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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画风总是不对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riverqueen
无生姥姥的修行之法竟是与人借种,而腹中胎儿却会吸纳生父之气运寿元而壮大,同时滋养母体。等到魔胎瓜熟蒂落之时,就是生父命尽之时。而无生姥姥已经生下了上千个魔子魔孙。
所以虽然无生姥姥据说本体看上去宛如二八佳人,美艳无双,但是众人害怕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借种,自然是有多远离多远。据说,上次被无生姥姥追得上天入地的那位大能还是九幽老祖,现在那位也在正道活得好好的,其他人就自求多福吧。
度恨菩提顾回雪看到众人躲闪的样子,心里一嗮,嫣然一笑道:”姥姥说得在理,圣宫门人也需多些历练了。“
“嗯。”无生姥姥听到这个,化出的那朵鬼火闪了闪,继续说道:“那不知道顾宫主打算怎么做呢?”
顾回雪还是语笑嫣然,宁静温婉的样子,但是说出的话却没有温柔,反而有些疯狂狠厉,道:“我要去会一会那只昆山凤凰。”
众人再想不到看来一直平平无奇的顾回雪居然突发奇想,一鸣惊人,竟要去对付楚凤歌,相互对视了一眼,嘿嘿一笑。其中一个号称酆都鬼帝的就道:”顾宫主真是好胆色,嘿嘿。“
顾回雪却转了作风,娓娓说道:“我平素小心,全为此时。若这一战,为了全身而退,不拉下这仙道之中第一人,反而去对付那些二三庸手,那又有什么意思呢?我想到能吸干他的一身精元,就觉得难以自抑。”她轻轻笑着,错了错尖尖的指甲,竟磨出了刺耳的声音。
与此同时,远在昆仑的龙女休徵忽然间觉得心口一痛,本还看着绿萝料理活鱼的她一下子就跪倒在地,吓得绿萝赶紧将她扶了起来。
绿萝见此,丢下鱼,在风中擦干净鱼血就去将休徵扶起来,问道:“姑娘这可怎么了?”
“我无事,我回去用些药就好。”
“什么药?姑娘也说说,我们也要配丸药了,顺带配了不是更好。”
休徵苍白着脸,说道:“没有什么。我坐一会儿就好了”
绿萝看到她这般样子,已经暗暗打定主意一会儿要和楚凤歌说一声才好。
却说,顾回雪这句带着几分自我毁灭的话很对魔修的胃口,纷纷表示乐意助拳。要知道,昆仑仙宗门庭高峻,防御森严,虽然诸位魔修对它充满了毁灭和掠夺的*,但却始终无门而入。
现在有人为先锋,打开门户,自然是再好不过了。再说,顾回雪敢这样做,必然是有所把握,就是不知道是什么了。
花神宫宫主先提出了这样一个惊人建议,接下来她主导整场聚会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众人一言一语地勉强凑齐了整套计划,然后就各自散了。不过这套计划虽然定了,却不知道能坚持多久,毕竟魔修杀得性子起来了,就什么都不顾了。
此时在诸正道仙门中,朔方城沦为魔域的消息才是大消息。各个世家,宗门在验证了消息确切之后,纷纷派出了门下弟子联合起来,围攻朔方城。其中七杀城也接到消息,张致和一看完,就和沈中玉告辞,带着解存举杀回朔方。
沈中玉站在城墙上看着张致和与解存举腾云远去的背影,心里感觉无比憋屈,剑修正需阵前决斗,生死一线了悟剑心,但是看着自家爱人屡屡行走在生死一线间,却是提心吊胆,无比憋闷。
他扶了扶城墙上的栏杆,感觉掌心下粗糙的石头,心潮起伏不定,直到梼杌过来,蹭了蹭他的手,低声说道:“师父,来了。”
“嗯。”沈中玉揉了揉梼杌的头毛,抬头就看到猎猎北风吹动了城墙上的旌旗,凉风起于天末,砭人肌骨,无处不入,随风而来的还有如蛇行一般在地上蔓延的霜花,点点白霜蔓上了沈中玉还放在城墙上的手。
他一抬手,手腕一转,修长的手指一合一张,看着霜华落下,却还在掌心留下一点点灰白之色,轻声对梼杌说了句:“下去吧。”
“喏。”梼杌抖了抖身上的寒霜,跳下城墙,临走时,回头四体投地,大礼伏下道:“师父战无不胜,武运长久!“
沈中玉回头看了他一下,仿佛看到了当日二人关系和睦之时,这个大徒弟还是个人,也是一身黑衣,同样这般伏下行礼祝祷。在当时,魔门之中师徒能这般和睦的已经很是少见,沈中玉还为之高兴了很久,只是后来,罢了,他现在还算比较乖。
他没有再想下去,而是直接吩咐道:”好了,回去让你北冥师叔开启阵法,护住城池,为师去和老朋友聊聊。“
”谨受命。“梼杌转身一跃而起,直接就落到城中街上,再一迈步就跑出九尺远,转眼间消失在街角,不见了。
沈中玉回身看着城外,极目远看,一道深绿色的浑浊的波浪不停翻滚着起伏着推进到跟前,等到近前了才看到这是层层叠叠的毒虫和浑浊的毒水,在毒水混合毒虫形成的浪潮中还有不停跋涉着的尸人。
想不到第一个过来的会是南疆的绿袍老怪,沈中玉看着这般恶心而诡异的场景,难得起了善心,想到幸好北邙山下是万里焦土,倒不会造成生灵涂炭。
沈中玉神识散开,神动天地,七杀城下的存存黄泥也如同地龙翻身一边翻涌而起,形成高大的堤坝。浑绿色的波浪拍在堤坝上,侵蚀着一个一个大坑,但最后还是被堤坝拦下,再无寸进。
乘浪而至的是一个衣着妖娆暴露、貌美惊人的青年男子,双眼睛泛着吓人的绿光,仿佛有不少细微的毒虫也在瞳孔中游动一般,显得可怕又深邃。正是南疆蛊皇绿袍老怪。
他看到远在城墙上的沈中玉,邪魅一笑,道:”早前我们看老祖的时候,还不曾长得这般好看了。现在却是更胜往昔了,真教我们爱杀了“
沈中玉眨了眨眼,没有说什么,说实话,他并不大想和这个老变态说话。蛊皇之身,并非是人,而是万蛊真身,这么多蛊虫融合在一起化为人形而已,所以蛊皇说话都自称“我们”。无论这人再好看,再会说话,本体还是一大群恶心恐怖的毒虫,只是想到这点,沈中玉就想要作呕。
绿袍见他不答,仿佛更加兴奋道:“如此更好了,就请大人前来,和我们融为一体吧。”他说着瞬间散开,与浑浊的绿色浪潮融为一体,转眼间就将堤坝冲毁,要拍在城墙上来。
沈中玉见此,却在瞬间腾空而去,绿袍同样不慢,浑浊的波浪也同样冲天而起,化为长蛇,要将沈中玉卷入其中。沈中玉一拂量天尺,化为一道清光,将蛇头斩下。
蛇头落地,转眼就被蛊虫和尸人完全吞噬,它们饱尝了同伴的血肉却像是更加兴奋一般,仰天发出了一声刺耳的长啸。长啸嗡嗡,悬在空中的沈中玉忽然间被这声音一撞,像是要站不稳一样晃了晃。
一道浊浪自沈中玉脚下冲天而起,就像刚才那样要把他扯下去。沈中玉手一挥,浊浪化为一座形状古怪的冰山,巍巍而立,刚好让沈中玉有一立足之处。但是,绿色的泛着腥气的毒液很快就将整个冰山侵蚀殆尽。
莹莹青光落下,隔开毒液,但在同时,另一边一声刺耳尖锐的笛声响起,沈中玉感觉两眼一黑就摔了下去。却是绿袍不知道何时就化出人形,手执法宝骨笛引魂,一声尖啸就建功。
落入虫群中的沈中玉,下一刻就被密密麻麻的虫子完全埋了起来,身上法袍发出濛濛清光,将虫子隔绝在外。但是,前赴后继,不惧伤亡的蛊虫紧紧地贴在青光之上,发出了令人牙酸的撕咬声。
沈中玉双眼半闭,仿佛完全放弃了一般。绿袍通过虫群之间的通感看到这一幕,不知为何竟有心悸之感,在他想象中,九幽老祖不是这么轻言放弃的人。
在沈中玉灵台之中,玉色湛然,清辉照亮,而在中央,沈中玉现出身影,向天一祝,竟就渐渐化开了。同时本在丹田之中安坐,呼吸灵气的元婴,双眼睁开,黑白分明,仿佛赤子婴儿,但内里又有看透世事的淡然,此刻却都化为勇攀巅峰的坚定。
行夹脊,走玉梯,透天谷,虽然是重走旧路,但是每一步都艰难无比。与此同时,在外边,空中层云酝酿,一声霹雳,吓得地上群虫伏下,不敢吱声。虫类属阴,天劫属阳,因此虫类最畏雷劫。
绿袍见此,也变了脸色,心里暗道,这疯子莫非是要在这时候渡劫不成?!





老祖画风总是不对 第一百零三章
沈中玉确实是想在此时渡劫,这些蛊虫虽然分散开来灵智未开,意识蒙昧,但是数量众多,且悍不畏死,用常规手段实在难对付,最适合的大概就是用天雷轰杀。但是,沈中玉两辈子都不曾修炼过玉清神雷府的神霄雷法,所以只好用自己的天劫之雷来了结这些蛊虫了。
绿袍见此,心里觉得不好,想要走,但又觉得不甘,作为蛊皇,也是要不停掠夺吞噬大修士的血肉与修为才能提升自己的修为境界,甚至在吞噬的过程中,还能得到这个修士的一生经历见识。因此,他眼看就有这么一大块新鲜血肉落到自己手上,若果不吃了真是对不起自己。
他最后把心一横,想着拼着受伤吞了沈中玉就走,大不了躲几年好好消化了再出来。毕竟一个化神修士要走也没有人拦得住。
这时候,劫雷落下,如同枝桠一般分拆的紫霄神雷银光闪烁,如长剑一般劈开了整个天空,瞬间落下。地上虫群同样翻涌而起,化为一张大嘴,将劫雷吞下,但是转眼间,尊贵无比,诸邪辟易的紫霄神雷仿佛是厌恶这些蛊虫一般,在大嘴内爆开,将蛊虫群炸得四散飞舞,散发出难闻的焦臭味。
这时候,另一道劫雷同样落下,正正落在沈中玉顶上。本来一直半闭着眼的沈中玉,似有所觉地睁开眼看到灿烂辉煌的雷电,不由得一笑,重走仙路,再入长生,上天待我不薄!
雷电入体,本来已经在钻入他体内的毒虫瞬间在雷电之威下化为一阵青烟。电流在经络中流过,带来的除了神圣的宣判,还有浩大的生机,在雷电的刺激之下,仿佛他的每一个器官,每一个毛孔,每一缕肌肉都生出了自身的神智,化为一个个神明端坐其中呼吸吐纳,运转着整个身体的运转,竟是在初入化神之时就做到了周身神现。
毛孔舒张,仿佛变成了一个个漩涡,疯狂地吸收着外界的灵气,本来在结丹之后就化成的纯阳仙体经过灵气和天雷的再次洗练,变得更加完美,身体中的所有污秽不断排出,结为厚厚的痂,随后被蛊虫吞去。蛊虫虽然还在他身上磨牙,但是肤色如玉的同时,身体的强度也如金玉之坚,岂是等闲能伤。
而在此时,从丹田出发勇攀天梯的元婴终于去到灵台所在。灵台之中,仿佛也有一道接着一道的虚幻的雷电劈落下来,这是自虚空法则中落下的天劫。这是考验,同样也是成就。
看似如同初生婴儿一般的元婴在重重雷电的摧残下身影摇晃如同风中残烛,仿佛下一刻就要陨落在其中。但实际上,元婴演化,仿佛被越劈越小,越劈越细,但在下一刻,在下一次劈落的雷电当中就又化出了一个身影。那个身影亦如婴儿一般,笑嘻嘻地一口白牙啃在下落的雷电之上,心满意足地都吃到肚子里。随之而来的却是第二个,第三个,渐渐出现的身影不再仅如婴儿,而是男女不定、或人或兽,散化而成的千万化、身将天劫雷电完全吸纳,化为一道清光在灵台之中盘旋。
最后清光落下,化出沈中玉的身影,头顶鱼尾紫金冠,身穿紫绶八卦衣,手执青玉量天尺,玉貌锦衣,神情疏朗,乃是有道高德之士。
他一拍手,本来如同晨光熹微的灵台一下子就亮堂起来,琪花瑶草此地盛放,巡游不定的天魔虚影化为金童玉女,站定在下,化神已成,紫府已开。
绿袍忽然间发现天劫落尽,同时心中冒出了一股寒意,想到莫非沈中玉成就化神了?转身就跑,但最后还跑得及,刚窜出上百尺,就发现咫尺天涯,自己竟无法再动了。他知道这是因为化神真人神合天地,只需心念一动就可以将周围化为自己的领域,只有化神才能破化神。
绿袍心念一转,破开沈中玉的领域,但在下一刻就发现沈中玉站在自己跟前。他双眼一凝,本来的满地虫群瞬间收起,回到自己身上,融入体内,气势一下子就强盛起来,当即就下手。化神之战,只差毫厘,他自然不会多话。
本来朗朗晴空,缕缕白云瞬间化为浑浊的绿色,如同丝丝苦雨落下,落到地上立刻就腐蚀出一个冒着泡沫的可怕大坑。就算是化神大能的元神稍稍碰到这样的毒液也会中毒。这正是绿袍所掌握的毒之法则。
但在下一刻,毒雾如云却在缕缕清气中化去,回归成最初始的灵气,然后散落如雨。正是沈中玉今生修行的根本*《太初归一得道录》中所载的万化归道,将法宝,仙术都还原成最本初的元气,实在是一种非常环保的修行功法。
绿袍眼见不好,当机立断,留下一半虫群,依旧化为自身与沈中玉战斗,自己则向下一潜,打算从地底离开。但是一潜入地底,还没有走两步,就被一道清光交织连成的巨网网住,正是沈中玉的量天尺。落在其中,他竟连神识都送不出去了。
绿袍走又走不得,只得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半身化为元气,强忍着心头滴血,只能发出一声尖啸,哭求道:”老祖饶命!“
“嘿,蛊皇下辈子做个好人吧。”沈中玉笑道。
绿袍把心一横,就想到了自爆全身,毁了他的本命法宝就跑,谁知道下一刻就陷入无边黑暗之中,迷迷茫茫,浑浑噩噩地就化为元气,竟连挣扎都不能。
沈中玉伸手虚抓,然后将这一团丰沛的元气扔向空中,化为灵雨落下。八百里北邙焦土在数千年之后第一次再受到灵雨的滋润和冲刷,已经含冤死去的地龙仿佛枯树开花,在冥冥中发出一声愉悦的龙啸。他侧耳听到不由一笑,眼看焦土之上草长花开,更是高兴,如此方可成就百年基业。
本来躲在城内,看着外面风云变幻,劫雷落下,再到绿云散尽,露出晴空朗朗的梼杌一下子就跳了出来,化出天妖原身,轻巧地走到沈中玉背后伏下,道:“老祖长生无极,长乐未央。”
沈中玉听到这一声,回过神来,上前摸了摸它的皮毛,直接坐到它身上去,梼杌就驮着他入城,两边臣民纷纷大礼伏下,齐声祝道:“真人长生无极,长乐未央。”叫声洪亮,几乎要上干云霄。
要知道,天道茫茫,仙途艰险,在目前修仙界,只有化神真人才入长生,能看天长地久,以江山为棋局,以众生为棋子。而今一个再年轻不过的新城,竟有一个化神真人作为城主,实在是意外之喜。
沈中玉回到城主府,第一时间就将众人召来,跟已经结成鬼丹十余年的沈弈道:”我不在时,诸事由你处置,我让戚寒水帮你就是了。魔劫期间,暂闭城门就可。“
然后,他就问梼杌道:“我要出去一趟,你是跟着我还是留下?”
梼杌低头答道:”我自然是跟着师父。“
”好。“
早在沈中玉渡劫之时,本来正和正道弟子一同攻打朔方城的张致和就忽然感觉心有触动,抬头看天,虽然晴天朗朗,但他直觉沈中玉有事,看到从朔方城里源源不断地涌出来的魔修不由得有些烦躁。
奋起余力将这些魔修一一打退,他就缓缓退下,说道:“心有所动,想要回七杀城一趟。”
带队之人闻言,像是看到鬼一样看着他,这个理由太正当,根本无法反对,只得道:“道友也不必太过担心,沈城主英雄一世,不会有事的。”
张致和严肃地点了点头,道:“我知道无事,但我就想回去看看他。”
带队的却是一个结婴多年,一直洁身自好的大能,听到这个,本来捋着胡须的手一收紧,差点把胡子揪了下来,放下手才道:“你们感情深厚。”
“谢过了。”张致和闻言,却忍不住微微一笑,如冰花初绽,一闪即逝。
另一边,沈中玉刚吩咐完城中杂务,就要转身出门,却忽然停了下来,道:“先等等。”
梼杌回头问道:“如何了?”
“阿致回来了。”
梼杌听到这个情意缠绵的话,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沈中玉却就不管它了,从它背上下来,直接去到城门等着。
沈中玉作为化神真人,神识散开,可以覆盖方圆千里,轻易就知道了张致和剑光经过,既然人都回来了,又何必舍近求远。他一步踏出,就到了城门外,看到张致和剑光停下,就上前张开手,说:“跳下来,我接着。”
张致和看了看周围,脸皮尚薄,做不出这样的事,很自然就踏云而下,刚下来就被沈中玉抱入怀中。
他感觉到沈中玉气息陡变,竟不似元婴期一般气势逼人,而是如同凡夫俗子,却又让人不能小视,如同天地同体,竟像是自家师父一般,一下子就想到了沈中玉突破化神,不由得喜道:“沈先生,你现在是化神了?”
沈中玉听到这个,亲了亲他的脸颊,答道:“嗯。”
张致和从他怀里挣扎出来,一揖到底,道:”沈真人长生无极,长乐未央。“




老祖画风总是不对 第一百零四章
沈中玉听到张致和这般说,自以为十分平和的心境也是涟漪微起,重回化神,与天争命,从此以后天上地下,黄泉碧落,我都能可以将这人绑在身边了。就算他死了,我可以招魂,可以亲下幽冥去找人,就算他要转世重修,我也能等他到地老地荒。
想到这里,他将人一把拉起,拥入怀中,道:”以后你可别想跑了。生生世世,我都能抓着你了。”
张致和听到这般直白的示爱,脸色微红,但还是十分认真地说道:“好,我生生世世都与先生在一起。”
“好,我们去泡泡水吧。”沈中玉说着,拉着张致和往回走。
“怎么了?”
“刚和南疆的蛊皇打了一架,一堆的虫子,我觉得身上还痒。”
“先生刚才不是要出门吗?“
“看到你就不想了。”
“哦……”
跟在他们身后的梼杌一边听他们废话,一边忍不住撇嘴,从来不知道师父脸皮可以这么厚。它看着这两个走入内室了,自然也不再跟着,转身去找师弟戚寒水玩耍。
戚寒水对沈中玉去而复返,心里也觉奇怪,但他的胆子比梼杌小得多了,对此一言不发,见到梼杌闷闷不乐地过来,心里叹了口气,只望这位大师兄稍稍安分些,上前问道:“师兄,看着有些不喜。”
“无事。”梼杌说着,跳到案上盘成一圈睡觉。
戚寒水见此,却是心里稍安,由他去了。
虽然是一阵好睡,但就在半梦半醒之时,生性最是灵敏机警的梼杌却感觉到有生人进屋,还过来了,连眼都不曾睁开,一翻身,一爪子就搭在来人的手腕上,按住来人的动作。
戚寒水刚要接信的时候,就发现梼杌这般反应,赶紧喊住道:“师兄,这是信差。”害怕他把直接把信给撕了。
梼杌晃了晃,醒过神来,说道:“什么信?”
七杀城的信差自然认得梼杌是谁,听到他问了,恭恭敬敬地将书信递过去。梼杌一甩尾巴,书信自启,浮在半空中,让他看着。本还是贪懒,但是一看到这个消息,梼杌却是连尾巴都直了,“酆都鬼帝、无生姥姥结盟,攻打昆仑仙宗,楚凤歌、杜秋娘二人皆未出面。”
杜秋娘为了散仙劫,该是去闭关了,但是楚凤歌呢?梼杌想到这里,心里一动,知道是大消息,需要马山汇报沈中玉才是。他将书信卷起,衔在嘴里,转身就跑了出去。
戚寒水在后面也看到能让梼杌转眼就消失在室内的消息,叹了口气,去寻沈弈议事了,大乱将至,估计七杀城的守城大阵也该变一变了。
而在另一边,却是温泉水滑,春暖香浓。池边榻上,沈中玉将人从池子里抱起来就按在上面胡来。
兴起之时,沈中玉含了半盏残酒,喷在身下之人光滑的、还带着水珠的背上,然后再一点一点地舔干净,感觉他在自己身下难耐地颤抖着,摸上他因为忍耐快、感而紧紧抓住软塌的手,与之十指交缠。
在他体内狠狠地撞了一记,听到他喑哑的一声闷哼,沈中玉再也忍不住,贴着张致和的耳边轻笑道:“这么久了,还不习惯?”
昔才的半盏冷酒喷在火热的肌肤上,张致和就冷得忍不住一个哆嗦,再然后是触感柔软的嘴唇在自己的背上乱啄,再加上下面紧紧进迫的*交缠,这让他险些就意乱情迷,叫了出来。现在听到沈中玉这般说,他有些委屈地抱怨道:“先生,你这是故意的。”
沈中玉看着张致白嫩的耳垂在自己的气息熏染下逐渐泛红,再听到这样一句话,笑道:“嗯,我就是故意的。”说罢,他在神识中就感觉到梼杌正往这边跑,叹了口气,在他修长的脖项上轻咬了一口,道:”梼杌来了,只怕有大消息。“
“嗯?!“张致和吓得身体一缩。沈中玉抖擞了一下,差些就完全交代了出来,抱紧了他说道:”乖,放松些。“
等赶到的时候,梼杌一进来就闻到兰麝芬芳混着酒香喷了自己一脸,抬头看到沈中玉轻裘缓带,长长的头发散开,如锦缎一般披在身上,慵懒而冷淡地瞥了他一眼,显得矜持而雍容。
梼杌被这一眼唬得心肝乱跳,暗自惋惜这么漂亮的美人壳子居然是自己师父的,低着头上前,蹭了蹭沈中玉垂在塌下的手,呜咽了两声。
沈中玉长臂一伸,将梼杌拎到榻上去,一边接信,一边说道:”若不是大消息的话,我就拿你来当搓澡巾。“
梼杌高傲地喵了一声,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此时,沈中玉也无心计较这事了,当他一翻书信,看到金墉城来报之事,稍稍一掐算,就看到天机分明,昆仑山下,金墉城中尽化鬼蜮,这是不怕人不去。
他想到:“自昨日起,酆都鬼帝和无生姥姥就已经围攻昆仑仙宗。但是门中无人出战,只有阵法应对。这样下去,昆仑仙宗能撑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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