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婚宠:老公,别玩火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潋紫沫
连燕南浔都对付不了龙熙凉,那她更没法从这座城堡里出去了。
“你究竟想干什么”小金鱼声音颤抖的问龙熙凉。
“你为什么要抓我,我根本没有得罪你……”
她向龙熙凉控诉,男人冷眼望着燕南浔,没有温度的视线,又落在了小金鱼身上。
像一只看不见的手,把小金鱼的喉咙给掐住,一时间,她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龙熙凉就问她,“南浔失忆了”
小金鱼就想,龙熙凉抓她,莫非是和燕南浔有关
“他失忆不关我的事。”
小金鱼极力的想要撇清关系。
龙熙凉继续审问,“他什么时候失忆的”
“几个月前……我们在岛上遭遇袭击,我和他都掉进了水里,我们被海浪冲上岸,我救了他,南浔醒来后,他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龙熙凉清冷的视线在审视小金鱼。
“我记得,你是个哑巴。”
在帕里海岛上,他和小金鱼也不过一面之缘。
龙熙凉其实不大记得她了,他习惯把自己封闭在孤独的小世界里,不去理会,关心周围的人。
但他记得,当初侯听芙特意把小金鱼介绍给鹿小幽,说小金鱼是燕南浔的救命恩人,还让鹿小幽给小金鱼看嗓子。
“那时候,鹿小幽给我喝了一种药,喝了之后,我的嗓子莫名其妙的,就好了。”
龙熙凉看她的眼神,让小金鱼心里发毛,她在龙熙凉面前,不敢再撒谎,也不敢有所隐瞒,这个男人,好像能看透人的内心一般。
龙熙凉又问,“南浔失忆了,你为什么会和他来京城”
燕南浔忘记了自己是谁,自然也不知道自己原先生活在什么地方。
这个女人又是怎么做到,跨越半个地球的距离,和燕南浔来到京城的
龙熙凉有让人查过他们的行踪,根据手下所说,小金鱼一路上通过给人看病,挣取费用。
可她为什么会来京城呢
小金鱼眨了眨眼睛,她下意识的,将眼睫垂下。
“以前侯听芙小姐和我说过,她和南浔都来自京城,我就带着南浔来京城了,希望回到他曾经生活过的地方,这样有助于让他恢复记忆。”
“你没去找过侯听芙。”龙熙凉说。
小金鱼头皮发紧,都冒出冷汗来了。
“我不知道去哪找听芙小姐,而且……我也没理由打扰她呀。”
小金鱼自觉得,自己的回答滴水不漏,龙熙凉没理由怀疑她的。
“龙……龙爷。”小金鱼鼓起勇气问他,“我没有想过伤害过南浔,这一路来,我努力挣钱,就是为了送南浔回来,但是他的失忆,我是治不好的。
龙爷,你问了我这么多和南浔有关的问题,你是南浔的朋友吧。
我不知道你们两是朋友的,如果你想让我离开南浔……我愿意离开他的。”
第2894章 他像孤魂野鬼
小金鱼说的很可怜,龙熙凉的脸上依旧没有一点的情绪,小金鱼都没法窥探到,龙熙凉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才想抓了她。
男人从她口中,询问到了关于燕南浔的消息后,他就对扣押着小金鱼的保镖下令:
“把她送进二号实验室。”
小金鱼心头大惊!
她都愿意离开燕南浔了,怎么龙熙凉还不肯放过她!
两名保镖把小金鱼往外拖,小金鱼这下,又开始奋力挣扎起来。
“龙爷!”
“龙熙凉!”
“你为什么要把我送进实验室我究竟哪得罪你了!”
眼看着自己被越拖越远,小金鱼扭过头,冲着还站在原地的男人,大喊道:
“你这样做坏事,是会遭报应的!你的孩子还那么小,却一直醒不过来,那就是上苍惩罚你的报应!”
空旷的城堡里,回荡着小金鱼的呐喊声。
周启听到她像泼妇似的,说出这样的话,他的脸色有些不大好。
“这女人,是疯了吧!”
他虽然也不懂,龙熙凉为什么要把小金鱼送进实验室,但周启相信龙熙凉的每一个决定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如今周启看小金鱼的这副状态,又见到失忆的燕南浔攻击龙熙凉。
他也觉得小金鱼身上充满了谜团,把她给关起来,这样做确实是个万全之策。
“爷,燕少爷这……要怎么处理”
周启问到,要像当初关押失控的龙熙凉那样,也把燕南浔给关起来吗
“把用来对付哨兵的那个控制器拿过来。”龙熙凉说。
周启点了点头,联系手底下的人,去取控制器。
龙熙凉口中的控制器,是龙吟啸的团队研究出来的,龙吟啸在被燕南浔袭击后,报复心在作祟,他就想研发一个能抑制住燕南浔全身力气,但又不会伤及燕南浔身体,并让他保持清醒的装置。
后来这东西研发出来,被龙熙凉知道了,龙熙凉就从龙吟啸那边“拿”了一个来。
龙吟啸骂骂咧咧的把自己团队的心血给了龙熙凉。
这时候,有一名保镖接到外面佣人传来的消息,他上前一步,向龙熙凉汇报:
“爷,侯听芙小姐过来了。”
龙熙凉冷淡的“嗯”了一声。
燕南浔的脖子上被装上了黑色铁环形状的力量抑制器,龙熙凉让人,把燕南浔交给了侯听芙。
侯听芙带着燕南浔离开后,龙熙凉便让身边的人都退下去。
他转过身,又回到了儿童房里,只是这次,他只站在门外,没有进去。
走廊里好像还回荡着小金鱼尖锐的呐喊声,男人的一只手撑在门框上,他想到什么,手掌心往里收紧。
他是不会信那个疯女人的话,那女人心计诡计多的很,她本来就是抱着不纯的目的,来给龙希曜看病的。
那个女人心里头想的,全是算计。
只是那个疯女人敢这样说他的儿子,龙熙凉想把她的舌头给拔了!
男人关上了儿童房的门,他往走廊的另一头走去。
保镖,佣人,都离开了,只有在他叫他们的时候,他们才会出现在龙熙凉面前。
如今,城堡仿佛空无一人,龙熙凉如同孤魂野鬼般,在空荡荡的城堡里游荡着……
第2895章 她回来了(两千字10币)
男人步入雕塑室里,出现在他面前的是巨型的雪白巨兽和端坐在巨兽上望着远方的女人。
他曾用两年的时间,雕琢出自己记忆中,另一个鹿小幽和灭天帝。
后来在鹿小幽回到龙潜城堡里的时候,龙熙凉又把雕塑室的门给锁了。
他有些羞于给鹿小幽看到,自己两年来都是思念她的模样。
这亲手雕琢的塑像,就是他六百多个日夜的铁证。
龙熙凉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鹿小幽在网络上的照片那么多,他的手机,电脑里,也有着最全的照片。
可在他想到鹿小幽的时候,他最先想到的,会是突然进入他大脑里的,另一种样子。
雪白的巨兽,红衣如火的女人。
明明龙熙凉从未见过这样的鹿小幽,可他的大脑里,总会闪过这样的片段。
男人坐在神兽雕塑的脚下,曲着一条腿。
从拱形天花板顶部垂下来的灯光,将他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
“龙熙凉,如果有一天,我突然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你会怎么办。”
“傻了吗”
“你就不能让我天真的幻想一下,假设一下有这种情况的出现!”
“我会找到你的。”
“哈哈哈!怎么可能!你怎么找到我你要去哪找”
“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那我也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男人所说的话,让突然问出不着边际问题的女人,忽的沉默了。
她再次开口,带着不确定和试探。
“有时候,我会在想,如果当初我没有遇到你,你在这个世界上,会活成什么模样。”
他会依旧站在万人之上,站在云端,他依旧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他依旧是被人仰视的存在,所有人在他面前,都要恭恭敬敬的叫他一声:
“龙爷”。
“我会很好。”男人回答她的话,只是不会尝到酸甜苦辣,不会经历人间美好。
他高高在上,坐拥万千财富,只是从来没有真正以“人”的生活,好好活过。
男人靠在神兽爪子上,低垂着脑袋,睡了过去。
苍白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将他的容颜照耀的棱角分明。
这一个月以来,他以雷霆之势扫清了沈曼黎埋在罗德岛上的间谍,鹿廷骁亲自带着疯疯癫癫的沈曼黎去了奉天,去了龙星葵的尸体被丢弃的地方。
龙星葵死后,赫连珉就让人把她的尸体丢到了赫连家的后山里。
赫连家在两百多年前,曾是统治华国的皇族,他们一族,以乌鸦为吉祥鸟。
后来皇族败落,但被供奉为神鸟的乌鸦,在赫连家的后山上,越养越多。
龙星葵的尸体被丢到后山后,没几天,就被食腐的乌鸦,啄食一空。
鹿廷骁和她讲龙星葵在赫连家所遭受的一切,直到他们走在枯黄的荒草里,沈曼黎看到斑驳的白骨后,她发狂的尖叫,抱住残损的白骨,以头抢地。
沈曼黎现在是疯的彻底,她对龙熙凉而言,已经没有任何用途了。
她被鹿廷骁带去奉天,龙熙凉也懒得再去追查两人的行踪。
而今,他唯一难以放下的,就是还处在昏迷之中的龙希曜。
他担心龙希曜会醒过来,他的儿子还那么小,他不想自己的孩子被孤独的留在这个世界上,孤身一人。
可那个小金鱼也说了,龙希曜可能永远都不会醒过来,他的灵魂,意识都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他的孩子药石无医,连和鹿小幽是一个世界里来的小金鱼,都救不了。
龙希曜能醒来的希望,如黄昏后的日光一般,一点一点的,消失了。
在最后一缕阳光消失后,龙熙凉迎来的是无尽的绝望和黑暗。
他的孩子,不会再醒过来了。
好似竹篮打水,一场空,他所经历的一切,如镜花水月一般,轰然破碎。
“喂!”
四下寂静之中,有清丽的女声响起,一只雪白的手,拂过男人的眉眼,鬓发,掌心覆盖在他一边脸颊上。
丝丝缕缕的温暖,像重新开始跳动的心脏一般,重新唤醒了这个男人。
龙熙凉抬起头,看到一身红衣的女人坐在巨兽的背上,她俯下身来,伸出手,托起男人英挺的容颜。
如丝绸般的长发随着鹿小幽往下腰的动作,一根一根的垂落下来,而她眉眼妖娆,眼波流转,正笑吟吟的看着这个男人。
她张开口,樱红色的嘴唇,张张合合,像在对他说着什么。
可他听不到。
男人转过身,扬起头,想要离坐在神兽背脊上的女人,更近一点。
可突然之间,四周的灯光全暗了下来,伸手拂过他脸颊,冲着他笑的女人,也在瞬间,消失在了他的视野里。
龙熙凉愣了一下。
当他再睁开眼,他还是保持着靠在神兽的爪子上,一条腿曲起,另一条腿往外伸的姿势。
男人深邃的没有一点光亮的眼睛,先起了一阵浓雾,当雾缓缓散去后,他才反应过来,刚才的一切,都是他的梦。
雕塑没有变成真正的鹿小幽。
她没回来,一切都是他的臆想。
鼻腔里灌进冰冷的空气,京城的天气已经转凉了,雕塑室大而空荡,这里也不会开暖气。
雕塑室内的温度,比其他房间的温度,更低了两三度。
其实以龙熙凉的体质,他是抗寒耐热的,可现在,他也觉得冷。
那种冷,是直接凉透心脏的冷,像是把在他身体里流淌的血液给冻结住的冰冷。
龙熙凉觉得自己的身体里,似没有血液在流动了,他的经络,骨头都被冻住。
他从神兽雕塑的脚下起身,将冰凉发青的手插在裤子的口袋里。
好冷,冷到他都想打哆嗦了。
这个地方太冷了,他想换一个地方,他想去能够温暖他全身的地方。
男人在城堡内,孤独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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