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棍 高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九五五五
男人走进浴室,拧开花洒,一股强劲的水流喷涌而出。
关士岩站在下面,双目微合,清水顺着头发流了下来,经过宽广的胸膛,滑过腹肌,快速没入黑色的阴毛。
站了一会儿,他伸手挤了些沐浴液在头发上打出泡沫,随即昂着头。
他的头脑,大多时候在盘算事情,难有闲暇,此刻是完全放松的,放松的身体,每一寸肌理舒展开来。
蜜色的肌肤渐渐被熏染得微红,下身的肉柱微微翘起。
男人半睁开眼睛,瞄了眼胯下的大家伙,伸手撸了两下,一根直挺挺的肉棒斜刺着站立起来。
关士岩看着它,露出苦笑。
他这些日子太忙,忙的都没时间照顾自己的欲望。
他揉搓了两下柱体,感觉到快感在小腹流动,随即收敛了心思,那根东西没了多余的刺激,也渐渐偃旗息鼓。
他心想着,今天晚上是不是出去宣泄一下。
随即将自己的女人在心里过了一遍:他首先想到的是潘桃,两个人没上过几次床,还算新鲜有趣,可她在k市。
接着便是元秋,模样尚可,只是作风有些西化,他说不上多喜欢,但也不排斥,毕竟也跟了自己接近一年。
再来便是郭思宁,想到他,关士岩的嘴角微微翘起。
他还不算他的女人,毕竟孩子太小,青涩的很,想到她张牙舞爪的小模样,就觉得可爱有可笑。
他想她是怕他的,毕竟他的作为有些唐突。
可他并不介意吓吓她,看着她一头雾水,怯生生的样子,他就高兴。
他想他对她顶多是喜爱,而且是长辈见到晚辈,有几分慈爱的成分,总之整个人对他的胃口。
诚然还有相似的境遇。
他们家在m市原本赫赫有名,整个家族掌控在父亲手里,他呢,年纪轻轻便出国留学,在国外潇洒自在。
只是没想到,叔父会谋夺家产,害的父亲郁结而终。
那时候,他就像从天堂跌入了地狱,没有人能帮自己,只能咬牙牙关,自己打磨出锋利的羽翼。
待到丰满时,他回国收复了原本属于自己的江山。
而叔父的女儿韩柔,却陷入了自己当年的境地,只是她得感谢自己,他给她寻得了好归宿,只是对方并不领情。
现如今两人没来往,只有关家的其他族人会在年节过来拜会。
说他念旧也好,不忍家族事业落败也罢,他还保留着一些祖业,给这些人一口饭吃,想来他喜欢这高高在上施舍的感觉。
同时也在时刻警示着自己,凡事谨慎,莫被身边人算计了去。
而现在郭思宁的境地堪比自己,只是她年纪还小,并没有历练的本事,但无妨,还有他不是吗?这就是一个游戏,而他给她机会。
哗哗的水声消失,男人从置物架上取下厚厚的浴巾擦拭着头发,接着又拿下一条围系在腰际。
光着脚出了浴室,办公室内铺着柔软的地毯,脚底的水渍很快被吸走。
拿过公文包从里面拿出淡黄色的文件袋,关士岩来到大班台起,顺手开了苹果电脑,等待开机的档口,从文件袋里将所有照片倒了出来。
乱七八糟的铺散在桌面,他随意的捡起了一张,捏在手心里。
盯了两眼又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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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拿起了鼠标,上网输入自己的邮箱网址,很快便登陆进去。
他看到有好几十封未读邮件,从中筛选出自己需要的,点开后,下载了里面的视频文件,用爱奇艺打开。
画面里出现一个女孩,也许离得有些远。
女孩的样貌看不真切,但却能感觉出轮廓的秀气,她的表情不甚高兴,小嘴里偶尔吐出话语。
他讲音量调大,还是听不见,这完全是一出哑剧。
看来保镖不称职,他坐在皮椅上,一边欣赏着屏幕,一边伸手拿过桌子上的照片,从几岁到十岁:小时候像个洋娃娃,大一些下巴略尖,有了少女的模样。
但无论是哪个年龄段都有她独特而美好的风姿。
他用食指磨蹭着嘴角,望着照片里的人,她有一双毛茸茸的大眼睛,黑黝黝的长睫毛,就像一头刚刚降生的小麋鹿。
脸上的笑容纯真而又甜蜜,只是……
太过美好的东西,会让人心生嫉妒,并有摧毁的欲望。
加钱
夜幕降临,m市的天空缓缓升起一轮圆月。
奔波了一天的人们,终于可以回家休憩,街道上人来人往的喧嚣渐渐消失不见,直到月上树梢,大街上的行人寥寥无几,只有野猫野狗偶尔在树间,庭院间穿梭。
禧龙的顶楼,靠近东边的位置,灯光通明。
禧龙的员工都知道,那是总裁的办公室,此刻,宽敞的空间内,静悄悄的没有声音,偶尔传来键盘的敲击声。
关士岩的左手边放着处理好的文件,右手边则是烟灰缸。
此刻里面留有七八根烟蒂,男人手指间夹着的香烟,燃了半根,冒着丝丝缕缕的白烟,他的眼睛紧盯着液晶屏,偶尔吸上一口。
想来,他已经持续工作了很久。
紧锁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露出一丝浅笑。
但笑纹并未维持多久,他收敛了心神,深呼吸,吐出一口浊气,而后从大班台后起身,走到酒柜前,拿了一只高脚杯。
一边倒酒,一边朝窗外瞄了一眼。
对面是某公司的办公大楼,此刻黑漆漆一片,他放下酒瓶,抬起手腕看了下时间:时间恰好停在九点的位置。
男人眉梢轻扬,暗忖时间过得飞快。
右手擒着杯颈,他慢慢踱步到沙发前坐定,顺势倚在靠背上,浅浅的抿了一点红酒:倒的随意,所以并不清楚年份。
他咂了咂舌,猜想这是九几年的红酒。
他并不爱烟,也不嗜酒,但这些个玩意儿却不缺,每年都会从国外采购回来一批,一是为了招待客人,再有自己享受。
说是享受,却是极有分寸的,浅尝辄止。
酒喝了掉一半,他将高脚杯放在桌子上,跟着拿过茶几上的私人手机,一边拨电话,一边翘起了二郎腿。
那边很快接通,一把温柔的嗓音传来。
“喂,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元秋嗔怪着打趣。
两人多久没见了?大概月余,期间她打过电话,可说不上几句话,就会被打断:他的事情总是很多。
她只好安奈着失望的情绪,挂断电话。
男人嘴角微微翘起。
“我刚从k市回来,你有什么不满吗?”他促狭道。
那边顿了几秒,很快声音里带着几丝欣喜,女人咯咯的笑出声来:“算你有良心。”接着关切道:“那边的事办的怎么样?”
男人虚应着。
“还算顺利!”他不想多说,径直的问道:“我想请你吃夜宵,不知道肯不肯赏光?”
女人仍是在笑,轻巧的答应下来。
“那好,三十分钟后,我在楼下等你。”话音刚落,关士岩收了线。
他将桌子上的红酒一饮而尽,随即拿起了公文包走出了办公室,顺着长廊来到了另一侧的娱乐区。
在此处有一间休息室,里面有备用的衣物。
男人选了套米白的休闲装,在穿衣镜前整了整衣领,很快下了楼,司机一直在楼下,看他走来,利落的打开车门。
关士岩长腿一迈跨坐进去。
禧龙的门前有两排停车位,平日还算够用,一旦碰上年节,就有些不足,所以就会启用地下停车场。
停车场很大,有专用区域停着总裁的座驾。
无论何时,男人的车进出这里都会畅通无阻,在出口处有保安打开横栏,车子很快驶进主道,融入车流当中。
夜晚的m市,九点多钟,城市的喧嚣已然沉淀下来。
男人打开车窗,微风倒灌进来,吹乱了额前的发丝,他下意识的撩了下前面刘海,发现已然有些长了。
他喜欢板寸,但这种发型,会将脸微微拉长,看上去有些肃然,带了几分匪气。
后来他将发头微微留长了几寸,但鬓角位置仍剃得很短很干净,多少增添了斯文气,如此更为适合他。
毕竟他现在正在转型期,虽不是一朝一夕能拎得清,但将来势必要漂白。
不过,这话说来容易,做起来着实不易。
拇指和食指捏住一缕头发,从发根一直顺着发丝,他眼睛向上翻,几乎能看到发尖,这让他心生不悦。
他在k市呆了一个月,这头发没人打理。
如今这番光景,着实令他混不自在,心想着明天要到私人美发室的店里修剪一番。
松开头发,男人扭头看向窗外,恰好看到南湖,不禁心口微热,因为在前方便是他正在新建的别墅。
树木葱郁,只能从缝隙中隐约瞧见建筑物的轮廓。
车速很快,他只来得及瞅上几眼,不禁有些意犹未尽,遂拿起手机给私人助理打了个电话。
那边很快有了回应。
助理是从国外回来的专业人才,做事谨慎精明。
他的手机是二十四小时开机,几乎可以说随传随到。
关士岩问起了工程进度,那边详细的汇报一干事宜,并表示两个月后,别墅肯定会完工。
男人并不着急,他现在住的也是大院落。
别墅大同小异,只是地点不同,风景各异,不过较起真来,南湖的别墅还是比老宅来得金贵,想起这茬他就有些肉疼。
好好的一个山庄,最后却被别人分区了一半,不得不改成别墅。
聂世雄真是个老狐狸,关士岩暗啐着,同时又想到了大白,这个惹事的主,如今还算安生,堪堪能用,否则他真是吃了大亏。
话锋一转,男人问起了郭思宁。
这个孩子,十岁以前一直生活在k市,调查起来并不太难,问题在于十岁之后出国留学的岁月,他知之甚少。
从郭松柏那里,他只得到了就读学校的信息,想要了解更多,就得派人去新西兰调查,这事儿说来也不算难。
毕竟有钱能使鬼推磨,他不知道郝助理是如何运作的,但信息很快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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馈回来。
女孩在那边的生活堪称枯燥单调,人际关系简单,学习成绩优异,可以说非常的上进努力。
关士岩磨着下巴,默默的听着。
他想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女孩很可能会顺利的读到名校,并且毕业后有一份体面的工作,可这一切都将改变。
他回想着那张稚气未脱,却有些傲气的小脸,不禁咧开嘴角。
车窗旁的灯光照射进来,打在他的脸上,模糊了他的样貌,而那双在暗处泛着幽光的双眼,显得格外明亮。
她对自己的处境知道多少?恐怕一家人都稀里糊涂,倘若知道了实情又会怎样?她受了打击,会一蹶不振,还是奋力抗争。
他非常期待她的表现。
诚然,他对她有兴趣,但她着实太小了,这种年幼是她的幸运,也是她的不幸。
幸运的是他有自己的做人准则,对太过幼稚的女孩不会下手,不幸的是,她现在连出卖身体还债的本钱都没有……
想到这里,他想她还是处女吗?
在国外待了很多年的他,对西方的开放程度颇为诟病,那简直是欲望至上的国度,但它又有法律准绳束缚着。
你可以放纵享乐,但不能触及警戒线,否则等待你的就是牢狱。
性对于大多数西方人来讲,就像吃饭喝水那么简单轻松,想到女孩很可能已经被男人占去了清白,他便颇为不悦。
可很快又将这个念头抛开,毕竟报告上说,她生活圈子狭小,并不是好玩的女孩。
关士岩发现,他潜意识里,对她存有独占欲,也许目前跟性无关,只是想束缚着她的人,但也不是什么好兆头,他一向自律。
起码在家道中落之后,他自律得很。
他不允许自己对什么东西过分沉迷,一直审时度势,一步步打磨出坚毅沉稳的性格,从而取得今日的成就。
不过,那个小东西只是他手中的一个小玩意儿,晾她也翻不出他的手心。
车子很快驶进小区,停在了公寓楼下。
关士岩拎着公文包从轿车里走下来,甫一站定,便听到咯嘣一声,门锁打开的声音,他抬头去看,一抹丽影飘然的靠在门上。
元秋穿着丝质睡衣,外面罩了件开衫。
男人愣了一下,这身打扮如何出门?
他三两步跨上台阶,来到女人面前,对方微微昂着头,脸上带着淡笑,眼睛里满是温情,荡漾出炯子。
关士岩颇为得意,他想她对他真的很上心。
“怎么还没穿好衣服?”他问道。
一整天奔波下来,也没正经吃东西,如今腹中饥饿。
女人的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长发黝黑披散下来,如同上好的绸缎,只是几个扭曲的波浪,破坏了它的美感。
女人翻了他一眼。
元秋没想到男人这么晚打来电话邀约,实际上,她已经洗了澡,躺在床上看杂志,随时一副就寝的模样。
可无论她在干嘛,只要男人又需要,她都会满足。
所以她匆匆上妆,还没来得及打理头发,便听到楼下的汽笛声,探头去看,果然是心上人的车。
她不忍心他久等,所以亲自下楼请他上去。
关士岩面上不动声色,心理却暗叹女人真是麻烦,他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还要等她细细装扮。
早知道如此,就不找她作陪。
他仍是笑,却带着泱泱的神色,伸出手想要拉着女人,对方却躲开,跟着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复又牵起他的大手。
她这样欲拒还迎的投怀送抱,惹得男人心里痒痒。
关少松开她的手,顺势在她的臀部掐了一下,女人的身子扭了扭,瞪了他一眼。
男人笑得更欢。
他心想这就是成熟女人,眉眼中都带着风情,比潘桃的木讷好上几分。
此刻他欲火正旺,想到的,当然是面前女人的俏,结果到了公寓,关士岩一边着急解决欲望,又捱不住饿。
最后将外出进餐,改为叫外卖。
女人没有意见,拿起电话给小区外的餐厅打了电话,这个时间点很多饭店都在收尾,准备关门打烊。
“给他加钱!”
男人解开衬衫的纽扣,露出宽阔的胸膛,接着去扯女人的开衫。
元秋正在讲电话,饭店有些不情愿,此刻还要加班加点,可看在金钱的份上,还是妥协。
床事上 h
收了线,外套掉在地上。
男人的嘴唇落在她的侧颈,散下细碎的热吻。
女孩动情的半眯着眼,脸颊带着陀红——方才讲电话时,男人硬插了一嘴,他低沉的喘息肯定被饭店的老板听到,对方会怎么想?!
她有些羞赧,毕竟房事算是隐私。
别看她在西方成长,骨子里还算正统。
“专心点?!”男人见她直直的站在那里,背对着他,任他蹂躏,没有回应,便十分不满。
女人回过神来。
发现他的大手已经扒下睡裙的肩带,探入乳沟,食指来回磨蹭着她乳房的半球,并有滑向奶头的趋势。
随即连忙按住他作怪的大手。
男人的动作一僵,声音有些不快。
“你难道不想吗?”
他欲望正浓,她也喜欢他,此刻还在玩欲拒还迎,有些矫情了。
元秋转身来靠在他身上,摇摇头。
看到他如此性急,迫切的需要她,内心沾沾自喜,怎么会不想呢?她只有他一个男人,每天都在盼望着他的到来。
可以说,在工作之余,对他的思念就是生活的全部。
她伸手抚摸着他的眉毛,又黑又硬有些扎手,故作神秘道:“你在等我一会儿……”
说着便如一条泥鳅般从他的怀中溜走:她在男人面前十分注重仪表,每时每刻想将完美的自己展示给他:前天逛街时,发现了一套情趣内衣,她觉得很漂亮,又觉得太过暴露,最后还是咬咬牙掏了钱包。
关士岩裸着上身,看着她进了卧室。
心理有些好奇,她究竟搞什么猫腻,遂来到沙发上坐下。
元秋的家并不大,一室一厅的布局,合理而又紧凑,沙发扶手的旁边放着一个矮几,上面摆着一瓶鲜花。
男人微微挑眉。
九十九朵玫瑰竞相绽放,满眼火红。
关士岩顺手捏住一片叶子,轻轻一拽,花瓣脱落了枝丫,他拿在鼻端闻了闻,淡淡的花香弥散起来。
男人咧开嘴角促狭一笑。
眼底的火热迅速退却,身下的欲望偃旗息鼓。
正在此时,卧室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一身透视装的女人摆了个boss,妩媚的高昂着下巴,风情万种的看着他。
关士岩刻意吹了声口哨。
他面上不动声色,带着浅笑,心理却盘算着是否要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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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这花是大有来历的,他故作不经意开了口。
“这是谁送的?!”
女人迈着碎步款款走来。
她心头发慌,因为看到了他手中的花瓣,下一刻便被弹飞了出去。
元秋暗斥自己大意,怎么能将追求者的送的东西被关少发现?她并不喜欢那个男人,只是享受着他的殷勤。
可男人会怎么想?她舔了舔嘴唇,品出了苦涩。
“是客户送的!”她简短作答,显然并不想多说。
关少斜着眼睛睨着她。
显然他想知道更多。
女人深吸一口气,故作镇定:“我帮他了一个大忙,所以他送花聊表谢意。”
男人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
“只是这样?”他追根究底:“没有出去约会吗?”
他的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
但元秋却沉不住气了:“士岩,没有其他,我希望你相信我。”她定定的看着他,目光恳切而真诚。
男人审视的目光在她的面上一掠而过。
“你还记得我们交往时,我说过的话吗?”他仍是不愠不火。
女人彻底慌了神。
“我没有!”她心中气苦,并不想他误会。
她清楚他的游戏规则,一旦跟别的男人有了牵连,就要马上告知他,适时的结束两人之前的情人关系。
究其原因是,他不想跟别人共享女人。
当时,她觉得受了侮辱,他拿她当什么?可有可无吧?但这就是他的态度,看似有原则,其实只是场游戏。
可谁叫她喜欢他呢?所以欣然入瓮。
关士岩不置可否,自言自语道:“没有就好!”
接着男人从沙发站起身,元秋本以为他要离开,心凉了半截,伸出手想要挽留,可下一刻,又顿住。
对方解开皮带,将休闲裤脱了下来。
今天他穿得是白色的三角裤,粗壮的腰身下,是鼓鼓囊囊的一大团,在前开门的位置,可见明显的水渍。
女人的吊着的心,微微放下。
她想他还是相信她,舍不得她的。
关士岩牢牢站定,眼睛盯着她的胸,一路溜到她的双腿间。
情趣内衣设计的很别致,镂空加蕾丝,将女人的肉体半遮半掩,露出的部位有限,却也分外撩人。
元秋见他没动,遂上前一步。
男人淡淡道:“你自己来!”
原本的好兴致荡然无存,不管她有没有真的背叛,这都是个不好的苗头,这个女人终究是耐不住寂寞的。
或许他该及早的结束这个游戏,免得被人带了绿帽子。
他平时工作很忙,并没有时间看管自己的女人,诚然,元秋算她的女人,毕竟她还未婚,而那些个有瓜葛的少妇,只能算是一夜情,只是少妇他很少碰,除非极品的,才会尝尝鲜,毕竟对方有老公。
女人的动作极其缓慢,将胸罩的肩带拉低,松松垮垮的耷拉下来,恰好能看到丰满的乳沟。
两只乳头若隐若现,红嘟嘟的惹人怜爱。
接着她的手来到腰际,故意侧着身子,让他瞧见浑圆的臀部——那儿又圆又翘,一下子抓住了男人的视线。
他开始收敛起漫不经心的神色。
凑近前来,在她的臀肉上拍了一记,肉团弹跳了两下。
毕竟很多天没碰女人,活色生香近在眼前,他勉强打起了精神,下身的大家伙,晃悠悠的挺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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