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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残情王爷妙手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凌青鸟
狄夜狠狠地瞪着南璇伍,“为什……唔!”
咕咚咕咚,南璇伍下狠手的趁狄夜张嘴时把那碗水硬灌了进去,结果呛到不说,还洒到身上很多!
“南……南璇伍!”狄夜气喘地低吼着南璇伍的名字。
把空掉的木碗放到一旁,南璇伍拿过帕子给狄夜擦着脸和前襟。
“你说不让我救你,我却偏要救你。”南璇伍边擦边道,声音里有着笑意,“我偏要你再欠我一回!”
她虽然说得好像是在质气,但动作却很轻柔。
狄夜望着南璇伍明显消瘦了很多的脸,想到易容成黄亦远的她曾说:没能保住自己的孩子……
“那个孩子……是男是女?”狄夜闭上眼睛叹息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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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问起那个无缘的孩子,转身收拾药箱的南璇伍身子一僵。
“你……你问这个干什么?”手指无意识地在药箱里拨弄了一会儿,南璇伍没有转身,尽量淡然地问。
“毕竟是本王的孩子……问问怎么了?”狄夜没好气地道。
他就是这样,三句话不到便露出霸道、蛮横的态度!
南璇伍知道狄夜的性子,相处得久了,在梁国皇宫时便知道,比起凶恶的态度和表情,他状似亲近的邪肆笑容才是最可怕的!
“师祖说是个女儿。”南璇伍调整了心情,深吸一口气道,“也许是没有缘分吧,第四个月时……没了胎脉。”
“……”狄夜没有出声。
他又睡了吗?南璇伍背对着狄夜,所以不知道他是不是睡着了。
盖好药箱,轻轻的转过身,南璇伍的眼睛一下子跌进了狄夜清亮的黑眸里。
他一直这样注视着她的背影吗?这让南璇伍惊讶极了!
“你……你没睡?”南璇伍显得心慌,不自主的抬手抚住胸口。
“你怀着她跳下悬崖却都没事?”他以为是因为跳崖才使孩子没了。
南璇伍脸上的表情变幻了几种后,放下手叹了口气,“说来话长……”
“我冷,躺到我身边,边为我取暖边说!”狄夜又摆出冷酷地嘴脸。
冷?他们还没出四季花开的车国啊!
南璇伍犹豫了一下,不想惹狄夜发脾气,难得他没了邪气,霸道还是可以容忍的。
南璇伍轻轻趴在狄夜身旁,但仍保持着半手臂的距离。
不知道他有没有在听,南璇伍像给翔儿讲故事般讲起师祖安排黄亦远在山崖下等她近一个月的事……
**
这是要去哪儿?
狄夜心里在问,可嘴上从来不问。
当渐渐恢复元气后,马车偶尔会停下来,狄夜便在南璇伍的搀扶下下了马车走走。
南璇伍说,狄日让她一定要把狄夜救活,不要清他体内的毒,但她说只有她的师祖能救狄夜。
所以,狄日同意南璇伍带走狄夜,却留下了翔儿、小喜和无华。
卑鄙的人!南璇伍想这样骂狄日,却也知道狄日在怕什么。
一个连命都不想要的人,如果离开了,还会回来吗?
是什么让狄夜突然“心灰意冷”?
南璇伍像狄夜一样,没有多问。
两个就这样按照南璇伍安排的路线一路走着,直到有一天……
他们仍在车国境内,但应该是快到边境了,因为有很多操着异国口音、穿着异国服装的人走动,而其他人也不觉得奇怪。
这是一座很繁华的小镇,主要是靠这多国商贩交易为主。
“吁!”车夫在一家客栈勒住了马,“南姑娘,客栈到了。”
车帘挑起,清丽的素颜露了出来,抬眼看了看客栈的牌匾,南璇伍点头道:“是这家。”
狄夜也探出头想看一看,南璇伍却迅速的放下了车帘。
“干什么?”已经恢复得差不多,渐有血色的阴柔面庞上又浮现不快。
南璇伍从身侧拿出一顶纱笠递给狄夜,“戴上这个再下车。”
狄夜不屑地看了一眼纱笠冷笑地道:“难道你是怕有人劫色?”
南璇伍挑挑眉,“不无可能!”——
万分难受中。




复仇:残情王爷妙手妃 同住一间
客来喜客栈的梁掌柜一脸为难地看看南璇伍,又看看戴着纱笠的瘦削华服男子。
“南姑娘,您和这位公子到底是开一间房,还是两间房啊?”梁掌柜都不好意思了,不住偷瞄理直气壮的南璇伍。
“梁掌柜,当然是一间!”南璇伍抬手将一串铜钱拍在柜上,“还是按着老标准……”
“两间!上等房!”狄夜的声音更冷更低沉,有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梁掌柜又看向南璇伍。
这位南姑娘镇上一大半的百姓都认识,因为近五个月的时间里,总有一位白须粗布衫的老者背着药箱与这位南姑娘同行,师徒二人每隔一阵子都会到镇上来买些生活必需品,顺便为镇上的人诊病开药。
毕竟男女有别,可南姑娘却主动要与这名男子同处一室,而人家男人却不愿意……莫非是南姑娘主动?
以往他们师徒二人进镇子,只有南璇伍住客栈多留一天,对外自称扁尤、真名叫纳兰扁春的师祖则当天进城当天离开。
之所以多留一天在镇上,是因为当天师祖粗略看过一些病人后,为几个病情偏重或受顽疾困扰的病患看诊,而得了稍轻、普通病的百姓则都由南璇伍帮忙看诊。
所以镇上的百姓都很尊重这师徒二人。
而南璇伍总是住在这家客来喜,与掌柜自是熟识。
本想省些盘缠,车夫在马车里过夜,她与狄夜开一间客房,可狄夜又拿出王爷的谱子来,偏要两间,而且还是上等房!
南璇伍见他们的争执使梁掌柜为难,但拉扯着狄夜走到一旁。
身体还虚弱的狄夜被南璇伍拖到一旁,也没有反抗。
“你今天干什么像个贞节烈妇似的非要两间房?”南璇伍气恼地跺脚。
狄夜被南璇伍这句话气得想笑,他哪时有像贞节烈妇?
“你是想与我同住一房?”狄夜挑声问道。
“当……当然不是!”南璇伍眼睛慌乱起来,“只是我身上带的钱不多了……到我师祖那里还有两天的路程,所以……”
“你离开王府时没有带钱?”狄夜微皱眉头,“他们没有给你银钱?”
南璇伍尴尬地眨眨眼,“我……当时大家都心慌意乱,所以没想到这些。”
本来狄日要派王府的马车和车夫同行,但南璇伍坚决拒绝!因为她不想让王府的人知道师祖隐居在哪里!
无奈之下,狄日让人陪同南璇伍去城内雇了一辆马车,谈好车资后让她带着狄夜离开。
面纱后面的狄夜脸上露出无奈,这种表情他从来未在外人面前展露过。
他出门时还昏迷着,更不可能带着财物……
“无华不是整理了一些简单的衣物给我吗?”突然,狄夜想到一路上他是有更换贴身衣裤和外袍的。
“里面没有银两。”最初还是她帮他换衣服呢,怎会不知道。
唉!狄夜在心里又叹了口气。
龙陷浅滩、虎落平阳啊!他堂堂车国王爷要花女人的钱!
“若你不想与我同住一间房,那再开一间客房好了,只是不能要上等房!”南璇伍退一步地道。
心里隐隐失落几分,虽然他们仍然是“夫妻”,却与之前相处的任何一种方式都不同。
“两间房的钱加一起够开一间上房了吧?”狄夜沉默了一会儿后道。
气死她了!他为什么就非要开上房呢?——
今天双更,下更马上。




复仇:残情王爷妙手妃 看不透他了
拗不过狄夜的王爷脾气,南璇伍只得两间并一间,开了间上房。
她很清楚地看到梁掌柜那暧昧的眼神,若是花个便宜价被误会倒也值了,偏花了一笔大钱!
被伙计引领到楼上,进了上房后,南璇伍让伙计做几道小菜、温半壶黄酒,再烧一桶热水……上房嘛,这些事店家都会提供。
狄夜摘下纱笠,环视了一下这间边境小镇客栈中的“上等房”,比起帝都里的普通客房还不如。
看到狄夜皱眉,南璇伍知道他不满意。
“只是一晚,请王爷还是将就些吧。”南璇伍进了里间,把装着狄夜衣物的包袱放到床边,“你睡里间,我睡外间。”
“为什么?”狄夜也跟着进了里间屋,把纱笠放到漆桌上,看着南璇伍的背影,“我们是夫妻,不是吗?”
夫妻?那方才又是谁一口否决开一间房,非要两间上等房?
“王爷,出门在外,我们还是谨慎和检点些好。”南璇伍没好气地看了一眼狄夜,转身要往外走。
“呃!”狄夜突然抚住胸口,脸色难看的扶住漆桌。
“王爷?”南璇伍吓了一跳,连忙回身扶住狄夜,“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狄夜眸光一闪,反手抓住南璇伍的手臂,把她的娇躯带进怀里紧紧扣住。
虽然余毒未除,但狄夜是天生力大,又在南璇伍的调理下没了生命危险,力气也恢复了一些。
“你……你快放手!”南璇伍大窘,想用力挣扎,又怕伤到他。
狄夜抱着南璇伍坐到椅子上,让她坐在自己的膝上。
看着她微红的俏脸,狄夜微笑地道:“叫我夜,出门在外,谨慎些好,你说的。”
南璇伍气得语结,他竟然拿她的话来堵她!
“若是这般一直流浪下去,累了找个地方歇歇脚,饿了找个地方填肚子……不当王爷倒也好!”狄夜松开手臂,不再钳制南璇伍,“本王想死,你偏不让,现在又使得我不想回去了。”
南璇伍被狄夜的转变搞得有些糊涂了。
自从她得知翔儿中毒的事赶回琅琊王府后,就发觉狄夜有些不一样了。
在梁宫时,他就是一个满心报复的少年,怨恨与邪肆毫不掩饰的展露在她的面前;灭了梁国将她与孩子、婢女带到车国后,他霸道、多疑、邪妄中多了一些内敛。
可她死时逃生归来,却看不懂他了!
霸道依旧却不再蛮横得无余地、时而邪妄却如昙花一现!有那么几次,南璇伍甚至怀疑在狄夜的眼中看到了--落寞与幽远。
这几个月发生了什么事?他为何会有如此改变?
“南姑娘,水烧好了,要不要现在就把木桶和水送进去?”店伙计的敲门声惊得南璇伍从狄夜腿上跳起来!
“啊!好好!搬进来吧!”南璇伍整理衣裙跑去开门。
门打开后,两个伙计先是合力搬进来一个大浴桶,然后又来回拎了五桶水,三热两冷,倒进了浴桶。
因为狄夜摘去了纱笠,所以伙计进屋时难免会看到他的真容,结果其中一个伙计竟然看得发呆,差点扣翻了水桶。
轻轻一笑,狄夜站起身拢了拢衣袍走到窗口,伸手将窗扇推开。
“你疯了!”南璇伍发现伙计走神,又不好让狄夜再戴上纱笠,可这个男人却跑到窗边去卖弄!
本想关上窗子,却被狄夜伸手揽到怀里。
“天黑的真快。”狄夜抬头看着星光点点的夜空,“月明星朗,不太适合为非作歹啊。”
南璇伍心一紧,双眼望向楼下。
上等房里间的窗户是朝向客栈的后院,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
“快关上窗吧,这种地方比不得帝都,什么样的人都有……”南璇伍挣开狄夜的手臂,伸手关上了窗子。
她怕,怕真有窥视狄夜绝色的人--夜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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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事就是这样,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狄夜变得很奇怪,若是放在以往,南璇伍要求住外间,他恐怕会霸道的让她上床陪寝,可这一夜他却意外的没有邪念。
自己洗过澡更过衣后,便到外间来吃晚饭。
吃饭的时候,客栈的伙计搬走了浴桶,大概收拾了一下室内的地面。
当狄夜吃过饭,安分的自己踱进里间时,南璇伍还真是迷茫不已。
不是她想与狄夜有什么,只是觉得他变得怪怪的。
莫非眼前这个狄夜是谁易容而成?
也许是自己学会了易容术,倒有些疑神疑鬼起来。
从药箱里拿出一个瓷瓶,南璇伍决定假借送药之名探探虚实。
敲了里外间的门,得到狄夜的允许后,南璇伍提裙而入。
房内油灯未熄,狄夜墨发披肩的侧卧在床上,犹如一幅美人图。
南璇伍脸一红,垂下眼帘。
以前在梁皇宫时,她也曾深夜去隔壁宫殿给狄夜送过药……那时他总是很疯狂,用药后便将她拖上床沉沦……
“怎么?睡不着?”狄夜不自觉地勾起嘴角,那令人不敢直视的邪肆之姿又展露出来。
“是来给你送药。”南璇伍冷淡地道,拿出了瓷瓶放到桌上,“这瓶中有两粒药丸,你都吃下去吧。”
“过来!”狄夜在床上朝南璇伍伸出手,口气不容拒绝地命令道,双眸更是盈满光彩。
她应该拒绝的!但狄夜的改变令南璇伍不解,她想探个究竟。
走到了床边,南璇伍谨慎的保持着距离。
“有什么事?”南璇伍看着床上过分妖异的男人,“不会是让我服侍你吃药吧。”
狄夜笑了笑,坐起身子。
“你还没有说,为何获救后不回王府的原因。”狄夜望着南璇伍。
沉吟了一会儿,南璇伍上前一步伸手去解床帐,“用酒迷倒丈夫、私制假印信、让婢女与他国细作勾结救人……换作是你,无论生死恐怕都要选择逃得远远的吧。”
放下一侧床帐,南璇伍转身走到桌前,倒了一茶碗水,拿着瓷瓶走回来。
“琅琊王府的王妃已经坠崖身亡了,原梁国十四公主南璇伍也已经死了。”南璇伍倒出药丸递给狄夜,“你明知侧妃的酒中有毒却还要喝下去,又是为了什么?”
既然有精神了,大家就把话说开吧!
接过药丸,狄夜没有任何怀疑的送入口中,又拿过茶碗就水吞服下去。
手背轻抵唇边,狄夜皱了皱眉,然后把茶碗还给南璇伍。
“那毒药本不就是为我准备的吗?”他又勾起笑容,邪魅的笑容中看不出真实情绪,“我喝了也是为了应某些人的心愿,我不死,难平新梁那些死忠之士的愤怒吧?”
他还知道多少?南璇伍越发觉得狄夜的心深如海底针,让人……猜不透了。
“你是真的……真的想死?”她不相信。
狄夜的双眼一瞬也不曾离开南璇伍,敛起笑容,他也垂下眼帘,手指摸着左手上的扳指沉声问道:“那你跳崖时也是……真的想死?”
提起那一刻的心情,南璇伍的胸口又是一阵揪痛。
凄然一笑,犹如当初在崖边时的痛与笑,“没有可以前进的路,没有可以后退的路,无论是逃生、还是心,都死了可能会更干净。”
不需要掩藏自己的痛苦,经过生死后,她只有直白的面对自己才是解脱。
“是吗?”狄夜依旧垂着眼帘,声音更低沉了,“原来王府和我不是你要选的退路,那如果是你的吴驸马和新梁呢?”——
越想要多更早点完结,身体就越跟着闹毛病,今天只一更,希望明天能恢复得有精神一些。




复仇:残情王爷妙手妃 也是个替代品
吴天养?南璇伍听到这三个字时有片刻的恍惚。
她对不起吴天养,这是勿庸置疑的事实!
她,南璇伍,欠吴天养一条命、一份男人的尊严。
他,吴天养,清冷得比数九寒天的冰块还要冷。
相比较之下,狄夜的狂暴与冷酷却像无法闪避的烈火一样张扬、吞噬着她。
南璇伍望着狄夜,他此刻的刁难不像几个月前那么令她难受了,也许那个时候她处理的方式也有问题。
经历过生死瞬间,人就会计较的少了,甚至也懂得有些事情、心结需要在活着的时候及时解开。
“其实,我与驸马……不,应该说是吴都尉,其实只是名义夫妻,或许说我们是同盟更贴切。”南璇伍叹息的站起来,手里拿着茶杯慢慢走向漆桌。
狄夜抬起眼眸,望着南璇伍的背影,看她一步一步走得极慢,像是丈量。
“当年,我和我娘在梁宫里等啊等,父皇降罪给我们、把我关进天牢,都不曾失去希望……”南璇伍的声音有些发紧,那段回忆本该模糊,此时再提起却是那么鲜明!“当我知道自己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时,知道恐怕死期将近了。娘亲为了救我,服了必死却不会马上死的毒药,等天牢里的狱卒层层传到父皇那里时,已经是五日之后。”
狄夜的胸口一痛,面色未变。
“父皇本不愿来,但娘亲将他当年在战场上相赠的剑穗让狱卒呈上,不知是不是父皇真的意识到了对我娘的亏欠,亲临天牢来见娘亲一面。”说起往事,南璇伍已无泪可流,再心酸难过,逝者也无法生还了。“我娘求父皇看在当年她追随相伴、保他数次逃离鬼门关的情份上,能放我出天牢、赐一门亲事,哪怕是遥远的地方、没有任何俸禄,只要我能离开皇宫……说完这些话,我娘便灯枯油尽死在了父皇的怀里,直接用死亡震撼了父皇冷漠的心。我从天牢里被放出来,软禁在宫里,却也害怕有孕的事被发现。直到有一天,宫里侍候张皇后的嬷嬷来到和夏宫,说皇上与皇后商议将我赐婚给吴将军家的次子。”
“莫非那昏君还真是觉得愧对贤妃娘娘了?”狄夜冷笑地插话,“不会吧?”
南宇喆不是那样的人!
南璇伍的双手紧握成拳,旋身面向狄夜,微微一笑,却笑得苦涩,“没错,他不是觉得愧对我娘,也不是突然念及我们的父女之情,只不过是因为他想毁了与吴家的另一门亲事罢了。”
狄夜勾起嘴角,鄙视与仇怨的情绪染红了双眼,他对南宇喆的恨从未停止过!
“我有一位十一皇姐,受封为宁国公主。吴家有女入宫为妃,内眷进宫问安是常有的事,宁国公主的生母产后不久病逝,皇后便奏请皇上,将宁国公主过继给吴家那位妃嫔,而那位娘娘自然也希望吴家再有一位公主媳妇。”南璇伍淡淡地道,“只不过车国突然大兴兵力,发展迅速,使父皇开始感到不安,为了友邦他国,宁国公主便成了棋子与祭品,被送给刚死了皇后的他国老皇帝当新后!”
“于是,你就成了宁国公主的替身,嫁给了吴将军的次子?”狄夜咬紧牙根道,“而那个吴将军的次子却钟情着宁国公主?你是想编这个故事给我听,告诉我,你与吴天养之间是假夫妻?”
南璇伍咬着嘴唇摇了两下头。
无论他怎么伪装,最终还是会露出真面目!
此时的狄夜,红目怒瞪、双拳紧握的站在床边,他的脸上挂着妖娆却令人心惊的笑!
“编故事?如果你非这么认为,我又何必浪费口舌解释。”南璇伍力持镇定地望向别处,“你已经给我定了罪,我不解释!”
她累了,若是他不相信她,她说再多也是枉然!
狄夜逼近南璇伍,伸手捏住她的下颌,强迫她看向自己。
“小伍,我说过,我报恩是有底线的,当你迷昏我、伪造印信时就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狄夜压抑地低吼道,“假夫妻?为什么要救他?我们是真夫妻,不是吗?”
他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一提到那夜的背叛就要发疯、发狂!
“你想利用我引吴天养出来?”南璇伍突然明白了狄夜的“不正常”,“所以你宁可拿命来赌?”——
几更不定,直到更不动,会在末章标明。




复仇:残情王爷妙手妃 如何记得你我
试问世间还有这样狂傲与疯狂的男人吗?
用自己的性命来吸引敌人出现!
南璇伍先是在猜到狄夜的策略时震惊,但马上又释然了。
是的,他就是这么疯狂到连自己的命也不当回事的男人!当年在梁宫时,明明知道过多的与女子交合会使体内的春毒更严重,他偏要霍乱后宫,勾引着梁帝后宫中的一个又一个妃嫔,甚至还有公主……而她却更是他强占发泄的羔羊!
娘亲在的时候,她们母女靠逃离梁宫去找师祖,过自由的生活这个信念支撑着彼此,可娘亲过世后,她又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和自由让自己坚强,现在……
“如果,你中毒死了怎么办?这个计划不就失败了吗?搭上你的命,值得吗?”南璇伍静静地望着狄夜,“对我父皇的仇恨,真的让你不惜用命来赌?”
拇指不由自主在她下颌上滑动,狄夜侵身又近了一些。
两双眸子都望着彼此,都想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些什么。
“有你在……”良久,狄夜双唇轻吐出这句话,“若你不救,我也认了!”
南璇伍眨眨眼,热烫的泪珠滚落下来,“你认了?若不救你,就不会有今日还让你利用的难受了……”
她后悔吗?不!五年前两个人就已经纠缠在一起,再也扯不开了!
“你怨我?恨我?”狄夜的拇指抚上南璇伍的唇,抹去那上面的咸泪,“那就怨吧,恨吧!因为只有怨恨可以跟随人一辈子!越恨就越忘不掉!越忘不掉就会越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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