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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天逆命录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朝阳歌
宁之洋越听越觉得神奇,脸都有些扭曲,你说你展云飞好歹也是万象境界大乘期修为,堂堂一位长老,你的护体灵力是作死的啊,居然能让区区赤炎蜂蛰到,当我傻呀,想敲诈不能找个好点的理由吗?当然这话不能说出来,怎么说事情是由自己徒儿惹出来的。
宁之洋将一个装丹药的大葫芦递给展云飞,“此事既然是由我这弟子惹出来的,我这做师傅的自然要全权负责,这雨露散乃是疗伤圣药,对修行也有极大帮助,展师弟自去安抚那些受伤的弟子。”
“多谢宁师兄,师弟代那些受伤的弟子谢过宁师兄。”展云飞一听这话立刻眉开眼笑的接过葫芦,他们跑这一趟又哭又闹的,不就是想捞点好处。
宁之洋将秦潇抓过来,在他身上数处穴道上连连拍了几下,抬手打出一颗药丸在秦潇嘴里,药丸一入口,秦潇顿时觉得身上的伤口舒服多了,片刻功夫就恢复原来的样子,见宁之洋黑着脸,连忙跪在地上道:“弟子之错了,请师傅惩罚。”
“你说你没事去捅什么蜂窝,那么多外门弟子为此受伤,你闯祸的本事还真是厉害。”宁之洋没好气地说。
“弟子……弟子原本只想引几只赤炎蜂来修炼随风步的,谁知道那石头一砸上去,成片成片的马蜂窝就跟着掉下来了。”秦潇一脸无辜,他真没想到会惹出这么大的事情。
天都峰上忽然传来一道掌门法旨,“竹海弟子秦潇肆意妄为,导致众多外门弟子受伤,掌门特令其冰雪峰面壁半年,即可执行。”
居然闹的连冯远都知道了,宁之洋的脸又黑了一分,“没听到掌门法旨,还不给我滚到冰雪峰去面壁。”
凌浩天见状内心不由的涌起一丝愧疚,走上前跪在秦潇身边道:“师傅,小师弟之所以会这么做,都是弟子教唆的,弟子愿代小师弟受罚。”
“爹,这件事情孩儿也有份,孩儿当时在场却未阻止小师弟,爹要惩罚的话,就请连孩儿一起惩罚。”宁不凡也跪在地上。
“当为师不敢惩罚你们!”
“爹!”宁不归赶紧上前求情道:“小师弟只是无心之失,孩儿身为大师兄,没有好好管教众位师弟,任由他们胡闹,孩儿也有错,孩儿愿跟师弟们一起受罚。”
“是啊,师傅,面壁半年这惩罚对小师弟来说实在是太重,师傅你就饶了小师弟吧。”其他三人也跟着求情。
宁之洋本是十分气恼,被几个弟子这么说火已经消了大半,只是这事情闹的有些过大,那么多人受伤,连掌门法旨都来了,总要意思的惩罚下,“浩天你身为二师兄,居然带着最小的两个师弟去惹是生非,都给我滚去冰雪峰上面壁半个月,还有不归,身为大师兄不以身作则,一并处罚,还不滚。”
眼看这几位弟子离开,宁之洋忽然想起那封信,喝住几人:“等等,不凡和潇儿留下,你们两个明天滚上山去面壁。”
“啊!师傅!为什么我不去受罚?”秦潇问。
“小小年纪就会闯祸,为师看了就头疼,跟你六师兄一起滚到山下去,为师最近不想看到你。”宁之洋狠狠瞪了秦潇一眼,刚来山上的时候挺乖一孩子,怎么就长歪了。
“是,师傅!”
“是爹!”
“不凡,你跟我到书房来。”
宁不凡长这么大从未下过山,宁之洋之所以让他去送信,也是有心让他去见识一下,秦潇好歹是从山外来的,人又激灵,跟宁不凡一起去宁之洋也放心。
宁不凡一听说要下山在屋里跑来跑去,忙的不可开交,不停地往包裹里塞东西,一会儿又跑到院子里转一圈,回来继续往包裹塞东西。
“这块玉佩是大哥在我十岁生辰时特意下山买来送我的,装上,这件衣服是娘亲手做的,颜色和样式我最喜欢,带上,对了,那把木剑是我三岁时爹送给我的,也要带上,还有……这个玉碗,我周岁抓周的东西,一定要带上!”
这些东西全都塞进一个小巧的布囊里,这种布囊名叫百宝囊,炼器阁长老以大法力炼制的虚拟介子空间,样式普通,看起来只是一个小布袋,内里却另有乾坤,可容纳很多东西,朝阳宗内门弟子都能去炼器阁领取。
天色渐渐暗下来,秦潇实在看不下去了,“六师兄,只不过是下山送信而已,送完就会回来,有必要装这么多东西吗?又不是搬家!”
“可这些东西都是我最喜欢的,从小到大还没有离开我身边。”
秦潇黑线地看看那包裹里的东西,玉简灵符之类的也就算了,什么玉碗木剑之类的,有必要拿吗?“六师兄,快走吧,再不走天都黑了。”
才走了几步宁不凡又停下脚步,“等等,我还没拿剑!”
“快去拿啊!”
“我的剑昨天晚上陪二师兄练剑的时候,被二师兄的剑气给弄断了,还没来得及去炼器阁里取。”
“什么?”
“不行,修行之人出门历练手里怎么能没兵器,我们去找大哥!”
“不是吧!”
冬院里一年四季都给人一种清冷的感觉,就好像住在这里的主人一样,秦潇跟着宁不凡跑进冬院的时候,宁不归正轻飘飘地站在池塘中央的水面上,双手负在背后,低着头不知在沉思什么。
“大哥!”宁不凡笑着跑过去。
宁不归从沉思中回神,淡声道:“何事!”
“大哥!”宁不凡讨好地一笑,“你可不可以把你的剑借给我用一用。”
“剑?为何?”宁不归有些疑惑。
“爹让我和小师弟下山去给严师伯送信,叫我不要告诉别人,我的剑昨晚被二师兄给弄断了,我总要带把兵器防身吧,大哥,把你的剑借我用几天。”
宁不归没有回话,他慢慢踏过水面,一步一步走上岸,手一抬,背后的长剑自动出鞘落在他的手上,宁不归拿出一方雪白的丝帕轻轻拭擦起剑身,修长的手指滑过剑身,目光专注而柔和,仿佛是在抚摸**的手。
片刻后解下剑鞘“呛”地一声合上宝剑,把剑递给宁不凡,“拿着!”
“多谢大哥,我会像你一样每天擦剑的。”
“剑在你在!剑失你亡!”
“哐当!”宁不凡手里的剑掉在地上。
收拾好东西宁不凡又要去厨房打包点心,秦潇只好跟在后面,厨房里云飞扬正抓着一条碗口粗细的蛇挥起菜刀摆弄着,魏子青在一边放开肚皮狂吃海喝,看到秦潇和宁不凡走进来,笑道:“两位师弟嘴馋想吃东西了,柜子里有好多,自己拿吧。”
宁不凡打开柜子左看右看,实在不知道拿些什么好,开口问:“师傅派我下山给一位故友送信,叫我不要告诉别人,四师兄,我想准备些吃的,你看拿些什么好?”
“咣当!呜!咳咳!”正吃东西的魏子青听到这话顿时一块肉卡在喉咙里,连忙抓起桌子上的茶杯灌下一大口水,云飞扬手里的菜刀掉在地上,砸在脚上都没有半点反应。
宁不凡和秦潇奇怪地看了两位师兄一眼,有什么好奇怪的,空气里忽然传来一股浓烈的酒味,季同一步三晃地走进厨房,醉眼微眯瞅着两人问:“师傅让你们两下山干嘛呢?”
“哦!师傅派我下山给严师伯送信,叫我不要告诉别人。”宁不凡老实地开口。
“噗!”季同一口酒直接喷到地上。
这话听一次没什么,多听几次就奇怪了,秦潇忍不住问:“六师兄,在你看来,这个别人之内的范围到底有多宽啊?”
“别人自然是竹海以外的人啊!”
“噗!哈哈!哈哈哈!我忍不住了!”云飞扬一拍案板仰天大笑起来,他这一笑魏子青和季同再也忍不住跟着大笑起来,魏子青将脸埋在桌子上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季同甚至笑的几乎站不稳靠在墙上。
“怎么了?有什么好笑的事情发生吗?”宁不凡抓抓头发,一脸无辜,秦潇也是满头水雾。
云飞扬小心翼翼的朝院子里看了眼,确定没人才开口道:“还不是因为六师弟送信这事,师傅自认为这事少有人知晓,实际上啊,朝阳宗上下还真没几个不知道的。”说完又忍不住大笑连连。
“四师兄,你别笑了,快说给我听听!”
“这事我知道!”季同将秦潇扯到身旁小声道:“小师弟,你知道吗?六师弟这信是要送给师傅的情敌。”
“情敌!”秦潇满眼疑惑,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据说师傅年少时期,在一次历练中遇见咱们的师娘,两人一见倾心,再见定终生,共结连理,当时在修真界可为一段广为人知的佳话。”
“那和送信有什么关系?”
“事实上啊,当年师傅为了把师娘给娶回来,那可是历经千辛万苦才成功的,当年师娘乃是丹鼎门掌门独女,与当时丹鼎门的大弟子严森师伯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就是丹鼎门掌门当年,也以为师娘是要跟这位严森前辈在一起的,哪知道师傅在一次历练遇见了师娘,顿时惊为天人,他老人家可是使用浑身解数,卯足了劲,硬生生的将那位前辈给挤掉,又花了好大的功夫才让师娘嫁给他的。”
“是啊是啊!”云飞扬接过话茬道:“这位严师伯实乃一位痴情之人,见师娘嫁给师傅虽心头黯然,却依然痴情不悔,大概是内心不服气吧,跟师傅打了一场,还定下十年之约,每十年都要跟师傅比试一场。”
“那位严森师伯厉害不,比试谁胜谁负。”秦潇连忙问。
“不知道,师傅又没有说过,不过我猜肯定是师傅赢了。”云飞扬摸摸下巴道:“我上山也好些年了,每十年师傅都会下山一次,回来后心情总是特别好。”
云飞扬说的正欢,忽然发现季同一脸惊恐的望着门口,回头一看,只见宁之洋不知何时出现在厨房门口,正一脸煞气地望着他,转头又看了季同一眼,两人同时破窗而出,远远地传来两人的声音:“师傅,弟子自知罪孽深重,立刻去冰雪峰面壁。”
魏子清看了看宁之洋,飞速把桌子上的饭菜打包,朝宁之洋鞠了一躬:“师傅,那我也去冰雪峰面壁吧。”
宁之洋一脸嫌弃,冷哼一声:“滚!”
魏子清以超出他修为的速度闪身离开。
宁之洋又瞪了秦潇和宁不凡一眼,“还不滚,等着我踢你们下山去吗?”





九天逆命录 第二十六章 山河社稷
曲阳城,位于大秦帝国交通枢纽的核心位置,城内十分繁华,跟当年秦潇初出大山所路过的天枫城相比较,可为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秦潇他们此行的目的地就是这曲阳城。
两人骑着仙鹤飞入群山中,这仙鹤乃是朝阳宗仙兽园里特别圈养的代步灵兽,颇有灵性,会自己觅食,也不需要两人照顾,等他们送完信后,只要撕开召唤灵符,仙鹤会自动飞来接应他们。
城内人来人往,不时有一些身带武器的人走过,秦潇和宁不凡对这一切都十分好奇,常常停下脚步四处张望。
“这位小友请留步,一般我们算命界不会强拉客人,但是我今天必须拉着你说两句,我看你印堂发黑,近日里必有血光之灾啊!”
路边有一位身着淡灰色长袍的青年,圆乎乎的脸平淡无奇,面相看起来有些憨厚,微眯的双眼偶尔闪过一道锐利的光,他左手拿着一个白布长幡,长幡上写着一个大大的草书“算”字,不时拦住路过的人。
“臭算命的,少当道!”被拦住的人面带凶光,叫骂一句转身离去。
青年也不恼,只是微微一笑,随手又拦住一人:“这位兄台请留步,我看你印堂发黑,必有血光之灾!我这有道灵符,道友若拿着可消灾解祸。”
“去去去,想骗钱还不说点好话!”
一连拦了数人都没有人认真听青年讲话,青年长叹一声,摇头看着这些人离去,“我讲的都是实话,怎么就没人相信呢?”
目光扫过秦潇和宁不凡时微微一怔,仔细打量秦潇一番自语道:“好奇怪的相,此子面相模糊,灵魂中一片混沌,周身气运犹如虚空飘渺般无法预测。”
也不见青年有什么动作,手掌间突然出现一把铜钱,青年扬手一洒,铜钱朝半空里飞去,自动幻化出一个状若八卦般的图样,一只牛角在八卦中飞速旋转,青年仔细注视着牛角的动向,蓦地,牛角旋转间毫无征兆地停下来,漂浮的铜钱发出“啵”地一声脆响炸裂开来,化作尘埃飘散而去,青年惊疑一声“诶!命相一片空白,让人无法预算,居然有这样的人。”
青年再次看向秦潇,片刻后又道:“此子灵魂飘忽,三魂七魄中但有两魂六魄凝实,其余一魂一魄均不见所踪,天生缺少一魂一魄,分明是早夭之相,出生后定活不过三年,何以能活到今时今日,怪哉怪哉,观此子额前有一点淡淡的红光闪现,眉宇间似有黑气缭绕,不出几日定当有祸事缠身,还是劝慰他一番吧。”
想到这里青年微微一笑,上前拦住秦潇:“这位小友请留步!”
秦潇和宁不凡正在一摊位前看东西,忽听有人唤自己,茫然转头,上下打量着青年,皱眉道:“算命的?”
青年一拍手中长幡:“正是,小友,我看你印堂发黑,黑中一点红光闪现,近日里必有血光之灾啊!”
秦潇面色一黑,这才下山什么都没做,就遇到这么晦气的事情,“抱歉,我不信这东西,我爹曾经说算命的没一个好人,全是骗子。”
“此言差矣,小友浑身黑气缠绕,分明就是不祥之兆啊。”青年严肃道。
“黑气缠绕!”秦潇回头问宁不凡:“六师兄,你看我身上有什么黑气吗?”
“有啊!在你背后!”宁不凡朝秦潇后背一指,原来他们刚好站在一个卖烤肉的摊位旁边,摊位上正在烤肉,烟雾缭绕,不时有些淡淡的烟雾随风飘来。
秦潇脸色更黑了,指着青年嘲笑起来,“你这算命的,作假也不看看地,这就是你说的黑气缭绕,那这摊子天天被黑气缭绕,不是早就出大事了,真是笑死人。”
青年也不恼,拿出一道灵符递给秦潇:“此符可助你消灾解难,只需纹银二十两,小友还是拿上的好。”
“二十两!好贵!”宁不凡惊道,他刚才买了好多小玩意也才花了几两银子。
“走开,我不算命。”秦潇不打算在理会这人,拽着宁不凡转身就走。
青年看看手里的符摇头轻叹一声:“又没卖出去,保命的东西二十两简直亏大了,偏偏没人识货,唉!时也!命也!等着看好戏吧!”说罢拂袖离去。
秦潇心里不痛快,直叹晦气,走到一条大街上,又看到路边有一个算命的摊位,这位算命先生可比刚才的青年看起来要仙风道骨的多,也没有当街拦人,他的摊位甚至写着免费算命的字样,秦潇立刻唤住宁不凡,气势汹汹地走过去,“算命的,给我算一卦,算的不准就砸了你这摊子。”
秦潇口气十分不好,算命先生并未在意:“这位小友既然要算命,总要给小道生辰八字。”
秦潇抄起桌子上的笔写下生辰八字,递给算命先生,算命先生接过一看脸色微变,眸中飞快闪过一道金光,转瞬即逝,可惜两人谁都没有注意到。
“小友这八字真乃万中无一的好八字,这阳年阳月阳日阳时的生辰天下少之又少,小道我算命多年也未曾遇到过。”
“怎么个好法?”
“正所谓天地分阴阳,万物化五行,阳,至阳至刚也,纳天地之正气,合世间之造化,禀乾道以成体,所以谓之清,故若有此命格之人,必定是人中龙凤,前途不可限量也,他日定能名扬四海,震慑天下群豪。”
秦潇嗤笑一声道:“照你这么说,只要是这个时辰出生的就这么厉害,那这世间的人中龙凤岂不太多了点。”
“非也非也,据小道所知,数百万年间,天下群雄中到目前为止,只有一人为这阳年阳月阳日阳时的生辰八字。”算命先生笑道
“那是何人?”
算命先生抱拳朝天深深鞠了一躬道:“正是这数百万年间最为传奇,让天下英雄都为之叹服的领袖人物人皇也。”
秦潇听完颇为满意,从口袋里取出一片金叶子递给算命先生。
“慢,小道我给人算命向来分文不取,小友自行离去便可。”
“拿去,看在你说的话这么中听的份上,赏你的。”
“小师弟,这个老道说的是真的吗?那我也去算算。”
宁不凡挺好奇的,也想让那算命先生给他算一卦,被秦潇给直接拉走了,“这种话哪里能相信,实在是刚才那人说话太难听了,师弟我想洗洗耳朵。”
两人都没有发现,在他们离开后,算命先生跟附近一个摊位的中年人打了个手势,随后收拾东西迅速离去。
宁不凡第一次下山,秦潇以前也是在山里长大的,对这个俗世里的一切都十分好奇,每家店铺都要进去看看,路过一家玉器店,当秦潇目光落到架子上摆放的一个匣子时,目光猛地一阵收缩,呼吸一滞,死死地盯着那匣子。
店老板眼尖的发现这一幕,立刻殷勤地走过来,拿起架子上的匣子滔滔不绝的给秦潇介绍起来,末了还把玉匣递给秦潇观赏,颤着手接过匣子,入手沉甸甸的,跟它的外形极为不符,通体以玉石雕刻而成,外形古朴,花纹细腻精致,每一面上都雕刻着一种说不出名字的异兽,惟妙惟肖,仿佛随时都会腾空飞上云霄一般。
秦潇深吸一口气问:“老板,这匣子你是从哪里来的?”
老板笑道:“说起这匣子年代比较久远,是我祖上传下来的,在这玉器店里摆了好些年,做功相当精美,是用最上品的温玉制成的,少侠若是想要,价钱咱们可以商量。”
秦潇又仔仔细细看了玉匣好一会儿,目光停留在玉匣的盖子上,那盖子上除了雕刻着一条五爪金龙外,还有五个字,就雕刻在五爪金龙的头顶上,异常醒目,他指着那几个字问:“这几个字是什么意思?”
“少侠说的是这几个方块的印记,这不是制作匣子的大师雕刻的特殊印记吗?”老板对秦潇的言论颇为奇怪,“来这店里的顾客有看到这印记的,对这印记有各种猜测,到还是第一次有人说是字的,难道少侠认识这东西?”
秦潇微微摇头,没有承认,“这匣子我能打开看看吗?”
“少侠有所不知,这匣子是打不开的,我祖上曾经也一度认为这是一个做工精美的匣子,打开后可存放更贵重的东西,但从来没人打开过,后来一位雕刻大师认为,这匣子是用一块完整玉石雕刻出来的,并不是真正的玉匣,所以,这匣子根本就打不开。”
“那……难道就真的从来没有人认出这几个印记是什么?”秦潇忍不住再次问。
“确实没有,说不定就是那位雕刻大师特意留下的印记,少侠要是真的喜好,买回去放在书房里岂不更好。”
“现在还能找到做这匣子的人吗?”
“这怎么可能,我祖上传下来的东西,那制作匣子的大师早就作古了。”老板摇头笑道。
秦潇内心生出一股浓浓的失望,手指从那几个字上划过,那几个字他认识,上面写的是“山河社稷图”五个大字,却根本不知道是谁写的,眼看这匣子越看越不像是假的,秦潇忍不住朝那匣子盖一掰。
“咔擦”一声,机簧跳动的声音响起,随后那匣子轻轻松松就被秦潇打开来,一道白光从匣子里窜出来,耀眼如斯,快若闪电般从半空里划过,瞬间又消失不见。
秦潇低头一看,刚才好完好无缺的匣子竟然布满了裂痕,一时间愣在当场,那店铺老板哀嚎一声冲上来,抢过秦潇手里的玉匣,他这一抢更不得了,那玉匣竟然直接碎裂开来,落在地上摔成细小的无数碎片。
“你这混小子,你弄坏了我店铺里的东西,你快配给我。”玉器店老板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声,扯着秦潇大骂起来。
秦潇心中极为失落,捡起几块碎片看了眼,那玉匣损坏的太彻底了,根本就看不出原来的样子,拿了金叶子赔给玉器店老板,秦潇也没心思继续逛,跟在宁不凡身后,心不在焉的。




九天逆命录 第二十七章 被俘
夜里秦潇在客栈里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他想起那个玉匣,那上面的字跟爹以前教他认的字一模一样,那几个字分明就是山河社稷图,竟然没人认识,以前在村子里也就罢了,村里才几户人,大陆通用语都没几个认识,何况是那种字。
可今天看到那匣子的时候,六师兄也一脸茫然,分明就是没见过这种字,玉器店老板也说,那玉匣在他们店里摆了几代人,从来没有人说出那匣子上刻的到底是什么。
爹到底教他的什么?
秦潇心中万分不解,忽然感觉胸口处有些发痒,伸手朝那抓了几下,说起来自下午回来,胸口处就一直有些痒乎乎的,又抓了几下,不但没有好转,反而变得火辣辣的,秦潇扒开衣服一看,顿时愣在当场,呆若木鸡。
在他胸口处,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几个字,不停的在皮肤上忽隐忽现,让秦潇吃惊的是,这几个字正是那碎裂的玉匣上,雕刻的几个大字,山河社稷图,此刻这几个字好像有生命一样,在秦潇胸口处游走着,随后光芒一闪,慢慢变小,当光芒散去后,这几个字直接嵌入秦潇的胸口处,暗红色的几个小点,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几点红痣,在红痣附近,还有几条细小的红痕。
秦潇爬起来冲到脸盆边,沾了些水在胸口处使劲擦了几下,那字丝毫不变,就好像从来都在秦潇身上一样。
整整**秦潇都没有睡着,他想尽无数办法,都没有把那几个突然出现的字洗掉,最后只得作罢,早上起来的时候精神萎靡,哈欠连连。
他们送信的地点就在曲阳城外的君山小洞庭,三日之后的午时将信送去便可,宁不凡想先去看看,见秦潇这样干脆自己去,让秦潇在城里随便转转,临走时还特意将宁不归的剑留给秦潇,说是若遇到什么门派弟子找麻烦,直接自报家门将那剑拿出来,不管是宁之洋还是宁不归,在修真界都被列为不好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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