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藤诚的综漫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镜竹涯
我难道装神棍混生活的事难道也要告诉你吗?
看着他们审视的眼神,我嘿嘿笑道:“是没多久,不过似乎挺不错。”
来到我的别墅,在这个人口密集奇大的11区,想气派点不装神棍还不行。不过现代人大多处于亚健康状态,一到老年一身病缠身,我的往生道正好用上。
一角:“还…真是大啊,这真是浮竹你的家?”
弓亲:“和你头一样,真是缺乏词汇的家伙,你应该说气势恢弘,雄伟之类。”
一角:“?嗦,我可是明白的。”
我:“好了,一角说的也没错,应某些人的要求,才不得不建那么大,不只是外面,里面也是――”在冬狮郎等人眼中,来到房子大门前推开
“这――这的房屋怎么那么大?”冬狮郎惊讶道。
我:“因为以前的老朋友也住这里,也是一群只会拿刀不会生活的家伙”
冬狮郎:“以前的老朋友?”
我:“啊,是平子真子他们,平子是和我同一届的队长。”
冬狮郎:“八十年前的队长,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是一个讨厌死神的家伙”
平子的声音传来,似乎表情很不满。
平子:“我说浮竹,你带这些讨厌的死神来做什么?”
一角最先受不得气,将斩魄刀半亮出鞘:“你说什么,要是看我不顺眼尽管过来砍我好了。”
平子:“切,说的就是你,把头磨那么光亮,最影响视觉效果的就是你。”
一角青筋冒起:“我要杀了你!”
冬狮郎阻止道:“住手,我们来这里是有任务的,不能随意同蓝染以及破面以外的对手交战。”
我心里暗自滴冷汗,没想到平子他们如此痛恨死神,我抬头望向其他假面
莉莎斜眼看了我一下:“没错,我就是平子的意思”
日世里更是大吼:“你是白痴吗啊,浮竹!八十年前就是尸魂界将我们抛弃的。”
糟糕,两方的火药味越来越浓了,在这样下去,一定会杠上的。话说你们杠上不要紧,不知道我家设置的结界抗不抗得住。
冬狮郎:“看来我们来的不是时候,不好意思,告辞了。”
冬狮郎转身离去,一角挑衅道:“不服气的话就来找我吧,我会把你的气理顺的哦,小丑发型男!”
长时间呆在八千流身边,没想到一角起外号的功夫见涨啊。
我:“喂!那你们的吃住怎么办?这里是现世啊现世,不要什么都拿刀解决问题――”
弓亲:“不用担心,我们自己会想办法解决。”
还是走了啊…平子走过来道,拍拍我肩膀道:“不好意思,浮竹。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明白是一会事,原谅是另一回事。那么,就这样吧,再见了,吃住的问题,我们假面军团自己也会解决。”
我:“自己解决?你们也要离开,又去住在仓库里面?”
凤桥楼十郎:“平子说的没错,作为一个音乐家,流浪生活也是艺术必须的。”
假面军团也离去了,空空大大的房子,一股冷风吹过,似乎在嘲笑我为什么把房内也整得那么大……
我叹口气,算了,爱住不住,免费房东还求人住,放在房价满天飞的天朝现代,一定是一道奇葩。
浦原喜助杂货店。
浦原喜助喝了杯茶,展开扇子一摇:“你说浮竹那张脸管用吗?那票人的脾气可不这么好啊,据我所知。”
四枫院夜一:“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浮竹也不一定行的,不过,他去的话,至少两方人不会打起来吧。”
喜助:“相恋的人都这么彼此了解吗?”
夜一板起眼:“不只是了解,还有神秘。喜助你就是太缺乏神秘感了。”
喜助看了下自身道:“是么,我决定自己的打扮挺神秘的。”
夜一:“那只是你自己觉得而已。既不修边幅让女孩子看得顺眼,也没有出彩之处,那不叫作神秘,叫古怪吧?喜助,你这是自恋,自恋知道吗!”
喜助拍拍身旁的拐杖――斩魄刀红姬:“这样啊,我个人觉得生活什么的,随意就好,边幅什么的,那是同人争表现才需要的,我的性格就是不喜欢同人争斗,对吧,红姬。”
夜一:“争斗有什么不好的,你这种呆乖乖的性格只有小女生才会喜欢吧?”
喜助扬扇掩笑道:“说的是,我其实就是喜欢那种小女生。”
夜一:“那个,碎蜂现在怎么样?”
喜助:“她啊…她现在住在深山老林里头,我以前就对隐秘机动的蒙面不感冒,才去十二番队当队长,要注意的地方太多了,不能随意啊。她到好,来到现世还保持以前的生活方式,不,应该说更加苛刻要求自己才对。”
夜一:“这样啊,那明早我去看看她好了,夜宵还没准备好吗。”
喜助:“我劝你先别去碎蜂那。我接到的情报说,为了避免上次阿散井恋次战斗中难以解除限定的情况,总队长派了专门的技术开发局人员来重新设置这座城市的灵压监控,现在这个女人已经到了有段时间,她似乎要接近浮竹,还是个大美人哦。”
夜一瞪眼道:“你怎么不早说。”
喜助:“这不说了嘛,之前你又不问我……”
夜一没时间再质问喜助,冲忙离去。
握菱铁斋:“她走了?”
喜助:“嗯,是的。”
握菱铁斋墨镜一亮,松气道:“食量堪比大象不说,口味还特别刁钻,真是的,有一个会做菜的老公也不是什么好事,每次来着都要一大笔花销。”
这是一个睁眼做梦的夜晚,在家里推开窗户,一缕芳香从房中飘出,就在一刻钟前,一缕知性的女声旋律在环绕着――现在,涅音梦,她走了。
不愧是改造过的战斗体,回想起她离去时候平稳的迈出那一步,我放心了。
伊藤诚的综漫 我其实做了件";好事";
“不愧是改造过的战斗体。你一定是这样想的吧?”
谁?
正想踱步出房间,被这么一吓,转过头来,一个窈窕的身影蹲坐在窗台上,之前居然没发现,没想到她的隐密功夫又涨了一大截。
这个人就是碎蜂,乌云飘动,月光洒下来,我开始仔细打量着碎蜂,不同于平子他们完全适应现代装束。碎蜂还是以前那套武士劲身服,细看之下,已经有些陈旧,背后残破的队长羽织居然还没扔,整个人散发出深山的气息。
这种气息实在让刚经历旖旎的我觉得怪怪的,在现代混了那么久,就不信她还那么古董,我试她一试。
“这不是碎蜂吗。才十来天不见,你这身也太破烂了吧,难道你刚从非洲难民营赶回来,你该不会得了那种病吧”我眼睛一眨一眨的坏笑道。
碎蜂丝毫不为所动,冷眼道:“你还是这样轻浮啊。不过,我现在有些明白了,整个现世都弥漫着这种轻浮的气息,缺乏忠义。”
她的话也有道理,但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样古董。尤其是那张脸这样死板,那双目光照射所过之处,所有“非洁癖”的存在都要灰飞烟灭。就这表情,就是全服装商城的衣服让她调,也没一件合适的――cosplay或许会合适,?。
碎蜂:“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我:“你是说,她是战斗体的事情?”
怎么目光这么冷,看得我心疼,一朵花开成这样,作为一个品花客,不开发一下你的可爱之处怎么行呢。不过现在先消除隔阂才是。
我装傻道:“我很好奇,你怎么知道我会这么想。”
碎蜂:“隐秘机动有很多审讯事务,八十年来,我接手不的,数以万计,光是看人的表情,就那猜到他大概在想什么。”
我:“哇,那么厉害。那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做什么?”
碎蜂的目光更冷了,房内的气温在下降,好似冬狮郎来了一样,不能在装傻了,在这样下去,碎蜂一定又要进行“天诛”了,再莫名其妙的干一架,胜负不说,这房子就要被拆重建了,虽然恰好我也很想重建个好的房子,但是这感觉挺怪的。
我正言道:“碎蜂,其实你误会了,刚才我其实做了件好事!”
对于我那么厚颜无耻的回答,碎蜂险些栽倒,方才想起这里是五楼(所以没事情蹲窗台干什么),急忙平衡了一下身体,缓过气来,青筋一冒,碎蜂:“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这借口找得也太离谱了吧?”
我双手作安抚状连连下拍着,我:“所以你要先好好听我解释先。”
碎蜂重哼一声,显然这句“好好听我解释”触动了她某根神经,要爆发了。
我赶忙道:“啊列,以你八十年的断案经验,我现在这表情可没有说谎啊。”
在碎蜂上下打量下,我做出一副自以为比较“王八之气”的pose。
碎蜂:“好吧,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有戏!“好好听我解释”还真是把双刃剑,差点就翻船了,不过,现在好了,一定要好好利用一番。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我:“你也清楚的,涅音梦名为十二番队的副队长,实际上,无论是战力还是地位,都与副队长这个位置毫不沾边。涅茧利是个科学家没错,但准确的说是残暴的科学家,从来不将队员们的生命当一回事,不,或许他眼里根本就不重视生命,连我自己的所有器官都当作实验品――他是这样说的。”
碎蜂:“所以你就和那个女人乱搞出个生命来提醒涅茧利?”
原来她全都看过了,哈,那好办。我看向碎蜂的目光更加暧昧了,看得碎蜂的冰俏脸微红,碎蜂懊恼道:“你应该马上说听我说完好吗,还不快点?!”
我:“是是是――。那么是什么原因照成涅茧利变成这样子呢?他其实是真的有过一个女儿,这个女儿还真叫涅音梦。”
碎蜂被震惊了,冰霜尽去。
我:“后来这个女儿染病去世了,这对自诩技术过人的涅茧利打击很大。后来他就疯了,被当成潜在威胁份子关入了蠕穴。后来浦原喜助创立技术开发局的事你也知道了,涅茧利一直有这样一个念头――用自己的技术让女儿复生。”
碎蜂:“你是说?!”
我:“没错,现在的涅音梦就是涅茧利那个念头的结果。不过,现实是残酷的,不管涅茧利的技术如何优化,创造出来的涅音梦终究只是个人形机械人,那些回应父亲和生活的方式,都是僵硬的程序化,一个表情、一个动作、一个问题的处理,所有的一切都是程序最优化,这和生下来的自然人是不一样的。人总是有做得好的时候,做得不好的时候,不是所有一切都是100%,这和涅茧利的记忆中的女儿根本就是相差十万八千里。”
我:“这是个失败品,这就是涅茧利最后的结论。之后涅茧利经常鞭打涅音梦,希望从女儿的眼里看出一丝怨恨,一丝正常,可悲的是,根据程序的设定,涅音梦对涅茧利的所有回应都是微笑应对。”
我:“所以,当她接近我的时候,我就想出一个办法。”
碎蜂:“什么办法?”
我看着碎蜂的眼睛闪烁着湿润,果然,女人都是同情心泛滥的动物。
我:“啊,和技术开发局的人打交道,最警惕的就是他们制造的奇怪药物。其中有一种叫做超人药的药物,是一种强制使人内在心理时间近乎停滞,同时外在时间正常进行的药物。与武学家们的静气不同,武学家可以调控,而服用药物者不行。那过程就像死亡一样停滞,直到心力透支而死。上次向空鹤支付最后的神力以后,我就没有了多余一丝的改造力量。但是随着我能力的提高,我也找到了应对以后情况的办法。你没想弯吧?”
看着我突然对碎蜂的揶揄,她的脸红又加深了一点,碎蜂:“?嗦,还不快点继续说!”
我心里暗自得意,我:“我的银轮眼人和道能力是激发人的潜能,实际上就是一种引导人内心的力量。就算对敌的时候,也能用作模糊的捕捉敌人的心思,从而料敌先机。(按在敌人头上,还能抽取人的记忆,不过这个我没有说,也不喜用)”
我:“那就是感悟。我将我的部分生命的感悟传给涅音梦,我早就有这个想法了,首先,涅音梦本身作为强大的战斗体(其实是耐打体),生命极其顽强,辅助以我的往生道,就不会因心力透支而死;其次,就是这个超人药,感悟需要大量的心机时间去琢磨,这个药物正中下怀。”
碎蜂脱口而出:“成功了?”
我:“啊,成功了。涅音梦完整的接受了感悟,现在的行为举止完全像个正常人。”
不只是像正常人,那个超人药根本就是为她量身订做,武学的心神修为恐怕将涨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配合她的身体素质,尤其是吨位级别的拳头,不要说区区副队长了――
长松了一口气,碎蜂开始白起眼:“那你不用那个吧,我是说,你懂我的意思的。”
我:“笨蛋。思维程序到底还是程序,不优先完成涅茧利的命令,就会成为添加感悟的障碍。其实我也是无奈啊,你该不会真认为我是那样的人吧,就算你不相信我――也该相信夜一的眼光,对吧?”
伊藤诚的综漫 碎蜂的吻,夜一的惩罚
我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碎蜂,她果然被我唬得一愣一愣的,实际上,不用那样也行的,涅茧利又没有设定任务非完成不可,涅茧利的技术还是很厉害的,就算是程序,也是符合世间礼仪、懂得进退时机的程序。
我:“所以我才说,我做了一件好事。世间父亲嫁女儿,都是颇为难以割舍的,也就只有我这样的好人,把嫁出的女儿送回父亲身边,一个完完整整…啊不,一个真真正正的女儿。”
碎蜂气势尽退,低微着头撇过一边,碎蜂:“对不起,是我误会了。”
我:“没关系,我一向很大度不计较的。不说我了,说说你吧。”
碎蜂:“我?”
我:“啊,你这身行头,就这么一套,你该不会连我送你那条缎带一起,从来没换洗过吧?”
碎蜂:“胡说,我每天都有洗的!”
被我提到尴尬事,碎蜂的脸红得发烧。
我继续加把油:“也就是那条带子每天也都有认真洗咯?”
碎蜂:“是的,不,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看逗得差不多了,挨近碎蜂,碎蜂本能的退开几步,我轻轻一笑,丝毫不以为意,现在这情况,心理防线只是后退的话,我也大概把握到碎蜂和我之间的距离了。
我:“看到了吧?”
碎蜂:“什么看到了?”
我掀开自己的衣襟。
回想起之前一旁偷窥到的秀色,碎蜂大羞:“我不是故意的”
活生生的真人秀,不是故意的,你骗谁呢,不要以为女生看真人秀都是恶心的,你要看主角的档次。当身为男人的你看的真人秀,女主角不上档次的时候,你也会觉得恶心。
至少我认为,刚才真人秀的男主角――浮竹我,还是蛮有档次的。所以,这个秀可是比什么崔情物品都管用,我可不相信碎蜂现在还是心如止水。
我装愣道:“什么不是故意的?我是说这些伤痕。”
碎蜂一愣:“伤痕?”
我借机登上窗台(碎蜂已没地方挪步),虚披着上衣,仰视月亮道“啊,这些伤痕都是更木剑八留下的,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战斗狂人,对剑术的执着,对战斗的渴望…静灵庭的日子对我来说,就是比斗剑术的日子,和所有人一起谈论梦想,众志成城。”
一个好汉三个帮,引美女侧目的英雄二字,不是吹出来的,要看同你打交道的人。更木剑八也算个人物了,就借用下他的名号――其实我一点不想同这个变态打交道,护住一张脸实在太难了。
我掠起旁边的长发,在不起眼的耳垂下面,赫然有一道伤疤:“回去吧,碎蜂!”
碎蜂正倾目打量着身前的男子,对男子突然冒出的一句话,弄得莫名奇妙:“回去?!”
我会转过头,近在咫尺的道:“嗯,回二番队去,我明白的,你对二番队的感情。”
碎蜂喃喃道:“二番队――”
我:“像你这样死板的、整天纠结所谓忠义的人,不是现世与你格格不入,而是你离开二番队就好比一条鱼离开水一样难受。”
碎蜂:“我…”
碎蜂左顾右盼,才发现两人的脸颊近乎紧挨的近,碎蜂下意识的挪动,身体顿时失去平衡,才惊觉这里是五楼的窗台。
我一只手伸出拦住,按在了窗台壁上,却不收回了。
碎蜂:“谢谢,那个――”
我睁大眼睛对视着碎蜂,嘴里一字字的随着气氛缓慢吐字:“这么近的距离,碎蜂,我发现你好可爱…”
趁着碎蜂心乱如麻,我轻轻的将吻奉上她的双唇。
好一小会儿过后,
啪――!一声清脆的掌声,这就是最后的结果。
万事开头难,把妹最难的就是开始怎么传递心意过去,这个方式也是目前她所能承受的极限了,额...好疼,这也在意料之中,毕竟有点荒唐,我前脚还和音梦纠缠在一起,碎蜂自己又有点羞赧。虽是一个耳光,但她看向我的目光是躲闪的,根本不敢正视,那么接下来就有戏了。
我抚摸着脸颊自悟道:“出乎我的意料,效果比预料的要好。”
“出乎我的意料,情况要比预料的还要糟!”
耳朵一紧,夜一已经紧紧的捏住我的耳朵。
我刚想开口,夜一打断道:“我都看到了哦,你亲她的时候,现在,还有什么要狡辩的?”
我:“……”
夜一眉目一挑:“那就是说没有了,连同遗言一起。”
遗言?颈脖一紧,夜一勾起两条腿,骑在我脖上,将我按在地上,两腿一夹,紧紧的掐住我的脖子。
“咳咳咳――这招是,夺命剪刀脚?”
“夺命剪刀脚?还真是贴切的名字,受死吧!”
“等等,我要喘不过气来了!夜一!”
“喘气?我还气得肺都要炸了,空鹤说得对,你是一定要看住,一刻都不能离开身边的!”
……
第二天早上,捕鱼场。一个戴着口罩,头顶红帽子的白色长发青年出现在那里。不用说了,这个青年就是我。
我找到了港口的鱼商:“龙崎先生,这几天生意如何?”
鱼商:“嗯?你是?”
我将口罩别到一旁,露出半边脸。问我为什么戴口罩,因为另一边的红手印还在,?。为什么戴个帽子,因为和口罩比较搭配,为什么是红色的?难道你想绿色的…
鱼商:“哦,是浮竹啊,你的装扮正奇怪。你来得正好,这段时间积压货物不少,好多都卖不出去。”
我:“啊,那我全要了。”
“全要了?太好了,你还是那样让我震惊啊!”
“不要这么说,我也是被某人给震惊住的,那食量…额,你可要保证质量啊!”
“没问题的,哪次你拿的货物没保证?”
……
要死要活的忙了好几天了,以前听空鹤说的时候还不信。空鹤其实也烧得一手好菜,还是用各种机关来批量操作的。所谓麻烦的事情就是夜一发脾气,食量大增,然后空鹤做菜给夜一吃。
按空鹤的说法,夜一的生气是和食量挂钩的。这次似乎挺不妙的,现在的食量已经是吨位级别了,正不知道那小小细细的猫肚子是怎么装进去那么多鱼的,我一边在厨房搽洗着盘子,一边无奈的想到。
伊藤诚的综漫 井上的疑点,破面入侵
对着堆叠如山的盘子当真是有气无力:“如果现在有人对我说,猫能吃下一头鲸鱼我也相信。幸好房子够宽大,厨房也够宽大。被处罚三天做菜,已经过了两天,再坚持一天,就完结了。这才是一个吻的处罚,幸好,幸好…音梦的事情,夜一还不知道。”
等搞完这些,马上找到碎蜂,不管什么办法,一定要让碎蜂紧守口风。
“什么事情我还不知道?”
糟糕,自言自语必失语!
“没什么,我听说吃鱼太多,会缺乏维生素,皮肤会粗糙没有韧性的。”
“真的?”
“比真心还真。”
夜一不再纠缠刚才的问题,正色道:“浮竹,我知道的,碎蜂的事,一直是你在逗她吧?”
我:“?”
夜一眼中闪过回忆:“虽然被逗的时候表情很可爱,但是碎蜂是个打牙掉肚也不吭气的姑娘,八十年前那次,也有我毁弃梦想和诺言的责任。”
夜一:“你可不要再像我那样,明白吧?我可不想她又被欺负。”
连连点头,我:“你看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人了?从来都是你们欺负我好吧。”
夜一翻翻白眼,直接对我的抱怨选择无视:“你明白就好了。被你这么一瞎弄,都把正事搁置了,发现破面的行踪了,还同黑崎一护交战过!这是这两个破面的样子。”
顺手接过夜一甩手飞来的照片,照片中的两个男子,准确说是一个虬髯光头大汉和一个碧眼头盔少年,与黑色的死神劲霸装相反,穿的是白色的武士道服,一高一矮。喜助的技术真是越来越强悍了,连高灵体也能拍摄到相片。
我:“哟,他们的白色装束的款式还挺不错的,白底黑边纹,上身紧身潮流,下身的线条则呈流线型且宽大,配合翘尖的黑绒长鞋,当真是融时尚潮流和古典优雅为一体;相比之下,静灵庭的还真是老土。蓝染的品味不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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