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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迷婚骨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蓝斑


禽迷婚骨 101 白家动手
和白霜的通话内容,我一字不漏的告诉了何连成,他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紧紧抱了一下我说:“你别多想,牵扯不到何家多少。只是这事,恐怕又要惹老爷子生闷气了。回去提醒一下曹姨,看那老爷子常吃的药备齐了没有。”
他这样轻松的姿态,让我也放松下来,问:“如果公安局要找老爷子问话,我们能不能挡一下,尽量别让他正面面对,我怕他身体吃不消。”
如果绑架宽宽这件事,真的有何萧的参与。何则林不会因为我与何连成不放何萧一马生气,而是会为何萧所做的这件事生气。
上一次奶粉事件,是何则林一力压着,我们才都作罢,高举轻放的。绑架宽宽比奶粉事件又晚了差不多一年,如果何萧还参与了,或者说是主谋的话,无疑于何则林自己打了自己的脸。
想想,如果我遇到这么一个儿子,也是会气吐血的。
为了遗产算计自己的小侄子,有一次可以说是一时冲动,猪油蒙心;如果时隔一年,再来一次大的,那就是策划有度,预谋良久了。
“我知道,尽量吧。”何连成叹了一口气,“我也怕把我爸气出个好歹,他才没过几天安生日子。”
白家速度很快,三天以后我们就接到了公安局部门的通知,要求我与何连成再过去一次,就一些细节问题再次询问。
我们是被分开问的,我每一个问题都据实回答,警察似乎觉得某些环节不太可信,反复问了好几次。
不管他怎么问,我说的都是自己的亲身经历,没有一分夸大,也没有一分的放小,他最后无话可问了,就说我可以出去了。
在外面大厅,我看到了何连成。
他走近我问:“都问完了吗?”
我点了点头:“问得比一次详细很多。”
“我那边也一样,不过从他们询问的语气和方式上来说,白家已经介入了这件事,你有没有发现,他们在问的时候已经在引导着我们说一些不利于楚毅的话了吗?”何连成问。
“不管他们怎么问,咱们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就行。何萧参与这件事,现在还只是猜测,我们没有任何证据,不似楚毅照片都被人拍了下来。”我淡淡的说。
现在既然何萧嫌疑很大,我们也不能帮乱攀咬,毕竟没有一点真凭实据。
“也不能全这样被动,我想再背后找人查一查。”何连成一边走一边说。
我悄悄拉住他的手,低声说:“我觉得去查这件事最终会是徒劳,白家既然已经动手了,又决定不计代价的把何萧捞出来,那一定会把有可能生疑的地方全部处理掉。”
何连成脸色不太好看,两年前的何家在鼎盛时期,能与白家相抗衡,现在已经有点力不从心了。
“尽人事,听天命。”我对何连成说,他看着我认真的点了点头。
回到家里,我们心情都不太好,脸色就有些沉郁。何老爷子还没得到何萧此次又作死的消息,看着我们两个轻声斥责道:“工作上的事,能有多难,早说过别把情绪带回家里。”
“我哪有。”何连成辩解了一句。
何则林没说话,把一份传真拍到他面前说:“你不就是为这个烦心吗?没大事,别乱想。”
何连成先看了我一眼,才去拿那张传真,很显然的是,我不知道那纸上是什么东西,只远远看到上面字迹不是十分清楚,有点花。
他看了几眼以后,脸色微微变了。
现在的何连成比起几年前,稳重了许多,特别是这次从美国治疗回来,能让他变脸色的事情很少,基本上没有。难道说,这张纸上所写的事出乎他意料的棘手。
“还说没有,若不是这件事你觉得一时没办法处理了,怎么会回家就阴着脸。”何则林看了他一眼,很嫌弃的说。
“嗯,好好,以后不这样了。”何连成脸色恢复正常,把那张纸一折递回给何则林问,“爸,你对这件事怎么看?”
“迟早的事,只不过现在来得早了点儿。”何则林淡定地说,“原本以为你把公司整顿好以后,还要再盈利两年才能出这事呢,现在早来了一年半,怎么?有点措手不及了?”
“不是,有点意外。明天我再好好想想,怎么办吧。”何连成与何则林继续打着哑谜。
二人都没准备在这个时候告诉我,我也不好开口问。
就在此时曹姨出来问要不要吃饭,何则林看了看表说:“行,难得他们回来早一回,那就省得等了。”
“爸,以后别等我们。你和孩子们都扛不住饿,胃再饿坏了。”何连成站了起来,一边说一边去厨房帮忙端菜。
曹姨在何家做阿姨做了二十几年,我们早把她视若亲人。我只是回来得早,也会进厨房帮忙,只不过每每都被她推出来,对我说着:“你别添乱。”
饭菜摆好,我去外面阳光房里叫孩子们进来吃饭,最近一忙起来都是司机去接,小家伙一见我就提意见,说好几天妈妈没去接了。
我一边应着他们,保证周末一定去接,一边带他们洗手洗脸。
再有半个月就要放暑假,暑假过后,元元和童童就是小学生的,现在也越来越有大孩子的样子。
饭后,何连成才找时间把今天何则林说的事简单说了一下。
十年前,何则林与白家合作投资了一家公司,当时何家以技术入股,占了多半股权。经过这些年的经营,公司现在市值巨大,在股票市场上也算是中等规模的上市公司。今天何则林给何连成的传真上显示的是,有人在市场上不惜成本的买入该公司的股票,流通股股东短短一周时间里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
现在不流通的股权握在何连成手里才有百分之十八,加上流通的百分之八,加起来才百分之二十六。当然,这个数看起来很宠大,但是现在的第一大流通股股东已经有了百分之十九的股份。
而且这百分之十九是在极短的时候里汇聚到一个人身上的。
这种靠着收购流通股,获得公司的控股权的手段很常见,但很少速度这么快的。就在今天,因为股票异常波动,证监会要求停牌一天。
何连成看着我:“何家速度真的很快,完全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现在的情况是,如果我们按兵不动,让何萧的事平稳顺利过去,他们就此收手。如果我们要一查到底,那接下来他们很可能不计成本的收购我们市面上流通的股票,甚至与某些小股东合作,取得控股权。这家公司,现在是何氏集团里盈利最好的,如果真的转到别人手下,集团想要扭转现在的经营状态,至少要多用一倍的时间。”
我一听也觉得情况紧急,想了半天说:“对你的影响到底有多大?”
“挺大的。”他回答的极快,也让我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性。
“那我们要不要考虑收手?”我问。
何连成对集团的经营殚精竭虑,连续几个月早出晚归,又动用了他妈妈留下了大笔基金才把摇摇欲坠的集团稳住,如今正是需要稳健经营的时候,突然来这么一出,绝对不是好事,甚至是可能会造成重创。
“先不考虑收手,你带孩子们去玩,我去书房再重新理一下现在各子公司的经营情况,查一下还有多少公司有白家操作的影子在。”他叹了一口气,微微一笑,“放心,这些事我应付得来,就是估计要累一段时间。”
“我帮你。”我握住他的手说。
“你对这种资本运作还是了解不多,原来在翰华那段时间的锻炼也只是让你对数据敏感了一些。”他说到这里,忽然想到了什么,停了一会儿才说,“也好,我让相关部门把最近的数据异动发过来,你看看,能不能找出异常。”
“好。”我应了一声。先去把孩子们安置好,然后让曹姨陪着,同时叮嘱几个小东西不能太闹,最后才来到何连成独立的书房。
何连成的书房在三层,装饰风格与何则林的不同,都是简单明快的白色,一进去就觉得马上精神起来。
他打开了咖啡机,把磨好的咖啡粉放进去,说:“今天晚上,咱们两个得靠这个提神了。”
“没事,我来弄,你先去准备材料吧。”我挽起袖子走过去。
“刚才已经打过电话了,那边正在准备材料,等一下各分公司的情况看一下上周的报表,至于这周……”他看了看日历,“还有两天才结束,让他们赶出报表也要明天晚上了。”
纵然他是如此说着,我还是把他推回到沙发上,自己去煮咖啡。
熬夜工作时喝苦咖啡,这是何连成的习惯,现在虽然外表有些不同,但毕竟那些让我觉得暖心的习惯还在。
估计今天晚上总部有很多员工在加班,资料大概是在半个小时后传了过来,通过三层加密,把文件下载下来。我打开了电话,坐在他对面,开始看那些枯燥的数据。
真的是很久不看,现在看到眼里只觉得那些数字成了小蝌蚪,一尾一尾晃得眼疼。
我用力盯住,放慢速度,一行一行的往下找。
隔壁老王




禽迷婚骨 102 无意间的发现
何连成则在看各分公司截止到上一周的报表,查出与白家相关的就甩出来放到一旁。
我编了一套公式,把其中一家公司的数据放进去跑了一下,看统计出来的图形。
这时他走了过来,往我的桌子上一坐说:“初步的数据我整理出来了。”
我揉了一下眼睛,抬头看他问:“情况怎么样?”
“不容乐观。”他苦笑一下,把自己随手写的一几张草稿递给我说,“不知不觉中,何家与白家纠缠了这么深,集团层面上的合作没有很多,子公司与子公司之间合作太多了。”
我拿过纸看了看,子公司与子公司之间的名字只要是划上连接线的,何连成都在线上备注了一下合作项目,有七八家公司的股东是白家下属公司的名字。
“这样的话,如果我们只是被动的等待,很容易被对方牵着鼻子走,要是主动出击呢?”我看向何连成,认真地问,“你现在资金链怎么样?”
他轻轻摇头:“你的意思我明白,但是现在集团经营才稳,不敢冒进。”
白霜早就算准了这一切,在资金上拖住何家,只要真的去追究何萧的事,就继续动手。
现在的情况是如果用象棋来比喻现在的状况,何连成与白霜是主帅的话,现在白霜那边兵足将广,布局得当;只要何连成这边稍有异动,分分种逼得你乱起来,然后乱中取胜。
当初,何则林眼光没错,白霜确实是一个经商天才,生意经已经写进她的基因里。我与她相比,根本就是天壤之别。
何连成倒不是没她这样的脑子,而是私事家私缠身,才理顺各项关系。这几年又处处受制,在商业上的机敏根本不如白霜,这也是实情。
“我刚才大致想了一个对策,你这边怎么样?”他看着我的电脑屏幕问。
我看着系统刚刚生成的图表,摇了摇头说:“才算了一家的数据,情况也不太乐观,如果这是白霜的手段,她思虑也太周全了。”我把图上的数据指给他看,“基本上刚才你列的那几家经营比较好的公司,现在的股价波动都快到预警线了,如果再有异常被强制停牌以后,再制造点新闻出来,不管是真是假,短时间内对股价影响太大,如果你想通过转让每家公司小部分的股权获取现金,这个方法已经被堵死了。”
何连成紧紧皱起了眉,沉思了一会儿说:“其它几家公司的数据你给出个图,我是等一会儿再算一下,也不是没办法。”
我看到他虽然满面严肃,但信心满满,心里也放轻松了,说:“好,那你再等一会儿。”
为了让出来了图表更精准,我重新调整了公式的参数,反复演算了几遍,才又重新导入新数据。因为数据量巨大,每一家公司的数据输入以后,都要等十几分钟才能出图,中间空当的时候我就替何连成端茶递水,给他打杂。
正在这时,书房的门被推开了一道缝,我抬头看过去,三个小脑袋一齐挤在门缝里,看到我的眼睛宽宽问:“妈妈,什么时候睡觉?”
我一看就知道这三个小东西曹姨没搞定,于是和何连成说了一声,推门出去,领着三个小的往楼下走:“妈妈现在就陪你们去睡,时间不早,爸爸工作还没做完。”
元元和童童到底大一些,一说就懂,宽宽还觉得有点小委屈。
他趴在我胸口不肯下来,我只好抱着他把元元和童童送回房间,坐在一旁看着他们上了床,慢慢睡着了,这才出来。
此时我胳膊酸麻,但是一看宽宽也睡着了,也就强忍着酸得不行的胳膊把宽宽抱回他的床上。
重新回到书房时,何连成已经把最后两家公司的图表做了出来,他打印出来自己放在桌子上对比。
听到我进去,抬头问:“都睡了?”
我嗯了一声,他又说:“你也去睡吧,现在没事了,你把这些数据做好分析就行了,我想好计划明天和你商量。”
“没事,我陪你。”我不愿意他一个人熬夜加班,决心陪他。
他看着我笑了笑说:“没必要两人一起熬着,这点事我应付得来。你没看,老爸都不急,他相信他儿子的能力,你也应该相信。”
“我相信你,但是也心疼你。”我说着又坐回到电脑前。
我对白家了解不多,原因是一直没有交集。现在来看,不管是不是有合作的大集团,都要充分了解它的架构,经营情况甚至经营风格。因为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与它狭路相逢。
何连成见我执意要陪他,也不再多说,埋头于自己那堆资料,想尽快想出办法来。
我把所有的数据汇总完以后,开始去白氏集团和官网查看各种资料,然后统计了一下他们一共有十三家上市公司,每个上市公司的股权看似分散,实际去查会发现,排名靠前的几大股东与白氏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这一切说明,白家明着看是股份公司,股权分散,大股东被架空,实际上所有的一切权利还在白家手里握着。
原来,何氏也是这样的经营方式,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何萧接手的那两年,偏偏打破了这种格局,如此一算,何萧接手的那两年,从何氏套出了一笔数额巨大的资金。
我看出这一点以后,敲了一下桌子引起何连成的注意,他问我:“怎么了?要不你先休息,现在都两点多了。”
“我现在睡不着了。”我把电脑屏幕转到他那边,用手指着上面的数据说,“刚才我做了一个三年前何氏股权分布图,一个现在的分布图,你发现什么问题没有?”
“集团的实际控股权越来越少。”他一眼就看出问题所在,“这个原来就发现了,只是没你做得这么详细。”
“何萧从集团套出了多么大的一笔钱,这笔钱他用到哪儿了了?”我问。
当我说出前半句的时候,何连成的脸色没有变化,后半句一问出,他脸色一变,顺手重重拍了自己脑袋一下骂道:“擦,我疏忽了。”
我知道,何连成与何则林应该一直都知道何萧从集团圈走了多少钱,但是这些钱的去处呢?
他们不是没想过,而是理所当然的认为这笔钱何萧用于投资或者扩大经营了。可我把翰华近几年的报表都调了出来,一直没有任何注资。相反,翰华的股权也一直在分散,在出逃资金。只不过,这一切过程拉得很长,没人注意到而已。
何连成放下手里的事,与我一起核对数据,我没想到无意间竟然发现了这些。
天亮的时候,我们算出了一个大概的数字,与何萧实际圈钱金额相差应该不多,看着纸上的那个数字,何连成重重叹了一口气:“妈的,我这两年果然是傻了。”
“如果一早知道是这样,我们就不应该站在白家的对立面来。”我说。
何连成点了点头,现在一切疑点越来越多,何萧所做的这一切都像是经过多少次计算的,甚至把我和何连成的感情因素,何则林面对私生子问题的犹豫不决都算计在内。
他用了这种方式,让白家终于与何家为敌。
他对我的了解甚至超过了我自己,他能把我在每个环节中的所起的作用算计到。他对我的了解,甚至超过了我自己。
我想到这里觉得心寒。
我相信这只是他所有计划当中的一个,这一个应该是最不该用到的。何连成没死出乎他的意料,何连成后来的失忆被治好出乎他的意料。但是这些意外,让他改变了计划,现在不管怎么样,白家与何家终于对上了。
他知道自己没办法真正把何氏搞垮,于是用上了这样的手段。
“这件事不能瞒老爷子,你先去睡一会儿,我等一下洗个澡,和老爷子喝一个早茶。”何连成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现在一切都是我们根据数据推测出来的,或许有些情况会有偏颇,我不相信一个的脑子能够精密到这种程度,也不太相信他的性格能让他如此隐忍不发这么多年。”
“你和叔叔商量了再说吧,我先回去休息一下,有进展给我消息。”我揉了揉崩崩直跳的太阳穴说。
何连成给了我一个拥抱,低声说:“或许,我们真的要与白家合作了,这样才能让他的计划全盘打乱。”
是的,这是最简单的解决办法,只是我能过了心理这一关。
我想了一下说:“这样也并非不可以,只是我需要向元元和童童交待清楚。”
现在我不由自主把何连成放在了首位,这是我做妈妈的失职。
一夜未睡并没有让我迅速睡着,反而是在床上躺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太阳从东边的窗子露出半个脸时,我才慢慢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极浅极轻,两个多小时以后我醒了过来。
走出房间曹姨正在打扫一楼的客厅,抬头看到我说:“何先生和连成出去喝早茶了,听先生的意思还找了几个老朋友,我早上熬了白粥,几样小菜,现在吃,还是一会儿吃?”
“曹姨,你先别忙,咱们吃过早饭再说。”我和曹姨打了个招呼,去叫三个小宝贝起床。
一见到孩子,我脑子瞬间更清醒,恢复到往日的状态。
隔壁老王




禽迷婚骨 103 元元的表现
我把三个小家伙收拾干净,下了楼梯,曹姨已经把热乎乎的白粥摆在桌子上,几样清淡的小菜也都摆好。
我与曹姨带着三个小东西吃完早饭,又解释了一番为什么今天早上爷爷和爸爸不在,才在司机的催促下,上了车,送完孩子,马不停蹄的赶到公司,已经是早上九点半了。
当一个妈妈是一生的工作,每天睁开眼是孩子,闭上眼孩子。生活除了孩子,还是工作和钱。
坐在办公桌前,我才忽然意识到,不是我现在接受不了何连成,而是我的生活太满了,满得几乎没了他的位置。每天满脑子除了工作挣钱和孩子以外,几乎没有能容下他的时间。
这个觉醒让我一惊,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给何连成打了过去。
我不想这样,我要想办法把何连成拉进我的生命,我要让他知道不管现在面对的是什么情况,我在他身边,一直都在。
时间到上午十点半的时候,我给何连成打了个电话,他很快接通在那边直接说:“我和爸爸说清楚了,现在我们还在集团,正在敲到底被他圈走了多少钱。”
我听到这里就知道,已经敲定了他一定是圈钱走了。
这么久的运作,这么长时间的算计,何萧真是一个沉得住气,能成大事的人。他在事先,就把一切可能出现的最坏的情况想到了,而且还有相应的解决办法。
那么现在最重要的一个问题是,那么大一笔钱,他弄哪儿去了?他用这笔钱想干什么,或者说已经做了什么了!
其实不用我说,何则林也能第一时间想到。
他在那边继续说:“我们刚才约了何萧,明天见面,很多事要当面谈,爸爸在想,你暂时就不要出面,有什么情况我和你说。”
“行,你们安排吧,如果实在棘手,咱们只能与白家合作。”我说着犹豫着,“有时候,底线不如生存重要,我也不是刚进社会的小丫头,自然知道孰轻孰重。”
“谢谢亲爱的理解,今天晚上不用等我们,你带着孩子吃饭休息。我们肯定要晚回去了。”何连成说完收了线,最后叮嘱我不要多想,安心工作带孩子。
连续三天,我没看到何连成的影子。
他打电话和我说,办公室里有休息的套间,晚上他和老爷子就不回来了。我去过一次他现在的办公室,知道都是面积巨大的套间,在里面设有床和洗澡间。每天都有阿姨去打扫,还算比较干净。
我也知道现在不是讲究生活质量的时候,问清楚现在老爷子的身体状况也放了心,安心带孩子在家。
元元和童童似乎能猜出发生了什么事,在第三天晚上问:“妈妈,爸爸这一段时间怎么总也不来了?”
我被孩子问得哑口无言,照实来说他们的心理能承受这样的事情吗?不说,编一个理由?可现在有什么是好的理由呢?
我的表情他们两个都看在眼里,张嘴刚想追问,宽宽跑了过来拉着元元的手说:“哥哥,帮我,汽车要死了。”
宽宽虽然说话算是早的,但说话的时候经常用出人意料的词,吓得大家一愣一愣的。
我跟着元元走过去,才发现是小汽车钻到了柜子的缝隙里,他又不知道按了遥控器上的哪个按钮,一个拐弯小汽车卡在缝里出不来了。在外面只能听到机器嗡嗡的声音。
元元认真趴在地上看了一会儿,又把脑袋往里钻了钻,拍着宽宽的肩膀说:“放心,包在哥哥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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