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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手小天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壶老酒
陈禹看到后面的画,才知道这其中的真相!原来,徐福刚上船,便买通了几名官兵头子,几人一同找到一处世外桃源,生活了下来。
也就是说,这些人,刚一上船便下了船。只在海边转悠了一下,就回到了陆地上。
这徐福带着五百个孩子,来这对他们讲着独龙族的传说,五百个孩子最大也不过是十二岁,最小的才三四岁,当然是大人说什么,他们就听什么的年纪。
那些官兵有的因为争这财宝被同伙杀了,有的是得了急病意外死亡,而有些,则是徐福出手使了阴招,意外死亡。
陈禹突然想起,这徐福本来就是一个道士!他想使个什么术法,让人意外的死去,当然很容易!
下面的画面,讲的更加仔细了。徐福带着仅存的几个人,把财宝运到一个地方。财物在上,那下面,被徐福放进去一本书。
几人见一个小女孩长得漂亮,便让她做大祭司,其实,是给徐福当童养媳。存活到最后的,只有三个人,一个是会医术的医生,从打扮上能看出来。
另一个人,是带着刀长相威武的士兵,看那打扮,也是个古代官员。而另一个,手中抱只鸡,身边牵了头牛。
陈禹知道,那医生就是扎蒙的祖先,带刀的,肯定是七娃的祖先。那个抱鸡牵牛的,肯定是阿旺的祖先。
怪不得他们的地位很高,原来从祖宗辈就是开山创族者。
再往下看,便是这徐福教小女孩术法。小女孩长大后,徐福便死了,那些老一辈的人,也都死了。
不过,小女孩为徐福留下一个女孩,小女孩因为伤心,便守在这宝藏洞里,守着徐福的尸体,让女儿出去做圣女,管着这里的一切。
小女孩感觉自己要不行了的时候,就会派人出去寻找和她长得差不多的女孩。因人生活在一起便会有一定的相像处,所以族人并未发觉。
陈禹注意到,每寻到一个小女孩做大祭司,那上一届的大祭司就会传授术法给小女孩。而每一个女孩,都是生有双瞳者。
陈禹仔细看着徐福临终前的画面,那徐福递给妻子的手上,好像握着什么东西。陈禹凑近,仔细看着,原来,上面是两个葫芦!
陈禹摸了摸胸前的东西,难道,这个东西与那徐福有关?
可是陈禹想起父亲以前的交待,好像没说到这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是这葫芦里的秘密连着两处宝藏,还是他家的宝藏被这徐福转移?
父亲当年明明说,家里的藏宝之地,是那司令留下来的。徐福朝代久远,两者也搭不上边啊!
陈禹摸了一把这葫芦,感觉这玩意确实是个古董。百思不得其解,只得向下看去。而这后面,正是交代了黑葫芦的秘密!
原来,这黑葫芦是空心的,两只葫芦头顶头,是可以互相打开。否则任凭你刀砍火烧,都不能动这葫芦一星半点!
后面的画与之前不同,看着那刀印,也知道是最近的年代才刻上去的。之后的一年,有人被救到了独龙族里,打破了独龙族的安宁。
那人生了歹心,逃出去之后便叫来人,对这独龙族人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最后,由大祭司出手,止住了一场血腥。
其中有一个人,悄悄到了洞中,见那洞顶上挂着两枚黑葫芦,便顺手拿走。而图上显现的,这两只葫芦是独龙族的圣物!
陈禹不禁怀疑,这抢圣物的,到底是自己的爷爷,还是孙菲的爷爷。因为那画面上进洞中的人,长得长须短发,是个老头模样的人。
想必,可能是老人得到了这个东西,把藏宝图放进了葫芦里。却不知道这个葫芦比那藏宝图更加值钱!
难怪陈道坤会打这葫芦的主意!原来他才知道真相!陈禹以前就怀疑这葫芦里面藏着东西,可是没听父亲说,他也就没有深想。
现在想来,父亲既然让他远走,就肯定有他的道理!这葫芦里面,肯定有秘密!
特别是陈禹知道了这葫芦相对就能打开时,便肯定的想着,只要他与孙菲在一起,那以后的荣华富贵,是肯定少不了的!
陈禹继续往下看,却发现了一幕让人害怕的场景。
上面不知道弄的是什么染料,血红一片,而那血红之中,隐隐有一个人影。下面,则是一段独龙族的字体。
陈禹费力的翻了过来,知道上面写的意思是:若出男首领时,此族必灭。若男首领向外时,无一活口!
这话说的太重了!到底是诅咒,还是什么?黑雨在那洞里,到底在守着什么?难道是这宝藏吗?
陈禹来到金砂的下面,他注意到,图上面显示那本书,就埋在这金砂之下!
到底是什么书会放的这般秘密呢?





辣手小天师 第一百五十八章 三魂灯
陈禹没心思去看那些壁画了,他现在一门心思寻找这本书的秘密。
金砂如同一堆小山一般压在上面,无论陈禹如何挖,都挖不到底下。陈禹挖了半天,只得放弃。
他再次看向那副图,图上面记载着每一年的大事,而陈禹猜想着,也许是大祭司在这洞中画的。看起来,却又不像。
因为一个女人,是肯定没有这样的力气往这石头上刻画的。陈禹转念一想,却又否认了这样的想法,因为大祭司与别的女人不同,她是修了玉女心经的。
大祭司所修习的功夫,走的是阴柔的路子。可是她修的火遁之术,却走的刚猛火烈的路子。二者相冲,却又能在大祭司的身上很完美的结合在一起。
后面的画,千篇一率,没有多大看头,陈禹看着这堆金砂,发起了愁。
有这么多钱,也花不出去啊!且看看这里有没有路再说!陈禹硬从墙上掰了一个光球下来,向里走去。
这里有洞中之洞,像一所迷宫一般,让人摸不到头脑。陈禹走了一会便走到了那死胡同中,他绕的有些烦躁,便坐在地上。
与一般山洞中不一样的是,这地很干燥。别的山洞哪怕通风都很湿潮,可是这里却十分干燥,而且,还很干净。
这不像是没人打扫的样子,陈禹把手指吮湿,放在空中,感觉着风流。
好像,这风是从右面刮过来的。陈禹一路按着风流,慢慢走到了一处死胡同。陈禹不禁有些头疼,这死胡同怎么可能有风呢?
他靠着死胡同的墙,一屁股坐了下去,想歇一会。不料,他这一屁股让他瞬间掉了下去。
陈禹的习惯就是,不管发生了多大的事,多么惊险多么危险,都不习惯叫出来。因为他觉得那样大叫,像一个娘们。
陈禹滚了半天,才落到一个地方。滚的全身都是血痕,他也顾不得了。肩上还有大祭司的咬痕隐隐作痛,光球也不知道滚在哪里去了。
陈禹摸索着,这地面感觉有点湿,便小心的向前走着。一脚踩空,掉入一个温热的液体中。
闻着这股子硫磺味,陈禹也能猜出来此处是温泉,不禁心中暗喜。没想到瞎撞还能再撞回来,知道了这一处地方,他也能放心了。
至少知道了如何通向财宝的路子,难怪独龙族什么都不缺呢!不说那些价值连城的古董,只说一把纯度极高的金砂,也够他们吃上一阵子的了。
更何况,这独龙族还自已自足,从来不坐吃山空。陈禹不禁佩服徐福,这小子虽然骗了秦始皇,但脑子还蛮有智慧的。
想来也是,如果他不聪明,怎么会把天下霸主秦始皇耍的团团转呢?
陈禹离开温泉,按着记忆,摸回了大祭司所住的山洞中。那木质的门口透出一丝微亮,陈禹便趁机从那缝中,向屋子里看。
大祭司盘腿在床上坐着,身边放着三种颜色的灯。一盏灯是黄的,一盏灯是绿的,另一盏灯,则是红的。
空气中飘浮着一股子奇异的香味,让陈禹不禁有些醉了。这香味闻起来,很像是酒香,却比酒香更加醇更加醉人。
陈禹悄悄推开了大祭司的门,门发出“咯吱”一声,陈禹看了一眼大祭司的脸,发现她并没有什么反应。
因陈禹在这洞中,一下午又看不清天色,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可是肚子却饿的咕咕叫了。
门声、肚子里的声音都未能把大祭司叫醒。陈禹不禁怀疑,这大祭司是不是睡着了。
遂上前推了一下大祭司,她却突然倒在床上!
这是怎么回事!陈禹赶紧号上了大祭司的脉,发现她的脉相平稳有力,并没有什么异相。耳边传来阵阵轻微的鼾声,这才放了心。
原来,大祭司是睡着了!可是这三色灯是怎么回事呢,陈禹蹲下身子,举起一枚灯,发现里面着的东西,很像是血。这盏像血一般的灯,是红色的灯。
黄色的灯烧得像是油脂一般的东西,陈禹闻了闻,油脂不臭反而有着奇香,像是被什么东西浸泡过一般,这味道很是熟悉。
脑中灵光一闪,陈禹突然想到,这种东西,他小时候闻过。那还是父亲带他去看埃及木乃伊时,闻到的味道。
看了一眼那绿光,没错了,这里面燃着的,是人的头发。灯盏很大,足有成年男人一个拳头那般大小。造型很是奇异,即不像动物,也不像人,更不像是什么东西。
黑色的油灯发出的三色光,在这小小的屋子里,显得尤为梦幻。陈禹把灯放在床头,便拾起被子,为大祭司盖上被。
这一掀被的功夫,陈禹不小心弄灭了那盏黄灯,大祭司突然起身,直直的望着陈禹。在这昏暗的屋子里,被一个穿着红衣服披头散发的女人直直望着,是绝对会吓死人的。
陈禹出声叫着大祭司:“黑雨,你怎么了!”
大祭司脸上的表情慢慢变得柔和,她伸手搂住了陈禹的肚子:“我就知道是你!你怎么来了!你刚刚弄灭了我的三魂灯,可吓死我了!”
“三魂灯?那是什么玩意!”陈禹见大祭司脸上并无异色,这才放了心。
大祭司指着那灯说:“这东西啊,可是好东西。是我们老祖宗留下来的给大祭司和圣女修练用的,也罢,反正你是这族里的首领,告诉你也无妨。”
“不过,你怎么来了?难道是因为想我了?”大祭司突然想起,现在不应该是陈禹出现的时候,这才问道。
陈禹干笑了几下:“这事说来话长,我是无意中才来的。你先说说,这三魂灯是怎么回事!”
大祭司点了一下陈禹脑门:“算了,我也不问了!反正你是大首领,禁地也是可以自由出入的!”
大祭司拿起那盏灭了的灯,放到陈禹怀里,说:“你且摸摸,看看这是什么做成的。”
陈禹仔细摸了一下,上面布满了油垢与灰尘,看起脏的狠,可是陈禹一摸,心中顿时一惊。
“这是暖玉?”陈禹指着这灯说。
大祭司笑着说:“这可不是一般的暖玉,在人死七天之内,身体的魂都没有消失。这三盏油灯,都是放进七个不同的人身体里面,一共要养四十九天的魂玉!”
“魂玉?你开什么玩笑!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灵魂?”陈禹摸着这玉虽然是暖的,可是手心里,却不住的冒着汗。
大祭司故作不在意的说:“好啊!你就当我是开玩笑的好了!你不喜欢叫它魂玉,也可以叫尸玉!”
这话一说出口,陈禹差点就把这灯给扔了。吓得大祭司一把将灯抓住:“你干什么!这可是宝贝!”
陈禹艰难的咽了咽口水:“你先说说,这玩意有什么用?”现在陈禹看着那还亮着的两盏灯,怎么看怎么像鬼火。
大祭司笑着说:“这三盏灯你点起来,哪怕你是睡着了,都会练出内功。它聚的是气,凝的是神,修的是精。如果这三盏灯不灭,那么尸体就永远都不腐,你明白吗?”
“所以,我坐着便能入定,因为有这三盏灯点着。唉!那天,我以为自己死定了的,就想着让你来取这三盏灯,我可不想死了以后变成那么丑的样子!”大祭司摸着那张俏脸,娇嗔着说。
陈禹在灯光下一看这大祭司妩媚样子,心中一动,而刚刚话题里的阴森之感,也消失光了。
也许是陈禹刻意想排遣这种恐怖之意,便一把搂住了大祭司:“丑吗?我看你就丑的要命!你要不是大祭司,肯定没人夸你好看!”
大祭司的脸上覆了一层薄怒:“你是说真的吗?陈禹,不要开玩笑!”
陈禹被大祭司突然的翻脸吓得一愣,继而嘻笑着:“我是开玩笑的,你别放在心上。这么说吧,如果我不是能摸到你的话,我还以为你是天上下来的仙女呢!”
听话这话,大祭司才缓了脸色:“你说的是真的?”
陈禹哪里敢说假的,他暗暗捏了一把汗:“当然是真的,如果不是真的,我就……”
“好了!不许乱发誓!在我们独龙族,是把发誓看得很重的!你说话就说话嘛,干什么发誓呢!”大祭司轻捶了陈禹肩膀一下。
大祭司捶的地方,正好是她挣扎的时候咬到陈禹的伤处。他因这一翻折腾,那地方早就被泡浸透。
刚刚在温泉里一泡,伤口倒好些了。而现在被大祭司一捶,便开始不住的冒起血来。
陈禹看到了大祭司再次笑了起来,心里一松。他不禁有些抱怨,这些女人,不管地位高低,这吃醋撒娇的样子怎么都是一样一样的!
“呀!陈禹,你怎么流血了!”大祭司突然尖叫,震得陈禹耳朵发麻。
陈禹赶紧说:“没事没事!小伤而已!”陈禹可不敢让她看到伤口,上次她发疯的时候属于不清醒的状态,要是被她发现……
大祭司可不敢放松,她强行把陈洛的衣服扒开,见上面一片咬痕,若不是陈禹的肉够紧,恐怕现在早就烂糊成一片了。
“这是谁咬的!谁敢咬你!”大祭司似疯了一般,问着陈禹。
陈禹叹了口气:“是你咬的,那天替你解毒的时候你一难受,给我咬的。我身上还有不少的抓痕,你要不要看?”




辣手小天师 第一百五十八章 魂灯下的浪漫
大祭司顺手从魂灯里抓起一把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对着陈禹的肩膀便乎了上来。
“啊呀!什么东西你就往我身上糊!这东西干不干净,有没有毒!”陈禹一想到在死人身体里泡过的东西,又粘在他的身上,便是一阵恶心。
大祭司温语哄着陈禹:“你别怕!这个可是好东西!不管你受了多大的伤,流了多少的血,只要它一糊上,保证就好!”
说来也怪,陈禹感觉那东西一到身上,果然就不疼了,丝丝凉气慢慢在那伤口上扩散,竟然一点都不疼了!
大祭司再次点起那盏灯:“这么晚了,今天晚上就别回去了,你吃饭了没有?”
陈禹瞅着那阴森的灯,咽了咽口水:“吃、吃完了!吃的很饱!”
而陈禹的肚子好巧不巧的开始“咕”、“咕”的叫了起来,大祭司瞅了陈禹一眼:“还说吃完了!那现在谁的肚子在叫呢?”
陈禹赶紧说:“反正我不吃这个什么魂灯尸灯里的东西!你别想喂我吃!”
大祭司一脸愁样:“我怎么可能给你喂这东西吃!你等一下,我去给你弄点吃的!真是的,也不知道边美和桑达是怎么照顾你的,怎么会让你饿成这样……”
随着大祭司走出去,那唠叨的声音也慢慢变小了。陈禹坐在床上,看着这魂灯,感觉身上鸡皮都冒出来了。
七七四十九天,每个死尸的身体里,要把这灯放七天。还他妈得是刚断气的死尸!
陈禹赶紧把肩膀上的灰给打掉,惊讶的发现,那伤口好像神奇的愈合了!他不禁有些感叹,原来世界上,除了那神医三篇,还有更神奇的药种,可以治病。
没过一会,大祭司便端上来一只鸡,还有一只猪肘子,那香味直往陈禹的鼻子孔里钻。从早上出去一直到现在,陈禹还没吃什么东西呢。
不过,陈禹可不能告诉大祭司他出去了!否则大祭司一定会疯了不可。她一再嘱咐陈禹不要轻易离开,可是在她刚进禁洞,陈禹就跑出去找孙菲了。
陈禹笑着说:“不怪边美和桑达,主要是你这一走,我就有点上火,什么都吃不下去。一看到你,我就有食欲了!”
大祭司佯怒道:“我又不是这鸡,你看到我有什么食欲呢!”说完笑得更甜了,那妩媚的神情,竟是人间少有的绝色。
陈禹一愣,继而反应过来大祭司说的是什么话:“那、那个,黑雨啊,千万不要拿你自比鸡,这样是很不好的!”
黑雨露出少有的天真表情:“为什么?这鸡不是很可爱吗!而且,它还很好吃呢!”
陈禹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她实情:“黑雨,我如果告诉你这只鸡的另外一层含义,你会不会打我?”
“我打你干什么!你说嘛!我从小就来这了,还不知道呢这‘鸡’的另外一层意思呢!”
陈禹也不知道这大祭司是真的天真还是装天真,便试着说:“其实,这鸡的意思就和咱们族那些不愿意干活、又想吃到好东西的女人一样。外面有一句话,就是形容这些女人的。”
看着大祭司那越来越生气的脸,陈禹索性一口气把话说完:“你说了不打我的,啊呀!”
大祭司一生气,一巴掌朝陈禹乎了过来:“我让你说!我让你说!你把我看成那种女人了!我不打你?我打不死你!”
“那你也不能光打脑袋啊!啊呀晕啦!晕啦晕啦!”陈禹被大祭司的大巴掌乎的是眼冒金星四方不分。
大祭司消了气:“我给你吃给你喝给你住,你还那么看我!”
“姑奶奶,不是我要那么看你的。是你说话赶到那了,我这不是在给你解释吗?我不想说你非得问,问完还打人……”
陈禹委屈的抱怨着,心里这叫一个难受。都说女人不讲理,可是也没有这么不讲理的啊!
大祭司回想起来,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好啦好啦,我又不是故意的!”说着便揉着陈禹的脑袋,那肩上的衣服跟着她的动作,一点一点向下滑。
光洁的肩头缓缓露了出来,三色的灯光将那皮肤照成了一种迷人的色彩,陈禹咽了咽口水:“黑雨,你真美!”
大祭司看着陈禹那双色眯眯的眼睛,一阵自得,笑着说:“我美吗?哪里美?”说着话,她便轻解开罗衫,露出一片如凝脂般的肌肤。
陈禹眼睛都瞪直了,倒不是他没见过女人,只是因为这样的气氛很特别,而眼前的女人正好是极其漂亮的,更何况,她的身材又是这般魔鬼。
陈禹突然扑了上去,大祭司一阵娇笑:“好了好了!别闹了!”
陈禹坏坏一笑:“闹?你以为我是在跟你闹吗?宝贝,咱们多久没亲热了!”
大祭司莞尔一笑,拉住陈禹的手,走向床榻,那来回晃动的三盏魂灯,与陈禹的身体起伏,形成了同一节奏。
事毕,陈禹将大祭司揽入怀中睡着了。那睡梦之中,许是有了三魂灯照着,总是睡不踏实。
一会梦到秦雪儿追着他跳下悬崖,一会又梦到孙菲连人带车的翻下悬崖。没过一会,又梦到了扎蒙浑身是血的跑了回来,又梦到张倩领着秦岚儿一步一步向他走了过来。
陈禹看着她们两个人一脸的泪痕,一阵心疼,再低头的时候,发现她们都没有脚。
“啊!”陈禹突然起身,一身的汗。
大祭司抹了抹眼睛:“干什么啊!大清早的就叫唤!”随即披了一件衣服,拢了拢头发,一阵暗香袭来。
陈禹闻到了大祭司身上的香味,又狠掐了一把脸,这才明白过来,刚刚的一切都梦。
大祭司看出陈禹的不对劲,把手放在他的额头上:“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
陈禹摇了摇头:“没事,就是做了个噩梦。我先走了,你什么时候出关?”
大祭司无奈的苦笑着说:“不一定,族里没有什么大事,我就只能在这守着。如果出去了,这里怎么办?”
陈禹起身,穿好衣服:“那好吧,有事我就派人来找你!我先走了!”
“不要嘛!你都已经来了,就陪我几天嘛!而且族里的事有边美和桑达照看着,谅她们也翻不出大浪来!”大祭司抱着陈禹撒着娇。
陈禹心中总是感觉到一股不安:“不了,我先回去,我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事。好了,你不要闹了,等你想我的时候,就去派人叫我,我再回来!”
大祭司只得说:“好吧!那吃了早饭再走吧!”随即出去准备做早饭。
陈禹一恍惚,感觉自己就像是个丈夫一样,等待着老婆做饭。想到这,不禁苦笑,因为他不知道这辈子有没有这个福气,可以等着老婆在家做饭。
老婆倒是不少,钱他也会有的,可是这平稳的生活,算是与他无缘了。
吃过早饭,陈禹便出去了,他倒是不担心秦雪儿,因为有扎蒙照顾,可是那个梦,让他没办法安稳的在这呆着。
走出禁地,这一路上,他看到有打猎的族人向他恭敬的问好,而那田里的族人也立即过来问安。陈禹想着,古代的皇帝也就是这样的待遇了吧。
回到族里,发现里面的人都来回的忙着。陈禹赶紧拉住了一个女人,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那个女人,陈禹还是认得的,那是曾经服侍过他穿衣服的其中一个侍女。
“回大首领的话,大族医回来了,可是、可是您的妻子不见了!大族医一身的血,一身的伤,正在叫人去救您的妻子呢!”那侍女怕大首领惩罚,一边说一边看着他的脸色。
幸好,陈禹的脸色始终是平静的,甚至连一丝怒气都没有。那侍女松了一口气,准备要走。
陈禹突然大喝一声:“他妈的!谁敢劫我老婆!找人!快!给我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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