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迷婚骨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蓝斑
彭佳德看我一眼:“我去看林乐怡了,整个人瘦成了纸片,好像也快要出院了,没精打采的,跟失了魂一样。我提及你,她只是摇头,并不多说。看样子你老爸或者何萧去给她打过预防针了。”
“你帮我多照看一下她吧,我不方便出面。”我心里一痛,强忍下来。
我能想像得出来她的感受,因为每天晚上当四周安静下来时,我都会想她想到心痛。
之所以我敢这么做,是因为我知道她的坚强,我相信她能等到我有条件有资格想起她,保护她的那一天。
“有一件事你不知道,刘天现在去的更勤快了。”彭佳德犹豫了一下才说。
我心里一揪,马上像是赶走自己不好预感似地说:“她对刘天不会有感觉的,如果刘天能靠着这些小关心感动她,早就感动了。和她在一起以后,我才知道,感情不是感动,也是单方面的好感,而是两个人融洽的互动,是一种无言胜有声的感觉。”
彭佳德看了看我笑道:“现在变哲人了哈。”
就在这个时候,护士敲开了病房的门,闻到了房间里的烟味儿,皱着眉对彭佳德说:“这位先生,何先生需要休息,而且不能抽烟,他的肺有损伤,现在还在康复当中……”
“好好,下不为例。”不等护士说完,彭佳德就马上打断了她的话,双手举起来做投降状。
现在我所谓的后遗症只有彭佳德知道,我对他也足够放心。
林乐怡托付给他,应该不会出大问题。
在医院休养了一段时间,我终于康复出院了。
在老何给我在家接风去晦气以后,我心里不可揭制地想要去见她。
忍了三天终于没忍住,在三天以后,老何睡着以后,我悄悄溜进了车库,开车去了林乐怡家。
把车子停在小区里,远远看着楼上从她所住的房间投射出来的灯光。
这个窗子是她家厨房的,很长很长的一道窗子,能看到她在流理台前忙着什么,身影被投到玻璃上,纤细得让人心惊。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也不知道坐在车子里看了多久。直到小区里所有的灯都黑了以后,才开车缓缓驶出小区。
远远地见她一面,我心里舒服了不少。
至少她表面看着还好。
她的公司开业了,她开始招聘了,她恢复正常了,她慢慢胖了一点儿,她带着孩子去郊区旅游了……彭佳德每隔一周都会借着小聚的功夫把她的现状告诉我,我认真地听着。
彭佳德不知道的是,我也一直在悄悄关注她,甚至隔三天五天就会在她家楼下守一夜,只是为了看看她的身影。
老何同志盼我浪子回头很久了,所以在我提出想要开一家公司从头开始历练时,他的表情可以说是欣喜若狂。
这一下,我知道他对我和何萧的区别。
对我,他是无条件的相信和喜欢,唯一的希望就是想让我能够能力出众,接手公司的业务。
因为我是第一次开公司,老何不知是出于什么目的,让何萧来协助我组建成立公司筹备小组。
他除了提供了两个专业顾问以外,还大包大揽了所有的行政事务,比如说办公室租赁装修,甚至行政团队的组建等等。
这些琐事他愿意接手,我也乐得高兴,只要核心团队在我手里就行。
等他把新公司的地址和装修效果图交给我时,我怔了一下。
何萧这个不愧是老奸巨滑,深得老何同志狡诈一面的真传。
他把公司租在了林乐怡公司的对面,装修极其高档,单是装修费就花了我们整个行政预算的一半儿。
我大概能猜到他的用意,他在试探我是真的忘记了林乐怡,还是假的。
在他眼里,林乐怡算是我人生中的唯一软肋和破绽,因为她我能做出很多不理智的事。最近,我忘记林乐怡以后的冷静可能让他觉得心慌了。
他越是这样,我越是心安。
这就说明我所用的招数开始管用了,如果我的努力于他没有任何影响,他没必要费尽心机的试探。
还好这一段时间戏演得多了,脸上的面具应变能力也快很多,我几乎一瞬间就掩饰了自己的惊讶,看着办公室的效果图对他说:“不错,是我喜欢的风格,你这个筹备副总做得很尽职嘛,估计何董事又要夸你了。”
“少董客气了,这都是我应该的。”何萧脸上带着谦和的笑说。
我没说什么,把效果图收了起来:“家具颜色我不喜欢,换成浅金色。”
“好的。”他应道,“除此以外,还有什么地方是需要修改的?”
“别的没有了,招聘的时候注意一下应聘者的颜值,我有洁癖长得不干净的就别往我跟前带了。”我对他说。
送走何萧,我往办公椅上一靠,想到的都是乐怡那张淡然而坚定的脸。
我不知道我还需要有多久的时间才能安排好一切,更不知道自己还要忍多久不去见她。
我想她,想得快要发了狂。
禽迷婚骨 060 何连成之手段
何萧的举动毫无疑问的证明,他在怀疑我的失忆。
这本来就是一个很低级的谎言,我想要的只是让乐怡在短时间内不再受我影响,能清静多久算多久。不管中间出现任何变故,我都会不计一切代价站在她身边,结束这出戏。
但是现在我还没安排好一切,甚至连那一块雨夜群殴事件的幕后黑手都没有查出来。在我真正接触帝都这个圈子时,才发现里面水深得出奇。
正在沉思间,彭佳德打来了电话:“嗨,我有个好消息,你要不要听,刘天透露给我的。”
刘天?我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问:“在刘天那里算做好消息,在我这未必是。”
“你正在查的那件事,他不仅知道是谁干的,而且还有证据,感不感兴趣?”彭佳德问。
我心头一喜,同时又有一种深深的挫败感。
刘天对乐怡的心思,傻子都能看出来。
在我们遇袭这件事上,他居然比我早查出真相,做为男人我觉得脸上无光。真想霸气地说一句,我不想知道,我会凭借着自己的能力查清楚这一切。
但是,我知道说那句话一定是没成熟。
憋到差不多内伤,我对彭佳德说:“你过来说吧,顺道和他说一下谢谢,另外,我好奇的是他为什么知道以后不出手?”
“见面再和你说。”彭佳德松了一口气,迅速挂了电话。
他来得很快,我看到他推开门抬手看了一眼表说:“才二十六分钟就到了,你开的是火箭啊。”
“这不是替你着急嘛。”他在我对面坐下一,拿起一瓶矿泉水喝了几大口说,“有的事电话里不方便说,这件事的直接受害人与刘家无关,他多少也要顾忌一下刘家的颜面,所以不方便出头,所以特意透露给我,想必是想让我告诉你。”
“透露给我?他知道我没有失忆?”我问。
“傻子也能猜出来你没失忆,何况刘天的心智远比你想得要深,他要是智商不够,刘家那些资产能让他管吗?那个行业可是你们能想像的,涉及到商政两道。”彭佳德说。
他的话让我很不舒服,我不愿意承认别的男人给我强。
“说吧,到底是谁?”我有些不耐地问。
“楚毅出了钱,贾家出了人,就这么简单。那一天晚上要不是孩子们跑去报警,你们两个恐怕不会这么快就全愈。”彭佳德说,他脸色也不好看。
我听了他的话觉得大白天的出了一身的冷汗,真的没想到他们会下这样的狠手。
“原因呢?楚毅我知道为什么,贾家呢?何家在帝都也不算是无名小卒,下这样的黑手,不怕报复?”我问。
“贾语含那孩子没长脑子,被人一忽悠就上当,这一次的事其实主要还是人在中间挑拨离间。”彭佳德说完,叹了一口气说,“照常理来说,我应该维护她的,但是如果一直这样维护下去,她将来必定会闯出更大的祸事。所以这一次,我想了想还是大义灭了亲。”
我知道彭佳德和贾语含的关系,想了一下说:“她的性格我大致也知道,想报复一下林乐怡我能理解,下这样的狠手,似乎也不太可能。”
“嗯,她没这个胆子。”彭佳德脸色缓和了一下说,“刘天手里只有贾语含给这帮人汇款的证据,关于楚毅那边,没有任何证据。”
“那他怎么知道的?”我抬头问。
“贾语含亲口说的,是楚毅与她商议的。只不过,她手里也没留任何的证据。”彭佳德说。
我想了想,对他笑道:“你来找我,是不是想把贾语含弄干净,让我把重点放在楚毅身上?”
“有这么点意思,但是听不听劝看你自己,毕竟这件事我没法靠脸面摆平,这件事有点儿大。现在所幸的是语含没有心眼,把知道的都说了。刘天找她谈话了。”彭佳德顿了顿又说,“语含这边也知道错了,估计以后也不敢再干了。”
“说得好轻巧,如果那天晚上我和林乐怡都死了呢?那么粗棍子往身上直接招呼,谁扛得住几棍?”我看着他,一字一字冷冷反问。
彭佳德脸色一紧,叹气道:“我没有替她说情的意思,只是觉得她本性不坏,又是直性子的人,所以做事没分寸。不过,这件事你怎么处理,我都不会说什么,只是想提醒一句,别忘记了语含不是主谋,只是被人推到表面上的主谋。”
这一段时间我已经发现,帝都这个圈子,各种关系勾连在一起。有时,你根本想不到的两个人可能就是亲戚关系。
彭佳德与贾语含也是亲戚,能在这种时候把这样的事情告诉我,也算是尽了兄弟情份。
我拍了拍他的肩说:“兄弟,这件事我记在心里。人办了错事总是要付出代价的,即使不能一比一的讨回来,也要给她些教训。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与她计较太多,但是,也请贾小姐以后记住,别再对我的人下手。从今天开始,林乐怡是我的人,想要动她,总要问问我愿意不愿意。”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语含那边我一定转告。至于你说的教训,我觉得也是应该的,给她一个教训,让她长长心眼儿。”彭佳德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汇款的凭单递给我说,“这是语含的汇款记录,她和楚毅吃过几次饭,然后就敲定了这些事。趁着她家老爷子出门,她悄悄借着家里的关系,把这件事给做成了。”彭佳德把他知道的详细过程说了一遍。
我很无奈,对贾大小姐也觉得甚是无语。
我相信她没心眼,也相信如果没人教唆她办事不至于这么狠毒。可是,现在受伤提我和林乐怡,不是其他人,想让我原谅她很难。
如果真的对贾语含动手,小彭的面子真没地方搁。
不过他刚才有言在先,我想要给贾语含的教训他不干涉。他也知道,我一定会看一点他的面子。
想想,终于叹了一口气说:“我在做事的时候,尽量想着你的好处。”
彭佳德笑了说:“贾家老爷子想请你吃一顿饭,把这件事说开了。我不是说客,只是顺道提一下,去与不去你自己定。”
“不去。”我马上回答。
如果去了,那就是卖了贾家一个面子,这件事不平也得平,而且我不能就此实施什么报复手段。
我不愿意这么委委屈屈的解决问题,也不愿意林乐怡跟着我一起委屈。
在蓝华投资一步一步走入正轨时,对于楚毅的打击报复,还有对于贾语含展开的教训都有条不紊的进行。
在这一场无声的斗争中,我慢慢占了上风,不动声色的利用何氏集团资源把楚毅的公司逼得无法翻身。也是在这场无声的商业战争当中,我才领教了楚毅的手段,他绝对比何萧还要难对付。
贾家明知被他当枪使了,却因为没有证据不能正面打击。
但是,在我和楚毅做对时,贾家倒是很知趣的配合了几次,让我的打击更有成效。
抢走他传媒公司的年度大单,切断合作商连线,在帝都的市场上一步一步用低价甚至是负利润排挤楚毅的业务线。
最开始这样做,很有成效。
但是不知道是哪个多嘴的,把我最近的经营情况告诉了老何,集团董事会上一致反对我继续这样经营下去。大家的意见很一致,觉得以何氏的名头,打价格战太丢脸了。
我被大家说得脸红。
这么做确实是下下之策,但也是见效最快的。
集团缩紧了蓝华投资的财务预算,我一下就紧张起来。
老何的意见,那几个赔钱赚吆喝的项目要马上停止,否则以后的财务预算会更紧。
我不甘心,现在再坚持一段时间,楚毅就要从帝都的商界滚出去了,我不想在这个时候功亏一匮。
在这个时候,何萧若有意若无意的,在开会的时候向我灌输了一个理念,收购股权……
似乎这是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但是因为是他提出的,我多了个心眼儿,没有马上同意。
他对我是否接受提议也不太感兴趣,只提了一次就不再说。
我在犹豫着要不要换个策略,借助财务项目调整把楚毅公司彻底搞垮时,我们搬到了新的办公室。
去的第一天,我隔着磨砂玻璃门看到了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林乐怡,她更瘦了,脸色更白了,但是精神还可以,眼神犀利表情镇静。
这样的她,让我心更疼。
我只看了她一眼就匆忙别过头来,不是不想看,而是不敢看。我怕多看一眼,自己就控制不住自己走过去和她相认。
她现在看似平静,是不是真的接受了我忘记她的事实?
我这样想着,心里是说不出来的感觉。我既希望看到她因为我忘记她而胡闹,又希望她能猜到我只是假失忆,唯一不能接受的就是她的冷静和淡定。
心里特别的疼,是因为我怕她真的接受了我失忆的事实,然后再也不给我机会。
每当想到这一点可能性,我都恨不得马上告诉她我只是在演戏,只是改为站在她背后,无声的保护她,而不是和她并肩,让她和我一起挡箭。
禽迷婚骨 061 何连成之年会醉酒
我老爸连续观察了我几个月,对我的表现很满意,以为我真正的忘记了林乐怡,开始步入新生活。
在股东大会上,甚至帮我争取了来年的资金额,说看我今年经营得不错,明年完全支持我扩大经营。
这个提议遭到了五个董事的反对,我记了一下名字,事后去查,发现这五个人多少都与何萧有些关系,心里就有了想法。
何萧这些年在集团也经营了一些人脉,现在已经慢慢起作用了。
我感谢在这个时候楚毅的贾语含出手,如果不是他们这样逼了我一步,或许我还是那个自以为是的大少爷,每天除了花钱就是在集团摆谱儿装样子。
实实在在干了这几个月,我才知道老何经营这一切实在不易。同时也知道,何萧能走到这一步,凭的不全是运气和计谋,他还是有些能力的。
从最开始的吃力到一步一步走入正轨,我终于在经营上的松一口气了。
此时到了年末,每年一度的公司年会马上就要召开。
我给行政部开了一个会,说了一些简单的意见,年会尽量达到让每个员工满意,场地要订最好的,奖品每人都有份,只不过分成不同的等级等等……
一周以后,我拿到了行政部的年会策划方案,大致看了一眼觉得没问题,我就迅速签字同意了。
我没想到的是,在开年会的那天我才走到酒店大堂,还未到宴会厅,就看到了大堂水牌上写着一个熟悉的公司名字——那是林乐怡的广告公司。
心里一动,忽然觉得莫名欣喜。
我们两个到底还是有缘份的,能在不商量的情况下,选择同一家酒店开年会。我一点都没多想,以为这一切都是老天的安排。
只看了一眼,我就记住了她公司开分的会议厅,脚不由自主就想往那边走去。
就在这个时候,我接到了一个电话,很少打过来的没存名字的电话。
在看到这个电话号码时,我马上止住脚步,接通了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何先生,我也是刚知道您也在这家酒店开会,这一切真不是我安排的,您也没安排让我把年会凑到一起啊,是不是中间有其他的人?”
这个人是我安插在林乐怡公司的内线。
其实我并没有别的目的,只是怕她在经营中着了别人的道儿,想放一个成熟稳重的人去帮忙盯一下。
我们之间很少联系,但是他的话也让我生出了警惕,收起脚步问:“年会是谁安排的?经过她的同意了吗?”
“那个地点是我们老大亲自订的,说是大家忙了一年,也该好好放松一下,每个人的预算很大呢,算是小公司里难得的大手笔了。”他在那头说完,犹豫着问,“但是,您那边也在这儿,是不是有点太巧了?何况,这家酒店在帝都是连锁的,能凑到同一家的机率很小的。”
“今天晚上你辛苦点,盯着别让她出事,要是她喝多了,你亲自把她送回去,房间号告诉我。”我说到这里觉得不妥,又补充了一句,“只要她喝多了,你就马上给我打电话,订好房间以后告诉我房间号。”
“好的。”他在那头应道。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还好在她身边安排了一个人。
林乐怡某些时候也很天真,像她这样的新公司,这样的待遇,能请到这种人才的机会并不多。可惜,她没仔细调查这人的经历。
我理智回归以后,收回迈错方向的脚步,直接赶回公司的主会场。
路上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如果我能在林乐怡的公司安插人手,其他人会不会?特别是何萧会不会?
以何萧的心理,肯定会怀疑我和林乐怡是在唱双簧吧。
我到会场的时候,正好没错过讲话时间,拿着预先准备好的演讲稿,我走上讲台,把预计十五分钟的讲话压缩到了十分钟,然后在大家掌声雷动以后走下台,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来。
看着台上的表演,我想着何萧安插人的可能性。
某些事情不能琢磨,越琢磨越可疑。
等到宴会开始时,我已经想得坐不住了,顾不上所有的人都在敬酒,我找了个借口从会场出来,走下楼梯以后找了个无人的地方,给小彭打了个电话。
小彭慢吞吞地接了电话,开口头一句话就说:“不要在平安夜夜告诉我,你还在打听林乐怡的事。”
“找你,似乎也没别的事了。”我叹了一口气,“现在知道真相的只有你一个人,你不帮我谁帮我?何况贾语含的事,我可是看你的面子没怎么追究呢。”
“好吧,看在你觉得我面子还值两分名的份儿上,我听听你有什么事儿。”小彭装作无奈地说。
“你能不能帮我把林乐怡所有员工的简历给我搞一份,我要真的,不要做假的。”我直接说。
“怎么,你怀疑里面有什么不好的人?”他也严肃起来。
“不是怀疑,而是肯定有,只是不知道是谁,也不知道是谁安排的。”我说。
“擦,这么肯定,你怎么发现的?”他问。
“这个你就别问了,反正越快越好,我总觉得有一些人在试探我们两个的反应,最近发生的一些小事儿也很奇怪。”我说。
他听我这么说就知道有些事不好追问,想了一下说:“那没这么快,我尽量吧。”
“谢谢啦。”我对他说。
现在,我能相信的人就只有他,很多我不方便出面查的事,也只能委托给他。何况,他身后还有一个刘天,应该也能为他办这些事提供一些方便。
刘天!
现在想到刘天,我似乎也没那么讨厌了。他对林乐怡的心思不比我差多少,只不过晚了一步而已。
而且,经了这几次事,我对他也隐隐有点好印象了。
现在可以判定,刘天是一个正人君子。
我喜欢和正人君子打交道,因为他们不会违背道义。在他们面前,光明正大的正面接触就可以了。
这时公司的行政催我回去,说是大家开始敬酒了,总经理不能不在场,还说我老爸的车就在楼下了,马上就到。
我知道年会的重头戏了,于是走到洗手间对着镜子揉了揉自己现在这张棺材脸,弄出一脸官方的笑回到了宴会厅。
还好没耽误事,我才到,老何同志就到了。
公司的年会大同小异,在这种时候说着各种吉祥话,然后漂亮的妹子借此机会各种表现。
那些穿着性感晚礼服的姑娘们举着酒杯轮番上阵,我开了个头竟然收不住尾了。
抬眼看了看老何同志,他比我强不到哪儿去,也被一群燕舞莺声围着。
看到我的眼神,老何给我递了个忍一下马上就好的表情,然后接过了姑娘手里的酒杯。
刚开始我是不情愿地在喝,喝了两圈以后,忽然心一下打开了,觉得酒入肚的感觉特别好。
莫名的想到了和林乐怡一起去偷酒喝的情形。
这种感觉一来,我竟然有点刹不住车了,索性来者不拒,免得有些敬酒不成功的姑娘多想。
我对所有来敬酒的人一视同仁,杯到酒干,喝得痛快极了。
等到敬酒环节过去,老何马上要离开,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怎么样?喝高了我给你留个司机?”
“不用了,我在酒店住。”我摆了摆手,胃里不太舒服。
老何笑了笑说:“行,好好放松一下也可以,只有一条。”他说着凑到我耳边低声说,“开房可以,不准带女人回房间,特别是自己公司的女下属,一概不准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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