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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王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久雅阁
这无疑是触了凤狼心头之大痛苦,他猛一把掐住了元闵翔的下巴,恶狠狠的看入他的眼底,咬牙切齿:“我看你当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黄泉路上,不是有你做伴,我可不会寂寞。”元闵翔嘲笑道,虽然声音嘶哑了,但说出来的话,却能将凤狼刺激到了愤怒的至高处。
凤狼一把甩开了他的脑袋,一手拿着火盆子,一手拿着烙铁,走到了元闵翔面前。
“现在,不是五下那么简单了,我会让你成为一个烂人,从头到脚,体无完肤。”
说着,他以极快的速度,将烙铁来回移动在火盆子和元闵翔的身体上,果然是一寸寸的下去,因着没有将烙铁烫红,所以不急之前痛,但是毕竟是火盆子里拿出来的,几下就讲元闵翔的皮肉全部都给呲烂了。
完成了前胸一片,凤狼哼笑一声,将烙铁朝着元闵翔的脸颊,就按了下去。
“这张脸,看着就倒我胃口!”
“嘶!”脸上的皮肤,何等的娇嫩,即便这烙铁并未淬红,但是却也是带着让人无法忍受的滚烫。
元闵翔的左脸上,一阵剧烈的刺痛,火烧火燎的疼痛。
近半个时辰的烙铁酷刑,他脸上前胸,当真是没有了一处完好的地方。
本就因为久未进食进水,身体十分的虚弱,如今一来,他已经没有了半分力气,连每次的呼吸,都成了困难的事情。
身上持续的烙铁,因为引不起他半分痛楚了,他的全身都麻木了,鲜血自他的脸颊下落下,在他的脚边,淌成了小溪。
力气和活力,在一点点的被抽离身子,连抬下眼皮子,都是吃力。
他的眼前,开始出现一些亦真亦幻的画面。
她带着满头丁零当啷的收拾,穿着花里胡哨的衣服,态度有些无奈道:“我二娘呢让我来勾引闵王爷,我呢没有兴趣。”
圆月之下,她说:“我的男人,只能是我的。”好霸道的语气,却可爱的让人想笑。
大街上,她拿着一株药草,边闻嗅,边开口:“我没想过和任何人比,即便是要比,我也只和我自己比。”
花园中,她冷道:“我要的爱情,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人的,你能许我吗?”
一生一世一双人!元闵翔的嘴角,勾起了一个血色的笑意,带着几分歉意,终究是没有给她,这辈子,算是负了她了。
他闭上了眼睛,脑海里,闪现着关于她一幕幕一出出。
她绚烂若花的笑容。
她翩然若仙的身姿。
她梅花之中曼妙的舞姿。
她吃醋时候的冷绝。
她担心他时候的皱眉。
她哭的时候的让人心疼。
所有的这些画面,交织着,重叠着,渐渐的,汇成了一幅画面,定格在了元闵翔的脑中。
那是一副绚烂的画面。
七彩斑斓,遍地野花的山坡上,她回过头,对他嫣然一笑,然后,翩然离开,只留给了他一个背影。
要——失去她了吗?
彻彻底底的,失去了吗?
这次,不是因为她的离开,而是因为,他撑不住了。
他的身子犹如一枚沉重的铅锺,已经无法喘息,渐渐开始沉没,沉没,跌入无边的深渊之中,断了呼吸,只剩下,不住的沉落。
意识的最后,他只看到了熊熊火光。
脑中最后想念的,只有一个人,那个人,已经成了他心底永恒的镌刻的画,哪怕是韶光易老,岁月已逝,这幅画像,也不会随之消散,而会成为永恒不灭的记忆。
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永远不会退却的美丽风景。





神医王妃 第二百四十四章节
十一月二十,天已经极冷了,闫素素一夜未眠,昨儿个晚上,北疆王和凤狼的赌约,她也听说了。
不知为何,一晚上她的眼皮就一直跳个不休。
心中的忐忑,折磨的她难以为入眠,辗转反侧了半夜后,索性穿妥了衣裳,站在窗前,看着外头清冷的月色,不住的祈祷,祈祷他安然无恙。
凤玉川过来看她的时候,她整个身子,已经僵硬成了石头,依然是那个倚靠在窗口的姿势,背影显得有些孤冷。
“姐姐!”凤玉川唤她,声音有些嘶哑。
闫素素一个激灵,转过头去,看着凤玉川红肿的双眼,她的身子,猛然一怔,扯了扯嘴角,她僵硬的我问道:“是你啊!”
自从北疆王醒来后,王后等的软禁也都解除了,自然包括凤玉川。
凤玉川红肿的双眸,让闫素素恐慌,心里头一遍遍安慰自己,这红肿湿润,和元闵翔无关。
可上天好似偏生要和她作对,饶是她如此祈祷,凤玉川随后哽咽的说出的消息,却依然要了闫素素的命。
“姐姐,王爷,王爷他,死了!”
闫素素身子一顿,一屁股跌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不敢置信的看着凤玉川,对着“死了”两字,她无法消化。
她嘴角扯动,僵硬道:“你,你开玩笑的吧,前几天,我才见过他,凤狼还要挟持他以令天元王朝呢,他是凤狼唯一绝地反击的王牌了,怎么可能,不会的,呵呵,你骗我的是吗?你想独占他,你爱他,所以你想用这个消息,来打发我离开他是吗?然后,他就是你一个人的了是吗?”
凤玉川泪趟成了河,摇了摇头:“不是的,姐姐,王爷真的没了,尸体……”
“住口!”不要听,她不要听,闫素素厉声的制止了凤玉川,胸口,剧烈起伏,脸色,一片苍白。
凤玉川泪流满面,捂着手帕,泣不成声。
那眼泪,好似有感染力,从她的眼眶中,流到了闫素素的眼眶中,纵然告诉自己,他没死,不要哭,不要哭,可是眼泪,却依然决堤落下。
两个女人,一室静谧,眼泪无边。
良久,凤玉川总算制住了哭声,断断续续的哽咽着道:“姐姐,我没有骗你,我是爱王爷,但是我没有这么自私,我晓得,王爷心里只有你一个人,我和他,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他从来没有碰过我,新婚之夜他就告诉了我,他只爱你一个人,即便你背叛了他,他心里头,也只有你一个。”
闫素素的泪,止不住的落下,晶莹的泪珠,顺着苍白无力的双颊,不住的落下,滚入了唇中,苦楚,酸涩。
凤玉川继续道:“从那天晚上开始,我就知道,我和他的婚姻,只是一场政治婚姻,是太后娘娘为了两国和睦,硬把我塞给他的,我经常去看你,虽然你总是冷脸待我,但是我想学你,我想学你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我以为,学的极像了,他总会喜欢我,只是不想后来会发生那许多事情,你失踪后,我晓得,王爷恨他自己,也恨我。”
凤玉川说道这里,又开始落泪,声音哽咽的连不成句子。
“我……知道……我永远无法取代你,姐姐……如果可以,你原谅了……王爷吧,他都已经死了,他……是真的爱你极深的。”
眼眶里的液体,奔涌而出,闫素素低头,埋首在了双掌之间,嚎啕大哭。
这辈子第一次,如同一个孩子一般,如此无助的嚎哭。
凤玉川上前,将她抱在了怀中:“姐姐,去看看他吧,去送送他吧!”
*
偌大的空房子里,闫素素看到了元闵翔。
一具残破不堪,鲜血淋淋,血肉模糊的连容颜都辨不出的尸体。
四公子和拓拔岩还有老二老三都围在这尸体边上,一哥哥脸色沉重,星月和老二两个姑娘,眼眶一片通红,显然是刚刚哭过,其余几个男人,也俱是一脸的沉痛悲哀。
闫素素看了一眼尸体,身子一个踉跄没有站稳,幸好凤玉川就在她身后,忙将她牢牢搀住。
“姐姐!”凤玉川无比凄凉的开口道,“节哀吧!”
节哀,呵,节哀,她为什么要节哀,这个躺着的人,不是他,不会是他的。
他是何等的俊美,他是何等的强壮,眼前的人,血肉模糊,容颜尽损,身材瘦弱,怎么会是他,不可能的。
她步步上前,一步一个踉跄,着实让边上人担忧,老二上来搀扶了她,却被她一把推开。
她几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气,才一步步走到了那残破的身体边,然后,几乎发狂的一把扯开他身上的破烂衣衫:“不是他的,他胸口有两道交叠的伤痕。”
只是,扯开衣衫后,她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
这血肉模糊的身子,哪里还有半分伤痕的影子。
“不是他的,他的胸前,有被弯刀伤过的交叠伤痕,还是我亲手治愈的,怎么会是他。”
星月上来了,轻轻的合上了元闵翔身上的衣服,痛声道:“王妃,真的是主子,凤鳌三王子发现的他,在凤狼房内的密室内,发现主子的时候,他身边还躺着凤狼烧焦的尸体,还有些炭火粉末和一把烙铁。”
“大哥是在严刑拷打王爷的是火,不小心被溅出的火炭烧着了衣服,给烧死的。”凤玉川随后道。
“不可能的,他不会死的,孩子还没出世,他怎么会死,他怎么会死?”闫素素已经没了眼泪,只剩下痛苦的咆哮,看着边上所有的人,她大吼一声,“告诉我,你们告诉我,这不是他,这不是他,告诉我啊,告诉我!”




神医王妃 第二百四十五章
大家都沉痛悲凉的垂下头,不敢看她。
她踉跄着步子,大步踱到了任肖遥面前,猛一把抓起了任肖遥的领子:“你告诉我,肖遥,你告诉我,这不是他。”
她晓得,任肖遥不善说谎,他一说谎,脸色就会变红。
她多么期待,期待看到任肖遥双颊上的那两抹粉红,只是,任肖遥痛楚的眼神,却刺戳了她的心。
“主子他是真的……”
“不要说!不要说出来,不要说那两个字,不要!”她松开任肖遥的领子,讷讷的往后退去,一步步往后退去,口中,喃喃的重复着三个字,“不要说,不要说,不要说,不要说……”
娇柔的身子,失神的双眸,摇摇欲坠的身子,让人担忧。
就在老二上前要搀扶她的时候,她整个身子,猛然一坠,晕了过去。
*
十二月初八,京城下了第一场雪,飘扬纷飞的雪花,只一夜,就将整座皇城,染成了一片素洁的白。
梅花开的盛,不甘被白雪覆盖,冒出星星点点的红艳。
闵王府,梅园。
一抹翠绿的身影,踩着素白的雪,翩跹起舞,旋转,舞动,水袖飞扬。
白雪绿影红花,构成了一副浑然天成的美丽景象。
那抹翠绿舞了许久,终疲累的跌倒在了雪堆里,洋洋洒洒的雪花,争先恐后的落在了她的身上,很快将静坐在地上出神的她,覆盖成了一个雪人。
明月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一个被雪花覆盖了的人儿,傻傻的坐在雪地里,好似觉察不到寒冷一般。
明月忙将手里的热汤放到了一边地上,然后,大跑过来搀扶闫素素,便搀扶便数落:“主子你这是做什么啊,主子你看你,你怎么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子,小郡王若是冻着了怎么办,主子你赶紧起来。”
闫素素还神,轻笑一声,在明月的搀扶下站起了身:“不碍事,穿的极厚,不冷的。”
明月嗔道:“怎么可能不冷,这都下雪了,湖上都结了厚厚的冰,哪里能不冷了,赶紧的,主子到凉亭里去,奴婢给你断了热汤过来,你赶紧喝一点暖暖身子。”
闫素素点点头,脚步朝着凉亭而去,却在离凉亭不到几步的地方,停了下来,回头看向明月:“算了,回去吧!”
明月不解,道:“喝了再回去吧,不然汤都要凉了。”
“热一热便可,这里,是属于他的,有他的气息,不要进去,不要扰乱了他的气息。”
闫素素的话,让明月鼻子一酸,眼泪显现落了下来。
王爷去了也有个小半月了,这小半个月,主子每日都要来梅园这边跳舞,明月晓得,那是因为这里,曾经遗落了主子和王爷一段美好的记忆,曾经的他们,一个弹琴,一个起舞,好不惬意,如今的他们,一个在天,一个在地,天人两隔。
她都替他们觉得难过伤怀,看着闫素素,她轻声劝道:“主子,死者已矣,不要太过挂念了,你如今身怀有孕,若是王爷晓得,必也不希望你对他如此牵肠挂肚而坏了自己的身子,明日开始,不要来了好吗?明儿个,温度要更低些呢!”
闫素素轻笑着摇头:“这里,让我觉得温暖,比房间里温暖。”
那个没有他的房间,如同冰窖一样,还不如外头的天寒地冻来的暖和。
明月知晓自己是劝不住闫素素的,不由的叹息了一声:“哎,主子,那就随你,明个儿奴婢让人在这凉亭边上,搭建个小窝,主子若是舞的累了,就进去歇息歇息,可好?”
闫素素点点头!
明月展了一个欣慰的笑容,搀扶着闫素素道:“我们先回去吧,主子,这汤药,是太后钦赐的,闵王爷去了后,太后一下子病倒了,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你若是得空,就进宫去看看她吧,她听说你身怀有孕,天天念着你呢!前天还派桂嬷嬷亲自来请你了,奴婢没帮你答应,奴婢知道,你说过王爷五七不过,你就哪里也不去的。”
闫素素点点头:“等五七过了再说吧。”
“恩,那奴婢明儿个就派人进宫去回个话,就说主子你五七后,会去看望太后。”
“恩,你看着安排就是。”
*
元闵翔的五七一过,闫素素次日清晨就让明月收拾了一番,进宫去看望太后。
到了慈庆宫,桂嬷嬷见着她来,甚是欢喜,一改往昔的冷然,这次主动热情的招呼了闫素素坐下,还让宫女们多去添了两个火盆子,灌了一个羊皮热水袋给闫素素抱着。
“王妃你可来了,太后娘娘一直想看看她的小孙子呢,奴婢这就进去通报,您稍后。”
闫素素淡淡一笑:“好!”
桂嬷嬷进去,片刻后出来,对闫素素道:“太后娘娘叫您进去了,王妃——”
“恩?”
“一会儿进去,您千万不要觉得太惊讶。”
“什么意思?”闫素素皱眉问道。
桂嬷嬷只是道:“您进去就知道了,娘娘让王妃留下用午膳,王妃喜欢吃些什么,奴婢这就去吩咐下去准备。”
闫素素笑笑:“随意便可。”
桂嬷嬷忙道:“诶,那奴婢就看着安排了,王妃快些进去吧!”
闫素素对着桂嬷嬷微微颔首,而后提了步子,往内殿而去,一进去,看到床上的迟暮老人,她便晓得了桂嬷嬷的意思。
若是头一遭见到太后的时候,她吃了一大惊,那么现在见到太后,她放到内心并没有觉得好奇惊讶。
【太后其实也很惨,里头没有绝对的坏人,除掉极个别的,比如凤狼!】




神医王妃 第二百四十六章
只因为,头一遭时候那个年若少女的太后,着实看不出是两个孩子的母亲。
而今日的太后,却是有了老太太的样子,而且经历了丧子之痛,自然会伤心悲痛,越见苍老的。
眼前的太后,能看个六十岁,头发也花白了一半,脸上的皱纹,也是显而易见,脸上未施粉黛,身上也只着了一件鹅黄色的锦缎里衣,半靠在床上。
这般的太后,倒是给人一种慈祥易近的感觉。
看到闫素素进来,太后好似有些不好意思,不经意的太后遮了下自己的脸,但是很快又知道遮或者不遮,都是徒劳的,便把手放了下来。
闫素素近了前,和太后轻笑一声,太后看着她隆起的肚子,眼底里,泛起了慈爱的光芒,抬首,对闫素素真挚的说了一句:“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这一句,两人之间的嫌隙顿然烟消云散。
元闵翔的死,成就了两人之间的和平相处,只因为两人心痛的心,是如出一辙的,自然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闫素素怜惜太后白发人送黑发人,太后则是联系闫素素年轻轻就是守了寡。
孩子的出现,更是加固了两人之间的关系。
这是元闵翔留给太后的,唯一的安慰。
而且若是是个男娃,那这孩子,有可能就是天元王朝,唯一的希望了。
元闵瑞的身子,太后已经听太医汇报了,是彻底的不行了。
他独宠了季妃半个月,之后就再也没有传唤过季妃,也没有在任何一个妃子房里宿夜过,太后偷偷的让太后给元闵瑞诊了脉,也找了季妃来盘问,得到的结果是,她的大儿子,作为一个男人,不行了。
本期待季妃能怀个一子半女的,不想季妃白白受了这半个月的宠爱,肚子居然半点都没有动静。
如今天元王朝的命脉,尽数掌握在了闫素素的肚子上了,她对闫素素,能不宠不疼不爱?
看闫素素站着,她忙撑起身子,拉了她的手在自己边上坐下:“坐着,别累着!”
闫素素摇摇头:“不累!”
“素素!”太后难得次般亲昵的喊闫素素,倒是让闫素素有些不习惯。
却依然是温顺的点了点头:“恩!”
即便往昔有仇有很有厌恶有看不惯,但是现在,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对一个丧子的迟暮老人面色不善。
太后未开口说什么,眼泪倒是先落了下来:“昨儿个,翔五七了是吗?”
“恩!”
“好好操办了吗?”太后声音哽咽,人有三痛,幼年丧父,中年丧夫,老年丧子。
元闵翔的离开,让这屋子里的三条生命,都感到了彻骨的痛楚。
闫素素感怀染泪:“好好操办了,母后放心吧!”
“我晓得以后你的日子也不好过,多进宫来吧,我们有个伴儿,翔是我最疼爱的孩子,当年皇上生下来,他皇祖母甚至欢喜,所以自幼都是随着他皇祖母长大的,翔却是我亲手拉拔大的,两个孩子,虽然都是我生的,但是说句心里话,我更喜欢的是翔,只可惜……”说着,太后老泪众横起来,说不下去了。
连带着闫素素,心头也是泛着阵阵痛楚,时至今日,即便亲手操办了他的“五七”,她依然不敢相信,他已经走了。
闵王府的每个角落里,似乎都遗留着他的味道,睁开眼睛的时候,她的耳畔好似能够听到他笑着温柔的对她道:“你再睡会儿,我去上朝了。”
闭上眼睛的时候,又好似听得见他无赖的道:“今天晚上,就只要两次,好不好?”
花园里,房间里,廊檐下,凉亭中,假山边,哪里都有他的影子,挥散不去。
他似乎存在于每个呼吸之间,即便是屏住了呼吸,他也早已经侵入了五脏六腑。
闫素素从来不知道,爱一个人,可以深到刻骨,他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好似刻入了她的骨骼之间,让她只要还活着,只要还能动,就能感觉得到他的存在。
若是他还在,那该多好,她想碰碰他,抱抱他,亲亲他,把他的手拉到自己的小腹上,告诉他,孩子,我们的孩子。
只是,她永远没有这个机会了。
在太后这用了午膳后,她并未直接离开,而是给太后诊了脉搏,开了几贴药给太后,太后没什么大疾,毕竟以前的身子底子孩子,只是受了太大的打击,加上年岁却是有了点,所以一时之间,恢复不过来。
开完药,叮嘱太后按时喝药后,她本要直接回去,走到门口,却看到李德侯在那里,看李德通红的脸色,就晓得李德定然在那处站了许久。
看到闫素素出来,李德忙给她打千:“王妃!”
闫素素问道:“起来,等我呢?”
“是!”李德起身,“皇上请您过去一趟!”
闫素素看看天色,并不十分的晚,边对着李德挥手示意:“李公公前头带路吧!”
“是!”
龙居宫,闫素素进去的时候,正听到元闵瑞咳嗽的声音。
李德领了她到屋里头,就退了下去,元闵瑞坐在龙椅之上,面色有些苍白。
闫素素看着他,不由的皱了眉头:“皇上,你病了?”
元闵瑞勾唇轻笑:“不碍事,不过是感染了风寒罢了。”
“风寒也不可小觑,要好生调理着。”虽然知道元闵瑞对自己的特殊感情,但是闫素素并不想把元闵瑞当做陌生人,不闻不问,坦诚相对,才来的光明磊落!
元闵瑞嘴角微微一弯,从龙椅上走了下来,到了闫素素身前十来步路的样子,看到闫素素有些警惕样子,他表情一怔,适时停了下来。笑容里,也藏了一份落寞。




神医王妃 第二百四十七章
“朕找你来,就是想要你帮朕看看,看看朕还有没有的救!”
闫素素不明白:“风寒调理的好,应该没什么问题,皇上如何说的那么严重?”
元闵瑞面色,有些尴尬,看了看门口去,确定李德并不在门口伺候着,他压低了声音道:“朕是指,朕的那个,朕老实交代,朕没有按照你的叮嘱,在完全治愈之前禁床第之欢,朕,朕现在,完全,完全不举了,无论如何,都起不来了。”
闫素素皱眉,而后,主动靠近了元闵瑞:“伸手出来!”
元闵瑞忙伸手。
闫素素一番探脉后,面色凝重起来。
元闵瑞忙道:“怎么样?”
闫素素摇摇头:“经脉俱损,我已经没有这个能力治愈你了,皇上,你为何屡不听劝,非要把自己弄到如此境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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