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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保安团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虎笼山人
井上怒道:“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拿下北张庄村,保障部队右翼,否则军法从事!”
中队长忙道:“哈依!”
轰!轰!哒哒哒……这个中队刚冲到北张庄村附近,突然遭到来自两翼的猛烈攻击。原来,36旅昨天晚上夺回北张庄村以后又继续渗透,逐步拿下了北张庄村东北面的南王庄村和东南面的刘楼。虽然总兵力才一个营,但足以对准备撤退的日军构成严重的威胁。
这个营就像刀子一样别在日军的腰眼子上,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与此同时,36旅主力正在东面迫近,骑兵第十四旅也在匆匆赶来。
酒井隆本来一直以为自己是个猎手,这下才猛然发现自己竟然已经成了对手的猎物,惊慌之下,忙向师团部求援。
土肥原简直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惊讶地说:“纳尼?你说支那人想要围歼你们!”说着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在他看来,中**队绝对没有一口吃下上万日军部队的能力,当然,事实上也是如此。
酒井隆脸色苍白,惊恐地说:“阁下,请您无论如何要相信我这一次!”
土肥原感到有些无趣,说:“那你想让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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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保安团 第二百四十九章 毒战下
南岸有一个小村,村民们早已逃难而去,只留下一个空荡荡的村子。除了只几小猫轻快地跑过,整个村落安静地有些吓人。包括从旁边经过的日军在内,谁也没有想到这里面竟然还有人在活动。
在一处偏僻的院落里,一名战士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拿着笔,正在写写画画。电话线从墙洞穿出,沿着隐蔽的沟渠向前延伸。如果一直往前走,就能在一处电话线杆上找到它的连接点。
这名战士正写着什么,突然皱起眉头,脸上浮现出不可抑制的怒气。旁边的战士忙低声问道:“怎么啦小李?”
小李摆摆手没有说话,又继续监听了一会儿才将电话机搁下。他把手上一张纸片递给旁边的战士,说:“小王,马上报告给处长,特急,加密!”
小王接过一看,只见上面写着飞机、轰炸、毒气等字样,吓了一跳,忙跑到另一个角落里开始发报。随着一阵嘀嘀哒哒的声音响起,一道道电波迅速消失在天边。
北岸,97军指挥部。
“报告!”情报处长张占元匆匆赶来。
郑卫国打趣道:“哟,张处长真是稀客啊!怎么,今天终于开张了!”
由于突然来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加之方法上有所欠缺,前段时间情报处的工作一直未能打开。郑胡子这话既是玩笑,也是含蓄地表示不满。
张处长老脸一红,忙递过来一份文件。说:“军座,这是情报人员刚刚监听到的。土肥原要用飞机向我军阵地投放毒气!”
郑卫国看到上面用红笔写着“特急,加密”四个大字,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他匆匆看过数行,忙把文件递给周参谋长,说:“参谋长,这件事情你马上去安排一下!”又对张处长说:“干得好,回头向战区给你们请功!”
张处长兴奋地说:“军座您放心,卑职一定尽心尽力!咱们的潜伏小组已经深入日军占领区域的腹地,等下还会有情报传来。”
郑卫国满意地点点头。说:“嗯。好好干!你的能力我是知道的,去吧!”
看着张处长的背影,段双虎嘿嘿一笑,说:“这个张占元总算是开窍了!”
周参谋长一脸忧虑。显然没有心情开玩笑。他犹豫了一下。说:“军座。我刚才计算过了,不管采取什么措施都免不了遭受较大的伤亡。依我看,不如暂时放弃在南岸的阵地。”
郑卫国摇了摇头。说:“不行,这个时候绝对不能退缩!要是让小鬼子尝到了甜头,以后只会越来越猖狂,更加肆无忌惮地使用毒气。”
日军在侵华战争初期,对于毒气的使用还是比较克制的。相对于之后几年,使用的次数较少,而且多以非致命性,比如催泪性气体和喷嚏性(呕吐性)气体为主。之所以不敢大肆使用,一方面是担心中国的报复,另一方面则是担心国际上的舆论。
为了掩盖进行毒气战的罪行,日军制定了严格的保密制度,规定将毒气称为特种烟,弹药和弹药箱的标记必须除掉后才能交付部队使用。同时在使用中要求部队必须努力歼灭敌人,以便毁灭人证。显然日军对于使用毒气是有所顾忌的。
遗憾的是国府并没有及时向日本施加压力——第一次通过国际社会抗议是在1941年秋的宜昌攻防战之后。也不敢采取对等报复的手段迫使日军放弃使用毒气——**手上有一批毒气,但是抗战时期一直没敢使用。
由于国府的软弱,再加上日本国力渐渐匮乏,38年以后日军开始大量使用毒气,并称为决胜瓦斯,可以说后面几年一直是靠毒气在撑着。在战争中,毒气使用的频率和致死性毒气所占比例迅速攀高。
1937年8月的凇沪会战中,日军首次使用了催泪性气体和喷嚏性(呕吐性)气体,此后日军在中国各个战场上纷纷使用毒气,尤其是自1938年8月开始的武汉会战,日军使用毒气更加肆无忌惮并开始使用剧毒的糜烂性毒气芥子气和路易氏气。
据国民政府军政部防毒处统计(仅限国统区数据),日军进行毒气战的次数是1937年9次,1938年105次,1939年455次,1940年259次,1941年231次,1942年76次,1943年137次,1944年38次,1945年2次,总计1312次(1945年的数据不完全统计)。
从这份数据中可以直观地看出日军使用毒气的一个大致状况,从37年到39年增长的势头惊人。40年以后数据上虽然有所下降,但那是因为中国战场已经趋于稳定,若以战斗次数来算,使用毒气的比例还是非常大的。
见郑卫国把事情提高到了“战略性”的高度,周参谋长就不再反对了,只是一再打电话要求南岸各指挥官们做好准备,加紧防范。
呜呜……天空中突然传来一阵轰鸣声,战士们都把头抬起来四处张望。军官们纷纷吼道:“敌机空袭,马上隐蔽!”
一名班长一边带着战士们躲进工事,一边嘀咕道:“排长,小鬼子飞机怎么来得这么快,防空哨也没预警!”
排长没好气地说:“我咋知道,兴许是飞得高呢!”说着带头把防毒面具带好。战士们也小心翼翼地带上,还让战友们帮忙检查是否严实。
以前大家对毒气还有些不以为然,嫌这玩艺儿有些累赘,现在都知道厉害了,都当成了宝贝。
日机在天空中盘旋一圈之后,开始投弹。轰!一枚重磅炮弹落地开花。一大股黄绿色的气体迅速弥漫开来。
轰!又是一枚炸弹落下,这回飞溅而出的却是像茶籽油一样的液体。一个新兵蛋子有些好奇,伸出手指想去沾一点,幸好一旁的班长,狠狠地一巴掌把他给抽了回去。
咕咕,一只青蛙跳了几跳,突然肚皮朝天躺在地上抽搐起来。战士们惊讶地看了过来,只见青蛙身上沾了一点褐色的液体,然后迅速开始糜烂,不一会就变得血肉模糊。
排长心底一阵恶寒。忙挥挥手。把部下全部带走,转移到了另一处阵地。班长带着面具,声音嗡嗡作响,说:“排长。啥玩意儿这是?一沾就死!”
一名战士接口说:“是化骨水吧!”
排长摆摆手。没有说话。他脸色很难看。好在戴着面具看不出来。对于没有经历过毒气战的战士们来说,首次碰到这种恶毒的武器,心理压力是非常大的。若非军令在身。只怕他们就要慌忙逃走,而且是逃得越远越好。
呯呯呯……有几架敌机越飞越低,不知道是为了确认战况,还是为了更准确地轰击。防空团(由原防空营升格)管不了那么多,立即开火。看着铺天盖地的防空火力,日机吓了一跳,慌忙拉升飞走。
赵云祥朝天上看了看,松了口气,说:“他奶奶的,终于走了!”说着习惯性地就要取下面具。
一旁的工兵团第三营营长忙伸手拦住,说:“赵司令(赵云祥被临时委任为南岸支队司令员),不能摘面具,毒气还有残留!”说着一面让部下们开始消毒作业,一面通知南岸各旅各营继续防毒。
黄副旅长奇道:“风一吹,还怕啥?”
三营长解释说:“这回的毒气比早上的更厉害,有很强的滞留性和潜伏期!”像那种黄褐色液体就是大名鼎鼎的芥子气,有2—6天的潜伏期。芥子气的刺激性不大,甚至还有点儿“好闻”,如果不小心进入毒区,一开始很难发现异常,等发现时就已经造成大量的伤亡了。
黄副旅长气得破口大骂:“小鬼子我操你姥姥!”又打电话问道:“医护人员和担架什么时候到,是不是要等人死绝了才来啊!”
赵云祥忙劝道:“别把火撒在自己人身上!”
正说着,一队担架兵已经赶了过来。一些不幸中毒的指战员们被迅速抬走抢救。工兵团三营则在一些主要的阵地上喷洒消毒液。这还是从日军兵站仓库里面搞到的福利,用完就没有了,所以非常珍贵。若非是为了避免花园口惨案,郑胡子还舍不得拿出来。
得知有不少战士中毒,郑卫国内心非常不好受,甚至有些自责。可是没有办法,想要拯救国家和民族,早晚得有这么一天。
“军座,你怎么在这儿!”就在郑卫国陷入沉思的时候,一个清亮的声音突然把他叫醒。
郑卫国抬头一看,只见是余曼霞带着一队医护人员正从南岸赶了过来。同行的有十几副担架,这还只是一个医疗队的,可见中毒的人数真不少。
他心里一阵抽搐,说:“我听说弟兄们中毒的很多,就到医院来看看。”
一名伤员看见郑卫国挣扎着要起来,说:“军座!”
郑卫国忙道:“躺着别动,感觉怎么样?”
伤员咧嘴一笑,大概是因为疼痛,笑容有些扭曲。他捶了捶胸膛,说:“俺已经没事了,军座,俺要回去打鬼子!”
郑卫国安慰道:“养好伤再回去,有的是鬼子让你打。”又问道:“不是有防毒器具吗?你怎么中毒的?”
伤员郁闷地说:“俺闻到一股葵花味儿,突然犯恶心,一头就栽地上去了,等醒过来就躺在担架上了。”
余曼霞解释说:“他的防毒面具上面破了个口子,加上有伤在身,所以昏迷了。”
郑卫国点点头,又叮嘱说:“好好照顾这些弟兄。”
柱子好奇地问道:“葵花味儿又是怎么回事儿?”
郑卫国略想了一下,说:“应该是路易氏剂,是一种剧毒的糜烂性毒剂!”
白院长突然气呼呼地冲了出来,大声嚷道:“郑,日军使用了化学战,这是违反《日内瓦公约》的,你必须向国联申诉日军的暴行!”
郑卫国郑重地说:“你放心,日军一定会为他们的所作所为受到惩罚,包括寺内寿一和土肥原!”
白院长愤恨地说:“这种事情实在是无法忍受,我要向国际社会揭露日军的罪行。郑,你得帮我搜集证据。”
郑卫国点点头,说:“责无旁贷!”
正说着,一名通讯员突然闯了进来,柱子拦住他询问一番之后,忙附耳低声说了几句。郑卫国闻言一震,辞别白院长他们,急匆匆地赶回了指挥部。
周参谋长抬头一看,说:“军座,您来的正好,小鬼子又开始发起反扑了!”




抗日保安团 第二百五十章 商丘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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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卫国大步走到地图前,奇道:“怎么,酒井隆这个时候还打算反扑?”
日军未能在第一时间将渡河部队击溃,战机已失。()请使用访问本站。再这样纠缠下去,除了浪费兵力耽误时间还能起什么作用?就算小鬼子都是一根筋儿,也用不着这么轴吧!
周参谋长微微一笑,说:“当然不是反扑,而是想逃!”
郑卫国一愣,说:“逃?”他猛然醒悟过来,兴奋地说:“36旅已经将鬼子的退路给堵上了?这可真是一网大鱼啊!”
周参谋长苦笑道:“鱼是大鱼,就怕咱们的网兜不住啊!”
一战歼灭近万日寇,这实在是太疯狂了。尽管酒井隆麾下大多是什么工兵、辎重兵,那也不是好惹的,他们的单兵作战能力并不比步兵差不少。就凭四个旅的兵力,只怕到时候鱼没抓住,网却被撕得粉碎。
周参谋长出了个主意,说:“军座,我建议向一战区报告,就说我军已在渡口一带困住了上万敌军,请求战区派兵增援。”
郑卫国摇了摇头,苦笑道:“那里有援兵?”
周参谋长说:“我想过了,胡长官的第一军可以以部分兵力牵制曲兴集之敌,主力直扑酒井隆部的右翼(酒井隆部现在南撤,右翼即西方),桂永清的第二十七军也可以从绕过兰封县城攻击酒井隆的左翼。”
王副军长冷哼一声,说:“还是别指望了!”
周参谋长有些尴尬。脸微微一红,说:“试一试又何妨?如果战区能派兵增援,固然是好,如果没派,那么敌军逃走就不关我们的事了。”
郑卫国点点头,无奈地说:“好吧,就由你去跟战区交涉。战区能派兵增援最好,不能的话也该给咱们发一些补给了。”
自打南下以来,委员长和一战区给郑卫国画了不少大饼,像什么苏械军、师管区(即由军队管辖的地盘。可以抽丁收税)、加官晋衔……可是没有一样是兑现的。郑卫国也能体谅战区的难处。不过再怎么难。后勤补给总要发一点儿吧!要不是在新乡端了日军的兵站,97军现在早就断粮了。
周参谋长忙道:“是,军座,我这就去通讯营。”临出门时又问道:“军座。那南岸怎么办?”
郑卫国面带忧虑地向南方看去。()一时没有说话。
就在他们说话的当口。南岸的战斗已经进入了白热化。土肥原确认酒井隆所部的处境之后也慌了神,不惜耗费大量的重炮炮弹向36旅阵地猛轰,企图给酒井隆的残兵败将打开一条通道。
轰轰轰……野战重炮发出歇斯底里的怒吼。剧烈的爆炸让整块大地都颤抖了起来。酒井隆也瞪着发红的眼睛亲自在第一线指挥部队冲锋。他有一种预感,如果不能与大部队汇合,明年的今天就将是他的忌日,黄河滩上将成为他的埋骨之所。
在这种疯狂的攻击下,36旅临危不乱,借助早已修筑好的工事牢牢地控制了几处交通要道。日军想要南下,可以,但必须从重机枪的交叉火网中冲过去。
酒井隆大概没有想到36旅会有这么难缠,很快陷入到了进退两难的境地。如果进攻就要蒙受巨大的伤亡,可不进攻也不行,拖得越久对日军越不利。
36旅能打出这种效果,不仅震慑了日军,也让郑卫国和97军高层眼前一亮。说实话,以前大家都不看好36旅,因为他们出身晋绥军,而晋绥军的战斗力确实太渣。事实上,晋绥军的单兵训练还是不错的,差主要是差在战术和指挥上,现在战术有了,指挥强了,咸鱼翻身也就不足为怪。
土肥原亲自打电话给酒井隆,怒斥道:“酒井君,为什么到现在还没能冲破包围,你平日的武勇到哪里去了!”
酒井隆委屈地说:“阁下,不知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支那军队,防守得十分顽强。我部现在的退路全部被支那人封锁了。”
土肥原吃了一惊,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说:“等下不要使用野战电话了,线路有可能被监听。”
酒井隆虽然有些不以为然,但还是说:“哈依!”又哀求道:“阁下,求您再派一支援军吧!”
土肥原听了差点吐血,生气地说:“永远不会有援军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第十四师团现在的情况确实不妙,87师正在猛攻许楼,驻守该地的第59联队被**追着打了这么久,早已疲惫不堪,若非迫于土肥原严令,早就放弃阵地了。
轰!随着一声巨响传来,连续轰击之下的许楼寨墙终于倒塌。87师的将士们趁势从缺口处一涌而入。寨内的日军已无战心,趁机放弃阵地向三义集方向逃走。
第27旅团旅团长丰岛房太郎少将是日军右纵队的主将,他战战兢兢地向土肥原报告了战情,并表示所部伤亡过大,已经无力夺回阵地,提前堵住了土肥原的嘴巴。土肥原还没来得及发火,又有噩耗传来。
在另一处战场上,64军、74军正在猛攻罗王车站。本来25号晚上他们就冲进入了站内,却不小心吃日军毒气的亏。现在日军的底牌已经亮出,形势渐渐对**有利起来。
同时,**还有一个利好消息——考虑到罗王车站的重要性,胡宗南增援了一个团(第78师468团)和一个炮兵营,由西向东配合进攻罗王车站。那个团暂且不说,炮兵营却是好东西。
得此强援,64军再次向罗王车站发起了猛攻。在战斗中,李汉魂将军亲自赶到一线指挥,并为重炮兵选定了近距离射击阵地。在优势兵力和炮火的轮番攻击下。日军终于扛不住了,原来严整的防线出现了松动。64军将士趁机杀入车站内与日军展开了肉搏。
粤军战斗力很差,尤其是不善于肉搏,但这回他们的表现确实可圈可点,足足与车站内的残敌拼杀了整整3个小时,最终全歼该敌。
罗王车站虽然只是陇海铁路上一个中型车站,但却是日军切断这条铁路的重要据点。**收复了罗王车站,之前又收复了兰封车站,清除了日军对这段铁路的控制。
铁路暂时恢复通车后,被隔断在兰封以东的42列火车及所载之大量物资得以撤回并相继西开郑州。不要小瞧了这42列车物资。对于当时的**来说是极为宝贵的。这批物资能够成功撤退到后方。对于之后抗战也起到了极为重要的作用。
占领罗王车站以后,李汉魂将军又指挥部队急围攻罗王寨,驻守此处的日军第15联队凭借城寨及外壕顽强抵抗。
在东路,拿下许楼之后。宋希濂将军指挥87师、88师向兰封城发起了进攻。驻守在城内的第2联队已经感受到了强大的压力。
这种情况下。土肥原已经顾不上追究丰岛房太郎少将擅自放弃许楼的罪责了。如果不能打破困境,他的下场肯定比丰岛房太郎还要惨。
参谋长佐野忠义大佐建议说:“阁下,情况如此危急。单凭第十四师团的努力已经无力回天了!”
土肥原死死地盯住他,眼睛里不时冒出阴冷的火光。他冷哼了一声,嗓音沙哑,面相凶狠地说:“八嘎,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就要完蛋了吗?”
佐野忠义吓了一跳,忙道:“师团长阁下,您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说必须向上级请求战术指导,否则……”
土肥原怒道:“否则就怎么样?”
佐野忠义脸色惨白,但还是坚持说了出来:“否则我军就有覆灭的危险!”
土肥原一听,像个泄了气皮球一样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作为陆大毕业的精英,他没有想到自己会在战场上走到穷途末路。可眼下的局面就是如此,如果援军不能及时赶来,他和他的部下必然是死路一条。
就在土肥原惊恐不安的时候,有两个人比他还要着急。一个是北京城内的日本北支派遣军司令官寺内寿一大将,另一个则是呆在石家庄的第一军司令官香月清司中将。
早在第十四师团在攻占兰封之前,香月清司就感觉事情不对,曾向寺内寿一要求支援,不然就要将第十四师团撤到黄河北岸。但97军横空出世,一举歼灭了北岸的独立混成第四旅团,不仅切断了土肥原部的补给线,还将其退路也堵死了。
日军随后占领了兰封却被**四面包围,这让香月清司中将极为紧张。他就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再也坐不住了。前不久的晋东南战役,108师团损失惨重,作为第1军司令官和战役指挥官,香月清司险些上军事法庭。
作为一个常设挽马制师团,第14师团的地位远非108师团可比。如果这样一支部队遭受重创甚至被歼灭,别说香月清司了,怕是寺内寿一大将本人都要倒霉,甚至日本陆相杉杉元大将也要下台。
鉴于这种危急的情况,香月清司顾不上个人恩怨(他和寺内有私怨)一再向寺内寿一要求紧急支援。
寺内寿一深知厉害,在同参谋长冈部直三郎研究后于5月26日(由于蝴蝶效应,比历史上早了两天)决定,令第2军已在西进追击徐州撤退**的第16、第10师团,混成第3、第13旅团立即放弃现有作战计划。全军不再管徐州撤退的**,而是立即不计伤亡,急速向兰封方向增援。
第一战区司令长官程潜得知情报后大吃一惊,忙电令第8军军长黄杰死守商丘,并明确指出在兰封地区之敌被歼灭之前,不得放弃。
郑卫国随手把战区发来的战情通报扔到一边,郁闷地说:“要是黄杰守不住商丘,想要歼灭土肥原可就不容易了!”
周参谋长劝道:“黄军长是委员长爱将,又是长城抗战的英雄,定然不会让国人失望的。”又拿过一份电文,说:“这是战区代发的委座手令,要求各部加强进攻,务必在日本援军到来之前消灭土肥原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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