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路逍遥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花香怡人
闫首信的老婆看了汇票的时间,确实是前不久的,她相信了,决定继续保持沉默。
不过这不要紧,因为更重要的信息已经凸显:闫首信的上线是正辉区区长许蓝图!
对许蓝图,大家都不陌生,知道他是韩元捷的人。这么一来,调查的进展就进了一层。如何围绕许蓝图做文章,又成了焦点。
解如华和鱿鱼没向潘宝山请示,他们有能力、有把握将事情办妥。经过分析,闫首信应该是许蓝图安排跑路的,既然是跑路,钱是必需品。
鱿鱼用公共电话打通了许蓝图的手机,压着嗓子说受闫首信的委托,要生活费。
这个电话让许蓝图特别紧张,因为就在前阵子,闫首信托他朋友用单线联系电话,确实刚要了五万,怎么没几天又要钱了呢?
“你是谁啊,说什么呢?”许蓝图疑心大起,只有装糊涂。
“算了,本来闫首信托我办这事我就感到挺悬的,你又这么一说,正好让他自己跟你说。”鱿鱼边说边寻思着,当初闫首信在跑路的时候,肯定和许蓝图有联系的单线,于是又补充道:“对了,闫首信让我告诉你,他用于单线联系的手机掉了,没办法才让我用公共电话打的。”
“什么单线手机?”许蓝图继续装,但说话的气势明显变弱。
“看来不管怎样你是不信的,还是让闫首信亲自说吧。”鱿鱼道,“他还让我转告你,因为思家心切,他已经潜回双临了,只是不敢露面而已,否则还要我帮忙打电话?”
听到这里,许蓝图终于忍不住了,“你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就算重要我也不会说,现在谁还相信谁?”
“闫首信现在哪?”
“他不让说,现在他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包括你,他怕你杀人灭口。”鱿鱼道,“所以他不想让你知道他在哪儿,他只需要钱。”
“多少?”
“起码要二十万。”
“那么多?”
“多不多我可不知道,我只是个传话的,不过你应该清楚,跑路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什么事也干不了,纯消耗,说白了就是把自己藏好了,然后花钱。”鱿鱼道,“你说,在外面哪儿不要花钱?”
“好吧,不过你得等等,二十万搁以前是小意思,可现在形势变了,得费一番周折。”许蓝图道,“过两天凑齐了,我再跟你联系,你说个联系方式吧。”
“还是我打给你吧。”鱿鱼道,“我也得为自己的安全考虑,你并不值得信任。”
“可你又怎么让我信任?二十万给了你,谁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不信任我?”鱿鱼讥笑了下,“你还有得选择么?”
许蓝图听后一阵沉默,的确,就目前的形势而言他是完全被动的,他担心闫首信那边出事,那可是牵着他的筋骨的,所以,对这个匿名电话真的不敢轻视。
事后,许蓝图没做什么停留,马上找到了韩元捷汇报了情况。因为韩元捷跟他交待过,但凡涉及到丁薇所住别墅的任何动静,要立刻上报。
...
官路逍遥 第一千零三十九章 虑事不周
韩元捷不希望许蓝图为此事找他,一直以来,他都很担心.因此,在见到许蓝图时竟主动发问,要说的事是不是跟买别墅的有关。
许蓝图知道韩元捷不愿意听到这个消息,但也没法回避,只有点了点头,说接到一个匿名电话,帮闫首信要生活费的,似乎有点不正常。
“闫首信要生活费?”韩元捷一听眼珠子差点掉出来,他明明已经派人把闫首信给做掉了,怎么又会跑出来要生活费?
“是的,从目前的情况看应该是他,否则还有其他人知道个一二?”
“这事你一定得稳譿 ” 。宥苑降睦赐贰!焙菁?a href=//9631/738o268/>说服着许蓝图,“要我说,开始你就不该应声,你想想,从他走后都过去多长时间了,忽然有个陌生人打电话帮他要生活费,你不觉得奇怪?”
“韩省长你不知道,闫首信走之后已经跟我联系过好几次了。”
“联系好几次了?”韩元捷的后背越来越凉,他实在弄不明白,到底是谁和许蓝图联系的。
“是的。”许蓝图一脸认真的样子,“闫首信走的时候,我给了他十万现金,还有一部用于单线联系的手机。后来,他通过手机发信息过来,要了好几次钱,每次都在五万以上。大概是上周吧,我又按照他提供的账户寄过去五万,可没想到,今天他又让人通过公共电话联系我,说手机丢了,又要二十万!”
韩元捷听到这里,大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当初,他安排白齐豪对闫首信采取灭口行动,肯定是白齐豪起了贪心,把闫首信的手机拿了,然后冒充闫首信向许蓝图骗取所谓的生活费。
“你先别急,让我再想想,把事情的前后捋一捋,然后再作决断。”韩元捷安慰着许蓝图,“明天,明天我再跟你分析这个事,把它彻底弄清楚。”
“好吧。”许蓝图也没什么主意,现在只有听韩元捷的。
就这样,韩元捷把许蓝图暂且给安顿打发了,接下来,火速喊来了外甥女婿白齐豪。
白齐豪一到,还没开口说一个字,就被韩元捷狠狠甩了一个耳光。
“简直不知死活!”韩元捷打完耳光紧接着又踹出一脚,恶狠狠地道:“你就缺那几个钱么!”
“舅,舅舅,这,这是怎么回事?”白齐豪被踹蹲在地上,捂着被打的脸,很委屈地说道:“怎么上来就动手,你得跟我说说为什么啊?”
“为什么!”韩元捷弓着腰,探着脑袋瞪着白齐豪,咬牙切齿地道:“当初我让你把跑路的闫首信给做掉,是不是该弄个一干二净?可是你呢?却拿了他用来和许蓝图单线联系的手机,冒充那个死鬼发短信讨要生活费,而且胃口还越来越大,要的次数频繁不说,数额也不断变大!”
“没,没有的事啊!”白齐豪听韩元捷这么一说,变得很有底气起来,他慢慢腾腾站起来,辩解道:“我根本就不知道手机的事,更别说要什么生活费了,事情那么重大,难道我会不顾安危贪那点小便宜?”
见白齐豪说得很恳切,韩元捷小小地吸了口冷气,接着就把许蓝图说的事都讲了,以进一步核实情况。
白齐豪一听,皱起了眉头,也同样发了狠,道:“妈的!肯定是他们,非弄死个狗日的不行!”
“你知道怎么回事?”韩元捷忙问。
白齐豪点点头,叹了口气,“当初对闫首信采取行动的时候,我不是安排了一个叫健子的人去的嘛,我估计八成是他所为。”
“你赶紧去落实一下!”韩元捷在这一刻算是松了口气,再怎么说,事情还出在内部,并不是外界走漏了风声。
“马上就打电话!”
“不,要当面见人,一定要问个清楚,然后再好好交代一下,千万不能出乱子!”韩元捷说完,拍拍白齐豪的肩膀,道:“齐豪,刚才是我急躁了,你不要放在心上,毕竟事情太不寻常了,我是着急啊。”
“没事的舅舅,我明白你的心情。”白齐豪看上去很释然,“而且说到底,我也该打,毕竟事情是由我负责的,出了任何事都有我的责任!”
“很好,你很有担当!”韩元捷欣赏地点起了头,“好好干,等年底的时候我再活动活动,把你朝上提提,因为我看到了这段时间一来你能力的提高,也该到高一个层面上去锻炼锻炼了。不过,现在首先要把那个叫什么健子的人安顿好。”
韩元捷这么交办,白齐豪当然是会更加卖力,他马不停蹄地找到健子,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顿猛打。
健子虽然没还手,但开始还不服气,问为什么打他。白齐豪气喘吁吁地把闫首信的事一提,他立刻就像瘪了气的皮球,没了半点脾气。
“豪哥,我错了,是我错了。”健子连连讨饶,“当时手头正紧,就动了点小脑筋,后来好几次想跟你说的,但都没敢。”
“你他妈的胆子也够大啊,我安排的事本来是可以顺顺溜溜地做好的,可你非要留个小尾巴!而且这个尾巴还很要命,你知不知道?!”白齐豪说着,又是一巴掌拍在健子的头上。
健子弯腰缩脖,两手抱头,“豪哥,我知道错了,怎么改都行。”
“知道么,你差点坏了大事!”白齐豪两手叉腰,瞪眼撇嘴对着健子道,“手机丢了也就算了,竟然还敢用公用电话去联系,你就不怕被查到源头,然后调出周围的监控,把你给揪出来?”
“没有,绝对没有你说的事!”健子听着不对头,忙道:“那手机没丢啊,而且就算是丢了,我也不会再打电话给许蓝图的啊!”
“今天你不是又要二十万的么?”
“没有,绝对没有!”健子连连摇头,“我也就是偶尔弄点小钱宽宽手,怎么会不计后果地去惹大乱子?”
“也就是说,今天向许蓝图要钱的不是你?”
“我敢肯定绝对不是!”健子辩白道,“这两天我可以把行踪都告诉你,还能找到见证人。”
“也没让别人去?”
“没有!”健子道,“这事前后就我一个人,因为我知道其中的厉害。”
“这么说可就怪了啊。”白齐豪神情陡然一紧,“难道闫首信的事没捂住?”
“我这边肯定是没事的,找的两个兄弟都很义气,绝对不会乱说。而且,我只吩咐了他们做事,根本就没跟他们说什么。”健子道,“可以说,他们甚至连闫首信是谁都还不知道!”
“那问题可就大了。”白齐豪话音未落,就急着离开了,他要赶紧向韩元捷说明这一严重情况,早点寻求对策。
韩元捷听了这个消息,原本松弛下来的神经瞬间又高度绷紧起来,他几乎可以肯定,是潘宝山盯上了他。
“我多么希望是你安排的人,闹了这么一出故事啊,可事实上不是,那说明情况复杂了!”韩元捷不掩饰他的惊慌,不过他并没有乱阵脚,一阵沉默后,对白齐豪道:“齐豪,只是从闫首信被灭口一事上看,能不能做到没有蛛丝马迹?”
“能。”白齐豪的话音不是很有底气,但也很干脆,“这都悄无声息地过去多长时间了,而且当时我们的行动也都充分考虑了隐蔽,做得很周全。再说,事情又是远在外地,不会查出什么的。”
“那就好。”韩元捷一边点头一边叹着气,“那就好啊。”
“下一步该怎么办?”白齐豪也很紧张,他怕事情败露被一锅端。
“别惊慌,接下来该怎么办你别担心。”韩元捷道,“你只要把你那边的事给捂牢了就行。”
“那肯定是没问题的。”白齐豪点了点头,“其他地方需要我的,我能抽开身。”
“行了,我知道了。”韩元捷的口气有点不耐烦。
白齐豪听了出来,轻轻叹了口气,“舅舅,那我先走了。”
“嗯,去吧。”韩元捷扫扫手,“稳着点啊。”
“会的。”
白齐豪走后,韩元捷沉思了好长时间,接着便叫来了许蓝图。鉴于事情的严重性,他和盘托出,把闫首信已经不在人世的事说了。
许蓝图听后一阵眩晕,他很气恼、很懊悔也更为心悸,但没法子,事已至此只有顺着路走下去。“那怎么办,匿名电话我已经应招了。”他的两腿不自然地发抖。
“惊慌个什么劲儿?”韩元捷很不满意许蓝图的表现,“马上你就通过官方路子报警,说受到了敲诈,但为了不打草惊蛇,就顺着对方的话说了下去。然后,过两天等对方再来电话的时候,一边稳住他一边追踪,抓个现行!”
“那,那样可行么?”许蓝图并不觉得韩元捷的做法是正确的,“就算可以抓到实施人,给潘宝山他们当头一击,可别忘了,闫首信的事情毕竟是个软肋啊。如果潘宝山盯住不放,想尽办法说服闫首信的家属跳出来闹事,会出大事的。”
“哦。”韩元捷使劲拍了下脑门,由于紧张过度,他的考虑确实不够周全。原本他只认为,只要白齐豪那边捂住了,这边尽管放开手对匿名电话展开行动,从而让潘宝山断了念想。可是,经许蓝图一提醒才又意识到,闫首信的家人确实是个麻烦,如果闹起来的话,许蓝图那边怕是要失守的。
...
官路逍遥 第一千零四十一章 及时筹划
孰知,就是段高航口中可有可无的宋双,却给了潘宝山一个撕开无形大网的提前量.
宋双在和沈欣丽的不断接触中,越来越感觉到了有诸多不寻常。希望能进军省军区的沈欣丽在最近一次“拜访”潘宝山后,找她落脚联络感情。两人聊得倒也不亦乐乎,然后一起吃晚饭。因为都喝了酒,提了兴致,两人又到住宿的酒店继续开聊。最后夜深了,她也不想回去,就住了下来。入睡前洗澡,沈欣丽先洗 ” 。因为没带内衣进去,沈欣丽快洗完的时候让她帮忙送件进去。她打开沈欣丽的行李箱拿内衣的时候,发现了一部极为普通的手机,好奇之下,她翻看了下,通话记录中只有一个号码,然后她又看了下信息,发现了问题,最近一条说的是什么本期资金已汇出,请继续提供有价值的资料信息,最好把范围扩大到省级军区。
一瞬间,宋双似乎明白了沈欣丽的真实身份,什么欧洲一家大公司的信息官,都是幌子,她应该是个间谍。
不过宋双并没有过早地下结论,因为事情是非常重大的。几天后,她专门去了趟松阳,名义上是出差顺便看看沈欣丽,其实就是想进一步核实情况。沈欣丽自然是热情接待的,还到住处喝茶聊天。其间,宋双找了个机会,也在沈欣丽的电脑里发现了大量松阳警备区的相关照片。
至此,宋双可以百分百确认了,于是,立刻到潘宝山面前汇报,要他小心沈欣丽,免得引火上身。
潘宝山听了犹如冰人一样僵在那里,他甚至怀疑眼前耳边的事是个幻象,可是宋双亮出了拷贝的照片,让他又不得不相信,因为一个正经的商人,怎么会关注那么多涉密的军事信息?
这一次,潘宝山真的是害怕了,毕竟事情太过严重,一旦事发,他的牵扯可就大了。面对致命的危机,没有别的办法,只有先发制人,把间谍沈欣丽绳之以法。
潘宝山决定,立刻给国安部门下部署。然而就在这时,他接到了一个首都来电。
郁长丰让潘宝山火速前往北京!
所为何事?同出一因。
“你和沈欣丽到底是什么关系?”郁长丰见面就问,神色严峻到了极点,是潘宝山之前从未见过的。
“一般关系。”潘宝山紧张得两颊都有点麻木了,“郁委员,你也知道她的问题了?”
“这么说你也知道了?”郁长丰颇感意外。
“就在来接到你的电话前,我正准备让国安部门动手。”潘宝山叹了口气,“早年我刚毕业,在乡镇上班的时候,认识了当时在松阳日报社的沈欣丽,因为工作需要,有一段时间我们联系比较紧密,但后来她出国了,也就没了什么联系。去年下半年,也就是我来向您汇报有关省会北迁的那一次,竟然意外碰到了她,于是又联系上了。之后,她多次请我帮忙,说想搞点项目,因为架不住面子,所以最后就答应了,谁知道现在竟出了这样的事情。”
“小心驶得万年船,这话说得一点都不为过啊。”郁长丰叹息道,“有时候,一个小小的过错,足以葬送大好的一生。”
“是的郁委员,我知道所犯错误的严重性。”潘宝山说这话的时候才开是纳闷,郁长丰是怎么知道的?“郁委员,您是怎么知道这一情况的?”他小心问了句。
“我就是干这个的,很早以前我就是国安委的人了,抓的就是这一块。”郁长丰道,“前段时间我们截获了一批军事图像,经反复核查,是松阳警备区的。之后,经过进一步的侦破,就锁定了沈欣丽。”
原来如此!
潘宝山下意识地松了口气,道:“那您看,我可以对沈欣丽动手了吗?”
“先不着急,稳一稳,等我们挖挖看,是否能从沈欣丽身上获得其他有价值的线索。”郁长丰道,“那样一来,对你也更有好处,这也是我急着找你来的原因。”
“对我更有好处?”潘宝山不解。
“是的。”郁长丰比较放松地笑了下,“从现在开始,你要确定一件事,就是你之前跟沈欣丽的接触,都是有安排的,是为了无形中的掌控。”
“谢谢您,郁委员!”潘宝山重重地一点头,他这才明白过来。
“不要说感谢,重要的是你得吸取教训。”
“这个教训是非常深刻的,今后我一定会加倍小心!”
“是要小心,你不在国安条线上,有些情况可能也不是太清楚,随着国际形势的变化多端,每个国家都面临着来自各种间谍所带来的严重安全危机。”郁长丰神色凝重,“国外的反动势力,在发展对我国的间谍上,总是不遗余力的,从贫民到富翁,甚至是官员,都是被发展的对象。尤其是后者,一旦成了间谍,危害性就特别巨大。”
“官员被发展为间谍,的确有这种现象,去年军方就首次证实了有多名官员涉嫌间谍案而落马。”
“情况其实是有点复杂的,真正来说,那些涉间谍案的官员,从思想意识上被演化的并不多,大多数都是被人抓了把柄,要挟之下才参与进去的。”
潘宝山听到这里打了个寒战,如果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和沈欣丽之间的关系变得更为非同寻常起来,被她捏了把柄,那不是有面临被要挟演化的可能?
“有点后怕吧?”郁长丰似乎看透了潘宝山的心理。
“是的。”潘宝山叹息着摇了摇头,“很后怕,差一点就身败名裂了。”
“你这么说并不为过。”郁长丰道,“间谍有很多种,像沈欣丽是属于政治军事类的,危害程度很大。还有社会矛盾类的,危害程度也大,而且看上去似乎也更直接,他们潜伏在角角落落伺机而动,一有事情就趁机挑起事端,愚弄、煽动不明真相的群众集体对抗政府。你也知道,现在对群体**件总是高度关注的,也很谨慎,就是这个道理。”
“这些以前是有一定关注,但想得并不深。”潘宝山恍然点着头,道:“也就是在认识上还没有重视起来。”
“那你得注意了,这也是经济和政治要两手抓两手都要硬的生动体现。”郁长丰道,“以后啊,你还要注意下瑞东的外企。外企是西方用来**的一个载体,毫不夸张地说,不少外企员工都在无意识的情况下,让自己成了‘商务人员’和‘商业间谍’的变种。尤其是那些负责市场运作的中高层干部,在所做的市场报告中,总是会不知不觉地涉及一些国家和行业的政策与走向、国内竞争对手的情况,其中,在市场拓展、客户沟通方面,对一些招待、公关技巧的建议上,更是暴露出了严重的危害性。”
“在招待和公关技巧上,也有文章可做?”潘宝山很不理解。
“你难道不明白招待和公关技巧的现实含义?”郁长丰意味深长地道,“说白了,就是**问题。”
“哦。”潘宝山恍然一点头,“不说不知道,一说一想还果真会吓一跳。”
“是的。”郁长丰道,“我们国家土地辽阔,人又多,如果上下一心谋发展会怎样?那时,能打败我们的,只有我们自己。所以,这让很多图谋不轨的国家感到害怕,他们都不约而同地看到了有机可乘的一点:**。我们的**,就是我们最大的敌人。所以他们都想在**问题上做文章,总是总结分析如何针对我们的特点开展行动,搞意图通过不动声色地助推**,让我们自己来打败自己,说到底,就是要我们亡党亡国。然而可喜的是,中央已经意识到并正以踏石留印抓铁有痕劲头,来对反腐这颗毒瘤动刀。”
“由此说来,宁愿经济倒退十年,也要确保政治和社会的廉洁清明。”潘宝山很有感触地道,“这次回去后,我要好好想一想,把思路理一理。”
“也不必矫枉过正,失去重点。”郁长丰道,“再说,每个条线有每个条线的职责,刚才我跟你谈的,只是站在我目前的岗位上说的,你作为一省之长,自然有你的重点。”
“我知道了,郁委员。”潘宝山点着头,“现在,我觉得高度不一样了。”
没错,经过这次和郁长丰的谈话,潘宝山是突然觉得看问题的高度变了,他觉得整天搞人斗,内讧内耗,算个什么?
接下来也没聊太多,郁长丰和潘宝山交待了几句,便让他回去耐心等待统一的行动。
然而,潘宝山几乎就没用上什么耐心,因为没过多长时间,沈欣丽又进行了一次交易,她把照片拷进了u盘,在交货的时候被韩元捷的人抓了个正着。其实也不叫“抓”,因为沈欣丽的接头人有准备,在发现情况不对的时候,他迅速用微型爆炸器,将u盘毁掉了。
由于当事双方搞的都是“秘密”行动,也没相互纠缠扩大影响,在很短的时间内便不了了之。
不过,作为交易的整个过程,韩元捷的人有视频记录。
刚好这个时候,韩元捷派出的另一路人马,对沈欣丽和潘宝山之间有亲密关系的证据,也收集得差不多了。所以,心急的韩元捷不打算再等下去,因为沈欣丽已经受到了惊动,再等下去或许就抓不到好机会。
于是,韩元捷就开始发力,让贺庆唐带着经过整理的重磅证据再次前往北京,举报潘宝山通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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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逍遥 第一千零四十二章 平安无事
被举报通牒,而且从证据上看确实存有一定的可能,影响绝对非同小可,这不但把潘宝山惊得头皮发麻,就连郁长丰也是心头一紧.如果事前没有准备,肯定是没法回避的,即便最后不知情的说法能站得住脚,但后遗症还是会很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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