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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保安团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虎笼山人
俘虏自然也是没有,那批便衣战斗意志非常坚决,个个宁死不屈,唯一抓到的一个活口也咬破假牙服毒自尽。
柱子羞愧难当,掏出手枪就要自裁,好在郑卫国看他神色不对,忙上前一脚将枪踢飞。
“各班班长看好自己班里的人,动作快点,别掉队!”柱子这个状态显然不适合再担任指挥了,郑卫国身边又没有得力的人手,只好自己亲自上阵。在他的带领下,部队迅速转移。等日军增援部队赶到的时候,郑卫国他们已经和35旅前来接应的部队汇合了。
吴全福看着郑卫国安然无恙总算松了一口气,笑道:“军座,可算等到您了。刚才前面传来枪响,把大伙儿都急坏了。”
郑卫国轻描淡写地说:“没事儿,路上遇到了一些小麻烦。”
吴全福吃了一惊,说:“是空袭还是便衣队?”
郑卫国无奈地笑道:“都碰到了。”又伸手指了指身后,叹了一口气说:“可惜折了五名弟兄。”
吴全福有些惭愧,说:“军座,都怪我,要是早点派部队来接应就好了。”
郑卫国说:“土肥原又开始不安份了?”
吴全福有些苦恼,说:“这老东西,本来被咱们揍得挺安份的。可现在援兵越来越近,又开始玩起了小动作。军座,我担心他会连夜突袭,到时候咱们部队想顺利地撤下来就难了。”
郑卫国点点头,说:“嗯,土肥原这个人最喜欢冒险,不得不防。你通知各营连开个会,咱们好生布置一下。”
不出所料,35旅连夜从三义集外围撤离时日军第十四师团突然发起了猛烈地反扑。郑卫国和吴全福虽然提前做了充足的准备,并为此制定了周密的计划,但35旅毕竟实力有限,差点就被打全军崩溃。
在关键的时刻,郑卫国不顾危险,多次亲临前线稳定军心。36旅齐思贤旅长又亲率一部从侧翼猛攻,厮杀了一个多小时,终于逼退了土肥原。
97军也不敢多做停留,连战场都未及打扫就迅速向西撤去。等到第10师团和第16师团连夜赶到的时候。部队已经撤到了相对安全的地方。
吴全福还在想着刚才的危局,擦了把冷汗说:“军座,您说小鬼子会不会连夜追击?”
郑卫国想了一下,说:“应该不会,而且我已经派了部队袭扰其后路,他们就算追上来也撑不了多久。”
这一回郑卫国可就失算了,日本人都喜欢冒险,并不是只有土肥原一个人爱这么干。当天夜里,日军高层决定做最后一搏,他们组织了两只精锐部队交替掩护。轮流追击。一直追到了黄河滩上,若非97军驻守严密,当晚就得崩溃。
战士们气得牙痒痒,纷纷要求报仇。郑卫国劝解说:“报仇不急于一时。咱们先撤。以后有的是机会。”
吴全福说:“军座。要是日军再追来怎么办?要不我率一部殿后?”
郑卫国胸有成竹地说:“放心,他们已经没有机会了。”
就在当天下午,特务营已经顺利地进入敌占区。此时。日军尚未在豫东建立有效的控制体系。除了几条补给线以外,绝大多数地方都出现了权力真空。以特务营的实力自然是游刃有余,加之陈大旅长支援了几名发动群众的高手,部队在敌后活动更是如鱼得水。
由于陇海线东段彻底被日军控制,日军的运输重心也迅速转移到了铁路,毕竟铁路运输成本低,运输量更是远超公路。
张长贵赶到后迅速控制了陇海铁路附近的几个小村庄,日军疏忽大意并未查觉,结果被特务营连续炸毁了两辆军列。这就像一瓢冷水淋在西尾寿造的头上一样,让日军不得不收敛野心,回到了罗王寨一线驻守。
侦察员发现日军撤退之后,忙把这个好消息报告给了郑卫国。齐思贤旅长疑惑道:“以日军的体能怎么可能只追这么短的距离?”
郑卫国想了一下,心中暗喜,说:“肯定是特务营得手了,日军不会冒着补给线被切断的危险继续追击的。”
大伙儿一听都很高兴,毕竟两三个师团的鬼子老跟在屁股后头还真让人渗得慌,如芒刺背,让战士们感到压力很大。
随着这个好消息传来,97军也开始转运了。郑卫国他们正在商讨下一步该撤到那里,江北的梁东凯副师长突然发来急电,称八路军已经帮忙在开封东北面的刘庄渡口搭好了浮桥,建议部队连夜渡河。
原来,陈大旅长得知97军的困境之后,立即在控制区发动群众,征集船只。八路军的动员能力自然是没话说,连夜就用小船搭好了简易浮桥。另外,胆大心细的陈大旅长还准备了十几条大船,便于运送重装备。
郑卫国他们闻讯后自是大喜过望,忙组织伤员和少部分部队就近渡河,其余部队则轻装减行,急行军四十里,沿着黄河南岸的大堤迅速撤到了开封东北面的刘庄渡口。然后在八路军和97军江北部队地接应下迅速渡过了黄河天险。
为了集中兵力,郑卫国把已经撤到开封郊外的33旅、34旅、骑兵第十四旅也连夜调了过来。至此,原本被拆得七零八落的97军重新聚到了一起,总共有四个步兵旅、五个骑兵团,实力惊人。
而日军方面因为后路不稳,没敢有大动作,值到次日早上才赶到刘庄。此时,97军早已在北岸安顿下来,拼命追赶的日军只好望河兴叹。
郑卫国折腾了一夜,正准备回去睡觉,却被周参谋长给拦住了。
“军座,好多事情还需要您来拍板呢!”他拿出一封由军委会直接发来的电报递给了郑卫国。电文正是由陈布雷拟定的,要求97军服从大局,立即将所俘三名德国人交给战区。
昨天部队忙着撤退,撤退之后又忙着渡河,渡河之后还要忙着把几万大军安顿下来,军官们个个都是忙得脚不沾地。周参谋长也就没时间向郑卫国汇报这件事情。现在总算是空了,就不能不给军委会一个面子了。
郑卫国听周参谋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揉了揉脑袋,笑道:“看来大家都把那三个德国佬当宝贝了!”
周参谋长呵呵一笑,说:“不错,既然奇货可居,咱们也不能便宜了战区和军委会。别的不说,以前的承诺总该兑现一下,都是上峰以前答应过的,不算过分吧!”
郑卫国哈哈笑道:“当然不过分。参谋长,这件事情就由你负责去谈,至少给我拖上一个月,这几个人用处很大,不能轻易交出去。”
周参谋长笑道:“这是自然。”
两人正说得高兴,一个大嗓门突然从院外传了进来:“郑长官又发了什么洋财?咱们这儿的规矩是见者有份,你可不能吃独食啊!”






抗日保安团 第二百七十七章 公开的秘密
这么大嗓门儿,不用说,当然是陈大旅长了。()..♠依他雁过拔毛的秉xing,凡是有好处的事情都想插一脚。不过这件事情郑卫国也不敢轻易答应,毕竟牵扯到中、ri、德三国多方的利益,关系甚大。八路身份又太敏感,贸然加入进来,只会把事情搞得更复杂。
周参谋长深知其中厉害,就开玩笑说:“陈长官,这是内部交易,你们可没这个福利。”
陈大旅长好奇地问道:“是什么交易这么神秘?”
郑卫国摆手道:“没什么,抓了几个俘虏而已。”
这时,桌上的电话机突然响了。周参谋长接起电话才说了两句就匆匆挂断,焦急地说:“军座,是医院方面打来的,说王副军长的情况很不好。”
郑卫国忙道:“走,马上去医院。”
陈大旅长跟王奇峰颇有交情,也忙跟上。
好在野战医院距离指挥部不远,三人骑着马一路急驰,很快就赶到了。知道郑卫国要来,医院方面也做好了准备,直接就把他们带到了王奇峰的病床前。
“军座!”王副军长见到郑卫国显得非常激动,挣扎着就要起来。众人吓了一跳,忙上前将他按住。这个时候要是伤口迸裂,可就真要了老命了。
郑卫国忙劝道:“王副军长,你不要着急,安心养伤就好了。眼下97各部都已经顺利地撤回了北岸,小鬼子奈何不了咱们。”
王副军长艰难地笑了笑。说:“有军座在,军队上的事情我是不担心的。今天请您来,是想交待一下身后事,免得死了也不安心。”
郑卫国和陈大旅长他们一听,面面相觑,一时不该说什么是好。
还是周参谋长反应快,安慰道:“副座,您想多了。刚才我们问过医院的李主任,说您的情况不是太严重,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陈大旅长忙道:“是啊。王副军长。咱们当初打的赌还没分出胜负呢,你可不能打退堂鼓啊!不然,我这辈子都瞧不起你。”
王副军长叹了一口气,苦笑道:“你们就别瞒我了。我自己的身体难道还不清楚么?这回是真的革命到头了。陈旅长。那个赌约我是没办法践诺了。我的那一份就请你代劳吧。”
陈大旅长鼻头一酸,说:“你放心,从今以后。我多打一份鬼子,一定替你把账还上。”
原来,当然在太行山区的时候。386旅和骑四师常常在一起行动,为了调动部队的积极xing,两位长官就打了个赌,看谁消灭的鬼子更多。()没想到这仗还没打完,王副军长就意外受伤。
王副军长又转过身来,对郑卫国说:“军座,属下还有一事相求。”
郑卫国忙道:“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能办到的我一定办,办不到的也会尽量想办法。”
王副军长神情有些紧张,问道:“军座,您说咱们能打赢小鬼子吗?”
郑卫国很肯定地回答:“这个当然没问题,只是时间可能会拖得比较长。”
王副军长有些兴奋,呼息也开始急促进来,欢喜地说:“好,好,这我就放心了。”突然眉头一皱,又问道:“那,东北能光复吗?”
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当时有一种呼声,要求对ri合谈,只保留本土十八省,其余的像东北、外蒙、内蒙都可以放弃。持这种想法的很多都是上层人士,一度搞得国家非常被动。
郑卫国用力地点点头,说:“能,一定能收复!不光是东北,就连台湾我们也要收回来。”
王副军长连声道:“这就好,这就好。”又说:“军座,国土是在我们这一代人手上丢的,一定要夺回来,不然活着愧对子孙,死后也没脸见祖宗。”
郑卫国说:“我知道,您就放心好了。”
王副军长笑道:“只要能收复失地,振兴中华,我这辈子也就没有什么遗憾了,只可惜不能亲眼看到。要是军座能带兵打回东北,千万别忘了烧点儿纸钱让我知道。”
大概是情绪过于激动,王副军长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医护人员吓了一跳,忙赶来急救。为了不影响他们,郑卫国只好带着大家退出了病房。
“李主任,之前不是说伤情已经稳定了吗,怎么现在的情况这么糟糕?”郑卫国虽然不是医生,但也看出来王副军长的情况非常危险,随时都有可能故去。
李慕景主任叹了一口气,低声解释道:“唉,本来是没有什么大问题了,几次手术都很成功。可惜昨天晚上,副座不知怎么搞的就感冒了。外伤内感一起发作,白大夫也是束手无策!”
郑卫国生气地说:“你们是怎么照顾伤员的!堂堂一个副军长躺在病床上都得了感冒,普通伤员的情况岂不是更糟?”
李慕景委屈地说:“军座,感冒这种事情谁能说得准呢?”像这种野战医院,条件落后,自然没有重症监护病房。很多时候,部队还要转移,伤员们只能用担架抬着,加上病房拥挤,感染的风险就更大了。
郑卫国稍稍冷静了一下,说:“参谋长,通知97军团上军官和骑四师营以上的军官到医院来,见见王副军长最后一面吧!”
周参谋长点点头,说:“好,我马上去安排。”
军官们很快就赶了过来。当然,来得最快的还是骑四师的军官,尤其是王奇峰从东北带出来的那批老部下。毕竟他们之间交往的时间最长,情谊最深。
梁东凯副师长来了之后,郑卫国当即表态让他担任骑四师代理师长,在王副军长不能视事期间负责骑四师一应军务。又提升骑兵第十一团团长徐明山为代理副师长,任兼任骑兵十一团团长。
徐明山团长非常自责,痛哭道:“都怪卑职无能,没有保护好副座。”
郑卫国安慰道:“这笔账是ri本鬼子欠下的血债,你们就不要自责了。以后跟着梁师长多杀鬼子为王副军长报仇吧!”
遗憾的是,王副军长最终没能挺过去,当天晚上就牺牲了。病房里面哭成一片,大家心里都不好受。可这就是战争,总有人会死。
陈大旅长叹了一口气,说:“你们这仗打得也真够惨的。竟然连副军长都牺牲了。”
郑卫国沉痛地说:“是啊。除了王副军长牺牲,还有多名团以上军官负伤、病倒,营一级军官更是阵亡过半。自打平安县起兵以来,从来没有过这么大的伤亡。”
陈大旅长说:“那你们接下来打算怎么办?撤回冀西?”
郑卫国摇了摇头。说:“暂时还不能走。”又问道:“差点忘了。请你们帮忙筹措的粮食都准备好了吗?”
陈大旅长有些小得意。说:“早就准备好了,我们八路军办事什么时候放过空炮?不过这批物资来之不易,一分钱一分货。可不能白给你们!”
郑卫国笑道:“这是自然。你放心,我会让后勤按双倍市价给你们货款的。”
陈大旅长笑骂道:“还是你财大气粗啊!”又好奇地问道:“现在仗都打完了,为什么不早些回去?留在这儿能有什么作为?”
郑卫国打趣道:“怎么,怕我留下来跟你抢地盘?”
陈大旅长斜了他一眼,满不在乎地说:“就这河滩地,你爱占不占,谁会跟你抢?”那个时候,黄河两岸到处都是成片成片的沙地,尤以南岸最为严重,历史上称为沙区。这种沙地除了西瓜长势不错以外,种别的作物产量都不高,所以非常贫瘠。
郑卫国笑道:“你可别瞧不起这河滩地,说不定到时候还抢着要呢!”八路军后来成立了冀鲁豫军区,可没少跟这一带的ri伪军打仗。由于敌我双方不断地拉锯作战,ri军又大肆建立无人区,差点儿把这里打成白地。
陈大旅长有些不满,说:“你别老岔开话题,快说说为什么要留在北岸,难道还有大仗要打?”
郑卫国看了他一眼,说:“怎么,你也想插一脚?”
陈大旅长很认真地说:“打鬼子怎么少得了我们?何况豫北地势略显狭窄,若有机会扩大范围,当然不能放过。”
郑卫国说:“你跟我来!”
他把陈大旅长带到地图前,用笔从兰封一直划到郑州,说:“看明白了吗?据我估计,ri军绝不会轻易退兵,其主力必定还会继续西进。而**是不会轻易放弃郑州的,到时候免不了再打几场恶仗。我们留在北岸随时都可以南渡黄河,威胁ri军的退路。”
陈大旅长说:“你的意思是说ri军将沿着陇海线抢占平汉线,然后沿着平汉线攻击武汉?可是据我们最新的情报显示,ri军并不打算从平汉线南下。”
郑卫国惊讶地看了他一眼,说:“你们的情报可真厉害!”
历史上,ri军最终放弃了沿平汉线南的计划,改为溯淮河西进。原因是兵力不足,不足以同时支撑两条战线(注:另一条线路是溯长江西进)。作为一名穿越客,郑胡子当然很清楚,但没想到八路也能提前掌握这么确实的情报。
陈大旅长得意地笑了笑,却没搭话。他以前在上海干过一段时间的情报工作,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自然非常清楚。
“不过有一点你们恐怕没有料到!”郑卫国说:“ri军的报复心理是极强的,这回他们吃了大亏,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陈大旅长想了一下,说:“ri军想要郑州,给他们不就行了?”要是换作八路军,肯定不会死守一地,但**不行,你让他们打运动战,根本没有那个能力,只能是就地死守。
郑卫国苦笑道:“委员长是不会同意的。更可怕的是……”他犹豫了一下,想着要不要把花园口决堤的计划透漏给八路军。
陈大旅长奇道:“有什么好怕的?”他脸se一变,惊呼道:“莫非是要以水代兵?”
郑卫国吓了一跳,像是活见鬼一样,惊讶地说:“你们是怎么知道的?”不过转念一想也很正常。ri军的情报都能弄到,**跟筛子一样的保密系统怎么拦得住地下党?
陈大旅长叹了一口气,说:“知道又有什么用呢?我能拦得住委员长吗?他要是听劝,仗就不会打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抗日保安团 第二百七十九章 军校的筹备工作
黄河北岸,一支由百多人组成的小部队正在严格操练。此时天气已趋炎热,战士们一个个都累得满头大汗,却没有人因此叫苦叫累。他们这些人里面职务最低的是新兵,最高的是营长。但他们现在都有一个共同的身份,那就是学员。
三名教官,汉斯,保罗,约翰一字排开,手持木棍,恶狠狠地盯着他们。在这里没有不许体罚士兵的规定,谁要是犯了错,或者没有完成任务,棍子就会毫不留情地抽在身上。
郑卫国带着几名参谋人员在一旁观察。大病初愈的熊处长站在他身边,郑卫国扭过头来问道:“小熊,看看他们的训练,跟你在法国学的那一套相比如何?”
熊处长脸色还有些苍白,笑了笑说:“军座,您是不是上当了?他们所教授的好像都是最基础的东西。如果这些就是所谓的特种兵和特种战术,那这玩艺儿就太不值钱了。”
郑卫国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却反问道:“你觉得我们现在最欠缺的是什么?”
熊处长想了一下,说:“合格的军官,尤其是参谋人员。我觉得这个比特种兵、狙击手更为重要。如果说特种兵、狙击手是一道大餐的话,合格的军官和训练有素的士兵就是白米饭。大餐不是必备的,但白米饭每天都需要。”
郑卫国笑道:“很有道理!但你没有想过合格的军官从哪里来呢?”
熊处长恍然大悟,说:“您是打算建随营学校?”
郑卫国点点头。说:“不错!”从平安县起兵那天起,他就打算建立军政干部学校,为军队和根据地培养干部梯队。可是战火连连,一直抽不出时间和精力,尝试了几次都是半途而废。
这回大军南下打了不少胜仗,可暴露的问题也很多。其中最为严重的就是缺乏基层军官导致部队缺乏凝聚力,面对日军的强力突击常常被打得溃不成军。郑卫国痛定思痛,终于下定决心组建军校,不管花多大的代价都要办下去。
眼下这一批学员,实际上是为军校培养的教官。他们这些人里面有很多从没有接触过军事。但在97军都算是高级知识分子了。而且大多有一技之长。
比如有的会国术,懂体育,可以在军校中担任体能教官;有的枪法精湛,可以在军校中担任射击教官;还有的会日语。可以担任语言教官或者情报教官。总之。每一个人都承载着97军走向正规化、现代化的希望。
熊处长疑惑道:“军座。我有些不明白。既然他们大多都有一技之长,直接当教官不就行了?干嘛还要跟着德国佬当学员呢?”
郑卫国苦笑道:“他们的一技之长都是野路子,在没有融入到军事体系之前。狗屁都不是。”
比如说武术,有利于增强单兵的肉搏能力,但这个跟军中格斗术是有区别的。再比如说射击,竞赛射击、打猎跟打仗就有很大的差别。其它方面也是一样,不能适应战争,技术再好也没用。
熊处长感慨地说:“军座真是有雄心大志的人。只不过一个月的时间是不是太短了一些?想当年黄埔一期也训练了七个月啊!”
郑卫国解释说:“一个月当然不行,这只是最基础的东西。汉斯教官和参谋处正在联合编写教材,接下来还有更多的科目要开展。我的想法是最好能在半年之内让他们掌握初步的教官资格,并正式组建军校。”
熊处长摇了摇头,说:“半年的时间也太短了。他们可不是当学员,而是去当教官,就他们那个水平怎么教别人?您别看当年黄埔生学的时间短,可黄埔的教官都是日本陆士、保定军官学校、各大讲武堂,还有俄国援助的教官。这个师资力量咱们根本达不到。”
郑卫国笑道:“没关系,咱们这所军校跟黄埔是不一样的。他们做不到的事情,我们可以尝试一下。至于师资力量,也已经有眉目了,过段时间就会有更优秀的教官前来了。”
在他的设想中,这所军校的教官要比黄埔军校多得多,而且分得更细。每名教官的综合素质虽然赶不上黄埔的教官,但在专业上却更为擅长。
打个不恰当的比方,黄埔教官比如说聂帅,实力惊人,就好比是王重阳。但他们每天要教授的有一大批学员,这些人里面有成材的,但不是每一个都厉害,还是平庸者居多。而新军校的教官,就好比是江南七怪。他们虽然远远比不上王重阳,却可以教出郭靖这样的超级高手。
至于更优秀的教官,就要看与德国的谈判结果了。谈得好,下个月就能见到一批专业的教官了。德国有的是军事人才,像什么格罗兹里步兵学院、柏林军事学院、德国联邦国防军指挥学院、德国陆军军官学校、慕尼黑联邦国防军高等学校,随便挤一挤就能抽调几十号精兵强将过来。
还有一些专业性更强的,比如勃兰登堡特种兵学校、慕尼黑特种兵学校、柏林狙击手学校、蒙斯特装甲兵学院等等,郑胡子也是来者不拒。只是不知道小胡子元首舍不舍得派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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