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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少的纯情宝贝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夜曈希希(婚宠撩人,军长坏坏)
忙了一整个下午,两人才闲下来,做了晚餐睡床上。
秦陆的精力很足,几乎每个晚上都要做。
不过,今天睡在床上半天了,他也没有动静。
那洁靠在他怀里,一会儿打了个呵欠说:“秦陆,你不想要的话我睡觉了!”
秦陆眯了眯眼,尔后抓着她的手,身子一翻就压到了她的身上。
那洁伸手细细的手臂,绕到他的颈子上,身子微微抬着,唇贴着他的唇瓣,肯定地说:“你有心事!”
秦陆咬了她的唇瓣一下,“从哪里可以看得出来?”
她娇笑着,回咬了他一下,“因为你连热衷的运动也不想做了,还没有心事吗?”
秦陆这次没有咬她,而是直接狠狠地吻住她的唇,火舌一下子窜进她的小嘴里,在她的唇里来回地扫荡着…
良久才松开她的小嘴,大手捏着她的小下巴,让她的小脸正对着他的目光。
“那医生,请你如实地告诉我,当你给男病人手术的时候,看着他们的身体,摸着他们的身体,你是什么感觉?”他的目光灼灼,直勾勾地瞧着她。
在那样的目光下,那洁禁不住咽了一下口水,目光往下,瞧着他精壮的身子掩没在宽松的浴袍下,
她忽然推开他,翻了个身,坐在他的小腹上,小手扯着他的腰带。
秦陆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十分严肃地说:“请你先回答我之前的问题!”
她趴下身体,倾身的方向让他可以轻易地瞧见她那方性感之处,滑腻诱人,洁白剔透!
真是恨不得立刻扑倒这小妖精,长大了竟然比以前更加娇美三分,他的身体迅速地起了变化,那洁自然也感觉到了。
她的小屁股微微动了一下,尔后趴到他的胸口,纤细的手指在他的胸口轻轻地划着,声音又娇又媚:“秦陆,你想要呢,还是不要!”
“要!但是得先回答我的问题。”关键的时候,秦军长不太好糊弄,大手拍着她的小屁股,“会使美人计了啊,别以为这样就可以逃得过组织的审问,那洁同志,你的问题不小!”
她伸出小舌头,在他的喉结处轻轻地舔吻着,一边模模糊糊地问,“现在,问题是不是小了一点儿?”
秦陆喘着气,大手扣着她的身子,将她往上抱了些,尔后狠狠地吻着她的唇,直到她几乎不能呼吸才松开她,但还是继续舔吻着她的唇瓣,那像是果冻一样的触感让他欲罢不能,恨不得时刻地吻着她,吻着直到天荒地老。
他暗示性地说着:“现在的问题不仅没有小,还大了,那医生,你没有感觉到吗?”
她的脸一红,但是很快就咬着他的胸口,声音从那儿传了过来,“秦军长,你有病,你这病叫神经过度兴奋症,得治!”
秦陆压抑着身体的冲动,像是很有兴趣地问:“怎么治?”
她一边吻着他,一边不安好心地说出一四个字:“斩草除根!”纤手还在他身上比划了一下。
秦陆觉得一阵恶寒,这小混蛋,真狠!
他抓住她的手,真怕她的手变成刀子。
唇凑在她耳边,沙哑地呢喃着:“你不想了?”
她红了红脸,“不想!”
“小骗子。”他咬着她的耳朵,“那医生,其实我有一个更好的治疗方案,想不想听听,也许对你的专业有更好的帮助!”
她趴在他胸口,手指继续撩拨着他,一边瞧着他的脸庞。
秦陆低着头,冲着她邪气一笑:“那医生,我们以毒攻毒看看行不行?”
她在他的眼里瞧到了一抹异色,所以不动声色地问:“怎么个以毒攻毒?”
秦陆淡淡一笑,“你不是说我过度亢奋吗?那我们就试试拼命地做,达到人体极限后,是不是下次就不会这么亢奋了。”
他说得眉飞色舞的,巴不得她能同意。
那洁娇笑着,亲亲他的唇瓣,“我没有问题,可是我怕你精尽那个什么人亡的,怎么办呢!”
他一下子翻身,换成他压她在身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她睨着他:“你说的死,是欲仙欲死吧!”
“宝贝儿,你真是越来善解人意了,来,亲一下。”他亲亲她的小嘴。
就在那洁以为这个话题结束的时候,开始进入今晚的例行‘公事’,秦陆却是一边挑逗着她,一边像是不经意地又问:“你碰到那些男人的身体,会不会有什么不纯的想法!”
他的话让她性趣全无,光是想着那血淋淋的开刀场面就有够无趣的了。
伸手推他,“秦陆,你不知道在吃东西的时候,要让人保持食欲吗?”
他不怀好意地笑:“我这样秀色可餐,不够你保持食欲吗?”
她咬牙:“我说的是那些病人,秦陆,你今天是发了什么疯,要是不想,就别做了!”
她气恼地拿起一个枕头,气呼呼地往房间门口走去。
“你去哪?”秦陆坐在床上,没有立刻追上去。
“睡客房!”她转过头,火辣辣地说:“手术时,是接触到那些病人的身体了,但是身为一个医生,我分得清自己的职责,秦陆,我在你的心里就是那么不堪的人吗?会对自己的病人yy?”
她说着,眼里有了一抹雾气,去他妈的秦陆,竟然这么想她!
房间的门被砰地一声关上了。
秦陆这时才慢慢地下床,他知道今晚是自己小心眼了,过度地纠结在那个问题上,别人不说,就是一个陆维,让他真的介意。
想到这个可能是他们认识的某个人,而且那洁看光了他的身体,他就心里冒酸,比抓不到陆维还要让他难受。
赤着脚走到客房门口,伸手扭了下锁,竟然能打开。
真是可爱的小女人,在等着他安慰呢!
轻手轻脚地走进去,就见着纤细的人正趴在床上生着闷气。
“怎么啦?”他温热的身子靠近她,他一靠近,她就扭过身子,总之就是不想理他。
秦陆碰了一鼻子灰,然后摸摸鼻子,继续哄老婆,“宝宝,我们不就是开玩笑吗?”
她忽然就掉过头,有些尖锐地说:“如果我问你,和安雅一起逛街的感觉怎么样,你会怎么回答我?”
秦陆愣了一下,感觉到有些引火上身了,他想抱她的身子,被那洁拍开。
“好了,是我错了,如果你问,我就回答你好不好?”他十分有耐心地说着,然后凑在她的耳根处低低地喃语:“宝宝,从来没有背叛过…”
他有些强迫地将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或许我们很多时候用眼睛看到了一些事情,但是你应该更相信我是不是?”
他承认他有些卑鄙了,这么在床上哄着她有失公道,不是说么,女人在床上的时候,意志力是最薄弱的时候。
那洁抖着唇瞧着他,这是他们第二次谈安雅,秦陆感觉到已经进步了很多,至少她不再那么身体僵硬了。
见她没有反抗,他大着胆子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还是老实地招了,“今天,看见了你为陆维手术的时候脱下的底裤了。”
她瞧着他,好半天,才冷哼了一声:“就为了这事?”
他郑重地点头,“虽然没有近身地接触过,但是我知道陆维是个年轻的男人,而且身材很好,换言之,你老公吃醋了!”
她瞪着他,良久,才在他的胸口咬了一下泄愤:“混蛋!”
他抱着她,心满意足:“宝宝不生气了,我认错好不好,以后不吃这样的干醋了!”
她又咬了他一下,然后抬起小下巴:“手术台上的病人对于我来说,都是一样的,只是物体,不具任何感观价值。”
秦陆的一只大手袭上她的身子,语带诱惑:“那床上的男人呢!”
那洁瞧着他一脸的色欲熏心,有些嫌恶地说:“床上的男人,已经玩厌了!”
他猛地压住她,大手捏着她的下巴,语带威胁,“那医生,说话要负责任的,现在我代表军事法庭起诉你多年未尽夫妻义务,从现在起,无论白天还是黑夜,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只要你的丈夫有需要,你必须无条件配合。”
她拼命地踢着他的身子,羞恼着:“秦陆,你还有完没有完了?”
他按着她的小腿儿,轻轻一笑:“反抗者,今晚的军事训练,翻倍!”
她呜呜两声,还是陷入了他的温柔陷阱里,情到浓处,他才扣着她的手,十指相缠,身体厮磨着她的,语带撩人,“宝宝,今晚是七夕…”
“那又怎么样?”她迷迷糊糊地说着。
秦陆下床,一会儿,从主卧室拿来一大盒东西,“我买了很多,今晚我们得用完!”
她一下子跳起来,“秦陆,我不陪你玩了!”
她还想活着,她不要被他压一整夜…
可是,发情中的男人怎么可能放过她,哄着骗着硬是将那些东东全都用完了,也将她用得彻彻底底,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也没有…
秦陆,你不是人!你丫个就是一个坏蛋!一个禽兽!
------题外话------
情人节快乐!





冷少的纯情宝贝 116 宝贝,现在就想吃了你!
接下来的日子倒是挺太平的,两人相得融洽。
只是秦陆忙了很多,每天呆在部队里的时间都长了很多。
清晨七点就去了,晚上要到八点才回来。
即使如此,在家里的时候也会呆在书房里到十一二点才回房间。
那洁不时能听到书房里传来说话的声音,知道秦陆在打电话,自然是公事。
她进去送咖啡给他,一进去就轻轻皱起了眉头,里面全是烟味,桌上的烟灰缸里,已经有一半烟头,秦陆一手拿着电话,一手还夹着一支烟,不时地抽上两口。
她瞧着他的面孔,眉头深锁,神情冷凝。
秦陆看见她进来,和电话那头又说了几句就挂上了电话。
“还没有睡啊!”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抿着唇夸赞着:“我家那医生煮的咖啡就是好喝!”
她睨了他一眼,“我是看你每天晚上忙到那么晚,怕你困!”
秦陆干笑一声,一边将手里的烟抽了一口一边说:“这算什么,咱们晚上干革命的时候,还不是不眠不休的。”
那洁脸一红,“尽胡说!”
她忽然探过手去,将他手上的烟给夺过来摁熄掉,“有了咖啡,就不要抽烟了,看你都成了烟枪了。”
秦陆笑笑,没有反抗,将杯子里的咖啡给一口饮尽,“行,听夫人的!”
她微微板起脸,站起身:“你别忙太晚啊!”
秦陆见她要走的样子,立刻伸手抓住她:“去哪儿?”
那洁瞧着他捉住她的手,一会儿才说:“我在这里会打扰你!”
秦陆笑笑,一把将她拖到自己面前,他的双腿是张开了,正好将她卡在中间。
大手改握在她的纤腰上,压向他的身子,沙哑着声音:“宝贝,好久没有要你了,想吗?”
她侧头想了一下,好像自从上次七夕后,他们就做了一次,而且中途的时候秦陆还被一个重要的电话给打断了。
她清楚地记得他那时的表情有多臭,最后还是吻了吻她,离开了她的身子。
算算,差不多有半个多月没有做了吧!
此刻,他炙热的气息拂在耳畔,带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道,那是一种让女人闻了容易情动的味道。
那洁不说话,小手抱着他的颈子,小身子一下一下地磨蹭着他。
“我的宝贝想了。”他了解地说着,然后将她一把抱到书桌上,并挥开那些文件。
她坐在上面,这样倒是比他略高了一点,秦陆觉得挺方便——吃豆腐的。
那洁挣扎着要下去,可是小脚才离了地,就被他一把又按了上去。
“秦陆,还是等你事情忙完吧!”她微红着脸,有些不太好意思在这里。
怕他不同意,她凑上唇,在他的耳边咬着耳朵:“我在床上等你!”
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这样的情话无疑都是一种极致的诱惑,更何况是从这样的小妖精嘴里说出来呢!
他扯着她,自己也迅速地站起身,捧着她的小脸,一下一下一吮着她的唇瓣,让它们在他的滋润下变得更加娇嫩。
“可是,我现在就想吃了你!”他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坚硬的身子紧绷着,那股强烈的渴望疼痛着,但是他坚持着慢慢来。
那洁颤着眉眼,低头咬着他的颈子,模模糊糊地:“先将工作做完。”
“工作做不完的,老婆只有一个,冷落了就不好了!”他含糊着声音,将她的小脸扳正了,不让她在他的颈子里兴风作浪。
再让她亲下去,他就忍不住了,直接占有她。
他不想弄疼她,所以,还得慢慢来!
唇舌相接,堵住她想反对的话,火热的舌尖缠着她的,将她拖到自己的嘴里,为所欲为着,两尾湿滑的鱼儿相缠,扭成各种麻花,令人脸红心跳…
他松开她的小嘴,两人间隔十公分,在两唇相接处,一道邪恶的银丝连着他们的唇,分不清是谁的!
那洁羞得垂下头,但是后脑一下子被他扣住,而后是更为猛烈的吻,一直抵到她的喉咙深处,她被他填得满满的,无法呼吸,无法思考!
良久,他才在她双手的挥舞下松开她的小嘴,喘着气瞧着她艳红的小脸,堪比桃花。
白色的无袖居家服下,露出的颈子,手臂都变成了粉色。
秦陆咬着她的唇,“小家伙,你也想了,是不是?”
她仰起头,任着他的吻落到她的颈子…直到他压覆在她的身子上!
她的身体紧绷着,有些紧张,他不断地吻着她,安抚着她......哄着哄着,她不那么怕了,放松了身子......
大概是久未尝情欲,秦陆有些激狂,一连要了她三次才抱着她洗了澡放她到床上睡着。
她拉着他的手:“你还不睡啊!”
秦陆温柔地亲了亲她的唇瓣,“乖,你先睡,我还有点事儿要处理一下。”
她有些恋恋不舍地送他离开,秦陆带上房间,唇角微微上扬。
到了书房,他加快了速度,将手上的事情弄完。
结束的时候,看着墙上的水晶钟,已经两点多了。
伸了个懒腰,他站起身往房间走去,房间里氤氲的灯光下,她沉睡着的睡颜洁白迷人,可能因为有些热,睡相不太好,被子被她踢到了腰下。
本来身上就只穿着一件吊带睡衣,她侧躺着,上面几乎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的,那白皙得几乎透明的身子,让他不禁绷紧了身子。
更不要说她压在被子上的一条纤细美腿了,他的视线,贪婪地在她的腿上上下下地扫荡着,恨不得一口吃下去。
目光如火地瞧了这么半天,还是压下了火苗上床睡觉。
但秦陆想不到自己才睡下去,还没有动她,她就自动地滚进了他的怀里,将小脸埋在他的颈间。
他微笑着,想找她的唇吻一下的,但是她的小嘴无意识地在他的颈子处说着:“秦陆,我还要…”
他眯了眼,低头瞧着她沉睡的小脸,还有那光滑细致的身子,压抑了良久还是没有压抑住,翻身将她压到身下…
天微微亮,秦陆就醒了,即使他只睡了三个小时,但是依然是神情气爽的——昨天吃饱了,夜里那顿‘夜宵’更是意想不到的收获!
他低着头看着怀里的小人儿,其实,那洁不小了,二十四了,但是在秦陆的眼里,她还是那个十八岁的小姑娘。
她嫁给他时那么小,她的所有的第一次都是给了他的,初吻,初夜…
直到现在,他还清楚地记得,她第一次躺在他身下时,表情那么害怕,身子抖得要命,拼命地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来,那双氤氲着雾气的眸子有着忍耐和屈辱,或许,从那一次后,他就喜欢上了她吧!
再或者,他第一眼见到她赤着的身子,就知道这个女孩子是属于他的。
他想也不想地上前,抱她到床上,完成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应该做的事情。
他是知道的,她是他未来的妻子,所以享用她的身子显得十分理直气壮,直到她的泪意出来的时候,他才觉得自己太粗鲁了,她疼得差点昏过去。
第三次的时候,她才有了感觉,他也清楚地记得,那次也是他那晚最妙的一次,有了那细细的低吟,一切变得更加不可思议…
从那时起,他就恋上了她的身子,直到现在,他都感觉做不够似的。
要不是顾及她的身子,昨晚,他真不想睡了。
因为事情多,他没有赖在床上等她起床,自己先起来弄早餐。
弄完了才叫她起来一起用早餐上班。
秦军长十分霸道,自己去部队很早,竟然也每天六点多将她挖起来,为的就是去部队的时候,让她坐他的车上班,晚上,他虽然会晚点儿,还是坚持着接她一起下班。
他宁可将工作带回来做,也不想一个人留在冰冷的办公室里。
那洁坐起来,才发现自己的身上是光淄淄的,她呀了一声,提防地瞧着秦陆:“你是不是又偷袭我了。”
他好笑地拉着她的小身子起来:“那医生,昨天是你欲求不满,主动要再来一次的。”
当然,他还奉送了一次,成双成对么!
做的时候,她一直半梦半醒,但是那身子骨,软得像是棉花一样,小手也在他身上到处点着火儿,小嘴一个劲地吸着他唇不放,还使出了些平时见不到的小手段,那股子的媚劲儿,几乎将他逼疯。
当然,最后哭着求饶的肯定是她,男人么,能被女人弄得那惨样么?
秦陆虽然让着她,但是关键的时候,还是一展雄性威风的。
而那洁则被他的话弄得俏脸微红,瞧了他半天,而他是一脸正经,表明没有说谎!
“那,你赶紧忘了吧!”最后,她心慌意乱地丢下一句,秦陆笑笑,十分纵容她的小性子。
拍拍她的小屁股:“快去换衣服。”
重逢后,他很少帮她穿衣服了,主要是她不肯,都二十四了,还让人穿衣服,她又不手残!
两人坐着秦陆的车一路到了医院,那洁下车,和他说了再见!
目光他的车离开,她走进大楼的电梯,然后,竟然碰见了安千金安雅。
那洁没有装作看不见,但是说话就免了,只是微点了下头。
安千金也点了下头,两人一个站在电梯的这边,一个站在那边,一路沉默着。
直到安千金下了电梯,那洁才感觉到自己的手心是有着一层薄汗的。
苦涩一笑,她知道自己仍然介意着当年的事情,但是她也愿意相信秦陆说的话,或许,只是误会吧!
到了普外,就听着同事正在小声地议论着什么。
那洁本不欲去听,但是自有八卦找上她。
护士长在她巡视病房时,悄悄地告诉她:“那医生,知道吗?我们十八层收了一个钻石级的病人!”
十八层?
那洁笑着开玩笑:“李护士长,是地上十八层,还是地下十八层啊?”
李姓护士长笑了,“就是泌尿科,说得白一点儿,是那儿不好使!”
那洁笑笑,“这有稀奇的吗?这事儿现在不奇怪啊,有的通过吃药,有些手术都能治好的。”
护士长前后瞧了一下,尔后压低声音:“不是说这个,那个病人啊,听说是中央某领导的儿子。”
那洁一边签着护士长手里的单子,一边奇怪地抬起头,“帝都的医疗设施和医生水平不应该更好吗?怎么到h市来瞧了?”
护士长耸了耸肩,“这个真是不清楚,只知道是慕名来的。点名要某个医生给治呢!”
那洁为之一笑:“八成是赵主任或是院长吧,在这个方面,他们是专家。”
李护士长不依了,声音更低了些,生怕自己反动的语言暴露了:“那医生,其实依我看,你才是军医院外科手术第一把刀,院长么,以前行,现在老了点儿,精准度和那个啥判断力都大不如前了,你没有看他现在都很少手术了?”
那洁不以为意,将最后一单给签完:“那还有赵主任呢,怎么也不会冲着我这个无名小卒来的吧!而且在生殖方面,我并不算是精通。”
李护士长倒是没有什么话说了,好久才勉强一笑:“到时就知道了呗!”
那洁怔怔地瞧着她的背影,心头一跳,莫不是李护士长知道了什么?
她拢了拔白大褂,往病房走去。
中午的时候,那洁想起来一件事儿,避孕药吃完了,今天的份还没有吃。
本来秦陆是不让她吃的,说总是不好,由他来做措施。
但是那洁总是不放心他,怕他太急,会忘了,那时候,她就是推他离开也是不肯的。
所以,她还是决定这段时间由她吃药稳妥些。
上午忙完事儿,她走到妇科那儿找了个医生开了一瓶和秦陆买的一个牌子的药,去取了药后,她在午饭前,偷偷地打开想吃一颗。
但是倒出来一看,和她之前吃的药片儿颜色竟然不一样,她看看包装,没有换啊。
心里有些奇怪,立刻走到药房那里,轻咳了一声:“那个,这个牌子的药,是不是换了新品种了?”
其实她也是知道的,一个大牌子是轻易不会换的。
药房小护士摇摇头:“那医生,没有啊,一直是这样的包装,这个厂家做了十几年了,从来没有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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