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棍 高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九五五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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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棍 高h 作者:九五五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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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这些小姐干了有些年头,门熟,容易留住客人。
即便如此,人手还是不够。
大白跟了他许多年,看出了他的窘迫,于是自荐给他找些人手——他十五岁就出来混,跑过的码头也不少。
他以前跟过一个大哥,后来那人进了局子,他才投到关少麾下。
那大哥有个好哥们,在k市附近的小城里开美发店,说是这么说,那家店挂羊头卖狗肉,实则皮肉生意。
大白以前跟着去了好几次,还帮着对方摆平了一些事端,那哥们对他甚是看重。
如今过了些年头,前些日子对方来了m市,恰巧来禧龙消费,意外碰到了大白,二人都很高兴。
于是到了酒馆,叙叙家常。
那人还在小城当鸡头,手下带了七八十人,日子还算过得去,反观大白,却是境况大变,能在大洗浴做老板的贴身保镖很不简单。
大白十分有礼,饭后买了单,并叫了最好的小妞陪他过夜。
老小子四十多岁,又是鸡头,什么女人没见过,可那一夜叫他终身难忘,小姐的人长的好不说,关键是床上功夫了得。
翌日,那人满脸红光的走出了宾馆,打算驱车回城,临走时留下了话,如果到了他的地盘,一定会盛情款待。
倘若有事也会尽量帮忙。
大白客气的应了几句,当时没多想,暗忖那城镇虽说也不小,自己没事也不会往那钻,恐怕无缘再会。
眼下正是用人之际,他猛地的想起了那人。
关士岩听他说完,略微思虑了片刻,决定跟着大白走一遭,对方十分惊讶,委婉的表示,自己一个人去能行。
男人眉梢一扬,目光中满是坚决。
大白只得妥协,于是二人吃过中饭,开车出发。
小城并不太远,行了一个小时到了目的地,大白看着四周的环境,仔细的辨识着,又经人打听,终于到了一处门脸很大的美发店。
他将车停下,又打开后座的车门。
关士岩坐在车内,透过玻璃窗,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这处地方:老旧的铺面,牌匾上一个少妇正在搔首弄姿。
她流着波浪长发,袒胸露乳,纤纤玉指放在唇边,妩媚而俏皮。
在少妇的旁边有几个大字:回春堂。
如果单看牌匾,真不晓得这儿是干美发的,都以为是窑子,可人家店的一侧摆放着两把旋转的剪子。
在玻璃窗上海贴着几行字:吹拉染烫。
“关少,到了!”大白微微低头对车内的人说道。
男人的左脚先踏了出来,恰好踩在一处坑洼处,不禁挪了个位置,另一只脚踩跟着迈出。
中午刚过,阳光很足,打在牌匾上反射出淡淡的光晕。
关士岩眯起了双眼,慢条斯理的迈出了第一步,大白走在前面,率先推开了美发店的大门。
——顶顶。
两声脆响预示着客人上门。
大厅十分宽敞,一组沙发紧靠着墙,有人坐在上面看电视,还有人在沙发的另一头打扑克。
听到响动,小姐们谁都没动。
几十个人都在各忙各的,只有三人的视线懒洋洋的飘了过来,也不知道谁发出了一声惊呼。
引得全房间的人纷纷侧目。
“先生,您要服务吗?”一个三十多岁的少妇,首先回过神来,急匆匆的跑了过来,紧跟又有人上前。
“先生第一次来玩吧?”这一个浓妆艳抹,看不出年纪。
关士岩的手臂被人拉着,一股脂粉气扑面而来,强烈的不适令他的眉头拱起了小山,他想也不想的甩了甩胳膊。
那妇人猝不及防,被弄了个趔趄。
见又有女人往上冲,大白按耐不住了,大喝一声:“我是来找你们老板的。”
顿时女人们的脸上充满了失落:难得来两个好货色,既能挣钱又舒心,没想到却不是来嫖的。
一个打牌的女人,放下手中的扑克走了过来。
她穿着低胸超短裙,半个大白屁股露在外面,说话时嘴角的法令纹有些深,看起来有些年纪。
她打量了二人两眼:“你们是谁?找老板有事?”
听她的口气,应该管点事,大白如是想,于是道:“你告诉你们老板,就说m市的大白前来拜访。”
女人听罢,扭着屁股上了二楼。
在这其间,小姐们连忙收起了扑克,看电视的小妹也打起了精神,一副随时准备接客的状态。
关士岩懒得看她们,耳边传来一阵脚步声。
从二楼下来个人,体型微胖,脸上布满了横肉,走起路来微微颤抖,当他下了楼梯后,那双绿豆大的小眼睛,闪着兴奋的光芒。
“哎呀,大白兄弟真的是你!”他紧走了几步,上前握住了对方的手。
“是我,李哥您还好吧?”大白客气的回道。
两人寒暄了几句后,大白将手一伸,介绍身边这位:他没说关士岩的身份,怕惊着他,只说是位老板。
李胖子不敢怠慢,连忙从兜里掏出香烟。
大白混的不错,能跟着他过来的老板,一定也不是等闲之辈,所以他的态度很恭谦,主动示好。
关士岩接了过去,只报了个姓。
“两位远道而来,还没吃饭吧,不知道得意哪口?”他一边给客人点烟,一边问道。
大白吸了两口,关士岩拿着中华,叼在嘴里也吸了一下。
他养尊处优惯了,一到小城镇还真不适应,就连空气里都泛着一股子霉味,就像眼前这家店一样。
幸好不会久留。
“吃过了,您不要客气,我们是来谈事的。”大白很直接。
李胖子也是个精明人,连忙请客人上二楼,来到一间办公室,说是办公室,里面却很简单。
一家大沙发,外加一张桌子和一台电视。
他这的小姐多,有时候晚上客人多,房间不够用,他这间办公室也充当临时的接待场所。
关士岩是个善于观察的人,他瞄到一盒避孕套摆在桌上,心中一阵反感,面上却不动色。
“您二位请坐!”
李胖子叫人搬来两把椅子。
男人犹豫了一下,才勉强搭了个边,而大白坐的很实在。
“二位远道而来,不知?”他也是个爽快的人。
大白简短的说明了来意:“听说您这里小姐多,不知道能不能借用几位?”
李胖子先是一愣,似乎有些为难,但他瞅了瞅大白,又看了看关士岩,随即展开了嘴角:“借多少?”
要知道女人都是他的摇钱树。
大白扭头看着老板,李胖子的目光也跟了过去。
“四十人!”关士岩淡淡道。
李胖子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对外都说自己手下的小姐多,实际上来来走走,人员有些不固定。
对方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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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大张口,一下就要四十人,但也说明他们的店面积不小。
见他不说话,关士岩哼笑了一声:“放心,不会让你吃亏,我没带走一个,就会给你三千块钱。”
此话一出,李胖子微怔,跟着露出了笑脸。
“您,您不是玩笑的吧?”
城镇消费很低,小姐虽然多,但收入有限,这一下就能挣12万,怎么不开心,再来,小姐走了,他可以再找。
男人戏谑的眼神,带着几分玩世不恭。
大白接过了话头:“关老板一言九鼎!”
李胖子从沙发上蹦了起来,激动的吼道:“好,我现在就叫全部的小姐出来,您看上哪个带哪个。”
接着他走出了房间,下楼将小姐们集中起来。
大厅虽然不小,可架不住人多,密密麻麻站了好几排,只见白花花的胸脯此起彼伏,晃得人眼冒金星。
“这是m市来的关老板,想找些妹子去发财,你们可要把握好机会。”
小姐们平时散漫惯了,只有李胖子在时,才会做做样子,如今听说去m市,纷纷瞪大了眼睛,满心向往。
他们早就想去外面闯闯,奈何没有熟人带路。
“关先生,您随便挑!”李胖子陪着笑脸。
关士岩没搭话,只是稳稳当当的站在那儿,看着眼前的一群娘们,心中暗想:她们的模样还不错,就是素质太低。
看他们的穿着,一眼就能瞧出是鸡。
禧龙也有小姐,但都是统一制服,一年四季有好几套工装,这些人经过严格考核才被留用。
而眼下的这些……
得找个专门的妈咪来给她们好好上上课。
大白看老板没发话,主动站出来:“老板在k市开了家按摩院,需要些手艺好的技术,待遇吗,肯定比这儿好得多……”
话到此处,小姐们都跃跃欲试。
大白讲完后,附在男人耳际道:“关少,您看?”
“你看着办。”关士岩不想亲自插手,他相信大白的眼光。
正在此时,李胖子满脸坏笑的凑近了些,低声道:“老板,需要不需要试床?”
话一出口,男人先是一愣,接着脸色阴沉下来。
这是暗语吧?虽没听过,但是字面的意思很明显了,试床?不就是睡小姐,看看他们的功夫如何吗?
大白目光一厉,本想回绝,却没想到老板发了话。
“怎么个试法?”
李胖子的小眼睛闪着淫光,他搓了搓双手回道:“就是下面活好不好?”他本着认真负责的态度给他们点建议。
关士岩冷冷一笑。
微微偏头对大白说:“你去,挑一个。”
大白眨了眨眼,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关少?”
“叫你挑一个,你就去。”男人的语气加重了些许。
大白的下巴几乎要掉到了地上:他心中忐忑难平,有些摸不清老板的路数。
他私底下也喜欢找女人发泄欲望,也会往灯红柳绿的地儿钻,可那都是背地里干的事,如此摆上台面还是头一遭。
而且还是被老板点名去干。
他咽下一口唾液:这事也不是天天都有,是福是祸?不论怎样,他都得硬着头皮上,总不能说不行吧?
大白应了一声,走上前去,将小姐们瞧了个遍。
他发现最后一排有个女孩似乎心不在焉,但是她的模样长的不错,白白净净,看起来就像刚出校门的学生。
于是他伸手一指,李胖子将那人叫了过来。
“柳月,还愣着做什么?”
女孩十分惊讶被点了名,一头雾水的站在原地没动弹,直到老板吆喝,才不情愿的走了过来。
“大兄弟,你真有眼光,刚开苞没两天,嫩着呢。”他朝大白挤眉弄眼。
大白心中暗暗叫苦,笑得龇牙咧嘴。
叫床 h
大白跟着女孩上了二楼。
二楼一共二十间房,有一间是老板的办公室,其余十九间可以随便使用,尽管如此,在客流高峰时期,还是不够用。
走廊的尽头有一扇窗户,微弱的阳光懒懒的照了进来。
这一段路有些黑,女孩按了墙壁上的开关,顿时四处亮了许多,走了没几步,来到了一间卧室。
大白看了眼门牌,上面是八。
女孩率先走了进去,打开了房间的灯,黑黢黢的小屋亮了起来。
大白站在外面没动,瞪着眼睛打量着这间屋子,从外面望进去,只有一张床,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隔壁房间传来声声浪叫,明显有人在接客。
男人露出厌恶的表情:早年间,经济拮据,人也年轻,欲望很盛,憋得没办法了,也会找鸡。
当时的情景他还记得,也是这样邋遢的小窝。
那时他对环境毫无所感,只对身下的洞有兴趣,如今时过境迁,他的身份有所不同,经历也丰富起来。
尤其是跟了关少,进了禧龙,见识长进了不少,他同样玩小姐,可档次却不可同日而语。
“你们怎么收费的?”
那小妞正想脱衣服,听到问话愣了片刻。
“八十一次。”
大白心中嗤之以鼻:同样是鸡,长的也不赖,怎么如此便宜。
“您对我不满意吗?”女孩低头想了一会儿,忍不住问他。
男人摇了摇头。
“不是,这间房太憋屈,有没有带窗的?”
柳月翻了个白眼,从里面走了出来:既然只是做爱,有床不就行了,还要求那么高,窗吗?
有是有,只是那个房间被使用的频率很高,里面有股子怪味。
“跟我来。”
女孩来到了走廊尽头,推开一侧的房门。
她站在门口,让大白将里面的情况看得清清楚楚,歪着脑袋问他:“您看,还满意吗?”
由于隔壁的楼房挨得比较近,所以挡住了不少阳光,依旧有些暗,但跟其他房间比起来,已经算好的。
里面的空间不大,十几平。
一张破旧的双人床旁,摆着一张方桌,上面有些性用品,再来还有一台17寸的电视,由于年头久远,已经看不清铭牌。
大白心有甘的走了进去,似乎有什么味儿。
他抽了抽鼻子,深吸一口气,仔细闻了闻:又骚又臭,难道有人在这里撒尿了?他很想转身出去,可门却关上了。
——砰!
柳月看也没看他,径直走到了床边。
她背对着大白,将身上的白色衬衫脱了下来,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背过手来想要解开胸罩的钩子。
可不知怎的,那东西就是不开。
女孩十分气恼,这罩子是前几天去商场买的,正赶上店主清仓甩卖,十元一个顺便挑,很是划算。
她买了两个,一黑一白。
本以为占了便宜,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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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穿就出了状况,想来是便宜没好货,下次可得长点记性。
“你,你能帮我一下吗?”她十分无奈的开口求助。
柳月偏过头去,看着男人。
大白站在原地没动:女孩长的是不错,可他心理很是别扭。
一般情况下,都是老板在上面泡妞,属下在外面站岗,这可好,情况完全调换个,他好不心焦。
“你怎么了?”女孩犹疑的问道。
他既然点了她,却不碰她,难道?
柳月年纪不大,只处了一个男朋友,可那家伙很渣,不是骂她,就是打她,毫不顾忌她的感受。
为了自己快活,从不戴套,为此她怀孕三次。
每次打胎男友都不到场,没等她出月子,就会再次蹂躏自己,都怪她太傻太痴,委屈求全了两年多。
可即使这样,他还是走了。
柳月的心被伤透了,再也不相信有什么好男人,于是自甘堕落,来到这家美发店做了小姐。
她是来不久,可并非处儿,那是老板吸引客人的托词。
所以女孩还很单纯,身上有着淡淡的忧伤,看起来像个良家妹子,但谁也保不准她何时被同化。
像外面那些多年的小姐一样,满身风尘气。
柳月的眼睛盯着大白的下面看,又移到了他的脸上,心中暗想:男人长的不错,身体看上去强壮得很。
下面那东西不好用吗?真是可惜。
大白的脸色登时难看起来,她那是什么表情?同情吗?他哪里用得着她同情,他的性功能没问题。
本想蒙混过关,只跟她呆几分钟,可她欺人太甚。
男人崇尚雄性力量,性功能的强弱事关尊严,就为了争这口气,他也得干了她。
“你他妈还愣着干嘛,快脱,老子等不及要上你。”大白急赤白脸的朝她吼了一嗓子,吓得女孩浑身一震。
她乱了阵脚,手急匆匆的解着后面。
幸好,关键时刻那钩子还算识相,终于解开,柳月将胸罩放在一旁,又去脱下面的短裙。
正在此时,大白再次开腔。
“你干净吗?”
经过他的观察,这儿没有洗漱间,难道这些小姐完事后,都不冲洗?想想就觉得十分恶心。
柳越微怔,接着点点头。
她的裤头已经脱下,折叠好,放在床头,跟着爬上床,掀起了被子钻了进去,不知怎么的她觉得有些冷。
可现在还是夏季,不是吗?
大白三两下除去衣物,只留贴身内裤,他凑近前来,一眼便看到一块可疑的污渍:白色的床单上,有黄色痕迹。
这是什么?
他一把将被子掀翻,甩在了床角,引得女孩一声惊呼,她瞪着一双大眼,有些畏惧的看着对方。
来到这儿,好几天了。
听到很多负面的东西,时常有姐妹抱怨客人粗鲁,甚至还有玩ms的,喜欢将人捆绑起来折腾。
更过分的还在后头,有个姐妹双飞,被两个男人按着又插前面又插后面,事后被送进了医院。
她只是听过,也足够畏惧,难道今天?
她的运气不是那么差吧,她瞧着大白明显的腹肌,还有结实的臂膀,脑中浮现出可怕的景象。
女孩一直往后缩,退到了墙角。
她的皮肤很白,脸上化了淡妆,一对奶子被护在胸前,能看到明显的乳沟,下身被双腿掩住看不清。
大白挑了挑眉,原本鼓起的欲望,登时消了不少。
她一副良家女,要被恶棍强暴的姿态,让他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他有那么凶吗?再来她是个婊子。
经过上次的教训,大白学乖了。
所谓戏子无情,婊子无义,那个禧龙的臭娘们,就搞得自己差点坐大牢,如今这个看着清纯,也不是个好鸟。
“这床单太脏,我们下来做。”他尽量平和道。
女孩听他这么说,犹豫了片刻,才慢腾腾的下了床,站在了窗前:对面是楼房的一侧,没人居住。
尽管有窗帘,也用不着拉。
有的客人就喜欢光天化日下,做这等事,所谓的刺激。
大白脱下了内裤,露出下体,他的鸡巴和他的人一样,十分雄壮,此时却蔫头巴脑的垂着。
柳月默不作声的看着。
“你是死人啊?不会吹?”
大白被她盯得很是恼火,压下的怒意又窜了上来。
女孩摇摇头:她们店里有规矩,不许给客人吹箫,除非客人特意提出,会加五十块的服务费。
做一次才八十,这个价格不低,所以很少有人点这个,再来她刚到店里,技术还不纯熟。
大白想也没想,抬头给她一巴掌。
“你他妈的干啥吃的,让你吹你就吹!”他本就不愿意干这差事,又被一个小姐看轻,怎能咽下这口气。
老板他不敢怪罪,一个婊子还整治不了?
“啊……”
柳月猝不及防挨了这一下,打得她眼冒金星,半张脸又痛又麻,她啜泣着,蹲下身来,微微抬起脑袋。
大白的东西跟他的人一样,很白。
白得有些不似活物,就连里面的青筋都泛着白色,这就是所谓的青白交加,看上去十分刺激。
女孩的眼泪流了下来,她尝到了咸味。
“快点,你磨蹭什么?”大白忍不住踢了她一眼。
“啊……”柳月叫了一声,缓缓的张开嘴,伸出了舌头,将那软软的东西含在了嘴里。
男人的阴茎微凉,肉囔囔的,含在口中有股子腥颤味,好在不是骚臭味——柳月接过一位客人。
他的年纪不小,大约六十岁。
身上有股腐臭之气,尤其在做爱时,弄得满屋都是,空气本就流通不好,甚是难捱,可他偏偏时间持久。
有姐妹告诉她,老东西用了春药。
所以小姐们都不爱接待他,无奈老板当家,得了投诉,会扣工资,她们为的是什么?不是有种说法嘛。
下面张腿,上面数钱,就是为了银子。
每当有客人插入时,套套上的润滑剂,发出咕唧的声响,每一下都似银子掉落的声音,美妙无比。
你这么想,自然开心。
柳月用嘴上下撸动,没一会儿脸颊就酸了,可男人的东西仍然软塌塌的,她心中暗暗叫苦。
这个死太监,到底能行不?
“你的舌头呢?被猫咬了?动舌头。”大白觉得就像自己在手淫。
这是好听点的说法,实际上手淫都算不上,那张嘴很松,就像挂在自己的鸡巴上似的,怎么硬?
“含紧点。”他命令道。
女孩迫于他的淫威,只能照做。
她收拢了口腔,慢慢的吸着他的鸡巴,与此同时调动舌头,在肉块上胡乱的滑动,这下总算有了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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