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藤诚的综漫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镜竹涯
原先在十三番队的时候,我并不擅长鬼道,连带结界术式也不精通,后来钻研泰坦的术式,特别是封印术式,也就开始涉足这方面了。我和喜助商量过,如果实在杀不掉蓝染,就将其封印起来,在喜助开发的鬼道难以建功的情况下,就由我上,亲手封印蓝染和崩玉。现在的我,攻击性的鬼道依然是白纸一张,但是解决结界还是不成问题的。
经过几个月以来的观察,我已经十分有把握了,这种大范围的隔绝空间的结界,防御本不是重点,重点在于起到警戒的作用,这说明碎蜂的心理准备不足,那我更加不能让碎蜂发觉,一定要给她惊喜!
感受着结界内外相通的法则,既然相通,必然有一处要让道,也就是结界能量流动的相对停滞点,即是薄弱所在――运气真好,居然就在我的正下方。运起天道的力量牵引,小心的将这个点放大,见好就收,不敢放太大,我立刻从那钻了过去。
这究竟是什么地方,泥泞泥泞的,“偷鸡摸狗”,?汗滴下,突然想到这四个字。想我一代正义之士,堂堂番队队长,也学狗钻洞,弄得一身狼狈,真是汗颜。
起身感知一番,碎蜂还没回来,轻轻松了口气,看向前方,眼睛顿时一亮,居然是个温泉!
难道是我自恋过头了,一直认为碎蜂因为我才没回去,碎蜂不会是因为这个温泉吧?
除掉泥泞的衣服,脚踏青石,扑通一声,一头栽进温泉里,好宽大的温泉,也很深,真是个好地方,如果所有俗事了结,来这里隐居,也是个不错的想法。浮出水面,清洗着泥泞,我一边放松一边想到。
第一次泡温泉,身心巨大放松的同时,时间如水一般流逝,直到察觉到有人来,我才发觉,已经傍晚了。
感知着来人的灵压,赫然就是本地的主人――碎蜂,一股邪念爬上我的脑门,此时我有点厌烦这个温泉咋就那么大呢,万分小心地接近着,点点挪身,感觉这十几步好似万里远征。
一个倩影冲击着我的视神经,腾腾的热气,将碎蜂雪白的身子蒸得像婴儿一般白里透红,但是偏偏碎蜂长期锻炼,身上的几处素肌点缀,反差之下,是一种异样的美感,这种美感很热,仿佛顺着我的视线传递过来。首先是心跳加速,大大增加了小声呼吸的难度,生怕下一刻就被发现。其次便是分身了,已经昂然挺立,剑拔弩张,直指前方的猎物。
碎蜂眉头一皱,转过身来,好险!以碎蜂的长期隐秘机动的本领,岂会感觉不到有视线印在她身上?我连忙闭上眼睛,在雾气当中,收敛全身气息,隐去身形。到底是我技高一筹,碎蜂感知一番,还是没发现我,随即又继续放松的泡起温泉起来。
一边暗暗告诫自己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一边暗暗估算时间。即便在现世当中,杀手选取目标洗浴的时候下手,也是同一个原因;当人处于热气蒸腾之时,皮肤肌肉越来越放松,那种感受对方视线的本事,就会同身心一起,逐渐放下。
我再次睁开欲望之眼,贪婪的视猎着眼前的尤物。
伊藤诚的综漫 推倒碎蜂,提脑袋泡妞
由于刚才的转身,现在碎蜂可谓是面对着我,双眼迷离,不知道她思绪想到哪里去。下身的隐密之处浸漫在水中看不到,有些遗憾;但是其上也很养眼,从水中怒涛而起的臀部,犹如被水流打磨过一般,不愧是极限速度型的,不仅没有丝毫累赘,整个肌肉更是呈流线性,同时将臀部垫起,给予视觉横向上的宽度冲击;眼球承受着这股宽度冲击往上移驾目光,曲线蓦然一窄,眼球差点瞪得要掉出来,好细的腰――碎蜂的腰上也有流线型的肌肉,流线型顺着碎蜂的呼吸,好像一条水蛇活了过来,在朦胧的雾气之下,估计不出水蛇的长短;在往上就是两颗熟透的大柚子,想起碎蜂那煽情的副作用,真想立刻用双手检验一番……
良久,隐约听到碎蜂自语道:“浮竹十四郎――”
心中暗喜,果然在她心中留有影子!
“祖母――”
什么什么祖母,貌似我以前听说她的碎蜂的名号是从祖母那里继承过来的,不过,这和现在有啥关系?
“确定心意,要用这种方法吗?女人主动暗示…太羞人了!”
嗯,难道我今天撞了好运了?这几句话,真是,真是甚合我意。咳,这人总是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既然女孩害羞,那我就主动点好了,正好为之前的的偷窥行为负起责任。我无耻的说服自己,隐着身形绕过后方向碎蜂靠去。
难怪都说男人容易酒后吐真言,而女人则是在洗浴之时,常为情感的事情而苦恼自语!真是天赐良机,此刻也是女人心理防线的一个盲点。
就在碎蜂仍然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让她梦影重重的熟悉声音将其从思绪中唤了回来。
“你的心意我已经知道了。”
碎蜂刚一回过头,便看到了银白色的长发,银线圈的双眼,和那可恨的脸孔。没等碎蜂恢复反应,这张脸孔再一次袭击了她的双唇。
挣开双唇,碎蜂才发出一句“是你!”,便惊觉自己被来人拥入了怀中,动弹不得。
“不是我还能是谁呢,只有我苦苦在结界外等待了足足100天,每一天是多么难熬,只有在结界外偷偷望你一眼,我才能将心安住不碎裂。”
这个时候说的话,可谓是句句都敲在心弦上,“打开心房的天窗说亮话”,便是如此。现在就是别让这窗户关上,还等再说几句让人呕吐的谎话。其实也不算谎话了,和夜一混在一起,白天确实很苦啦…
“放――”
“我不放,既然你不用手去抓住我,便让我用手抓住你吧,一定要放的话,就将这双手斩断吧!”额,你要是真斩,我一定跑路,?,咱可不想做独臂杨过。
“我――”
“你的心意我都明白的,你刚才说的话,我全听到了!就是听到了,怎么可能还放手!只有这样,只有这样,才能让你的心房亮起光明,不是吗!”
“怎么会这样,骗人――”
“我说的都是心里话,我都对自己说了无数次了,你在我心中,份量实在太重了,来到你面前,才说出这几句,生怕这几句不够份量,表明不了我的心迹……你要是不信,就掏开我的心来看看,到底是红的还是黑的!”千万别乱来,会死人的,?。
四目相对,在碎蜂的审视下,我的目光坚定而不丝毫闪烁,真如视死如归,同时,碎蜂眼中的那丝戒备,一点点消逝……
温泉中一番云雨,真是别样享受,难怪俗话会说“只羡鸳鸯不羡仙”,以前咋就没想到呢,大家有条件的,一定要试试!
我背靠池边的青石,让碎蜂靠在我怀里。
碎蜂潮红的脸色有透出一股鲜红:“才这么一小会,我是不是很没用?”
我轻抚着碎蜂道:“别这么说,你只是敏感一些罢了,只要你开心,我就安心了。”才不到一小时,其实碎蜂是算正常人了,都怪卯之花烈、四枫院夜一她们太不正常了,哪次不是鏖战数小时,以至于现在我憋着一股劲无从发泄,尴尬啊。
碎蜂攒动起身子,牙缝里几个字一个一个蹦出来:“那就再来一次好了,我撑得住!”
我轻轻弹了下碎蜂的额头:“笨蛋,打落牙齿忍泪吞掉肚,说的就是你这种笨蛋。以后有什么事情,不要自己担着,要告诉我,好分担。”
碎蜂呆愣一下,反映过来,把头别到一边:“你别自以为是,好心也拒绝,今天就没下次了!”
“不用下次,这次就已经很好了,这个副作用实在太好了,从来没这么煽情过。”我嘿嘿一笑,双手挤弄着两粒红葡萄,两股芳香从中喷出,“你为什么要喝那么多牛奶呢,难道你一开始就想这样?”
碎蜂脸又一次填红,边喘气边道:“?嗦,我早就可以收发自如了,亏我故意弄出来…增加气氛,你们男人不是都好这一口吗,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喝牛奶,其实是为了长高!”
“长高?!”
“没错!就是长高!你知道的,我是速度型的,要将速度全部转换成攻击力量――”
“就应该进一步提高速度吧,貌似长大个反而不快吧?”
“?嗦,好好听我说!都说你想歪了,什么都不懂!”
“好好――”
碎蜂继续:“要想利用速度转成攻击的力道,重要的是平衡性!在地上的时候,靠的是下盘的力道,不仅能平稳,还能从地上借来力量,不过,在空中就不一样了。”
平衡性?空中?
继续聆听碎蜂的解说:“空中只能靠自己来调整身形,不能再靠双脚了。就像拨动转轴一样,人的重心大概在肚脐眼左右,空战的时候,双脚要维持腾空的力量,拨动肚脐眼的重心,调整平衡性,就只能靠上半身,大概就是胸部的位置。而只有身高越高,才越好调整。当时为了打败你,我拼命的喝牛奶,谁知道长高的同时…其他的地方也长了起来。”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如蚊子鸣声一般,又变成喘息声。
拨弄着两个大兔子,人渣本质,我还真是想歪了……
这番话,当真让我豁然开朗。速度本身就是相对的,看的就是谁能在交手的那一刹那,谁能持续地把自己的平衡稳住,这个诀窍,只有长期利用速度进行空战的人,才发觉。而我的王虚转响的瞬移也好,死神的瞬步也好,只是单点突破而已,和利用速度差进行战斗完全是两码事。难怪上次会被葛力姆乔舍命击伤,回想起对决冲撞的那一刹那,我就那样傻傻地横架着刀格挡,实在汗颜。
碎蜂聪明地也知道我在想什么,柔声安慰:“这个诀窍说起来简单,实际上练起来也要花费很多时间的,现在只要知道这个原理,心理有防备就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碎蜂啥时变得那么聪明,正巧我思考着找什么借口回夜一那里去的时候,碎蜂会意地打发我回去。
待我走后,碎蜂拿出自己的手指,灵压凝聚,变成初解的蜂纹华刺,轻叹口气:“要么就同他在一起接受他;要么不行的话,就直接下手杀了他!祖母,您的吩咐,我还是选择了前者……浮竹,希望你别抛弃我和夜一,否则我一定会再补上一刺的!”
从碎蜂那里往回赶,我暗暗松口气,拉开衣襟,露出脖子,只见脖子上有一个小小的花蝶图案,赫然就是碎蜂留下的蜂纹华!不愧是碎蜂,现在居然能随意控制蜂纹华的大小了,不仔细看,还看不见。碎蜂的心思还真是复杂,明明是爱我的,却还要悬把刀在我头上,女人心,如海底针一般难以琢磨。
“色子头上一把刀,说的就是这种情况。不过,明知头上有把刀,依然要把推倒大业进行到底――提着脑袋泡妞,不成功,便成仁(人渣),这才是泡妞的最高境界所在……额,夜一估计饿疯了,再不回去,恐怕要将我给生吞了~~”
伊藤诚的综漫 最后的战役开始,重踏虚圈
本想快点回去,谁知道半路遇到冬狮郎。
冬狮郎依然是那冷冷酷酷的样子,连个招呼也不打,直接开门见山:“黑崎一护、茶渡泰虎、石田雨龙、朽木露琪亚、阿散井恋次私自进入了虚圈。”
我:“今天一护去找喜助,多半就是去虚圈的事吧,他还真以为能瞒过什么人。”
冬狮郎也不理会我的回答:“过来吧,总队长有话要对你说。”
来到一个简陋的联络点,除了一个宽大的显示屏幕,几根铁管传输鬼道信号,旁边还有一套冬狮郎的地板睡具。
从未看过山本老头如此忧虑的表情,郑重而苍老的声音传来:“浮竹十四郎,你来了――”
一番话语,交待了尸魂界的攻守布置,山本柳园斋重国:“我和你说的话就这些,最后那件事,暂时要先保密,不要告诉任何人。”
不要告诉任何人?回头一望,冬狮郎早已出去了,真是件棘手的事。
山本柳园斋重国:“接下来,卯之花要和你通话,还有雏森桃有话对日番谷说,去把日番谷叫进来吧。”
雏森桃在一番队副队长雀部长次郎的搀扶下,出现在屏幕上,我也只好先出门去拉回冬狮郎。
实在看不惯刺猬头装酷,我打趣道:“你就不好奇么,说不定总队长说的是什么惊天大秘密!”
冬狮郎不耐烦的说了句:“那就更没必要打听了,真是那样,你也不能告诉我,何必为这种无聊的行为浪费时间。”
“额,真是呆板的小学生”冬狮郎的眉头颤动了一下。
“其实,雏森桃有话对你说,她的身体很不好,来讲话还要人扶。”
冬狮郎立刻瞬步一闪,一阵风拂过,把我凉原地,我无奈地摇摇头,踱步会房。才一抬头,就看到冬狮郎愤怒的双眼,山本老头温言安抚下属:“原本是遵从她本人的意愿,没想到蓝染对她的影响如此之大。”
冬狮郎只哼了声:“我明白了。”又恢复了原来的冰冷模样。山本老头看到冬狮郎那么快就定住心神,欣慰地点了点头,山本老头:“那么就放心好了,我会让人照顾好她,一会,画面接到四番队那里。”
卯之花烈的身影出现了,嗯?这也太靠近屏幕了,连背景也看不到?
我:“你也不用那么靠近屏幕吧,虽然我也天天想见你,恨不得现在就在你身边,但是也穿不过这个屏幕哈哈。”
“你的嘴巴还是那么甜。”卯之花烈掩嘴而笑,随即放下手来,“说真的,这次作战,千万别死!我还有一个重要的实验,出了结果就会赶过去。”
或许是卯之花烈不小心碰到了摄像头,屏幕一阵晃动,照到了后方的背景,当真让人...毛骨悚然,只见整个实验室摆满了横七竖八的肢体,额,貌似还是人形的,我艰难地咽下一口水。
“不好意思,原本不想让你看到这些的,其实,我就是不希望你成为上面这些的一部分,嗯?不对,说错话了,我不是那个意思,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呵呵呵――”
我定了定心神:“没关系,你都是为我好,我一定会万千小心的。”实在是太恐怖了,让人想起以前看电锯的惊魂感。
胆战心惊地结束完和卯之花烈的对话,我长出了口气,一偏头看向冬狮郎,只见冬狮郎满脸钦佩和嘲弄之色,暗恼道:“你这是什么眼神?”
冬狮郎拍拍我肩膀,给了我一个安心的手势:“浮竹先生,你放心吧,卯之花队长也不是乱来的,那些实验标本都是经过四十六室审定,原来的主任同意过的。”
原来的主人同意过?回想起以前卯之花烈拿出来签订的那条协议,顿时头皮一阵发麻,再次稳了稳心神,迎上冬狮郎的目光:“瞧你说的,别用那种瞧不起的目光,我的实力,难道你还不清楚,与其关心我,还不如管好自己先。”
冬狮郎为保持装酷嘟了嘟小嘴,忍住笑容用手往下指了指――尴尬,难怪刚才这个白头小学生能拍到我的肩膀,我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跌坐在了地板上......
回到家里。
夜一紧皱着眉头,见我回来立刻抢白:“一护那个几个孩子自作主张突入虚圈了!”
我有气无力回答:“各番队的动作还是很快的,山本老头早料到会如此了,现世和虚圈,最迟明早抵达,山本老头将亲自坐镇空座町。”
夜一:“虚圈和现世?”
我:“啊,要兵分两路,空座町是一定要看住的,一护他们也不能放任不管。至于人选,涅茧利说要去虚圈采集破门样本,朽木白哉和一护牵扯不少,也是要去的,卯之花烈弄完她的实验就赶去虚圈,预计受伤也是避免不了的。还有更木剑八,说虚圈已经有对手在等他了,非去不可。去虚圈的队长大概就是这么多了。”
“怎么了,浮竹?从未见过你这样忧愁的表情。”
“没什么,我在想怎么打败蓝染。”
因为明早就要展开攻势,将夜一哄好后,我也轻拥着夜一躺下。难以入睡,可恶,原本以为这明悟是应在碎蜂上,结果不是。现在,那丝明悟越来越强烈了,从来没有那么不安过,卯之花烈太敏锐了,离我那么远也能察觉到我的不安,心有灵犀......
早上起来,刚准备去虚圈,冬狮郎就跑来告诉我,更木剑八和朽木白哉连夜出发了。好快的动作,想到更木剑八对战斗的执着,朽木白哉那臭屁的表情,顿时燃起一股不服输的念头。不管是魅力指数还是战力指数,我怎么可能输给这两个家伙,暗自打气,将担忧凉至一边,打开黑腔,再次前往虚圈。
虚夜宫。
东仙要,此时的东仙要居然能看见了,护目镜里不时的射出精光,他一边盯着屏幕一边向蓝染报告:“他们来了,蓝染大人。”
蓝染用手撑起下巴:“不着急,要。等总队长驾临空座町,我们再开始。”
东仙要急忙道:“蓝染大人!就这么放任破面军团不管吗?”
蓝染依然轻靠着座椅,打断东仙要的顾虑:“自从崩玉的力量修复,以及逐步同化另一个崩玉的力量后,我对力量的感悟越来越清晰了。不只是强弱的次元上,甚至是空间和时间上。事物的运行轨迹,事物的过去未来...破面们终究是不行的,这一届的队长的战力,对它们来说,太强大了,破面们被埋葬是迟早的事情。”
东仙要:“但是,蓝染大人――”
蓝染瞟了东仙一眼“我说过了,不要着急。”
东仙要眼中闪过一丝畏惧:“对不起,蓝染大人。”
蓝染重新把双手轻放在椅子的手托上,闭上眼睛,陷入了沉思当中。
伊藤诚的综漫 井上获救,陆续倒下的十刃
就在蓝染沉浸在崩玉力量当中的时候,葛力姆乔再次私自行动,将井上织姬带走,等到被发现,东仙再次报告的时候,蓝染只是淡淡的回了句,“我知道了”,就再也不管了。刻意追求时间回归和空间回归的效果,以至于六花发夹本体的极端虚弱,蓝染这样评价井上的能力。
两股强大的灵压在虚圈上空碰撞,每波强大的灵压冲击波,震撼着弱小者的心灵,正是葛力姆乔和被井上织姬治好伤势的黑崎一护。黑崎一护不仅实力增长奇快,现在能够长时间的保持虚化假面,而且还能无师自通,仅凭借数回合的交锋,就窥到空战的速度差诀窍,一边保持着平衡,一边拉近争斗的距离。
而从一开始略占上风的葛力姆乔敏锐的察觉了这一点,立刻借助精血,放了一击王虚的闪光,自上而下,为保井上织姬不受一丝波及,没来得及再次腾空的黑崎一护正面挡下了所有威能。葛力姆乔抓住稍纵即逝的战机,全身鼓荡起所有灵压,大吼一声,挥起巨大的爪子,全力一击!
两人强大的灵压冲撞,却没有一丝波及到一护身后,约千步开外的井上。葛力姆乔低估了一护的增长率,尤其是低估了一护在事关井上织姬的时候,那惊人的爆发率。碰撞消然,对葛力姆乔是来说是一时力竭,但是...对一护来说却是蓄积了相当多的力量,趁机出手,拦腰一刀横削,割裂了葛力姆乔的钢皮,红流喷发了出来,将地上的沙子染红。
葛力姆乔踉跄两步,一对豹目中充满震惊,连哼几次“可恶”,究竟再也没法支撑战斗,半跪着挪近一护。
一护:“罢手吧,葛力姆乔,胜负已分。腰部的肌腱被震伤,光是站着就抽搐不已,罢手吧,葛力姆乔!”
葛力姆乔:“呼――,我同你作战,就是想找到答案。找到所谓的心,往上的进化,我有些明白了,哈哈,我终究比你快了一步,乌尔奇欧拉――”
一柄葫芦形的大矛重重地砍杀在葛力姆乔的背上,将其击飞,带起一阵血雨,同时一个虚闪把其身躯淹没。
袭击的破面身材纤细,穿着一套类小丑的衣服,一只眼用绷带罩住。
一护质问道:“你做了什么!他不是你的同伴吗!”
破面满不在乎:“说什么胡话,将其打得遍体鳞伤的是你才对,何况,战败的家伙没必要还活着,不杀掉可不行。你还是关心关心自己吧,我同你费了大半功夫才打败的家伙不同,我的号码是”破面吐出了舌头,上面引着一个“5”,“”
一护沉着脸:“就是比6前一位而已,我看你是嫉妒吧,生怕葛力姆乔伤好了将你的号码抢去。”
破面:“不需要理由的战斗――诺伊特拉?吉尔加,这就是我名字的意思,也是将要杀死你的名字。”
一护一跃而起,一记翔斩,电光闪耀,震得一护双手发麻,“明明身材那么纤细,力量却那么大!”一护暗暗嘀咕,将一手抬起上滑,按在刀身上,“月牙天冲!”
诺伊特拉小眼一眯,运起灵压防御道:“我的钢皮可是十刃中最硬的,能够砍杀的死神根本不存在!”
一护笑道:“真是个又卑鄙又自大的家伙,我的目标可不是你!”
诺伊特拉一愣,只见黑色的月牙天冲晚起一个弧度,绕过了他的防御,击打在了他的副官――去想捉住井上以要挟的戴斯乐身上。戴斯乐尽数承受了所有威力,惨叫一声,显然是活不成了。
诺伊特拉小眼一瞪,怒喝:“你这家伙,竟然将我的副官给杀了,去死吧!”挥舞着大矛袭来,一护到底同葛力姆乔血战过一场,诺伊特拉这招虽然含愤出手,却也是一个试探的碰撞而已,但是,仅仅一招小试,就让一护的身上再次挂了彩。
井上往这边跑了几步:“一护!”
一护喝止:“危险!不要过来!”
诺伊特拉嘲讽道:“什么嘛,还以为会很费事,无聊,你根本就是只剩半口气而已嘛。”
“是吗,既然你觉得无聊,就让我来做你的对手好了,恰好我也觉得很无聊。”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