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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保安团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虎笼山人
腰间系了一根女童子军的皮带,本来有些不伦不类。不过系在这少女身上,却显得腰身纤细,上突下翘,双腿修长,真是恰到好处。如果手上再多一根皮鞭的话,嘿嘿!
张文白到底年纪大些,率先认出来人,忍不住惊呼道:“你是?雪梅!”话刚出口,老脸便觉得微微发烫,竟然盯着自家侄女儿看了半天。
“啊,张伯伯!”少女大概没想到屋子里还有其他人,特别是有长辈熟人在,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可是门口空落落的,也没有地方躲,只好慌忙闪到门外。
噗!郑卫国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幸亏刚才没喝茶,不然铁定呛到。不过还是憋得很辛苦,只好用手捂着嘴笑个不停。
这个少女叫冯雪梅,就是组织上给他介绍的对象。说起来也蛮有缘分的,还记得在西安女子师范那场刺杀吗?冯雪梅当时就在台下,恰好瞧见郑胡子拔枪毙敌的过程。那神勇无敌的形象一下子就烙在她心上了,从此坠入相思不能自拔。这次地下党组织知青支前,雪梅不顾家庭反对第一个报了名,为的就是再见郑胡子一面。
说实话。郑胡子对冯雪梅的印象也不错,因为她这种敢爱敢恨的xing格颇有些现代气息,这让穿越一年多的郑胡子感到非常亲切。随之而来,交往也就密切了一些。上次见面时。郑卫国无意中提到“不爱红妆爱武装”,说女生穿军服别有一番韵味,没想到这丫头还当真了。
张文白也是人老成jing,知道这里面必有内情。忙道:“总座,呃,我还有事,啊,先走一步,先走一步。”不待郑卫国回话,便拿起帽子匆匆离去。临出门的时候又回过头来说:“呃,总座,那个雪梅是我一位老朋友家的姑娘。是个好姑娘。您。多担待点儿!”
走出门一看,见雪梅还站在门外,像受惊的小鹿一样瑟瑟发抖。也不知道是冻的还是吓的。张文白又是好笑,又是心疼地瞪了她一眼:“小梅。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不多管,不过你们还没成亲,别太出格!快进去,小心冻着!”
雪梅又羞红了脸,慌忙挤进屋去。之前勇闯司令部的气势也是荡然无存,站在屋子有些手足无措,不仅不敢抬头,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像是站都站不稳了。
郑卫国找出一件皮大衣递了过来,说:“这大冷天的,不怕冻着啊,快穿上!”不过一看雪梅这个造型又忍不住好笑起来。
雪梅感到脸上一热,又是害臊,又是委屈,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觉鼻子一酸,突然低着头嘤嘤地哭了起来。
郑卫国最怕女人哭,顿感手足无措,急道:“哎,你别哭啊!你这一哭,让别人听到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这一劝不打紧,哭声反而变得更大。院子里的jing卫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忙喊道:“总座,出了什么事?”
“去,去,去!”郑卫国正烦着呢,喝斥道:“少给老子添乱!”又对雪梅说:“我的小姑nainai,求求你不要哭了!有什么话,咱儿好好说,啊!”说着伸手替雪梅把大衣笼上,没想到雪梅竟然顺势便扑到郑胡子怀里,双手也一把将郑胡子紧紧搂住。
“哎,雪梅,你?”郑卫国搂也不是,推也不是,显得好不尴尬。
“郑将军,我,我喜欢你!”雪梅终于鼓起勇气,抬着头盯着郑卫国,眼睛扑闪扑闪的,眼角上还挂着几滴泪珠。
郑卫国轻叹一声,说:“谢谢你,雪梅!先把大衣穿上,别冻感冒了。”
雪梅这时胆子却大了,双手搂住不放,逼问道:“那,那你喜不喜欢我?”
郑卫国心想喜欢又不等爱,说声喜欢不打紧,还是先摆脱“困境”要紧,忙道:“喜欢,喜欢!快把衣服……”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没等郑胡子反应过来,门一下就被推开了,芷兰端着一砂锅汤傻傻地站在门口,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们。
郑卫国低头一看,发现自己双手正放在雪梅衣襟上。虽然明明是在帮她穿衣,但单看这个画面,看成脱衣也说得过去。于是电光火石间慌忙缩手,不过这样一来就更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了。见突然有人闯进来,雪梅也吓得不轻,心里又羞又恼,慌乱躲到郑卫国身后。
“芷兰,是这样的,你听我……”郑卫国正在绞尽脑汁,想怎么组织语言把这件事情解释清楚。可是芷兰两只眼里泪汪汪的,突然双手一松,那砂罐砰的一声便摔在地上,里面的汤汁溅得到处都是。
“呜!”芷兰惊叫一声,突然捂着嘴扭头就跑了出去。
“哎,芷兰!”郑卫国懊恼地拍了一下脑袋,忙追了出去。雪梅可怜巴巴地在后面叫了一声:“郑将军,我……”
郑卫国停下脚步,轻叹一声,说:“你先回去,小心冻着!”说着又向前追去。
刚冲到院子里,柱子就迎了上来,报告说:“总座,刚才芷兰姑娘哭着跑出去了,俺没拦住!”
郑卫国恼火地说:“你干嘛不早拦着呢?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柱子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傻呼呼地说:“你也没让我拦啊,不是让我们别惹麻烦吗?”话还没说完。却只见到郑卫国已经嗖得一下就只剩一个背影,瞬间便冲到了院子外面。
郑卫国冲到院子外面一看,巷子两边都看不到人影,只好问岗哨:“看见芷兰往哪个方向跑了?”
岗哨忙道:“报告总座。往左边跑了!好像还在哭呢!”
郑卫国没好气地说:“我知道了!”
司令部设在蠡县南郊一个小村子里,沿着左边巷子没追多远,就出了村。郑卫国四下一看,除了白雪皑皑哪有人影。不禁急得满头大汗。
好在特种兵的功夫还没丢下,稍一观察就找到了一串串熟悉的脚印,于是赶紧追了上去。足足追了五六百米,终于在一颗老槐树背后找到了芷兰。可怜已经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估计是被埋在雪地里的树根绊了一下,正倒在雪地里哭呢!
“芷兰!”见她没事儿,郑卫国松了口气,忙喊了一声。
芷兰身子轻轻一擅,又接着抽泣起来。哭得肩膀一耸一耸的。郑卫国只好伸手把她拉了起来。可是芷兰却不肯理他。扭身坐在槐树根上,看也不看一眼。
“你听我解释,我跟那个冯雪梅真的没关系!”
芷兰回头瞪了他一眼。眼睛又红又肿,小脸绷得紧紧的。一副我看错你了的表情。
郑卫国尴尬地低下头去,想给她找个手绢儿什么的,可是翻遍口袋都没找着,只好讪讪地说:“我没带手绢,你自己擦擦!别把脸冻着了。”
芷兰哽咽着说了一句,眼泪又下来了。
郑卫国没听清,只好问道:“你说啥?”
芷兰别过脸去,呜咽道:“不要你管!”
郑卫国呵呵一笑,突然伸手揽住芷兰的肩膀,柔声道:“不要我管,那你刚才为什么要哭着跑出来?”
两人交往这么长时间,几乎连手都摸过。芷兰吓了一跳,慌忙挣扎起来,嘴里叫道:“啊,不要,快松开,你快松开!”可她的力气哪比得上郑胡子,不仅没挣脱开,反而被抱得更紧了。
芷兰身子微微颤抖着,嗔道:“你,你要干什么?你再不松开,我,我……”她想了一下,一时间也想不到有什么可以威胁郑胡子的,不禁又羞又急。
郑卫国深呼息一下,郑重地说:“芷兰,我喜欢你!”
芷兰如遭雷殛,身体猛得一震,突然双手捶打着郑卫国胸前,大声哭道:“呜,你骗我!你上次跟程政委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你说跟我,呜,只是普通朋友。”
郑卫国紧握住她的手,诚恳地说:“那是我没想明白。芷兰,你刚才哭着从屋里跑出来的时候,我突然感到心里很痛,就像刀子割的一样。”
芷兰泪眼汪汪地说:“你骗人,我不相信!”
郑卫国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柔声道:“我说的都是真的,芷兰,我要娶你!”
芷兰身子一颤,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下子瘫倒在郑卫国怀里,嘴里却幽怨道:“我不信,你刚才还别的女人说过这话!我,我妈不让我当姨太太!”
郑卫国在她脸蛋上亲了一下,柔声道:“放心,芷兰,我这辈子只娶你一个。”
芷兰呆了呆,瞪着眼睛说:“那,那刚才那个女的呢?”
郑卫国解释道:“她叫冯雪梅,嗯,是程政委给我介绍的对象。我这就去告诉程政委,让他回绝了那姑娘,也免得耽误人家。”
芷兰突然推开郑卫国,有些生气地:“你知道会耽误人家,为什么还把她搂在怀里,还,还脱人家衣服。”最后几个字声若蚊蚋,郑卫国压根儿没听清,只好再问一遍。芷兰被惹恼了,气呼呼地又说了一遍。
郑卫国呵呵一笑,解释道:“是那个姑娘喜欢我,所以才穿着漂亮衣服来找我。刚才是她抱住我,不是我抱她。”
芷兰哼了一声,说:“吹牛!脸皮厚!”
郑卫国笑道:“不骗你!我刚才也没脱她衣服,是见她穿的太少,所以给她找了一件大衣披上。你好好想想,那件大衣是不是我的?那袖子还是你缝的呢!”
芷兰想了一下,又生气地说:“哼。你身手那么好,怎么会被她抱住?分明就是想和人家搂在一起。”
郑卫国尴尬地说:“那,那不是没反应过来嘛!”又打趣道:“我刚才搂你,你也没躲开。是不是早就想我和搂我一块了?”
芷兰又羞又恼,狠狠地在郑卫国肩头揍了一拳,突然惨叫一声,痛得直叫唤。
郑卫国笑道:“知道我的厉害了!敢用这么大劲儿打我。幸亏我穿着棉袄,不然……”见芷兰痛得太厉害,忙抓过她的手看了看,原来刚才摔倒的时候就碰伤了。于是忙从兜里翻出一盒白药,细心地替她敷上。
“总座!”
“总司令!”
“芷兰姑娘!”
……
远处突然传来一阵焦急的呼喊声。原来,大伙儿见他俩儿跑出了村子,又迟迟不见回传,都着急起来。柱子担心他们出事儿,慌忙把半个jing卫营都派了出来。
咴律律。居然还有马叫声!郑卫国不禁翻了一个白眼儿。心中把柱子狠骂了一顿。芷兰也有些害羞。生怕被大家看到尴尬。
“怎么办啊,总司令!”
郑卫国坏笑道:“怎么还叫我总司令啊,快。叫声老公听听!”
芷兰气得直跺脚,说:“哎呀。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说这个!他们马上就要找过来了,万一被人看见怎么办?”
郑卫国故意逗她说:“看见就看见了呗,反正咱们迟早得成亲,还能瞒过大伙儿一辈子?”
芷兰急得都快哭了,娇嗔道:“你看我的眼睛,被他们看见笑也笑死了!你不想想办法,我,我不理你了!”
“那你叫声老公听听!”
“哼,休想!”
“嗯,那就先叫老郑!”
芷兰见前来找寻的人越来越近,只好羞答答地叫了一声。
郑卫国听得骨头都酥了,顿感意气风发,笑道:“好,这帮兔崽子打了几场胜仗就不晓得自个儿姓啥了,今天就再给他们上一课,也好让他们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走!”于是带着芷兰迅速隐蔽起来,然后施展浑身解数从各搜索队的缝隙中悄悄溜回了村子。说来也是神奇,数百人拉网似的搜索,竟然没有一个发现郑卫国二人的行踪。
眼看就到了村口,芷兰兴奋地说:“老郑,你真行!”
郑卫国得意洋洋地说:“这算什么……”话没说完,他突然抱着芷兰就地卧倒,原来又有一队人马从村内赶了过来。幸亏郑胡子躲得及时,战士们又急着向村外搜巡,附近的地方都没注意看。
只听脚步声簌簌从身旁掠过,然后越来越远,郑卫国不禁松了一口气,可是刚一抬头却又看见一道熟悉的目光正死死盯着这里,竟然是婉得到消息后,也赶紧带着女兵队追了出来。冀中的这支女兵队其实就是一支准特种兵,而且还受过特工的专业训练。郑胡子仓促之间能瞒过其他人,可是绝对瞒不过陈婉ch,你的眼光要不要这么毒啊!可就在郑卫国准备现身的时候,婉chu以外,有不少女兵看到他们了。那个美少女婴宁走之前还回过身调皮地做了一个鬼脸,饶是郑胡子脸皮厚,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姐!”
郑卫国说:“嗯,又骗过一队,走,咱们先进村子再说!”
没想到刚进村子,就见柱子和程政委他们焦急地赶了过来,这里恰好是一条又长又直的独巷,两边都是三米多高的石墙。郑胡子一个人还有可能闪掉,带着芷兰就没办法了。可恨柱子还一脸惊喜地喊道:“总座,你回来了!”
郑卫国恼火地说:“喊那么大声干嘛!通知各部队,演习结束,让他们回来之后要好好检讨,哼!”
柱子一愣,说:“啊,什么演习?”气得郑胡子直翻白眼儿。
程政委推了他一眼,说:“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刚才司令员假装失踪就是了检验部队的应急能力!”
柱子恍然大悟,忙点头说:“哦,哦!”
待柱子跑远,程政委看了郑卫国一眼,叹了口气说:“司令员,我要找你谈谈!”
郑卫国说:“好啊,那我先送芷兰回去!”
芷兰忙道:“不,不用了,老,总司令,我,我自己回去就行了。”说着慌忙跑开。她本来是想说老郑的,但看到程政委在,觉得不妥又慌忙改口,结果连“老总司令”都出来了,惹得郑卫国又是尴尬,又是好笑。
程政委瞪了郑卫国一眼,黑着脸说:“司令员,今天的事情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
郑卫国点点头,说:“嗯,老程,我想好了,我要跟芷兰在一起。我等一下就向组织写申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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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打打杀杀的太枯燥了,写章感情戏调剂一下,有没有琼瑶阿姨的风范?哈哈,不喜欢的请无视,明天继续开战!





抗日保安团 第四百二十章 战前分析
尽管白天发生了一些闹剧,晚上的军事会议还是如期进行。()与会的有冀察战区总司令兼第428章团军总司令、冀中军区司令员郑卫国,冀察战区副总司令张文白,冀察战区参谋长周益民,冀察战区政治部主任康泽,第428章团军副总司令缪澄流、邹作华,冀中军区副司令员程子华,第428章团、独立混成第428章团均归华北方面军直辖。共计10个师团、10个独立混成旅团、1个骑兵集团、1个飞行集团。
虽然才到39年初。但总兵力已经接近历史上39年秋季的水平,而且部队多为常设师团、特设师团、2字头三单位师团。比39年的3字头师团要强大不少。
敌军物资则由华北方面军兵站监统一调度,主要集中在天津、北平、石家庄、大同、集宁、太原和济南等大城市。按日军的习惯,兵站后勤保障分为战略、战役和战术三个层次,相应的兵站也分为集积主地、兵站主地和兵站地等梯次衔接的兵站部署。
“集积主地”位于占领区的主要港口或交通枢纽,属于战略层次的兵站,像华北的天津和大同就是,本来石家庄也是,但被郑胡子给打残了。只能当成兵站主地使用。在“集积主地”,日军会开设野战炮兵本厂、野战工兵本厂、野战汽车厂、野战本仓库、以及其他必要机关,负责囤积管理和分配由本土运来的军需品卫生材料,并向“兵站主地”输送这些物资。同时接收、保管和修理“兵站的主地”送还的缴获、回收物品,将其整理后或送还本土,或再供补给。
“兵站主地”相当于基地兵站,是方面军设在战役后方纵深交通便给之处。具有一定稳定性的兵站,是方面军驻屯期间的主要补给基地,也是方面军战役期间的“兵站地”的依托。一般设有:野战炮兵厂,野战汽车厂,野战卫生材料厂,野战瓦斯厂。野战航空厂,野战工兵厂,野战衣粮厂等等其它必要机关。主要负责接收修理,存储,整理前送。
“兵站地”则属于临时性质。主要为前线输物资。
依目前的情况看,日军的物资堆放地即有“集积主地”。又有“兵站主地”,说明还在调度当中,但也具备了发动局部会战的能力。因为由“兵站主地”向“兵站地”调度是很快的,如果日军要打,最多一个星期就能完成部署。
“参座,我有话讲!”周参谋长刚介绍完基本情况,正待详细解说,没想到台下一名年轻军官突然举手叫道。众人转过头看去,却是冀察战区参谋处处长文强。
这个文强可不是后世某位副局长,而是民国时期一位奇人。他是文天祥的后人(跟孔胖子那种西贝货不同,他们家是有族谱的),太祖的舅表兄弟(皇考大大是他的亲舅舅),周公的学生(黄埔四期),朱老总的部下(南昌起义),林飙的上级(黄埔时期他是林的班长),刘绍奇的老乡(据说相隔不到20里地)。
南昌起义失败后,他与部队和党组织失散,辗转来到四川,先后担任过红一师师长兼政委、中g四川省委常委、军委书记、川东省委书记。因为叛徒出卖,蹲过国民政府的监狱,险些小命不保。好不容易经同志营救出狱,之后却又遭受不公正待遇,被迫和妻子千里迢迢跑到上海找周公主持公道。
可惜那时候刚好撞上顾顺章叛变,上海的地下党纷纷隐蔽转移,文强夫妇滴溜儿一圈一个熟人也没找着,只好回老家种地。()随后又被他的另一位黄埔同学戴老板给揪了出来,无奈之下只好改换门庭,加入了军统。据说历史上军统得出“日军将进攻珍珠港发动太平洋战争的结论”就是在他老人家的主持下完成的。
这次鹿钟麟倒台,各方势力趁机重新划分蛋糕,军统当然也不例外,硬是抢下这么一个重要的位置。文强明面上是冀察战区参谋处处长,实际上还有一个职务,就是军统局华北办事处少将处长。郑卫国明知道这个人有问题,但最后还是不得不答应下来,只是始终不肯给他实权。目前的战区参谋处实际是个摆设,实际工作均由第428章团军参谋处来完成的。
见文强突然打断自己的发言,周参谋长有些不满地问道:“文处长,你有什么话讲?”
文强拧着脖子质问道:“参谋长,为什么这些情况我堂堂参谋处长竟然毫不知情?这是对军委会任命的公然违背。我要抗议!”
周参谋长哂笑道:“这种事情你还好意思问我?你每天只顾着军统的那一摊子事儿,参谋处的工作我只能交给别人来完成!总不能因为你一个人影响全局的工作吧!”
文强脸色微红。强辩道:“从来没有人向我汇报工作,两眼一抹黑,叫我怎么去搞?郑总司令,趁着今天大伙儿都在,您得给我主持公道。”
郑卫国问道:“你想要什么公道?”
文强不顾张文白跟他使眼色,径直说道:“现在的战区参谋处就是一个空架子,我要求恢复参谋处的功能和权威,下属各集团军、军区、师管区必须直接向我处汇报工作。接受我部的命令!”
郑卫国回答说:“我也不妨告诉你,这不可能。”又解释说:“原因有两个,第一,冀察战区还轮不到军统来指手画脚;第二,你已经有近十年没有在军队工作过了,战区参谋处长位高权重,我得向三十多万弟兄负责。不能让你胡来!”
文强是什么人,在功德林关了二十多年也没低过头,坚决不肯写悔过书,还叫嚣道:“我曾任红一师师长兼政委,毛zd是我表哥,朱d是我上级。周el是我老师和入党介绍人,林飙是我部下,刘绍奇家离我家不到20里路。如果说我错了,那也是他们没有把我教好,要写悔过书应该他们写。我不写!”
这样的人哪里是三言两语能说服的?听郑卫国这么直白地回绝,文强是又羞又恼。竟然一把推开椅子,直接摔门而去,就连张文白副总司令和康泽主任在后面连声叫唤也没搭理。
张文白恼火了一阵,又不得不圆场道:“总座,您别生气!明天我让念观(文强的字)亲自来向您赔罪!”
郑卫国笑道:“我生什么气?你回去告诉文念观,以后的军事会议他就不用来了!”又问道:“参谋处副处长蔡文治到了吗?”
蔡文治唰得一声站了起来,双正靠拢,立正道:“卑职在!”
这位副处长字定武,是常凯申布下的另一枚棋子,同时也是**中少有的人才。他是湖北黄冈人,林飙的老乡,出身于一个书宦世家。祖父为清末举人,所以家里颇富有,接受过完整的中小学教育。
在武汉第二中学毕业后,蔡文治到鄂军夏斗寅(就是发动马日事变的那个家伙)部任文书,后奉派陪夏公子读书远赴东瀛,就读于日本陆军士官学校。入学没多久,恰逢“九一八”事变爆发,日军侵入东北,乃愤而回国。国民政府为优待这批归国学生,特批可以不经考试,直接插班进入黄埔军校第九期就读,毕业后分派在陆军第十三师,先后任初、中级军官。
1935年,蔡文治由十三师选送,进入由由常凯申兼任校长的陆军大学第十三期学习。1937年毕业后,因为成绩优异,被越级选任大本营(后改称军事委员会)第一部上校科长。一听就知道这是一个极其重要的工作岗位。虽官职不高,但是身在中枢,经常有机会出席那些由常凯申亲自主持的军事会议。
在几次会议中,因其见解独到,说理分明为常凯申所注意,并破格提升他为少将科长,后又升任处长。在著名的“台儿庄战役”中,蔡文治作为具体业务的负责者,做出的建议和计划,得到常凯申重视,因而成为黄埔同学中崭露头角的人物。
更为难得的是蔡文治还是那种“学习型”的将领。这一类人开始可能限于所受教育以及眼界等原因,才能一般,不算太引人瞩目,但随着不断地自我学习和提升,其能力和水平还会继续上涨,后劲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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