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手小天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壶老酒
可是,现在不是扎蒙可以恶心的时候,他只能忍住恶心,继续摸着四周,摸了一圈,都没找到入口。
扎蒙不禁怀疑,难道老祖宗的话也是骗人的?握着绳子的那只手,突然一滑,他在下落之时,再次抓紧了绳子。
他伸出脚,想蹬住井壁,慢慢的向上爬。不料,上面突然传来声音:“不好了!大族医跑了!”
上面的人开始疯狂的寻找扎蒙,扎蒙暗暗叫苦,这都是什么事啊!本来的算水遁,可是这井底也太脏了!
因为引来山上的活水,所以这井水也就多年不用了。井下面死鸡死鸭到处都是,散发着一阵阵臭味。
而且这井水不比河水,那可是冰凉刺骨的,扎蒙犹豫着,是跳还是不跳。
果然,没过一会,便有人站在井边:“大族医不知道躲哪去了,火把给我,我看看这井里!”
扎蒙再次回头,看了一眼井底,那股熏得他差点就吐了,他索性把眼睛一闭,刚想松开手跳下去,却不想那只踩着井壁的脚一空。
扎蒙不禁大喜过望,看来,这就是逃生的井洞了!他用手撑了一下,用力的悠了过去。
落到了地面上,扎蒙才放下了心,而那井外的人,扔下了一根火把,火把从上面掉在地上,接触到井水时,就灭掉了。
“大族医没在井里!快,上别的地方找!”上面的人突然说了这一句。
扎蒙这才松了口气,可是向洞里一看,就更发愁了。
辣手小天师 第一百四十章 剑斩黄龙
扎蒙愁什么?当然不是愁如何出去了。因为他不管怎么走,都能走出这个洞。
他现在愁的是,怎么找个东西照亮呢?这里黑暗至极,一点亮都没有,扎蒙倒不怕什么鬼神,他更怕的是走着走着,再来个老鼠虫子,那就恶心了。
扎蒙愁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这饭都吃了,在屎上面堵死了。逃都逃出来了,可怎么往前走呢!”
扎蒙的手触到一个圆圆的东西,他没好气的往地上一扔:“这洞里可真他妈黑!连个亮都没有!天啊!”
扎蒙心中一喜,因为刚刚扔的东西,在那地上一撞,突然亮了起来。
“烛球!太好了!”扎蒙认出,这石头是山洞里一块独特的石头,被东西一撞,就会亮起来,可是这亮却坚持不了多久。
扎蒙捡起光球,照了一下四周,见每隔一段路就会有个光球:“还是老祖宗好!给后人留了这么个路子!”
面前四条洞口,他慢慢回忆着父亲曾经说过的路线,悄悄摸到了离陈禹家不远的一个地方。
可是,这上面却不怎么好打开,毕竟很多年都没人走这条路了。扎蒙走到尽头,用力一推,竟然没有推开。
他使劲全力,向上一跳,上面顿时有土块砸了下来,弄得扎蒙脖子和脸全是土,脖子也灌进去好些。
所幸这个洞口的盖子被扎蒙撞开,扎蒙慢慢趴了上去,这才发现,刚刚真是傻了。
因为这洞口上面只是一层薄薄的盖子,轻轻一推再一挪,就可以打开洞口。他推不开是因为有败草相互连着,有了韧性,所以才推不开。
但是挪一下的话,草是没有办法的。扎蒙打理了一下身上的土,向陈禹家走去。
陈禹家的门没有关,四敞大开的。扎蒙心里暗叫了一声“不好”,赶紧向屋里跑去。果然不出他所料,陈禹的屋子里被翻的乱七八糟,床都被翻了过来。
而陈禹与秦雪儿却不见了踪影,扎蒙因两个手下都没有回来报信,隐隐猜出一些出事了,可是没想到会出这么大的事。
陈禹这里看来是翻不出什么了,扎蒙叹了口气,准备去大祭司所住的地方探探消息,突然听到外面一阵人群往来的声音,便赶紧伏到伏到床底下。
床板虽然被翻了起来,但那床底下仍然可以藏一个人。而且有这凌乱的东西作掩护,想必那些人也不会翻到这。扎蒙苦笑了一下,什么时候堂堂独龙族大族医,会落到东躲西藏的地步?
有几个人又进来一趟,走了一圈,便又走了出去。不知道是在找扎蒙,还是找着什么,因为他们只是粗浅的翻了翻东西就走了。。
扎蒙在床底下摸到了一滩水:“陈禹啊陈禹,你是不是尿床了?怎么这全是水呢!”
可是摸着这土,感觉一阵松软,不像是被人走实了踏硬了的感觉,扎蒙心中一动,从旁边找到一个木板,向那土里挖了起来。
刚挖了两三下,便扎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扎蒙赶紧用手扒土,看到陈禹那熟睡的脸。
“陈禹,快醒醒!你快醒醒啊!”扎蒙拍着陈禹的脸,亦是不解为何陈禹会睡在这里。
也许,真的是出了什么大事,否则陈禹绝不会躲到土里。扎蒙见叫不醒陈禹,便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脸。
碰到陈禹脸的时候,扎蒙突然缩了一下手。这陈禹的脸也太烫了,摸了摸他的身上,感觉身上比脸上还要烫!
扎蒙赶紧把陈禹拉了出来,将他拉在床底下,想着救他的办法。可扎蒙也没碰到这个情况,不知道如何下手。
陈禹却睡的香熟,他正在梦中与美人和一串奇怪的符号追逐着,完全不知道扎蒙为了救他急成什么样。
扎蒙愁的不行,他把床旁边的一个铁壶拿了过来,想为他浇水灭火,不料,那水到了陈禹的身体里,竟然完全被他吸收进去了。
“水遁!”扎蒙心中猛地一惊,真没想到陈禹会练了水遁之术!这样一来,扎蒙可就有办法救他了。
他悄悄走了出去,拿出几把尖刀,这尖刀是独龙族特有的东西,不是为了防身,也不是为了吃饭用的,而是为了打猎。
独龙族依然保留着原始的打猎方式,他们用尖刀向外甩出,去扎一些飞鸟和野鸡吃。
所以,每一个屋子里,至少会备七把尖刀。尖刀有巴掌般大小,刀柄是用木头做的,看起来很是结实。
扎蒙挑出七把不太尖锐的刀,放在床底下,跟着钻了进去。幸好怀中还揣着一枚光球,他放在陈禹的头顶,打算为他解开这水遁之术带来的反噬。
第一把刀,扎蒙捏开了陈禹的嘴,将刀身放在他的口中,稍微一转,陈禹口出便冒出鲜血来。
扎蒙看到这血,这才放了心,把那剩下的六把刀,分别在剩下的六个孔中一转,六个孔中皆喷出了鲜血。
没过一会,陈禹便醒了过来。而他那美妙的梦,也做的越来越模糊,直到最后,剩下一片空白。
陈禹缓缓醒了过不,感觉身上又冷又热,稍微一动,便冷的要死,可是如果不动,却又热得要命。
“我、我怎么了?”陈禹哑着嗓子,问着眼前的扎蒙:“你怎么在这,发生了什么事!”
扎蒙见陈禹醒了过来,知道自己的方法没有错,顿时松了一口气:“唉呀我的亲祖宗,你可算醒过来了!”
“雪儿呢?”陈禹张开嘴呼了几口气,感觉嗓子好受多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也是刚从外面回来。大祭司出事了以后,就派人去找你。可是我怕你一个人不行,就去外面找个医生,可是那医生不管给多少钱都不跟我过来,我就先回来了!”
“一回来就被七娃,就是守卫统领拦住喝酒,当时我就感觉不对劲。因为咱们大祭司还在床上不能动呢,想去看看根本就进不去,我派出去听信的两个手下也没了音。”扎蒙小声的对陈禹说。
陈禹一惊:“什么?大祭司怎么突然不能动了!怎么回事!”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天晚上大祭司洗了个澡就睡觉了,是桑达服侍的,说是第二天就不能动了。我看了,她从脖子以下,根本没了知觉。”扎蒙苦闷的说。
陈禹想了一下,说:“她是不是开着窗户睡的觉?”
“是啊,对!是这样的,听桑达说,大祭司觉得特别闷,所以打着窗户,因为这事,还把大祭司吓一跳呢!”
“怎么吓一跳?”陈禹听着这话,明白了大祭司是得了什么病,病倒不严重,很好治,可是现在要怎么进去,却是个问题。
且不说陈禹的身手如何好,也不说扎蒙在独龙族里的地位如何高,走到哪都没人敢拦,就说现在陈禹自己,那高烧还未退,全身上下七个孔都在冒血,且全身无力,他能救谁呢?
扎蒙说起这事,也挺生气:“别提了!三叔公的小孙子北!他不是病好了吗?小孩子还不会说话就会走了,拿着不知道从哪弄来的长头发挂脑袋上,到大祭司的窗户底下玩沙子。结果大祭司一转头看到有个黑色人头在窗户那飘,当时就吓得差点晕过去。”
陈禹不禁笑了起来:“这大祭司的胆子这么小啊?”想到大祭司平时一副威严的样子,突然被吓得差点晕了,那场景一定很有意思。
在陈禹的心里,不管黑雨如何威严,如何残忍,她的心始终是善良的,因为她每一步打算都是为了这个独龙族。
尽管她不是这独龙族土生土长的人,可是既然做了这件事,就要负责到底,这样的性格,陈禹很欣赏。
相反,那圣女东娅明明是独龙族的人,她就是靠这独龙族族人养活着,却不抱丝毫感激之心,反而仇视着众人。
“不是胆子小,唉,不说了!先说说你吧,你是怎么学会水遁的?”扎蒙问道。
陈禹吸了一口气,那血被吸到了鼻子里,呛得他直想打喷嚏:“什么东西,这么腥?”
“你别管了,我这是为了救你,把你的七孔都扎出血,放了热气你才醒过来的,你先回答我!”扎蒙比较关心这个问题,他明明记得这五遁之术几乎是失传了的。
而且,如果没有人亲自教授,五遁这术哪怕是得了口诀也学不会。虽然大祭司每年都会念上那么几段,但根本没人学啊。
“我告诉你,陈禹,这五遁之术,如果没有人教你,你千万别学,否则,就乱了血脉,很容易出事!”扎蒙见陈禹沉默,出声提醒着他。
陈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无意中发现了这口诀,也没想着练,反正阴差阳错,就练了。”
“唉,练就练吧!但你别让族里人知道!土克水,金克土,现在你是走火入魔,必须得一降克上一物,才能活下去!”扎蒙有些无奈的说。
陈禹不解:“为什么非得练成那五遁才可以呢?我练一门不好吗?”
“我们学五遁之术的人,哪个不是从小练的?都有基础,所以练起来没危险,你这走的是急道,肯定出事!没事,我帮你调和过来,还好我练了一门水遁!”扎蒙拍了拍陈禹的额头,发现他不太热了,知道这热气泄的也差不多了。
“那我怎么就在这床底下了?我记得就翻了个身,然后就开始做梦了!”陈禹问着扎蒙,希望他能给自己答案。
辣手小天师 第一百四十一章章 祭天大典
扎蒙捏了一把地上的土,笑着说:“这也是你的造化了,你是不是把那五本书都看过了?”
见陈禹点了点头,扎蒙继续说:“那就对了,你昏迷的原因,是因为那水遁的反噬,而昏迷之后,你的身体为了保护你,就自行的学了土遁。”
“土遁?是和阿旺一样的吗?”陈禹惊讶的呼出了声。
扎蒙赶紧捂住陈禹的嘴:“我的亲祖宗,你小点声!外面还有人呢!他们得转一会才能走!”
陈禹点点头:“你说,我的身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自己学习了土遁来克制水遁,可惜没有东西克制土遁,所以你才会一直睡着,并且高烧。水遁的水在你体内出不来,当然就难受了。”
“而这水遁之术,就是利用水,吸收水和放水,所以才能在水里自如。你之前是利用外物硬逼着自己学会了水遁,所以这土遁,当然是一个道理了。”扎蒙苦笑着说。
陈禹心中一喜:“也就是说,我阴差阳错的,学会了两种遁术?”
扎蒙叹了口气:“不止呢!现在土遁已经反噬了,你要学的,还有金遁。”
陈禹不解:“五遁之术,水遁和土遁我理解,那金、木和火是什么东西?怎么个遁法?”
扎蒙解释道:“金遁,不是你遁到铁家伙上面,而是那些铁家伙遁到你的身体里。你不会被这些铁家伙伤到,就像是给自己弄了一身铜皮铁骨。”
陈禹这才明白,原来这金遁之术,就像是那少林寺中的金钟罩和铁布杉啊!
“我能不能不学?这东西对我没用啊!”陈禹一想起把铁东西塞到身体里就一阵难受。
扎蒙点点头:“不学可以啊!不过你身上被水气涨大,再被土气相吸,没有金来克制,估计你这辈子都甭想出来了,也别想好活。”
“怎么塞?你会不会?”陈禹只能接受这个现实了。
扎蒙轻呼出声:“我怎么塞?我又没学过!你、你想想,你不是看过那书吗?再回忆一下!”
陈禹摸着腰间的银针,将它们扎在皮肤上,果然,扎一下便觉得不疼了。而他赶紧默念起了那金遁之术,强迫自己去领悟其中奥妙。
可惜,学了半天,陈禹都没能领悟得了,反而手臂被那些银针扎得满是鲜血。
“算了,你一时半会也死不了,你先用土遁之术带我去大祭司的房间里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扎蒙心急了,他可没时间等陈禹学会了再说。
以圣女那性子,真怕大祭司出什么意外。扎蒙几乎从小和圣女一同长大,当然了解圣女的性子了。
陈禹运了一下气,感觉身体里的气突然弱,又突然强。像是阵阵海浪,时而温柔时而猛烈。
身上这忽冷忽热的感觉让他很是不舒服,可是现在都顾不了这些了:“走!你抱住我!”
两个人艰难的爬出了床底,倒不是他俩体格粗壮,而是这床也实在是太低了。
扎蒙抱住陈禹,突然跳了出去:“你这身上也太热了!”
陈禹扫了一眼床上:“你拿那被子包住我!”扎蒙一听,赶紧拿了一条薄被,包住陈禹。
扎蒙突然感觉有些别扭:“我怎么像抱媳妇一样呢!不成不成,以后你可不能跟别人说出去,要不我就没脸见人了!”
陈禹失笑道:“你别那么想不就行了!挺大一男人,怎么跟大姑娘似的!”
“唉!我媳妇都没抱上,来抱一男人,我委屈不委屈,我还没说什么呢,你倒训上我了!”扎蒙一副小媳妇的模样,看得陈禹头皮一阵发麻。
陈禹深吸一口气,运转身形,想试着土遁一把,可是怎么遁都遁不下去,不像阿旺那般,脚一沾地就进去了。
扎蒙急道:“你别想着脚底下是土,你就想着要去,再想想那术语,快点!”
陈禹听从了扎蒙的建议,一转身,便钻进土中,他的身体不停的转,在扎蒙的指引下,钻到了一处露出了头。
奇怪的是,陈禹与扎蒙的身上,没有沾到一丝的土。陈禹见此处是大祭司的院内,便站了起来。
因为身上还发着烧,所以他走起路来,腿就有些发软。扎蒙抢先一步走到前面,刚想推开门,就被陈禹拦下。
“先看看屋子里什么情况。”陈禹对扎蒙解释着。
陈禹打量了这院子一圈,见四周围着树苗墙,院子里空无一人,便慢慢走到窗户前面,透着那缝,看到屋子里面,圣女坐在大祭司的床头。
“怎么?你以为你不吃饭我就没办法了?”圣女端着一碗食物,对大祭司阴阳怪气的说。
大祭司叹道:“扎蒙怎么还不回来?你是不是把他扣下了?”
圣女摇了摇头:“我是真的不知道,扎蒙什么时候出去的我都不知。你相信我,陈禹的事,我也不知道。”
大祭司突然笑了起来:“你会不知道?那为什么在我不能动的时候,陈禹消失了,扎蒙一去不回,三叔公也有所察觉呢?”
圣女把碗递给站在身边的桑达:“这些,我真的不知道,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罢,你都已经这样了,我没必要骗你。”
“桑达,好歹让大祭司吃一点,我先走了,村子里的人还在找扎蒙,三叔公让我出面派人,我不能不去。”最后一句话,显然是解释给大祭司听的,许是她不好意思,便说给桑达听。
圣女推开门,扎蒙与陈禹便隐在黑暗之中,不敢出声。待她走了以后,才敢继续向屋内看。
扎蒙想进去,却被陈禹拦了下来:“屋子里还有桑达,等一等再进去。”
“桑达没关系的,她是大祭司的侍女,你放心好了!”扎蒙笑着说道,口气中还有一丝嘲笑。
是啊,桑达对陈禹不错,而且明里暗里也帮了陈禹不少。陈禹也笑自己,为何这般小心起来。
二人刚想进去,就听到两个人的对话。
“大祭司,现在怎么办!扎蒙也没回来,咱们还有什么路子走?”桑达端起碗,小心的喂着大祭司吃食。
大祭司闭上了眼睛,那一刻看得陈禹很是心疼。一个柔弱的女人哭起来也许会是娇美,但是一个一向强势的女人突然柔弱起来,那种感觉,会让人非常心疼。
不,不应该是柔弱,应该是那种坚强之下的自怜。像是一头孤独的野兽,在受伤时,只能独自找个地方去舔伤口。而在同类的面前,永远是最勇猛的。
“现在,我只担心陈禹和扎蒙他们两个,陈禹是外人,不知道出了什么意外,如果他不回来,事情就麻烦了。扎蒙,我只希望三叔公能看在他是族医的份上,留他一条命。”大祭司无奈的说。
桑达也跟着发起愁来:“是啊,扎蒙倒还好说,毕竟正经的族医身份在那摆着。可是这陈禹就不行了,哪怕他能活,雪儿都不能活了!”
“什么!雪儿怎么了!”陈禹一听秦雪儿不能活了,吓得赶紧走了进来。
他这一进来,把躺着的大祭司与桑达惊得不行,接着,便是狂喜涌上了心头。
桑达倒还好说,她一见陈禹平安归来,身上还披着一条破被,也不管脏不脏,立即扑了上去抱住陈禹:“你这个坏家伙,到哪去了!让我好一阵担心!”
陈禹拍了拍桑达的背,发现她正抽泣着:“坏家伙!你这个坏家伙!我以为你出事了,或者是被谁给杀了,还好你活着回来,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陈禹笑着安慰桑达:“别哭了,我没事的!你放心好了,我一时半会还死不了!”
“天啊!陈禹!你身上怎么会这么烫!”桑达摸到了陈禹的皮肤,烫的她顿时一缩手。
“没事,就发了点烧。”陈禹推开桑达,走到大祭司的面前:“你还好吗?”
“我很好,你呢?”大祭司的脸上,挂上了往日那般温柔的笑,双瞳之中,却显得格外悲伤。
这种悲伤,也只有陈禹才能理解。因为他知道,一个王者,如果落到了动弹不得的地步,那比杀了她还难受。
陈禹自认为长得不错,而且言谈举止,都是翩翩美男子的形象,肯定符合女孩心中梦中情人的条件。
所以,陈禹胆大的猜想,这黑雨肯定对他心有所属。所以,她一向都是无所不能的,在喜欢人的面前,受了委屈,会感觉格外委屈。
除了委屈,还有一丝挫败。毕竟她再也不能保护陈禹了,而是换作陈禹保护她,失落,也是人之常情。
陈禹走上前去,伸出手,想握住她的手,却又缩了回来。他很感谢黑雨身为大祭司,在自身难保的情况下还惦记着他的安慰,更感激她为自己做的所有打算。
“你不好,我看到了,你并不好!”陈禹小声的说。这样的音量,只有两个人能听到。
扎蒙仿佛看出点苗头,拉着桑达:“走,跟我到外面看着点人,陈禹要给大祭司治病了!”
桑达就算是再笨,也能看出大祭司对陈禹的不同,便默默的随扎蒙走了出去,顺手带上了门。
陈禹摸了下黑雨的脉相,看出来她的身体果然是中了寒风,这寒风困在体内,阻住了她气血的流通,脉相也被封住,所以她才会没了知觉。
“幸好我来的及时,要是晚上个半天,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陈禹从身上取出三根银针,坐到床上。
大祭司望着陈禹的目光中,有信任、有深情,还有一丝……感激:“谢谢你!谢谢你能够出现。”
陈禹笑着说:“我的出现,对你来说可不一定是好事。我要为你施针了!”
辣手小天师 第一百四十二章 施针除风
可惜,大祭司的身体不能动,她只能紧紧的闭上眼睛。虽然两个人已经做了那种事,可是这么细致的让一个男人观看她的身体,还是有些不适应。
陈禹见黑雨衣角上绣着一朵黑莲,这黑莲绣得十分逼真,陈禹不禁摸了上去:“这是谁给你绣的?太像真的了!感觉这花要掉出来似的!”
大祭司听到陈禹的声音,睁开眼睛,有些伤感的说:“这是边美绣的,这孩子的绣工是一顶一的好,可惜……”
陈禹专注的为大祭司解着白纱里面的裤子带,没有注意到她的话,只是听到她那句“可惜”,便有些好奇:“可惜什么?”
“可惜,边美现在被圣女关了起来,就关在阿旺的那个山洞里。那可不是一个好地方,现在不知道什么样呢!”
陈禹心中一紧:“什么?这是为什么!央美呢?”
“央美也被圣女和她姐姐一起关了起来,现在我不能动,所以做任何事,都是有心无力!”大祭司无奈的苦笑着。
陈禹开始着急了:“这央美的身体还没好呢!圣女到底是为什么要对付她们姐妹俩?”
大祭司笑着说:“倒不是为了什么,你要知道,阿旺是咱们族里唯一一个喂牛的,算是有点势力。圣女对于阿旺的打算清楚,却眼睁睁的看着边美姐妹受苦,如果你是边美,你的心里肯定也会有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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