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逆命录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朝阳歌
秦潇愣愣地盯着那拳头离自己越来越近,视线越来越暗,眼见那拳头就要打在他胸口处,赛台上突然出现奇异的一幕,只见秦潇忽然动了,他缓缓伸出双手,在半空里画了一个弧,速度轻缓无力,软绵绵的抬出右手朝周健的拳头上一拨,看似随意的一拨竟然就将周健那刚猛的一拳化解,左手轻轻在周健胸口一拍,这么缓慢的速度周健居然没有避开。
就在众人以为这一掌根本没有作用时,周健倒飞出去,狂喷一口鲜血,也不见秦潇有什么动作,他突然就出现在周健身前,右手食中二指并在一起,在周健身上连连戳了几下,又快又狠,每戳一下,周健的身上就爆出一个血洞,然后秦潇双手齐出,狠狠捏住周健的肩膀,众人只听见噼里啪啦的骨头错位声,随后秦潇腾空而起将周健一脚踢飞下台。
这么多招式看似很慢,实际上只是发生在一瞬间的功夫,等秦潇将周健踢下台,宁之洋才冲到赛台前,这一幕让他怔愣在原地。
秦潇仰头长笑一声,猛地朝后一仰倒在地上。
四周的人全都傻眼了,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奇迹吗?
九天逆命录 第四十三章 人皇庇佑
秦潇睁开眼睛的时候,只看到眼前一个放大版的脑袋在他眼前晃悠,猛地抬起手对着这脑袋就是一拳,翻身跳下来吼道:“周贱人,看拳!”
“唔……小师弟,你干嘛打我!”宁不凡捂着鼻子倒退两步。
似乎才清醒过来,秦潇仔细一看,连忙从床上跳下去:“六师兄,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宁不凡揉了好几下鼻子才缓过来:“小师弟,你醒了,有没有觉得身体哪里不舒服?”
秦潇动动肩膀,在原地扭了几下,“很好,就是好像睡的太久,脖子有点酸。”
“那当然,你睡了三天三夜!”
“什么?三天三夜,那比试怎么样?”
“小师弟,你难道忘记了,不是你把周健给打飞下台的吗?”宁不凡奇怪地问。
“我把他打下台了?”秦潇瞪大眼睛不敢相信。
“是啊,当时,明明你就要输了,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你就好像人皇附体一般轻飘飘的挡开他的杀招,然后在他的肩膀上一捏,又踹了他一脚,周健就下台了。”宁不凡回忆起当时的状况。
“我轻飘飘的就挡住周贱人的杀招,然后把他踹下台了。”秦潇愣愣地问,他其实听错了吧。
“是真的。”
“那后来了?”
“后来你就晕过去了,因为你一直昏迷,爹已经把你后面的比试推掉,帮你弃权了。”
“弃权就弃权吧,大家的比试怎么样?”秦潇问。
宁不凡苦着脸:“四海境界的比试已经结束,我修为只有四海中期,抽签时居然遇到四师兄,我就直接弃权了,不过三师兄和四师兄都很厉害,再加上二师兄在比试场上突破,四海境界的比试中,我们竹海夺了魁首,小师弟,四师兄已经帮你报仇了,那周健在后面的比试中遇到了四师兄,被他收拾的好惨。”
周健确实被云飞扬收拾的很惨,在后面的比试中遇到云飞扬后,被云飞扬打的哭爹喊娘,云飞扬可是有样学样,把周健打的快掉下赛台,又拽回来继续收拾,周健当时就在比试台上认输了,可惜,云飞扬不同意,又接着揍,还是督战长老阻止,云飞扬才停手,不过,就算这样,周健也吓破了胆,估计以后看到菜刀都会有心理阴影。
“小师弟快,我们去广场,大哥今天要和傅师兄比试,几位师兄都在广场上,我们也快点过去吧,迟了我怕看不到。”
乾元论武大会已经快接近尾声了,最引人瞩目的比试就要开始,此时,偌大的广场上就只剩下一个赛台,高达十米的赛台,赛台下人影憧憧,却并没有离赛台很近,赛台周围呈一个真空状,大家全都在离赛台几丈远的地方站着。
这一场比试的两人正是宁不归同傅玉宸,在朝阳宗年轻一辈里,两人一直备受瞩目,同样的惊采绝艳将同一辈里所有人甩到身后,甚至,有不少年纪比他们大的这一辈弟子都不是两人对手,看台上的各位长老对此一战也是颇为期待,均想看一看朝阳宗这一代年轻一辈第一人究竟会是谁。
宁不归站立在人皇雕像下,静静的拭擦手里的宝剑,对周围的事情充耳不闻,仿佛天地间,除了手中的剑,再无其他事物能够在他的心里留下一丝涟漪。
傅玉宸站在看台上的冯远身边,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温文尔雅,风度翩翩,冯远对此战甚为上心,不时回头嘱咐傅玉宸两句。
“小师弟,这边!”人群里云飞扬朝秦潇他们挥挥手。
“大哥的比试怎么样,不会是结束了吧?”宁不凡急切问。
“没有,这可是这一届乾元论武的最后一场,掌门师叔让大师兄他们休息片刻再开始。”
“没来迟就好!”秦潇转头四处张望,忽然发现四周的人看他的眼神怪怪的,有些摸不着头脑,“四师兄,怎么其他山头的弟子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那当然了,小师弟,你可是创造了一个奇迹,越阶挑战本就很轰动,当日你与那周健的比试明明你就要输了,可是最后关头不知道为什么,你就好像人皇附体一般,大家都看到你轻飘飘的一掌就将周健打的吐血,然后一脚就将他踹下台。”云飞扬笑道。
“什么?六师兄说的是真的,发生什么事了?”秦潇一脸惊讶
“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
“你是说我一掌就打的周贱人吐血,然后奇迹一般赢了比试。”
“就是这样。”云飞扬道。
秦潇仰起头仔细回想当日的场景,想啊想,半点影响都没有,一片空白,回头又问站在一旁睡觉的凌浩天,“二师兄,他们说我当日人皇附体一般轻飘飘的一掌打飞周贱人,然后奇迹一般赢了比试,这是真的吗?”
凌浩天闭着眼睛,理都没理秦潇,秦潇不死心又转头问季同:“五师兄,他们说我当日人皇附体一般轻飘飘的一掌打飞周贱人,然后奇迹一般赢了比试,这是真的吗?”
“是真的!”这小子不是被打傻了吧,季同看看秦潇。
得到肯定的回答秦潇又问了魏子青,还是这样,秦潇实在不大敢相信,他自己有啥本事自家最清楚,目前为止真心没啥本事,难道还真是奇迹出现了,秦潇看了眼广场上那巨大的石雕,人皇保佑?
“六师兄,他们说我……”
“是啊是啊,你真的打败了周健,小师弟,你问了我不下二十次了。”
“四师兄,他们说我……呜呜……”
被秦潇神叨叨的声音烦的要死,凌浩天直接一把抢过魏子青手里的肉骨头塞进秦潇的嘴里,眯起眼睛,凌浩天笑的一脸妖孽,“小师弟,二师兄告诉你,从你来广场上一共问了这个问题四十七次,要是你再问一次,我就把你踢下天都峰。”
秦潇捂着嘴不敢再开口,二师兄生气的时候绝对没人敢惹。
九天逆命录 第四十四章 最强之战
日头渐渐升高,比试的时间一到,傅玉宸飞身而起,轻飘飘落到赛台上,淡青色的儒衫随风而动,君子如玉也许就是对他最好的写照,宁不归并没有飞跃上台,而是一步一步缓缓朝赛台走去,每走一步,他身上的气势就不断攀升,天地灵气随着他的走动蜂拥而至,背后长发无风自动。
一步踏上赛台,只听到咔嚓几声,赛台上的木板以他的脚步为中心,突起地冒出一道长长的裂缝,宁不归继续朝前走,每走一步,脚下的赛台都裂开细细的裂缝。
傅玉宸轻叹一声:“看来又是一场苦战,宁师弟,我们每隔三五天就要打一场,却还从来没有分出过胜负呢?”
宁不归并没有回话,此刻,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战!再战!仿佛是在回应主人的战意,背后的长剑发出一声清鸣,高亢的声音犹如龙吟,长剑还未出鞘,已是剑气啸天,相比宁不归的战意滔天,傅玉宸的气势就柔和的多,犹如清风拂面,又如细雨微凉,却丝毫不比宁不归的差。
天地灵气疯狂涌动,带起一阵剧烈的狂风,卷起漫天尘沙,随着两人气势的碰撞,高大的赛台忽然剧烈的晃动起来,宁不归身上涌出一股炽烈的红色光焰,犹如一件红色的铠甲附在他的身上,“咔嚓”,赛台上裂纹变的更多,无数细小的木屑木块从裂开的纹路里缓缓漂浮在空气里,在那惊天剑意里上上下下,浮浮沉沉。
傅玉宸淡笑一声,双手微抬,幽蓝色的光芒布满全身,如同星辉闪耀的幽蓝色夜空,清辉淡雅,柔似春风,随着他手上的动作,漂浮在半空里的木屑木块又慢慢回落在地上,柔和的灵力不带气一丝声响,宁不归猛地一跺脚,在地上留下几道巨大的裂痕,又让那些木屑木块再次浮上半空,化作一片烈焰般涌向傅玉宸,傅玉宸浑身蓝光暴涨,化作一片幽蓝色的天幕,柔和的天幕轻轻托起烈焰,空气微微一颤,漂浮在空气里的那些木屑忽然就化成一片粉尘,随着那看似柔和的光幕和那狂暴的气焰一起朝四周散开,强大的灵力波动震的四周的人都微微一晃,连忙朝后退开几步。
“呛呛!”
两人背后长剑同时出鞘,一把浑身烈焰跳动,犹如一条巨大的火龙般咆哮跃出半空,澎湃的剑气带着尖锐的破空之声,摧枯拉朽般似要吞噬天地间的一切,带出无尽的毁灭之意。
一把幽光微动,化作一片幽蓝色的天幕,轻柔冷寂,似有容纳天地万物之广阔,包罗万象,温柔而又危险,瞬间,两把剑相撞在一起。
“轰隆!哗啦!”
一声巨响,响声震天!仅仅才一个回合的交手,那高大的赛台竟然被从中破开成两半,惊人的气势让周围那些修为低的弟子再次朝后退去,双剑普一相撞后在半空里打了个呼啸立刻又飞回主人的手里,宁不归挥手一剑划下,一道刚猛的剑气立刻脱离剑身飞闪而出。
傅玉宸一跃而起,人还在半空里,抬手祭起长剑,幽蓝色的光芒包裹至剑身,悬浮在他身前,傅玉宸双手虚空一画,长剑在半空里一抖,爆出一道数丈长的幽蓝色剑芒,直冲而下,当头劈向宁不归,宁不归左手朝天一举,跳动的烈焰包裹着手掌拦住那幽蓝色的剑芒,剑芒速度一缓,继续朝下俯冲,宁不归朝后退出一步,看似随意,却在那剑芒上留下一个巨大的裂痕,炽烈的光焰再次暴涨,似有想要直接将这幽蓝色的光芒吞噬之意,宁不归挥掌在剑身上连连拍了几掌,将那幽蓝色的长剑拍的一颤,呼啸一声飞回傅玉宸手中。
宁不归身上的气势再次攀升,暴起滔天战意,席卷而出,此时,他仿佛是那从天而降的战神一般,俾睨天下,锐不可挡,让人望而却步。
一剑挥出,仿佛穿越了恒古。
刹那,天地之间,狂风乱用,隐约间风雷阵阵,烈焰腾空,剑啸天地。
看到宁不归的动作,傅玉宸神色一凌,浑身幽蓝色的光芒大盛,一手轻轻在剑身上一拂,剑身蓝光暴涨,举剑向天,立在胸前。
台下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出现了,那是宁师兄绝招的起手式!”
“傅师兄的绝招也出现了!”
“他们要用绝招分胜负!”
“你们说是宁师兄的梵天三式厉害还是傅师兄的星河万象厉害!”
“看看不就知道了,这还真难说!”
赛台附近的人说的一点也不错,两人时常一起对战,对双方的习惯招式都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就这么试探的打来打去打上个三天三夜也分不出胜负。
随着两人绝招的出现,众人都屏住呼吸,死死瞪着赛台上,生怕错过一丝状况,没有人能形容那两招到底有多厉害,他们都被眼前那美轮美奂的景象给震撼住了,幽蓝色的天幕里,星光闪烁,明明灭灭,静寂无声,一片幽静的景色里,忽然有无数的流星闪过,每一道流星都闪烁着最璀璨的光芒,然后,猛烈的爆破开来,幻化出一道道亮丽的烟火,这正是傅玉宸的星河万象,后发先至的法决已经将宁不归给淹没在这一片星河之中。
蓦地一道火红色的剑气自云端划出,火红色的流光同幽蓝色的天幕争相辉映,红的仿似夜幕里出现了骄阳,染红色天幕里的云,染红色天幕里的星辰,绚丽色的色彩让沉沦,剑气直冲云霄,将幽蓝色的天幕破开一个暗黑色的漩涡,红蓝相交中,夜幕不停的颤动着摇晃着,忽然就这么支离破碎开来,化成一点点幽蓝色斑驳开来,星光黯淡消逝,一道磅礴的炽焰来自九幽,焚尽天地。
“好惊人的战意,这两人不愧是我朝阳宗年轻一辈里最出色的弟子!”曾德寿赞叹道:“我那大弟子虽也不错,可光是战意上就已经差这两人半筹。”
“这两人一刚一柔,所领悟的法决也都如此,不是生死之战想分出胜负恐怕不容易。”
万流剑诀不愧是朝阳宗百万年传承下来最简单也最精妙的剑诀,这万流剑诀修炼到最后,便能将自己的剑意融会贯通,繁衍出最适合自己的招式,当然,并不是所有人都能领悟,若非天赋绝佳有的弟子终其一生都不得要领,朝阳宗有不少弟子就算是修炼到凝神境界大乘期,也无法领悟到这一层的精妙之地。
宁不归和傅玉宸所使用的招式便是这样领悟出来的,可见两人的资质实乃万中无一之辈,也无怪乎朝阳宗老一辈的人对两人如此看重。
“宁不归这焚天三式实在是我见过的战意最强的剑招,若跟他对战之人根基稍差,恐怕这焚天三式才一出现,那滔天剑意就直接将对手击败。”程青云笑道。
“不错,单凭这焚天三式不归已经可以与万象境界初期的人交手。”冯远道。
“掌门师兄,你这弟子傅玉宸也不错,星河万象虚虚实实变化万千,精妙绝伦啊,我们朝阳宗下一代有这样的弟子,实在是宗门之福。”
“轰隆!”
在巨大的爆炸声里,两人同时腾上半空,只见地面上,那高大的赛台终于不堪负重轰然倾倒在地上,碎木横飞,烟尘四起,两人落在地上,都有些狼狈之色。
傅玉宸淡笑一声道:“看来似乎是我输了,宁师弟不愧是我朝阳宗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
“平局而已,傅师兄何必谦让。”宁不归收剑入鞘,头也不回转身大步离去,脚步依然那么稳,一步一步走出人群。
傅玉宸摇摇头,猛地捂着胸口处,嘴角溢出一丝鲜血来,“真是再也不想跟这战斗狂比试了,每次都要受伤,不过他伤的一点都不比我轻。”
轰轰烈烈的乾元论武大会终于在两人的比试中落幕,不少弟子都在纷纷议论起这场战斗,秦潇站在最外围,望着宁不归一步一步离开的背影,眼里满是憧憬,什么时候,他也能如大师兄一般,那样傲视苍穹,那样睥睨天下。
随着冯远将比试后能够进入精粹阁和剑冢的名单念出来,有人欢喜有人忧,参加比试的弟子不少都一脸沮丧,因为他们已经失去了这次资格。
九天逆命录 第四十五章 剑冢
随着乾元论武大会的结束,朝阳宗并没有因此而沉寂下来,大多精英弟子纷纷前往精粹阁,只为一睹那些流芳百世的前辈所留下的功法心得,以期待在以后的修炼之途中有更大的突破,圣地旁的剑冢禁制开启,方便那些没有合适法器的弟子前去寻找自己的法器。
每日朝阳宗上空都有人御剑飞过,比试中落选的弟子虽然失落,却并没有沮丧,反而纷纷议论起大会中那些震撼人心的比试。
“潇儿,今日为师在乾元大殿同几位长老议事时,几位长老纷纷问起上次你与那周健比试中最后反败为胜的情况,都有些疑问,为师也甚为不解,你给为师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听宁之洋这么问,秦潇也是一愣:“师傅,你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吗?”
“你这是什么废话,那么莫名其妙的状况,为师怎么知道,有什么事情不能说的,还想瞒着为师。”
“师傅,徒儿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啊?”秦潇苦着脸。
“什么叫不知道,带艺上山的弟子又不是只有你一个,还遮遮掩掩的,有事为师替你担着,说!”
秦潇又一次回忆起当日比试的情景,可脑袋里还是一片空白,根本没有半点影响,除了朝阳决之外他确实也学了爹传下来的无名功法,但那功法只是残本,除了让他耐打外并没有什么其他功效,何况爹说过绝对不能告诉其他人。
“师傅,徒儿真的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宁之洋仔细瞪着秦潇看了半响,蹙起眉头道:“你仔细回想一下当时的情况,你是怎么将那周健的杀招化解,本来为师还想去找方鹤那混蛋给你讨个说法,谁知那周健伤的颇重,不但双手骨头移位,连经脉都错开,五脏六腑皆被震伤,最严重的是胸前数处经脉都被伤的七七八八,直到与你四师兄比试前,才被百草堂几位长老合力治好,后来又被你四师兄收拾了个惨,现在还躺在床上要死不活的,搞得为师都不大好意思开口骂人。”
秦潇一脸迷茫,“师傅,徒儿当日被那周健打的浑身是伤,大脑都有些不清楚,只记得最后周健似乎一拳打过来,其他的徒儿半点印象都没有,还是听几位师兄说了后来的事情才知道自己赢了比试,徒儿自己也是一头水雾。”
“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宁之洋问。
“一点都不记得。”秦潇又仔细回想了一下,肯定地说,随后又道:“几位师兄都说是人皇显灵,附在我身上,该不会真的是这样吧。”
“放屁,什么人皇附体,朝阳宗那么多弟子比试,怎么人皇单单就附体在你身上,你当你是人皇他儿子。”宁之洋没好气地说。
“呵呵!”秦潇抓抓头发傻笑一声。
“真是奇怪,还好你那几招虽然奇特得紧,但也不是什么歪门邪道,否则掌门他们恐怕会以为你是其他门派来的卧底,要不是为师拦着,恐怕乾元论武一结束,你就被带上乾元大殿审问去了。”
后果竟然如此严重,秦潇连忙跪在地上郑重地说:“徒儿对朝阳宗绝无二心,请师傅明察。”
宁之洋直直的看着秦潇,没有说话,似乎在思虑什么,这事可大可小,说轻了就是弟子带艺上山,说重了秦潇就是奸细,全看宁之洋怎么处理。
站在一旁的凌浩天忽然笑道:“师傅,小师弟这么笨,他要是都能当卧底,全天下的人都可以做卧底了。”
云飞扬是一笑:“做卧底怎么也得低调点吧,小师弟这么能折腾,怎么看都没有那天赋啊。”
“是啊,师傅,这是不靠谱,掌门师伯他们也太小题大做了。”
“小师弟这么能吃,不是卧底。”
“急什么!为师又没有说什么!”见自家几位弟子纷纷替秦潇开脱,就连宁不归也有开口之意,宁之洋打断他们的话,又看了秦潇一眼忽然大笑几声,袖袍一挥,一道柔和的灵力将秦潇从地上托起来。
“我当然相信自己的眼光,我的徒弟绝对不是卧底,管其他人说什么,他们爱说就让他们说去,反正你身上发生的奇异状况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就当是九转金丹和你那太虚神脉的特效,谁要是再敢说什么,为师就赏他一剑。”
“多谢师傅!”秦潇眼眶一热,虽然师傅说的轻巧,但秦潇不是什么都不懂,被怀疑是别派奸细,如此严重的问题,那能轻描淡写的就抹过,师傅一定在他看不见的东西将所有压力都抗下了。
“去去去,该干什么干什么去,都赖在这里干嘛,不用修炼,想找揍是吧。”宁之洋摆摆手。
“师傅,你不是说要带二师兄去剑冢挑法器嘛,我们都想去见识一下二师兄能挑到什么神兵利器,就等着你发话呢。”云飞扬凑上去。
“对了,为师差点把这事忘了!”宁之洋拍拍额头,瞅了眼秦潇忽然道:“干脆潇儿你也去剑冢看看,省的为师还要去炼器阁一趟。”
“可是炼器阁不是精英弟子才能进去的吗?何况弟子修为不佳,进去了也得不到法器的承认。”
“我宁之洋的弟子哪个不是精英,况且就你这样的怪胎,发生什么事情不算正常。”
宁之洋打心眼里认为,秦潇的存在就是把一切不合理最后变成合理的奇葩。
剑冢就在圣地的左边,从远处看像是一个大大的山坡,山坡上绿树成荫,松柏掩映,相当普通平凡,只是在树林掩映间,偶尔有淡淡的阵法波动传来,里面存放着的大部分法器都是历代朝阳宗各位前辈使用的,或是炼器阁长老所炼制的精品,也有一些是从外面带回来的,朝阳宗内大部分人都是用剑高手,剑冢里最初的法器也全部都是剑,故这里会被称为剑冢。
剑冢前立有一块巨大的石碑,石碑上刻着剑冢二字,笔法苍劲有力,中间夹杂着浓厚的剑意,剑冢守护长老见宁之洋到来,走上前恭敬地行礼道:“五长老是带弟子来选法器的吧,你门下的几位弟子在乾元论武上可都大放异彩,前途不可限量啊。”
宁之洋笑道:“袁长老客气了,剑冢里现在没人吧。”
“现下无人,可让你的弟子进去。”
“嗯!”宁之洋回头对弟子道:“剑冢挑选法器一次只能进入一人,你们自己看着办。”
“让小师弟先去!”凌浩天把秦潇往前一推。
秦潇只好硬着头皮朝剑冢里走去,袁长老忽然拦住他对宁之洋道:“五长老,这不对啊,从天都峰传来的影像里,只有你的二弟子凌浩天有资格进剑冢,并没有这位高徒的名字。”
“什么资格不资格的,我说他能进就能进。”宁之洋傲然道。
“可是这……”袁长老苦笑一声:“五长老,你也知道我是专门看护剑冢的,没有掌门法旨,我哪敢让别人进去,这若是掌门追究下来,我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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