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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宠后之路.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水心清湄
冯玉儿将秦业的话说给了两人听,以后就是让家里离他远些,谁知道……
“婉瑜儿,为娘有罪!”贾敦这会子抱住冯玉儿,哽咽不止,“我原还以为你真是被秦家人收养,谁成想竟是被卖到那害人的地方,都怪我当初没看好你!”
杏月看了看冯玉儿,只得将生气的话吞下去,帮贾敦抚着背道:“太太,您想开些,我们姑娘还算是好的,遇上了太子爷,如今总算否极泰来,您不要太过自责。”
冯玉儿平静地说道:“娘,我是还干干净净的时候跟了太子爷,没有污糟人家。”
“可一想你这些年受的委屈,娘心里过不去!”贾敦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那些都过去了,秦先生和我说,百花楼已然被抄,王子胜给贬到了老远的地方,这些都是太子吩咐他办的。”
杏月这时候也红了眼圈,说道:“姑娘,太子爷对您多好啊,既是这么着,您还忧心什么呢?赶快写信告上那坏东西秦业一顿。”
冯玉儿说道:“娘,还有杏月,我打算不应选了。”
“小姐,您在想什么糊涂事呢?”杏月惊叫道:“太子爷为您做了那么多,您这是要抛下他吗?”
“儿啊,你得想清楚,”贾敦也擦了泪劝道:“这么就放了手,你可考虑过如何和太子爷交待,还有,你已然跟过他,日后若是另嫁,太子爷能点这个头吗?”
冯玉儿突然试探地道:“便是做不成他名分上的妻子,在我心里,他永远是我丈夫,我只在心里守着他,便是我日后死掉,也叫人将我一把火烧了,骨灰就洒在他龙寝之地的随便哪条阴沟里。”
贾敦大惊:“你的意思,再不嫁人了?”
“娘,以后我便陪着您二老,有朝一日他也南巡,也不用来看我,我躲在人群里偷偷瞧他一眼便满足了。”冯玉儿说出了最终的试探:“对不住,娘,您二位怕是要养一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了。”
“姑娘,您这样太委屈了,”杏月信以为真,连忙劝道:“既然太子爷都为您安排妥当,您便遂了他的愿,日后就算出什么岔子,自有太子爷周全,他那么厉害,您不必忧思过甚。”
贾敦又忍不住哭了:“我的女儿最是清白,都是被人所害的。”
“娘,女儿不孝,竟是连一份脸面都不能给您挣了,以后怕还会累您二老惹人耻笑,”冯玉儿低下头去,做哀切模样。
“只要你觉得好,娘不在乎什么脸面,”贾敦替冯玉儿擦了脸上的泪,道:“儿啊,以后想怎么做,娘遂你的意便是。”
“姑娘,我也听您的。”杏月暗自叹气,却也是无可奈何。
冯玉儿心里松了一口气,这样的家人或许也是真能认的,日后也不能仅仅当做跳板去了。
听说冯玉儿突然决定不应选了,甚至贾敦还由秦业陪了,带着一个德高望重的大夫去了衙府撤回名牌,众人皆大吃一惊。
贾如意少不得过来探问,冯玉儿称病躺在里屋床上,只贾敦一人到外屋见客,见妹妹关心的神情,免不得有苦难言,只能支吾以对。
“我的傻姐姐,有什么委屈,和妹妹们说便是,”贾如意问道:“当初妹妹在海云亲眼见过,太子爷把咱侄女当成个宝,钱家也在讨好着侄女,这回又说好让她应选,莫不是他那头变了卦?”
贾敦直摇头:“不是,是婉瑜儿身子不适,得了染疾。”
贾如意可不信,人现在住在她家里呢。
“大姐姐,婉瑜儿这是主意定了?”她大姐向来没主见的,这般撤了,定是侄女和秦业的意思,这倒不是她能管的了。
“我们明儿个便回苏州府,”贾敦很是歉疚地道:“累得三妹妹跟着白高兴了,只我家婉瑜儿没福气。”
“不选就不选吧,”贾如意反而开解道:“不是有人说吗,那宫里是个见不得人的去处,谁家女儿进去,一年到头见不着一面,如此也好,回头我帮婉瑜儿留意着,真不行给您和大姐夫相个上门女婿,这日子过得可比家里养个娘娘惬意。”
屋里的冯玉儿也有些意外。
事实上是,贾如意刚得了丈夫升官,也入了太子爷的眼,她清楚是看在冯玉儿的面上,冯玉儿现在不能应选,可能真出了什么变故,但是这次她丈夫和兄弟逃了罪责,还因为冯玉儿升了官,这情儿也就不能不顾。
贾敦勉强笑了笑:“就这么说吧!”
贾如意见贾敦伤心,将人都挥退了,就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果然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回头让那太子爷挑一个最尖酸刻薄,心思歹毒的太子妃,两口子闹上一辈子,最后太子爷被她害得众叛亲离,皇帝当了也是孤家寡人!”
贾敦忙上去捂住她的嘴,道:“你还真敢胡沁……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如今婉瑜儿有爹有娘的,进不了东宫也没什么大不了,我这便带她回去,日后得空,你们多到苏州府走走,好日子还长着呢。”
这一天晚上,冯玉儿用《论语》写了一封密信偷偷交给了周云厚。
周云厚看着冯玉儿被披风包裹严实,有连夜隐秘过来,再看冯玉儿那冷漠的目光,哪里有白日见到那样大方有礼,柔弱温顺的侄女形象。
“周大人,我父母懦弱,日后怎么用都用不上,算来,你便是我唯一得用的亲眷了,我进了东宫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你知道该怎么办的!”冯玉儿清清淡淡地说道。
周云厚触及冯玉儿的眼,不由地打了个寒颤。
对了,让太子这么费尽心机地帮侄女安排,这侄女岂会只会无害就可以





[红楼]宠后之路. 第0068章
这日一早,本该是冯玉儿进京应选的日子,出门的却是秦业。
临走之前,秦业特意来向冯玉儿辞行,冯玉儿带着帷帽和杏月亲自送到门口。
秦业最后深深地给冯玉儿作了一个长揖道:“冯姑娘,多谢您以大义为重,在下深感敬佩,望您日后多加保重,但凡遇着任何难处,便是不想麻烦太子爷,只要您和林大人说一声,在下万死不辞也要帮您办妥。”
“多谢秦先生,”冯玉儿淡淡地笑了笑,“太子爷那边,请您和各位贤达多多辅佐,他是一位仁善君子,一心牵挂社稷国家,更难得有爱民如子之心,我虽无缘侍奉左右,却盼他心想事成,福被天下百姓。”
到这会子了,这二人还有心思说一大通官面话,把旁边的杏月给弄急了,索性在旁边插上一句:“秦先生,您一路顺风,回头见着太子爷,您对他说,我家姑娘不进京应选全是为了他好,让他好好做人,如今坑了我家姑娘便算了,以后千万别再坑了别人。”
“杏月,不得无礼!”冯玉儿立马止住了她。
秦业倒是朝着杏月点了点,转头又看看玉儿,心叹这般好女子,却因这世俗偏见,命运不公而不得不被辜负,而自己竟是其中推手,一时生了无颜面对之感,他只好低头拱拱手,转身出门上马而去。
“姑娘,为什么让我闭嘴?”见秦业已然走了,杏月忍不住抱怨道:“太子还有秦先生,说到底都是只想着他们自己不吃亏,早知今日会反悔,当初别花言巧语骗您,!这些男人全没有一点担待!”
“知道你在替我打抱不平,”冯玉儿上去搀住杏月胳膊,返身往回走,“其实我心里却在感谢他,若没有太子,我也不得机会跳出火坑;若没有他,我到如今还寻不着父母,还有,我如今大仇得报,也多亏了太子。”
“您倒一心只念着人好,别强颜欢笑了,您一双眼睛还肿着在呢,”杏月一脸嫌弃表情,“别以为我不知道,昨晚你又哭了。”
两人正边走边说着话,却不料有人竟从后头生生撞开了她们,口中还大喊道:“大爷,姐姐,出事了!”
而门房则紧着在追,也道:“老周,你慢着些!”
冯玉儿和杏月都没提防,两个人踉跄了几步,先是杏月坐到了地上,紧接着冯玉儿差点趴到了杏月身上。
这时一个女孩从后面跑上前,先是扶起冯玉儿,又返身搀了杏月,口中一个劲地道不是,说道:“两位姐姐对不住,我家出事了,老周他这是给急的。”
冯玉儿扶起杏月随口道:“没关系。”
只杏月一时竟似僵住,再一会,猛地大叫起来,“云秋,真的是你?姑娘,她是云秋!”
听到熟悉的声音,云秋一惊,看到人了,惊吓说道:“怎么是你们啊!”却又立马往后退了两步。
冯玉儿立刻拖了她往屋里走。
到了僻静处。
“冯姑娘……您不是……没了吗?”云秋颤抖地说道。
杏月一步上去拉住云秋,“我家姑娘好好着呢,是活的,”说着拉过冯玉儿的手道:“不信你摸摸,热乎着呢!”
云秋小心地伸出手碰了碰,这才道:“原来您真没死?”随后便哭了,“那时候听说您不在了,丽秋姐姐、我还有十六爷特意在您院子里烧纸,谁成想您居然又活过来了。”
随后,云秋突然脸色一变,用袖子抹了抹泪,道:“对不住,我这会子还有急事,周大爷和周姐姐可在,姐姐出事了!”
杏月因为冯玉儿不能应选伤心,倒是一时忘记和冯玉儿说她得来的丽秋和云秋的事,这会儿听了,她立刻就明白了。
冯玉儿见状,也不急着问到底出了何事,便道:“杏月,带她去见三姨母和姨父。”
杏月连忙答应。
云秋一见到周云厚和贾如意二人,云秋立时跪到近前,求道:“周大爷,周姐姐,快救救我姐姐吧!”
很快,她就将事情经过说了清楚。
此时周云厚已经在叫人出去备车马了,贾如意皱着眉头问:“云秋,抓你姐姐的人可说了来路?”
云秋摇摇头,哭道:“今儿个一早,这伙人闯进我家院子,二话不说拽了姐姐就走,后来二爷听到动静过来阻拦,竟是被那帮人围着暴打了一顿,我们过来的时候他还没醒呢!”
“云秋,现在不是哭的时候,”贾如意一把将她拉了起来,道:“云勤也不知伤得如何,咱们得尽快赶回去,至于你家姐姐那头,还是得等大爷回去慢慢查,云秋,你家姐姐不是有仇家吗,会不会是人家找来了。”
云秋哭得不能自已,口中还道:“这大老远的,那人怎么会寻到的?我家姐姐怀了六个月的身孕,要是半道出事可怎么办啊!”
见人要走了,杏月拉了云秋帮她擦着泪,安慰道:“你也别急,回头让周大爷查查到底是谁干的,少不得帮你把丽秋姐姐找回来,她吉人天相,一定不会出事的。”
云秋点了点头,这才跟着上了车。
周云厚两口子带着云秋飞奔回孟县不提,贾敦几个随后也回了苏州府。
见到冯家母女没两日便回来了,冯继忠着实吃惊不小,贾敦自要和他解释了一番。
听完贾敦之言,冯继忠思忖了一会,居然笑起来,道:“不应选便算了,”随后一拍大腿,“我冯继忠的女儿不稀罕到宫里当什么妃子,以后好好搁家待着,有爹娘养你,以后遇着好后生了,爹我要招上门女婿!”
冯玉儿哭笑不得,只得对贾敦递了个眼色,便自回了房去。
冯继忠嫁女之心着实迫切,没两日便开始四处托人,并且放出话去,他冯家要招上门女婿了。
贾敦心怀忐忑,私下问冯玉儿的意思,冯玉儿也是无可奈何,只说一概回绝便罢,又嘱咐贾敦,自己过去的事还是不要跟父亲说,只因在她看来,冯继忠怕是比贾敦更脆弱些。
然而冯继忠的好心情并没维持几日,这日天还没黑,冯继忠便灰头土脸地回来了。
“爹,这是怎么了?”冯玉儿瞧着他身上穿着官服,猜测八成是被上官教训了,只不知这位又出了什么纰漏,白德恒前几日进京去了,莫不是没人看着,他又出了什么事?
贾敦也上前来,和女儿一起帮着冯继忠换过衣裳,口中还劝道:“做官便是如此,哪能事事顺意,你也想开着些,只要问心无愧,倒不怕人指摘。”
“你知道什么?”冯继忠少见地冲着贾敦发起火来,随后自言自语道:“竟还没完没了了,我自个儿家事,倒是什么人都要插上一杠子。”
杏月这时端上茶来,冯玉儿笑着接过,递到冯继忠手边,“爹,生什么闷气呢,都回自个儿家了,说出来让咱们帮您排解一下。”
冯继忠坐到椅子上,抿过一口茶,道:“说来恼人得很,竟是苏州巡抚把我这个小官叫去骂了一顿。”
“为何?”贾敦奇怪地问,“平日里你只在留守大人手下做事,巡抚大人要骂,也该骂他呀!”
“他也是闲吃萝卜淡操心,居然问起我替婉瑜儿招女婿的事,”冯继忠恨恨地道:“他说我女儿是应选秀女,虽是因病退选,也当谨遵选秀之期不可另行婚配之规,还骂我藐视皇家,进而警告我,若再一意孤行,今年的考绩怕是要难看了。”
“婉瑜儿的名牌已然撤下,难道咱们有哪里做得不妥?”贾敦疑惑,当日以女儿突发染疾为由去衙府撤名牌,还是秦业陪着一道的,负责选秀的官员瞧过后,也并无二话,怎得还会有这首尾。
冯玉儿笑了笑:“人家也说得没错,我的名册是递到上头的,如今报病退选,结果还没几日,爹您又大张旗鼓地帮我寻婆家,谁听了都不会高兴。”
冯继忠觉得女儿说得颇有道理,说道:“既这么着,回头我低调些,再不让那帮吃饱饭没事干的抓到痛脚。”
话虽如此说,只冯家招婿的事早传到外头,一时半会登门说亲的竟是有不少。
为了这麻烦,贾敦怨怪了冯继忠好几回,说他做事不牢靠,少不得又特地嘱咐他,不许将女儿芳名泄漏出去,只说怕惹来闲话。
冯继忠点头应下了,其余的,他便全当贾敦默许,虽不敢到处张扬,不过这女婿倒是认真相看了几位。
而京城这头,宫中选秀正办得如火如荼,弘圣帝自认年岁大了,于女色早已不那么上心,也就随便点了几位算是应景,之后为儿子选媳妇,那才是真正的热闹开始了。
太子圈的三十六位必选,但是弘圣帝也怕委屈了儿子,又让甄贵妃和皇后又挑些人选放到中间供太子一起相看。
只是皇后和甄贵妃和时出现的场合,任何焦点最后都会转向两个女人之间的争斗,比如这一回储秀宫选秀,秀女们还没过完场,大殿里便燃起了浓浓火药味。
尤其对于好不容易能抛头露面一回的皇后来说,这会子最重要的事,不是睁大眼睛挑选秀女,帮徒元徽选出称心如意的妻子,而是一定要跟甄贵妃置一口气,将所有甄贵妃觉得不错的女子全部否了。
“奴婢乾州张氏,年十六,父亲乃乾州同知之女。”一名相貌算得上清丽的秀女被点到名走上前来。
“还不错。”甄贵妃点头笑了笑,转头问皇后的意见:“姐姐,这个留牌子可好?”
皇后冷冷地道:“眼泛桃花,轻浮之相,撂了!”
被皇后否了几次,甄贵妃干脆学乖了,闷不吱声地,只等着皇后先给出评价。
“贵妃娘娘,怎么不说话了?”皇后斜望着甄贵妃道:“您到底瞧没瞧得上,总得给姑娘们一个准话呀!”
“姐姐独具慧眼,臣妾不敢妄自独断,”甄贵妃貌似心平气和地道:“再说了,臣妾瞧上也不作数,还是得太子爷自己喜欢。”
“待到三皇子选妃时,贵妃娘娘怕就不会这么说了,”皇后笑道:“果然不是亲生的,你这会子的心思,怕是早跑到如何替三皇子选个高门贵女上了。”
甄贵妃心下冷笑,颇瞧不上皇后这没事找茬的怨妇德行,她真想劝劝皇后,有时间和自己在这拈酸吃醋,还不如多想着如何夺回皇上的心。
此刻满屋子秀女,甄贵妃也懒得与皇后争执,省得传出去都是笑话,便道:“皇后为一宫之主,此事还得姐姐作主。”
皇后总算得了意,可惜她向来没什么脑子,又极痛恨韶华已逝,以至对年轻貌美女子极不待见,结果看到最后,皇后让几名姿色平庸的秀女留了牌子,口称太子妃不必重色,只重贤德,徒元徽圈的三十六个竟然只有六个入了选,太子妃选拔的第一关算是过去了。
至于后头之事,皇后便不再管,加上她又是个耳目闭塞的,自然没听到说,太子爷在瞧见她挑的秀女后大发雷霆,没一刻钟便将所有人赶了出去。
弘圣帝正带着甄贵妃在御花园里散步时,掸眼瞧见一个小身影从眼前飞过,立时将人叫住,开口训斥道:“小十六,这大白天的到处乱跑什么?师傅们怎么教你的,如何一点规矩都不懂!”
被安公公拉了回来的徒元庭挠挠头,说道:“昨晚儿臣去东宫,正遇上二哥把自己独个儿关在屋里,谁叫门都不给开,小德子跟儿臣讲,他是受了委屈又不肯说出来,只好自己跟自己生闷气,儿臣心疼二哥,刚下了学,赶着去瞧瞧他。”
弘圣帝一愣,他刚从御书房出来时,徒元徽一直在埋头看奏折,瞧不出什么异样,如何徒元庭会说他不高兴?
“到底怎么回事?谁敢让他受委屈?”弘圣帝问道。
“还不是因为选秀的事,二哥差点气吐了血。”徒元庭脱口而出,转头又瞧了瞧甄贵妃。
“选秀?”弘圣帝转头问身边的甄贵妃,“你说,出了什么事?”
甄贵妃立时跪到地上,一时有些慌乱,“臣妾……知罪!”
徒元庭立马补了一句,“儿臣可是亲眼瞧见的,皇后娘娘给挑的秀女一个比一个丑,到外头装鬼都不用扮上的,二哥之前圈的秀女只有六个长相平庸的入了选。”
弘圣帝先愣了一下,接着便给逗笑。
甄贵妃跪在地上,说来她也烦躁皇后,见着自己之前一个个看上得被否了,后来故意夸太子圈选的人好,不可思议的是,皇后竟然也给否了,不知道是真傻要争口气,还是不知道太子圈选的名单。
***
“太子,有什么事要和朕说?”弘圣帝的声音骤然在御书房里响起,少不得把正聚精会神看奏折的徒元徽给惊了一下。
瞧见在弘圣帝身后对着自己挤眉弄眼的徒元庭,徒元徽知道,这小子的小黑状是告得了。
“回皇上,儿臣无事。”徒元徽起身低着头道。
弘圣帝最瞧不得儿子们跟自己离心离德,有话只搁肚子里,不满地道:“哼,听小十六说,你昨儿个在东宫关着门发火,可是有人让你不痛快了?”
“儿臣……”徒元徽作无言以对状,“无事.”
“身为储君,竟是连这点小事都不会处置,倒学着那些无知妇人跟自己生闷气,”弘圣帝喝斥道:“你就这点子出息?”
“儿臣无能,”徒元徽上前跪到弘圣帝面前,“此等小事不想劳父皇忧心,婚姻之事,从来都以父母之命为重,皇后娘娘是嫡母,既为儿臣选了,唉!便是夜叉,儿臣也只能认下。”
他一说完,弘圣帝果然生气了。
“你母后早没了,那女人算个什么东西!”
徒元徽沉默不语。
弘圣帝见了免不得又有些心疼,说道:“那女人挑的也放去进了储秀宫,你亲选的时候别选她们就是,朕再下旨将你圈的秀女直接进入复选。”
“谢父皇成全!”徒元徽眼圈已然红了,心里却是一松,只是让人在皇后身边说几句话,没想到皇后这么配合。
“只是皇后娘娘那头,儿臣却不知该如何交待。”
“不必交代,她在你母后面前也不过是个妾,哪有资本管你的事!”弘圣帝不屑地说,可见弘圣帝真是完全不待见这位继后。
***
徒元徽拉着徒元庭走出御书房,嘴角稍微露出一丝冷笑,冯玉儿这死丫头,居然敢和他玩临阵脱逃,说什么秦业说得对,她沦落过青楼会成为黑点,和他不能相配。简直就是活腻歪了,等她进了京后,且等着死去活来,不把她折腾坏,他徒元徽就不是男人!
小德子这时跟了上来,兴奋地报信道:“爷,刚才小的听安公公传了旨意,剩下的三十位您圈的秀女全部入了复选,有些回去的,病了出事的四个秀女也要参选,一月进宫学习规矩,观察秀女们品性,再让爷您亲自阅选。”
徒元徽点点头。
就知道父皇会这样,因为他表现出来,自己那么上心亲自选了三十六位,都没留下复选的落寞,父皇为了成全他,果然必让这些都到齐了。




[红楼]宠后之路. 第0069章
徒元徽立时打断,对徒元庭道:“没事就回你东五所去。”
徒元庭马上淘气道:“二哥可不带这样,要不是我帮您到皇上跟前挑事,您可就得娶丑婆娘了,这会子人用完了,便要赶我走,二哥您这是不讲兄弟道义。”
“你这满嘴混话跟谁学的,”徒元徽扫了他一脑门。
“行了,孤的十六爷,请您老到东宫坐坐去!”
徒元庭这才高兴起来。
此刻东宫外,便有人来禀报,林文烨带着秦业过来求见。
小德子将一盏茶端到徒元徽面前,忖度了他脸色半天。这会儿,徒元庭被打发到别的地方玩去了。
徒元徽淡淡“嗯”了一声,说道:“林文烨让他进来,至于那个秦业,先晾着。”
“……”小德子一副作难表情,心觉秦业这人其实不错,忍不住想替他说句好话,“爷,秦先生做的事虽不地道,可不也是为了您……”
徒元徽眼睛微眯,说道:“小德子,孤觉得东宫太监总管也该换换了。”
小德子立时跪下来。
“你记着,主子的事不容置喙,打着为孤好干涉私事就是没有做好自己的本分,看不请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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