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藤诚的综漫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镜竹涯
但是受伤者的更木丝毫没有身处劣势的觉悟,犹自称赞道:“有这种实力,早就应该拿出来啊!”
东仙不答话,双手握刀,重力一击,将招架的更木往一方向挫退了数步。在更木炽热的双眼中,再次强攻,身体蓦然消失在更木视野中,从另一个方向荡开更木的防线,一刀自更木难以转身的斜下刺了过来。
更木这次出乎东仙意料般的从容不迫,不同于没有剑意时候的狂暴乱砍,此时的更木给东仙一种寂静的错觉――那电光火石的瞬间,好像被镜头放到犹如静止的缓慢;最终,更木将身体略微倾斜,避过了要害,东仙的刀刃穿过更木的身体,但是更木也反击斩在东仙的要害之上。
到底是近乎死角的转身,东仙左肾部要害只是略微受创,不过东仙却痛得要牙咧嘴。
更木:“原来如此,使用那个力量,你的五感和各项能力倍增,但是把砍到的痛觉也是倍增啊。”
东仙:“你这个恶魔,不管怎么样被砍,都一点恐惧也没有吗?也一点不怕痛吗?”东仙面对更木的表情颇为不可置信和无奈,同东仙自己的几道伤痕相比,更木身上中了不下二十刀,从一开始东仙的全面占优,到现在的拉平,直至开始被压制,究竟为什么?为什么更木剑八还能这样屹立着同自己战斗,而且越战越……
更木闻言哈哈大笑:“恐惧没有,疼痛还是有的。你那是什么表情?没什么好奇怪的。”
更木止住笑容郑重的说道:“十三番队队长中,我所认识的,善于厮杀的就只有一个,前十三番队队长――浮竹十四郎。”
东仙:“什么?善于厮杀?”
更木:“和你们这些厚着脸皮当上队长的家伙不同。我和浮竹对砍厮杀不下万次,是真真的刀刀到肉的厮杀,他那句话说的好啊,被砍得多自然成良医。我早已对人体的任何一个部位了如指掌了,也对人体各种的姿势、各种动作、各种攻防的路线,会伤到那个地方早有决断了,就算是要害上的斩击,也能在瞬间做出最大化减少伤害的决断。这一身的伤疤就是证明,那个日子真是怀念啊,还有浮竹那死活都要护住一张脸的傻样子。”
(我:哈气!谁在叨念我?这个全身涌动的感觉…难不成是剑八那个变态?说起来我就气,除了我这张老脸,平时我不得不把衣服穿得严严实实的,其中原因只有我的女人才明白。我一直想往美型的方向发展的,奈何这文弱的遮掩下,是伤痕累累的内里…)
更木:“没错,现在我看上去浑身浴血,实际上却刻意回避了致命伤,再加上我用灵压护住身体,根本丝毫不影响我尽兴地厮杀。你早该在我破解你?解的时候注意到。”
更木:“你还能更强吧?哈哈哈――!!我告诉了你这些,就是要你死命地往我要害砍啊,拿出更多的力量来吧!来拼命地至我于死地吧!”
东仙摇了下身子,站了起来,牢牢锁定住更木,腰间的红线逐渐扩大开来,更强的气势升了起来。东仙:真是不折不扣的恶魔,既然如此,那么我就……一只手按住了东仙的刀柄,阻止了东仙接下来的动作。
这只手的主人,赫然是一之濑真树:“住手吧,任务都完成了,我们该走了。而且,你那招还没有完成,真的打下去,是否取胜先不说,你是一定会死的。”
东仙:“真树…这是?”
伊藤诚的综漫 蓝染离去,静灵庭之殇
一之濑真树:“住手吧,任务都完成了,我们该走了。而且,你那招还没有完成,真的打下去,是否取胜先不说,你是一定会死的。”
东仙:“真树…这是?”
静灵庭的天空界膜被打开一个大大的口子,无数的基利安从里面钻了出来,七八道淡黄色的光束从天而降,把真树和东仙罩住,两人犹如升降机一般升空。
真树看向更木,目光中透露出一股遗憾和恨意。更木对此不仅不介意,还挑衅道:“不错的眼神,想厮杀的话就下来啊!”
真树眼中闪过一丝怒火,强自镇定道:“你那么想厮杀的话,就来虚圈吧,我一定会让你尽兴的。”
双亟之丘上,山本柳园斋重国和其他队长、副队长聚集而来。四番队副队长虎彻勇音疑惑的看着这几道黄色的升天光柱,正要解放斩魄刀拦截攻击,被山本老头制止了。
山本总队长:“没用的,这是大虚用来拯救同伴的反膜,和大虚战斗过的人或许见过,只要一被那道光罩住,就是里外不相干的两个世界,外面的攻击是无法作用到里面的。”
我:“真的假的?貌似敌人一打不过就用这东西逃到另一界去,不是永远抓不到了吗?或者说一直靠这东西打游击,情况不对就搭上去拍拍屁股走人,让敌人干瞪眼?”
不自觉得用了些土话,山本立时瞪了我一眼:“因为是超远距离的传送,反膜要去哪里的终点很难追踪,而且,这个反膜的使用,是需要比较长的准备时间的。”
对于山本老头的回答,我还是颇感可惜,蓝染这么阴险的人,怎么能让他从眼皮地下逃跑?心中一动,莫不是山本老头对?解的波及和反噬有所顾虑,否则这个区区反膜我就不信打不烂它。
想起流刃若火那给人的森然感觉,不禁暗自打了个寒颤。
我郑重的咳了声,吐了口气道:“老师如果担心流刃若火过于狂暴的话,可以让我来,蓝染就这么放过,后患无穷啊!”说着,我手上聚集起王虚之毁灭虚闪,这距离不算远,连空间都会为之坍塌扭曲的威力,正面轰中,先让蓝染脱层皮再说。
能量在手中聚集,众队长们无不感到其中蕴藏的毁灭力量。
一只手按住我的手腕,止住我继续施为,山本总队长:“住手,浮竹!”
我一时愣住了,搞不懂山本老头的用意,山本老头:“如此数量巨大的大虚,在那庞大的数量后面,还有着什么东西在推动,这个反膜一旦在静灵庭这里被打破,强大的威能在极其不稳定的两界之间发生碰撞的话,如同一把火把点燃了一个炸药库,静灵庭一定会遭受莫大的伤害。”
山本老头叹口气道:“我明白的,局势走到这一步,所有的情况都被蓝染这小鬼给算准了吧?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为了静灵庭,暂且放过他一码吧。”
朽木响河居高临下的望着朽木白哉:“白哉,这次就让你捡回一条命,你是幸运呢还是狼狈?朽木的家主,看来还是只有我最合适。”
白哉被响河这么一激,牵动伤势,吐出口血,露琪亚连忙上前搀扶护住。我看得暗暗摇头,难道白哉小时候,真的如夜一所言,一被人激将就忍不住?哪天试他一试。
我看向蓝染,和蓝染四目相对,勾起无边的回忆。八十年前,由这个家伙一手策划并发动了虚化实验,平子一票队长级别人物就这么被他轻描淡写的搞定。那次我的失败,总结有三:
其一,蓝染的运气好,我先入为主的认为一定要凑齐什么浮竹套装,哪知这个悬挂镜子的绸缎被他动了手脚;
其二,和平年代约束力之强,应该没什么人能掀起那么大风浪,谁知道蓝染的斩魄刀,超大范围的催眠,实在最适合在和平年代横着走了,制度、规则、证人、证物,对蓝染来说,哪有什么约束哦,根本就是助力;
其三,作为天朝的穿越者,居然只知道少许开头的剧情和人物介绍,一开始就认定蓝染是个悲剧的“好人”,在将其当作副队来使用的时候,还装13的透露了n多百家经典的哲言,以至于蓝染查阅大量的资料,终于博贯古今,到现在他加了多少“智力”,我还真没底。更可悲的是,我还和他交心,真是带给我一次刻骨铭心的反叛啊,作为人渣的我,原本还以为那背叛会来自一个女人的说……
默默注视良久,不知道从何开口,蓝染,这个名字,在日文的片假名中,字面意思是悲伤的回忆,他究竟有怎么样的过去,以至于要做这些事情呢?
我:“你究竟为什么堕落呢?蓝染…”
蓝染:“堕落吗?是啊,记得我曾经说过吗,从一开始,我们的理念就不同。”
我:“理念?应该说是立场吧,那么你说的一开始是什么时候呢?在没开始之前,我认为你我之间还是有共识的。”
蓝染的眼中回忆的思绪更浓了,他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自嘲一笑,道:“这个问题,平子队长不是给出过很好的答案吗?我现在觉得他的答案很贴确啊”
我心中疑团更重了,平子?貌似他是这么说的:“从你还在你妈妈肚子里坐胎的时候…”平子那纯粹是自夸的满话。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蓝染暗示着他一出生就要背负着现在要做的事情吗?蓝染究竟有着怎么样的身世呢?
我:“我不明白,路是可以自己选的,无关乎出身什么的。”
蓝染:“是吗?但是对我来说,王座除了吸引之外,它还是最高点的存在,俯视着拜服的大地众生,站在最为顶点的地方,或许答案就在那里了…从今天开始,这个王座的真空期结束了,我将立于云端之上,等待你们的挑战。”
蓝染侧过身,不再理会我,取下那副象征他书卷气的眼镜,捏碎,伸手从前额的流海掠到后面,褐色的头发好似被打了?喱水一般,变得流波有型,整个人的气质蓦然一边,无边的霸气和自信腾起,藐视着众人缓缓离去。
伊藤诚的综漫 传言,卯之花烈
蓝染走了,留下一番颇为夸张的大话,但是他确实有说这种话的资格,对于追剿蓝染的事情,只好从长计议了,眼下还有伤员需要医治,尤其是几位队长级人物。对于中央四十六室的全灭,说实话,我心里有那么点点幸灾乐祸,以前当队长的时候,条例啊约束什么的,实在有够多了。现在蓝染直接把四十六室一锅端,连同应急的候补、候选机制的所有相干人等,全部杀戮殆尽,真是大手笔啊。恐怕数年之内四十六室都组建不起来吧?难怪蓝染以前就说:“一群文案上就知道拍桌子的家伙,对着随便一根手指头就能全灭了他们的众队长下命令,浮竹队长,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我:“奇怪?你是想说滑稽吧?话说回来,你不也是一直趴在文案上吗,蓝染?”
蓝染:“滑稽这个词还真是贴切,浮竹队长,不要将我同那些家伙相提并论,你推给我的都是实实在在的事情,工作占用了我大量的生活时间啊,而四十六室的业余生活恐怕要用悠哉来形容吧?”
我:“小心不要被山本老头听到,否则免不了一通和平的说教。”
切,什么悠哉,当时蓝染你是想说四十六室生活作风腐朽吧,队长这个职务,还真这四十六室的全职保镖兼全职秘书,不管了,反正我现在的力量非常的“不纯正”,静灵庭番队的队长是不用指望当上了。
看了会进进出出四番队都是忙碌的众医疗死神和伤员,连黑崎一护都包满了绷带躺在床上,从初解能力的运用,到?解的学会,还有后面的虚化,一护的身体也到极限了,正处于恢复中。
卯之花烈刚从一个病房里忙完走出来,就看到几个十一翻队的队员对着四番队的队员耍蛮横。
这队员卖相不错,乍一开上去,颇有李逵的味道,听说十一番队的队员最多这种大胡子大瞪眼的“猛将”,这位“猛将”道:“开玩笑,这么难吃的饭,谁吃得下去!”一把将饭盒摔在了地上。
四番队这位颇为矮小不说,身子更是瘦得单薄,任人一看就是容易被欺负的类型,他丝毫不敢开罪眼前,老实答道:“在这里大家吃的都一样的…”
“猛将”道:“所以说这不对吧,我说你们四番队啊――”
一只手拍了拍“猛将”的肩膀:“我的四番队怎么了?”“猛将”如坠冰窖,身子颤抖着,被冻住脖子般的艰难转过头:“卯之花烈队长…”
卯之花烈保持着她那让人心疙瘩疙瘩跳的腹黑笑容:“能够康复最好了,但是,这里是急诊室,只要在这里,你们的性命就由我所掌控。”开始还好说,后面就让人不寒而泣,卯之花烈的身后腾起黑气,几股好似“阿彪”的幽灵在飘荡,“请别忘记…”
这位形似假李逵的猛将兄,一下子被森然的阴魂气息给吓住了,和另一个扫把头的十一翻队队员相互抱在一起,大喊一声:“救命啊!”两人抱头窜鼠,飞快逃走。
卯之花烈随即掩嘴一笑:“好像过头了呢…嗯?你们那是什么表情。”
众四番队的队员无不脊背发凉,异口同声的哆嗦着答道:“没什么!”
卯之花烈一愣,方才明白,立刻收回了那股阴森的死亡气息,我看在眼里,也是一阵恶寒,回到静灵庭听过不少传言,卯之花烈没少借助治疗和体检的借口抽取各番队队员的血液样本,长长的尖针,特大型号的针筒。一边鲜血在流逝,一边卯之花烈的圣光在补充体力,那真是精神上异样疲倦的折磨。
卯之花烈发现了我,立刻打了个招呼,过来将手换在我的手臂上,用胸前紧紧的贴着我手臂,卯之花烈:“我也忙完了,剩下的交给队员们就行了。我们一起回家吧,浮竹。”
我:“额…这里那么多人,不要这样子亲热。”
额…这里那么多人,不要这样子亲热――貌似对于一个人渣来说,好像不可能说出这句话吧?其实现在真实的情况不是这样子的,?。
我不知道当初许仙在床上被白素贞的夏日清凉吓跑去当和尚,是怎么样一种感觉。而现在卯之花烈的手太冰冷了,那是不同于常人的手冷,就像一只女鬼的手握住你一样,你的全身温度都透过这只手给吸走了。而曾经柔软温暖的胸怀,更是让我感到知觉的失去、心脏透心凉的停滞,袭击着我的大脑…
卯之花烈,死亡使者的力量不用钻研那么深吧,圣骑的反而不好好学。难怪那两个十一翻队的队员,就好像看到怪物一样。传言中这么说,卯之花烈抽取的血液样本行为受到了十三番队所有队员的抵制,没办法之下,夜半三更,无数的幽灵出现了,飘荡在各处,寻觅那些熟睡的伤员,然后拿出一个针筒…四番队队舍总是在深夜传出凄厉的叫声。
实际上,大多数队员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取走血液样本了。但是十一翻队的队员,战力超群,警觉性颇高,察觉甚至亲眼看到了,结果…从此以后所有十一翻队队员的心里都蒙上了一层阴影。
伊藤诚的综漫 烈、夜一、空鹤,御妻之道
卯之花烈显然自动过滤我所说的话,抱着我的手臂边走边引路,我感觉自己的身心也随着她飘起来了,难道做阿彪鬼的感觉就是这样子的?
卯之花一边走一边说道:“浮竹,离开静灵庭独自生活,还长得那么壮实呢?”
壮实?应该说是健康吧,说什么壮实,难道她又想让我大出血?我暗自打了个冷颤,恢复一下这半边身体的知觉,我:“还行吧,我去虚圈以后,也认识了不少朋友,然后去了现世浦原喜助那边,招待也很到位。过得很好,没什么大问题,哈哈。那个…你看能不能收拢一下你的能力?”
卯之花烈:“是吗?招待也很到位?是和夜一在一起过得很滋润吧。不少朋友是心中的分量不少吧,你又招惹新的女人了。”
我汗,还真是被她说中了,八十年不见,卯之花烈对我的偷换概念、话里藏话的手法还是那么慧眼如炬啊…当初怎么就一口答应任何时候不说谎话呢?杯具啊杯具。
我:“其实这都是情势所为啊,你知道的,我一直是心太软。”
卯之花烈:“是么?好像过路的人都说你胆子很大啊?”
路人甲:“看到了吗?听说那是前十三番队的队长,浮竹十四郎啊。”
路人乙:“难怪啊,真是胆子大啊,居然和那个四番队的队长在一起。”
路人丙:“他能活多久,不如我们来赌赌看,我赌三天。”
“三天?我赌两天”“哈哈,你们输定了,我看他今晚就挺不过去!”
我头冒青筋怒喊道:“你们几个,在那里嘀咕些什么!”几人作鸟兽散。真是岂有此理,什么叫今天晚上就挺不过?诚哥我什么时候都是能够坚挺的!
卯之花烈:“到了。”
我抬头一看,居然是自己的家,走进浮竹家族的院子,这里已经人去楼空,我的十三位兄妹,已经陆续过世,但是却保持着很干净,连池塘里的鱼也有人在养,难道这些都是卯之花烈做的?仔细打量一番卯之花烈,发现她已经将头发盘了起来,彰示着该女子已经出嫁。嗯,卯之花,卯时的豆腐花,11区代指隔夜的豆腐,和我的腐竹,油炸豆腐条,倒是般配。
“辛苦你了,这里一直是在打扫吧?”我温柔的抚上她的脸颊,额,另一半边的身体也冰冷了。
卯之花烈:“对不起,最近的事情太多,力量使用过渡,这种气息的泄漏,就是我界限的副作用。不过比起其他人脱力修养,实在好太多了。”
切,有什么好的,为什么会是这个副作用呢?也不看看人家……
卯之花烈:“相比之下,碎蜂的副作用很煽情吧?你是不是在想这个?”
我只好谄谄的打个哈哈:“怎么可能,其实我和她之间清清白白呢,再说了,通常我怎么会主动对后辈出手。”我暗自心惊,怎么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卯之花烈,难道她会读心术?
卯之花烈:“是么,不通常就是意外咯,或者说被动的话,你是不会拒绝的吧。奇怪,这次上门,那位意外性的被动居然没有来呢。”卯之花烈再次戳穿我,意外性的被动就是指松本乱菊。
志波空鹤和四枫院夜一并列走来,空鹤:“这就是贵族的家院啊,不过如此嘛,还是我的房子造得拉风。”拜托,你那叫家居吗?叫旅行吧,隔天两头的就般一次家,我不禁翻了个白眼给空鹤。
夜一向我打了个招呼,随手抄起几条大鱼丢给我:“忙活了一整天,肚子好饿啊。该做晚饭了。”这晚饭显然需要我做。
乱菊为什么没有来?我顺手接过,压下心中的疑惑,道:“那我马上去准备。”
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面前还是三个大美人,当真是赏心的温馨。烈(卯之花是姓氏)、夜一、空鹤三人来到这里,代表她们已经表态了。现代的11区习惯和天朝有所区别,所谓推倒只是交往的一项内容,真正住在一起才算确立关系。她们三个的真实想法,说实话,我也不敢说拿捏得百分百准确。烈一直忙于资料物种解析,医疗技术研究,男性的身体或许在她眼里只是一个解剖样本;夜一则神出鬼没,漂浮不定,说走就走,经常连招呼也不打;空鹤除了炸弹还是炸弹,一身浓浓的火药味,房子再结实结界再多,三天两头照样重新起。
不过现在看来,至少心底里上还是偏古代化,没受多少现代影响,我暗呼侥幸。
早上起来完整的伸了个懒腰,据说男人某样不行是伸不了的…还好,一夜的折腾,依然不在我的话下。
某位资深女士曾言,如果你男友对于你的暗示和吸引,又是嫌麻烦地躲避,又是不像原先在意地注视,那么,你男友一定出轨外遇了。此话深有道理啊,所谓良好的夫妻关系就是共振得良好,你都没配合你妻子振,自己在那里乱搞,振到边缘去了,形同陌路,自然关系破裂了。
而诚哥我就不同了,根据烈、夜一、空鹤的不同,调整自己的身心去配合她们,不管是昨晚的身体上,还是平常的往来心灵上,两两之间都是最欢愉的共振,甚至给她们一种――“果然浮竹心中我的分量最重”的错觉,这才是御妻之道。那些现代的闪电结婚、又闪电离婚的家伙,比人渣都不如,只顾自己所谓自由爱情的感受,根本不懂得共振的精髓所在。
饭是可以在一起吃,觉还是要分开睡。老祖宗们几千年前就深谙此道啊,你看娶老婆,都是说几房的,房就是房间,就是要分开嘛,不分开怎么治家(两两共振,三个你怎么振?)?什么大被同眠的,那根本是苦苦寻觅一条**的处男幻想。在他们眼中,女人都是同一个声音,都是被子下的同一具身体,完全没什么区别,这种认识实在是可悲啊。
所以实际上,一对夫妻,偶尔打打闹闹,再正常不过,因为现代大多数人都不懂这个共振原理。如果她的丈夫像我这样一直对她无微不至,只能说明两种可能。一种就是是碰上我这样的人渣,虽然被蒙着,但是一辈子开开心心;另一种就是港台剧中,某个隐藏的大反派,迟早要翻脸,然后夺走女子及女子家族的一切,那就悲呼哀哉了。
什么彼此爱慕,最后两个人变成一个人,容不得第三人的参与。不要骗自己了,真这样的话,人类就不叫人类了,就分成两类人了,叫男人类和女人类。人类就是人类,几千年流传下来,从来没有分成两类人过。再说了,从生理上,男人是攻的,完全可以把十八般棍法变化莫测,以应对各种情况。女人你能让她怎么变幻?所以天朝的男人,尤其是地地道道的天朝男人,本质上都是想后营的,只要让女人开开心心,将欢愉、幸福的微笑时刻挂在脸上,有能力后营的,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还利于优秀基因的传递呢。
不过此道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可不容易,需要长时间浸漫花丛方能有所成,我也是托了复苏的无数前世记忆的福(那么多前世都是人渣?),才有今天的境界。而且时刻调整自己的身心,当真是对心理一笔不小的负担,当后营的数量过多的时候,心脏更是超负荷运转。尤其是卯之花烈,昨晚还附加了一个生理的超负荷给我,两人尽兴完才喘两口气,就看到烈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一升大的针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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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舒服服的伸完懒腰,我走到院子,四枫院夜一和志波空鹤已经早起在那里晨练。从昨晚后半夜折腾到早上,亏得我眼睛都一直没得合上,若即若离、小别胜新婚,没想到离开卯之花烈那么久,她的思念一下子爆发出来会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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