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迷婚骨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蓝斑
何连成忙上前握手说:“谢谢曹哥这几年对乐怡母子的照顾。”
“这个说不上,我们从小就认识,差不多算是一起长大的。后来,她因为楚毅的事离开南市,让大家担心了很长一段时间。南市的旧人还等着你们真正举办大婚仪式的时候来好好聚聚呢。”曹野说。
“多谢各位捧场,只要我们定了时间,一定通知大家。”何连成与曹野说着坐了下来。
曹野三言两语就把项目的事说清楚,然后对我说:“要求和条件就是这些,你这周或者下周抽个时间去南市把合同签了,然后咱们的项目就能开始了。我这次来也没给孩子们带什么东西,这两个项目的利润算是给连成的重获新生的见面礼,你就不用给我分了。”
“那怎么行,这钱可不是小数额。”我忙说。
原来就和曹野说好了,所有的项目只要是他介绍来的,我给他两成的利润。
“有什么不合适的,以后合作的机会多的是。”曹野说完看向何连成,又说,“你有一个做软件开发的科技公司,对吧?”
“是,这是第一批整顿清楚的公司中的一间。”何连成点头。
“我这边入股了一家同类型的公司,需要你借我两个专家用两个月,帮忙评估一下这个项目的可行性。你看时间上方便不方便?”曹野说完又笑道,“乐怡,你说这个我要不要给何连成分两成的利润呀?”
“不用不用,就两个月没问题。”何连成一口应了下来。
曹野做生意向来公道,他既然让出了现有项目的两成利润,何连成帮他也理所当然。
生意上的事就此谈完了。
曹野给何连成倒了一杯红酒说:“希望这一次,乐怡没看错人,你应该是能陪她一起到老的。”
他年纪比我和何连成都长几岁,自幼我又是跟在他屁股后面叫着曹哥哥长大的,对我自然真心。虽然经常涉及到钱的问题,基本上他把大的好处都让给我,自己只拿一小部分。用他的原话说,给让我做的项目他就没看到眼里。
这几年,曹野靠着父亲打下来的基础,生意越做越大。在生意场上,他是难得的一个直性子的人,也有自己特有一批客户群。
“放心,我回来了就不会让乐怡再受原来的那些苦。”何连成没推辞,一口气把酒喝尽。
“许多话,其实是我早就想说的。”曹野也喝了一口酒,用一种哥哥的语气对何连成说,“乐怡性子倔,你有些时间多担待一点儿。咱们今天喝点酒,把话说开了,等真正举行仪式的时候,好多话我就不说了。”
“曹哥,你有话直说,我都听着,记着。”何连成说。
“这话不只是对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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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迷婚骨 109 突破
“什么消息?”我追问。
“我记得原来和林叔叔聊天的时候说起过,你家车子的保养是在小区门口的店,只隔了两条街。”曹野说。
我想了一下说:“对,当时我爸说去4s店太远了,何况我们家的车又不是几百万的豪车,一般的汽修店完全能保养。”
当时家里虽然有公司,但爸妈节俭惯了,开了一辆六十万左右的奔驰,平常的保养就在家门口的汽修店。
“那家店,在你们出事三个月以后关门了,说是搬家,但没人知道把老板把店搬到哪儿了。我托人查了好久才查到,那家老板姓赵,叫赵福宝。”曹野说。
“那现在还是没找到这个人在哪儿?”我急问。
何连成也忍不住插嘴:“这关门搬家的时间也太巧了吧?”
“是的,这就是疑点,可一家倒闭了五六年的店,再去查就有点儿难了。同名同姓的人又那么多,除非有大的力气去一个一个排查。”曹野看了看我们说,“这是唯一一个有价值的线索了。”
我和何连成对视一眼,都觉得这个线索虽然渺茫,但有查下去的必要。
曹野说完又与我们闲话了一会儿,然后就回酒店休息了。明天我们还需要一起去签一个合同,不能耽误得太晚。
回家的路上,何连成看着车子前面畅通无阻的道路问我:“乐怡,这件事如果再查下去,楚毅就不是现在的有期徒刑了,你觉得我们这样做,会不会真的让他永世不得翻身了?”
我没看他,也望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高楼森林说:“不管他是谁,与我曾经有过什么样的关系,如果真的算计过我的父母,而且是抱着让我们全家必死的心思去做的,我为什么要给他留活路?”
楚毅绑架宽宽的事,我们咨询过相关的律师。因为整个事件虽然性质恶劣,但是并没有对孩子造成伤害,并且没有成功敲诈到金钱,事后他虽逃逸了一段时间,但被逮捕以后认罪态度良好,预计判个十年左右就能出来。但是我老爸这件事一出,我就觉得他距离无期很近了。
想到这里全身冰凉,一个同床共枕的男人,竟然会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把自己的前妻一家推向没有回头的死路。
“如果不是有两个孩子,我对于做这件事,完全没有任何犹豫。只不过,现在有了两个孩子夹在中间,他们的父亲如果真变成了杀人犯,孩子这一辈子要承担多大的压力……还有,别人的眼光。”何连成说。
我也在想这个问题,但是在我绝对不会手软。这样的爸爸,孩子们要他又有什么意义?
“孩子们年龄虽然小,但是也知道是非对错,我觉得这种伤害会很大,但经过时间的治疗,应该将来会好。”我努力冷静,说着。
元元和童童在我心里何尝不重要,但是那一次的车祸,如果我妈妈没有护住我,那么我们全家可能就在六年前的那一天,死了。
如果我们真的死了个干净,他所做的一切都不会有人知道,也不会有这两个孩子。
回到家里,看到元元和童童的笑脸,我有点说不出话。
他们最近接受了一个又一个打击,很多事情已经超出了孩子的承受范围,可我还不得不把真相告诉他们。
如果,如果楚毅真的与我们全家灭顶车祸有关,我准备隐瞒一段时间再和孩子们摊牌。这一段时间,可能是几年,也可能是十几年。
世上没有任何一个子女会面对父母的死因,明知有问题又不去追查的吧。
过了一周以后,楚毅的判决结果还没下来之前,我和何连成一起去了南市。我是为了生意上的事,他是为了陪我。
到了南市,我们兵分两路,他去找一些旧时关系,还有曹野给介绍的所有能用关系去查汽修店老板赵福宝的下落,我和曹野一起去谈项目。
他在南市人生地不熟的,还好有小叶的老公能帮他。
小叶的老公在公检法工作,多多少少有一些关系,带着何连成跑了一周下来,在我们准备回帝都的前夜,终于打听出一点有价值的消息了。
何连成电话里和我说:“查到赵福全的老家了,南市郊区一个县级市的人,家在农村,查过了,家里还有人。”
“那我们明天去一趟?”我问。
“嗯,你把机票改签,明天我们一起过去,如果曹哥方便的话,和我们一起。毕竟他地面熟。”何连成说,“我再等一会儿就回酒店。”
他回来以后,我们简单商议一下,第二天一大早和曹野在酒店大门口汇合,曹野开了一辆越野车,对我们说:“那地方我早几年去过一次,全是山路,一般的车子根本开不进去。”
说是郊区,实际很远。我们早上七点半从酒店出发,开到下午一点才到了那个村子。
这是一个被群山环绕的村子,四面环山,山间还有着几条不大的溪水。
“风景不错,山青水秀的。”何连成眯起眼睛看了一圈儿说。
“是,这里最近几年开发成了旅游区,城里人周末都会过来度假。这附近几个村子都搞起了农家乐,很多在外打工的人都回来经营自家小客栈,经济收入比较高。”曹野说。
我们不是来度假的,但是一进村就受到了很热情的招呼。可能也是因为附件都有农家乐,打听起赵福宝家就简单很多。
有人一边指路一边说:“他们家没开客栈,晚上还是到我们家住吧。今天是周末,你们要是订得晚了,晚上就找不到住的地方了。”
“谢谢。”曹野一边笑着说,一边带我们往村里走。
村子里随处可见新盖的房子,都弄成电视里小别墅的样子,门口挂着某某客栈的牌子,有些人家里开着饭馆儿的,做了大的灯牌,上面写着特色菜之类的。
我们一路往里走,大概二十分钟以后绕到了老村子,开客栈的人说,近几年好多人都把房子盖得临马路了,为了做生意。
老村的房子都是石头盖的,鲜少见到砖瓦建筑。
“到了。”那个带路的人指着一个大铁门对我们说。
曹野拿出一盒烟递了过去说:“我们来说点儿事,过会儿去你家住,你先回去吧。”
那人脸上一喜说:“没事,你们进去说你们的,我在门口等着。”
他说完找了块石头坐下来,开始抽烟。我们上前叫门,等了差不多三分钟,里面才有一个苍老的声音应道:“谁呀?”
“大妈,是赵福宝家吗?”曹野问了一句。
里面闷声应了一句,然后就是沉重的咳嗽声,又过了一会儿门才被打开。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位头发全白的老太太,她拄着拐杖站在门口,警惕地看着我们问:“你们是谁?”
来之前,我们都做了准备,曹野一听她这么问,马上笑着用南市话说:“大妈,我原来和福宝有过生意上的合作,今年我这边准备再开两家店,人手不够,来请他去帮个忙。”
这话说了,老太太脸色才好看了一点儿,她又咳了两声说:“进来说吧,福宝在南方打工,一年才回来一次。”
我们对视一眼,一个开汽修店的老板,怎么也不会落到去南方打工的下场吧?至少他那一家店面不小的店盘出去,也能得几十万的转让费。拿那笔钱做个农家乐的生意,一个月的净收入也不下一万块。
“孩子们都上学了,就我一个老婆子在家看家。”老太太一边说一边往里面走。
进了院子我才发现,赵福宝家应该是最早富起来的那批村民。青砖大瓦房一扯溜盖了五间,朝南的窗子装的是敞亮的玻璃窗,屋前种着几棵果树,现在上面挂满了果子。
我们走进屋子,自己找地方坐下来。老太太张罗着去弄喝的,被曹野拦了下来。他递过去一瓶矿泉水说:“大妈,别忙了,我们都带着呢。”
老太太这才坐了下来,问:“你叫什么名字呢?怎么没听他说起过你?”
曹野满脸是笑:“我叫曹野,也是几年前和他合作的,可能时间太久,您忘记了。”
老太太想了想又说:“老了,记不住人了。他开汽修店好好的,不知怎么就欠了一屁股的债,迫不得已才跑去南方打工的。你要是真心叫他回来干活儿,我就给他打电话,让他回来。”
曹野一看老太太是个明理的人,于是说:“您把电话给我,我和他电话里商量一下,再看看他的意思。他那个汽修店最后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什么都没说就关门了。”
“能出什么事儿,还不是被人算计了。”老太太叹了一声。
“被人算计?”曹野问道,“他开个汽修店,能被谁算计。当时我是给他供货的,后来他结清了货款,就说不干了,问什么原因也不说。”
我暗暗佩服曹野胡编的功力,老太太全然相信了。
他们两个说的都是南市话,何连成一句也听不懂,假装认真的听着,同时打量着屋子里的摆设。
“我也不知道,说了也没记住。店一关门,老婆就跑了,剩下两个孩子没娘,说来可怜人。”老太太又说。
禽迷婚骨 110 证实线索
从两人的对话里,我大概也理顺出一些东西,看了看曹野,希望早点要到赵福宝的电话,把那年发生的事情问个清楚。
曹野陪着老太太东拉西扯,聊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家常,才顺利要到赵福宝的电话,我们从他们家出来的时候,悄悄松了一口气。
门口那个带路的人还在等着,看到我们出来摁灭了烟头,说:“走吧,我打电话回去让他们把房间整理好了。”
我们看看天色,今天想回去南市不太可能了,山路拐弯太多晚上开车不安全。
到了那个赵大宝的家里,随便吃了点儿东西,我们三人一起沿着山路散步,说起了刚才的事,大致把谈话内容向何连成陈述了一遍,然后理了一下从老太太那里得到的消息:第一,赵福宝当年不是自愿关掉汽修店的,他是被人算计;第二,因为这场不知原因的算计,他还欠下了一大笔钱,多到卖到店都还不上,只得去打工还债;第三,赵福宝的老婆因为这件事离家出走了。
情况比我们想得要复杂。我来之前,猜测是赵家得了一笔钱,日子过得极其顺心。没想到,一切与我所想,反了。
当天晚上,曹野就给赵福宝打了电话,用的是南市方言讲的。赵福宝疑心很大,问东问西,最后才被曹野忽悠过关。
挂了电话,曹野对我说:“约好他见面了,我过去见他。如果这个人真的与你爸爸的事没关系,我这样骗他一回,多少也要给他个机会。如果真的有关系,也是他罪有应得。”
我明白曹野的话,于是问:“我和你一起过去,你定了时间是哪天?”
曹野没回答,反而问:“连成呢?你走得开吗?”
何连成想了一下:“我先回一趟帝都,何萧的事还在胶着状态,我不能离开时间太久,你们先去,我随后就到。”
事情就这么简单说定了,我们第二天一早离开了这个小村子返回南市,何连成直奔机场回帝都,我在酒店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和曹野一起赶往赵福宝所打工的城市。
四个小时以后,我们在一间装修高档的奔驰4s店门口见到了赵福宝。
此时天色将晚,路灯次第亮了起来,他穿着一套工作服从店里走了出来,看到我的时候明显怔了一下,看向曹野说:“我看着你们有点眼熟,一时想不起来,咱们有过合作吗?我的供货商也姓曹没问题,可不是你。”
曹野也不隐瞒,直言道:“咱们找个地方边吃边聊,几年前的事情你应该还记得,想让你帮忙回忆一个人。至于合作之类,都是小事。我这边正巧有一家汽车保养的店面要开张,确实缺少一个店长。”
我都不知道曹野什么时候开汽车保养店了,但看他说话的语气,真是笃定得很,就像这是真事儿一样。
赵福宝想了一下,说:“我回去换件衣服,你们在这儿等我。”
曹野点了点头,我看出赵福宝的眼里有点想躲避的意思,小声问:“会不会只是找个理由,等一下他不出来怎么办?”
“不会,他家在南市郊区,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打工也是不易,如今家门口有机会,没有人不肯回去的。”曹野看着他走进店里的背影又说,“他年龄也不少了,四处漂着,根本不是长久之计。如果他一直躲在这里,那就说明南市有让他不敢回去的势力。”
提到“势力”两个字,我想到了楚毅。
这几年楚毅在南市是发展得特别好,基本上算是黑白两道通吃了。我一听曹野说赵福宝不敢回南市,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楚毅。
或许这也有邻人疑斧的成分在,但不排除真相就是这样。
我们等了他大概十分钟,看到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黑色t恤走了出来,头发可能简单收拾了一下,比刚才看起来精神了很多。
这一带都是4s店,看着一家比一家高档,全都是昂贵的名车。这个靠海的城市,有钱人本来就多,能出现4s店一条街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只不过,转过一道弯,到了临近的果园西路,就像一下扑进了人间烟火里,各种档次的饭馆一家挨着一家,赵福宝似乎对这里很熟悉,带着我们直接进了一家中档餐厅,说:“今天我请客,不管合作成不成,也是老乡大老远的来看我。”
曹野笑了笑:“我们也是有图而来,不能让你破费。”说着他要了一个包间,我们三人走了进去。
服务员大概是看到我们三人穿得衣服都不是名牌,小声提醒道:“包间最低消费一千五。”
曹野点头要来了菜单。
三个成年人点菜没那么事儿,几分钟就点好了。在等待上菜期间,赵福宝又看了我几眼。
曹野借此事打开话题,问他:“是不是觉得她有点眼熟?”
赵福宝想了想点头说:“总觉得像是在哪个地方见过?”
曹野正要说话,服务员推开了门来上菜,话就此打断,过了几十秒以后,曹野又说:“她姓林,叫林乐怡,原来就住你那家店附的水晶花园。”
赵福宝听到我的姓,当时脸就变色了,本来端着茶杯的手很稳,听完以后手微微抖了一下,水都溅到了桌布上。
白色的桌布沾上茶水,很明显的一块儿污渍。
“你还记得吧,他们家有一辆经常去你的店里保养。”曹野擅于攻心,不等赵福宝做出反应,话说得更直接了,“是一辆奔驰s600,你还记得吧?”
赵福宝一下就不淡定了,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放,抬头问:“我都记得,老顾客,怎么会不记得。你来找我,不只是为了合作的事吧?”
“说对了。合作只是顺带手!”曹野毫不隐瞒,“那辆车才做的保养,在高速行驶就出事了。那起车祸你应该也记得,一死一重伤。”
曹野的话,每一句都敲在了赵福宝的心上。
在来的飞机上,曹野就和我说,他预计赵福宝还算是一个有底线的人,否则不会躲到这么远的地方,对付这种人,最好用的就是攻心。
现在看来曹野选的套路很好,赵福宝的心理防线正在一点一点的溃败下去。
“我是那场车祸里唯一幸存下来的人,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也顺着曹野的话说了下来。
赵福宝脸色不太好看,手也抖得越来越厉害,低头想了半天,最后拿起茶杯一饮而尽:“好,其实我早就知道这件事瞒不住。”
我知道他接下来要说当年的事,全神贯注的听了起来。
“给你们家车子做保养的时候,我不在店里面,是一个新来的小伙子做的,后来你们开车走了以后,我才发现他维修半天,换上了还是那块旧的线路板。检测是我做的,那块线路板明显存在着短路的隐患,本来想在第二天打电话说一下,谁知当天晚上你们就离开了南市。后来我才知道,第二天你们就出了车祸。”赵福宝说得很快,我听着像是真的,却被曹野一下抓到了破绽。
“如果这样说,你是无辜的,为什么要关了店,躲到这里?”曹野问。
赵福宝的神色慌了起来,他低着头说不出话,曹野继续说:“我相信你很可能是无辜的,但是你给我你无辜的证据。”
沉默了好一会儿的赵福宝说:“我就知道这件事,我解释不清楚。”
“你解释,我听,只要真的与你无关,咱们的合作还能继续。我们只是来查明真相,让真正该受到惩罚的人受到应有的惩罚。”曹野代我说话。
他声音沉稳,再加上这些年做生意练出来的气质,说出来的话让人觉得莫名可信。
赵福宝想了一会儿说:“那个小伙子后来就离职走了,我怕警察查到车子线路板的问题,就关了店门。”
“你说的不是实话。”曹野说。
这话音一落,赵福宝额头上的汗珠子就滚了下来。他想了一会儿才重重叹了一口气说:“妈,不是我维护表弟,而是各人做事各人了。”
我与曹野对视一眼,这事怎么又扯到了表弟,又扯到了他妈妈身上?
赵福宝接下来的叙述,让我和曹野大吃一惊,事情果然比我们想得复杂了
赵福宝新招进来的小伙计是他的表弟,刚从汽修学校毕业出来。他为了照顾自己的表弟,只要店里来了稍微好一点儿的车子,都带着他做检测,然后指导着让他修理。所以,他的手艺进步神速!
在我们出事以后,他就这件事问了他表弟,问为什么一时马虎把旧的线路板装了上去,他表弟到底是刚出校门没多久的小孩子,被他这样一吓唬,竹筒倒豆子,把事情的经过一古脑地说了出来。原来他是收了别人的钱,故意这样做的。当时赵福宝就吓坏了,想去公安局自首,又怕把年轻的表弟搁进去,后来警察查来查去,只说是雨天路滑车子侧翻以后导致油箱漏油着火,酿成的大祸,并没有怀疑到修理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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