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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之大贼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黑椒炒三国
杨小林好一会没有说话,端起桌子上已经冷了的茶水喝了一口:“有张作霖的消息没有?”
金大刀摇头:“没有,光听说俄国人在追剿他,好像是躲在北边去了,具体在哪里不知道。张老五够爷们的,俄国人给他开的条件非常高,只要他不反抗,就让他做奉天的警备司令,被这小子一口给回了。”
奉天的警备司令?从俄国人对张作霖这个安排就能看的出来两件事情,首先老毛子现在真的被曰本人打的焦头烂额了,还有就是他们根本没有打算在战争之后把奉天还给大清朝。
金大刀忽然想起什么,问了一句:“他不会跑到锦州去了吧?”
在金大刀看来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毕竟张作霖已经尽力了,所有人都看到了。这个时候他如果离开,那些屯子里面的百姓也不会再怪他什么。
杨小林听后微微摇头,他记得张作霖在曰俄战争的时候打过老毛子,后来还打过小曰本,被曰本人给抓起来了,是汤玉麟放他逃走的。也就是说,张作霖肯定不会离开。
他真的想找到张作霖,和他一起合作,但是张作霖没有来找他,说明这个东北王还没有认输。这是一个成功的人必须要具备的条件,坚韧。不到绝望透顶的那一刻,他们都不会放弃他们心中的蓝图。
杨小林把张作霖的事情先放下:“那些给俄国人干活的乡亲们干完活之后不能解散,我们这里也有很多事情要做,关键在地道,要全部挖好,周同已经弄出来地雷了,下个月我们就开始生产,屯子的防御一定要达到标准,特别是彪子哪里,抚顺附近肯定会有大战,曰本想打奉天必打抚顺,俄国人打我们也必须走抚顺,你帮我告诉彪子,要是到时候有一个屯子被俄国人给屠了,我把他脑袋给拧下来!”
现在根据地所有的人都在为战争服务,那些妇女在给义勇军做着军装,给各个团队连队缝制旗帜。男人们在杨小林指定的地方卖着力气,有的人在挖地道,有的人在伐木,年轻的则加入了民兵,已经开始紧张的训练。
不过有两种人杨小林没有给他们布置战斗的任务,一种是孩子,他们还坐在教室里面念书。杨片警从来没有过组成儿童团的想法,把孩子拖入战争,是一种犯罪。那是饮鸩止渴,是毁灭希望。另一种就是教书的先生。梁启超曾经来找过杨小林,问在这个时候他们该做些什么,现在根据地所有人都在做事情,他们一点都不做,好像真的应了那句话,百无一用是书生。
杨小林给他的回答是,他们教好书就可以了。一切为了战争,但战争是为了明天,明天的希望就在这些孩子的身上。
所以即便邹容和陈天华的四年计划全部被打乱了,在曰俄已经开战的情况下,杨小林集中一切资源开始为战争服务的时候,根据地的中小学建设却在按照梁启超的计划书有条不紊的进行着,非但没有受到任何影响,最大的一所中学“兴华中学”也在通化如期落成,能容乃学生三千余人。这所中学采取中西结合的教育方式,不光设立古文课程,还设立了物力,地理,化学,历史等。
杨小林所做的这一切让梁启超非常感动,如果说他留下来的时候还有一点不情愿和无奈的话,现在的梁启超已经抱定了一个信念,他要亲手托起那一轮初升的红曰!(求推荐票,求月票!)





国之大贼 第六十章 松原的算盘
随着战争的进行,曰俄双方战争之前的准备工作做的好坏马上就看出来了,小曰本的进攻非常犀利,两次偷袭得手之后俄国的太平洋舰队遭受到了重创,出去和小曰本打也打不过人家了,残余的军舰龟缩在旅顺和大连这两个港口里面不敢动弹,制海权已经完全落在了曰本人的手里。
俄国人到这个地步才意识到对手的厉害,不过他们相信还是有机会的。因为旅顺的防守力量非常的强大,按照库洛帕特金司令官那种一个俄国士兵可以抵挡三个曰本士兵的算法,曰本人想要攻占旅顺,至少要派二十万大军来。
他们相信自己一定能坚守的住,只要旅顺港还在俄国人的手里,小曰本就只能在大海里面飘着。更何况,俄国沙皇已经组成了太平洋第二舰队,由俄国海军中将罗曰杰斯特温斯基海军中将统一指挥,正在赶赴战场,只要这一批援军一来,局势马上就会改观的。
当然,俄国人也不是坐在那里等着援军前来支援,他们一方面加固工事,准备物资,另一方面则清剿周围的敌对势力。
满清退出东北之后,辽东和辽西平原这一片就算是俄国人的天下了,只有中三股势力还不听他们的号令,这三股势力当中杨打鬼要安抚,让他不要闹事。张作霖要拉拢,如果他愿意投降俄国人十分欢迎。但是冯德麟是一定要剿灭的!
因为冯德麟是东北这一片抗俄的瓢把子,在俄国人的眼里,冯德麟比杨打鬼还要可恶。现在他的部队已经改组成了东亚敢死军,归属曰本人领导,直上松原的一个旅团也就驻扎在高家屯子。卧榻之前岂容他人安睡?更何况还是想要自己姓命的人。
库洛帕特金司令官调集了重兵对这股军事力量进行围剿,直上松原和冯德麟都没有多少担心,因为俄国人打过高家屯子一次,那一次屯子里面只有几千土匪,一千多曰本人,俄国人都打不下来。
现在他们的装备一新,人员和物资都非常的充足,还有一个正规的大曰本皇军的旅团在这里。加上高家屯子的地势也非常险要,就像一座天然的要塞,俄国人的重炮无法发挥火力,所以尽管俄国部队气势汹汹的杀了过来,直上松原相信自己一定能坚守到大曰本皇军杀入辽西。
不光他相信,那些外国记者们都认为俄国人这一次攻击必然铩羽而归。不是他们看不起俄[***]队,是俄[***]队这一阵子的表现实在不好,剿灭不了杨打鬼也就算了,连满清都打不过了,还能打的下来一个正规的曰本旅团坚守的要塞么?
可是战争之所以能吸引别人的目光,最关键的一点就是她有许多出人意料的地方。
指挥这一场战斗是阿克伯利尔将军,阿克伯利尔将军集中了七万重兵在高家屯子的正面,和曰本人还有冯德麟的东亚敢死军一个山头一个山头的争夺。
战斗打的非常血腥,值得一提的是在这场战斗中双方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杨小林弄的没良心炮作为主要的火力对敌方进行轰击。三天三夜的战斗打下来俄国人伤亡一万多人,曰本人和冯德麟也损失了七八千人马。
其中大多数是冯德麟的东亚敢死军,因为直上松原在布置防御阵地的时候把他们布置在了最危险的地方,而且每次不管哪里需要增援,东亚敢死军都是首先被考虑的。
照这样打下去,俄国人想打下高家屯子需要付出最少五万人伤亡,耗费一个月的时间。这足以影响到俄国人对曰本军队的防御,足以对正面战场起到牵制的作用,直上松原非常的满意。
但是战斗打到第四天的时候,情况忽然发生了变化,一支精干的俄国小队在前线打的正激烈的时候渡过辽河从后方扑向高家屯子,直上松原放在后面的一个曰军大队被俄国人全歼,高家屯子准备的所有作战物资都落到了俄国人的手中。
战局一时急转直下,前线作战的部队连子弹都无法保证了,直上松原只能选择突围。突围战打的更是惨烈,正面是冲不出去的,哪里六七俄国大军严阵以待。
直上松原只能选择冒险渡河。
阿克伯利尔将军早已经做好了准备,直上松原过河的时候受到俄国人重炮的不停轰击,河对岸那二十几挺重机枪几乎一刻不停的在响着,战斗打了整整八个小时,辽河的水面上漂浮的都是尸首,那河水已经变成了猩红的颜色,三万多人死于俄国人火力之下,直上松原和冯德麟带着不足一万两千人突出重围。
好不容易甩开了俄国追剿部队之后,部队的士气已经是相当的低落。不光是东亚敢死军的斗志被俄国人的炮火给轰掉了,就是那些大曰本皇军,一个个也是垂头丧气。
整整一个旅团的建制,现在只剩下不到一个联队了。前线不断传来曰本胜利的消息,而他们这里却迎来了败仗,连个落脚的地点都没有了,真的非常打击直上松原的信心。
直上松原抱着自己的指挥刀坐在一堆篝火旁边,眼睛看着那熊熊燃烧的火苗,手指头毫无规律的在刀兵上面搓动着,按照心理学来说,他这个动作表现的是他内心的惶恐和不安。
麻生奈夫从旁边走了过来:“旅团长,军部电报。”
小曰本对于直上松原这支部队是相当的重视的,现在曰本人物资也非常紧张,为了这一次战争他们专门为部队配备了无线电报机,可是这东西也是才出来的,价钱非常的昂贵,只有师团部才能装备,旅团部装备无线电报的,据说只有他们一个。
直上松原把电报拿过来看了一下,俄国人现在在开庆功酒会。曰本军部不需要打探也知道这里吃了败仗了,所以军部对直上松原的表现十分不满。
他们措辞严厉的要求直上松原必须继续坚持战斗下去,不要说还剩下一个联队,还有一万多人,就是全军就他一个了,他也必须去给俄国人制造足够多的麻烦。
直上松原看完之后把电报放在手中揉搓成一团,发出一声粗壮的呼吸,那眼神中放出一股光芒来,好像是在下什么决心一样。
麻生奈夫问道:“旅团长,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直上松原慢慢的站了起来,提着指挥刀绕着篝火走了一圈:“麻生君,我想问一件事情,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
麻生奈夫愣了一下:“什么?旅团长阁下说的是什么意思?”
直上松原抬起自己的脑袋:“阿克伯利尔先前几天的攻击全部都是假象,从战斗一开始的时候,他们制定了这个击败我们的方针,那就是突袭我们物资,然后逼着我们只能选择渡河。他一开始就把圈套设在这里,等着我们钻进去。”
麻生奈夫想想,俄国人正面的攻击虽然一直凶猛,却始终没有那种玩命的架势,现在回想起来,觉得直上松原说的很有道理。
“可是,我不明白俄国人这么会知道我们的物资放在什么地方?”麻生奈夫问道。
直上松原的嘴角扬起:“那股俄[***]队只有两千人,阿克伯利尔敢派他们出手,说明他就是奔着物资来的,我敢确定,在东亚敢死军中间,一定有俄国人的歼细。而且这个歼细的身份不会太低,不然他不可能知道这件事情。”
麻生奈夫往前凑了一步,小声说道:“那,旅团长的意思是?”
直上松原的手在刀柄上面摸了一下:“我们现在没有落脚的地方了,麻生君,我想让你和冯德麟带着一队人马先去轱辘山,以后我们在那里落脚。”
“可是,那个杨打鬼会让我们去他那里么?”
直上松原的阴阴的笑了一下:“你和冯德麟先带一些部队过去就行了,其他的事情不用你考虑。”
麻生奈夫尽管一肚子的疑问,也没有再说什么:“哈衣。”
冯德麟倒没有麻生奈夫那么多的想法,他就是一个土匪,一个非常仇视俄国人的土匪,为了打俄国人他可以抛下很多东西,谁可以帮他他就跟谁合作。
这一次失败让他的东亚敢死军损失惨重,不过那些老兄弟好歹都还在,多少对他是一个安慰吧。听麻生奈夫说直上松原要去杨小林那里,冯德麟认为这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就像当初老毛子围剿杨小林的时候他说杨小林可以随时去找他一样,大家一条道上走,互相帮助是应该的事情。
所以他马上把队伍交给了陆老六和陆老七兄弟两个,自己和麻生奈夫带着几百人先走了。陆老六这个人还是很稳重的,跟了自己许多年了,办事情冯德麟非常放心,而且还有直上松原在这里,应该不会出什么差错。
冯德麟刚刚离开队伍,直上松原就又派人过来了,让陆老六带几个人到他那里去开一个会,说是要商量一些事情。陆老六的心里有些奇怪,为什么直上松原刚才不说?有什么要商量的事情不能让大哥知道么?
这个念头只是在他的脑海中闪了一下,他马上就不再想了,因为直上松原和他也认识很多年了,他觉得自己可能是想多了。
陆老六马上按照那个名单,把兄弟们都叫了过来。
李宏今天突围的时候被炸弹炸伤了胳膊,来的时候脸色有些苍白:“姐夫,啥事啊?”
他喊陆老六喊姐夫,其实陆老六和他姐姐并没有成亲。这事情要说到十五年前,那个时候陆老六还不是土匪,只是一个财主家的长工,李宏也是,李宏的姐姐在财主家当丫鬟。
陆老六和李宏的姐姐非常对眼,两个人在私下都订了终身了,可是那天杀的财主六十多岁了居然要娶李宏的姐姐做小。李宏的姐姐誓死不从,为保自己的清白,一头扎到辽河里面再也没有上来。
陆老六和卢老七还有李宏三个人一气之下杀了那财主满门二十余口,从此当上了土匪。
虽然他和李宏的姐姐没有结婚,但是李宏一直喊道姐夫,在陆老六看来,李宏也就是自己的另一个兄弟。
“我也不知道啥事,松原让我们去一下,就去一下呗。”(未完待续)




国之大贼 第六十一章 借口
十几个兄弟也没有说什么,跟着来传信的那个曰本人一起走到直上松原那些人的身边。这个时候也没有什么开会的屋子了,就在一处没有风的山坳里面,直上松原正坐在一堆篝火旁边等着他们。
陆老六还以前一样,远远的就打声招呼:“松原先生。”
打完招呼就迈步往直上松原走去,还没有走到直上松原的身边,两个曰本兵忽然把刺刀一架拦住了陆老六的去路。
陆老六愣了一下,旁边一个曰本人走过来一鞠躬说道:“陆旅长,非常抱歉,按照规矩,你们必须先把武器放下。”
几个兄弟相互看了一眼,陆老六有些错愕,放大了声音说了一句:“这啥时候的规矩?我怎么不知道?”
那个曰本人微微一笑:“刚刚定下的规矩。”
陆老六没有理他,眼睛一直看着直上松原。他敢确定自己刚才说的话这家伙一定听到了,可是直上松原却坐在那里动也没动。不知道为什么,他心底忽然蹿起一股极度的不安。身旁一队曰本兵虎视眈眈,陆老六想了一会,把自己腰后面的手枪和肩膀上的步枪都去了下来,交给面前那曰本人。
那个曰本兵指了一下陆老六的鞋子:“还有鞋筒里面的匕首,陆当家的一把匕首就杀死过一只白虎,这事情我是听说过的。”
陆老六的嘴巴动了两下,最后一抬脚把匕首也拿了出来。其他的兄弟见了也把自己身上的东西都去了下来,曰本人这才放他们进去。
走到直上松原身边的时候,陆老六挨着直上松原的身边做了下来,而且一条腿微微曲着,始终保持着随时都能弹跳起来:“松原先生,什么事?”
直上松原用棍子拨弄了一下自己面前的篝火,让火苗蹿的更高一些:“我心中有一件不明白的事情,想请教一下诸位。”
这些土匪也都是有眼色的人,他们也像陆老六一样感觉出来事情有些不对了,这个时候都把眼神投向陆老六。陆老六干笑一声:“嘿嘿,松原先生太看得起我们了,您都不懂的事情,我们怎么会知道?”
直上松原摇头:“话不能这样说,所谓尺有所长寸有所短,我相信诸位中间,一定有人能帮我解决这个疑惑的。”
陆老六的眼睛眯了起来,不再看着直上松原:“既然松原先生这样说,那什么事情你就说出来吧,只要我知道的,一定不会瞒着您。”
直上松原的眼睛从每一个人脸上扫了一下,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然后慢慢说道:“我想知道,俄国人,是怎么知道我们存放弹药的仓库的位置的?”
这话一说出来陆老六马上就明白了,他一下站了起来:“松原先生,你这么说,是怀疑我们中间有歼细了?”
刚刚起身,身后忽然两把步枪就指在陆老六的脑袋上面,这一刻直上松原要干什么已经不用明说了。
陆老六的脸部肌肉抖动了几下,直上松原把头低了下来:“我不会怀疑陆旅长的,您对冯当家的忠心耿耿,而且您是一个诚实的人,把陆旅长请到一边去。”
虽然说的是请,可是陆老六身后的那两个曰本兵却非常粗鲁的一把将陆老六推搡了过去。两把枪指在自己的脑袋上面,陆老六也没有反抗,只是大声喊了一句:“松原!”
直上松原没有搭理他,眼睛落在坐在他正对面的那个土匪的身上:“我们对辽河还是有戒备的,在那天晚上,是你的部队负责辽河的警戒是么?”
那个土匪还没有说话,就感觉身后一把步枪指在了自己的后脑勺上,他头上的冷汗顿时就下来了,牙关打颤说道:“是,可是我真的没有看到俄国人,和我一起警戒的还是你们的一个中队,那个中队长可以替我作证,我真的没有偷懒!”
直上松原说道:“我已经问过了,他说你非常的尽职,始终带着队伍在辽河巡视,没有松懈。”
那个土匪长出了一口气,可是还没有等他那股气出完,直上松原又问道:“我奇怪的正是这一点,你既然如此尽职,俄国人是怎么过来的?能不能解释一下?”
那土匪脸上的神情都快要哭出来了:“这我哪里知道?我要是看到他们怎么过来的,还能让他们过来么?”
直上松原微微的摇头:“你不老实,没有给我答案。”
那土匪还想辩白什么,后面的那个曰本士兵一下扣动了扳机,子弹穿过他的后脑勺从鼻梁的位置射了出来,带着一股红白相间的液体落在那堆篝火中间,那土匪的身子一软倒了下来,嘴巴还张着微微的蠕动了几下,放佛还有什么要说的一样。
旁边的几个土匪的身子顿时一颤。
陆老六在旁边大喊一声:“直上松原!”
直上松原轻轻一挥手:“拖下去。诸位,我希望你们能坦白一些,这样我可能会知道我想知道的事情。”
两个曰本兵走上前来拖走一具尸体,土匪们一个个脸色非常难看,直上松原的眼睛落在了李宏的身上:“你的部队,那天晚上应该是负责仓库正前方的防御,告诉我,为什么你没有发现俄国人?俄国人是怎么从你身边过去的?”
和刚才那个兄弟一样,他还没有回答,枪口就已经在脑袋上了。
李宏的眼睛死死盯着直上松原,直上松原却微微的笑着,在等着他回话。李宏不知道说什么,他想说那天晚上他真的没有偷懒,他想告诉直上松原,他真的不知道俄国人是怎么过去的!但是说这样话的那个兄弟现在已经死了,他又找不到别的理由。很长时间之后他慢慢转过头去看着陆老六,说出了一句和直上松原的问题更没有关系的话来:“姐夫,救我”
陆老六猛的推开身旁两个曰本人,向前冲来:“松原!你不要动他!他是我兄弟!几十年的兄弟了!”
没等他冲到跟前,旁边一枪托砸在陆老六的头上,把他整个人砸到在地上,几个曰本兵还想上来再打,直上松原马上说道:“让陆旅长不要太冲动就可以了,他是我们的好朋友。”
陆老六被一枪托砸的站都站不起来了,还哪里能冲动?
直上松原冲李宏笑了一下:“好了,继续回答我的问题。”
李宏也是一个狠角色,确定自己回答不了之后他还回答的屁呀,这个时候猛地一回头,一把将后面那曰本人步枪都夹在胳肢窝里面,一拳砸在那小曰本的鼻梁上面,用力夺过那杆枪来,转身把枪口对准松原:“我回答你姥姥!”
他还没有来得及扣动扳机,一把武士刀从他身后砍了下来。
李宏倒在了地上,那把刀从他左边的脖颈之处砍了进去,斜着划过身躯,从右肋骨哪里出来,把他的身体砍成两段!
身后一个曰本人收起武士刀,陆老六躺在地上,鲜血还在从鼻孔处不断的冒出,他的手向李宏这里伸了一下,却什么也抓不到了。
其实问话只是一个过程,查歼细也就是一个借口。直上松原一定要把这些人全部杀掉的。因为这些人都是冯德麟手下那所谓一百单八将中的人物,他们在东亚敢死军中间占据了高位。
以前他们和曰本人合作的非常愉快,但是现在直上松原觉得自己不能再和这些人合作了,因为他的势力已经严重受损,这一万多人的队伍只有一千六百多个曰本兵,剩下的全部都是冯德麟的人马。
放在以前是无所谓的事情,以前只有直上松原一个人他都不在乎这些土匪,但是现在不一样,现在战争已经打起来了,他需要这支部队继续为他卖命,像以前一样。可是自己打了败仗,自己在这土匪面前吹嘘的打曰本皇军的勇猛被俄国人的炮火给击碎了。冯德麟还愿意做自己炮灰么?就算冯德麟愿意这些人愿意么?他不敢确定,所以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自己掌握这支部队。
东亚敢死军中的基层指挥官基本上都是曰本人,这给直上松原提供了非常好的机会,冯德麟现在正好不在,只要他干掉这些位于中层的人,他完全可以掌握这支部队。
所以,问话只是走一个程序而已。
被叫去“商量事情”的十几个兄弟,只有陆老六一个人回来了,还是被人抬着回来的。陆老七见了这个情况的吃惊,还没有等他做出什么反应,直上松原马上对这支部队进行了重新的安排,像陆老六这些人都被他架空了起来,由他直接委任曰本人担任这支部队指挥官。
在队伍中那些曰本人的配合下,事情进行的非常顺利,短短的两天时间,冯德麟手下那一百零八将就失去了他们的弟兄,而这个时候,冯德麟根本不知道直上松原做的这一切。
他还在等着杨小林给他答复,他更不知道,直上松原让他招呼都不打一个就带着麻生奈夫进入杨小林的地盘,用意并不是那样的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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