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修罗

“喂，是110吗？”方羽来到了公用电话前，插上了ic卡。
“在中华大街的树林旁我发现了一具尸体，死者是海天市第一中学的学生，我是谁？我的名字叫做雷锋……”
方羽最后看了一眼吴娜，夜风簌簌，方羽却不不觉得寒冷。
蛙鸣响起，却无法打破这里的寂静，鸟啼鸣起，却无法冲淡这里的悲凉。
方羽再也没有什么心思去吃肯德基，他回到了家，抽出钥匙轻轻打开房门，父亲的鼾声依旧，方羽脱了鞋，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这一整夜方羽都没有安生的睡着，一闭上眼睛，就会出现吴娜的身影，那在学校的窈窕身影与无拿的最后一刻渐渐地融合在了一起。
“啊”方羽从梦中惊醒，冷汗已经浸湿了枕头。
这一晚上做了无数个关于吴娜的噩梦，现在已经天明了，方羽再也没有了睡意，现在正是海天市清晨的新闻联播，方羽打开电视。
父母已经上班了，他们看方羽在睡觉也没有去打扰。
方羽多么希望昨晚只是一场梦罢了，一天之后再次回到学校的时候又能看到吴娜的身影，看到那让男生眼馋的，拥有着大胸美女之称的吴娜。
“昨夜警方在中华大街五百米处发现一具*女尸，经查证，死者为海天市第一中学的学生，作案者手法之残忍令人不像想象，希望市民在夜间不要出门，锁好门窗……”
“如果这是一场梦那该有多好，”方羽喃喃道，那夜间的一切现在依然清晰的残留在方羽的脑海之中。
方羽这是第一次有想杀人的念头，如果方羽还能够碰到那个人，方羽就算自己受伤，死亡，也绝对不会放过那个人。
从小就生长在法制世界的方羽第一次见识到了世界的阴暗面，那一幕，就像梦魇一样在方羽的脑海之中挥之不去。
……
“赵雄，”方羽看着躺在病床上的赵雄，“你知道吗？”
“我知道，不过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吴娜死的实在是太凄惨了，”赵雄也不想多说，闭起了眼睛。
吴娜可一直都是赵雄的梦中情人，现在赵雄显然不想再说关于吴娜的话题。
“我想让你教我几手功夫，”方羽严肃的说道。
“你想学功夫，不过我现在不能教你，我也根本就起不了床，”赵雄苦笑，“我一会给学校散打社团的教练打个电话，你加入他们就可以了。”
“那就多谢了，”方羽的声音有些低沉，不过赵雄的话语同样有些低沉。
方羽知道赵雄在想什么。
那一天，赵雄和方羽在楼上，赵雄用手指着吴娜，对方羽说，“看见那个妹子没有，就是那个胸特别大的妹子，老子一定要搞到她，懂不懂，问你小子呢，懂不懂……”
如果当时把自己换成赵雄，吴娜就不会死，方羽的心中暗暗自责，但是他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赵雄正在躺在病床上，而自己，是八年的心脏麻痹，连走一会都需要休息，更不要说学习功夫了。
“小弟，你走吧，我不需要安慰，我只是想自己安静一会，”赵雄缓缓地说道。
“保重身体，节哀顺变”方羽留下了八个字。
……
“小羽呀，听说你有个同学死在这这里？”饭桌上，方建设捧着一碗白米饭，突然问道。
“是的，她叫吴娜，是我们班的副班长，我也是今天早上从电视上知道的消息，”方羽狠狠地怕冷吃了一大口米饭，“就在中华大街五百米的小树林处。”
“哎，生死有命，不过这几天你要记住上下学一定要第一时间回家，可不允许在路上耽误时间，”方建设严肃的说道。
“恩”方羽淡了点头，对于父亲的话方羽一向都是引以为圣旨。
“听说那个女孩也姓吴，真是可怜，真不知道她的父母该有多伤心，”吴珍叹了一口气，说道。
“对了，小羽，你们这次怎么突然就放了三天假，学校都没有提前通知？”方建设夹了一块鱼肉，送到了方羽的碗里。
“教育局突然要来检查，好像跟校长说了些什么，然后校长就宣布放三天假，”方羽早就想好怎么应对父母了。
“教育局也肯定是觉得你们学生太辛苦了，放三天假犒劳犒劳你们，”吴珍倒了一杯水，放在了桌子上。
“还有啊，小羽，你以后不要在别人家睡觉了，那天，我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个被陨石砸中的人还是真像你，把我跟你妈急坏了，”方建设的话中有着一丝责备，又有着一丝庆幸。
那个就是我呀，方羽心中苦笑一声，这一定是公园里有监控，把自己拍摄了下来。
“恩，”方羽继续闷头扒饭，饭粒都粘在了嘴边。
“看你这个孩子，吃饭都没吃相，”方建设看到方羽这个样子，自然气不打一处来。
“老方，行了，孩子没事就行了，要是今天的那个女孩是小羽，那我看你现在什么样，”吴娜端起了那杯水，一饮而尽，“小羽吃完饭去学习吧，就算是放假了也不能懈怠，说不定你的同学们现在就在努力学习呢，想偷偷超过你。”
“我知道了，吃完了，”方羽放下碗筷，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学习，现在方羽根本没有一点心思能够让方羽学习，这几天的事情让方羽静不下心来，拥有修罗之心的方羽在某种程度上已经算是异能者了。
方羽看着那熟悉的习题，仅仅两天，就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如果吴娜没有死的话，那么吴娜肯定也是在努力做题，方羽心中喟微叹，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就那么香消玉殒在了自己的眼前，自己却连自保都成问题，这可以算的是人生中最憋屈的事情了吧。
“方羽，你的电话，赵雄打来的，”方建设拿着手机敲了敲方羽的房间门。
“喂，”方羽接过电话就传来了赵雄那熟悉的大嗓门，“现在我才反应过来，你要参加散打社团，你不是有心脏麻痹吗？你怎么参加，人家还没打你就倒在地上喘了起来……”
方羽走进了屋子，确定父母不会听到自己说话之后，对着手机说道，“我那天被陨石砸到之后，心脏麻痹的症状就消失了，现在的我已经可以学习功夫了。”
“好事啊，”电话那端的赵雄仿佛已经散去了关于吴娜的阴霾，“那好，我绝对让教练多多照顾你，绝对没人敢碰你，就算你老大我不在第一中学了，但是，有老大的余光罩着你，照样让你横行第一中学……”
“行了吧，你安心养病，你不是什么时候就要去那个什么组织了吗，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呀，听说……不对，我没有听说过，我猜哪里的人肯定不会比你差，你去了估计也就是个垫底的，哈哈！”
“放屁，老子打架的时候吓都能把你吓哭，老子去了那个组织，绝对是江湖百年难得一见的奇佳根骨，想我骨骼惊奇，万中无一，说不定就有本《如来神掌》送给我了……”
“不过，老大，你去了那边一定要注意，如果他们真的欺负你你也就忍忍，要知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可别由着你的脾气跟他们作对，说不定那些人有什么手段是你吃不消的……”方羽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行了，你小子有这份心就行了，老子睡了！去了把他们都打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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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修罗 第九章 英雄联盟
话听到赵雄如此有底气的话语，方羽也就放心了，赵雄绝对不会是个任人欺负的主，如果真有人敢欺负赵雄，恐怕第一个不答应的就是赵通。
在这放假的最后一天，方羽还是真没有懈怠，方羽感觉自己的记忆力提升了许多，以前一看就头大的英语也再也难不倒方羽了，那些长篇的短文，只要十分钟左右，方羽就牢记在心了。
方羽也只能把这一切归结到修罗之心了，极有可能是因为两个心跳的转动引发了血液循环的加速，脑部的血液循环加速也促使了智力的提升。
据说，常人的大脑只开发了百分之三到百分之五左右，就算是爱因斯坦也不过是将大脑开发百分之十罢了，虽然不知道这些说法可不可信，但是却从侧面反映出了大脑的潜力，如果真的能够将大脑开发到百分之百，那就不能说是人的存在了，只是那传说之中腾云驾雾的神仙。
一道道复杂的数学题在方羽的笔下如行云流水一般被解答了出来，工工整整地解答过程简洁明了，题中隐藏的坎方羽一眼就可以看出来，再也不像以前需要经过诸多苦思冥想的思考，再加上一打打的演算，现在的方羽自信，回到了学习，自己一定可以成为班里的上游学生。
方羽在班里的成绩不过也就是中游罢了，而且还是那种中下游的水平，这还是方羽努力学习的结果，不过方羽虽然聪明，但是能进第一中学的有几个是傻子，鹤为什么显眼，那是因为它站立在鸡群里，如果把它放到鹤群里，它也不过是平平凡凡罢了。
方羽合上书本，原本需要一天的时间才能复习完的资料现在竟然只有了三个小时，父母已经把门反锁了，而现在又是大白天，方羽就是想从五楼窗户下去也是不可能的。
方羽打开电脑，熟练地点开qq，qq上有很多离线消息，都是同学们问方羽伤势有没有痊愈的消息，看来自己被陨石砸到的事情已经传遍了大街小巷了，不过幸好父母还是被自己瞒住了，方羽心中暗自想到。
方羽把那些消息一一回复，大致意思都是说那个人不是我，可能只是跟我长得有些像罢了。
方羽将消息盒子一条一条下拉，竟然看到了林清雪的留言。
方羽心中的某一根弦突然间被牵动了一般，急忙打开跟林清雪的对话框。
“方羽，明天就开学了，你能去学校吗？”后面还有着一个笑脸。
方羽回话，“当然了，你看我也不像是受伤的人，明天我一定会准时到校的，”
林清雪灰色的头像突然就跳动了一下，方羽知道，这是隐身回话的表现。
“那就好，不然我心里还真的过意不去，”不到半分钟，一行字就发送了过来。
“嗯嗯，”方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只是回了个嗯嗯。
不过林清雪好像也没有继续跟方羽聊天的*，方羽等了十几分钟，林清雪灰色的头像依然没有跳动，心中微叹一声。
紧接着方羽打开了最近网上很火的一款游戏，叫做英雄联盟，这款游戏方羽已经玩了两年多了，从s2赛季就开始打，一直到现在的s4赛季都快结束了。
方羽三十级的号有好几个，不过，至于排位，方羽还是一直在黄金到青铜之间徘徊。
方羽熟练登陆账号，选择大区，方羽的id叫做月华，才上线，就有人发来消息，“月华，双排吗？”
“好的，”随着键盘敲击的声音方羽欣然同意。
那人的id极叫做风吹小裤裆，游戏上的名字都是随便起的，方羽也不会因为一个名字而去猜测某人的品行。
方羽主打adc，不过前几天方羽看了瑞雯光速qa的视频之后就迷上了这个英雄。
所谓的光速qa，就是先平a出去，用q取消平a的后摇，然后再用鼠标点空处，再取消a的后摇，说起来简单，但是方羽学了这几天，每次在联盟上跟别人炫耀的时候，别人都说，你那不是光速qa，是音速qa。
“月华，你买纳尔了吗？”聊天面板上弹出了风吹小裤档的问话。
“觉得不厉害，没买，”方羽如实回答，方羽自己看了一下纳尔的技能介绍，感觉这个英雄不是很强力，如果出攻击装备后期打团用处不是很大，变身之后目标太大，一进团直接被秒，而没变身的时候又没办法前冲，如果出肉装，又没有伤害输出，如果半攻半肉出，完全丧失了前期的压制和后期的抗性，只能作为一个中庸的团控英雄罢了，所以方羽还是想多看看几次大神怎么玩再决定买不买了。
方羽从来都不先报位置，因为连对面的阵容都没有摸透，如果认准了要玩一个英雄的话，极有可能被对面克制，就例如上单剑姬打上单牛头的无奈。
绝11：3l中单亚索，不给就送盐是我给你的爱：4ladc，求让风吹小裤裆：我是房主，打野盲僧都说盲僧是联盟上最灵活的一个英雄，但是不适应快捷施法的方羽却玩的不是很习惯，就例如先q再插眼w，然后反手大的连招就用的不是很溜，总是有能让对面反应过来的延迟。
所以方羽一般都是有闪现的时候才会玩盲僧的这一套，q命中之后直接踹出去，闪现到敌人的后方来个神龙摆尾。
方羽是五楼，也只能等到最后一个选择英雄了。
方羽一方ban的英雄是木木，潘森，卡特，对面ban的是日女，小鱼，男刀。
这也只是白银级别的排位罢了，听说高端局ban的都是支援型的英雄，而低端局ban的都是团控。
现在的卡特已经是排位的必ban英雄了，前期被压，没有发育起来，没有关系，出个杀人书，打团的时候找好位置直接一个大进去，不多一会，杀人书二十层，一身神装。
风吹小裤档第一个选英雄，盲僧，引燃换成承接，闪现必带，确定选择英雄。
对面的一楼选的是打野螳螂，二楼选的是女警。
紧接着，方羽这边选了一个选了一个辅助大熊，中单亚索。
对面则是上单纳尔，中单皎月。
adc选的是圣枪游侠，方羽则当仁不让的选了瑞雯。
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壮哉我上单大瑞雯。
对面的最后选的是辅助光辉，还是有点克制辅助大熊，毕竟大熊就是靠着q的移动速度加成去抓人，光辉只要扔个e，q再看准方向，大熊也只能吃一套技能往回跑了。
方羽看得出来，对面也不是很会，用皎月去打亚索，亚索最克制的就是这种近战法师了，这完全是在找虐的节奏。
选择英雄的界面瞬间消失了，电脑屏幕黑了下去，随机一个个英雄头像的出现正是进入了加载页面。
“欢饮进入英雄联盟，”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
方羽第一次遇到纳尔这英雄，出的装备比较保守，多兰之盾加上一瓶红药，饰品买了黄色守卫，看样子是不打一级团，方羽控制着瑞雯，直接学了q——折翼之舞。
“敌军还有三十秒到达战场，碾压他们！”
三十秒过去了，小兵从主基地出来，想着三路袭去。
“咦，纳尔的q好像是能减速，并且，只能造成一次伤害，”方羽仔细的观察着纳尔的技能。
纳尔的二技能是对相同目标攻击三下可以造成不菲的伤害，并且，能够提升移动速度。
三级能则是跳跃到一个位置，如果位置上有单位的话，还可以向着相同的方向再跳跃一次。
开局三分钟，上路打的比较和平，纳尔也就是时不时的用q骚扰一下瑞雯，现在纳尔的攻击距离仅仅有四百左右，如果它a瑞雯一下，方羽瞬间就会e上去，就算纳尔想要跳走也要吃瑞文的几下平a，相比之下，显然是不值得的。
不过纳尔的回旋镖的确讨厌，冷却短不说，还有减速效果，方羽此时的血药还没用，不过被回旋镖消耗了五分之一的血了。
方羽一直都在被动补兵，也就是将兵线往自己这一边推，方羽自信，如果纳尔的身后没有小兵，跳不出第二下的话，纳尔绝对逃不过自己的手掌心。
主q，副e，w点一下，中间有大点大，这就是方羽的加点方法，也算是极其大众化的一种方法。
就在此时，纳尔突然出现了一个*作失误。
纳尔的身体微微前倾，因为补兵的位置稍稍靠前了一些，追击一个小兵而进入了瑞雯的攻击范围。
方羽丝毫美没有迟疑，在那一瞬间，e平a，随后纳尔身体一跃，向着后方跳去，方羽并没有选择撤退，直接用q三下的位移向着纳尔就冲去，在第三下的时候直接拍到了纳尔，方羽再顺势一个w，手中平a一下，此时纳尔的血量已经不足三分之一了。
但是方羽深深明白穷寇莫追的道理，纳尔的闪现还没有交，现在如果再追着打一轮绝对是不明智的选择，所以方羽乖乖的回到了兵线了继续步兵，而纳尔则在塔下回城，等到纳尔再次来到上路兵线的时候，瑞文等级上已经超出了纳尔一级。
上单最看重的就是等级，这样才能尽快把优势的雪球滚起来，纳尔猥琐塔下，方羽也没有强上，不过总是在消耗着纳尔。
每当兵线进塔的时候，方羽控制着瑞文先e上去，w眩晕，再a一下，这时候塔一般都会攻击一次，方羽再向前q一下，剩下的两下q向着后方使用，用来逃离塔的攻击范围。
中途，打野螳螂上来过一次，不过代价就是螳螂和纳尔双双被打的没血了，都是慌忙逃窜回家，甚至，对面中单也偷偷潜伏了上来，不过亚索的反应也是很快，及时告诉了方羽对面中单去上了，让方羽小心。
都说小心使得万年船，上单不能太激进，求得是一个稳字，就像方羽，每次回基地的时候都会带一个眼，如果经济够的话那就带一个真眼，所以，虽然方羽还没有杀一个人，但是方羽一次也没有死过，在经济和等级上狠狠的压制着纳尔。
方羽的装备一般都是先出残暴，兰盾，然后再补一个杀人剑。
瑞雯的定位其实是一个半刺客，所以瑞雯并不需要多少肉装，只要一个兰顿，完全可以顶住从侧面切后排或者收割残血的压力了。
团了几次，对面已经不行了，再一鼓作气之后，直接打到了对面的大水晶。
“胜利”两个大字伴随着敌方大水晶的爆炸而出现在了屏幕上。
这一局联盟还是没有那种太坑的，方羽打过低端局，那里几乎可以说是各种人都有。
上双带承接的武器说，“你们把人头都给我，没有我，你们谁都打不过。”
下路琴女对adc说，你别跟我抢兵。
这种事情在低端局实在是太多了，方羽玩了几局，就感觉低端局实在是考验自己的实力的地方。
明明是顺风，却硬是能打成逆风，明明已经很逆风了，对面一直在浪，不知不觉，又变为了顺风，还有的时候，五个人去团，却没有发现对面只是四个人，还有一个蛮王或者剑圣在努力偷塔，团赢了，水晶却被拆了。
方羽也不是很喜欢玩游戏，不过这确实可以作为一个放松心情的好办法，也正是因为如此，方羽才接触到了英雄联盟这一款游戏。
…“李泽鹏，你可不可以不要缠着我，”林清雪双手叉腰，气鼓鼓的对一直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李泽鹏发泄不满。
“清雪，我也没办法呀，可是我就是管不住我的这两条腿，”李泽鹏脸上是无奈的表情，但是嘴角划过的一丝窃喜却真实的反映了李泽鹏内心的想法。
“那是你的腿，你管不住，难道还要让我去管？”林清雪说完这句话之后突然就感到了什么不对，脸上顿时变得绯红一片，再不说话，双足用力一跺，再也不管跟在身后像个跟屁虫一般的李泽鹏。
“清雪，你告诉我一件事情，我就可以不再缠着你，”林清雪的后方传出了李泽鹏的声音，“好，你说吧，”林清雪并没有回头。
“我想知道，你跟方羽，就是那个小子是什么关系？”李泽鹏仿佛犹豫了很久，终于鼓起勇气说道。
“我跟他，只是普通的同学罢了，”林清雪也停顿了一下，随后说到。
“那……我就放心了，”李泽鹏的话语中吐露出一种喜悦，“那，清雪，我就走了。”
“慢走不送，”林清雪甚至都没有回头。
其实，林清雪对于方羽也有着一定的好感，但是，那还不足以是喜欢，只是对救过自己的人一种朦胧的好感罢了，直到李泽鹏问出这个问题之后林清雪才开始正视自己与方羽的关系。
没有什么，只普普通通的同学关系罢了，林清雪一声轻叹，自己无论如何也不会跟一个残疾人发生点什么，更何况，自己跟李泽鹏也是双方家长见过面定下的亲事了。
这听起来有些扯淡，但是，林清雪也只能接受安排了，再说，李泽鹏只是表面看起来嚣张跋扈罢了，而李泽鹏刚才问出了那句话，说明，自己在他的心中还是有着很重要的位置。
既然如此，那就让它顺其自然吧，至于方羽，林清雪觉得还是什么时候去当面找方羽说明白吧了。
虽然方羽没有表示过也喜欢林清雪，但是女生对于这种情感是最为敏感的，林清雪也模模糊糊的感应到了方羽对自己的爱意。
林清雪坐在湖边，这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公园，湖水在微风的吹动，惊起了一阵阵的涟漪。
许些鱼儿在欢快的游动，林清雪投入了一块小石头，那些鱼儿顿时受惊了，原本密集的鱼群迅速飞散，消失在了林清雪的视线之中。
此时的赵雄已经出院了，原本赵雄不会恢复的这么快，但是赵通再给他喂了一颗黄澄澄的丹药之后，赵雄就感到一种热流在自己的身体之中来回省涌，就是从丹田的地方，那种热流在赵雄的全身上下来回流转，不到一刻钟，赵雄就感到自己已经完全恢复了，就是眼前有一头北极熊，赵雄也不会有丝毫畏惧。
“爸，我这就要走了吗？”赵雄坐在警车上，最后看了一眼窗外的风景，“我以后还能回来吧吗？”
“或许，主要你在那里努力，应该，还是可以回来的，”赵通的声音也有着一丝哽咽，进入了那个地方，也代表着这对父子要分离好久，甚至，可能是几十年，二十几年。
在那个地方，没有时间一说，只有真正学有所成了，才能从那个地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