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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迷婚骨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蓝斑
“我知道,那一段时间我心里放着你订婚的事想不开,也耍了性子,对不起。”我看着他的眼睛,再也没分隐瞒。所有一切不顺心不如意和小纠结,都在这一刻散了。
“乐怡,你让我说完。”他伸出手按在我的嘴唇上,我不自觉地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他的指腹。
他脸色一紧,低沉的声音说:“不准这样勾引我,我会忍不住的。”
我也在做完这个不由自主的动作以后,意识到这么明目张胆的勾引有点不好意思,低下头去。
他用手抬起我的下巴,认真地盯着我的眼睛说,“老爷子要我保证,将来不给元元和童童分股权,我同意了。”他说到这儿顿了一下才问,“你会很生气吗?”
“两个孩子的将来,我另有打算。当然不会为这件事生气,你能以爸爸的身份介入他们的生活,心无芥蒂地对他们好,我都很感激了。”我握着他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
“放心。”他反手握住我,“我每年都有可自由支配的分红,这一部分我给他们两个留着,投资也好,开公司也好。将来即使和你肚子里的这个宝贝略有差距,也不差距太大。元元还好,就是怕童童这种性子将来会钻牛角尖。”
“不会的,童童是想得略微多一点,但绝对不会钻这方面的牛角尖。再说,那本来就是你们何家的资产,他们不会多想。”我嘴上虽这么说着,心里也把何连成的话听进去了。
同样的孩子,一起长大,将来突然迈入社会以后,一个身价数亿,另外两个怎么会不多想,怕是要从小就引导了。
何则林这样的做法无可厚非,我没资格指责他。虽然从法律角度上说,继子是有继承权的,但是在现实面前,特别是面对巨额财产时,这一条行不通。别说是毫无血缘关系的继子,就是这种家庭里的私生子,也没有继承财产的权利。
“别想那么多了,等他们一起长大还有二十年呢。这期间我又不是死人,资产总会升值的,到时尽量平衡就行了。”何连成捏了一下我的脸说。
温暖的灯光下,两个小东西安然熟睡,丝毫不知道躺在他俩身边的大人已经开始为他们的将来做起了打算。
“我又是个死人了?”我笑着反问,“说不定将来,他们能得到的更多。不过,这么小说这个确实有点早,谁知将来会不会遇到一个败家的,或者一个像薛向铭那样的?想想都有点头疼。”
“别想了。”何连成的眼皮打起架来。
“你这几天没休息好,先睡吧,有事儿明天再说。”我帮他拉了一下薄被,自己先放下支着的手肘躺了下去。
“嗯。”他闷声应了一句,然后进入了沉深的睡梦之中。
早上没订闹钟,我却第一个醒过来。看到身边一大两小睡得正香,童童更是八爪鱼一样盘到何连成的身上,我不由摇头笑了笑,轻手轻脚下去弄早餐。
烤面包片、热牛奶、煎鸡蛋……我虽然做得不熟练,却也弄了一桌子好吃的,把芝士片、果酱都夹里面包片里,远远看过去至少卖相是有了。至于味道,应该不会差吧。
何连成大约是睡饱了,从卧室出来时一对眼睛格外明亮,看到餐桌上的早餐,走过来拎起一片培根就放进了嘴里。
“喂……没刷牙洗脸就吃……”我探身打了他手背一下。
“你第一次做早餐,我表现得迫不急待一下嘛。”他抹着油手去了洗手间,紧接着卧室的门又打开了,一对小土豆穿着浅蓝色的睡衣,光着小脚丫跑了出来。元元吧唧吧唧走进洗手间,在一片水声里不知与何连成说着什么;童童跑到餐桌前,惦起脚尖看着桌子上的早餐说:“呀!妈妈这么棒,做好多好吃的。”
“洗脸刷牙去。”我把最后的煎蛋端了出来,拉着他去洗手间。
卫生间的门开,元元站着小板凳满嘴的牙膏沫子,正在对着水池子漱口。何连成花洒下面洗脸,弄了一地的水。
童童咯咯笑着说:“这样洗脸好玩。”挣开我的手跑了进去。
男人带孩子与女人带孩子,是完全不同的套路。三个人洗漱完,差不多算是洗了个澡,何连成把几人的湿衣服塞是洗衣机里,从衣柜里翻找他的衣服,我帮两个小的换衣服。
过了一会儿他拿着一个盒子转身问我:“这是给谁买的?你反了天了?敢背着我给别人买衣服?”
我抬眼一看不由笑了:“你试一下合适不合适,就知道是给谁买的。”
这是那天我给肚子里的小宝儿买衣服时,顺手给何连成买的。买回来以后又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没想到等到了凌晨他才回来,礼物就忘记送了。
他喜滋滋地拆了包装,对着镜子上穿上,然后洋洋得意地说:“世界上除了我,没人能把白衬衫穿得这么惊才绝艳了。”
我看过去,扬了扬眉:“自恋的某人要有个度,先把浴巾换成裤子好吗?”
再怎么脸帅身材好,上身穿着整齐的白衬衫,腰上系一条浴巾,怎么看也都觉得像是在搞笑。
他又在衣柜里翻了一通才说:“你送礼物怎么不送一套呀,我在你这儿没裤子了,昨天那一条皱巴巴的,不想穿。”
“你还挑上了?”我看了看扔在地上的衣服,觉得确实不洗不烫也没法上身了,又找了一件他的睡衣扔过去说,“先穿着,等一下我把你的裤子洗了烫干。”
童童自己站在床上蹦了几下提好裤子,忽然像发现新大陆一样问:“为什么何叔叔和妈妈不一样,没咪咪。”
何连成本来还在笑,被童童的话一雷,脸上的笑挂着也不是,不挂也不是,看着我问:“怎么解释?”
“生理卫生课,你们男人之间的秘密,你负责讲了。”我说完,对两个小宝儿说,“因为我是女人,何叔叔是男人,所以身体的构造不同,至于具体都有什么不同,等一下吃过饭,让何叔叔给你们讲。妈妈讲不好。”
何连成看着我说:“我什么都讲?”
“将来都是要知道的,不用隐瞒,照实讲就行。”我说完把元元拎到地上说,“去吃饭,吃完了回来听何叔叔讲人体构造。”
何连成有点像被上架的鸭子,吃饭的时候忐忑不安地小声说:“我会不会把孩子教坏呀。”
“别讲那么多乱七八糟就行了,没有对错,人的身体本来就长得不一样。既然他们好奇,就照实讲,如果躲躲闪闪的,他们会更加好奇。”
一个大男人和两个小男人吃了饭以后就坐在沙发上,开始讨论男人和女人的身休有什么不同,我打开洗衣机,把不需要手洗的都塞进去。然后拿起他那条必须手洗的西裤来到卫生间。
外面传来的问题千奇百怪,何连成时不时被问住,到了最后甚至讲到了人类起源,什么为了生育一下代的需要等等……然后等我烫好裤子出来以后,何连成都扯到物种进化和宇宙起源问题了。
我把衣服递过去的时候,何连成正在讲:“星球与星球之间的万有引力,质量越大,产生的引力场就越强。这个和人与人之间的交往有点像,一个活出质感的人,总会有一群人不自觉地围在他身边,就是因为这人对附近的人产生了引力。”
“你讲这个他们听得懂吗?太玄乎了吧。”我笑着问。
“何叔叔讲的有意思,比妈妈的睡前故事好玩。”童童这个小东西马上倒戈。
何连成得意地向我挑了挑眉,那意思是说:瞧,听到了吧,还是我讲的更受欢迎。
一个上午的时间在人体构造、物种起源、动物进化和宇宙、超新星、黑洞等名词中消磨了,中午简单吃过饭,两个小东西例行常惯去睡午觉。
我给何连成端了一杯柠檬水问:“你要不要睡一会儿?”
“你累了,我陪你躺会儿。”他也看到我一上午都没休息,一直在屋子里忙来忙去。
躺到床上,他却不睡,睁着眼睛一直看我。我被他看得有点心虚,问:“你有什么事直说好嘛,这样盯着我心虚。”
“想说又怕影响你休息,从昨天晚上就想说。”他说着紧紧抱了我一下,“我想制造一个浪漫的场景再说的,可心里有点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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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迷婚骨 041 场景不对的求婚
我和他之间有无言的默契,看到他的眼神,听着他的语气我已经隐约猜到他想说什么,心脏一阵猛跳,假装平静地问:“如果你说的是那件事,那这确实是我见过最挫的场合。”
“哪件事?”他笑着凑过来问。
“关于户口本那件事……”我神秘地笑着反问。
他无奈的叹了一声说:“有人说向一个女孩求婚需要一倍的勇气,向一个孩子的妈求婚需要二倍勇气,向三个孩子的妈求婚,我的勇气用光了,只剩下傻气,你愿不愿意接受一个只有傻气的男人照顾你一辈子?”
他说完变魔术一样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小盒子,单膝跪地,拿出一只公主方的粉钻戒递过来郑重地问:“你愿意做我孩子的妈妈吗?”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眼睛又酸又疼,伸过手让他帮我戴上戒指说:“我说不愿意行吗?你孩子都住在我的肚子里几个月了。”
何连成终于也忍不住笑了场,他把戒指套到我手指上,拥着我说:“忽然觉得有了孩子的生活,简直找不到一点浪漫原素。求婚现场两个小东西睡在我们中间,想表达一下爱意亲热亲热吧,你肚子还揣着一个包子。”他说到这儿长叹了一声,“哎,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呀。”
“这才刚从哪儿到哪儿,往后日子长着呢,孩子出生以后,每天晚上怕是连个囫囵觉都睡不了了。”我往一边让了让,给他腾出一小块儿地。
他委屈着身子躺在床沿上,伸手圈住我说:“欠你一场婚礼,我记着。”
“办不办那个仪式我都不介意,有你在身边就好。”我说。
午后的阳光灿烂,隔着一层纱帘透进屋子里,满屋说不出来的温馨光明,他俯在我身边轻声地说:“遇到你以后,我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你是我的私人物品。每一次我们的重要时刻,就只有我们两个人的私人时刻,这一次掺进了三个与我们两人血脉相连的孩子。”
我本来想问他如何退掉了那起订婚,听到他的话又咽了回去。他既然把婚戒套进了我的无名指,所有的一切应该都处理妥当了,我再去纠结以前发生的事,没什么意义。
细想一下,似乎没有人的求婚是在一堆生活的碎琐,在累个半死后浑身的酸软的情况中发生的,我们之间真的有点老夫老妻的感觉了。
“连成,我哪天去看望你爸爸?”我想了一会儿,还是问出了这句话。
我可以不计较他与谁闹出过婚约,只为以后的生活做打算。生下孩子以后,领证办婚礼这些都是小事儿,唯独一件大事,就是让他的爸妈接纳我,还有我肚子里的孩子。
“他最近怕是没时间,我安排好了通知你。”他说着停了一下,像是在想了一会什么才继续说,“搬回去住好不好?”
我听到这句话身子一紧,下意识把身体绷成了一张弓。他紧紧搂着我,自然觉察到我身体的变化,叹了一口气说,“那套房子是我自己买下来的,跟我爸没关系。我想要搬回去,主要是你现在身子重了,那边地方大,能让两个小宝儿单独住。毕竟是男孩子,四岁多应该自己住了。”
我知道他的说是实情,这套房子大小,一家人挤在一起确实有点局促,特别是他个子高,委屈地睡在这张床上,半夜里身子都恨不得有一半在外面。
我艰难地翻了个身子,与他面对面躺着,身后紧紧贴着的就是睡得正香的元元,眼前是何连成。
他看到我翻身,主动又往外挪了一下身体,半边身子悬空了。
“这些都听你的,原来我和你爸爸之间有一些误会,怕一时半会儿解不开。不过你放心,我会努力的。”我对何连成说。他笑着点了点头。
自此以后,我们的生活彻底步入了正轨,两人同出同入就像真正的一家人。每天早上一起出门,到公司以后各自进自己的办公室,他每隔一段时间去上海出差,回来都记得给两个小宝儿带一些小礼物。
在二号院我收捡出一间婴儿房,何连成看到以后飞快地订好的婴儿房的家具、玩具小衣服等。他没这方面经验,恨不得每一种都把不同颜色的买回来,屋子很快就被堆满了。
日子过得飞快,我身体一天比一天笨重,有时候一周才去一两次公司,把商务上的事都交给了于淼郑海涛和许晚云三个人。
这一年以来,他们三人成长很快,在阿卡的项目中慢慢变成了独当一面的商务人士,处理滴水不漏。现在公司的所有事情我在与不在,都能一样顺畅的进行。我看到几人的工作状态,把心放到肚子里。
在开会的时候,我特意说明只要今年项目顺利完成,所有员工年终奖翻倍。
我算过阿卡公司项目的利润,一年下来公司毛利能挣两百多万,扣除各项财务纳税支出,员工工资,房租,还有与各媒体合作过程的商务应酬费用以后,每年的净利大概是一百万出头。我们一共有九个员工,每人翻一倍的年终奖不过是多发十几万,我觉得负担得起。想充分激发员工的积极性和自主性,赏罚分明一没错。有时候赏比罚,还要更管用。
我还有一个月就要生孩子,之后至少要在家休息一个月才能正常回来打量公司,正常女人四个月的产假我是享受不到了。
如果医生算的预产期没问题,我一出满月就到了与阿卡公司谈下一年度合作的时间,按照这个节奏来算,我的产假最多只能休到孩子满月。
怀孕期间因为一直在忙,忙工作忙感情,中间还夹杂着与何连成的误会和冷落,楚毅的不时骚扰,我的体重没有增加多少,产后恢复应该会很快。
月子里我不能指望何连成的妈妈过来照顾,自己早早地定好了月嫂和保姆。一切产前准备工作做好以后,我静下心等待最后时刻的到来。
随着距离预产期越来越近,何连成比我还紧张,想了好久还是不同意我去普通医院分娩,最后强行订了一间贵族医院的高级产房,说是老公可以全程陪同生产的。我一听他的安排,马上拒绝。去贵族医院生孩子没问题,但我不想让他全程陪护。
生孩子是女人的鬼门关,大部分人愿意最爱的人陪在身边,我自己心里过不了这一道坎儿。生产的现场简直可以用惨烈来形容,声嘶力竭的叫,被宫缩的疼痛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活鬼形象,甚至过程还是一些其它意想不到的情况……我不愿意让他看到我那样的狼狈,也不想借此让他知道生孩子多辛苦,以此达到他对我如何的目的。
他游说再三,我死不让步。如果他要进产房,我就去建了孕检档案的北大妇产医院分娩。最后,他妥协了,同意在产房外等着,但是我必须去他订好的医院,双方各让一步达成了共识。
虽然我生过一胎,但这次不太一样。
双胞胎比大家想像中的要容易生一些,因为胎儿个头小。
元元和童童一个四斤五两,一个四斤整,加起来还不如别人家一个孩子重。我怀他们两个时基本没时间没心情没条件保养,不过是仗着年轻身子底子好,才扛到顺利生产。我记得当时我生两个孩子的时间比别人一个还要快。
我那年一个人进产房,一个人待产,看着别的产妇把老公父母支得团团转,我硬是忍住眼泪一声没吭,咬着一块毛巾抗过宫缩的疼痛,然后浑身脱力地生下孩子。现在想想,那份坚强可能就叫没人疼。
所以我很知足,这一次有人在产房外等着我,对我来说就是莫大的幸福。
我检查了所有待产事项,觉得并无遗漏了才松了一口气。何连成在这方面没经验,不能指望着他。他单听说自己马上就能见到孩子,兴奋得北都找不到了。这种细枝末节的东西,我准备好了他还满脸惊讶,最后不好意思地走过来抱着我说:“亲爱的,一回生两回熟,下一次我都替你准备好。”
两个人过日子总要相互体谅,何连成自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他能下厨给我做几顿饭,我都很满意了,不强求他事事精通,样样上心。
因为换了医院,在产前二十几天的时候,必须把之前在妇产医院的检查结果都复印一套拿给那家医院看,同时还需要做一些必要产前的检查。
何连成在这天推掉了所有事情,带我去和睦家医院做检查。医生看了原来的孕检档案说:“产妇身体状况很好,宝宝发育也非常好,现在做几项常规检查就可以了。”
这家医院有专人导医导诊,护士服务好得让我受宠若惊,以往在医院都是被人呼来呵去的,第一次体会到这上帝般的医疗服务,我有点不适应。
何连成倒是大爷一样十分享受这种服务,把想知道的都问清楚以后,又去看了产房和生产后住的病房。
这家医院的设施果然让我这等土包子大开眼界。这哪里是病房,简直是五星级的总统套房。
参观结束以后,护士建议我马上住进来,说能随时观察胎儿情况。我谢绝了她的好意,我的情况我知道,没必要这么早就住进来待产。
何连成尊重我的意见,我们准备一起离开时,他让我在贵宾区等他一会儿,然后低声在我耳边说:“去下卫生间。”
我楼上楼下转了这一大圈也有点累了,就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端起小护士送过来的水喝了一口,正准备抽出一旁的《妈咪宝贝》看一眼,就看到一双穿着灰色软底皮鞋的脚站在我跟前。
我微微向后挺了一下身子,抬起头看到竟然是肖静。她也在这医院?看样子楚毅对她肚子的孩子看得很重。
我心里想着,又低下了头。我们之间没有交情,不值得相互打招呼说话。程丽娜那么强势,眼里不揉沙子的人,现在竟然连小三儿快生了都不知道,也真够悲哀的。
“林乐怡,楚毅最近去找你了?是不是在这家医院陪你做检查?”肖静的声音很大,在贵宾区等的人都听到了,抬头看着两女争一夫的戏码。
我觉得可笑,肖静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楚毅陪谁也可不可能陪我来做检查呀?奇了怪了!
我站起来挪一下位置,与她拉开距离才说:“肖静,你找错人了,你应该去找程丽娜要人。”
“哼,他心里爱的是你,不是程丽娜,我为什么要去找她?”肖静几步走了上来,“我来找你才靠谱儿。”
“肖静,不管你是从那里听来的风言风语,我郑重告诉你,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他的动向我也毫不知情。”我说完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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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迷婚骨 042 肖静想做什么
刚才我几乎被她的话气笑,前夫的现任小三儿明目张胆来找我要人,问她男人的行踪!这件事用正常人的思维来看,根本做不出来。简直滑稽透顶,让人无语到死。
但是肖静不仅做出来的,而且还理直气壮。看样子是偶遇到我以后,现场发挥的。她的话里反反复复地就是想说,楚毅没在她身边的时候,一定是在陪我。
我不想再和这种没理智的女人解释什么,想着躲她越远越好,谁知道脑子被门夹过的人接下来,会做什么事儿?
脑残的思维,岂是我这样的凡人能揣测出来的?
可是,我太小瞧了脑残的固执和战斗力,竟然想躲都躲不开了,她快步追了上来,甚至想越过我挡住我的路。
“林乐怡,他满心都是你,怎么可能不去找你。”肖静不依不饶地说。
我只得站住转身,扶住窗台才对她说:“他心里有没有我,和我没关系,那是他的事好吗?”我生怕她不管不顾地扑上来,她这样的人冲动起来什么都不顾忌,我却不行,我把肚子里的孩子看得比什么都重。
我看着她那副欠抽的小三儿样,动了真怒。她和我的这些对话落在不知情的人眼里,恐怕会以为我是小三儿,肖静是正房了。这要在医院来一场正三儿之间的大战吗?!
“他在哪儿?我还有一个多月就生了我要见他。”肖静理直气壮地质问我。
“带耳朵出来了吗?你听不懂人话啊?!”我冷扫过过去,“你生不生,什么时候生也和我没关系,请不要无理取闹。”
我说完转身往走廊尽头的卫生间走过去,想在门口等着何连成,懒得这与这样没脑子的女人纠缠。也不知道她的脑回路是怎么长的,找楚毅找到我这儿?我是好欺负吗?程丽娜不好对付?所以柿子尽捡软的捏?!
我趁着她被我骂愣的时机,快步越一旁下楼的楼梯,再走三十多米就能到卫生间门口。
何连成匆忙从卫生间迎着我走出来,想必他是听到我和肖静之间的对话了,手还往下滴着水,就疾步跑过来,把我拉到怀里。
就在这时我听到身后传来了动静,有人惊呼有人惨叫,我下意识地想回头去看到身后发生了什么,何连成忙用手把我的头按在胸口说:“没事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从我身后传过来的脚步声急促,至少同时有五六个人跑了过来。我猛地推了开他的手,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就彻底被惊住了。
刚才与我吵得正欢的肖静不知怎么从楼梯上滚了下去,整个人缩成一团躺在十几阶楼梯的拐角处,有几个护士围着她,旁边放着单架。
就在我发愣的功夫儿,已经有人把她抬到了单架上,然后一跑小跑抬了上来,往另一条走廊的急救室抬去。
她怎么会摔下去?我距离她到底有多远?是不是我不小心碰到她了?我看到她身上的衣服已经已经浸出血迹,只得心里一紧一疼,浑身发凉,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别怕,别怕,有我。”何连成紧紧搂着我,温暖的怀抱给了我一些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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