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霸爱逃亡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末日控
“那应该是怎么样的?”余慕枫眼底的清明,让赵甜甜一发不可收拾的泪眼瞬间停止。
赵甜甜就这么吃惊地愣在那里,找不到合适的言语。
“怎么不说话了,小然......”短暂的清明过后,余慕枫趴在吧台上不动了。
赵甜甜暗暗松了一口气,余慕枫真的喝醉了,他并不是察觉到了什么。
推推余慕枫,赵甜甜轻声细语:“慕枫,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家吧!”
“不要,”余慕枫看似不经意地格开赵甜甜的手,实则是真心不想让她碰触到自己。“我来的时候带了司机,小然,我先送你回去。”
其实我不是蒋蔚然。赵甜甜在心里尝试了很多次,这话仍旧不能说出口。
生活在蒋蔚然的影子之下,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不甘心过。这种不能言喻的痛苦,怕是没有人比自己更清楚了。
赵甜甜心情复杂地扶起趴着的余慕枫,余慕枫很配合地将胳膊搭在赵甜甜的肩膀上。
酒的味道依旧掩饰不了,属于余慕枫身上的味道,是墨菊的清香混合着淡淡的烟草香。从赵甜甜认识余慕枫以来,他身上一直是墨菊的清香,淡淡的烟草味使赵甜甜竟然产生了一丝心痛,从不抽烟的他,肯定是最近心里烦躁,才染上了烟草的味道。赵甜甜鼻间萦绕着余慕枫的味道,燥热逐渐染红了她的面颊,晕至耳根。
第一次,余慕枫跟她如此的近距离接触。
赵甜甜想入非非。
余慕枫和赵甜甜出门酒吧的门,余慕枫的专属司机早已等在那里,看见喝醉的余慕枫身边居然多了一个除蒋蔚然之外的女孩子。即便惊讶,也没有影响到他的反应速度,他赶紧打开车门,将余慕枫扶上车。没有等余慕枫招呼她,赵甜甜就跟着余慕枫坐在车上。
余慕枫对司机说:“先送这位小姐回家。”
司机偷偷地瞄了一眼赵甜甜,不知道她是什么情况的存在。问完赵甜甜的地址只管开车。跟了余慕枫的这几年,他只见过余慕枫的身边只有一个女孩子,那就是蒋蔚然。司机对蒋蔚然的印象特别好,只觉得只有蒋蔚然才能配得上余慕枫。对于今晚这个被余慕枫照顾有嘉的女孩子,司机怎么都生不出好感来。
车里的气氛异常沉默,司机仿佛只有放慢自己的呼吸才能不影响到余慕枫。
这安静,让赵甜甜感觉到尬尴,她特别想找个话题来打破这份沉默。可是找来找去,她才发现:原来她和余慕枫之间的单独相处竟这样少。她脑子里所有的,只是这么多年来对余慕枫一成不变的单相思。这个也是她不能拿来说的。
与余慕枫而言,沉默只是家常便饭,他的冷酷少言是众所周知的,他也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改变。
这个世上能令他改变的那个人已经莫名其妙地就把他甩了,不说原因,没有理由。想起这个余慕枫就是一肚子火。
在这样异常的气氛里,赵甜甜租住的房子尽管距离酒吧很远,在达到之前,赵甜甜最终也没有想到合适的言辞来打破。
车停在楼下,赵甜甜不急于下车,问:“慕枫,要不要到楼上去喝醒酒汤?”
余慕枫拒绝。
在赵甜甜的意料之中,她说:“这次谢谢你能送我回来!”
没话找话的感觉让司机真的有点受不了,努力压制想把人直接推出去的冲动。多半女人见了余慕枫脑子就锈掉了,有妖孽般长相的余慕枫就是那盆盐水,浇到哪里哪里生锈。
时间紧迫,余慕枫想要什么自然清楚明白不过,他肯定不能出言,说任何话都要浪费时间。时间对于蒋蔚然意味着什么,他清楚不过。
没有粗暴地对待赵甜甜,他已经够包容的了。
没有得到任何互动的赵甜甜,悻悻下车。
她是看着余慕枫的车从小区开出去之后,才迫不及待地拨通安一的电话。
余慕枫从赵甜甜下车之后,关上车门的那一刻起,他就命司机打开他提前准备好的追踪系统。
“蔚然到底怎么样了?”赵甜甜声音不受控制地大声责问,“你们说好不伤害她的,居然害人性命。”
安一一头雾水,说:“你发什么神经!”
“骗子,你们杀手的承诺我都敢信,我还真是愚蠢。”赵甜甜站在夜风里,满脑子都是吹不散的阴霾。蒋蔚然死不瞑目的样子就在她的眼前,看着自己的双手,已经在流鲜红的血。
一边软弱着,一边做着恶。这种人才是最可恶的。
“蒋蔚然安然无事,她就在我的身边。”安一反感赵甜甜的责问,极具讽刺地蹦出一句:“你要不要跟她说句话?”
安一的恶意她感受的到,无言以对的赵甜甜按掉电话。
!!
首席霸爱逃亡妻 第072章:要命的小河
翌日,蒋蔚然起的很早,她来到记忆中的小河边。
安一就跟在她的身后,他们彼此都已经习惯了对方的存在。蒋蔚然做自己想做的事,安一就这么冷眼地跟着,跟隐形人一般,不言不语。
当年婆婆溺水的地方,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小河虽然没有加宽,可是显然已经加深,深度更甚过当年。河的两岸已经不再是参差不齐的石头人工码成的,用现代的水泥混泥土加固了硕大的石头,冲击力强过以前。整齐的两岸栽满了垂柳,盎然生机的绿色里,有一座水泥桥,桥后面居然被建成了一座水库,桥洞子被建成水库的闸口。蒋蔚然闭上眼睛,感受着熟悉的水流之声。空气中带着浓郁的梧桐花香。
蒋蔚然喜欢梧桐花,是因为她的花语:优雅的心、使命、爱的使者。余慕枫曾经告诉她,古代传说,梧为雄性,桐为雌性。梧桐同长同老、同生同死!象征着至死不渝的爱情。
这也是蒋蔚然的爱情。他对余慕枫,和余慕枫对她,都是这样的。
那年的午后,他们坚定彼此对爱情的承诺。
站在桥上的栏杆旁,蒋蔚然盯着从半开的闸门窜出来的河水,急速流向远方......
这样的水流能夺走婆婆的性命,她深信不疑。可是当年,水流并不像现在这样湍急,婆婆死的太可惜了!
蒋蔚然被强烈的好奇心驱使,她翻过栏杆,想感受一下水流的速度......
不明情况的安一,以为蒋蔚然要寻短见,以最快的速度冲到桥上,一把拉住蒋蔚然。安文只说让他看好,照顾好蒋蔚然,她要是出了什么意外,他是真没有办法同安文交差。“你要干什么?”
被人莫名其妙抓住的蒋蔚然,半天没有反应过来,看安一的表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有多么关心自己。蒋蔚然只觉得特别好笑,说:“看你的表情,谁能想到你就是绑架我的绑匪,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的亲人呢!”
亲人?蒋蔚然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么荒谬的想法的,明明就应该是敌人,看到安一无意间流露出来的关心,蒋蔚然对绑架自己的人,竟然生不出一丝恨意。
人都有无奈的时候,或许面前的这个男人也有,在蒋蔚然的感觉里,安一并不是杀人不眨眼的魔鬼。
安一懊恼,赶紧收敛自己脸上不受控制的关心,生出异样的温情,这个女孩子,让他总能莫名其妙的感觉到亲切,这样的感情与他这个冷酷的杀手是非常危险的。“...我没有亲人...”
谁都有亲人,这个人怎么会没有。看着他言语不爽的样子,蒋蔚然挣扎:“你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从这里下你会没命的,我的命令是好的看着你,不能让你从任何的意外。”安一恢复常色,语气一度冰冷。
蒋蔚然身高足有一米七,但是对于从小习武的,浑身上下都是蛮劲的安一,这身高体重根本不算什么。他手上一个力度的加大,直接将蒋蔚然提溜到栏杆里面。在这过程中,蒋蔚然的脚不小心踢到了经年失修的栏杆上,锈迹斑斑的栏杆在外力的作用下,其中一根直接断裂,锋利的断口划伤了蒋蔚然露在外面的脚脖。她失声尖叫:“好痛,你要干什么?”
血从蒋蔚然划伤的口子上滴下,落在河水里,瞬间就融在了水里。
看着流血的蒋蔚然,安一装作无动于衷,却忍不住偷偷地瞄了一眼蒋蔚然的伤口,根据流血量的判断,应该是没有什么大事,他才放下心来。
小五应该也有这么大了,只是自己当时年龄太小,这么多年过去了,安一模糊的记忆力,所有的只是小五在襁褓里的模样。安一说:“这里危险,所以村子里的人才都迁到了别的地方。”
“我会游泳。”蒋蔚然倔强地说着。
“那也没有用,这里的水流太急了。”安一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居然同这个陌生的女孩子讲了那么多话,这对于他来说是个例外,他很少讲这么多的话。
蒋蔚然朝下看了一眼桥面距离水面的高度,说:“掉下去会怎么样?”
“自然不会粉身碎骨,”安一是实话实说,没有人见过从四五米高的地方摔下去,底下还是水,就能摔的粉身碎骨的。话听起来让人觉得别扭,“只会没了性命而已。”
蒋蔚然成心找别扭,说:“你们这些人还会在乎别人的生死吗?在你们的眼里人都还不是草芥!”
安一是憨直了点,可是并不傻,蒋蔚然存心找自己的腻歪,女孩子的这种小把戏,安一看在眼里权当不知道,说:“你说的很对,其实刚才我应该把你直接推下去,如你所愿。”
蒋蔚然才没有过多的心思跟安一傻傻较劲,她顺着安一往下说:“谁说不是,谁叫你多管闲事,没准你把我推下去我就可以见到婆婆,还有我的哥哥。”说着说着,蒋蔚然心生黯然,有时候她是真的想念哥哥,她回去的时候虽然已经十几岁了,可是哥哥还是很疼他的,凡事都顺着她,宠溺之极。
她要是从这个世界去了另外一个世界,那里会不会见到哥哥?蒋蔚然很想知道,他的哥哥究竟去了什么地方。
如余慕枫所说,蒋蔚然有什么事都是写在脸上的,安一又怎么能看不出蒋蔚然的忧伤。只是,这个前一秒还处心积虑找自己别扭的女孩子,下一秒就满腹心事。安一很少有这样的私心好奇询问:“你的哥哥......其实......你没想过去找他?”
蒋蔚然像被刺到了一般,微微的疼痛让她眯起眼睛警觉地说:“找?你知道他?”
言多必失,在蒋蔚然的面前安一总是不能像以前那样提高警觉,只要跟蒋蔚然接触,他总是没有来由地放松着自己。安一心里懊恼着自己的大意,不动声色地说,“你哥哥的事不是什么秘密,知道的人很多,其中也包括我。”
原来如此。蒋蔚然很轻易地就相信了安一的谎言。
“你有兄弟姐妹吗?”问完这话,蒋蔚然觉得自己抽风了,闲着可以多睡一会儿,干嘛要问些不相干的事情。她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只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啊!“你可以选择不回答。”
!!
首席霸爱逃亡妻 第073章:想念的那个人你在哪儿
蒋蔚然其实想说。“我是抽风了,才问的。其实我是不想知道的。”
不要回答不要回答......
在心里喃喃的蒋蔚然很快就听到了安一的声音:“我有一个妹妹。”
蒋蔚然立刻变得刻毒起来,讥诮:“像你这种人作孽太多的人怎么可能会有妹妹,不是不在了就是被人送走了。”
安一的脸霎时就黑了下来,眼睛里盛满怒意,一副恨不得活吞了蒋蔚然的神情。“不要太过分了,不然我真把你丢进这河里喂王*八。”
看着安一黑透的脸,蒋蔚然特别想笑。
就是没有来由的开心!
得罪安一的下场,是直接取消放风的时间。蒋蔚然被他强迫的扛在肩上,犹如刚来这个地方的时候,不同的是蒋蔚然拼命地挣扎嚎叫。
“你个乌龟王8蛋,放我下来......”
安一冷冷地来一句:“再不闭嘴小心我把你的嘴给你堵上。”
从村外都村里也就十分钟的路程,蒋蔚然从来没有这样杀猪般哀嚎过,安一直接把她扔在生硬的土炕上,剧烈的碰撞产生的疼痛让她的眼泪都出来了,却由于嗓子的疼痛再也喊不出声音来。听着外面落锁的声音,蒋蔚然认命地抱紧自己,以减少身上的疼痛。
指望余慕枫的保护已经不可能了,他那么的恨自己,可是孤独的蒋蔚然此时多么需要一个人的安慰和呵护,她想到了蒋毅,那个可以把她当做宝贝一样呵护的哥哥。
只是,这个哥哥究竟去了哪里?是不是还活着?
苦滩子戈壁是某支队的野外训练场,体能、战术、射击预习等常规训练科目都在这里进行。没有人知道这片地方为什么叫苦滩子戈壁,当然也没有人怀疑她是否不叫苦滩子。
今天进行的是十公里武装越野,体能训练的基础科目是五公里越野,中队长故意加了五公里。
这种情况下,谁还有心情问苦滩子为什么叫苦滩子吗?
战士们全副武装把自己扔进茫茫戈壁滩,虽然已是初冬,西部的紫外线依然强烈,五公里过后,所有人都汗流浃背。
连体能一向很好的中队长都像水洗一样。
指导员莫言亮一手拿着秒表站在终点处,测着战士们的成绩,特勤中队为每名战士都建了一张体能变化表,并根据队员们的成绩变化调整体能训练的进度和节奏。
最后一名战士赶到终点,意味着下午训练的结束。
每到这个时候,战士们都显得十分活跃,玩笑声,打闹声开始零星地冒出来,还有一些不着调的歌声,在空旷的茫茫戈壁突显嘹亮之势。
对于训练过后的放松和随意,一贯严厉地中队长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战士们在紧张而疲惫的生活之余,得到的关心和照顾几乎全部来自笑眯眯地指导员莫言亮,都是一帮80后和90后的孩子,有梦想,有活力,也有征服一切的信心和力量。所以,指导员理解他们在训练间隙的放任,理解他们被长期压抑而又渴望张扬的青春。
不管怎么放纵只在非训练时间,中队长要求还是很严格的,军人什么时候都必须像军人,站着像,坐着像,训练起来更要像,尤其是特勤中队,这是支标杆,各种要求更为严格。
中队长是几年前被调到苦滩子戈壁来的,平时不爱说话,体能又好的变态,在苦滩子这个地方,至今也没有人能比赢他。最让人无法忘记的是他的散打格斗,招招狠厉直冲要害。几乎没有人敢给他做陪练,或切磋。
战士们私下给他取了一个外号叫“魔兽”有魔的冷酷和兽的凶悍。
当太阳的四分之一藏到山的背面时,部队就该带回了,往回走的路上,中队长跟在队伍的后面,眯着眼睛。他的眼睛本来挺大,一眯着就成了一弯新月,尽管在这个地方被晒的很黑,但终究遮挡不住他本来的帅气,只是平添了成熟和稳重而已。
此时,没有了锐气的阳光在中队长成熟的脸上折射出紫光,本来就瘦高的身形被拉得很长,长长的身影在无边的戈壁上向前缓缓移动着,和残阳以及周围的空旷相映出深不见底的孤独,对,就是那种世外的孤独感。
厚厚的黑色特战服紧紧裹在中队长的身上,边缘处白色的汗渍斑驳一片。中队长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破天荒地对带队的排长说:“唱支歌吧,别让大家都闷着了。”
“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把营归......”
战士们吼出来的歌声,顿时震碎了四周的寂静,回首一望,苦滩子戈壁在昏黄的落日余辉中,婉约成一个美丽的女子,对着远处的山脉,似倾诉,又似幽怨。
一下子勾起了中队长莫名的哀伤。
他到底是谁?为什么一直恢复不了之前的记忆,所有的只是近几年的记忆。部队的大领导告诉他,他因公失忆,可之前的事,他半点印象也没有。每每想要想起,脑仁就会疯狂的发疼,经常疼到大汗淋漓。
至此,脑子又开始隐隐泛着疼痛,中队长不敢再想下去,却又不甘心就此放弃,成为一个没有过往的影子。
中队长纠结的回到中队,天完全黑了。
战士们把枪入库,直接到饭堂吃饭。
中队长一点食欲也没有,直接回了宿舍。
摆在桌子上的“全家福”让他感到陌生,在眼前晃来晃去的年轻女子和一位慈祥的长者,他怎么都想不起是谁。这张照片是他临来这里之际,战友拿给他的,说这是他的全家福,他平时经常拿来看的。
当时,他收完照片,心里还在想,是不是战友弄错了,两个完全没有印象的人怎么可能是他最亲的人!
照片上的笑脸就像开水一样烫的中队长的心既温暖又难过,他不知道何时才能获释,去找家人求证有关的过去。
一个连过去都没有的人怎么能算完整呢?
中队长甚至不知道以前的名字,上级也不准他继续使用,只叫他雷奕。
雷奕将宿舍的灯关了,在黑暗中点燃一支烟,对于边疆的生活,他感到踏实,然回家的**又极端折磨着他。
过了不久,宿舍的门突然被推开了,紧接着,灯也被打开。
雷奕微微眯起眼睛,只有这样才能适应这突然的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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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霸爱逃亡妻 第074章:西部戈壁的人
指导员莫言亮手里捏着几个馒头,端着一盘菜说:“饭也不吃,黑灯瞎火的,就这么一个人坐着?”
莫言亮将菜和馒头放在雷奕面前,说:“赶紧吃吧,还是热的。”
雷奕冲莫言亮笑了笑,说:“不想吃了,可能是今天训练有点累了。”
“你雷大队长会累没有人会信的,不如换个别的借口吧!”莫言亮知道,这是又在纠结以前的事情了。
早在雷奕调来之前,大领导还特意见了莫言亮,这让莫言亮很意外,什么人能的铁血领导的如此厚爱。听了他的叙述,莫言亮不由对雷奕肃然起敬,并非常愿意在精神上给予雷奕帮助。
雷奕笑起来有股子野性的洒脱,莫言亮若是个女孩子肯定会被雷奕迷得五迷三道的。只可惜在这茫茫的大戈壁,天空飞过的鸟儿都是雄性的,白白埋没了雷奕这副好皮囊。
“废话不多说,吃饭!”莫言亮把筷子塞在雷奕的手里。
雷奕拿过筷子在菜里扒拉着,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莫言亮说:“你千万别多想,该你知道一切的时候,你都会知道的,很多事情想不起来,未必不是好事。看开些吧!”
雷奕说:“我想成为一个完整的人。”
莫言亮完全可以理解,说:“这也是对你的一种保护,据我所知,你在戈壁的日子就要到头了。再坚持坚持吧!”
有头就有希望,这是雷奕今天听到的最好消息。
莫言亮指着照片上的女孩子说:“你现在想起她是谁了吗?”
雷奕摇头。
莫言亮不免一阵失望,说:“我还指望着你能把她介绍给我呢?”
雷奕不由斜眯莫言亮一眼,说:“你不就是看上她的漂亮了吗!”
“必须的呀!”莫言亮觉得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没有什么不好承认的,接着猜测说,“我感觉她不会是你的女朋友,不然你不会没有一点印象的,会不会是妹妹?”
雷奕再度摇头。
让莫言亮捉摸不透了,这是不介绍啊,还是说不是妹妹啊。
提到姑娘莫言亮就来了精神,就心存了戏谑的心里说:“你也许还不知道吧?你可是这里方圆几百里大大小小村镇丈母娘眼中的好女婿人选,前几天我还替你应付了好几拨呢。真不明白他们是怎么找过来的,有的说是几百里意外慕名而来的。”
莫言亮在正在吃饭的雷奕身旁,来来回回仔仔细细地瞅了半天,突然托着下巴说:“我也没看出你竟有这么大的魅力来。”
这句话绝对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完全为了找平衡感。
深沉内敛的雷奕怎么会不知道莫言亮是什么心理在作祟。
为了平和莫言亮的情绪,雷奕坚持吃了两个馒头,还将自己私藏的一盒好烟贡献给了莫言亮,莫言亮故作阴沉的脸上乐开了花。
在一起相处久了,彼此都知道,快乐其实很简单,只是生活中一个很平常的细节,抑或只是自己给自己找点乐子。
已经失去记忆的蒋毅怎么会知道,在遥远的地方,蒋蔚然对他的思念。以及在最需要的时候,渴望着他的呵护,而他竟然什么都不记得了。蒋蔚然要是知道她的哥哥还活着,一定会开心的。不管他还记不记得她和爸爸,她都会高兴的,没有什么比这个消息更让人欣慰。
蒋毅和蒋蔚然生活在同一片蓝天下,却不知道彼此,何其幸运又何其不幸!
蒋蔚然睁着大眼睛,一直这么坐到天黑,动都没有动一下,直到安一给蒋蔚然送晚饭的时候,屋里昏暗的灯光才亮起来。
“吃饭了!”安一看都不看蒋蔚然一眼,冷冷地将安三做好的饭菜放在蒋蔚然的面前。
蒋蔚然岿然不动,似在跟安一赌气。之前安一的德行让蒋蔚然气愤,只是气愤。连她自己也说不出原因来。
安一简短的话在旁人听来,竟也像足了赌气。俨然像足了两个在彼此生气的孩子.......
“不吃。”此话一出,蒋蔚然推开安一放过来的米。
安一本来是不想说什么的,蒋蔚然的任性激怒了他,他说:“爱吃不吃,你一个被绑来的肉票,没有什么特殊的权利,还以为自己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千金大小姐呢!还是以为自己是阔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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