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倒贴指南[重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長安值雨
白尺说道:“参商,我想去隔壁和张宇呆一会。”
俞参商向白尺走了几步,“你待在这里,我过去找张宇。”
白尺挪了位置,对俞参商说道:“我现在是不是很狼狈?”
“嗯。”俞参商拉开门,走了出去。
白尺点了一根烟坐在窗前,他闭着眼睛吸烟,每一口都吸的很慢,眼泪毫无预兆地流了出来。
白尺不是在为自己难过,他是为俞参商伤心。
更准确的说,白尺是为了曾经的俞参商而伤心。
只有真正经历了俞参商所经历的,白尺才能感同身受俞参商当年的痛苦。
这一夜过后,白尺身边的人都发现他变了。
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终于褪去了青涩,不见了躁动,如破茧成蝶般成了一个沉稳的,更加光彩夺目的人。
最后一个注意到这一点的人是俞参商。
在忽视了白尺三天之后,俞参商才发现白尺开始不再一起床就来敲他的门了,不再粘着他一起在客厅里完成工作,也不再对他做一些亲密的动作,就连对他的笑容里也带了疏离。
白尺是在一点点地丢掉对他的喜欢吧。
虽然他稍微有一点不习惯,但这不妨碍俞参商觉得这是好现象。
2月18日,农历腊月三十,过年。
这一天tomorrow组合没有任何通告,白尺起了个大早,把自己收拾利索后敲了俞参商的门。
不过是三天没有敲过他卧室的门而已,再次做这个动作,白尺竟然觉得有点陌生。
俞参商很快开了门,看到门外的人是白尺,莫名有了“我就知道你忍不住”的想法,问道:“有什么事?”
白尺咳了一声,说道:“今天过年嘛,你跟我一起回我大伯家吃年夜饭怎么样?”
俞参商拒绝了,“你去吧,我今天还有事。”
白尺笑了笑说道:“那我走了,再见。”
白尺的动作很快,等俞参商再次抬起头,就已经看不到人了。
俞参商很快听到了别墅大门打开又关闭的声音。
这是俞参商第一次一个人过年,他回到卧室,把写的密密麻麻的纸推到一边,把他和妈妈的合照放在桌上,对着照片发呆。
白尺这几天一直没明目张胆地对俞参商好,这次好不容易鼓起勇气邀请他回家过年,意料之内的遭到了对方的拒绝,火急火燎地出了门。
直到白尺坐在车里,他才记起,他其实没打算跑出来的。
他本来的计划是,如果俞参商拒绝和他回家过年,他就不回去了,留在这里陪俞参商。
可这会他都跑出来了,再回去算什么事啊?!
于是,白尺开车回了趟家,先给长辈们拜了早年,说了俞参商这边的情况,又给白渺发了红包,这才开车往别墅赶,还在途中给俞参商打了个电话,“参商,你待在别墅哪儿都别去,我载了一车年货回来,你得帮我搬。”
俞参商言简意赅,“好。”
白尺立刻挂了电话。
白尺让俞参商帮他搬东西,等他真到了地方,却是一个人一趟又一趟地把年货都放在客厅的角落,等俞参商听到动静下了楼,白尺早就搬完了。
白尺脱了外套挂在衣架上,摆出一副不再外出的姿态,惹得俞参商问道:“你不是回家过年吗?怎么还不走?”
白尺以为俞参商这是在赶他走,茫然道:“参商,我不能呆在这里和你一起过年吗?”
俞参商不理解了,说道:“哪有撇下家人,和外人一起过年的?”
白尺说道:“家里人挺多的,不差我一个。”
俞参商懂白尺坚持留下来,是想陪他过年,说道:“我不需要你陪我过年。”
白尺几天没厚着脸皮说话了,不要脸的功夫半分都没落下,“那你愿意陪我在这里过年吗?就我们两个人。”
俞参商一直和她妈妈一起过年,别看他们只有两个人,每年的年夜饭比很多饭店推出的年夜饭套餐都要丰盛。俞参商没指望今年过年有人陪,早早地就在饭店里订了年夜饭。反正那么多食物他根本吃不完,多白尺一个人正好少浪费点粮食。
俞参商下了楼,和白尺坐在同一张沙发上,两人占据的都是沙发的边缘地带,隔了好远,“我订了年夜饭,挺丰盛的,两个人也吃不完,你下午去饭店取吧。”
影帝倒贴指南[重生] 第064章
白尺站在一旁看着俞参商把他带回来的菜一盘盘摆上餐桌,摆得特别整齐。
俞参商摆了一半,发现白尺根本没有搭把手的意思,抬头瞥了他一眼,不好意思像之前那样指使白尺做事情,就由着白尺站在那里,抿着嘴把饭菜都张罗好了。
俞参商这会穿了件薄毛衣,袖子推上去了,露出骨骼分明的手腕,勾的白尺总想伸手捏住,把俞参商拽到自己身边。俞参商的眉目被柔和的灯光包围着,温暖了他的气息,没那么冷了,也多了好几分生活的味道。
白尺看痴了,满脑子都是上辈子他和俞参商一起过年时的场景。
由于白尺忙于工作,俞参商也越来越忙,他们两个只一起庆祝过一次除夕。
那一天,俞参商和今天一样在饭店定了年夜饭,也是俞参商忙着摆菜。与今日不同的是,白尺当时跟树懒似的双手紧紧搂着俞参商的腰,两个人的年夜饭在礼节上没什么讲究,就是涂个高兴,白尺摇头蹭背地强烈要求俞参商喂他吃饭。俞参商被白尺的无赖举动闹得受不住了,只能每摆好一道菜,就拿着筷子给白尺嘴里塞一口。以至于一桌子菜上齐了后,就没有一盘是完整的,全都有缺口。
俞参商早知道会这样,没多说什么,倒是白尺心虚地抢救了几盘菜的卖相,又小心地给俞参商喂了一口他喜欢吃的虾仁,说道:“反正咱们又不拍年夜饭照片发微博,菜丑就丑吧。”
白尺不提就罢了,他这样送上门找批评,俞参商自然不会再客气,“它们都是在你动嘴之后才成了这幅德行。”
“可菜都是你夹的,然后喂到我嘴里的呀?这个锅不能让我背。”白尺微笑着说道,见俞参商不高兴了,又说道,“别再讨论这些上不了微博的菜了,我才是今晚的主菜好么。”
俞参商端坐在桌前,意味深长道:“在吃完年夜饭后,我会记得好好享用你这道主菜。”
白尺一摔筷子,“呸呸呸,我刚才说错了,你才是主菜。”
俞参商给他们二人倒了红酒,字字句句戳的白尺恨不得立刻扑过去啃了他,“有什么好争的,不管谁是菜,被吃的都是你。”
直到餐桌上终于放满了菜,俞参商也站在一旁不动了,白尺才回过神,后知后觉地从客厅里搬了些红酒、白酒过来。
俞参商淡淡道:“明天还有通告,今晚不能喝酒。”
白尺往餐桌上放了一瓶红酒和一瓶白酒,说道:“喝一点又没关系。”
晚上六点三十分,白尺、俞参商面对面坐在餐桌前,面前是盛着红酒的高脚杯。
白尺先举起高脚杯,“为tomorrow在明年会更好而干杯!”
俞参商与白尺碰杯,他只抿了一口,白尺一饮而尽,又添上了一点。
白尺又举起高脚杯,说道:“我们的第二张专辑一定会大麦的!干杯!”
二人一连碰了四五次,俞参商的第一杯酒还没喝完,小半瓶红酒已经进了白尺的肚子,他干脆开了瓶白酒,倒了半杯,继续和俞参商碰杯。
白尺再没有说什么愿望和祝福,对着俞参商举起,喝一口,冲着俞参商晃一晃酒杯,喝一口……
他渐渐没了和俞参商碰杯的意思,一个人闷头喝着。
半玻璃杯的白酒很快就见了底,白尺又倒了半杯。
俞参商发现白尺的状态有点不对,皱眉道:“你先吃点东西再喝。”
“好。”
白尺点点头,在这盘夹一筷子,在那盘夹一筷子,他面前的空盘子很快就盛满了菜,埋头一个劲地吃着菜,一口口往嘴里塞。
白尺的脸红红的,不知是热得还是喝了太多酒的缘故,他吃得很香,俞参商看得也有了胃口,给他自己夹了不少,细嚼慢咽地吃了起来,突然就明白了以前同学所说的看着下饭是什么意思。
两个人不可能吃得完一桌子菜,白尺玩了盘子中的菜,就端着新打开的白酒和杯子,晃晃悠悠地一个人去沙发上窝着了,双手捧着玻璃杯一口口抿着,想起俞参商原来对他有多么好,从来不会放任他一个人窝在哪里,更觉得喝多少酒都不够了,恨不得把那箱白酒都搬到脚下,喝个痛快。
过了一会,俞参商也过来了,拿起茶几上的酒瓶放远了,说道:“你今天不能多喝。”
白尺一口闷了玻璃杯里剩下的白酒,起身把空玻璃杯向俞参商轻轻一推,利索地爬上沙发,窝在靠边的位置歪头看着坐在他斜对面的俞参商。
白尺不再喝酒就行了,俞参商不介意白尺一直看着他,打开电视看起了春晚。
才看了一会,就觉得肩膀一沉,白尺不知什么时候跑了过来,这会正枕着他的肩膀看电视。
俞参商嫌弃道:“你身上的酒味太重了。”
白尺坐直了,挪得离俞参商远了一点。
白尺这会看起来呆呆傻傻的,俞参商伸出两根手指冲着白尺晃了晃,“这是几?”
白尺摇了摇尾巴,哼道:“二。”
白尺这会还没醉糊涂,只是头有点沉,晕得厉害,看见俞参商就忍不住想往他身上靠。
距离俞参商冲着他晃手指才过去了不到五分钟,白尺就又靠在了正在看电视的俞参商身上,鼻子嘴巴冲着俞参商的颈窝直喷气。
俞参商伸手把白尺的头推远了,“白尺,我们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你就不能有点自觉吗?”
白尺的眼睛跟蒙了一片雾似的,脑子里一片清明,“我又没说过我喜欢你,你也没明明白白的拒绝过我。”
俞参商转身上了楼,把那束早就蔫了的玫瑰花塞到白尺怀里。
白尺眼睛一亮,说道:“你竟然还没扔?”
俞参商只想把这些花瓣都撕碎了糊白尺一脸,“我刚从卧室的垃圾袋里把它拿出来。”
白尺把怀里玫瑰花上的纸屑都捡起来放到一边,把玫瑰花牢牢圈在怀里,说道:“你坐下来看电视吧。”
俞参商说道:“不看了,我回房间。”
白尺拽住俞参商的胳膊,“参商,你不用等我对你表白了才把拒绝的话说清楚,你现在就可以说了。”
白尺抱着玫瑰花的模样让俞参商觉得揪心,“没必要说清楚,说不定你过段时间就忘了。”
白尺起身勾住俞参商的脖子,全身都往俞参商身上压,为了避免他们二人后仰着撞上他身后的茶几,俞参商只能弯下腰,往沙发的另一边走。
奈何白尺的力气太大,拽着俞参商噗通一声一起倒在沙发上。
白尺一手搂着俞参商的脖子,一手搂着俞参商的腰,嘴唇牢牢地贴在俞参商的额头上,“我不会忘的,你别指望我放下对你的喜欢,参商,我就算死了也会一直爱着你。”
俞参商伸手隔开他和白尺的脸,直到白尺的唇贴着的位置从他的额头换成了手,俞参商才意识到他刚才那个动作做不做都一样,甚至白尺现在亲的位置更让他不舒服,“白尺,就非得我像对待别人那样,对你也把所有难听的话都说明白了才行吗?”
白尺亲了一口俞参商的手背,说道:“嗯,得说明白。”
俞参商很快回道:“白尺,我不会喜欢你的。”
“我不会喜欢你的”这句话在白尺的脑子里来回跑了几百圈,还没找到出去的路,听到这句话那一瞬间的难过也跟着留了下来。
俞参商当年听到拒绝的话时,心里有没有他这会这么疼呢?
白尺希望没有,要不然,他此刻就该更难受了。
俞参商说道:“白尺,你再不放开我,我就要动手了。”
白尺晕乎乎地想,他和俞参商在一起时,这个动手可是有着另外一层意思的。
白尺不再贪恋俞参商的手背,身体向下缩了缩,歪头凑到俞参商的面前,对准俞参商的嘴亲了上去。俞参商的嘴凉凉的,亲吻的感觉比上辈子的更好,味道好极了。
白尺动了动腿,把俞参商的腰搂得越来越紧,眼睛里蒙了一层水光,“参商,你真的不想要我吗?”
俞参商冷着脸使了巧劲,推着白尺向沙发的边缘滚去,咚的一声躺在了地毯上,又向前滚了一点。
白尺赖在地上不起来,注视着俞参商的目光清澈又纯粹,满满的是心酸和对俞参商的渴求,“参商,你在怕什么?那种感觉很美妙,你不会讨厌的。”
长这么大,俞参商还是头一次遇到人对他投怀送抱,黏在他身上的还是白尺这样面容英俊,样貌在娱乐圈都排的上前列的人。
可偏偏俞参商最不能容忍白尺做出这样的姿态,去讨好一个不爱他的人,哪怕那个人是俞参商自己。
白尺爬起来了,他单膝跪在地毯上望着坐在沙发上的俞参商,眼神愈来愈复杂,抬手按向俞参商下.身的某处,“我们可以先试试,参商。”
“你醉了。”俞参商刷得站起来,逃似的退后了几步,依旧不忍心说出太让白尺难过的话,“白尺,你这样很难看,很丢人,以后别再这样了。”
影帝倒贴指南[重生] 第065章
俞参商说的每一个字白尺都认识,凑成一句他就听不懂意思了,只读懂了俞参商眼神里的无奈和怜悯,心酸胃也酸,差点就吐了。
“参商啊,你怎么一直晃着走路呢,看得我眼睛发酸。”
白尺歪着头,看着俞参商左摇右晃地离开了他的视线,纳闷俞参商只喝了一点怎么会醉成这副模样,沉沉地闭上了眼睛。
白尺做了一个梦,他梦到世界末日来临了,满城的人为了躲避丧尸到处跑,他和俞参商两个人藏在一栋大厦的楼顶,躺在长宽两米的大床上睡觉。白尺搂着俞参商睡得正甜,手机闹铃一个劲地响个不停。
白尺关了闹铃,可闹铃很快就又响了,再关,再响,白尺一肚子火的打开闹铃应用,想看清楚他到底设置了几个闹铃,却怎么都看不清手机屏幕,闹铃的声音越来越大,吵得他头都快炸了,白尺把手机用力扔到地上,世界安静了,他终于能睡个好觉。
这时,有丧尸成群结队地顺着楼梯爬上来了,用力撞着楼顶的门。
“咚咚咚——”
那些丧尸撞不破顶楼的门,况且被他们咬一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白尺搂紧了俞参商,亲了口他的脸继续睡觉。
“咚咚咚——”
不是做梦,是真的有人在敲门。
白尺倏地坐起来,环顾四周打量周围的陈设,他应该是在沙发上睡着的啊,怎么跑到卧室的床上了?
“咚咚咚——”
白尺睡眼惺忪地开了门,站在门外的人是打扮得神清气爽的俞参商,他看到白尺的头发跟鸟窝似的,嫌弃道:“十几个闹铃都没把你喊起来?你睡得真够死的。”
“我以为是在做梦呢。”白尺扭头看向床对面的墙壁,他的手机被摔得碎成了几部分,分散落在墙壁的周围。
俞参商看了眼手机,说道:“你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
卧室的门完全敞开,白尺站在床边当着俞参商的面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进了他卧室的卫生间。
俞参商早在白尺脱毛衣的时候就转移了视线,背靠着墙壁站在白尺卧室的门的旁边,白尺脱毛衣时露出的腰身成了画面停留在他的脑海。或许他昨天不该拖着白尺上楼,用背的更好,白尺的腰和背都被碰青了。
十分钟的洗漱时间对白尺来说是家常便饭,半个小时的洗漱时间对他来说算很久了,过了不到二十五分钟,他就收拾齐整地出现在俞参商眼前,白尺打扮的挺精神,可他的面容太憔悴了,怎么看都有些萎靡不振。
俞参商不开心的时候,就喜欢打发白尺一个人坐副驾驶座位,或者是他自己坐副驾驶位置。上车之前,白尺故意站在副驾驶座位的车门旁,让俞参商以为他要在那里上车,看见俞参商坐在后座了,优雅地后跨一步,厚着脸皮打开后面的车门,坐在俞参商的旁边,“还是坐后面舒服。”
俞参商说道:“那得你坐过副驾驶的座位才有可比性。”
张宇觉察到他们二人之间的气氛有些不对,主动担当起调节气氛的角色,“白尺,我还以为参商要独自读过一个寂寞的年了,没想到你竟然没回家,在这里陪他过年,你们俩关系比我想象中的更好。”
白尺一点点地记起他在昨夜的所作所为,俞参商一定觉得有他陪着过年还不如独自一个人寂寞的过呢,他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以后还会更好的。”
俞参商转头看了白尺一眼,他这会还没从昨天的情绪中走出来,白尺就已经完全放开了,在发觉俞参商在看着他后还对俞参商笑了笑。
白尺这会的表现,让俞参商在庆幸之余,又觉得心里堵得慌。
今天白尺、俞参商要为某饮料品牌拍广告,与他们合作的艺人正是长江传媒的刘子源。他一看到白尺,就笑容满面地走过来,关心道:“我今天早上去过你家了,白叔叔他们说你没在家里过年,你昨晚是和俞参商一起过年了吗?”
白尺点了点头。
刘子源失望道:“早知道你和他在你们住的地方过年,我就过来找你们了。明年吧,明年我们三个一起过年?”
等明年过年他一定早就和俞参商在一起了,该带着俞参商回家过年了吧?这种事情白尺目前也就只能一个人想想而已,说道:“明年再看吧,说不定我明年就回家过年了。”
这句话传到俞参商耳朵里,就是另一个意思了。
白尺陪他过年一点高兴的事都没做,尽让他操心心烦了,明年白尺不和他一起过年真的太给他省心了。
拍摄这个广告的导演要求他们三人分别拿着罐装和桶装的饮料并排站着做动作,刘子源站在最中间,把白尺、俞参商两个人隔开了。做动作的时候必须有眼神交流,刘子源和白尺的眼神互动做的挺好,就只有俞参商一个人在整个过程中都是一副冷淡的模样,导演笑着感慨,“呵呵,要是我不知道白尺和俞参商是一个组合的成员,我会以为tomorrow是白尺和刘子源两个人组成的呢。”
刘子源笑着说道:“导演真有眼光,我和白尺的关系很好,公司本来希望我们俩能成为搭档呢,后来俞参商来了,高层觉得他更适合和白尺搭档,就决定让我以歌手的身份出道了。”
白尺摆手道:“子源,过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小心你说太多,公司真的让你加入tomorrow组合rrow组合从此变成三人组,那时你哭死都没人理你。”
刘子源认真道:“只要你们欢迎我,我是愿意加入tomorrow组合的。”
马上要拍下一个镜头了,这个话题就此打住。
这次还是三个人站在一起拍摄,白尺拿着饮料走到俞参商身旁,俞参商瞬间成为了三人队伍的中心。
白尺理了理头发,笑着对导演说道:“导演,拍完这个镜头后,你可别说刘子源和俞参商更像一个组合的成员啊,这样我会生气到掀桌子的。”
刘子源笑盈盈道:“掀桌子算什么呀,到时候我帮你把导演的摄影机砸了。”
随随便便就能把导演的摄影机砸了,俞参商想,他和白尺、刘子源他们到底不是一类人。
俞参商屏气凝神,思考着等导演说“”后,他得先做出什么样的表情和动作。
俞参商出道后算上拍《恶人岛》,大大小小拍了不少片段,虽然他每次拍戏的时候都特别用心,但这一定是他最用心的一次。
拍摄广告的过程是顺利的,三人的表现都受到了导演的称赞,被导演夸得最多的人不是被他在拍摄过程中一直念叨的白尺、刘子源,反而是在后面几个镜头中表现非常出色的俞参商。
孙跃想和白尺、俞参商二人在公司开个会,拍完广告后,张宇便把他们送到了长江传媒。刘子源还有一个广告要拍,比白尺他们更早离开拍摄场地。
聊完各自对新专辑的看法,孙跃问白尺,“白尺,我听你大伯说,你今年想把重心放在演戏上。你才发了第一张专辑,这么早换工作重心不好吧?别到时候演戏演不好,唱歌这块也落下了。”
反正他这几年演戏大致是要把上辈子演过的戏再演一遍,对白尺来说没什么难度,就算接了上辈子没拍过的戏,以白尺的经验他也完全有信心应付,演戏根本不会影响tomorrow组合的发展,“又唱歌又拍戏的明星那么多,我也能做到。”
孙跃斜眼看着白尺,“那些艺人都是在唱歌或者演戏方面取得了一定的成就后才开始拓展其他领域的,你才出道不到一年就去凑热闹,真的不是自不量力?”
白尺正色道:“你不能拿看普通艺人的眼光看我,有几个歌手像我一样,第一次名导演的电影就能饰演主角?”
孙跃看了俞参商一眼,说道:“反正新专辑和组合通告的事情都由参商盯着你,你敢弄出什么乱子,就给参商跪下唱征服吧。”
俞参商第一次知道他的搭档白尺要改变工作重心,想重点在影视圈发展,这事要是被其他人遇上,多少会有点介意,但是俞参商没有,他只关心日后tomorrow组合每张专辑的质量和组合的宣传问题,“只要白尺能保证专辑的质量,所有能一个人参加的通告,我可以一个人去。”
孙跃皱眉道:“瞎想什么呢,哪有组合成立不到一年就开始分开活动的,那些记者一定会乱写tomorrow组合的两位成员有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就快解散之类的报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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