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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残王的1号绝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青灯煮酒
他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冰冷的面具散发出一股幽幽凉凉的气息。
良久,他无奈的叹息一声,然后轻轻将她的身体托起,自己坐下来,让她靠入怀中,睡得更舒服一些。
凤倾瑶的睡梦里很平静,很祥和,她梦到自己在一片大大的花海之中,那花五颜六色,她不知道那是什么花,只知道花香馥郁,她有点儿乐不思蜀了。
忽然,在那一片花海中,她看见了一个白衣男子,那个人的脸上戴着一张银色蝶形面具,她认出来,那个人是神棍,神棍竟然也在这里。
她的心跳蓦地加快,她连忙跑过去,可是那神棍也在向前走,她张开嘴喊了一句圣先生,可是那个神棍却忽然加快了脚步,而她的声音竟然也没有发出来。
她这才发现,原来自己是发不出声音的。
没办法,她只好拼命地往前跑,她想追上那个神棍。
然而,等她跑到神棍刚在站立的地方,却发现神棍没了踪影,她回头一看,身后的那一片花海也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雾蒙蒙的大山,而她自己竟然就站在山顶,她的面前,是一座断崖。





腹黑残王的1号绝宠 第一百五十一章 梦里的惊悸
她吓得后退了好几步,退着退着却撞到了人,她回头一看,她撞到的竟然是一个满脸是血的人,而那个人的竟然还朝着她笑,并且叫她,“瑶儿,为父来接你……”
不,凤倾瑶拼命地摇头,她不要跟他去。
她喊他别过来,可是那人却听不到,只是双目死死地盯着她,喊着:“瑶儿,为父来接你……”
“啊……”她突然脚下一滑,竟然是已经退到了悬崖边儿上,而这一滑,竟然让她的身体直直的掉落悬崖,她失声大叫,嘴里眼里都被灌了冷风,她以为自己就要这么摔死了,结果她竟然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她定睛一看,竟然是那个神棍,那个神棍竟然跳到悬崖下面来接她了。
她心里大喜,刚想要开口,结果那神棍的面具忽然掉落了,露出了一张她更加熟悉的面孔。
楚邀月!
她吓得猛地一个激灵。
可抱着她的楚邀月却冲着她笑了。
笑着笑着,他忽然变了脸色,一张俊美无双的脸,瞬间冷下来,他目光凉凉的盯着她,质问道:“瑶儿,你的心里,难道已经有了别人么,那我呢,我怎么办?”
她拼命地摇头,她也不知道。
楚邀月却是苍凉的笑出了声,“既然如此,那我还救你做什么,你就从这儿摔下去,等着和他做一对亡命鸳鸯吧。”
说完,楚邀月便松开了怀抱。
而她瞬间便失去了庇护,如同一条直线一样,啪的极速掉落!
“啊——”
她忽的一下从梦中惊醒,满头冷汗涔涔。
她看了看四周,一片阴暗。
“怎么了?”耳边突然传来一个醇厚的男声。
她听了这声音,下意识心头一抖。
微微带着灼热的掌轻轻的拂过她的后背,神棍低头看她,“做噩梦了?”
噩梦?
那的确是个梦。
她怎么会做这样一个梦呢?
她身体非常不自然的动了动,神棍感觉到她那来自心里的抗拒,神色稍微冷了冷,大掌从她的后背上收回。
凤倾瑶眯着眼睛看向山洞口,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神棍淡道:“申时了。”
申时。
那不是快要天黑了。
凤倾瑶侧过头看向神棍,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脸,只看到一张冰冷的蝶形面具,这个神棍,似乎从来没有用真面目见过她呢。
想到梦里那个场景,神棍的面具掉落之后,那个人竟然会变成楚邀月。
可她为什么会梦见楚邀月,楚邀月还说了那样的话。
她的手放到了心口处,那里有些惊悸的抽痛,莫非这是她现实的真实写照,反映在了梦里。
因为她对神棍动了心,表面上她觉得不在乎,可是在她的内心深处,还是有一种负罪感的么?
她还是觉得对不起楚邀月,背叛了他,所以连做梦都梦见了楚邀月?
这种感觉,实在是煎熬。
“你刚刚……做了什么样的梦?”神棍坐在黑暗之中,靠着墙壁,看着她背对着他,似乎是很纠结。
他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梦,让她那样惊悸的醒来?
他的手指,轻轻捻弄着衣角,一双眸子宛若时空隧道般深邃,盯着她的背影。
凤倾瑶转身看他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双眼睛。
深邃、迷离,仿若带着穿越千年的古老和沧桑。
她的心跳蓦地漏了一拍。
神棍的眼神让她觉得很奇怪。
他的眼睛,似乎能够看到她的心里一般。
她不敢多看,匆匆忙忙的别过眼睛,“我梦到了我爹。”
她的确梦到了凤镇远,梦到了他一身鲜血的想要带走她。
“凤镇远?”神棍唇瓣微启,语气里听不出喜怒。
凤倾瑶点点头,双手环胸抱了抱双臂。
也不知道凤镇远到底如何了。
似乎是看透她的想法,神棍开口道:“凤镇远用尽最后的内力打碎了那块儿大石,然后也掉落了悬崖,生死不明!”
生死不明么?
洞中有一股冷风传来,凤倾瑶只觉得有些阴冷和诡异的气息在一点点移动过来。
“天要黑了,我们为什么不走?”她的声音带了点点紧张。
她想,如果不是那个梦,她不会害怕,又或许,是因为这个神棍在身边,而她想要靠近他,却又不敢,她的心里,是那么小心翼翼,可偏偏就是这小心翼翼才更让她害怕。
肩上忽然落下了一件衣服。
她的手指摸到了那衣服的料子,冰冰凉凉的,是上好的蚕丝。
她回头看神棍,神棍对着她笑了笑。
“你受了伤,不适合行走,我已经发了信号,会有人来找我们的。”
她点点头,扯着那件衣服,把头埋进膝盖里。
神棍之前没有回应她的感情,他们之间的那个吻,或许只是他一时冲动。
她想,他是高高在上的圣先生,所以他一定会在乎世人的眼光吧,怪不得他不肯……
她也是这个时候才想起,当初她和楚邀月的婚事,是这个神棍一手凑成的呢。
如果没有这个梦,她可能还拉着他追问吧,或许,她现在正死皮赖脸的赖在他的怀里,那么他呢?
是无可奈何的任由她?
还是果断的推开她?
“我想出去看看。”她还是任性的说出这句话了,说完,她便挣扎着想要自己站起来,可是她刚刚一动,双肩的琵琶骨位置便像是裂开一样痛。
她疼的一瞬间,眼泪便流出来了。
她胡乱的抹了一把,强忍着痛,就要站起来,只是还没等她完全站起身,在她身后的神棍,已经起身,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来。
她觉得自己身子一轻,便落到了他的怀里。
神棍无奈的说道:“你呀!”似无奈又像是有些厌烦的语气。
凤倾瑶觉得自己的心更疼了。
她任由这种叫做求而不得的爱情的感觉折磨着自己,任由自己继续这样麻烦他。
她就不相信,这个神棍当真就不愿意跟她在一起么?
他喜欢她,不然他为什么跟着她跳下来,冒着生命危险也要救她?
她看着他弧度优美的下颌以及一张冰冷的面具。
他抱着她往山洞外走的时候,她忽然开口,“我想看看你,我想看看你真实的样子,可以么?”
神棍的脚步,蓦地停住。
他的声音也忽然变得怪怪的,“看我的样子?为什么?”
凤倾瑶的眸子亮亮的,她盯着他,格外认真的道:“我不想将来有一天,自己认不出你。”
她这话……
神棍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是微微颤了颤。
将来有一天认不出他?
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她已经打算放弃了么?
莲唇紧抿,他说不清自己心里什么感觉。
良久,他才说了句,“不必!”然后迈开步子,继续往山洞外走。
不必?他说不必,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的意思是说,她不用记得他,若是日后相见,也可以装作不认识么?
他就真的这样冷漠么?
山洞外的光亮,此时已经隐约透进来,凤倾瑶却是死死地揪着他的衣服。
等到他们终于出了洞口,看到外面的透亮的天,看到天空中,烧红的晚霞,凤倾瑶露出了一抹笑。
她薄凉而带着坚忍的目光转向他,她柔美的面容上有一抹凄凉,她轻轻扯开嘴角,问道:“那名字呢,名字,总可以告诉我吧。”
神棍面具下的神情微微动容,他想,自己到底还是伤到了她吧。
“圣夙。”莲唇微启,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出这个名字,难道自己只是不想让她失望么?
圣夙?原来他叫圣夙么?
这个名字听起来有点儿奇怪,有点儿像是打官司胜诉的一方。
凤倾瑶自嘲的勾了勾唇角,“好,我记住了。”
她拍了拍他结实的小臂,道:“你把我放下来。”
神棍没说话,慢慢的将她放到地上,凤倾瑶站在洞口,将他想要扶住自己的手推开,她抬起手遮挡住那刺眼的夕阳,放眼望去,天边和山脉交接的地方,像是一场盛世烟火。
火烧云,如此美。
难得一见的场面,可是身边的人……
她低低的笑了。
还是她太妄想了。
“找我们的人,什么时候到?”她从悬崖上掉下来,虽然有神棍跟着下来了,可她想,凤凌他们一定是急疯了,说不准现在正满崖底的找他们呢。
神棍的手指微微动了动,他看了一眼天空,他发出信号之后,并没有看到回应,所以他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会找来。
“我也不知道,不过今晚,大概我们要在这里过夜了。”
在这里过夜?跟……他么?
凤倾瑶觉得自己再也无法假装淡定了,她转身,直面他。
“其实我刚才做的梦里,不单单梦到了凤镇远,我还梦到了你,我梦到了我掉下了悬崖,你从上面跳下来救了我,可是你救了我之后,你的面具就掉了……”
楚邀月纤长的睫毛微微一动,脸色也不由得变了变。
“然后呢?”
“然后……”凤倾瑶笑了,“然后救我的人就突然变成了楚邀月,你说,这是为什么?”
她的目光,直直的看着神棍,她就不相信,看她提到楚邀月他能不吃醋。
而神棍也确实在听到楚邀月的名字时,表情变了。
他修长的手,轻轻摸上自己的面具,楚邀月么?
她,怎么会做那样的梦呢?
感觉到凤倾瑶那炙热的目光,神棍的心跳不由得快了起来,莫非,她猜到了什么?还是说……
梦,只是梦。
“是么?”他微微勾起唇角,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然后目光一转,看向那片赤红的火烧云。
他的眸子里,充斥着一片红色,在夕阳西下看起来,格外妖异。
“你梦到了他,说明你的心里放不下他,凤大小姐,你不会单单因为我救了你,所以就想要以身相许吧?”
“难道不可以么?你敢说自己就不喜欢我么?”凤倾瑶也不愿意这样咄咄逼人,可是这个神棍真的是快要把她折磨疯了。




腹黑残王的1号绝宠 第一百五十二章 心隔千重山
“承认你自己的感情又能如何呢?这里根本就没有别人!”凤倾瑶看着他,眼神绕过这片平静的乱石堆。
她目不眨睛的看着他,试图从他的眼中看出些什么。
可是他的眼睛里却是一片波澜不惊的黑。
“承认又如何,不承认又如何?”
这世间纷纷扰扰,那么多的事情,总有比感情更重要的。
“凤大小姐,若说喜欢,对你,我的确是比对别人要多一点赞赏,或许你也可以认为那就是喜欢,但是那又能如何呢?或许此时此刻,在这里,我们能够肆无忌惮的在一起,做一切相爱之人可以做的事,那么出了这里之后呢?”
神棍神情冰冷,好像他说的并不是他自己一样。
“出了这里之后,我还是我,而你,依旧是凤家大小姐,除了凤家大小姐的身份之外,你还是凤家家主,担负着振兴凤家百年基业的责任。”
圣神棍将一切看的分明,他的话,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的扇在她的脸上。
凤倾瑶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此时更是血色全无。
神棍说的这些话,实在是让她难堪。
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没有错,他顶天立地,大公无私,他顾忌到了所有,却唯独没有想到她。
凤倾瑶笑了,微风从山涧中吹来,有丝丝凉凉的冷意,她觉得自己好可笑,生平第一次鼓起勇气想要认真的爱一场,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
吸了吸鼻子,她看着他脸上那冰冷的面具,恍惚间才发现,事实上,她根本就不曾了解过这个神棍。
她不知道他面具下的样子,不知道他的名字,不知道他的喜好,甚至连他住在哪里她都不知道,可她却因为他救了她就傻乎乎的喜欢上了他。
她觉得自己有点儿犯贱!
她从来就不是矫情的小女人,现在这样子,连她自己都讨厌自己。
可她也没有上赶着倒贴吧,她只是想要他的一句实话而已,原来竟也那么难。
脚下的步伐虚浮,她缓缓后退两步,用一种哀伤的的目光看着他。
如此这样,也好,这样,她也就彻底死心了。
缓缓勾了勾唇角,夕阳西下,烧红的晚霞铺散开橙色暖光,洒落在她的身上,像是点点的霞光精灵,调皮的在她的身上跳跃着,她整个人被暖橙色的光包围着,白皙的肌肤看起来吹弹可破,即便是因为她身上有伤,脸上没有什么血色,可是此时此刻的她看起来,也是格外的美。
她像是误入人间的仙子,误染了凡尘,经历了磨难。
而今,破茧成蝶。
这一刻,神棍忽然觉得,在她的内心深处,有什么东西在悄悄地发生着变化,那是一种不可控制的意念之力,并非任何人世间真实的东西。
仿佛如同一个人的成长一般。
心,莫名的抽了一下。
有些搅得疼,他感觉,有什么东西似乎从指缝间流失了。
而眼前的少女,也在这一刻,离他远去了。
他们明明站的那样近,可这一刻,他们的心,却隔了千万里之远。
这是他自己一手造成,怨不得别人。
深邃的眸子,带着一抹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落寞,悄悄敛下。
许久过后,他宽大的衣袖动了动。
被晚霞烧红的天幕中,有一抹炫彩的烟火绽开,那是他的回信。
神棍侧头看向凤倾瑶,却见她的目光眺望着远方的那一篇火烧云,她神情冷漠,脸上也再无半分的悲戚。
许久,他才开口道:“你身上还有伤,不如回山洞里歇着吧。”
外面的景色固然好,可是这是悬崖底下,风大,对她身上的伤,并无好处。
凤倾瑶依旧站在那里,她听到了他的声音,可是对于他此刻的关心,不知道为何,只有些淡淡的心凉。
或许是为了彻底让自己死心吧。
她想,一个人的一生,傻一次也就够了。
“我没事,这点儿伤又死不了人,我想在这里静一静。”
她说话,还是那样的无所顾忌。
神棍无声叹息,修长的手臂伸出,似乎是想要将她强行带回山洞里,可是手伸到一半,却又落下,“随你!”
淡淡的两个字。
硬生生将两个人的距离拉得更远。
凤倾瑶只觉得喉咙里酸酸的,眼睛也有些发涩。
她听到身后响起他的脚步声,知道他是进了山洞里,她这才转身去看他的背影,一看,却蓦然心惊。
为何神棍的背影看起来竟然是那么眼熟,如果不是他双腿完好,如同正常人那般行走,她竟然以为,神棍是楚邀月?
这个念头涌出来的时候,她只觉得自己是疯了。
她怎么能够把神棍看成是楚邀月呢?
一定是那个该死的梦,把她给吓得。
她的手捂住心口,克制住自己内心的颤抖,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神棍今天只不过是换了一件白色的袍子而已,况且,他若真的是楚邀月,又怎么会那样对她呢。
楚邀月对她,一向很温柔。
内心的惆怅化为一声苦涩的叹息,她到底是身上有伤,站不了多久,可是山洞里有他,她又不想面对他,索性在洞口找了块儿石头,靠着坐下去。
暮色渐歇,赤红的火烧云一点点藏到山头的后面去,这片崖谷也变得寂静无比。
没有了温暖的阳光,加上山中的冷风,她只觉得自己浑身发抖,非常不舒服。
这种感觉,像极了感冒发烧的症状。
她无奈的掐了一下自己的手心,扯开嘴角,笑了笑,想来是她身上的伤口发炎了。
可她又不想向那个神棍求救。
牙齿咬住衣袖,她把身体缩成一小团,冷,非常冷。
冷的她几乎牙齿都上下打颤儿。
没多久,她就感觉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渐渐地,她连一点儿光线都看不见了。
她想,这么快天就彻底黑了么?
天的确是黑了,神棍从山洞中走出来的时候,就发现,外面的天色已经黑的很彻底。
他目光一扫,在洞口外并没有看到凤倾瑶,心下一惊,难道她自己走了?
应该不会,她身上还带着伤,就算是走也走不了多远。
他的目光在幽暗的夜色下一扫,可是周边不是乱石就是杂树的影子,根本没有半个人影儿,就在他打算离开山洞这里出去找人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一声细密的呼吸声。
那声音就在他的附近。
他猛然转身,一眼便看到了缩在角落里紧紧靠着石头的凤倾瑶。
神棍连忙走过去蹲下来,伸出手探了探她的额头。
她的额头滚烫,浑身也是烫的灼人手心。
这样下去根本不是办法,他有些自责,如果不是他那么果断的说了那些伤她的话,依她的性子,绝对不会倔强的这么难受还忍着。
他想了想,如今,或许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只有那一个。
那就是用他至阴至寒的内力散发到体表,然后帮她降温。
可是……
伸出去要抱她的手蓦地抽回来,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将她打横抱起,抱回山洞。
山洞里,他点燃了一堆干柴,柴烧的旺,驱散了山洞里的寒气,他解开衣服,露出麦色健硕的胸膛,下半身只着一条亵裤。
他把脱下来的衣服铺在地上,伸手将她的衣服解开,露出里面的里衣,越是贴近她的肌肤,便越觉得她浑身灼热,最后,他终于不再犹豫,而是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褪去,只留下了堪堪遮羞的小衣。
他伸出铁一般的双臂,小心翼翼的将她抱进怀里,然后驱动自己的内息,在体内慢慢的运转。
而此时的崖谷内,大约十几个人举着火把,四处找人。
这些人,自然毫无意外是凤凌他们,其中还有几个陌生人,据他们说,他们是圣先生的手下,接到圣先生发出的信号,说是困在了悬崖之下。
凤凌他们这才赶紧回到夙月楼准备火把衣服等物品,然后便一刻也不耽误的下了崖,四处寻找,希望能够早一些找到他们。
也许别人并没有什么太过焦急的感觉,但是凤凌却比任何一个人都急,他知道凤倾瑶受了伤,即便是有圣先生在,他也还是担心。
一路走来,他的脚步非常快,秦楼几次想要劝他,都被他眼里的焦急和认真给打败。
秦楼算是看出来了,凤凌对凤倾瑶,有了不该有的心思。
他真的不知道,这对凤凌来说,是福还是祸。
“小心!”凤凌险些一个趔趄栽倒在地上,秦楼适时拉住了他。
“你这样盲目找下去不是办法,我们不如问问圣先生的人,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方法能够找到。”
凤凌咬了咬牙,手里握紧了凤青剑。
凤镇远跌落悬崖之后,他便将这把剑拾回来,想要见到她的第一面,就把剑交给她。
可是现在……
凤倾瑶闭了闭眼睛,道:“若是她没有跟圣先生在一起呢?若是他们不小心分散了……”凤凌不敢继续想。
“秦楼,你别劝我了,你就让我找吧,不然我不会安心的。”
秦楼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想法呢,凤家家主身边的近卫,通常一生只有一个主子,主子生,他生,主子死,他死。
而凤凌并不单单是凤倾瑶的近卫,在他的心里,凤倾瑶的命比他自己还重要。
秦楼无奈拍了拍他的肩膀,也只能任由他如此。
看来他只能是自己想办法了。
秦楼才不会像凤凌那么傻,只知道胡乱找下去,没有目的和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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