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迷婚骨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蓝斑
我更惊讶,马上反驳道:“不可能,他已经完全记起了从前,他小时候的事情,还有我们在一起的事情,甚至每一个细节他都记得。”
“我看着他也不像是装的,或许他所有的努力都用来记起你了。”彭佳德苦笑。
我觉得这件事太不可思议,似乎中间有什么隐情,想了半天下不了定论。
薛向铭这些忽然开口说:“你说他会不会是选择性记忆,对他好的全部忘记,和他有仇的就记得清楚,他咋记我记得那么清楚呢?”
沈末忽然就笑了,说:“如果我选择性失忆,也会忘记对我好,记得对我不好的,好知道都有人伤害过我,一个一个报仇去。”
我心情有点沉闷,不肯相信这是真的。
医生在我们出院的时候说,有可能会有后遗症,但是具体表现形式他不能预测出来,我想忘记彭佳德可能就是后遗症的一种。可是,谁又能知道这种后遗症会不会扩大化?
“算了,先不说这个,你问一下……”彭佳德大概没想到他所说的这个消息对我的影响有多大,马上又开口。
“等一下。”我打断了彭佳德的话,直接掏出手机给何连成拨了这去。
现在他接我的电话很迅速,通常情况下不超过三声铃声,就会迅速接听,这一次也不例外。
他声音很温和问:“怎么了?事情办完了?要不要我过去接你?”
“不是,突然想起一个人,想问一下你还有印象没有?”我问。
“谁?”他在那头问。
“彭佳德。”我直接说了名字,不加任何的提示。
他想了想说:“前几天有这么一个人给我打过电话,怎么,你认识他?”
他的语气正常的不得了,显然不是装的。
我的手机开的是免提,他们都听到了何连成淡然的回答,我一下就有点崩溃了,后遗症竟然这么快就来了!
“没事,我回去再和你说。”我简单说着就要挂断电话。
他在那边很急切地说:“这是个很重要的人吗?和我们之间有着很重要的关系吗?”
“我回去再和你详细说。”我匆匆收线。
彭佳德脸色难看极了,他盯着我的手机说:“他是真的忘记我了,可能还是因为那件事!”
沈末一拍他的肩膀产:“说吧,你到底怎么得罪他了。我,他都记得。”
彭佳德想了想才说:“算了,你和他解释一下我们的关系,我有生意找他做,这是计划书,你给他看看,保证是稳赚不赔的生意。”
他不想细说,我也没法逼问他,只好接过来看了一眼说:“我尽量,但是生意上的事,我插上不嘴。”
“没事,你只要和他说清楚,我与他一起光着屁股长大就行。本来想去找何叔叔,又怕他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所以才找的是你,你是我见过最独立坚强的女人。”彭佳德说。
这话明面上听产恭维,实际上只有当事人才知道这独立和坚强,不被人担心的性格是怎么形成的。
“好吧。”我拿着计划书塞到了书包里。
此时薛向铭又补充了一句:“你一定要说清楚,这项目是三方合作的。”
彭佳德白了他一眼说:“你要是不加这一句,或许能成,你要是加了这句,我看彻底悬了。”
听他们这么说,我也隐约猜出来这是他们两方的项目,于是问:“你们都有参与?”
“我没有。”沈末举手道,“我就会做饭,其它的也不会。”
他们两个特意找我,大概就是为了项目的事,我到此时也放下心来。只要是利益上的事,何连成算得比猴都精。
正事说完了,沈末亲自动手,摆了一桌子的菜,一帮人一边吃一边闲聊,气氛慢慢轻松下来。
我看了看时间,对他们抱歉地笑了笑说:“我得走了,孩子们还在家等着呢。”
沈末点头刚要说什么,薛向铭却突然开口问我:“你前夫是叫楚毅吗?”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问,点了点头说:“是。”
“那我那天看到一件有意思的事,说给你听听。”薛向铭说。
其实对于楚毅,我现在基本上不感什么兴趣,但看到薛向铭一副兴致很高的样子,也不好直接走人,心想听他说一段八卦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重新坐了下来。
薛向铭看我重新落坐,脸上露出笑,很轻松地对我说:“我前天在一家会所门口路过。”
“得了,你那是路过,你是刚出来吧!”彭佳德面对薛向铭时,难得的毒舌。
“你甭管我怎么样,反正在门口看了一出好戏。”薛向铭被彭佳德打断,不太爽,一口噎了回去,继续对我说,“我在门口看到了楚毅和一个男的纠缠不清,那女的要追他,被他一耳光打倒在地上,我看他脸熟就多看了几眼。谁知那女人说了几句话以后,他竟然就转了回来,把她从地上扶了起来,还请上了车。”
“有女人想要嫁他了?”我问。
如果真是这样,我替他高兴,赶紧组建一个家庭吧,别天天没事把注意力放在我与孩子们身上。
“也可能吧,他好像叫那个女人什么娜?”薛向铭一边想一边说。
我马上想到一个人名:“程丽娜?那是他的第二任老婆。”
薛向铭听到我的话,忙不迭地应声道:“对对,就是这个名字。”
“程丽娜说了什么,他就回来了?”这句话是沈末问的。
“她说如果把她惹急了,就把他对孩子们做过的事捅给你知道,那姓楚的一下就急了,当时就服了软。”薛向铭说着。
“他对孩子们?”我一听到孩子心就揪了起来,难道楚毅背后做了什么?
“嗯,说要不是念在夫妻一场,早把那件事捅出去了,别以为离婚了她就不知道他都干过什么了,还说如果让何连成宽宽那件事是他做的,他也离死不远了。”薛向铭说完问我,“宽宽出什么事了?还是说两个双胞胎出事了?”
做为外人,谁也听不懂这其中的意思,我却听得懂,当时就如遭雷击,一下说不出话来。
直到沈末过来碰了一下我的胳膊问:“宽宽的事?”
他眼神疑惑,只有我能读懂其中的意思,我们都知道宽宽近期内发生的最让何连成窝火的事,就是宽宽被绑架!
到底薛向铭听到的能让楚毅顾忌的事,是不是这件事?
我们猜测着,心里乱成一团。沈末也有点着急,追问了一句:“你还听到了些什么?”
“大概就这些了,他们说完就走了。”薛向铭无辜地说。
彭佳德比薛向铭心官缜密很多,马上意识到有问题,问道:“我刚从加拿大回来太久,不知道最近都发生了什么,宽宽怎么了?”
沈末摇了摇头说:“或许是误会,再看看,最好能约到程丽娜,看能不能问出点有价值的消息。”
彭佳德见沈末和我都不肯细说,也不再追问。、
只是,我心里乱成了一团,似乎有一个一直解不开的疙瘩一下子就解开了。
禽迷婚骨 078 小嫌隙
偏偏薛向铭是个嘴快的,听了彭佳德的话,马上就说:“去年过春节之前,宽宽不是被绑匪绑架了嘛,后来虽说没出什么事,那帮绑匪也被抓了起来,但是听说死活没问出幕后主使,那帮笨贼也是醉了。”
彭佳德的脸色一变,看向我与沈末。
薛向铭长了这么大一张嘴,偏还是个男人,让人真没法评价。
沈末点头说:“就是这件事,何连成当时还没想起从前,但是血脉使然,他还是不顾一切去救出了宽宽。可能也是这件事刺激,他才突然有了想记起从前的心思。设想一下,如果不是有血脉牵扯着,谁肯不顾安危去救一个孩子。”
“原来是这件事,我当时还没想到。”薛向铭此时才完全转完弯,看着彭佳德说,“这人也够心恨的,对一个小孩子下手。”
彭佳德没说话,低头想着什么。
薛向铭忽然眼睛一亮,看着我说:“你说这件事要是真的查到了证据,那是不是何连成有灭了毅的心?何连成要是和楚毅真的对上了,你这是前夫和现任丈夫打架。我咋感觉有点英雄抢美的感觉……”
“别胡扯了!”彭佳德抬高了声音吼了一句,打断了薛向铭的yy。
薛向铭马上闭嘴几秒钟,然后想了想说:“我的意思是说,如果能找到确切的证据,也算是你送给何连成的一份大礼,或许你们就能尽释前嫌了。”
“这事你就别操心了,他自己会处理好,而且我们之间那点小过节,也不值得特意道歉,都是误会一场,他想起来以后自然不会和我为难。”彭佳德很淡定的说,薛向铭没想到自己的提议一下被拍了回来,有点不甘心地挠了挠头。
自我认识彭佳德那天,他就一向稳重,自何连成两年前出了车祸以后,再也没出现,我想信他另有隐情,所以这一次的回来必定也有其它原因。他不主动说,从我的立场上,没理由问。
不过无论如何,薛向铭今天所说的消息给我带来的震惊很大,只是他们两个这样一斗嘴,我那种紧张得不知所措的感觉反而缓解了。
沈末看出我的放松,用手指轻敲了一下桌面说:“好啦,时候不早了,你们也该散了。你们两个光杆儿司机想几点回就几点回,乐怡和你们不一样,当妈的人不回去看孩子,像话么。”
他给了我一个离开的台阶,我也笑了接了过来:“那我就先走了,这份资料我一定会交给何连成的,至于能不能达成合作,看他的意见了。”
他们几个显然还有其它的事要说,沈末起身送我出门,到了大门口问我:“怎么样,还好吗?”
“没事,你继续忙,没想到你和他们都有交情。”我淡淡的说了一句。
走到外面被风一吹,我整个冷静下来,沈末刚准备说什么,我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没再继续说话。
我接通了是何连成,于是告诉他我的位置,让他过来接我。
在平安里路口我等到了何连成,他把我推进副驾驶的位置,然后俯身过来帮我系好安全带。
车子缓缓汇入车流,他才轻声问:“怎么了?怎么会突然想到来这里?”
我不知道要怎么说关于楚毅的事,如果没有证据或者只是误会,我告诉何连成以后,他会怎么反应我太清楚不过了。但是不说,我又怎么替宽宽讨回公道!
他见我半天没说话,又问:“沈末约你的?”
“是他。”我不想瞒这个,何况做为丈夫,他也应该知道我都去过什么地方。
“你电话说起彭佳德是怎么回事?”他又问。
我被这个问题拉了回来,理了一下思路,把他和彭佳德之间的交情细细说了一遍,听完以他他叹了口气说:“还好忘记的不是仇人,否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好吧,他这和沈末同样的反应,让我觉得无语了。
“他前几天兴冲冲的找过我,一副很熟悉的样子把计划书扔到我桌子上,问我要不要挣点钱,我看他那样子有点烦就直接给扔出去了。”何连成说。
“扔出去?”我问。
“嗯,被保安架出去了。”何连成认真说着。
我终于知道彭佳德今天晚上为什么脸色那么臭了,原来有过这样的经历。
“他两年前走是为什么,我不知道,但是这一回来就找你,必定是有难处的,你要是看项目可行,接下来也可以。”我把计划书放在手里随便翻了几下。
“回去看看再说。”何连成似乎对他记不起彭佳德这事毫不在意。
快到家门口的时候,我思来想去,把关于楚毅这一部分讲了出来,何连成听完一脚刹车就把车子停在马路中间,后面的车差一点撞上来,拼命的按喇叭。
他转头看向我:“这个王八蛋!”
“也不一定是真的,现在还没证据!”我怕他一时心急,直接去找楚毅对质,现在无凭无据,楚毅要是一口否认,得不偿失了。
“我知道分寸!”他道。
此时有人来拍我们的车窗,大声喊道:“走不走哇,不走别占道儿呀!”
何连成瞪了一眼出去,然后发动车子,迅速开出主路拐到小区的小马路上,停好车他还是一副阴沉着脸气鼓鼓的样子。
“现在这也只是传闻……”
“我知道。”他不等我说完,打断了我的话说,“我肯定会查清楚再动手。”
他说完拉开车门,下车就往家里走。我看到他这副样子,心里忽然特别难过。楚毅如果真的为了两个孩子,伤害了宽宽,我总觉得自己亏欠何家良多。
他走到门口忽然站住,没回头低声说:“我不是针对你,只是觉得我对元元和童童一向是像亲生孩子那样看的,他却会为了两个孩子对我的宽宽动手……心寒而已。”
“我知道,只是现在一切都是传言和猜测。”我有点心虚的说着。
“放心,我有分寸的。”他说。
说完就走,在进房间之前突然又说:“假如是真的,我也不会那样对待元元和童童。”
这句话说完,他道了一声晚安进宽宽的房间。
不管他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我听着也是难过的要死。
我们原本应该是最亲密的人,却因为外人的做法而对彼此有了这样的小隔阂,我知道何连成不是会迁怒人的人,可是他说这样的话,我还是难过。
我在门口犹豫了一下,推开门走进去,何连成正坐在床边看着宽宽的睡颜,听到我进去抬头看了我一眼,竖起手指轻轻嘘了一声,示意我小声点儿。
宽宽睡得很香,不知是热了还是不老实了的,翻了个身把被子踢开,自己再一趴,把被子压在身子底下。
何连成伸手要扯被子,被我轻轻阻止,先拍拍宽宽的后背,轻声说:“宽宽动一下,妈妈给你盖被子。”
然后小心地把他翻了个身,再把被子重新盖到他身上。
过了十多分钟,何连成和我一起出来,他轻手轻脚把门锁好,问:“每天晚上都这样吗?”
“孩子睡觉,百分之八十都是不老实的,一天晚上得过来看个两三回。我住过来以前是曹姨,但是曹姨毕竟年纪大了,晚上这么熬身体吃不消。”我轻声说完推了他一下,“你也去睡吧,时间不早了。”
何连成想说什么忍了下来,看到他进房间,我又转到元元和童童的房间看了一眼。
三个孩子原本是睡在一起的,后来因为房间小,三张床实在太挤,就又把元元和童童挪到了距离我更近的一间。
两个孩子睡得很香,我检查好被子准备走的时候,元元突然翻了个身,睡眼惺忪的坐了起来,叫了一句:“妈妈。”
我快走过去,把他搂在怀里,低声问:“怎么了?”
他没说话,我再低头去看时,小家伙已经又睡着了。
我把他放平在床上,自己蹑手蹑脚出了房间。
如果这件事真是楚毅做的,那我也太对不起何家了。不管是何连成,还是何则林,对两个孩子和对宽宽都是一样的。
要不然,两个孩子也不可能同意来家里长住,每天一口一个爷爷围着何则林叫个不停。
为楚毅的事我纠结了一晚上,越想越觉得心痛,但是现在又无能为力。
沈末晚上既然说了想办法约程丽娜谈谈,自然会办到的,我等他的消息。
第二天早上,我还没到公司,沈末就找了电话过来说:“你动作够快的,口风够严的,这么大的事昨天晚上愣是没露出一个字来。”
我有点奇怪了,反问:“什么事?”
“你去看看小报,今天服务员带过来的,说是又要闹出豪门恩怨了,这不你自己一只脚踩进豪门了,我就好奇看了一眼,生怕你被人小三儿了。”沈末在那边也听出我确实是不知情,笑呵呵地说着。
“说正事,别闲扯。”我赶紧说话,让他刹住车。
“你不知道,那就是人有在帮你。何萧那件事要黄!”他简短说道。
我马上想到是白家注资的事,马上问:“翰华?”
“对,现在有人扒出来何萧在外面有一个女朋友,据说两人谈了好几年了,因为白露的原因,女的一直在国外当隐形人。”他说到这里呵呵笑道,“这应该是你的套路呀!让人家后院先失了火。”<
禽迷婚骨 079 白霜的约会
“别把我说得那么龌龊,我倒是动过这个念头,但还没成功呢。”我实话实说。
沈末沉默了一会,笑着说:“现在甭管是谁做的,这事对你有好处,你一会儿买一份xx圈看一眼。”说完挂了电话。
下车我走奔报亭,买了一份八卦小报,看了一眼就吸了一口凉气。
不管动手的是谁,这人都比我有势力,而且比我狠多了。封面上赫然就是何萧与于淼手牵手的合影,好几张照片重叠在一起,每一张都是双人,这些照片让人一看就知道二人是情侣。
题目也足够狗血,上面写着《白家千金遭遇情变,男友所携是新欢还是旧爱?》,这一行题目还用红色的黑体字标了一下,简直显眼得不得了。
我刚进办公室的门,就接到了何连成的电话,他在电话里问:“你动的手?从哪儿找的资料?”
“不是我。”我叹了一口气。
看样子何萧比我预料中得罪的人要多。
他得到我的回答,想了一会儿说:“看样子,我们两个最近想事情太狭隘了,白家也不都是死人,平白注资这么多,能否盈利还未可知,有人坐不住了。”
他这么一说,我忽然想起来白家虽然只有两个女儿,但必定也有不少亲戚,比如说叔叔大爷,堂兄堂弟之类。平白把这么大一笔钱往外送,自然没人愿意。
何则林是特别情况,他是独子,做生意时只得到过何连成妈妈家里的帮助,如今虽然已经是成功人士,但这一辈子说起老丈人家,到底有些底气不足。这也是为什么何连成的姨妈能够那样明目张胆插手何家内部事务的原因。
白家不一样,据我所知,白家的产业是兄弟四人一起做大的,只是白露的父亲是老大,在创业初期投入的资金最多,成了最大的股东,而白露的其他三位叔叔也不是吃素的。
当年,白家想让白霜与何连成结合,也是抱有借何家的势来多分一些公司控制权的目的。
不过,后来我的突然出现,让他们的计划全部打乱。
何则林原来对儿子抱的期待远不止于把公司经营下去,靠着时间和积累慢慢扩大经营。当初看中白霜做儿媳妇,也抱定了一下子能把公司扩大一倍的目的。
只是,这一切计划都没赶上变化。
“你有在听吗?”何连成听我半天没出声,问了一句。
“额,我在听,同时也在想会是谁。”我低声说着。
“不管是谁,至少这一招是帮了我们的。”何连成说完似乎那边有人在敲门,他说了一句请进,然后对我说,“晚上再和你说,今天有点忙。”
办公室除了正常的工作以外,大家难免都会关注一些八卦。八卦的第一首选是娱乐圈,但是毕竟那个圈子距离自己很远,也只是说一说就罢了。第二首选就是各种集团的少爷和千金。这一类人过着自己完全看不到的生活,但又会有一些七姑八大姨事来的八卦事由。
比如说这一次何萧的事,中午我一般都和大家一起订盒饭吃,午饭的会议间就热闹起来。
大家都在说着那些有的没的,有人说自己的同学在何萧公司上班,也有人说自己的亲戚在白家的下属公司。真的加上假的,说得不亦乐乎!
唯一闷闷不乐的是人方慕晨,她看我的眼神都有些不一样。我忽然明白,她怀疑这一切是我做的。
我心里苦笑,要是我真有这般能耐也就好了。
饭后,大家都离开会议室,方慕晨单独留了下来,对我说:“林姐,我想问你一句话。”
我往后站了一步,说:“你问。”
“今天报纸上那件事,是不是你做的?”她直接问。
她的这种直爽,有点像当初的我,眼睛里不肯揉沙子。
我用最郑重的语气,认真地告诉她:“我和于淼通过电话,她在电话里说得清楚,我甭想用她来威胁何萧。她说她与何萧之间就一场交易,现在钱货两讫,互不相欠了。我还没想出接下来要怎么办,这件事就出来了。”
方慕晨认真地盯着我,似乎是在判断我说的是真是假。
其实我也知道,对于方慕晨我没必要解释那么多,但是有点不太忍心让她自己去纠结或者恨我,我做出了最认真的解释。
“如果不是你,我想不出来还有谁。”她似乎不太相信。
“很多人是先办事后说话,或者一直不说话的,像我这种先说出来再办的人不多,这件事不是我。”我说完没再理会她,留她自己在会议室里想想吧。
距离下班还有一个小时,何连成打电话约我,说晚上有个饭局,要带我一起过去。我问对方是谁,他说是白霜。
我满口应了下来,挂了电话在想,白霜到底有什么事?
不过多想无益,又碍于她曾是与何连成有过婚约的人,我也格外重视这一次见面,出发前特意细致地化了妆。
何连成来接的我,我们一起到的时候,白霜已经在等着了。
她看到我们两个一起进来,微微一笑说:“我约你吃个饭,你还带上太太,生怕我吃了你?”
何连成微微一笑说:“你倒是吃不了我,我只是怕再传出什么绯闻来,对你对我都不好,在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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