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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梦者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许大本事

    “雪狐,雪狐,听到回话。”山下指挥中心呼叫。

    “我是雪狐,听到,请指示。”

    “二号突击小队,准备登山,请配合掩护。完毕。”

    “收到,明白。”

    “尽量拖住对方,避免伤亡。”

    “明白。”葛飞鹏苦笑,对方根本用不着拖,就堵在那儿呢。

    “报告指挥中心,我怀疑对方还有同伙。”葛飞鹏把刚才观察到的情况和心里所想到的,都简单的说了一下。

    “中心有通盘考虑,做好自己的事情。”

    “是!”

    “做好战斗准备,一分钟后二号小队开始登山。”

    “收到,做好战斗准备!”葛飞鹏收了线,同时也下达了命令,狭小的斜坡上,几个人蹲伏着都难以转开身,但人人都从极为有限的角度盯着头顶上五十米开外的一蓬茂密的蒿草,那个位置至少隐藏着两杆枪。

    葛飞鹏让一名战士用枪管顶着帽子慢慢伸出岩石之外,以期再度确认下对方的火力点,但遗憾的是,并没有响起枪声,人家不上当。

    “黄涛、四惠掩护,小光,七十五度仰角射击准备,大柱特种c弹投弹准备!”葛飞鹏一狠心,决定给对方来个狠的,他本不想这么快往外扔本钱,但无奈二号小队开始登山,非常危险,出其不意的情况下还好说,现在对方已经警觉下,战友们几乎就是活靶子。

    “预备……”葛飞鹏脑子里默算着时间,眼看几名战友全都各就各位,小臂微微扬起,猛的往下一挥,“黄涛、四惠!”

    两名战士半蹲半跪着,开始举枪射击,砰砰,砰砰的枪响声不断,一定范围内的掩护性射击,只能起到一定的压制作用,葛飞鹏爬伏在岩石侧边眼睛瞪的溜圆,观察着那一大蓬蒿草,突然举起枪,同时大喝一声,“小光!”

    一名瘦高的战士闻声而起,从岩石的另一侧露头,与葛飞鹏一左一右,同时举枪对着目标射击,嘭嘭嘭的子弹,打的蒿草乱飞。

    四把自动武器的临时压制,对方的两个家伙尽管占尽了地势上的便宜,但仍不敢轻易抬头,只能凭借经验盲目还击,一时间枪声四起,眼见时机已到,葛飞鹏大喊,“大柱,送包子!”

    一名身材魁梧的战士手里早扣着一枚苹果大小的,比正常胖一圈,造型也很奇特,有点像葫芦状,这是一枚特种,不是,也不靠爆炸来杀伤,而是释放极为尖锐的噪声波,瞬间就能让对手,头晕、恶心,丧失平衡感,甚至能击穿对方的耳膜,严重的还能伤及内脏使其彻底失去抵抗力。

    这种特殊武器制造的声波能传的很远,但真正的有效杀伤范围在三十到五十米内,缺点是敌我不分,尖锐的声波是无差别攻击的,所以必须投掷准确,但仰角下,到处是岩石的山体,很难保证不被弹飞,甚至弹回来,可优点也很突出,突然性强,而且葛飞鹏这组人都戴了耳罩,提前做了简易防护。

    大柱起身,冒着子弹横飞的危险,最后一次观察角度,拇指猛力下压开关,吧嗒一声后,他臂膀抡圆了,一抖手腕,飞出了一个漂亮的抛物线,落点极为准确的砸入那丛蒿草中。

    随后所有的战士都迅速趴下,双手捂




第六百零九章 紫园异象
    尼玛,没义气,船长只好在肚子里骂骂咧咧,自从裕兴出事儿后,他就听了李天畤的话躲到这里已经半个多月了,船长是个性子定不下来、也待不住的人,混了几天便想跑下山去福山看个究竟,可没想到噩耗连连,德普也跑来了,讲了一大堆心惊肉跳的事情,终于把船长给吓住了。

    在外面坑蒙拐骗的时候,船长自封为卓绝大师,即便是在福山开了个命相工作室,也改不了招摇撞骗的老毛病,但回到流云观就不敢了,在自己师傅面前,至少表面装的比孙子还孙子,但凡白云出现的场合,他便跑前跑后,指手画脚,瞎忙一气,即便是闹笑话,也有极厚的脸皮顶着。

    白云一旦不在,船长便立刻恢复本来面目,嘴巴勤快,腿脚偷懒,非但不习早晚功课,连日常洒扫劳作也能躲就躲,实在躲不过,正好推给刚上山的德普。

    德普本性老实,从未有怨言,能逃得劫难,有一处安身立命的地方就非常满足了,所以浑不在意船长大占其便宜,两个难兄难弟在流云观暂时安顿下来,自然得到了白云的诸多照顾,且不提李天畴亲自开口,就是船长本人也跟白云老道有着不浅的缘分,所以各方面待遇要比普通道童高的多。

    “师傅,听说我大哥在山上待了好几年”一有空,船长就向老道求证李天畴在流云观的过往。

    “也就盘桓了些时日。”白云含糊的应付,原本李天畴在观中修行悟道是众人皆知的事情,还曾受箓玄云,算是他的师弟,最疯疯癫癫的那一年,玄云子的名气都打出去了,不少香客和山民都知道流云观有这么一位得道高人,也没啥好隐瞒的。

    但是自从去年那个姓米的中年干部来过以后,白云老头立刻就谨慎起来,对李天畴的真实身份也忌讳莫深,即便是观内道众也不能随意提及,但有违反,轻则呵斥,重则责罚,所以尽管船长一上山就四处打听,但没问出个名堂,只能磨叽白云老头。

    “好几年被说成数日,师傅你诳我”船长耍泼,白云忍着不语,有心训斥一番,但又懒得理会这厮,知道此人被撩拨起来便会没完没了,头疼。

    “不说也就算了,但徒儿有一个问题不明白。”船长一本正经。

    “说。”

    “您是我师傅,我大哥是玄云子,又是您师弟,那这辈分该怎么算呀”

    “胡闹,玄云子既已皈依我三清座下,何时成你大哥了些须俗家称谓,当不得真,忘了吧。”

    “师傅,您有点强词夺理哎,我和我大哥在城中村混的时候,还根本不知道流云观在哪儿呢,那些祖师爷,就算是大罗金仙也承认先来后到的道理吧”

    白云老头被气的翻白眼,“你个孽障,今日与我胡搅蛮缠,到底意欲何为”

    “嘿嘿,师傅您莫生气,您看我这个道号卓绝吧,听上去有点俗,也太露锋芒,求师傅给改改,您看把‘绝’字去掉,换成云怎么样卓云,哎,听着就顺耳。”

    “岂有此理修行之人的道号岂可胡乱改来改去为师观你慧根不清,虚火入体,心浮气躁,皆因平日里懈怠功课,四体不勤之故,理当重重责罚!”

    “哎呀,师傅,说着玩儿哈,你咋当真啦卓绝就卓绝,这名字不改了,师傅您先歇着,徒儿干活去啦。”船长一看图谋不成,立刻逃离,绝不会有半点耽搁,否则责罚下来不是挖泥就是掏粪,要老命了。

    “卓然!”身后传来白云老道重重的呵斥,船长早已跑远了。

    且不提卓然大师整日优哉游哉,白云陪着客人又说了会闲话,眼看日落西山,张居士提出要在观内盘桓两日,白云老头微微皱眉,并非观中没有地方,恰恰相反,上次托李天畴的福,流云观重修扩建,观中房舍何止多了一倍,莫说道童增加了,就是慕名前来挂单的云游道士也是常年不断,所以解决食宿根本不是问题。

    可白云老道说不上来的会对张姓居士有着一种天然的防备心理,五年前只是模模糊糊的警惕,这一次却尤为明显,除了面相上不合,也与观中近来发生的古怪有关,白云被搞得有点神经质。

    其实说穿了就是紫园出了状况,深夜经常会有异响发出,就在后院回廊东侧的虚无门边上,声音大的时侯犹如巨浪奔腾,声势滔天,小的时侯,又似是蝇虫低鸣,但再小的声音都很有穿透力,前进厢房的火工道人都能听见。

    白云曾不止一次进入紫园查看,但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竹林摇曳如初,菩提树树影婆娑,光滑如境的观澜石台上一尘不染,唯一让老道士恍惚的是李天畤曾经打坐过的地方,似有极为暗淡的一圈色泽,很不明显,尤其是在圆月如盘的光线下看不出来,但在某日阴天,夜空漆黑如墨,白云才偶然发现了这圈色泽。

    半圆的一圈淡灰色痕迹,很像一个人常年盘膝而坐的轮廓,白云伸手去摸,色泽便随着手形消失,手一离开,光泽复又出现,就像现代办公设备的投影一般,但在紫园中,这种情况是绝无可能的。

    老道士还真的无法确信这圈灰色的色泽是李天畤在观中打坐留下的异象,还是最



第六百一十章 船长的发现
    “韩师叔莫非有什么难处”张姓男子说着话,上半身微微往后一仰,似乎想寻找靠在椅背上更舒服的角度,语气听似委婉柔和,但态度上绝没有要走的意思,也对白云的待客之道表示了不满。

    “贤侄误会了,只是这观中条件简陋,一应用度也粗鄙不堪,就怕委屈了贤侄。”白云老头姓韩,修行有了道号后就很少再提及俗家名字,除非身边特别亲近的人,无人知晓他的真实姓名。

    张姓男子不但知道,而且还很自来熟的称白云为师叔,显然是青云的缘故,白云虽然不计较,但听着不顺耳,也就愈发不喜此人。

    “师叔这就跟我见外了,小侄做生意,常年奔波,什么样的简陋都见得、受得,至于日常用度,我也不会给观里添任何麻烦,只是想念青云师伯,但愿这几日能见到他老人家云游归来。”张姓居士说着话,身边的小伙不声不响的从怀里掏出一个红色信封,很有眼力的放在了白云身侧的小几上。

    “贤侄这是何意”

    “常年不来走动,是小侄失礼,些许随喜礼金,权当赔罪了。”

    “这如何使得难道贤侄就非要跟我这个老头子见外么”白云被搞的老脸一红,心中愈发的不痛快,暗讨此人表面谦和,其实处处自作主张,根本不给他人考虑的余地,想来经商做生意也是霸道惯了,青云这个远方的侄子也着实令人头痛。

    “师叔莫怪,刚才玩笑话,勿往心里去。”话说到这儿就此打住,张姓居士垂目开始把弄左手拇指上的一颗玉扳指,淡绿色的,有鸽子蛋大小,式样极为古朴,非常的罕见。

    白云骤然一看,眼皮就猛的一跳,心道这个扳指怎的如此眼熟一定是在哪里见过,可一时半会就是想不起来,可也不能就这样冷着场,对方反正是赖定了,纠结没有意义,只需小心提防便可。

    “呵呵,既是玩笑话,倒是老头子想多了,贤侄请随我来。”白云起身,头前带路,顺手大方的拿起了那封厚厚的红包,四平八稳的徐徐前行。

    张姓居士的眉毛微微一挑,很快回复了正常,然后起身带着随从紧跟老道,路过回廊时,白云稳健的步伐略有滞重,古朴的拱门就在那里,今天的紫园似乎一切正常,于是心情大好,衣袖飘飘,步伐也恢复了刚才的稳健。

    只是老道没有察觉,身后的张姓居士一脸凝重,因为他左手上的玉扳指正在轻颤,发出微微的低鸣,只是声音很小,不仔细分辨难以察觉到,似与某种物件在遥相呼应,可惜他肉眼凡胎,回廊白白的墙壁上什么也没有,刚才随老道进来时也有这种反应,看来此行不虚,回廊内一定藏有传说中的秘密。

    而那扇虚无的拱门也有了变化,灰败发黑的门板上,铜环中间似麒麟摸样的神兽仿若活了过来,昂首扬蹄,鬃发皆张,双目发出淡金色的光华,令人炫目,可惜这个景象无人能见。

    这时侯,走在前面的白云老道终于察觉了一丝不对,说不出来的感觉,就是莫名其妙的一阵心慌,很快消失,他顿步回首,见张姓居士正茫然的盯着墙壁发呆,这个情景让老头子勃然变色,那个位置正是拱门所在,而此时白花花的一片,它再度消失了。

    “贤侄何故停步”白云不清楚张居士发现了什么,或是看到了什么,这让他心中大为不安,按道理,不是有缘人,不是道法玄通的本派修士是不可能看见那扇拱门的,而对方的如此表情显然是在寻找着什么,难道这张贤侄竟然也和李天畤一般,注定了罕有的仙缘

    但怎么可能呢这道观百年来建了烧,烧了又建,道法奇绝者出了两位,也就是这两位发现了紫园,而真正有着旷世奇缘的也就李天畤一人,白云老道到现在都没想明白,三年前,那传说中的重鸣鸟是如何出现的,自己又是如何鬼使神差的将李天畤引入紫园的,总之,眼前的这位张贤侄显然没有此等奇遇的苗头,那他又在作甚么

    “啊,师叔,我在想,这墙外应该是陡峭的山崖吧”

    “不错。”白云冷冷道,“我流云观依山体而建,东北为断崖,西南为缓坡,正北是后山主峰,所以可搭建房舍的地方很有限,贤侄何故有此一问”

    “这次我是从南边的盘山公路而来,远远的看到了这个山崖上灰瓦白墙,甚是险峻,再从山门位置判断,料想理当如此。”

    “呵呵,贤侄好眼力,寻常人走那盘山公路,一圈绕下来已经不分南北了。”白云打了个哈哈,再度转身而行,其实心中的疑惑更大,姓张的果然没说真话,但也无法判断他发现了什么,这次白云不再怀疑张师侄路过流云观的说法是个托词,一定另有目的,难道真是紫园

    这个疑惑把白云老头自己给惊出了一身冷汗,暗道必须要让观中可靠的门人、道童盯牢这二人,一切小心行事,且熬过这两天再说。

    从后进到中进,在中进正殿的前面,有个半人多高的大香炉, 香炉旁边立着一个大号的功德箱,白云老头将握在手中的红包很大方的投了进去,动作虽然不夸张,但足以让周围所有人看得清清楚楚,“张居士随喜!”

    不知道这个举动意味着什么,但张居士和他的随从都目不斜视,佯装不在意。白云老道笑笑也没说什么,带着道童和二人再从中进到前进,然后绕过前殿自左侧进入了偏院,这是上次道观扩建时新修的宅院,李天畤当年上山时,这地方还是几间破房和大片的菜地,现在已经大变了摸样,偏院也分为前、后、中三进。

    前进两侧的厢房是道童和杂工的住所,中进是客房,主要为挂单的游方道人和暂时留宿的香客准备,虽然条件简陋,但打扫的极为整洁,后进有若干杂物间,还有一个很大的菜园子,菜园子与正院



第六百一十一章 弄巧成拙
    “阿海那边情况呢”张志强把玩着手里的玉扳指,有点心不在焉,似乎也不担心米甲的去向。

    “还没有最新消息,不过乾伯刚才说产业园区那边有点不对劲。”年轻人小心翼翼。

    “什么不对劲这老家伙说话向来不爽利,马上问问清楚。”张志强猛然抬头,双目中精光一闪,慵懒的神情一下变得严肃起来。

    “我刚问过,他也没什么发现,就是感觉园区的气氛紧张,下午刚在管委会开了个会,是临时通知的,重要企业的负责人和代表全都参加了,会议主题是产业园的安全生产和管理。”

    嘶,张志强立刻嗅到了不寻常的味道,他深知境内的一些惯例,开发区、高新区、产业园区都设有管委会,对园区企业的管理都是管委会通过会议的形式推动和宣传,像安全一类为主题的会议都是例行会议,年初就排好了时间,一般放在春秋两季,尤其是消防和安全生产,很少有临时召开的,除非发生了重大的突发事件。

    这类会议走形式的居多,但要求园区全员参会,很少听说只要求重要企业的负责人参会的情况,这个疑点最大,这说明对参会者有针对性,而且还有避免扩大影响范围的嫌疑,这说明什么难道这么快就被人闻到味道了

    “老东西还有说什么另外问问他,主持会议的,除了管委会的干部,还有其他什么政府部门的人”

    “没说其他的了。但刚才通电话的时候很匆忙,乾伯人好像还在管委会没有出来,我等下再打电话问问。”年轻人仔细回忆,知道张志强极为心细,所以也生怕漏掉任何细节。

    “不必了,老家伙一时半会怕是出不来了。”张志强摆摆手,嚯的一下站起了身,来回踱了两圈方步,“让阿晋把崔响带到东北,然后放了,要不着痕迹,他知道怎么做。”

    “放了!”年轻人不敢相信,他深知放了崔响意味着什么,脑袋瓜在飞速的转圈,但也猜不出来老板到底怎么想的。

    “放了,就这么办。”张志强语气坚决,不容置疑。

    年轻人不敢再迟疑,当着张志强的面,连忙拨电话给阿晋,听得出来对方也很意外,但一听是老板的命令,马上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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