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爷诱毒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幽魅雅妖
幕夏微微眯了眯眼,看着快速泄气的许荣,眸光深了深,眸底似划过一道幽光。
“啊……”这泄气对许荣来说不是那么好受,许荣竟痛苦的哀嚎起来,全身的力量似被掏空了般,整个人倒在地上,干瘪下去,那双之前像椰子般大的双拳,此时只剩下皮包骨,满布皱纹,似一个老人的手掌。
许荣拼命的想伸手按住后背,只是双手不够长,够不着,却又似乎实在太痛了,一边极力的想用手按住后背,一边痛苦的在地上打滚,似这样能没有那么痛!
此时许荣已经顾不了突然黑了下来的世界,他只知道自己的后背很痛很痛,痛得他差点喘不过气来,痛得他想就此一死了之!
叶荏眼疾手快的跳到一边,这才没有被许荣的突然倒地压倒,瞧了瞧倒在地上痛苦打滚的许荣,对呆呆的站在许荣身后的四不像高高竖起了大拇指,“做得好!”
他就知道有这个恐怖的四不像出手,绝对不同凡响,果然,只是一拳就让这个大块头干瘪了!
没错,刚刚突然出现在许荣身后的黑影就是之前被幕夏收复了的四不像,小四,小四自从那次差点被天蓝国的蓝影炸死后,对幕夏就产生了一种孺慕之情,直接将幕夏当成了他的娘亲,现在幕夏完全不需要用短笛来控制他,只需要一个简单的动作,或者一个简单的口令,小四就会立即行动。
当然,这是幕夏研究了几天,与小四练习了好几天才有的效果,小四虽然并没有完全失去理智,不过他的智力只有一岁小孩左右,勉强只能听懂一些简单的口令和看懂一些简单的动作,当然,他只听从幕夏的命令。
小四的速度很快,且对白弋国的皇宫似乎很熟悉,幕夏只是指了指白弋国皇宫,让他无声无息的进去,然后隐藏起来,他就“咻”一声完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进入了白弋国皇宫,同时没有被任何人发现的隐藏了起来。
进入了白弋国皇宫后,因为罗姿的事,幕夏一直没有召唤小四过来,小四就一直乖乖的待在原地,乖乖的将自己隐藏起来,直到刚才听见幕夏召唤他。
一听见幕夏的召唤,小四双眼一亮,像小孩子即将要见到妈妈一样开心的笑了笑,同时在第一时间以他最快的速度向幕夏这边赶来。
一来到就看见幕夏让他攻击那个大块头,小四立即想也不想的拼尽全力一拳打向那个大块头,似乎恰好打中了许荣的脊骨,更是直接打碎了!
脊骨直接被打碎了,许荣再厉害,也直接蔫了,更何况没有人知道许荣的软肋正好就是这条重要的脊骨!
他所有的地方几乎练就了铜墙铁壁,甚至连脊骨四周的肌肉也炼成了铜墙铁壁,一层层的保护他的脊骨,可惜他这铜墙铁壁相对于小四的铜墙铁壁还是差了那么一点,再加上小四似乎想在幕夏面前好好表现表现,因此这一拳完全没有留力,全力的一拳,穿透了那些强壮彪悍的肌肉,直接击在那条重要又脆弱的脊骨上!
就这样,一击击败了许荣!
小四完全没有理会叶荏的夸奖,他呆呆的看了看倒在地上痛苦打滚的许荣,回过头来呆萌的看向幕夏,似在问幕夏他表现得怎样?这个人还未死,要不要再补一拳?
叶荏对小四不理会他没有半点意见,他知道这位可爱又可怕的四不像眼内只有他家妹子一人,他这次之所以会出手完全也是因为他家妹子。
对此,叶荏对幕夏的敬佩简直浓到说不出口,这个妹子看似瘦瘦弱弱的,怎么就不声不响的收复了这只恐怖的四不像?
叶荏也不是没有击打过许荣的后背,可是除了留下几声“棒棒棒”声响后,什么也没有留下,而这只四不像却只一拳就将几乎铜墙铁壁的许荣击倒了。
这就是差距!
许淦刚好收割了最后一个白袍人的脑袋,正挣扎着要不要去帮叶荏时,突然看见了这一幕,瞬时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直直的瞪着倒在地上痛苦打滚似老了好几十岁,直接变成了一个九十岁老人的许荣,完全无法反应过来!
幕夏收到小四这呆萌的眼神,瞧了瞧倒在地上痛苦打滚且一身干瘪像老了好几十岁的许荣,眸光轻闪了闪,不经意间掠过呆滞在当场震惊和不敢置信瞪着小四的罗姿,眸底精光闪过,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小四,将他们带回去,交给你姨姨。”
小四的姨姨就是芷雅,白云辰的娘亲,当日白云辰一身冰霜的离去就是去将芷雅救了出来,随后证实了芷雅就是白云辰那“难产而死”的娘亲,此时正在许荣那个主院里。
芷雅见过小四后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对小四似乎带了一分友好,自那之后芷雅就成为了小四的“姨姨”。
小四听见幕夏的吩咐,眸光一亮,似乎对幕夏让他办事非常开心,傻笑着点了点头,接着干净利落的拎起许荣和罗姿,随之一道黑影一闪而过,小四就带着许荣和罗姿无声无息的离开了。
叶荏轻挑了挑眉,别有深意的看向幕夏,“小夏,你是打算将他们两人凑合在一起?让他们一起每天都生活在地狱中,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幕夏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没有说话,却似是默认了。
叶荏咧嘴笑了笑,笑意中没有半点同情,只剩下一片森冷和嗜血,死对那两个人来说太便宜了,就让他们两人互相折磨相互虐待,每天都生活在地狱中,生不如死,痛不欲生吧!
许淦听见叶荏的话,激灵灵的回过神来,下意识的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见到许荣,确定了她刚刚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许荣真的被打败了,许荣真的被打败了,那个变态禽兽终于被打败了!
她以后终于不用再受那个变态禽兽的滋扰了,她以后终于可以不用再见到那个变态禽兽了,她终于可以告别以前那种黑暗的日子了!
“啊啊啊……”许淦再也忍不住大声哭了起来,似乎想将这么多年来的压抑痛苦全部释放出来一样。
幕夏眸光幽幽的瞧了瞧她,没有开口安慰,任由许淦独自在那里发泄,这个少女能够忍受到现在还没有发疯,已经很了不起了。
叶荏正在脑中脑补着许荣和罗姿两人互相折磨相互虐待的情景,突然听见这惊天地泣鬼神,鬼哭狼嚎般的大哭声,手抖了抖,手上还未收回的武器差点没有直接砍在自己的手臂上,幸好他反应快速,快速的稳住了手上的武器,脸色却不太好,阴沉森冷的回过头来瞪着差点让他自残的人,“鬼叫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哪个男人抛弃了呢!”
“你才被男人抛弃了?你全家都被男人抛弃了!”叶荏这话可谓深深击中了许淦那颗千疮百孔的心,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凶狠的瞪着叶荏。
那个变态禽兽绝对不是她的男人,她宁愿一辈子没有男人都不会要那种变态禽兽,她恨不得生吞他的肉,生喝他的血,生啃他的骨头!
“既然不是被男人抛弃了,你鬼叫什么?”叶荏完全不掩饰自己的鄙夷,似乎非常看不起这样有一点事就大哭大叫的人。
“关你什么事!”许淦同样不客气的呛了回去,不过不知道是被气的忘记了哭,还是不想被叶荏小看,吸了吸鼻子后没有再大哭大叫。
幕夏瞧了瞧叶荏,又瞧了瞧许淦,眸底快速闪过一抹精光,若有若无的勾了勾唇,须臾瞧了瞧四周,在某个点上顿了顿,随即眸光淡了淡,“走吧,我们去看看那位尊贵的三公主在擂台上准备了什么好礼在等着我们。”说着就轻步向前走。
许淦凶狠的瞪了叶荏一眼,快步追上幕夏,快速敛下心底的其它思绪,一脸正色的开口道,“王子,你千万不要大意,那个三公主比那个许荣强多了,而且这皇宫可是她们的地盘,你要小心点。”
叶荏直接无视许淦这没有半点力度的瞪眼,听见幕夏的话,也敛下了心神,严肃的守在幕夏身边,同时习惯性的观察了四周一番,突然发现之前压着他们进来的那十个侍卫和十头猛兽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微微皱了皱眉,“小夏,有点不对劲,之前压着我们进来的那十个侍卫不见了!”
他知道那十个侍卫之前只是在远处守着,并没有离开,照理来说他们与许荣的打斗弄出的动静并不小,那十个侍卫肯定能听见,但是他们非但没有上前来查探,反而走了?
“而且,似乎太静了!”
没错!太静了!
他们刚才弄出了那么大的动静,理应吸引了很多人过来查探究竟,可是非但没有人过来查探,甚至连那些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的守卫都不见了!
很反常!
事出反常必有妖!
“没错!确实很奇怪!”不知道是不是心头的那颗大石解除了,许淦感觉此时一身轻松,头脑也清晰了很多,她凝神瞧了瞧四周,一脸严肃正色的开口道,“我来过皇宫很多次了,皇宫里面的守卫非常森严,稍微有一点动静都会引起他们的注意。”
“而且皇宫里面几乎都是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的,尤其是偏僻的地方,守卫反而特别严密,比那些平时多人走的地方还要严密。”
“可是这个这么偏僻的地方在我们来的时候竟然没有半个守卫,肯定是有人特意清除了,而我们弄出了这么大的动静都没有引来半个守卫,肯定也是有人特意交代了!王子,这里面肯定有什么阴谋,我们一定要小心一点!”
放松了下来后,许淦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了这么重大的纰漏,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身体的神经下意识的绷紧绷紧再绷紧,事出反常必有妖,这里面肯定有什么巨大的阴谋!
幕夏眸光轻闪了闪,漫不经心的勾了勾唇,“呵呵,从一开始本就是一连串的阴谋。”这笑意却不带半点温度。
叶荏愣了愣,须臾自嘲的笑了笑,是啊,从一开始他们就知道这皇宫里面肯定有一连串的阴谋在等着他们,他太紧张了,竟犯了这么低级的错误,竟不知不觉间失去了冷静!
这可是杀手的大忌啊!
如果叶荏只是自己一个人,他恐怕不会紧张,也不会担心,更不可能让自己失去了冷静,不过此次他的任务是保护幕夏,关心则乱了!
许淦怔了一下,很快就冷静了下来,瞧了瞧幕夏,看见他身上的悠然与从容,心底的紧张和焦急渐渐的放松了下来,紧绷的神经也缓缓的放松了下来,脚步也轻快了几分,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只要有王子在,所有的阴谋诡计全部都不是问题!
……
大约二十分钟的时间,在许淦的带路下,幕夏三人悠然从容的来到了擂台比武招亲的广场上。
此时广场上已经或坐或站的堆满了人,幕夏三人一来到,所有人齐刷刷的瞪着她们,那一双双眼睛射出一道道利刃,似想将她们三人当场凌迟了!
尤其是看见她们三人这悠然的模样,更是恨不得用视线直接灭了她们,这三人知不知道他们等了她们多久了?她们竟然一脸悠然的慢慢走来?当这是来游玩的吗?
伪装成侍卫站在一旁的侍卫堆里的苏施瑜看见幕夏终于出现,心底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幕夏这么久都没有出现,他多害怕她在白诗诗那个阴毒女人的阴谋诡计中不小心动了胎气,然后母子出了些什么意外!
不过看见幕夏这悠然的模样,苏施瑜再一次见识到自家王妃的彪悍,哪怕多了一个脆弱的小包子,依旧不减王妃的彪悍!
这下,他倒要看看白诗诗那个阴毒的女人怎样死在他们王妃的手下,他相信这次王妃肯定不会再放过白诗诗这个阴毒的女人了!
想到此,苏施瑜冷沉肃杀的转向端坐在主位上的白诗诗。
白诗诗却看都没有看苏施瑜一眼,自幕夏出现后视线就一直落在幕夏身上,冷冷的勾了勾唇,眸底一片阴冷和狠辣。
摄政王爷诱毒妃 第二百一十二章:聚旧,正事
“幕夏,许淦,你们太过分了,你们竟敢让垄王爷和三公主等你们,你们好大的胆子!”
就在所有人都用视线凌迟幕夏三人时,卷尺第一个跳了出来,义正言辞的责问她们,瞬时那一道道利刃更加猛烈凌厉。
许淦狠皱了皱眉,对卷尺的厌恶更加深,“卷尺,没想到你竟是这样一个卑鄙的小人,真是让人恶心!”竟想煽动那些人厌恶王子?真是卑鄙!
“哼,我再怎样卑鄙恶心都没有你们恶心!你们恶心的我都说不出来!”卷尺似乎经过了之前那“二女侍一男”的画面后对许淦真的再没有半点爱意,只剩下各种的恶心厌恶!
可以说他以前对许淦有多用心,他现在就感觉有多恶心厌恶,尤其是看见许淦一脸红光满脸、春风得意、含情脉脉的模样走过来,他就差点忍不住想作呕!
他以前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不知羞耻的女人?
却不知道许淦之所以红光满脸春风得意,是因为许荣那个变态禽兽被幕夏重伤并擒住了,而许荣笼罩在她身上的黑暗随之消散,再加上她爱慕的王子就在她身边,她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和愉快,整个人似重获了新生般。
“哼,那真是恭喜你,不得不说你真的非常有眼无珠,否则以前怎会喜欢上我这样恶心的人呢?”不知道是不是重获新生的缘故,又或者跟在幕夏身边学会了幕夏的冷幽默,竟没有如以往那般一生气就“泼妇骂街”,反而似笑非笑的冷笑了声。
“你,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卷尺被许淦噎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以前不就是有眼无珠吗?否则怎么会喜欢这个女人?且经常跟在她身后做牛做马?
“哼,被我说中了吧?你想跟王子比?你还差得远呢!哼,自己比不上王子,竟卑鄙无耻的在这里诋毁王子,真是没用,卷尺,你就是一个没用的男人!”
男人最忌讳被人说没用,此时听见许淦当着白弋国所有权贵所有千金小姐们,甚至是当着垄王爷和三公主的面前说他没用,说他比不上幕夏,卷尺再也忍不住,咬牙转过身去,双膝跪在地上,面朝主位,恭敬的恳请道,“垄王爷,三公主,我恳请在擂台上挑战幕夏!”
许淦看见卷尺这反应,听见他的话,狠震了震,震惊和不敢置信的瞪向主位的方向,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白垄和白诗诗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端坐在主位上,此时正冷冷的瞪着她们!
许淦心底咯噔了一声,想也不想的双膝跪倒在地上,诚惶诚恐的行礼道,“拜见王爷,公主!”
同时心底在哀嚎,遭了,她刚才没有在第一时间行礼,甚至还当着王爷和公主的脸与卷尺吵架,他们会不会以此为由为难她们?
为难她没关系,可不能因此为难王子啊!
许淦虽然一向大大咧咧的,不过这尊卑观念早已经刻入骨髓了,一看见皇室的人就下意识的觉得自己低他们一等,下意识的跪下行礼。
不过因为幕夏帮她解决了心头的那块大石,她的思想还是有了那么一点变化,此时最担心的不是自己,而是幕夏。
想起幕夏,她下意识的转眸看向幕夏,却发现幕夏和叶荏挺直的站在那里,半点行礼的迹象都没有,不由吓了一跳,不断的对幕夏使眼色,王子,做做样子也好啊,这样你会成为众矢之的的,白弋国人对白弋国皇室可是非常拥护的!
没错,此时在场的所有权贵所有侍卫见幕夏和叶荏竟没有向白垄和白诗诗行礼,甚至无礼大胆的直视白垄和白诗诗,瞪着她们两人的眼神越发凌厉尖锐。
如果是普通人,早已经在这些凌厉尖锐的视线下瑟瑟发抖,然后忍受不住这视线的威胁,“咚”一声跪下行礼了。
不过幕夏和叶荏却完全无视这些凌厉尖锐的视线,直视着前方的白垄和白诗诗,幕夏与白诗诗那阴冷残忍的视线对上,半响,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皇后娘娘,很久不见,多日不见,皇后娘娘的脸色似乎没有以前那么好。”
白诗诗此时一身艳红的裙装,霸气威严的坐在主位上,不过哪怕是艳红的裙装和精致的妆容都依旧掩盖不了她那略带青紫的脸色。
尤其是她眉眼间的青紫,透着一股走火入魔的妖气,哪怕离得有些远,也依旧隐隐约约的感觉到白诗诗身上的气息不太稳,似是走火入魔的迹象。
白诗诗听见幕夏这个称呼,脸色霎时难看了下来,似想起了之前算计幕夏不成反被幕夏害得变成了落水狗,人人喊打,脸色越发青紫。
再听见后面那半句,瞪着幕夏的视线恨不得生吞了她,没有哪个女人喜欢听见自己没有以前漂亮,虽然她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脸色不太好,她甚至不敢照镜子,但是知道是一回事,被人当众说出来又是一回事!
尤其是被这个抢走了她男人的女人说出来,白诗诗差点忍不住当场发飙!
她旁边的白垄似看出了她的情况,淡淡瞥了她一眼,手握拳头在嘴边轻咳了声,白诗诗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猛地清醒过来,意味不明的瞧了他一眼,暗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底的恨意,瞪着幕夏冷笑了声,“幕夏,你该不会以为本公主请你过来是来聚旧的吧?不过如果你喜欢,我们可以先聚一聚旧,然后再来谈正事。”
幕夏不着痕迹的掠了白垄一眼,眸光微闪了闪,脸上的神色不变,再次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确实,我们之间有很多旧需要聚一聚,只是不知道皇后娘娘准备好了未?”
许淦愣愣的瞧了瞧幕夏,又瞧了瞧主位上的白诗诗,怔怔的有点反应不过来,有点听不懂她们两人在打什么谜语。
不过她倒是听出了她们两人之间的火药味,似乎不只那位三公主不喜王子,王子同样不喜这个三公主,且两人之间似乎还有什么仇怨?
与此同时,许淦也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这次所有的阴谋诡计都是这个垄王爷和三公主弄出来的,哪怕她们再恭敬,这两人都不会放过她们!
想通了这一点,许淦直骂自己傻,她不但给这两个坏人行礼,竟还暗示王子给这两个坏人行礼,她的脑袋是不是被野狼踢傻了?
幸好王子依旧非常清醒,没有与她一样头脑发热的做傻事,不然她们在气势上首先就落在下成,这在对战中绝对是禁忌!
许淦边骂自己傻,边自己站了起来,坚定的站在幕夏身旁,紧紧护着幕夏。
卷尺一直注视着她们,一看见许淦竟不等垄王爷和三公主叫起就站了起来,眸光一亮,阴冷残忍的瞪着许淦,掷地有声,“许淦,你大逆不道!垄王爷和三公主还未叫你起来,你竟擅自起来,你究竟有没有将垄王爷和三公主放在眼内?有没有将皇室的威严放在眼内?”
许淦不用想都知道卷尺在打什么主意,冷冷的瞪了他一眼,眸底带着浓浓的厌恶,她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这个卷尺这么让人讨厌?早知道是这样,她应该早解决了这个恶心的麻烦!
“他很吵。”幕夏看都没有看卷尺一眼,淡淡的透着几分清冷凌厉的吐出了这三个字。
“我保证他再也说不出半个字!”许淦听见幕夏这三个字,眸光一亮,看着卷尺森冷的勾了勾唇,话音未落,她身形一闪,整个人闪身出现在卷尺身前,出手毫不留情。
卷尺瞪着许淦这杀招,瞳孔狠缩了缩,不过反应也不慢,原地打了个滚,躲过了许淦这杀招,随即再也顾不上什么王爷和公主没有叫他起来,利落的从地上跳起来,勾过擂台上的一把大刀,狠狠的劈向许淦!
许淦感受到大刀上的强大劲风,瞳仁狠缩了缩,边快速退后了两步,边恨恨的咬了咬牙,“卷尺,原来你之前一直都隐藏了真正的实力!”
自小一起长大,她以为自己对卷尺已经很熟悉很了解了,却没有想到这卷尺一边口口声声说喜欢她,一边却隐藏了自己的真本事,真面目!
该死,隐藏得真是够深!
如果不是王子的出现,不是今天这个对战,她是不是被这个一直口口声声说喜欢她,一直在她身后唯唯诺诺唯她命是从的男人算计到死了都不知道?
“哼,彼此彼此!”卷尺到了这一刻也不再装,全身透出了一股浓郁的杀气,一股不输于许荣的森冷杀气,那是在沙场上走过来的嗜血杀气!
许淦狠惊了惊,也不再有所保留,很快两人就拼杀了起来。
幕夏清冷的扫了这边的情况一眼,看见卷尺的突然爆发没有任何意外,似早已经知道这个口口声声说喜欢许淦的男子并不简单。
不得不说,这个卷尺隐藏得确实很深很深,不过在向她挑战的时候却还是不经意的露出了一点异样。
最后叶荏亲自试探了一下,确定这个“黑人”绝对不是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简单,也因此幕夏在解决罗姿的时候没有让这个卷尺在场。
在场的白弋国权贵原本被幕夏和白诗诗之间的火药味弄得一愣一愣的,愣愣的瞪着她们两人,似完全不知道她们两人竟是相识的,而且为什么那个少年称呼他们三公主为“皇后娘娘”?
最奇怪的是他们三公主似乎对这个称呼默认了!
这是怎么回事?
突然,他们听见了卷尺这掷地有声的大喝声,一一惊醒过来,下意识的看向许淦,果真见许淦竟自己站了起来,且当着王爷和公主的面竟想杀卷尺灭口,顿时一个个愤怒了,愤怒的指责许淦。
“许淦,你做什么?你还不快住手?再这样下去,哪怕是许大将军都保不了你!”
“就是,你不要不知好歹,以为自己是许大将军的女儿就作威作福,今时不同往日,在王爷和公主的面前你都敢放肆,太不将王爷和公主放在眼内了,太不将我们白弋国皇室威严放在眼内了!”
显然,平时许淦也是仗着许荣的威势作威作福,这些权贵早已经对她不满了,只是因为许荣的威望和手段,一直睁只眼闭只眼而已。
而此时见许淦竟然无视王爷和公主的威严,不但擅自站了起来,甚至想要当众杀人灭口,他们再也忍不住了,这次恐怕连许荣也保不住这个许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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