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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迷婚骨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蓝斑
赫然在录的是翰华期货,没有蓝华投资的影子,我心里唯一一个肥皂泡啪一声破灭了。
“乐怡,你想哭就哭出来吧。”刘天越过桌子,握住我的手说。
“没什么可哭的,我自己选的路。”我惨然一笑。
刘天表情阴郁,想了一会儿才说:“你有没有怀疑过郑海涛?”
我被他的话吓了一跳,心里的死灰吓跑了一些,我问:“郑海涛是应届毕业生,应该不会与生意场中的人勾结。”
“人心隔肚皮,太相信一个人看似简单的经历容易犯错。”他斟酌了一下才说,“如果你和我说的都是实情,当初送你进错房间的就是郑海涛,不管他有没有喝醉,他参与这个局的可能都很大。还有……”
他脸色有点红,低着头鼓足了勇气又问:“还有谁对你有那种企图,你能不能想得出来?”
刘天一直是个含蓄的人,突然说出这种露骨的话让我觉得有点难以启齿,想了半天忽然想到了薛向铭和孙博连。
但是做为女人,即使喝到断片,记不清楚人脸,也总还记得住身材,绝对不是孙博连……难道是薛向铭?
我想到这里手心开始冒冷汗。如果真的是薛向铭怎么办?如果我把薛向铭当成了何连成怎么办?薛向铭这一段时间都没有来骚扰我,好像真的突然对我不感兴趣了……我越往深处想,越是觉得心惊胆战。
“你想到了谁?”刘天看到我脸色的变化,握着我的手紧了紧,声音沙哑地说,“如果我查出来是谁,我杀了他。”他声音低沉中透出凉意、
“刘天。”他的话像一盆凉水泼到我头上,我心里的恐惧消失了,张着嘴看着他的眼睛,不敢相信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恨这个人,刻骨铭心。”他一字一顿,“我不管用什么办法,会把那一天,所有在同楼层入住的人都查出来。”
他低低地说着,语气里透出一种让人不能直视的凉意,我忙说:“你别这样,或许是我自己走错了房,与你想的那些阴谋算计没有关系。”
“你知道吗?我知道你在酒店出了那件事,想要去查个水落石出。这才发现……”他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气,像是把什么咽了回去说,“再给我一些时间,我一定能查出来。”
我理解他的无奈,接着他的话说了下去:“你发现,没有了家里的力量,你像一只无爪的老虎,处处被人掣肘,一身的力气不知道往哪儿使。”
他吃惊地抬起头,看着我说:“我没有后悔的意思,我不后悔自己做的决定。”
“我也曾有和你一样的感觉,离开了父母,我才发现自己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会,连一点小事情都办不好。我家只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可能经济上稍微宽裕一些,所以我知道你的落差更大。”我直视他的目光,没有一丝的隐瞒。
他被我说中了心里所想,终于低下头去。
“谢谢你帮我做了这么多,我觉得你还是适合回去,不要再为我和父母闹别扭了。等过几年,你再回头看这些事,会发现你所执着的一切,都没什么意义。”我借机劝他。
我自己做的选择,我能承担后果。但是,我不想扯进来一个刘天,他不应该为了我这个不爱他的女人,毁了自己的前程。
“乐怡,你的肚子已经藏不住了,你要怎么接受别人的眼光和议论?如果你真的想生这个孩子,我想我是合适的人选,你愿意接受吗?我可以接受这个孩子,仅仅是因为他身上有一半你的血。”他不再理会我说的那些话,又说到这件事。
我哑然。是的,天气慢慢回暖,衣服越穿越薄,到了五月换上了夏衫,肚子就彻底藏不住了。我如何在自己单身的情况下,向所接触到的人解释肚子大起来的事儿?
“我没有别的意思,时间这么久了,我也知道你心里只有他一个人。可是,我所做的一切,只是想让你少受一些苦,哪怕你心里有他,我不在乎。”他看着我,寸步不让。
每次都是在我以为他已经放弃的时候,他突然提起这件事,我心里的天秤几乎就要发生倾斜了。
“你再想想,我不希望你被别人非议。”刘天说出这句话,深深吸了一口气,端起面前的不一饮而尽,说:“你不能熬夜,我送你回家。”
刘天走后,我一个人看着屋子里他新添的东西。他说最近雾霾严重,买了一个空气净化器扛上来;他怕我不及时吃饭伤了胃,在我加班的时候每天送夜宵过来,冰箱里还有他放进去的新鲜水果和糕点……第一次去医院检查,他提前几天问清楚我日期,然后一大早就在楼下等着……
我觉得我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我会被刘天这种无声的照顾感动。
两百万,我只要还给何则林两百万就有了重新到何连成面前说出一切的机会。我一刻也不能再等了,我怕再继续下去,我会对刘天的付出心软;我不舍得放弃这个孩子,我怕这是何连成的孩子放弃以后我会后悔……
!!





禽迷婚骨 027 我恨你
我把公司所有能挪用的钱都提了出来,小会计陈晓彤以为公司经营上出了什么大事,小心地问:“老板,怎么了?”
“没事,有个新项目要启动。”我向她说了一句宽心的话。
但是仅公司的钱是不够的,如果我能再等几个月,到阿卡公司半年宣传案结束以后,会有一笔钱进帐,到时候应该会凑齐两百万。可是,我不想等。
我给曹野打电话,把剩下的差额说了出来,他问我什么事,我说是私事儿。他想了想,说把卡号给我吧,这是一笔买你创意的预付款。我知道,他这么说,只是为了让我心安理得一点。
钱是在帝都的第一场连绵春雨里凑齐的,我给何萧打了个电话,让他帮忙预约一下何则林,这一件事终于可以当面说清,以后再也不受人擎制了。
我打着伞走到楼下,深吸了一口气。这几天在一心扑在筹款的事上,连雨后难得的干净空气都忽略了。
天色暗了下来,城市的霓虹灯在雨夜里次第亮了起来。我往前走了几步,想挡一辆车去赴何萧的约。
我站在马路边,伸出一只手,然后忽然间就觉得自己的身子飞了出去,下意识地用手护住肚子,转瞬就被一股重力推着摔了出去。
身体撞到地面的那一瞬,我似乎听到咔嚓的一声,胳膊好像断了,然后剧烈的疼让我几乎昏了过去。
眼睛里最后的影像是有一个人从黑暗里跑了过来,然后一把抱住我,大声吼了一句:“救护车!”
紧接着我都没看清那人的脸,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先听到了有规律的嘀嘀声,像是在医院的病房里。四周静悄悄一片,除了机器的声音再也没有其它声音。
忽然一声巨响,门就像被什么大的东西撞了一下,然后声音消失,门被打开了。
我无暇顾忌这些,几乎不敢把手伸到肚子上去摸,生怕一摸之下发现什么都没有了。
“你连成,你他妈给我滚!”刘天的声音。
何连成?我不太清醒的意识里,迅速捕捉到这几个字,然后把手放到了肚子里,这时才发现手不能动,被固定了起来。
“乐怡。”他发现了我的动静扑了过来。
我努力睁开眼,看到一张青紫相间的脸,头发乱成一团,在他脸后面还有一张脸,是同样鼻青脸中的何连成。
“孩子呢?”我用尽所有力气问出这句话。
然后看着刘天的嘴,生怕里面说出我不愿意听到的话。
“孩子还在。”何连成一把扯开刘天,来到与我最近的位置,伸手要抱我,刘天的拳头从后面招呼过来,重重砸到他脸上,怒道:“你他妈给我滚!”
“连成……”我只叫一声他的名字,眼泪就止不住流了下来。
“孩子还在……”他紧紧握着我的手说。
我看着他,不敢眨眼睛,生怕他是幻觉。他竟然认出我了,肯与我温和地说一句话了?
“我不对……我应该更早安排好一切……”他鼻音浓重地说,“我只想给你更好的……”
“何连成,你有什么资格在她伤成这样的时候,说这样的话,你不配!”刘天揪着他,用死力把他拉了出去。
门被关上,刘天重又走了回来,拉了一下自己被扯开的衣领子,看着我一直看他的眼睛说:“乐怡,我不会让他再伤害你,你好好养伤。”
我有些弄不清楚眼前到底发生了什么,看着他用低哑的声音说:“我想见他,我想见他……”
在我一句一句的重复当中,刘天垂下了头,无力地对我说:“你是被摩托车撞到的,为了保护肚子,你的手肘和膝盖都受了伤,雨天路滑摩托车是来不及刹车才撞向你。孩子没事儿,你有事……”
“刘天……”我用仅能动的一只手抓住他垂在床前的手说,“我想见他……”
他颓然地失了力气,低声对我说:“本来想等你好一些,再告诉你真相……”
“刘天,我想见他……”我听不进他讲的每一个字,心心念念的就只有见他,见何连成。
他认得我?他没失忆?孩子是不是他的?他演得真好……一堆的问题在我脑子里横冲直撞。
“好,你别动。”刘天终于在我永远重复的这句话里,让步了。
他转身出去以后,我死死盯着那扇门,何连成推门走了进来。
我几近贪婪地看着他,用眼光描摹他的眉眼轮廓,与记忆中的一模一样,忽然松了一口气,这回应该是真的。
“乐怡……”他扑了过来,握住我唯一能动的手。
“圣诞夜,你有没有在丽思卡尔顿入住?”我盯着他的眼睛问。
他点了点头说:“有,是我,真的是我。”
在听到他这句话以后,我忽然笑了。我没有上错别人的床,也没有在迷乱间把别人错认成他,是他,孩子是他的。
“孩子是你的?”我问。
“我知道,我都知道,你第一次从医院回来,我就知道。我只是想等条件成熟的,光明正大地娶……”
“何连成,你滚!我恨你!”我在确认了第一件事情以后,就马上反应过来——他这个混蛋竟然一直在演戏!
我想抓住身边能抓的一切东西砸向他,我不愿意再看到他那张让人讨厌的脸。不管是什么理由,他竟然在知道我怀了他的孩子以后,还能一如往常的演下去,我恨他!
“乐怡,事情比你想的要复杂……”
“你滚!我不需要一个眼睁睁看着自己孩子沦为私生子的男人,滚!”我声嘶力竭地吼着。
刘天从外面冲了进来,他拉着何连成往外面走,眼睛通红地说:“你没听到她让你滚啊,她不会原谅你的。”
我闭上了眼睛不再看他,也不看刘天。
那些我以为的错觉竟然是真的,我以为自己入了魔,在那么多场合都会错把别人的背影认作是他……
终于清静了,我小腹忽然疼了起来,我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探出手按响了床头的呼叫铃。
护士和刘天一齐进来,我向护士泪眼婆娑地哭道:“我肚子疼起来了……”
她一听急了,马上对刘天说:“再三叮嘱,让她静养让她静养,你们在外面闹什么?她肚子里的孩子要是有个闪失,你这个做爸爸的还不后悔死?!”说着,她匆忙出去,何连成又冲了进来。
刘天抬头瞪眼说:“医生让她静养,你消停点儿。”
片刻以后,医生和护士一齐跑了进来,推我去做检查。
我不愿意看到何连成那张脸,闭上眼睛,眼泪不听话地从紧闭的眼角流了出来。
一通检查以后,医生对我说孩子没事,只是不能再情绪起伏太大了,要注意卧床静养一段时间。我被撞飞出去的时候,手肘和膝盖承担了大部分撞击的力量,所以摔伤严重,还好骨头没大事,只是轻微骨折,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我也想平复情绪,努力让自己不去想何连成。只要一想到他,我就觉得心疼成了一团,身子都在颤……他竟然在一开始就是装的,多可笑……
那么多个日夜,我所作的一切在这个真相面前,可笑的让人想发狂,想大声笑出来。他什么意思,告诉我真相会如何?
我知道他的难处,我又哪一次不是站在他的立场上去考虑问题的。这一切,竟然是这种滑稽的状态?我也不知道眼下,我要怎么办?但是,我心里泛上来的刻骨的恨,让我恨不得把他咬死。
刘天变成了门神,在接下来我住院的日子,把何连成挡在门外,说死也不肯让他进来一步。
何连成在外面死守,我能听到他偶尔与刘天争执的声音和他来回走动的声音……他有时会趁着刘天不在走进来,我不想面对他,在这种时候只能闭上眼睛装睡。
史兰带着小宝儿来了,扬手给了何连成一个耳光。我听着响亮的声音,心里苦笑他竟然没躲过去……
史兰骂道:“有什么事比一个女人给你生孩子更重要?她去孕检的时候不想要男人陪着去啊?她只是以为是你的孩子就固执地想生下来,她是傻子吗?是不是她当时决定不要这个孩子你就会跳出来?我可以接受你忘记了一切,但是不能接受你在记得她的时候,放任她一个在这种纠结里挣扎……果然,有钱的男人都自以为是,没一个好东西!”
史兰骂完挺着傲人的大肚子走了进来,擦干了眼泪对我说:“要不是因为肚子里怀着孩子,我还有更难听的话。”
我看着她想挤出一丝笑意,却怎么也挤不出来。
“行了,别努力了,比哭的还难看。”史兰抓住我的手,上下打量了我一通才说,“何连成就是个灾星,自从你认识他以后,过一天好日子没有?”
我不说话,经过这一段时间也慢慢冷静下来,对何连成彻底失望了。
不管他现在做出什么样的弥补,我觉得自己都不能再原谅他。
警察在我快出院的时候来了,告诉我一个让我很失望的调查结果。摩托车是无牌照的,监控录像拍到了那个人,却没有拍到脸。因为下着雨,那个骑摩托车的穿着一件塑料雨衣,那种塑料雨衣每个雨天都会遍布这个城市的大街小巷,太没特征了。
我知道潜台词是,这案子不了了之了。这些我可以不在意,却无论如何不能说服自己原谅何连成,我在知道他没有失忆的那一刻恨他入骨。我明明是期待他的失忆是假的,却不能真的接受这个事实,心纠结着煎熬着恨着……
!!




禽迷婚骨 028 死缠烂打
何连成每天都来医院,顶着我的冷漠和刘天的冰言冰语守在门口,每次刘天出门,我都能看到他从门缝里望过来的目光。
他邋遢了许多,眼神也很憔悴。我每当看到他,心里都像针扎一样的难过,然后转过脸去。我说不清楚自己心里是什么感情,看到他这样我心里不但没有高兴,反而生出许多心疼。
直到出院的那天,我也没有正眼看何连成,一看到他我就觉得自己在那段时间的相思和坚持变成了笑话,他竟然一直是假装的!
我几乎用对自己残忍的方式守着与何则林的约定。那种刻骨的思念,今生只怕也只有这一次了。而这所有的一切,竟然都是他事先算计好了的,我成了什么?他手里一枚可以利用的棋子?!
回到公司的第一天,我换上了浅粉色的薄衫,不为别人,为自己,为孩子,为一个不受男人影响的好心情。
郑海涛和许晚云去医院看过我,知道我怀孕的事,突然大着肚子回去上班,倒也没有引起太多的惊讶。
我翻看近一个多月的帐务,审核与阿卡之间的业务往来款,检查所有执行项目的执行情况……
突然空气里飘来了玫瑰的花香,办公室里安静下来,连敲击键盘的声音也停了下来。我抬头看到一束硕大的红玫瑰在我面前,然后玫瑰花挪开,露出何连成的脸。
我一皱眉,抬眼问他:“何总,您这是做什么?”
“给自己老婆送花……”
“我不认识你,出去。”我站起来,抱着肩往后退了一步,满身都写着冷漠和抗拒。
他以为这样简单就能弥补一切了吗?幼稚得可笑!不过,看他今天的样子,是特意收拾了一下。虽然脸上依然有憔悴,人干净利落了许多。
“你别生气了。”他电线杆子一样忤在哪儿,把前段时间那层冷漠的外皮扒了下去,笑得有点勉强,眼睛里星星一样闪着一把碎光。
“郑海涛,谁把不相干的人放进来的?”我转头问。
“林姐……”郑海涛搓了搓手,往前走了一步对何连成说,“先生,您来拜访没有预约,没有登记,我们林总不接待。”
何连成还不是走,反而把花往桌子上一放,几步走到我面前,拉着我的手说:“我知道我错了,你别生气了!”
我简直被他的举动气炸了,有这么样脸皮厚的人吗?当着这么多人道歉,明知道我不可能骂回去,也不可能泼妇一样打回去。
我甩开他的手,转身往外走。他有点急了,忙退后了一步说:“我走我走,你别走。”
然后他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我们公司,我看着眼前的花碍眼,对站得最近的郑海涛说:“扔出去。”
“哦。”郑海涛应了一声,拿起花走了出去。
眼不见心不烦,我终于觉得耳根子清净下来,继续埋头自己工作,才到十点半,手机叮铃一响,提示来了一条新信息。
我打来一看,是何连成发过来的。
“久坐不好,站起来活动一下身体。”
我迅速删掉,把手机调成震动。
十一点半,手机又是一阵猛震。
“中午陪你吃饭,我订好了位,以后我对你寸步不离……”
我没看完,直接删除。
……
到了中午十二点,我收到了他十多条短信,各种嘱咐和关心。
我看到办公室的人都出去吃饭了,自己伸了个懒腰,拿上门卡去吃饭。才一出办公室的门,就看到门神一样站在门口的何连成。
我装作不认识他,低头就走,他跟在我后面亦步亦趋。
“你跟着我做什么?”我来到电梯间,看着他问。
“我不跟着你,跟着谁?我知道你生气,你骂我也好,打我也好,只要别不理我就行。”他说。
我走进电梯,他也跟了进来。
……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对他了,从来没发现过他有牛皮糖的潜质。
出了电梯以后,我后悔自己没和大家一起下来吃饭,我几乎是被他半拥着塞进了车子里。
“何连成,你要是再这样下去,我马上嫁给刘天摆脱你的纠缠。”我死拉车门想要下车,却车门已经被他用中控锁了起来。
“你敢!”他抬头,眸子里闪着凶狠的光说。
“我为什么不敢?”我反问。
话音才落下,下一秒我的下巴被他死死捏住,他迫近我,不管不顾地吻上来。
他用一只手扳着我的后脑,不给我后退的机会,用绝对不容拒绝的力气压过来,用力地撕咬着我的嘴唇。终于我觉得空气不够用,憋得胸口发闷,忍不住微微张开嘴喘了一口气。
他的舌头见缝插针,滑了进来,大力吸吮我口中的空气,纠缠着我。
我只觉得舌头发麻,口腔里的每一寸神经被放大,淡淡的血锈味儿弥漫开来,他用撕咬的方式深吻,我每一口空气都来自于他的口中……
我的身体被他紧紧拥在怀里,胸口被咯得生疼,疼得我几乎掉下眼泪。
他终于松开了我的唇,把头埋在我肩头低声呢喃道:“我知道你生气,我想要你发泄,但是不想让你冷落我。”
“冷落?!”听到这个词,我松懈下来的身体又紧绷起来,却被他死死搂住,半分也移动不了。
我被迫趴在他耳边咬牙切齿地说:“我恨你。”
“我知道。”他低声应着。
“我恨你。”
“我知道。”
……
我以最亲密的姿态,俯在他耳边,说着最诛心的话,每一句都宣泄着我被压抑已久的怒意。
终于,在他柔和的声音里,我小声哭了出来,眼泪迅速湿透了他的衣服。
“我都知道,我都知道,每一天看着你,却要装作与你毫不相识,我心里也像塞了一把刀。”他低低的声音在说着,下巴轻轻磨蹭着我的肩。
我没说话,也说不出来话,把这几个月以来的压抑都用哭发泄了出来。
他就这样静静地抱着我,等到我感情平复以后,才低声说:“乖,去吃饭,不能饿着大的,也不能饿着小的……”
一顿饭吃得沉默无言,却有点淡淡的温馨。我低头看着眼前的美食,胃里却觉得满满的,几乎吃不进去。
他眼神灸热地看着我,手时不时越过桌子轻轻捏一下我的手腕。
“看到刘天和你在一起,我嫉妒的要死。”他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以后,不管我们怎么吵架闹别扭,不要说这种气话,太伤人了。每次听到你讲那些气话,我觉得比被人插刀子还难受。”
我想到自己刚才恶狠狠的姿态,忽然觉得有点过分,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解释,只是那么看着他。他微微笑了起来,往我这边探了探身子说:“不要说嫁给别人,不要恨我。”
我只能低头回应,心里很有一点把面前的汤泼到他脸上的冲动,不知为什么没舍得出手。
吃过午饭以后,我回到公司。郑海涛几人正围在一起议论着什么,看到我进去,才一哄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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