掉!”
说完凤镇远便转身离开了祠堂,留下凤平一个人站在祠堂里,他对着阮红绡的牌位叹了口气,然后把阮红绡的牌位恭恭敬敬地放回原处。
即使是凤镇远刻意压下了这个消息,祠堂里阮红绡的牌位流血这个消息,还是一点一点在相府内流传开来,没有人知道这个消息是从哪里传出来的。也没有人知道是谁把这个消息传出来的。
凤倾瑶和凤凌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是在傍晚。
“主子,消息传出来了。”凤凌从外面回来,告诉凤倾瑶的时候,凤倾瑶立刻眼睛一亮,道:“传出来了,大家的反应都怎么样?四夫人那边呢?还有……凤镇远?”
凤凌把宝剑放在一边,然后坐到她面前,“就目前来看,府里大多数人还都是人心惶惶的,尽管佟玉梅和凤镇远都下令不许外传,但这消息还是没能掩盖住,有胆大的人甚至还跑去祠堂附近看了看。”
“对了,还有,凤镇远让我爹换了一块儿牌位,但是换完之后,凤主,你懂的。”
“至于四夫人那里,暂时还没有什么动静。”
没有动静么?凤倾瑶眯了眯眼,阮红绡牌位这件事是她安排凤凌去做的,目的就是引出那些知道阮红绡死因的人的动作。
“也许是还没有到时候,我们先静观其变吧!”
现在看来只能是如此了。
凤凌点点头,“对了,凤主,还有一件事儿。”凤凌说着便从怀里摸出一封信,递给她,“这是秦楼让我给你的,他知道你在查阮姨的死因,说是这个会对我们有所帮助。”
凤倾瑶十分好奇的将那封信拆开,信上面字迹不多,只有几行,可是凤倾瑶却看不懂,这并不是她所熟知的任何一种文字,而是一种陌生的文字,她从来没有见过。
凤倾瑶将信给凤凌看,凤凌看了也直皱眉头。
“凤主,这……”
“你也不认得?”
凤凌点头,“这种字应该不属于东凌,但是据我所知,其他三个国家也没有使用过这种文字。”
原来是这样么,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些字有些眼熟,她是在哪里见过呢?
一时之间也想不到了,凤倾瑶只好将信收起,打算明天去找秦楼问个究竟。
腹黑残王的1号绝宠 第一百二十八章 夜访祠堂
夜晚,黑暗而幽静。
伴随着秋风吹起树叶的沙拉声,一个轻巧的黑色身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祠堂的门口,吱嘎一声,祠堂的门被人推开,那个黑色的身影迅速进去,然后转身把门关上。
哗的一声,黑影的手指间瞬间炸开一抹光亮,他点着了火折子,祠堂里渐渐的亮了起来。
黑影的目光没有过多停留,而是直接落在了阮红绡的牌位上,他手里举着火折子,对着阮红绡的牌位直直的跪下去,然后磕了三个头。
三声响头过后,他扯掉面巾,赫然露出一张年轻少女的脸。
原来,他是她。
若是凤倾瑶在,一定就会认出,这个年轻的少女,便是四夫人的女儿,凤鸾。
凤鸾给阮红绡行完礼后,便站起身,戴上面巾,上前仔仔细细查看了一番阮红绡的牌位,之后皱了皱眉头,没有过多的停留,便准备离开祠堂,只是还没等她出门,便听到祠堂外传来脚步声,她微微一顿,有些紧张的躲到了祠堂内的柱子后。
门外,那脚步声越来越近,最终停下来。
“夫人,您真的要去看吗?奴婢总觉得……”
“桂兰,你跟了我有多久了?”
“奴婢跟着夫人,已经快十年了。”
“十年了,难道你不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么?”
两个人在祠堂门外刻意压低了声音对话,凤鸾听到这两个人说话的声音,脸色微微一变,这两个声音她虽然分辨不出来,但是桂兰这个名字,她非常清楚,屏住呼吸,凤鸾继续听着那两个人的对话。
那两个人又低声说了几句才推开祠堂的门进入。
那个叫做桂兰的老婢女点燃了祠堂的蜡烛,而另一个女人,穿着宽大的灰色斗篷,跪在蒲团上,对着风家的所有灵位,拜了拜。
口中念着:“罪妇白氏无颜面对凤家列祖列宗,今日贸然而入,并非诚心打扰,还望各位列祖列宗恕罪。”
说完又是一拜。
拜过之后,她目光一转,落在阮红绡的牌位上。
“姐姐,好久不见了。”她说完,叹了口气,“你知道我今天是为你而来的,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不甘心吗?”
“可你不甘心又如何,这么多年,老爷对你可算是仁至义尽了,凤家主母的位子一直空着,你的女儿,也还是相府的嫡女,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你现在又是什么意思?”
她说着说着,忽然变得激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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