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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王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久雅阁
当时身为皇后的太后娘娘,对丽妃心生妒忌,并且在自己和儿子的地位受到胁迫后,对丽妃起了杀意。
她买通了丽妃身边的一个宫女,让那宫女在丽妃的洗澡水中动了手脚,不久后,丽妃身感不适,不多久,就猝死在了寝宫内。
丽妃死后不久,那个宫女也被当年的皇后秘密谋杀了,那宫女早就知道自己会由此下场,所以留了一封血书,那封血书,被一个老嬷嬷整理那宫女遗物时候发现,送到了元闵定手里,元闵定当年才只有五岁不到,并不懂事。
老嬷嬷知道皇后的下一个目标,必定是元闵定,所以将血书和一包银两塞到了元闵定怀中,冒死把元闵定送出了宫。
元闵定之后遇到了当时卖身葬母的小乞丐沈羽威,也便是后来的安阳侯,元闵定的倾囊相助,让安阳侯将他当做了生死兄弟,至亲恩人,略微识字的安阳侯,也从元闵定怀中的血书上,知道了元闵定的深仇大恨,所以发誓,一定会帮元闵定报仇。
兄弟从行乞开始,暗中学武,扮作黑衣人打家劫舍,渐渐发家,然后,偶然的机会,认识了元闵秦。
元闵秦的母妃,以前和丽妃娘娘姐妹相成,感情甚好,元闵定记忆力,元闵秦对他也是极好的一个哥哥,所以对元闵秦全新信赖,在元闵秦的里应外合下,将太后的行踪掌握的了如指掌,所以太后近年来,都不敢出行,只要一出行,必定遇刺。
这是因为元闵秦在太后身边安插了一个眼线,这个眼线,就是苏锦。
昨日元闵翔他们本来将计就计,要顺着安阳侯计划行事,让太后来个诈死,然后,逐步引出安阳侯等的计划,不想,一到城南古城墙脚下,就忽然出来了一匹武功高强的武士。
和云顶山上刺杀过元闵翔的那批武士,武功套路如出一辙,一看就知道是师出同门。
那些武士的目标,不是太后,而是元闵翔和元闵瑞兄弟,元闵翔当时就觉得事有蹊跷,不及多想,又出来一匹人,武功不弱,但是和武士显然不是同意武功路子。
当下,元闵翔便明白了,敌人,有两匹,其中一匹,目标就是太后,而且,只有太后,而另一批,则是心狠手辣的要取他和元闵瑞的性命。
抗衡了半个时辰,双方不分上下,死伤均是惨重,太后被紧紧的保护着,安然无恙。
安阳侯和安定侯许是报仇心切,等不及了,居然主动现了身,连脸,都来不及蒙上,和他们一起出来的,还有手持蝴蝶双刀的一个女子,这三人武功之高强,远在那匹武士之上,几个回合下来,元闵翔和元闵瑞等寡不敌众,节节败退下来,太后则是惊慌失措,连声大喊起来:“赶紧撤,赶紧撤,不是已经知道了,是元闵秦在背后操控吗?哀家不演了,哀家要撤,哀家不想死,回去,把元闵秦抓起来,随便定个罪,弄死就算了,快点,翔儿,瑞儿,快点离开,来人啊, 快去保护闵王爷和皇上!”
太后这一声惊叫,意想之外的,引了元闵秦主动出击。
倒也算是歪打正着。
元闵翔的伤,是在分身保护太后的时候弄上的,若不是任肖遥和那批为了以防万一埋伏好的御林军和锦衣卫,怕是元闵瑞和元闵翔,此去都是有去无回了。
事后,元闵秦身负重伤逃匿,安阳侯和安定侯等被生擒,先被囚禁在宗人府第七层天牢之中,严刑拷打逼问其党羽。
第七层天牢,闫素素略有耳闻,听说一般进去的是个人,不到三天,出来的就是尸体了,里头的刑具,琳琅满目,任何一样,都是残忍至极。
炮烙火柱,肢解架子,还有活人蒸笼,每一样,听着就是骇人。
虽然觉得安阳侯安定侯罪该至死,但是想到安定侯的真实身份,闫素素听罢整个事情的始末后,还是不由的开口问道:“他算是你们的弟弟,也要如此对待吗?”
元闵翔面色冷酷,对于敌人,他素来心狠手辣:“一个要置自己兄长于死地的弟弟,留来做什么?”
“可是,他只是想找太后报仇,并非要杀你和皇上。”
元闵翔的大掌,抚上了闫素素的素颜:“百善孝为先,母亲的生命,比之自己的,不是更加珍贵吗?”
说来也是,若是有人要杀了闫素素的爸爸,闫素素肯定会把他碎尸万段,甚至是在这个时代的娘亲,虽然相处不过一年多,若是胆敢有人要伤害她娘亲,闫素素也可以和对方拼命。
闫素素能理解元闵翔的冷酷,因为若是换了她,也会下如此狠心。
只是,闫素素尚记得,那夜,若非安定侯搭救,她可能早就没了清白。
她也记得,若是没有安定侯允诺,她的“尸体”可能真的成了尸体了。
于情于理,元闵翔可以对安定侯全无感情,狠下心来,闫素素,却做不到。
“我能不能,去看看他们?”
元闵翔眉心一皱:“去做什么?”
“有些话,我想当面问问他们,问他们和我爹有什么深仇大恨,我记得,他们的下一个目标,应该就是我爹爹了。”闫素素的理由,顺理成章,元闵翔思索了片刻,算是点了头答应了下来:“等用过早膳,我和你去。”
“你身体需要调养,哪里都不许去,我让人陪我去就可以。”
“谁?”元闵翔身子绷紧起来。
“肖遥啊!”闫素素几乎是自然的脱口而出,却在元闵翔的眸子里,看到了不悦,极度的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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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王妃 第一百八十五章
“不许!”元闵翔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出口拒绝了闫素素的这个想法。
闫素素愣神的看着元闵翔,随后明白,想必是任肖遥对自己有情之事,元闵翔也早有察觉,这个小气的人啊,他可知道,她的心里,只有他以为,唯独的一个。
算了,既然不能是任肖遥,那换一个人总可:“皇上可安好,让他陪我去如何?”
“也不许!”
这个,又是为何不许,闫素素无语了。
“那许谁陪我去?”
“我!”
“说什么胡话,你这身子,哪里能随意走动,若是扯开了伤口,后果不堪设想,你给我乖乖躺着,我去找白雪,让白雪陪我去,这总可以了吧!”男性不成,女性总可以。
不想女性,元闵翔居然也要考虑半晌,才不甘不愿的点了点头:“好吧!”
“我哥……他怎么样了?”应该没有噩耗,如果有噩耗,元闵翔怎么还有心情和自己嬉闹,不过,还是确定一下的好。
“很好,说起你哥,白雪可能在闫府之中,一会儿我让残月护送你,你先回趟家。”元闵翔这才记起,昨天安定侯安阳侯落网,背后主使者暴露之后,白雪就迫不及待的去了闫府,想必肯定是为了闫凌峰。
“恩,我知道了。”闫素素轻笑一声,给元闵翔掖了掖被叫,疼惜的看着他脸上的伤口,幽声道:“也不晓得会不会留疤,但愿你的愈合能力强一些。”
“怎么,留疤你就不要我了?”他笑,笑容里,却有隐着几味紧张。
闫素素故作严肃,道:“那当然,我怎么会要一个丑八怪!”
“你……”元闵翔急了,伸手就要来抓闫素素的手,却不小心扯动裂了伤口,疼的他大叫了一声,“啊!”
闫素素惊急上前:“别动,你怎么回事,和你说了不要动不要动,你看你,伤口裂开了吧!”
却不想,伤口裂开是真,那剧痛却是作假,不过是元闵翔想知道闫素素对自己心的手段。
当看到闫素素嗔怪责备的模样,他便明白,这个小女人,耍她呢。
大手一览,他也不管胸口有个巨大的刀伤口,就把闫素素整个按到了怀中,紧紧揽着。
闫素素起了急,却又不敢轻举妄动推拒他,只能不住的喝道:“你放开,混蛋,你放开我,别,伤口会扯开的,放开。”
“乖了,放开我,好不好!”
“求求你了,放开我。”
……
原先的喝斥,换了诱哄,又转了哀求。
元闵翔得意的抱着她,亲吻着她的侧脸:“素素,我想要你。”
王八蛋,都这身子了,还想着那档子事,闫素素白他一眼,故作冰冷道:“我没兴趣,放开,在不放开,我咬你了。”
哀求不成,又化作威胁了吗?
不过被她咬,他甘之如饴:“咬吧!随便你爱咬哪里。”
闫素素的脸,嗖一下就红了,老天啊,就在他说这句随便你爱咬哪里的时候,她脑中忽然闪过了“不良”的东西,尽然描绘出了一副埋首在他下体的景象。
她真是,太不知羞耻了。
她陡然的窘迫,让他起疑:“怎么了,脸红成这样?”
“你管我,放开了,我差丫鬟给你买了黑鱼,她们不懂得怎么熬,我去给你做。”
元闵翔心里一阵暖流,她尽然要亲自下厨给他做饭。
为了品尝到她的手艺,他才舍得放开她,一离开,闫素素就看到,伤口渗血了。
有些来气的,闫素素抓起他的左手手臂,对着他肌肉结实的大臂,就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她发着狠劲咬,只这狠劲到了牙齿上,就转化为了纸老虎,看着很凶狠的在咬,实在,只是起了个牙齿印的力道,还比不上给元闵翔挠痒痒。
他享受着她的啃咬攻击,嘴角,始终带着纵然的宠笑。
终于,咬的无趣了,闫素素一把丢下他的手臂,道:“我去给你做鱼汤,你好好安分的躺着,知道吗?”
极具胁迫意味的一句话。
元闵翔轻笑了起来,总算顺从了:“好,我就等着吃了。”
从房间出来,闫素素迎面撞上了一个人,匆匆一瞥,只觉得十分熟悉,待得两厢站定,仔细对望了一番后,闫素素才微惊道:“怎么是你。”
“王妃,上次,多有得罪,还望海涵!”
这个男人,不正是上次持有皇上墨宝的男子吗?
“错在我和倩儿,你不必道歉,白白得了你一副墨宝,我们感激还来不及——只是,你怎么会在这里?”
“呵呵!”男子和第一次相见时一样,有些憨实,“我是王爷坐下四大公子之一。”
“你……居然也是!”闫素素不无感慨道。
“我,我知道,我不太像,他们都会武功,就我……”
“你误会了,我不是看不起你的意思,只是觉得缘分之巧,当真让人想都想不到,呵呵!”闫素素轻笑一声,便将余杭姚的心魂给勾走了一半。
待他发现自己失态之时,忙收回恶劣心神,礼仪周全的给闫素素做了个揖:“王妃,王爷可在其中?”
“正在休息着呢,你进去吧,我有点事,先过去了。”指了指反方向,闫素素莞尔一笑。
余杭姚忙转身送他:“王妃慢走。”
“呵呵,你进去吧!”闫素素笑着往前走去,走到一半,忽然回过头,“你,怎么称呼?”
“属下余杭姚!”
好生熟悉的名字。
“恩,记下了,我过去了哦!”
“是,王妃慢走。”余杭姚拱手相送,闫素素轻笑转身。




神医王妃 第一百八十六章
黑鱼汤熬好后,将鱼汤交给了丫鬟,闫素素没有回来和元闵翔打一声招呼,而是看着天色不早了,直接出了残月的住宅,由残月护送着,先回了一趟闫府,虽然有千言万语要和娘亲说,但是时间所迫,她连她娘亲的面都没有见上,找到白雪,就和白雪一道进了宫。
宗人府,天牢第七层,到处弥漫着一股皮肉被烤烂的味道,还有阴死沉沉的压抑气息,白雪走到一半,就不敢往里走了,闫素素只有自己一人在牢头的带领下,往内去。
越是往里,空气里的这种阴死沉沉的压抑便越为浓烈,及至到了第七层天牢,这股子压迫之气之外,还多了一股血腥之味,索性闫素素从医多年,闻到这股强烈刺鼻的血腥味,才不至于俯身呕吐。
第七层天牢,设在最里面的阴暗的角落中,闫素素一路走去,牢头就在前面一路点油灯,伺候的算是尽心尽力。
“王妃您小心,这地面潮,别摔了。”牢头谄媚的关心道。
闫素素微微颔首:“我会注意。”
两人一行走到尽头处时,一直老鼠,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大胆的围绕着闫素素的鞋沿饶了两个圈圈。
闫素素一动不动的站在远处,皱着眉头看脚边胆大妄为的老鼠,不声不响。
以为闫素素被吓到了,那牢头忙过来,蹲身捏起老鼠的尾巴,然后,重重的摔倒墙壁上,骂骂咧咧:“不长眼的畜生,也不看看来的是什么人,就赶凑上来。”
随着“唧唧”几声尖叫,那老鼠从墙上滑行了下来,摔倒地上,四肢抽搐了几番,而后,不再动了,估摸着是气绝身亡了。
牢头忙又谄笑的上来安慰:“王妃莫怕,不过是不通生灵的小畜生,奴才不会让它伤害到您的贵体的。”
闫素素淡淡颔首,然后对着左边的一间牢房道:“是这里吗?”
“是,就是这了,皇上吩咐了,他们不把余党交代清楚之前,不得虐死他们,所以这两日,不过是给点皮肉苦头他们吃,王妃,奴才给您开门。”你牢头说着,狗腿子一样的开了门,手脚并用的给闫素素打理了一条过道出来,请她进去。
地牢里头光线十分之暗沉,空气也非常不流通,腐烂味,血腥味,霉臭味道,各种味道掺和杂糅,直刺鼻腔,让人喘不过气来。
牢头举着火把,点燃了屋子里的两个火盆子,一下子,光线明亮了,在明亮的光线中,闫素素看到了两双憎恨的眼神,一双,属于安阳侯,一双,属于安定侯。
两人俱是赤裸着上身,身上到处都是鞭子抽打的痕迹,体无完肤,干涸的血迹,凝固在伤口左右,糊的他们两整个上半身,都是血红的,而下半身则是被滴血给生生染红了,看上出触目惊心。
闫素素眉心一紧:“不是昨儿个才进来的,怎生的就变成了这幅模样?”
牢头回话:“这是闫丞相下的令,说是要把小闫大人身上都是伤口,十倍百倍的讨回来。”
闫素素没再说话了,总归,要给自己的父亲留几分面子。
“你下去吧!”
“是!王妃!”
那牢头告退下去,只留下了闫素素,安阳侯,安定侯在牢房内独处,边上就有一把太师椅,闫素素却并不高姿态的落座,而是一直站着,看向安定侯和安阳侯,她轻轻叹了一口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呸,你个贱人,早知道会有今日,当初我就该杀了你!”安阳侯一口子血沫子,朝着闫素素吐来,闫素素不避不躲,生生让那血沫子,沾在了自己的素白衣裙上。
她也不生气,将死之人了,她何必再和他们计较。
“安阳侯,你若是从实交代了你的党羽余孽,我许可以替你求求情。”闫素素耐心的开导着。
“哼!你放心,就算我死了,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的。”安阳侯冷笑一声,态度倨傲。
闫素素见他食古不化,便转向了安定侯:“你呢?”
“紫娜呢?”安定侯冷声开口问道,本是俊美无寿的容颜,如今却是一片血迹斑斓。
闫素素紧了下眼神:“我也不知道。”
“你们把她怎么样了?啊?”安定侯发狂的,失去理智的吼道。
闫素素摇摇头:“我当真不知。”
安定侯见闫素素的眼神不似作假,颓然的软下了身子:“闫素素。”
“恩!”
“我很后悔当时允诺了你的那事儿,我真应该让闫妮妮在你和闫凌峰身上扎几个血窟窿,至少是死,也有个给我们做垫背的,你这个女人,是该夸你聪明,还是该贬你阴险,你居然早就和外界通上关系,识破了我们兄弟的目的,一直和我们虚与委蛇,假意斡旋,还可以装的那般天衣无缝,呵呵,你啊,真是一个天生的戏子料子,我们兄弟,算是载到你的手里了。
你要杀要剐,我别无怨言,只是看在我曾经保全你尸身,又从我哥哥手里救下你清白的份上,你能否答应我两个事情?”
“但说。”闫素素从来不喜欢亏欠别人。
“我们死后,我求你把我和紫娜合葬在一起,墓碑上刻写夫妻儿子就可以。我哥哥的遗体,你能帮我运回我哥哥的故乡塔塔村。”
“蒙得儿和天元王朝交界处的塔塔村?”闫素素略显吃惊。
“是。”没有看出闫素素的一样,安定侯继续道,“还有一件,给紫娜一个痛快。”
闫素素一直都纠结于第一个请求,若是安阳侯也是塔塔村的人,那和自己的母亲不就是同胞了。
想安阳侯将闫丞相视若仇敌,闫素素联想猜测一番,想必是当年塔塔村之战,闫丞相也在征战之列,安阳侯是给族人同胞来报仇来了。




神医王妃 第一百八十七章
想安阳侯将闫丞相视若仇敌,闫素素联想猜测一番,想必是当年塔塔村之战,闫丞相也在征战之列,安阳侯是给族人同胞来报仇来了。
闫素素没有应下安定侯的第二个请求,是因为她全副心思的,都转移到了安阳侯身上。
安定侯见她不应,只是怔怔的纠结着眉心看着安阳侯,不由有些急:“我没有求你放过紫娜,只是让你给她一个痛快,都不可以吗?”
闫素素这才还神,从安阳侯身上抽回了目光:“好,若是我能做到。”
安定侯这才放心下来,静静的闭上了眼睛,一副祥和的模样,一点都看不出将死之人的恐惧和慌乱。
安定侯闭上眼睛后,闫素素的目光,重新移回了安阳侯身上:“你是塔塔村人?”
“哼!”安阳侯懒得理会她,冷哼一声。
闫素素忽然有种十分强烈的感觉。
“最小的弟弟当年还在襁褓之中,若是还活着,比你年长不了多少岁”
“母亲则是带着你小舅舅和我一起逃亡,路上被冲散后”
“元闵定之后遇到了当时卖身葬母的小乞丐沈羽威”
……
“他刚出生的时候,左手手臂上有一块铜钱形状的胎记”
“来人呢!”闫素素对着外头,大喊一声。
以为里头出了什么事,牢头率众人,急忙跑了过来。
闫素素对着牢头吩咐:“取水来。”
不明白她什么意思,那牢头以为她要亲自虐待这两个绑架过他的囚犯,于是试探的问道:“滚烫的开水,还是铁水?”
“温开水,清水,去取来。”
当真搞不懂闫素素要做什么,难不成要给囚犯沐浴,不过既然她是高高在上的王妃,她的话就是圣旨,是命令,无从违拗的了。
几个狱卒赶紧下去抬热水,不一会儿,一桶热气腾腾的温开水被送了上来,闫素素伸手:“棉布呢?”
“啊!”狱卒惊了一下,而后,忙道,“小人忘了拿了,这就去取来。”
不一会儿,一块棉布被送了进来。
闫素素接过棉布,对众人挥挥手:“先出去。”
“是!”看样子,这个王妃,是真要给两个死囚犯净身了,她脑子莫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虽是如此质疑,也无人敢多加置喙,大家统统退下之后,闫素素沾湿了棉布,小心翼翼的,揩拭上了安阳侯的身子。
“你疯了?”安阳侯显然也以为她脑子出了问题。
闫素素只不加理会:“不要动。”
她下手的地方,正是安阳侯血肉模糊的左手臂。
小心翼翼的揩拭去伤口边上的想大片凝血,从大臂处开始,一点点往小臂延伸。
温热的棉布开始到身上,以如此温柔的力道,对于饱受刑难的安阳侯来说,无疑是最美妙的享受。
他目光不解的看着闫素素,一边的安定侯,目光中也是同样的大惑不解。
“你到底在做什么?”他开口问道。
闫素素转向安定侯,浅浅一笑:“好歹,相识一场。”她搪塞道,并不敢告诉安阳侯,自己母亲告之自己的那段故事。
她现在还不肯定安阳侯就是自己的“小舅舅”,目前,正在确认阶段,其实,即便是真的肯定了,确认了,也是不能相认的,因为闫素素清楚的明白,安阳侯现在的罪状,可是要株连九族的,而闫素素的母亲,显然就在这九族之内。
从另一方面说,若是在这个节骨眼上来一场认亲,那后果,闫素素不敢设想,有心之人,肯定会把王氏牵累到此时之中,说王氏是同党,到时候,就算是不牵连九族,王氏也是在劫难逃。
还有一个方面,不允许闫素素和安阳侯认亲的,便是为了安阳侯好了,若是安阳侯知道自己的姐姐还活着,并且嫁给了仇人,诞下了仇人的孩子,估计安阳侯会整体崩溃掉。
在他为了刺杀仇人而被捕的时候,他的姐姐,正在给仇人养儿育女,相夫教子,这种事实,换做任何一个人,也接受不了。
当然,闫素素更期望,安阳侯只是安阳侯,而不是她那个左手手臂上有一块铜钱大小胎记的小舅舅。
如此,她便可以将安阳侯当做一个彻底的恶人,置之不理。
只是……
当棉布揩拭到安阳侯的手肘的时候,有一处暗黑色的血迹,如何都揩拭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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