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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藤诚的综漫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镜竹涯
鼬点点头,含笑看向门口外。
是小樱和佐助吧,似乎还有点关于木叶之根的问题没说,但既然鼬如此表情,看来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向后摆手招呼:“佐助,小樱,别躲藏了,出来吧。”
佐助眼睛湿润,一步步颤抖着走过来,喃喃地叫唤了一声:“大...大哥!”
鼬责备地关心道:“佐助,还是老样子啊,一点点触动,就容易哭闹的情绪。”
小樱则有些别扭,貌似人家兄弟相聚不关她啥事,我走过去,拍拍小樱的肩膀道:“好了,让他们聚会吧。”
数天之后,玄武岛的一处石穴,石门轰然关闭。
我打了个冷战道:“万年寒冰,比想像中还要高档的好东西,但冷冷的感觉,真让人受不了。”
小樱颇有些感触地点头:“真正受不了的是这些玄武兽,第一次见这么冷傲的家伙。”和头次接触的玄武长老冰鉴比起来,这几个镇守宝洞的老家伙,说话木讷得很,比万年寒冰还冷,比佐助还要惜字如金。
白则替龙龟们辩解:“别这样说,能让鼬进这里,说明长老们已经重视鼬了。这里已经好几百年没人来过,几位长老太久没同人交流,说话的调子一下找不到感觉,又要保持长辈的威严,才这么不好意思地吐几个简单的字。”





伊藤诚的综漫 99.祸乱之根,自来也的激将
玄武岛,确实长期没什么人来过。岛屿就是个大冰块结晶,万年寒冰就是结晶的核心部分,岛的各个部分由特殊结界分隔,寒气经过提炼、处理才能使用。所以不要想摔下大海,或者遇上风暴什么的,然后漂泊来这里。以岛外的凛冽寒风,只要轻轻一吹,包你立刻成为人形冰块,化为冰渣。这个天然屏障,换成普通忍者也难以长时间支撑。
佐助恋恋不舍地把目光从那道门收回,走过来和我们一起,踏上传送的空间结界,回到木叶漩涡道场。
“我先回去了,今天也还有修炼要完成。”佐助把手插回裤兜里,头也不回地往外走,那样子摆明不希望有人跟着。
“明明内心无法平静,也要保持高帅气指数冰山,酷哥就是这样子,别在意,小樱。”我开解下小樱,顺便黑一下佐助。
“我在意的不是这个,我还是有点担心,鼬有些话没有直说。”小樱望着思绪着的佐助背影,看得出来,佐助心中还有好些问号――
“那个,哥哥,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是宇智波斑一手搞出来的。”
“宇智波斑?那怎么可能,木叶的创始人,他怎么还会存在于这个世上。”
“这正是我要提醒你的,佐助。宇智波斑和他的瞳力,确实存在于这个世上。斑曾经被宇智波族流放,他誓言将来一定再会回来,并彻底控制宇智波族,甚至是这个世界。当年,斑就回来了。斑通过家族忍者的例行集会,用强化过的月渎进行催眠,驱使宇智波族叛乱...”
“叛乱?!”
“没错。所有的家族忍者,都不过是斑的活傀儡而已。当时能够对抗的,只有我和我的大哥止水。止水大哥作为斑的徒弟,曾受师父之命来杀我,但最终止水大哥还是下不了手,在必胜的对决中,他选择了自戕,把宇智波族的力量,还有宇智波之名,全数托付给了我这个弟弟。”
“哥哥的大哥,止水......”
“我试图解开斑的术,可失败了。无法忍受宇智波族的人被斑当成活傀儡耍弄,于是我才做了那件事。佐助,背负罪孽的人就在你面前,要是你想报仇,随时可以来取我的性命。”
“不对!这都不是哥哥的错,罪魁祸首是宇智波斑,要不是斑的野心,宇智波族才不会沦落至此!”
至始至终,鼬还是没有提到其他人的参与。这也是我感觉不妥的地方,但鼬这样处理,又能有什么办法,我眉头有些紧缩道:“你是指木叶之根吧,志村团藏,还真是个麻烦,处理起来要慎重。”
带着点杀机的小樱,闻言一愣,道:“慎重,为什么?”
觉得有必要说明下,我道:“很多事情,木叶之根是很过份。但你不要忘了,忍界的任何国家,都会有这样的一个机构。这个东西,人们是对它反感,但真出了什么事情,尤其事关一国安全,人们首先还是会联想到它...就像当年,宇智波族出事情的时候,人们听到这件事情,第一反应就是――木叶之根在干什么,这些家伙那天跑哪里去了。通常,以人们的思维,是不会怀疑到木叶之根上的,佐助也绝对想不到这一层。”
左右踱着步伐,我继续道:“其实,就算真的暂时摧毁木叶之根,后来的人,还是会创立这样的一个组织。这就是人心的问题,无论什么时期,总有对一国大事想法激进的人存在。根的成员,几乎囊括了所有木叶的忍者望族,就是用这样一个保护伞,团藏立足于木叶,并拥有自己的发言权...”
这些治国手段,以前作为山本老头的徒弟,也是必修课程,我拍拍小樱的肩,示意她安心道:“好啦,这件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你还是专注于你的修炼就好了,不要插手这些事。鼬现在不提这件事,是因为还没到时候,真那么做的话,现在佐助一定会暴怒去杀团藏的。”
团藏很早就与大蛇丸合作了。团藏为大蛇丸研究各个禁术,提供了木叶忍者作为实验材料;大蛇丸则反馈给团藏忍术资料,其中包括了初代细胞的移植,还有那个写颜术。宇智波灭族当晚,木叶之根的成员,全数使用了写颜术,伪装成宇智波族的忍者,在鼬袭击了警备司令富岳后,这些人大开杀戒,连老弱妇幼的普通人也不放过,即使有外人看到,也是成为“宇智波族人杀宇智波族人,自相残杀”的目击证人。
这些人,鼬当晚杀掉了一部分,并从他们手下,亲手救下了佐助。原本那些普通人,只需看管起来,用幻术封印记忆就好,鼬原先也没想到团藏会做得那么绝。关于这问题的处理,我和碎蜂讨论过,最好的办法就是剪除“首恶”。可团藏现在,就是个坐定老翁,深居简出的,对木叶的事情一概不问,就像一个木叶守护的长老一样。如不是我看过漫画,说不定还真被他骗过。
处理完鼬的问题,我又回到寻找纲手的行程上。寻访了几天,还是找不到纲手的有效线索,让我有些起疑了,茶楼、酒肆、赌场,旅馆、饭店,都是人员流动和情报的汇集地,难不成寻访的方法有误不成?
结果今天和自来也碰头,我问自来也,自来也顿时乐了,嘻嘻笑道:“鸣人,你的方法并没有错,而是这段时间,根本就不可能找得到纲手!”
我惊疑道:“这怎么说?”
自来也哈哈大笑,道:“纲手前一段时间,在数家赌场,输得一塌糊涂,是也不是?”
我点点头,这个我也打听到了。
自来也自得地用大拇指头撇撇鼻子道:“这就对了。每次赌钱,纲手不仅会将本钱输得精光,还会欠下一大笔赌债。然后纲手就会用高级的医疗忍术,把容貌和身形都易容了,避避风头,开始躲债。这可不是普通的变身术,就算是你和我,她这么站在面前,你也无法认出来。”
自来也指指路边的一个老太婆:“挪,没人比我更了解纲手了,看到那位老太太没,没准她就是躲避赌债的纲手了。放心吧,等纲手卖些草药,有了钱,就会主动冒出来了。我算算时间,估计也就这两天,差不多了”
我顿时白起眼道:“这么说来,你早就知道这段时间找不到纲手了,所以才去那种地方,安安心心地喝花酒,好~色~仙~人~!”
自来也拿出本本子,挥动着反驳:“是蛤蟆仙人!那也不是喝花酒,那是取材!这是身为万千读者期待的我,自来也大人,妙木山蛤蟆仙人,为大众指明未来之路的作家,不得不从事地活动――获取优秀的写作素材!”
我摇摇头:“你觉得会有人信么?”
自来也眼珠子一转,诡异笑道:“你那是偏见,绝对偏见。要不这样,鸣人...这次去那里,我请客。然后,你上,我只是在一边看着,不动手。嘿嘿,我要让你知道,我的取材,是一件多么严肃的事情!我要让你见识一下,忍界第一作者,工作的态度是多么专心,取材是多么专注,以往发生的那些事,只不过是少女们拜服在我蛤蟆仙人的魅力之下。”
我没好气地转过身,准备离开:“是拜服在你的金钱之下吧!”
自来也对着我的后背,放声激将道:“不就是逛一次女支/院么,怕老婆的鸣人,没胆量的鸣人,不行的鸣人!”
不行的鸣人?!我停住脚步,不得不承认,自来也的激将法很直接很有效,男人最怕有人说他不行。
去一次吧,遥想当年某日,某人又不是没去过;不行,还是不行,那是耳目众多的地方,一去,她们就会知道,漩涡道场绝对要掀翻天。
去?还是不去?




伊藤诚的综漫 100. 纲手芳踪,史上最衰的婆婆
自来也撵着下巴道:“要是害羞的话,就用变身术好了,反正这里除了我以外,没人能看穿你的变身术,哎呀,这样似乎就没什么好顾虑的了吧。”
额,貌似言之有理。
自来也最后再添一把火:“连顾虑都没有了,作为男人,还不能向前跨出一步,啧啧,除了这个男人不行,还能有什么解释呢?”
没有顾虑,神不知鬼不觉,这就是无毒、安全、没有任何副作用的、赤果果的诱惑。很好,马上就证明,什么叫强大的力量,高超的技巧,还有惊人的持久力!
不行...还是不能去。世上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好的事情,天上掉馅饼?不用说,一定有阴谋,总之,自来也的人品,谁信谁是苯蛋。
笔画个中指的手势,我道:“我是不会去的,无论你怎么激我,都是没用的。老实说,你的小说以腥味为引,剧情跌宕起伏,非常引人入神,连卡卡西那样头脑的忍者,都被你的小说迷住。你不当忧片导演,真是可惜了。但是,作为木叶的中流砥柱的忍者,不能总是围绕着荒唐的事情,去败俗的地方,做那些颓废的事情!有时间的话,我宁愿做些有意义的事情。”
自来也讶然道:“有意义的事情?”
“比如助人为乐,尊老携幼之类。”我指指刚才自来也说的那个老太太,见她在马路边四处张望,似乎听不清楚,眼睛又有些昏花。此时路上飞奔过一辆马车,我赶忙使用瞬身术来到她身后,一把将她往回扯。
自来也见此,暗道声可惜,“还以为这小子会上当的说”。自来也转身使用忍术离开,自个去取材了。
“你不当忧片导演,真是可惜了。”
自来也思索着这句话,觉得很有道理。自来也心道:“也对,小说总归是文字,有局限的地方。或许该考虑下实景拍摄,真实野性美的上映,很好,就这么决定了,把亲热天堂拍成电影。光是想想都兴奋不已,导演导演,史上最牛的导演,我当定了。”
自来也暗下决心,要将亲热天堂的事业,推向演艺界。
“很好,到这里就没事了,您的耳目和手脚不好,最好还是不要独自上街买东西,这些事情,应该让子女,让我们年轻人来做才对。”扶完她过完这段颇长的马路,我松口气道。
她蒙糊的老眼,明亮地瞬闪了下,又回复成老迈的眼神,看上去似乎很难视物辨别。难道刚才是我错觉?
她道:“热心的年轻人,现在很少见了。我这也是没办法,人上了年纪,更要活动下身子骨,一直不动,怕什么时候,就再也动不起来了。”
很少见么,哦,原来是这样。“活动身体也有其他方式,这里实在太危险了。”我提醒道。这个短册街,各种娱乐场所林立,黑/社会的活动也特别多。就在我们刚走过的一边,一个40岁左右的中年男子,不小心撞上一位刀疤脸,就被那刀疤脸揪起衣襟,一阵好骂。
刀疤脸凶狠道:“走路不长眼睛的家伙,下次再瞎眼,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道上混就是如此,说话是一定要比出手狠上一大截的,面子就是这些人的生命线。
那人似乎有些傻,不正视着刀疤脸,反而看向我们这边,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战战兢兢道:“我知道了,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见面子有着落了,刀疤脸便把那人放开,喝到:“滚吧,呆头呆脑的家伙,遇上你真是晦气。”
“看到了吧,上街真的很不安全。”我对着街巷发生的这一幕指道
“我以后会注意的,实在感谢你,年轻人。”她年老的声音咳了下,身体不太好,咳的声音有些大。
那个中年男子跑过来,看上去似乎和这老人认识,“刚――碰――他”语无伦次的,好半天终于憨出一句“婶婶,这位是?”
反正这次出来也不是什么秘密,于是我自信地把招牌广告打响:“木叶的忍者,漩涡鸣人,记住这个名字,因为我迟早都要成为火影的!”
“火影?!”非常惊诧的表情,看起来更加天然呆,这样的大叔,11区实在是少见。(猥亵的太多了...)
“没错,因为成为火影,是我的梦想。”
说出这句话,我定定的观察着这位婆婆。天然呆大叔的出现,让我感觉这气氛有些古怪,本能地用上人和道读取这两人的心思,结果让我颇为吃惊。两人都读取不到任何信息,甚至可以说早有预防,也就说明,这俩个人绝不是什么普通人。
“纲手就是站你面前,你也认不出来。”自来也那神来一指,没准真就指中了这次任务的目标。
“火影,很了不起的梦想,也不知老生是否有眼看到,保重,年轻人。”看不出任何破绽,连旁边的天然呆大叔也看不出。无奈地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或许是其他的隐士高人也不一定。
这世界卧虎藏龙之辈也是有的。我粗略翻了下各国的资料,除了漫画中五影大会的各大国忍村首领,还有一到两位超s级人物。当然,这几人多数都是忍村首领的竞争者,瞄准着“影”这个位置想上台,有的甚至叛出村子,公然为敌。
比如说木叶,乍看之下,似乎有一段时间相当空虚,就三代一个人在独木而支;实际上,纲手出走,大蛇丸叛立,三忍分离...波风水门战死,宇智波鼬今天才勉强回归。有时候也可以展望一下,如果这些人都俱在木叶,算上猥亵大叔自来也,将会是何等豪华的阵容?
不过惋惜是没有用的,现实就是现实。找间旅馆休息下,第二天继续寻找五代火影纲手的大业,争取到一个是一个。自来也说过,这两天纲手又要“复出赌坛”,寻找的目标,自然是锁定赌坊。
一连找了数家,都没有纲手的踪迹,反倒是遇上了昨天的那位婆婆。
“又是那样的眼神,原来如此。”24点纸牌,那位婆婆一双眼珠放光地盯着,就像吸烟者看到香烟,饮者看到美酒一样,哪还有老眼昏花的窘态在?
不知道她赌技如何,那个天然呆大叔也在旁边,他脸上担忧得直冒汗,估计这位婆婆的赌技,恐怕不怎样。我有些同情这位天然呆大叔了,“家有一老,如有一宝,”但这位婆婆,恐怕是属于最恐怖的――“败家老娘们”...桌子上的几十万筹码,将是倾家荡产的凄惨写照。
果不其然,赌场坐庄的出老千了。赌博带有谋利性质,基本上赌技=出千技,普通人大多输赌九输,因为十赌九诈!所谓千术,就是利用手指的指法,灵活的控、换、偷牌,骗过人们的正面视角。那坐庄的左手发牌时,左大拇指推出最上一张的一角,假意要发这张,实际上则是用右手中指轻轻的将底牌拉出来并发出,整个动作一气呵成。重叠时的方向,声音,和正常发牌一模一样,从正面看过去,根本就看不出动了手脚。
出乎意料,这位婆婆没有跟,而是等下一圈,且还瞪了那庄家一眼。庄家故伎重演,婆婆不客气了,切牌时,像切三明治那样切,将牌一分为三,中间的再分为二,把上下两部分夹起。如此一来,庄家预先安排的底牌便发不出去。不说庄家微微苦笑,观看的我也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位婆婆的实力不弱,有点门道”。
接下来的一幕,让所有人目瞪口呆――数圈下来,a、k、q、l、10...这位婆婆连大于8的牌都一张拿不到,组合不起任何对子和三条,颜色更是五花八门。好衰的婆婆,从没见过运气那么差的...
(额,更新的问题是个问题...)




伊藤诚的综漫 101.最终的人渣六道,赌场对决斑
没有老千,各人全拼计算和运气。但眼下的倒霉战况,对婆婆来说,貌似和中了老千没区别。筹码如流水般减少,天然呆大叔脸上的汗,越来越多...终于满头大汗,让人看去非常同情。
豆大的汗珠开始成股的滴落,脸色一阵白一阵红,真是神乎其技的易容,我心中感叹道。
昨晚回去时,我就觉得哪里不对劲了。在“成为火影是我的梦想”这句话面前,她应该有很大的触动,就算是普通人,也应该有点惊讶的表情,可她表现得太镇定了(只有静音惊讶),这恰恰说明她在刻意掩饰内心。
加上眼下的情形,不会错了,忍界中,拥有烂到如此境界运气的主人,也只有“传说中的大肥羊”,千手纲手。
“这位婆婆!”筹码已经不足三分之一了,我的心脏已经受不了,再也看不下去,于是一把抓住她的手,劝阻道,“别赌了,今天你的运气,摆明是不可能赢的,再这样下去,只会倾家荡产,血本无归!”
如同着了魔一般,纲手吼道:“?嗦,下一张就会来好牌了,我一定会赢的。好运一定会回来的,好运一定会回来的,会回来的,会回来的......”
纲手向前猛盯着纸牌,一付不赢不罢手的架势。不过那庄家也是机灵的人,在我瞪眼之下,似乎认了我出来,他只好尴尬地摊手道:“不好意思,一大早就吃错了东西,失陪一下,去趟洗手间。”
纲手回过神来掩饰道:“原来是你。让你见笑了,我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回事,运气这么烂,是该改天了。”纲手挥手招呼一下静音,收拾剩下的筹码。纲手意识到自己的身份已经瞒不住,正准备匆匆离开,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
我忙道:“等等,纲手...姐姐。作为木叶的忍者,我接受了一个关于你的任务。”记得纲手很反感有人叫她“欧巴桑”,所以还是将就一下吧。
纲手“啊?”了一声:“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
我重复一遍:“我是说,千手纲手大人,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同你说。”
纲手“哦”了一声道:“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千手纲手,只是个普通的老太婆而已。”
装聋作傻,抵赖不认,太棘手了。难道自来也早就意识到这是纲手,也预料到会被这样拒绝?不对,这应该是碰巧遇上的,但纲手这个样子,比漫画中更彻底。她连自身身份都不承认,我连开场说话的机会都没。
纲手和静音就这么拜别,从我身边经过。眼看着机会溜走,马上就要失败了,感觉真是郁闷和不爽。
刚才趁着纲手的失神,我在纲手身上定了个不起眼的时空坐标,本以为易容什么的,就像人皮面具那样套一个画皮,画皮上动手脚不会被发觉。但结果却是,才几个呼吸,纲手身上的时空坐标就消失了。她的伸手一点也不含糊,即使沉迷于赌博这些年,也没有拉下。
反复思量着我的所有能力,辅助的几个都不能追踪,其他的都是攻击性的,唉,真的没有办法了,真有一种想把纲手绑回木叶的冲动,炬乳捆绑...依照内心那邪恶的人渣本质,不可抗拒地联想到某岛国的某些影片段。
忽然,我想到一个绝佳的办法,脱口而出道:“请等一下!”
纲手停住脚步,皱起眉头:“怎么了,还有什么事情?”
当然有事情,不把你劝回木叶怎么能成。我自信地笑着问道:“你之前不是说要等好运来么?”
纲手眉目一挑,,语气有些不客气了:“不错,是说过,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心中一汗,想起纲手好运时,就是遇上悲惨的事情,难不成是对我刚才心生邪念的预警?我向下按按手,示意她安心:“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意思是说,你可以继续再赌,由我来带给你好运气,我要让你连本带利全部赢回来。”
我眨眨眼睛,耍帅地神秘道:“我就是你的幸运之神哦。”
“我就是你的幸运之神哦”这一句话,让纲手身体一震,她哼了口气道:“好吧,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带给我好运气。”
见我们又转回来,那坐庄的侍从有些莫名其妙,但他已经和后台老板通过气了,实在不行,输点就算了,反正上个月,他们已经大赚了“传说中的大肥羊”一大笔钱。
一张黑桃6,底牌一张黑桃10,纲手已经有些惊疑不定了,这是今天破天荒地头一回超过8。纲手抬头看向我,坐在身边的我则微笑道:“知道厉害了吧,因为幸运之神的我在身边,你的运气已经改变了。”
运气改变了?纲手内心在舒张,好多年了,一次次输钱,多么希望有这么一刻,不过,对面的第一张是红桃a,依然大占优势。纲手倔强地赌气道:“我有些困,不想太浪费时间,梭哈吧。”
完全不理性地将所有家当全部压上。对面的犹豫一下,决定也碰碰运气,跟了上来。黑桃7,黑桃8,黑桃9,纲手依次获得剩下的3张,加上底牌,就是同花顺。而对面的底牌是红桃k,但剩下的牌,烂得惨不忍睹。
赢了一把,又接二连三地赢了数把。数百万的筹码到手,静音高兴不已:“好棒,好久没有这样的运气了,纲手大人,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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