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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残情王爷妙手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凌青鸟
翻过一个瓷瓶的瓷底,一个“伍”字赫然印在瓶底,这是耿贤妃与南璇伍偷偷在外面订做的盛药瓷瓶。
南璇伶却说这药是她寻来给王爷的……无华收拢手指推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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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服用了这药后会有一些痛苦,三日内身体上也会有变化,但不必惊慌。”她的声音里充满了镇定与安抚,使他不得不信。
“这个计划真的可行?”他却不愿相信。
她的大眼眨了眨,不想骗他的微微摇了摇头,“人心最难测,我不知道父皇他……要不就算了。”她似乎有些退却,将瓷瓶收回。
“不!我试!”他伸手抓住她欲收回药瓶的手,“只要能离开梁国、只要我不死,什么我都试!”
“好。”她没有抽回手,因为她感觉出他的手有多凉。
“南璇伍,如果这一次不成功,我们再想下一次的法子!我离开了梁国,得到了自由,一定会遵守对你和贤妃娘娘的诺言!”他紧了紧握着她手的手。
“好。”她也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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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残情王爷妙手妃 索了他去
“公主,老奴告退。”连图的小眼睛闪着不定的光芒退身而出,留下呆愣的南璇伶。
从狄夜的寝殿回来,就有宫婢禀报说太监连图奉车国皇帝之命送来东西给她,南璇伶匆匆相迎。
连图将车帝赏赐给南璇伶的几样东西放下后,便请南璇伶遣退宫女,将一个药包递给南璇伶。
“这是什么?”南璇伶吃惊的看着那纸包,隐隐有些不安。
曾经是梁帝身边最红的太监的连图躬身道:“这是陆妃娘娘让咱家转交给公主的东西。”
陆妃娘娘?南璇伶的目光落在那纸包上。
陆妃陆云秀是陆贤妃的亲妹妹,也是公主南璇伶的姨母。
当年陆贤妃产下公主没多久便病逝,梁帝甚是悲伤,陆家便将时年十三岁的陆云秀送进宫来,可惜梁帝并未移情到这个宠妃的妹妹身上,反倒因为陆云秀年龄尚小、容貌还未长开青涩不已而随便封了个美人。
三年以后陆云秀出落得水灵,心思也在宫中磨练得深沉时,用银钱贿赂了宫人出现在梁帝面前,得到一夜宠幸,又因她是陆贤妃之妹,便晋封为妃。
因为只得一夜宠幸也无所出,陆妃并不受宠。
“陆妃娘娘给我这个……这个作什么?”南璇伶颤声地问。
连图垂下眼帘低声道:“公主,陆妃娘娘说想立功就得趁这个时候啦,您离灭我大梁的贼人最近,自然为国报仇之重担就落到了您的身上。”
南璇伶手抖了抖,险些将那纸包扔到地!
连图忙托住南璇伶的手,“公主,小心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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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璇伍望着无华手中的两瓷瓶,有些不解。
这不是她送到玲珑宫给狄夜的药吗?有什么问题?
“她说是她寻来的。”无华闷闷地道。
她?南璇伍怔然了一会儿才醒悟过来无华口中的她是哪一个。
淡然的一笑,“是我让璇伶……你家侧妃这样说的,我将药交与她拿给王爷。”
“您为何不亲自送来?”无华皱拢眉头。
为何不亲自送去?南璇伍心头一阵怅然。
当年她翻跃宫墙为他送药的心思早就消失了,不是怪他也不是怨他,只是……
“而且侧妃并没有说服用的方法。”无华道出来意,“况且不是公主您亲自送来的,无华不能让王爷服用!”
南璇伍讶然地看着无华,站起身来拿过无华手中的两个药瓶,“无华,你是怕璇伶在药上动了手脚?”
无华抿紧薄唇不语,但眼中的利光却证明南璇伍说得对!
“不会的,璇伶不会这么做。”南璇伍眼色一黯道,“她是喜欢着你家王爷的,又怎么会伤害他呢?”
“梁宫之人不足采信!”无华硬梆帮地道。
南璇伍苦笑地道:“那无华你又为何相信我呢?我也是梁宫的人、也是梁帝的女儿啊?”
无华垂下眼帘沉默了少许,轻声地道:“公主不是梁宫的人……”
没错,她不是梁宫的人!她是个一直想逃离梁宫的人!
甚至她该恨那个给予她生命的无情男人!是他逼死了母亲、囚禁了她!父女情份早在四年前耿贤妃香销云殒时彻底消失,但梁帝仍是她的“国君”!
“无华,你们车国皇帝准备处置我们梁国南氏一族呢?”南璇伍鼓起勇气问道。
未来充满了不确定,她是生是死都不重要,但要给翔儿寻个活路!
“男为奴、女为婢,全部带回车国分赏给众贵族及臣子。”无华犹豫了一下轻声地道。
这是她猜到的结果之一,但得到无华的答复后,南璇伍还是松了一口气。
“小少爷不会被卖为奴的。”无华像是保证般重声地道,“无华会……”
“无华,若是一定要赏给臣子为奴,请你索了翔儿去吧。”南璇伍上前两步站在无华面前柔声道,“狄夜当年没有兑现来救我与母妃的承诺,我希望无华你能代他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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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才更。
今天一更。




复仇:残情王爷妙手妃 狄夜夜游
睡不着啊,自从重回皇宫后,她就像全身开了警戒一般的睡不着。
不论时局是不是现在这般,她在这繁重的宫殿里都无法好眠。
无华说怕南璇伶送来的药有问题,南璇伍又换了两瓶给他,并详细的说了服用方法。
事后她看了一下那瓶中的药,并没有什么异样,无华多心了。
从床上坐起身,看着床上熟睡的翔儿,南璇伍的唇角轻轻挑起。
就像母亲当年保护自己那样,她要好好的保护翔儿。
夜里起了风,似乎是窗子没有关严,吹出咯吱吱的声音。
南璇伍披上厚衣、穿上鞋子下了床掀开床幔走出来。
小喜与巧春睡在另一间殿房里,这有车国士兵把守,还有什么不放心呢。
每扇窗前都走一遍,南璇伍发现了一扇没有关严的窗,用力推了一下准备落闩,却心念一动的又拉开窗扇……
原来是下雪了!风夹着雪,灯杆上的风灯被吹得左摇右摆,仿佛下一刻就会熄灭。
虽然风很大,但雪却顽强的将地面铺染成了白色。
“啊!”南璇伍突然掩口轻呼,双眼瞪得大大的,疑似自己产生了幻觉。
黑暗与荧白的天地间站着一个黑影,风鼓吹起他身上的披风翻飞不止,雪花飘落在他的头上、身上。
“狄夜!”南璇伍的心里惊呼,关上窗子,她提着罗裙冲到门口拉开门。
冷风灌进来令她打了一个寒颤,雪花趁此机会扑面而来涌进温暖的殿房。
真的是他!南璇伍傻住了。
为什么他会站在那里?他不是生病了吗?片刻不离他身边的无华呢?
见南璇伍发现了自己的存在,狄夜笑了笑朝门口走来。
“王……王爷?”南璇伍怔然地出声。
借着门口的宫灯与殿内透出的烛火,南璇伍突然觉得狄夜的表情很怪。
伸出冰冷的手抚上南璇伍的脸,狄夜的声音轻柔得像怕惊醒谁一样,“想你了。”
啊?南璇伍没来由的又打了一个寒颤,退了两步退回殿内。
这样的狄夜她没见过!这样温柔的狄夜更可怕!
狄夜迈步进了殿内,南璇伍继续退。
门没有关上,风雪不停的往屋里灌,殿内即使点着火盆也开始变得冷起来。
“阳,你为什么躲我?”狄夜皱起眉头不满地道。
阳?谁是阳?南璇伍揪紧衣襟,总算发现狄夜不对劲的地方了,他的眼神显得很迷离,并不是很清醒!
“狄夜!我是南璇伍,你到底怎么回事?”南璇伍躲开狄夜伸过来的手,快速的跑到桌旁,那里有一壶凉掉的茶水,必要时她只能用凉茶泼他!
狄夜好像根本没听到南璇伍的话,朝她直走过来。
“啊!”南璇伍掀开茶壶盖子猛的朝狄夜扬了过去!
静!却不是完全的静,有人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南璇伍举着茶壶戒备的看着单膝跪在地上的狄夜,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王爷!”无华的吼声从门口传来,月白的身影疾跃入殿内,“王爷!”他蹲下来扶住狄夜。
垂着头呻吟的狄夜抬起头,水珠顺着头发滴下来,额头上还有茶叶……
这是他今天第二次被冷水淋!
“南璇伍?”狄夜的黑眸闪了闪,似乎南璇伍出现在眼前很是不解,“你在这里做什么?”
放下茶壶,南璇伍抚着胸口长出一口气,冷冷地道:“这是我的殿房。”
狄夜扭头看着身侧的无华,脸色一白,“无华,我……”
“王爷,属下扶您回玲珑宫。”无华面不敢色地扶狄夜站起来,然后朝南璇伍微微点头施礼,“公主,打扰了。”
这是怎么回事?南璇伍呆愣愣的看着无华扶走狄夜,方才就像是做了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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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天起,古文一日一更,每天晚六点以后更新。
谢谢大家的支持!




复仇:残情王爷妙手妃 受苦受难
车帝一声令下,梁国皇族四百多人随车国大军启程返回车国帝都--任都。
因为人数众多,为了便于控制和管理,皇族分为四支队伍启程,每支队伍之间相隔三日。
第一批随车帝启程的皇族中包括梁帝南宇喆、张皇后、太子及太子妃、皇太孙等,队伍之浩荡、其间之悲鸣引得北羊城内百姓夹道观望,也有梁国百姓偷偷抹泪。
北羊城从今以后便是车国的都郡了,分划在睿仑王爷狄朗的封疆之内,原梁国老百姓都变成了车国百姓。
三日后,第二批南氏皇族启程,除了仍有皇族子弟外,还有一些郡主等女眷,由琅琊王爷狄夜押送。
在浩荡的队伍里有一辆金碧辉煌的马车和一辆简陋的木板马车。
金碧辉煌的马车里坐着狄王爷的侧妃、梁国的十七公主南璇伶,简陋的马车里则是定国公主南璇伍及其儿子吴飞翔。
其他的皇族成人都用锁链牵扣着鱼贯而行,孩童则装在筐里挂在马侧驼行。
这些个身娇体贵的皇族们哪里用双脚走过那么远的路,出了北羊城仅一天便有病倒的人,第三天便有熬不住死掉的人……
“娘,为什么他们不坐马车?”吴飞翔从车帘缝隙偷偷往外看着,天真的问着母亲。
将车帘掩了掩,南璇伍心痛地拥紧了儿子的柔软身子,哽声道:“娘不知道。”
这几天她心如刀割,虽然这些亲族与她都不是很熟悉,甚至无往来,但就算是陌生人受这般苦楚也是让人心里不忍。
时至午时,马车停了下来,周围乱哄哄的人声四起,不大一会儿车帘子便掀了起来,有些憔悴的巧春站在车外,“公主,休息了,您和小少爷要不要下来走动走动?”
南璇伍点点头,将吴飞翔抱给巧春,然后由小喜扶着下了马车。
皇族和硬要跟随的大臣们都瘫坐在地上,虽然国灭家亡,但一直侍奉在主人身边的婢女和仆人们却忠心的照顾着旧主。
“世子!世子!”突然人群里传来悲呼声,可席地而坐的人仅仅是瞥去一眼便垂下头。
南璇伍遁声望去,只见在不远处一株树下围着几个人。
“公主!”小喜见南璇伍朝那伙人走去,吓得连忙抓住她,“公主,您不要上前的好。”
南璇伍看到婢女紧锁的眉头,她知道小喜是保护自己。
“我只是看看而已。”南璇伍安抚的拍拍小喜的手,然后继续朝那株树下的人走去。
每天都有体弱者被弃或死亡,但这一次她亲眼看到、碰到了,怎么能视而不见呢?
来到树下,只见一名穿着脏污青袍的男子怀里躺着一名少年,他双目紧闭、呼吸微弱、面色惨白、双唇干裂。
“世子啊!您可不要抛下奴才啊!世子!”那青袍男子尖声尖气地哭叫着,看模样应该是名内侍太监。周围几个人抹着眼泪却不说话。
南璇伍拨开身前的人走上前蹲下来捉住少年的手腕把脉,“这是哪家世子?”她抬眼问那太监。
“定国公主!”抱着少年的内侍一见眼前出声的女人,忙轻轻放下少年跪地磕头,“求公主救救我家世子吧!这位是怡安王府的世子南跃峰!奴才是王府的内侍应川!”
怡安王府?那不是六皇兄的府邸吗?难道眼前这名少年是怡安王府世子、自己的侄儿?
放下少年的手臂,南璇伍又翻了翻他的眼皮,微松口气。
“不打紧,世子只是体虚晕了过去,先冲碗红糖姜水给他灌下袪寒,再吃些东西……”
“呜呜……公主恕罪,奴才实在弄不到这些东西给世子!”应川哭起来,“每日我们只吃两食,一食吃粥与馒头,一食米饭与腌菜,世子吃不下,所以才……这红糖水又到哪里去弄啊!”
南璇伍叹口气,自然知道每天都吃什么,她与儿子也是吃这些东西,只是比起其他人有辆代步的马车便享福了许多。
站起身,南璇伍望向队伍的最前端,她知道哪里能弄到红糖与姜,可那个人会不会给她呢?
“小喜,你去琅琊侧妃那里禀明,说亡国公主南璇伍请求见她一面。”南璇伍拢紧双手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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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对不起追古文的亲们,唉




复仇:残情王爷妙手妃 亲叛敌辱
南璇伍求见自己?坐在马车里的南璇伶一愣。
“王妃,您不能见啊。”宫女雅娥小声的给主子出主意,“这一路上已经有很多人私下议论纷纷了,您不能再输了气势!”
“议论什么?”南璇伶沉下脸看着车外的宫女。
雅娥朝不远处站着的小喜看了一眼,然后压低声音道:“都说公主您是替代品,琅琊王爷本是想封定国公主为妃,但碍于定国公主已嫁人、还生了一个儿子,才把公主您从天牢里放出来封了侧妃。但您看去车国的路上,您是车国王爷的侧妃坐马车在情理之中,定国公主母子凭什么也有辆马车坐啊?”
南璇伶垂下头不说话,其实她心里也是极为不舒服。
狄夜一直对她冷冷淡淡,至今二人也没圆房,更是一天连面都见不到!
皇亲国戚的境遇是什么样,她无能为力,但自己这种处境却是尴尬又悲情!
咬咬牙,南璇伶收回手放下车帘子,沉声道:“就说本宫不舒服,不想见任何人。”
“是,王妃!”雅娥得了主子命,昂首朝小喜走去。
小喜见雅娥走了过来,虽然看不惯雅娥脸上那副小人嘴脸,但时下却也只能讨好的笑笑,“雅娥姐姐,侧王妃她……”
“哎呀,小喜。”雅娥阴阳怪气地道,“我家侧王妃身子从出了北羊城就一直不是很舒服,这车马摇及其折腾得更加难受,现在正躺在马车里小憩,我看你还是先回去吧!”
什么?小喜绞紧手有些气。
她方才明明看到南璇伶有掀开车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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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南璇伍听到小喜的回报后叹息地摇摇头。
南璇伶不肯出手相帮也在情理之中,她又怎么能够强求呢?
听到小喜说十七公主拒绝了帮忙,照顾怡安世子的内侍应川又哭起来,“公主啊,请您一定要救世子!”
转身看着气息微弱的怡安世子南跃峰,南璇伍的心里酸楚更重。
咬咬牙,南璇伍朝队伍的前面走去。
“公主!”小喜吓坏了,跑两步扯住南璇伍的袖子,“公主,您别去!”
不要破坏现在的片刻安宁啊!
南璇伍甩开小喜的手坚定地朝队伍前端走去,闪亮的黑眸紧紧锁住那临时搭起的布棚。
也许她现在的举动真的是不智,若是看不到她也就装作不知道,可如今看着那少年衰弱下去,就要死去,她怎么能忍心不管!
“站住!什么人!”还没走到布棚前,守卫的士兵便拦住了南璇伍。
拢袖垂眸,南璇伍微扬下颌朗声道:“梁国定国公主南璇伍求见琅琊王爷!”
“公主?”士兵嘲弄地嗤笑出声,“你是谁的公主?不过是亡国贱妇一名!还敢在这里大呼小叫,滚!”
士兵不客气的用手中长枪杆推搡着南璇伍,差点把她推倒在地。
“公主!”小喜上前扶住南璇伍,气极地朝士兵破口骂道,“大胆!纵然梁国已亡,但公主之躯仍是比你们高贵!岂是你们说推就推的!”
“臭丫头!还敢叫嚣!”士兵被小喜骂得恼火,几名士兵将南璇伍主仆二人围在中间。
“公主怎么样?连你们梁国那个皇后不也给我们的陈都统暖了床!回到车国,你们这些贱妇都得为奴为婢,还公主呢!呸!”一名士兵高声辱骂着,末了还唾了一口浓痰。
“就是,哈哈哈!”另一名士兵附喝的哈哈大笑,“听说那个半老徐娘的皇后皮肤细嫩得很,陈都统折腾了一晚上,第二天险些没从床上爬起来,哈哈哈!”
士兵们发出猥琐的笑声,淫秽的目光投向了南璇伍和小喜,“不知道这位公主在床上是不是也蚀骨销魂啊?哈哈哈!”
南璇伍揪紧衣襟怒视着几名缩小圈子的士兵,被他们放浪的眼神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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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更新很晚,对不起啦。




复仇:残情王爷妙手妃 调戏公主
被车国士兵围了起来,听着他们口吐粗言秽语,南璇伍和小喜不安的靠在了一起。
“陈都统都能睡上皇后,咱们兄弟睡个公主什么的也不是不可能,你们说是不是?哈哈哈!”推过南璇伍的那名士兵挤眉弄眼地道。
嘻笑声一片,不远处的梁国贵族们却都是敢怒不敢言地看着这边。
南璇伍望着靠过来的士兵,闻到他口里喷发出来的臭味,不禁微偏过头。
“怎地?不愿看爷爷的脸啊!”那名士兵见南璇伍躲避自己,生气的推开小喜扯过南璇伍,“爷爷偏让你看!还得给我近点儿看!”
小喜没防备被推倒在地上,南璇伍轻呼一声被那士兵扯到怀里,下巴被他扳起来不得不抬起头。
“梁四!亲下去!尝尝看公主的小嘴是啥滋味!”旁边的士兵起哄地道。
叫梁四的士兵掀唇嘿嘿笑起来,露出一口大黄牙。
“他奶奶的,爷爷我还真有这个想法!”梁四看着南璇伍姣美的面容,虽不是天仙般的容貌,但也清丽脱俗。
南璇伍眯了眯眼,一直藏在袖中的手指动了动。
如果这名车国士兵敢对自己无礼,她便……
“你们在吵什么!休息途中不严加戒备,竟然嘻笑松懈,不想活了!”男人的怒吼声像炸雷一样在众人的头顶轰隆而过。
抓着南璇伍的梁四吓得一哆嗦,忙松开自己的脏手退到一旁。
一直屏息的南璇伍长出一口气,然后按着胸口大口的喘息着新鲜的空气。
“公主?”吼叫的男子看清士兵包围圈里的女子后不禁一惊,“定国公主怎会在此?”
南璇伍喘了几口气后直身看去,不禁拧紧眉头,她并不认识眼前这名长相粗犷的男子。
“末将具东遥,听命于琅琊王爷麾下。”那名戴着头盔的男子上前抱拳向南璇伍行礼。
“原来是具将军。”南璇伍轻轻福身。
“不敢当。”具东遥站直身子,单手扶在腰侧的剑柄上,双目炯亮地看着南璇伍,“公主的马车一直在队伍中间,不知您为何事到了前面?”
具东遥是狄夜回到车国后培养的将领之一,对狄夜甚为忠心,自然对狄夜的事观察入微。
无华带兵去破庙接南璇伍那一晚他也在其中,随后几天里狄夜对南璇伍的特别,具东遥都看在眼里,知道眼前这名梁国的定国公主对于琅琊王来说是与众不同的。
南璇伍庆幸这位具将军来得及时,垂眸道:“具将军,我们队伍中有孩子得风寒,璇伍想向王爷要些红糖与生姜……不知将军能否转告。”
“公主请稍候。”具东遥不敢怠慢,一甩披风朝前面的临时棚帐走去。
望着具东遥远去的背影,南璇伍松了一口气,看到从地上爬起来的小喜有些狼狈,便上前帮她拍去衣上的泥土与草屑。
刚刚还在戏弄南璇伍主仆的士兵却个个面如土色,他们这才知道好像得罪了一个了不得的人!
不大一会儿,挡风的棚帐内便走出三四个人来,为首的正是无华。
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看到那个人,南璇伍的心里小小的失落了一下,但能看到无华,她就知道所求之事会有希望。
一身青色衣袍的无华走到南璇伍面前后抱拳施礼,然后关切地问道:“是小少爷得了风寒吗?”
南璇伍被无华对翔儿的关心感动,微微一笑地道:“不是的,无华将军。我是想请……”
话说到这里,南璇伍忍不住转身看了一眼在冰冷的地上或躲或坐、满脸疲惫与病色的族人,国家灭亡了也不都是他们的错,可却要承受着这些痛苦与不堪的未来。
南璇伍转回头,喉间有些哽住般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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