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官路逍遥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花香怡人
客厅的灯沒亮,眼前的黑暗让潘宝山有点茫然,总的來说还是缺少点贼胆,所以得稳一稳,免得慌乱无招。
潘宝山先打开客厅的灯,然后倒了杯水,接着坐到沙发上慢慢喝了起來,利用这个时间,至少得想想进去之后会有那些可能,该怎么应对,否则事到临头再想对策,八成是会乱了阵脚。
一杯水喝完,也想得差不多了,潘宝山便站起身來,挺了挺腰杆,走向刘海燕睡觉的卧室门前。
平常也就是几大步的距离,此刻显得特别漫长,当潘宝山走到门前站定时,觉得无异于一次长途跋涉,腿脚沉重。
作为试探,抬手转动门把手,如果门是锁着的,也就沒了任何后戏,乖乖回去睡觉就是。
然而,门并沒有锁。
一瞬间,潘宝山竟还有点失落,因为他实在不知道,接下去该怎么做才有把握。
好在有一点让潘宝山可以用來安慰的,就是曾经在车里和刘海燕有过较为亲密的接触,但即便这样,他还是回头去把客厅的灯关了,在沒有光亮的空间里,或许更能让自己从容一些。
开门,进屋,尽管沒有什么声息,但尚未入睡的刘海燕还是觉察到了。
“谁。”
“我,我啊。”
“哦,是,是小潘啊。”刘海燕的语调显尽了不安,“有,有什么事吗,都这么晚了。”
“也沒什么事。”潘宝山觉得场景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之前假设的种种可能的应对,沒有了任何用武之地,“是,是江燕让我來的。”
“她让你來干什么。”刘海燕摸到衣服披上。
來干什么,潘宝山说不出來,他默默地走到床前,此时,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黑暗中,举起探索的火棍。
之后,潘宝山弯下腰,摸到了刘海燕的手,让她做了一秒钟的火炬手。
刘海燕惊怵地缩回了胳膊,像冬季单衣者一样颤抖着身子,嗫嚅着:“唉,她真是个傻丫头。”
潘宝山沒说话,也沒有话说,只是不声不吭地坐了下來。
“你,你回去吧。”刘海燕下意识地拉紧了衣领。
“睡不着,坐一会吧。”潘宝山不知道为何会这么说,完全是下意识。
“哦,那就坐会。”此时的刘海燕已渐平息。
“你怎么也沒睡着。”潘宝山不想沉默,有话说就行,也不讲什么目的。
“明天不是要开会传达两会精神嘛,我得虑一下前后。”刘海燕道,“政治性太强,來不得丝毫差池。”
“哦,是的。”潘宝山恍然应着,同时极力稳定心绪,寻找着合适的切入话題,他可不想听刘海燕谈什么工作。
“小潘,天还挺冷的,你沒穿外套吧。”刘海燕道,“还是早点回去的好,别冻着。”
“那我先进下被窝,暖和暖和。”潘宝山话一出口,自感耳根发热,不过,当双脚触及刘海燕的腿时,所有的注意力就集中到了她的身上。
“小潘,我们真的不能。”刘海燕一下又紧张了起來,紧缩着双腿,“你,你不要头脑发热。”
“我不是头脑发热。”潘宝山道,“其实一直以來我都在想着有这么一天,只是我都沒法逾越江燕所带來的障碍。”
“你,那样想是对的。”刘海燕的语速很慢,“小潘,今晚是江燕主动做了你的工作吧。”
“江燕已经升华了,她并不觉得此事有何悖逆。”
“那就更不能了,你得为江燕考虑啊。”刘海燕道,“你想想,假如一旦有了事实印证,江燕就会彻底毁了三观,那以后的生活就会错乱,甚至对毛毛的教育,可能也就存有一定隐患。”
听到这里,潘宝山的邪念被压住了,沒错,刘海燕说的确实在道理,不过他并不甘心,试探着道:“那我们只管做,然后跟她说什么都沒发生,不就行了么。”





官路逍遥 第八百四十五章 准备再学习
潘宝山的主意似乎有那么一点可行性,可刘海燕还是沒有答应,她说江燕就在十几米的范围内,心理上沒法接受。
这样的说法很有想象的空间,如果不是十几米的距离,是不是就可以接受了呢。
潘宝山沒有追问,他宁愿给自己一个无限美好的期盼。
沉默,沒有什么声息,也沒有道晚安,潘宝山叹了口气,抽身出门,回到了刘江燕身边。
刘江燕似乎很兴奋,竟然少有地打趣发问,“时间不算长嘛,有压力。”
“别提了。”潘宝山的表情很无奈,一副十足的沮丧模样,“我先是在外面喝了杯水鼓了鼓劲,然后勇敢地开门进去,可沒想到,却被你姐好好上了一堂政治课。”
“沒,沒成。”刘江燕看上去似是有些惋惜。
“哪儿能成呢,多荒唐的事。”潘宝山道,“江燕,还是你姐说的对,有些事的对与错,评判标准是唯一的,沒有多角度,就像你所希望的我跟你姐之间的事情,衡量的准绳就是两个字,‘伦理’,其他一切看似可以理解的理由,都沒有说服力,所以,社会舆论就能把我们给灭了。”
“唉,看來人活着,也是给大家看的。”刘江燕听后摇了摇头,道:“不能由着自己所想。”
“人活着给大家看,那是由人的社会性所决定的。”潘宝山赶紧说道,“从一定角度上说,那是对人性的羁绊,但换个角度看,也是人区别于其他动物的重要标志之一,而且,人们总是能在这一束缚中获得无上的心理安慰,用以解脱自己生理上的某些困扰,就像你姐,她确实需要男人,这个时候,我又貌似很合理地出现了,假如我们之间真的发生了那种事情,或许一时半会她能得到满足,但更多的时间她会自责,时日一长,就将成为她挥之不去的心痛,再后來她就有可能在精神上被击溃,整个人不就毁了嘛,可反过來说,她以坚决的态度拒绝并给我当头棒喝,也许违背了她生理上的需求,但在精神上,她却获得了极大富有,能持续支撑着她正常生活下去。”
“你们在房间里就谈了这些。”刘江燕不由得轻轻一叹,“也许是我错了,不该自以为是地撮合某些事情。”
“不是也许错了,是肯定错了。”潘宝山道,“其实开始我也是左右摇摆的,但现在被你姐一教育,绝对是头脑清晰明辨是非。”
“好吧。”刘江燕咬了咬嘴唇,“以后我不会再提这事。”
“非常好。”潘宝山摸了摸刘江燕肩膀,“时候不早了,赶紧睡吧。”
“你的火力沒了。”刘江燕轻拉嘴角,笑了笑,微声道:“还需要我嘛。”
“火力当然有,不过都半夜了,就不折腾了。”潘宝山道,“等以后你到了双临,那还不是家常便饭。”
刘江燕安然而笑,卧进了潘宝山的怀里,香甜地睡去,潘宝山心情复杂得很,激动又悸动,失望又期望,纠结着他好久才合上眼睛。
次日一早,刘海燕先起床,下厨做了早点,随后,刘江燕起來帮忙,两人沒有提夜里的事,就像什么都沒发生,等到潘宝山起來吃饭的时候,还是如此,一派安和。
刘海燕提了个话題,说刘江燕到省里去,工作是不是还要对口,还能不能像在富祥这样轻松,潘宝山说沒问題,他和财政厅厅长阚望相处得一直很融洽,过去说说就行,让江燕还在财政口,而且在岗位安排上,也可以相对轻松一些。
早饭吃过后,潘宝山回双临,路上就给阚望打了电话,说下午去找他,谈个事情,阚望说晚上吧,正好喝两杯,潘宝山说行,就两个人,否则有些话沒法说。
挂掉电话,潘宝山觉得需要闭目小憩一些,但因为夜里沒睡好,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到达双临,司机叫醒他的时候,已快中午。
潘宝山揉了揉眼,伸了个懒腰,下了车,他要先到办公室去听听汇报,看郁长丰有什么行程安排。
进入办公楼,路过方岩办公室时,潘宝山拐了进去,还有一件事他沒有忘记,刘海燕的安排也要尽早打招呼。
由于关系密切,潘宝山也不绕圈子,直接说松阳政法委书记一职即将空闲,有个亲戚各方面条件都还合适,看能不能考虑一下,方岩一听便笑了,说八成是沒问題的,不就是政法委书记嘛,又不是要职,到时他直接把建议名单提交到常委会上就行。
潘宝山说好,便把刘海燕的相关信息告诉了方岩,之后就说因为刚回來,还有事要忙,表示了下感谢便回自己的办公室,叫來曹建兴让他和办公厅对接一下,把郁长丰的活动安排报过來。
近几日郁长丰沒有什么大活动,但要召开省委中心组集体学习会,再次深入学**书记在省部级主要领导干部专題研讨班上的重要讲话精神,这是比较重要的事情,在上一次的集体学习会上,郁长丰就说过要进行第二次学习,沒想到这么快就排上了日程。
潘宝山觉得有必要请示一下郁长丰,看这次学习有无重点,以便安排讲话稿。
郁长丰的办公室就在对面,潘宝山沒打电话直接过去。
“潘秘书长,有什么指示。”在外间的钟俊霖看到潘宝山进來,起身笑问。
“郁书记这会忙吗,我有事要请示一下。”潘宝山对他一点头。
“应该不忙。”钟俊霖道,“您直接进去,还是我先请示下。”
“我直接进去吧。”潘宝山说完,移步进了里间。
郁长丰正在看文件,见潘宝山进來干脆放下了材料,起身走到窗前转了转腰,趁机放松起來。
“宝山,你來的正好。”郁长丰转过腰后轻轻振臂,道:“集体学习会的事,要好好安排一下。”
“我就是为这事來的。”潘宝山忙道,“今年是全面深化改革的开局之年,中央抓住关键时机举办了专題研讨班,议題十分重大,对于地方上进一步统一思想、凝聚共识,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尤其是总书记在研讨班上的重要讲话,更是从历史与现实、理论与实践的结合上,深入阐释了全面深化改革总目标的历史背景、现实依据和科学内涵,鲜明回答了坚持改革总目标必须解决好的重大问題,同时,也对如何学习理解和贯彻落实三中全会精神提出了明确要求,因此,再次召开省委中心组集体学习会加强认识,很有必要。”
“是啊,总书记的讲话内涵丰富、思想深邃,既发人深省又给人启迪,非常厚实,是指导全面深化改革的强大思想武器,必须学习再深化,认识再提升。”郁长丰道,“只有这样,工作才能更好地再加力,做实做好全面深化改革这篇大文章,指导和推动瑞东改革实践。”
“瑞东的改革实践,在中央顶层设计的大框架下,推进行动一定要快、指向一定要准、落点一定要实。”潘宝山道,“具体來说,关键是要坚持以重大问題为导向,立足于‘扬长’、着眼于‘补短’,敢于出招又善于应招,妥善地处理好政府与市场之间的关系。
“嗯,你说的很实。”郁长丰欣赏地看着潘宝山,道:“现在各级党委都成立了全面深化改革领导小组或专项小组,正在全线探索着推进改革,所以如何着力提高实际操作能力和执行力就显得异常重要,否则大局容易出问題。”
“着眼实践,从大的方面讲要深入研究四个关系:改革发展与稳定、效率与公平、各种利益的统筹与兼顾还有体制转轨与发展转型,把握好这四个关系,改革就能在理念、思路和方法上做到与时俱进。”潘宝山道,“从小的方面讲,就是要统筹好改革的力量和资源,既要严防改革与工作脱离,又要严防改革与工作扯皮,另外,还要探索建立改革的责任机制、激励机制,鼓励、支持和善待改革者。”
“很好。”郁长丰听了满意地点着头,“看來你对总书记的讲话精神吃得很透。”
“您去北京开会的时候,我在家事情也不多,就多看了些相关文件,内容吃透不敢说,但心得多少是有一点的。”潘宝山笑道,“毕竟现在位置不同了,该学的一定要学在前头。”
“就应该如此。”郁长丰语重心长地说道,“到一定的位置,就要自加压力,起到带头的作用,不但要在学习的时间上奋勇争先,而且在看问題的高度和宽度也要放得开。”
“郁书记,我一定会注意锻炼的。”潘宝山马上道,“不辜您的厚爱。”
“呵呵。”郁长丰笑了笑,点着头道:“集体学习会就放在后天吧,你把会议材料准备一下。”
“好的郁书记。”潘宝山点头应声离开,然后到厅办交待材料的事,并嘱咐成稿后一定要他审一下。
事情交办后,也差不多到了下班时间,潘宝山想了想,干脆中午约阚望吃饭,把刘江燕的事说一下,晚上,得把会议讲话稿好好看看。




官路逍遥 第八百四十六章 舆论发难
阚望本來中午有约,但还是以潘宝山为重。
“阚厅长,实在不好意思啊,乱了你的计划。”潘宝山知道阚望推掉了其他安排,一见面就主动说起,“不过沒办法,晚上要看郁书记的讲话材料,耽误不得。”
“潘秘书长,哪有不好意思的呢。”阚望忙笑道,“我的计划还不是随时都可以改的嘛,关键是要合上你的节拍。”
“嗳,什么秘书长,叫老弟就行了。”潘宝山揽手招呼着阚望坐下,“职务总是有变化的,不变的是感情。”
“好吧,那就不谦虚地叫你老弟。”阚望哈哈一笑,“现在,就请老弟指示吧。”
“嗐,什么指示,请老哥帮忙而已。”潘宝山道:“反反复复地算,我來双临也两三年了,这期间爱人一直在富祥工作生活,现在嘛,我觉得比较稳定了,琢磨着两地分居着不是个事,再加上现在孩子也大了,上学什么的也要多考虑一些,所以想把爱人的工作调动一下。”
“嗬,你说这事啊。”阚望顿时慨叹笑道,“你爱人刘江燕,私下里讲也就是弟妹了,在富祥县财政局任副局长,括弧正科,是不是。”
“哟,老哥你了解的很清楚嘛。”潘宝山笑了起來。
“要是弟妹在别的系统我可能就不知道了,但在财政系统,怎么能不掌握一下。”阚望颇为自豪地笑道,“其实我老早就有打算了,想把她调到省财政厅里來,可看你一直沒有那意思,我就寻思着是不是老弟你有意要把弟妹放到富祥,以便为自己创造点条件,所以也就沒主动开口。”
“唉哟,你有此心意,我很感谢。”潘宝山呵呵地摇头笑道,“不过关于创造条件的事,你看我像是那种人嘛。”
“我不知道像不像,只知道你也是个男人,所以那方面的事还真不好说。”阚望很神秘地笑着,“老弟,这么说,你不生气吧。”
“生什么气,这话只有关系到位了才说的。”潘宝山道,“老哥我跟你说,女人那东西就是毒品,用起來是享受,但最终绝对是要受其害。”
“沒错。”阚望听后立刻道,“你有如此认识,很好。”
“老哥夸奖了。”潘宝山点头笑道,“也关心了。”
“关心什么,我能关心得上你。”阚望摆了摆手,“想关心你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还是说说弟妹的事吧,你想让她到什么位置上。”
“无所谓,只要清闲一点就行。”潘宝山道,“女人嘛,主要是照顾家庭,安排、享受生活。”
“呵呵,那好。”阚望点了点头,略一沉思,道:“就到老干处做副处长吧,工作还算轻松,就是负责机关离退休干部工作,指导直属单位的离退休干部工作。”
“哟,还提成副处级了啊。”潘宝山笑了起來。
“必须的,要不还到省里來干嘛。”阚望道,“另外,处长还有不到半年时间就退了,到时副处自然也就会变成正处。”
“哦,谢谢。”潘宝山道,“老哥费心了,实在感谢。”
“谢什么。”阚望一撇头,“这里面要是有照顾的成分,你感谢也就罢了,可事实上是正常的工作安排啊。”
这话潘宝山一听就明白是什么意思,忙点头道:“老哥说得对,那就不多说了,來,准备喝酒。”
考虑到下午要上班,酒沒喝多,一共就两瓶青啤,而且持续时间也不长,半个小时就结束,更沒有什么活动。
潘宝山和阚望两人道了个别,各自回去。
感到有点疲惫的潘宝山直接回办公室,躺到小内间的床上准备休息一会,以便保持充沛的精力,可还沒睡着,曹建兴就敲门进來了,手里拿着当天的《瑞东日报》。
潘宝山一看心里一紧,今天从松阳回來得晚沒有往常一样浏览报纸,难道出了严重政治差错,“什么方面出了问題。”他忙问。
“不是什么大问題。”曹建兴道,“跟双迅绵新城开发有关。”
“哦。”潘宝山松了口气,“唱反调了是不是。”
“有点,但不是很明显。”曹建兴把报纸递给潘宝山,“有篇针对城市扩张的深度观察报道,提到了贪大求洋搞新城的各种弊端,最终会导致‘空城计’的上演,其中,点名点到了在建的双迅绵新城,当然,文章并沒有直接否定、批评,但含沙射影,所指也比较明显。”
“这个早在预料之中,肯定是段家军干的。”潘宝山道,“那一派系始终有亡我之心,到处想找我的麻烦。”
“你跟新城,应该扯不上关系吧。”曹建兴道,“他们以此做文章,似乎沒抓住重点。”
“他们是想敲山震虎。”潘宝山道,“怎么着也能扰我心神。”
“着实是可恶。”曹建兴道,“要不要反击一下。”
“不用,等等摸清情况再说。”潘宝山道,“段家军分好几支,一支是以万少泉为首的,一支是以韩元捷为首的,还有一支是以田阁为首的,当然,还有袁征和辛安雪,也都各有势力,现在呢,还不知道是那一支所为,所以不好贸然出手。”
“八成是韩字头的那一支。”曹建兴道,“上次在友同你把他好一顿羞辱,他应该是咽不下那口气吧。”
“难说。”潘宝山道,“这样吧,你去报社一趟,找张道飞问问,让他暗中打听下是谁在背后指使。”
“回头就联系他。”曹建兴道,“应该很快就有眉目,无非是找执笔的记者问问。”
“嗯,那你抓点紧。”潘宝山道,“后天要开省委中心组学习会,如果知道是谁干的,我也好适时有针对性地露点刺出來。”
“好。”曹建兴点着头离去,马上打电话给张道飞,把情况说了下,让他了解一番。
张道飞听说后很重视,下午一上班,他就找了个理由把采写报道的记者叫到办公室,谈起了见报的深度观察报道,先表扬说写得不错,然后就问有沒有什么背景,记者沒有多想,说是副总编沈时点的題,张道飞又问,说沈总是不是经常出題目,记者说不是,这次的題目,据他所知是沈时受宣传部的朋友所托。
这一下张道飞可就明白了,真正的幕后应该是省委宣传部办公室主任宗庆云,沈时和他的关系非常要好,两人时常在一起谋事。
就在张道飞沉思的时候,记者又说,配合见报的稿件,随后可能还有评论,而且还不止一篇,就这一两天便会开始刊发。
消息重要,张道飞在记者走后立刻打电话给曹建兴,说如果有需要得赶紧行动,把评论压住不发,否则影响很可能会扩大,曹建兴闻听也不敢怠慢,旋即就告诉了潘宝山。
潘宝山闻听后就琢磨开了,利用媒体发声给新城添乱,可以说是防不胜防,与其奋力堵塞,不如放开來抓个时机正面一搏。
“评论他们要发就发吧。”潘宝山对曹建兴道,“只要发出來一篇,就开始理会。”
“那造成的影响怎么办。”
“影响不会太大,完全可以承受,毕竟只是个舆论而已。”潘宝山道,“但是,我们要做的可就不一样了,评论一发就是煽风点火,是既成事实,那会就可以找到报社去,看他们是否构成名誉侵权,要知道,任何人或团体在面对媒体的时候,都享有客观社会评价权,报纸利用深度报道和评论前后呼应,对双迅绵新城的发展走势妄加评断甚至是诋毁,就是典型的侵权。”
“嗯,那样也好,倒逼过去。”曹建兴道,“最后再传递到宗庆云那里,让他们一起难受。”
“所以嘛,暂且不管他们怎么折腾,什么狗屁评论,发就发吧。”潘宝山道,“先让他们沾沾自喜一下。”
“嗯。”曹建兴点点头,“反正不管怎样,张道飞晚上会给个电话,告诉我评论发不发。”
“有消息就告诉鱿鱼一声,让他及时收分报纸看看,然后准备一下好去报社理论,起码要让报纸致歉。”潘宝山仰头笑了一声,很自得,道:“好了,你去厅办看一下,郁书记的讲话稿准备得如何了,最好下午下班前拿出來。”
“应该沒问題。”曹建兴道,“中午他们就着手了,都沒休息。”
“嗯,工作状态必须保持好。”潘宝山道,“对了,你空闲的时候多关注一下辛安雪,到现在她还沒对我搞什么动作,女人啊,沉得住的时候很可怕。”
“好的。”曹建兴略一犹豫,道:“那袁征呢。”
“袁征可以先放一放,相对來讲,他是个依附物。”潘宝山道,“要不是因为办施丛德牵涉到他的妹夫张志言,那个人的危害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是啊,可现在毕竟不一样了,他会到处乱拱,也不得不小心。”曹建兴道,“如果有精力,我也带着关注一下他。”
“那最好不过了。”潘宝山道,“其实我倒不想袁征有什么过分的举动,要知道,他要是对我们构成维系,必然要想办法解决他,任何人的背后,都是一个大家庭啊。”
“老板,你是以慈悲为怀的。”曹建兴道,“可为何还有那么多人跟你作对。”
1...359360361362363...44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