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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保安团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虎笼山人
由于调动的部队太多,需要动用的物资也是非常惊人的一个数字。好在郑卫国一开始便强调物资储备的重要性。在长达三个多月的时间里做了大量的准备。饶是如此,全面动员也足足花了将近十天的时间。
这个过程十分繁杂,杨教授、程政委、周参谋长他们都是忙得脚不沾地,有时间甚至几夜未眠,就算困急了只能在椅子上歪一下。郑卫国本来讲究“垂拱而治”。可现在都是“一个人顶着几口锅”,也不得不亲自参与部署和物资调度。
“装备部吗?我是郑卫国!我问你,兵工厂运来的最近一批炸药怎么少了五百斤?”郑卫国一边核实物资,一边打电话询问道:“什么!运输途中被鬼子发现,被迫销毁?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及时报告?真是岂有此理,万一引起日军警觉怎么办?谁承担得起这个责任!”
“报告!总座。你这是?”李副参谋长走了进来,诧异地看了一眼。
郑卫国一看是他,忙道:“你来得正好,兵工厂的炸药运输出了一点纰漏,在日军拦截时被迫销毁。这可是足足五百斤炸药啊!你马上通过咱们的内线观察一下,看日军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
李副参谋长忙道:“是。总座,我回去之后马上布置。呃,这是周边的一些情报以及华中战事的最新通报,请您过目。”
郑卫国接过看了看,突然会心一笑,说:“当初我提的那三个条件,委员长到底是答应了。”
李副参谋长笑道:“无它。时事所迫尔!”
前段时间,武汉战局开始恶化,常凯申委员长不惜借助舆论的力量迫使郑卫国出兵。郑胡子将计就计,就向委员长提出三个条件。一是给在淞沪会战中壮烈殉国的吴克仁军长及67将士洗刷不白之冤;二是救助抚恤东北难民和前义勇军将士;三是释放张少帅、杨虎臣及其部属家人。
委员长开始勃然大怒,但随时武汉战局的持续恶化,终于还是妥协了。吴克仁军长的灵位得享忠烈祠,家人也得到了抚恤。67军幸存数百将士也摆脱了“叛变”的污名,其中一部分出于对郑卫国的感激,已经决定北上冀中效力。
救济抚恤之事也交由民政部和军政部在办,至于办成什么结果还不好说。但多少能惠及落难军民吧。唯独最后一条被委员长坚决抵制,但还是释放了张杨的部属家人,其中就包括黄显声,还有那个著名的“小萝卜头”。
李副参谋长有担心地说:“总座,您这三个条件既收拢了东北籍将士之心。又攒下了无量功德,却把委员长给得罪狠了。他这个人的性子有如当年的法正,只怕已经把您记恨到骨子里去了。眼下咱们还离不开后方的支持,委员长会不会给咱们小鞋穿?”
法正是三国时期的蜀臣,为刘备夺西川立下了大功。先主在世时备受信用,所谓“文则法正,武则魏延”。可这个人有点小心眼儿,谁要是得罪了他必定没好果子吃。时人评之为:一饭之恩必酬,睚眦之怨必报!
常凯申也有这毛病,白崇禧曾经跟他作对,所以一直被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哪怕解除军权之后还是不肯放过。
郑卫国呵呵一笑,摆手说:“不至于!”又解释说:“现在大敌当前,些许误会委员长会理解的。”
李副参谋长笑了笑说:“但愿委员长能以国事为重吧!”又说:“委员长这次还通报批评了三战区,斥责顾祝同作战不利。”
郑卫国奇道:“哦?三战区又是怎么回事?”
李副参谋长鄙夷道:“顾墨三这个人,哼,尽打滑头仗!”
原来,为了减轻武汉正面的防守压力,委员长命令三战区侧击日军,包抄日军的后路。可是顾墨三为了保存实力,只让每个军派一个师去执行任务。结果上行下效,各师师长只派一个旅,各旅旅长只派一个团……搞到最后竟然只出动十几个连,忙活了半晌,除了骗取一点经费以外一无所获。
郑卫国暗自叹了一口气,打群架的时候。狼上狗不上,岂有不败之理?
“报告!”门口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报告声。
李副参谋长回头一看,见是芷兰端着一个碗站在门口,忙笑道:“总座,那您忙。卑职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就不打扰您了。”
郑卫国点点头说:“嗯,去吧,一定要多注意日军的动向!”
等李副参谋长走后,芷兰将碗放到郑卫国面前,说:“总司令。刚熬好的粥。”
郑卫国正好感到有些饿了,也不客气,笑道:“辛苦你了,芷兰。”刚用调羹拨弄两下,突然皱眉说:“怎么还放了燕窝?伤员都没得喝,我怎么能喝这种东西呢!”说着很不高兴地将碗推到一边。
芷兰微微一笑。忙细声解释说:“这是我自己在商社买的,又不是公家出的钱。你就放心喝吧,没人会说的。”
郑卫国奇道:“你哪儿来得钱?”
芷兰犹豫了一会儿,吞吞吐吐地说:“俺,俺把镯子卖了!”
郑卫国低头一看,果然,那皓白的手腕上已经空空如也。忍不住斥责道:“你胡闹!那镯子不是你娘留给你的遗物吗?好端端地卖了做什么!”他想让芷兰去赎回来,可是伸手在口袋里摸了摸,只有一块大洋。
为了避免高级将领们恃功自傲贪图享受,郑卫国把自己的“国难薪”全捐给了军区充做军费,所以堂堂战区副总司令也没有一点体己钱。这块大洋还是跟周参谋长他们练习射击时拿来玩的。
大概是看出了郑卫国的尴尬,芷兰噗嗤一笑,安慰道:“俺娘留给俺的东西多了,也不差这一个镯子。大家都说带这个是资产阶级情调,劳动人民不喜欢!”
郑卫国忍不住笑骂道:“胡说八道!这是谁跟你讲的歪理?”
芷兰想了一下,说:“军校的政治教员。文工团的宣传队都是这么说的。”
郑卫国笑道:“那是他们没有。我也是劳动人民,我怎么就喜欢?你是卖给商社了吧,这样我让他们先不要出售,等下半年的薪水发了就帮你赎出来。”又看了看那碗粥,说:“这粥……”
芷兰嘟着嘴巴。委屈地说:“粥都已经熬好了!”又给他讲冠军候霍去病的故事,说什么霍大将军打仗的时候还专门带上厨子,没见刻薄自己,照样打胜仗。芷兰是书香门第出身,《史记》、《汉书》什么的没少看,加上伶牙俐齿,真要讲起大道理来也不比军校的政治教官差多少。
郑卫国有些招架不住,只好打趣道:“好吧,那今天我也享受一回冠军候的待遇。这碗粥我们一人一半,如何?”于是拿出一个小碗,两人分而食之。郑卫国偷偷将有燕窝的部分都赶到芷兰碗里去了,到底是没吃。
刚吃完程政委就过来了。主力部队和地方部队在配合上还存在一些问题,这件事情主要是程政委在中间协调。
郑卫国对芷兰说:“芷兰,你先回去吧!”
芷兰见他们有事要谈,帮他们泡好茶水之后就回去了。
程政委看了芷兰的背影一眼,眉头微皱,说:“司令员,你是看上这姑娘了?”
郑卫国笑道:“现在哪有这个心思,算是普通朋友吧!芷兰心地善良,我们很合得来!怎么老程,有人说闲话吗?”
穿越之前郑胡子也是光棍一条,但也不是没有相熟的女军官。没有任务的时候,大家一起聚个餐,或者结伴旅游是经常的事情。只是这个年代似乎不承认有“普通的男女朋友”,稍一越界就成作风问题了。
程政委摇了摇头,半开玩笑地说:“在冀中谁敢说你的闲话?要让老百姓听到了还不被活活打死!不过芷兰的家庭出身不好,你们两个结合的话似乎不太合适。”
郑卫国心中莫名一怒,但很快克制下来,说:“老程,你想多了,我们不过是普通朋友。再说出身不由人,咱们不能以这个标准来划分阵营。”
程政委也只是随口说了一句,见郑卫国不爱听就没再提。两人就工作上的事情讨论一番之后,郑卫国又提出了一个建议。
“三战区的反攻作战你听说了吗?”
程政委讥笑道:“怎么没听说,可笑委员长还好意思诬蔑咱们隔岸观火,坐观成败!怎么,司令员想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
郑卫国摇了摇头,说:“顾祝同这个人狗肉上不了正席,谁有功夫理他。我是觉得这是新四军发展的一个大好机会!”
这个弯转得太大,程政委一时没想明白,疑惑道:“什么机会?”
郑卫国拿来两根筷子摆在桌子中间,解释说:“假设这里是长江,新四军事实上困守江南。不仅难以发展,一旦天色有变,恐怕还有大难。不如趁机跳至江北,从此天高任鸟飞,岂不比困守鸟笼要强!”
新四军主力北上之后必将对华中敌军的运输线造成很大的压力,从而迟缓日军对武汉的进攻,也让华北有更多的准备时间。而且皖北不比皖南,即便将来国共双方矛盾加剧,发生皖南事变那样的惨剧也不太可能。说不定双方的关系能一直维持下去,不至于彻底决裂。这对中国来说绝对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程政委也想通了其中的关节,点头说:“司令员这个想法很好,我个人表示支持。不过这样的事情不是我们可以决定的,得向八路军总部汇报,请他们代呈延安。”






抗日保安团 第三百七十八章 蓝鹰在行动
是夜,保定市清苑县北大冉村,一栋大院内灯火通明,外面却看不到一丝光亮。大院内一队队荷枪实弹的士兵正肃然而立,和外面静翳的气氛截然不同。有趣的是,这里面不仅有穿着**服饰的,还有不少人穿着日伪军、伪警察或者老百姓的服饰。乍一看,绝对弄不清是咋回事儿。
大堂内一张桌子上铺着一张较为粗糙的手绘地图。一名戴着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有点儿像名教书先生的年青人正在给大家介绍什么。大家都聚精会神,听地精精有味。
“日军在保定城内设有一个旅团司令部,番号为步兵第108旅团,旅团长是石井嘉穗少将。这个旅团下设两个步兵联队,分别是步兵第139联队和步兵第140联队。由于需要防守从涿州到定县的广大区域,城内只有步兵第139联队的联队部和第一大队。这个联队的另外两个大队分别在涿州和定县。至于第140联队干脆被师团部调到石家庄去了。”
“此外,第110师团所属的工兵第110联队也驻扎城内,其兵营就在南大关火车站的西侧。我暗中探访过这个兵营,这支部队大约有1500余人。联队长是福地真三郎少佐。”
一名身穿日军少佐军服的瘦高个儿插嘴道:“李先生,看来日军对这个南大关火车站很在意啊!”
李先生用手推了推眼镜,笑道:“当然在意了!解营长可能不太清楚。这个火车站可不是一般的站台,它北靠府河码头,东南邻日军机场,地理位置十分重要,光车道就有8股之多,是华北最重要的水陆枢纽之一。日本鬼子把汽油、弹药等物资运到这里,然后通过水路送往白洋淀。有时候也把从白洋淀抢来的各种物资从水路运回来,再通过铁路送到各处去……”
解营长又问道:“那日军在这里火车站驻有多少兵力?”
李先生扳起手指算道:“人数比较多的有四股,车站内有日伪警察50多人;车站后面是日军的宪兵司令部,有200多名小鬼子和东北来的二鬼子;刘守庙附近驻有一个鬼子中队。150多人;东高庄村西首驻有鬼子50来人和一个小队的二鬼子。听口音是冀东来的警防队。”
解营长听完之后默默地点了点头,没有做声。
李先生关切地问道:“怎么,有困难么?我们在城内有十几名同志,都有手枪。如果需要的话随时可以配合贵部作战!”
解营长微微一笑。说:“这倒不必。李先生的好意我心领了,但你们的任务更为重要,不能因此暴露。”又问道:“李先生。你刚才说火车站东南就是日军机场,那机场具体在什么位置?”
“哦,大家请看,机场就在这个位置!”李先生很快在地图上指了出来。
一名老百姓打扮的青年笑道:“如果要去打机场可以在樊庄的老保叔家侦察,扒着小院墙头往北看,飞机场和老炮队的鬼子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旁边的中年人忙解释说:“樊庄离鬼子的机场很近,老保叔是我们在那里的堡垒户。”
解营长恍然地点点头,待问明机场附近敌军的兵力布署情况之后又叮嘱道:“堡垒户的信息你们要严格保密,人命关天的事情可马虎不得。”
那名中年人脸色赧然,忙应道:“解营长批评得对,是我们工作不严谨。”在座其他几位也忙保证不会将这个消息外传。
解营长摆摆手说:“也不是什么批评,只是你们就在敌人的眼皮子底下活动,要加倍小心才是。”
原来,这几位都是清苑县抗日力量的领导者。民国时期的清苑县是一个附廓县,即府县同城。后世的清苑县治在南大冉村,不是同一个位置。所以清苑县的抗日武装实际上就处在保定日军近前,非常危险。然而就是这么危险的位置却在抗战历史上涌现出一大批英雄和惊人的奇迹。
教书先生是清苑城内地下党的情报二组组长,他这个组有一定的武力支撑,可以执行多种任务,比如刺探、暗杀、联络、惩奸等等,算是半个行动组。
身穿老百姓衣服的则是清苑县县大队的骨干成员,大队长王洛亭,副大队长刘全章。刚才说话的那位年青人叫刘元方,是刘全章的儿子,也是二中队的中队长。
这支部队的前身本是清苑县四十八村联装会,属于各村互保的性质。最初的口号是“不抗日、不降日,防土匪、保村庄”。听起来有些诱人,事实上仅凭自身的力量是不可能自保的,只有各地军民团结抗日才有出路。
经人民自卫军第二团团长于权伸多次争取,联装会的领导人终于同意加入八路军(那个时候郑胡子还没来),并将部队改编为人民自卫军清苑支队。之后军区统一整编,番号又调整为冀中军区清苑县大队,受一分区和清苑县政府的双重领导。
至于穿日军军服的解营长,不用猜,自然是蓝鹰部队指挥官解如川。他们奉命前来侦察敌军动向,并伺机将保定之敌诱出城外。为了方便行动,他们都是穿的日伪军军服,准备趁混水摸鱼。
负责掩护他们的则是第一军分区第二地区队。现在主力部队逐步正规化,地方部队也沾了光,所以都穿上了正规军军服,让县大队的同志看了好不羡慕。
散会后,蓝鹰部队副指挥官朴孝三问道:“沛然(解如川的字),鬼子在南关的实力不弱!咱们混进去打敌人一个措手不及还有可能,但是想借攻打车站诱敌主力出城恐怕不太现实。就算敌军出城追击。主力部队也难以伏击。”
解如川眉头微拧,说:“嗯,确实比我们想象中的要困难。不过我们的任务是诱敌出城,不是夺取车站,没有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南大关车站不好打,咱们就换一个地方。”
其实日军以前在南关的兵力也没这么强,38年2月份,第一军分区一部曾在平射炮的掩护下,两度占领车站,有一次还趁势杀入了保定城。只是兵力太少。立足未稳又被日伪军给赶了出来。经过这次打击之后。日军就加强了防御。
朴孝三疑惑道:“除了南大关车站,还有什么地方是日军必须出城增援的?”话音刚落,他自己却突然笑了起来,说:“我明白了。如川君。你是想打飞机场?”
解如川笑道:“知我者。朴君也!”
朴孝三想了一下,说:“依我们的实力化装偷袭机场不难,关键是主力部队能否按时到达。”
解如川赞许道:“不错!通讯员。马上打开电台,我要跟集总联系。”
次日,一小队日军突然出现在霍村,兜了一圈之后又向飞机场扑去,途中不知道什么时候还换上了几辆三轮摩托。
由于华北方面军只剩一个飞行队,为了防备苏军突袭,飞机大多集中在北面。保定虽然有机场,但早已空空如也,只有一个小队的地勤部队尚在值守,以备飞行队临时起降。值得一提的是,机场内还有两辆装甲车。
“停车,接受检查!”一名日军岗哨站在机枪掩体前,挥手示意。
三轮摩托吱得一声停了下来,一名中尉跳了下来很不耐烦地递上一份证件,嘴里还催促道:“快点上士,不要耽误我们的时间!”
在日军内部,航空兵和骑兵的地位都比较高,因为参加骑兵的大部分都是贵族,而航空兵则跟骑兵有着很大渊源。而且跟“土包子”的步兵相比,航空兵处处透出一股技术范儿,自然是高端大气上档次,看不起步兵也在情理之中。
这名上士也不例外,虽然军阶差了一大截,却根本不把中尉看在眼里,摇头晃脑地说:“很抱歉阁下,根据航空兵团的条例,任何进入机场的军人都需要当地驻军的最高长官出示手令!”这个条例是阳明堡机场遇袭之后临时颁布的,由于具体操作上不太方便,机场方面执行地并不严格。
“八嘎!”中尉勃然大怒,一巴掌就甩了过去,还扯开衣服指着身上的伤疤怒斥道:“你一个上士官竟然敢这么跟我说话,我为帝国流血的时候你还在东京的歌舞厅里抱女人的大腿!”
上士被打得原地转了一圈,晕头转向,立马变得有些不知所措。跟他一起执勤的几名士兵也是面面相觑。他们几个都是入伍不久的新兵,面对老兵自然有些胆怯。
三轮摩托挎斗上突然跳下来一名少佐,斥责道:“早川君,你太过分了。士兵是在履行自己的职责,不要为难他。”
又温言道:“上士,早川君刚从前线退下来不久,脾气有些暴躁,请多多原谅。我是藤原丰三郎,这是我的证件和石井阁下出具的介绍信。”
上士捂着火辣辣的脸,傻呼呼地接过一看,只见证件上写着藤原丰三郎,军衔是少佐,职务是华北方面军某部要员,照片上还有华北方面军的钢印。介绍信也没有问题,第108旅团旅团长石井嘉穗少将在信中要求机场方面积极配合,尽量满足他们的一切要求。当然,以上士的身份也无法分辨石井少将的手迹,更没有资格打电话去确认。
“好了吗,上士?需不需要再打个电话?”少佐眉头微微一皱,催问道。
“不用,少佐阁下,您真是太客气了!”上士忙指挥两名士兵搬开了路障。少佐和中尉返回车上坐好,几辆三轮摩托迅速起动,径直朝机场开去。虽然后面还有两处路障,但执勤的士兵前面已经检查过了,只是草草看了一眼就放行了。几十名步兵也紧跟在摩托车后面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有一名哨兵好奇地问了一句:“喂,你们这是去执行什么任务?”
带队的军曹瞪了他一眼。冷冷地说:“你最好能管好自己的嘴巴!”
那名哨兵有些不满地嘟囔道:“不就是上过前线吗?有什么了不起!我也杀过支那人!”
几名士兵几乎同时看了过来,恶狠狠地目光吓得他缩了缩脖子,好在军曹只哼了一声便带着部下离开了。
哨兵感到有些莫名其妙,疑惑地对同伴们说:“嘿,你们不觉得这群人太没有礼貌了吗?为什么他们的目光像要杀死我一样凶狠。”
同伴们觉得是他胆子太小,都哄笑起来,把他大肆嘲弄了一番。
呯!机场内突然传来一声枪响,把正在说笑的哨兵们吓了一跳。几处岗哨上的士兵纷纷朝机场方向看去。
“喂,为什么会传来枪声!”
“发生了什么情况?”
“出了什么事,难道是刚才那帮人干的吗?”
……
士兵们还在议论纷纷的时候。一名性急的伍长已经放下了电话。悻悻然说:“他们说在打鸟,让咱们不要大惊小怪。”
“打鸟?哈,难道是河里飞过来的野鸭子吗?”
“都给我闭嘴!”伍长恼火地说:“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儿?你们说我们是不是该跟城里确认一下?”
机场内部,解如川遗憾地看了地上的尸体一眼。说:“海云(朴孝三的别号)兄。枪声一响定然会引起外面哨兵的怀疑。你马上出去处理一下,不能让保定日军摸清我们的虚实。”
朴孝三点点头,说:“好。沛然,我这就去!”
解如川又拿起电台上的通话器,喊道:“喂,喂!我是老鹰,胡萝卜已经到手,老虎什么时候过来?”
通话器那头一个声音传来:“老鹰,老虎已经就绪,驴子来了我们就上!”
解如川大喜,说:“太好了!”
正说着,外面突然传来几声枪响,但很快又平静下来。
通话器那头忙问道:“蓝鹰,你那边怎么回事?”
解如川走到窗前看了看,笑道:“没什么,胡萝卜上沾了一泥巴,现在已经洗干净了。”
通话器那头明显松了一口气,说:“那就别磨蹭了,快点行动吧!”挂断通信器后又对旁边一人抱怨道:“师座,这个解如川也真是,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开玩笑!”
旁边那人转过身来,却是34师师长赵云祥。刚才跟解如川通话的则是师参谋长范子侠。根据之前制定的作战方案,蓝鹰部队将敌军诱出保定城之后就由34师动手。老鹰就是指蓝鹰部队,老虎则是指34师,也包括33师等其它打援部队。驴子则是指日军,胡萝卜则是诱饵,这里特指机场。
33师之前获得一个“猛虎扑羊师”的荣誉称号,其中第33团更是被戏称为“猛虎扑驴团”。这个33团就是现在34师的前身之一,所以他们的歼敌对像自然就是日军这头大蠢驴了。
赵师长哈哈一笑,说:“没这个心性,也接不了这活儿。”又问道:“参谋长,各团各营都就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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