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复制医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闷骚的蝎子
李毅知道她可能非常不满意,但是,自己这件事儿,还是越少人知道的越好。等事情结束的那一刻,她自然会理解自己的。
“大福,走,你把看地的人替换下来,今晚咱哥俩在那看着,偷着把这东西埋下去,既然要做戏,就要做的像一点,除了咱们俩个人,其余的人,谁也别让知道。”李毅对大福说道。
“好,走。”大福连忙答应。
哥俩一路疾行,到了菜地。
李福先过去,把看地的村民都替换了下来。
这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了。
李毅冲李福点了点头,俩人各持一柄铁锹,铲起了土来,一会儿功夫,就铲出了一个深坑,把李毅抱来的那块老旧的石碑上又抹了几把土,之后,放进了那个深坑。
俩人又一阵忙碌,结结实实地把石碑埋了起来,却故意留出了一点几公分的角。
“这就行了?”李福看了看李毅,还是不放心地问道。
“嗯。”李毅满意地点了点头。
“能有人信?”大福再度皱着眉头问道。
“大福,试试吧。”李毅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
虽然和大福说“试试”,但是,李毅心里早有计划,自信满满。只是,对大福也不方便说而已。
两人就坐在这聊天,困极了,大福就窝在地里睡上一觉。
李毅自行修炼加能诀,不睡觉倒是也依然能神采奕奕。
翌日一早,就有村民早早地来替班。
李毅一跃而起,冲李福点了点头,说道:“大福,接下来,成不成功,就要看你的表演天赋了。”
大福把胸脯拍的啪啪响,说道:“没问题,兄弟我当初要是有条件,就去报考影视表演专业了,没准现在影帝都拿着了,这个你放心,这是咱的特长。”
说话间,几个村民已经来到了近前。
“大福哥,小毅哥,我们来替班,你们快回去睡觉吧。”为首的二旺热心地说道。
“好啊,好啊,他祖母的,困死老子了,兄弟走,咱回去补觉去。”大福一边走着,一边回头对李毅说道。
可是,冷不防,突然脚底下拌上了什么东西,一个跟头栽倒了。
什么玩意?”大福“惊讶”地叫道,一个轱辘跪坐起来,扑拉了几把土,却突然大声叫道:“哎,你们快来看,这旮瘩好像有块碑啊。”大福大惊小怪地叫道。
“嗨,大福哥,一块断碑而已,真是的,你咋呼个啥?”二旺混不在意地笑着,在农村地里有块石碑,这能算什么大事儿啊?
“不中,这块地是俺家的,有这么个东西放在地里,多碍事,来给我家伙,我把它抠出来。”大福拨浪着脑袋说道。
“好好好,哥几个搭把手,一起帮你。”二旺给大福扔过了铁锹,自己又向手心吐了口吐沫,搓了一把,也上前帮忙。
没一会儿功夫,几个人就把那块石碑给抠了出来。
“咦?大福哥,你看,这石碑上有字啊。”有个眼尖的村民一声惊叫。
“哪呢?哪呢?什么字?”大福再次“大惊小怪”地叫道。
“这不。”大伙一起用手扑拉着碑上的泥土,终于把那八个大字露了出来。
“风水宝地,祖宗庇佑?”大福挠着脑袋念到,那副吃惊,意外,疑惑的神情简直是拿捏地极度到位,惟妙惟肖。
李毅在一旁看得咋舌不已,心说,他**的,这大福看起来憨得乎的,没想到还有这本事,这是自己事先知道咋事,要是不知道,也非得被他忽悠了不可。
“这字啥意思啊?”大福挠着脑袋故意问道。
“大福哥,你说,这是不是祖宗显灵了?”二旺神情紧张,瞪着眼,半弯着身子小心翼翼地问道。
“拉到吧,啥祖宗显灵?你别传播封建迷信啊。现在可是和谐社会。”大福白了他一眼。
李毅也上前一步说道:“就是啊,二旺,祖宗要是有灵,还能让昨天那帮王八蛋那么猖狂?咱的人还能受伤?”有意无意地把话题引向了人员受伤的问题。
“大福哥,小毅哥,你们还不知道?昨天,老村长,还有小毅哥你姐夫,他们四个伤员都已经回家了。”二旺再度神秘地说道。
“什么?胡闹?”李毅一瞪眼:“烧那么厉害,怎么能当天就出院呢?我这就回去把我姐夫送回去。”
“别,小毅哥,看来你是真不知道,他们四个的伤,已经全好了。”二旺赶紧说道。
“好了?”
“是啊,你们说神不神?”二旺凑过脸来,一张脸一说到这事儿,兴奋地通红:“那么重的伤,说好就好了,我估摸着现在全县都在谈论这件事儿呢。”
“昨晚我们还怀疑是小毅哥带回来的那个‘仙女’给治好的,现在,终于明白了,这是祖宗庇佑的啊。”其余几个村民兴奋地唧唧咋咋地说道。
“真有这事儿?听着挺玄乎的啊。”大福微皱着眉头,咂摸了一会儿,说道:“这么滴吧,咱都问问各家老人,看看有没有明白这事儿的。村民要是能过来看看,就更好了。”
几个青年连声答应,都掏出了手机,给家里打电话。
没一会儿,就见大队的乡亲们乌压压地都过来了。
在农村,一听有这样的事儿,大伙都想第一时间看个究竟。
老村长,一马当先,率先走了过来,虽然头发胡子都被火燎地焦了,身上也还有一些大大小小轻微的伤口,但是,大家明显地看得出来,老村长已经完全无碍了。
“石碑在哪?我看看。”老村长神情激动,扎喝着双手就过来了。
“老村长,您看,在这呢。”大福赶紧搀住了老村长。
可是老村长却一把推开了他,神情激动地蹲跪下来,伸手附上了石碑上的大字。
“风水宝地,祖宗庇佑……”老村长一时间激动地不能自已,颤巍巍地说道:“我说什么了?咱们这是块宝地,动不得的。榆树村的先祖们啊,后世子孙没给你们丢脸,咱昨天拼了命,也没把地给丢了。”
老村长说着老泪纵横。
周围的人也都嘁嘁喳喳地兴奋地议论着。
更有那心思机灵地给电视台打了电话,赚那五十块钱的信息费。
“这下好了,有了这块碑,我看那帮王八羔子还敢动咱们的地?”老村长抹了把眼泪,站了起来:“这是祖宗的阴德,谁敢动咱的地,那是要遭报应的。”
没多久,电视台的人也来了,虽然南丰电视台基本上是聋子的耳朵,就是摆设,每年只管收个有线费,南丰卫士从没人看。
但是,人家有杀手锏,每凡有大事儿发生,人家电视台就会滚动插播广告,你看也得看,不看也得看,强迫收视。
这么大的事儿,估计值得插播一回。
于是,很快,不大的南丰县,就都知道了这件听起来挺玄乎,但是绝对有趣味性,娱乐性的事儿。
高威制药厂的领导自然也都知道了。
厂长办公室里,昨天那个头戴安全帽,西装革履的基建部廖经理,胆儿突地问向了大班椅上,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曲厂长,你说,咱今天还敢去强拆吗?”
“怎么不敢?”曲厂长双手对撑着,转动着大班椅,满脸不屑地说道:“只不过是些刁民耍得小手段而已,虎别人行,虎我?门儿都没有。哪他娘的来的鬼神?还他娘的祖宗庇佑?他们祖宗早成了腐殖质了。”
曲厂长满不在乎地想了想,又笑着说道:“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种东西有超自然的力量,小廖,你知道是什么吗?”
“飞碟?外星人?”廖经理试探着问道。
“哈哈,他娘的,亏你想的出来,”曲厂长哈哈大笑,之后眼睛微眯,右手三个指头一起搓动了几下,陶醉地缓缓说道:“是钱,mney,有钱能使鬼推磨,即便真他娘的榆树村的祖宗显灵了,只要有钱,咱也能让他们祖宗帮着咱。”
“是。”廖经理抹了把头上的汗,毕恭毕敬地答道。
“小廖啊,你跟了我很多年了,你知道吗?在这个贫困县建厂子,有多少好处?”曲厂长摇晃着颈椎,得意地说道:“一来,在落后地区发展工业,咱这属于带动一个地区经济发展,国家有补助的;二来,咱们的工厂属于高污染、高排放、高耗能的三高企业,别处办厂,光环保一关,咱就过不了,可是在这里,咱随便;三来,把土地给农民占了,他们想生活,就得到咱这里打工,工资待遇低,他也得来,不来?一家老小喝风去?你说是不是?”
“是是。”廖经理赶忙回答。
“这是看得见,看不见的,还有很多很多的好处,所以,小廖,这地咱必须得占,大棚必须得拆。”曲厂长似乎在说一件极其自然正常的事儿一样。
“可是,厂长,你是没看见,昨天有个长得像天仙一样的女的,那叫一个猛,一个照面,就把我们十几个人全干趴下了,我估计她还没走,这要是今天再去……”廖经理,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哈哈,被你们说的,我都想去看看这天仙到底什么样了。”曲厂长眼睛里色光连闪。
“那长的,真是没得说,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看见那么好看的人呢…..”廖经理虽然昨天被云语嫣点的挺狠,但是,一提到云语嫣的样貌,就又开始了滔滔不绝。
要不怎么有一句话,叫“色壮怂人胆”呢?
“好了,小廖,你今天带人尽管去,今天,县长马小军答应了,要派警察和城管一起过去。协助咱们拆迁。”曲厂长站了起来,打断了廖经理的话。
“县里派警察和城管?”廖经理一听这话,腰杆直接就挺直了,说道:“那就好办了。不过,厂长,这马小军,还真是挺够意思啊,厂长你一句话,他就派警察了。”
“哼,不派行吗?已经签了土地转让合同,耽误我开工一天,县里就得陪我一天的违约金。”曲厂长眼现不屑,又小声嘟囔道:“更别说,马小军还收了我的东西呢。”
“好好好,厂长,您就擎好吧。保证一小时之内,把几十个大棚一个不留,全都干倒。”廖经理把胸脯拍地啪啪直响,打着包票。
“去吧。”曲厂长一挥手,廖经理退出了厂长办公室。
“钱啊,钱,”曲厂长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碧油油的田地,自言自语道:“‘只要有20的利润,人们就可以铤而走险,有100的利润,就可以甘冒绞首的危险…..’马克思那老小子,这句话,说得还真是他娘的有道理。”
超级复制医生 第一百六十一章 特殊效果化妆术
第一百六十一章 特殊效果化妆术
“来啊,老少爷们们,咱们大伙一起,把这碑给竖起来,就竖在这地头。”老村长一声令下,大伙轰然响应。
群情激动地把那块原本是大福他祖爷爷的墓碑,毕恭毕敬地埋在了菜地头上。
更有老村长的孙子已经飞奔着取回了香烛供品,交到了老村长手上。
老村长神情凝重地点燃了香烛,恭恭敬敬地跪了下去。
一见德高望重的老村长跪倒,“扑通”、“扑通”无数人接连跟着跪了下去。
李毅和大福倒是没想到这场面还整这么大,俩人对视了一眼,也跟着跪倒。
“兄弟,没想到,这么多人来跪我祖爷爷。”大福憋着笑,偷偷对李毅说道。
“便宜你们家了。”李毅也小声笑道。
“先祖啊,保佑我们守住咱们祖祖辈辈赖以生存的土地吧。”老村长苍老的声音,悲镪地响起。
全村百姓,轰然跟着磕头,倒成了一次临时的祭祖活动了。
良久,老村长才抹着眼泪,率先站了起来。
“老村长,您带着乡亲们先回村吧,这里有我们年轻人守着就好了。”李毅走到了老村长身边说道。
他心里其实很怕高威的人,这个时候来,人太多了,一旦起冲突,场面很不容易控制。
“小毅,”老村长抓住了李毅的手,情绪再次有些失控:“昨天……多亏了你了,要不然,嗨…..”
老村长昨天一时情绪激动,点了汽油,真正生死关头才知道,不管多么义愤填膺,还是想活着啊,越是死里逃生的人,越是知道生命的可贵。所以,一提起昨天的事儿,老村长也是后怕不已。
“老村长,别说这些了,我是个医生,救人本就是我的职责,您还要注意休息,先带乡亲们回去吧,这里有我们就行了。”李毅不想多说,紧着催促他们快走。
“好好好,乡亲们,咱们回去吧,这里有小毅他们这些好后生在这,咱们放心。”老村长终于一声令下,把村民都拉了回去。留下了一早晨就在这儿的十几个年轻人。
本来大家都劝李毅和大福也都回去睡一觉,但是,李毅修炼了加能诀之后,本就不困,也担心这边有状况,所以,坚决没回去,只让困得不行的大福跟着大家回村了。
李毅和二旺等年轻人席地而坐,闲聊着。
可是,村民们没走多久,李毅就听见了一阵呼啸的警车声。
二旺率先爬坐了起来,向后一看,大叫道:“快看啊,来了好多车。”
众人俱都心里一惊,骤然回头。
只见狭窄的田间路上,几辆警车开道,后跟着两辆城管的大头车,上面站着好多穿着制服的城管,其后,更是跟了几辆铲车,轰鸣着缓缓向这边开来。
众人都是一下跃起。
几个年轻人第一时间抓过了铁锹。
“打电话叫大家伙回来吧?”二旺这时候把李毅当成了主心骨,焦急地问道。
“不用急,先看看情况。”李毅按住了他,没让打电话。
一会儿工夫,那几辆车就到了众人近前。
车门大开,一队全副武装的警察咔咔地率先跑了出来,面无表情地站到了李毅等人对面。
其后是城管们。
再后,是几个高威制药厂的人。
“哼,”一个头戴安全帽的西装革履的家伙,从人群后走了进来,一走三摇地走到了李毅等人面前,说道:“哼,一群刁民,居然聚在这里,搞封建迷信活动?扰乱人心?”
这自然就是高威制药厂基建部的廖经理。
“你他**才搞封建迷信,只有你们这帮狗咋种,从狗肚子里爬出来的东西,才不记得祖先。”二旺脾气火爆,直接骂道。
“你,”廖经理没想到,这家伙一上来就骂,眉目扭曲,不过,随即就又轻蔑地笑了:“妈了的,我不跟你们这些小地方的刁民废话,瞧见了吗?今天,你们马县长已经全力支持我们高威了,警察、城管队员,全来了,哈哈,我看你们谁还敢胡来?”
廖经理左右仔细看了一圈,没见到云语嫣的身影,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
“他**,谁敢拆,就从老子身上轧过去。”二旺一把甩了外套,赤膊叫道。
“哼,请便。”廖经理一声不屑地冷哼,根本没把二旺的话,放在心上。
二旺怒发冲冠,就要抡铁锹,却被李毅一把拉住了。
“咦,小李医生?”警察队伍后方,却有人一声轻咦。
李毅闻声看了过去,却见到了一个自己认识的人。
“景队长。”李毅,微转了头,冷冷地叫道。
那人分开众人,走到了李毅面前,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小李医生,没想到,你也在这儿啊。”
这正是,李毅上次回家,负责“杨天齐偷肾”案件的老警察,景队长。
李毅当时和他打过几次交道,对他印象还算不错,可是,没想到,这次这种强拆强占的事儿,竟然是他领队,所以,李毅对他态度很是不善。
景队长自然看出了李毅的冷淡,讪讪地笑了一下说道:“小李医生,对不住了,不过,嗨,我这也是奉命而行,身不由己啊。”景队长倒是表现地异常和善。当初,李毅机智勇敢,协助他办案,给他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哼,好一个身不由已。”李毅扭头蔑笑:“荷枪实弹,来到我们祖祖辈辈耕种的土地上,对付手无寸铁的农民,这就是我们花钱养着你们,养出来的身不由己。”
李毅声色俱厉,虽然知道,也许他们真的只是奉命行事,但是,也着实可气。
“这……”景队长被李毅说的竟面红耳赤,无言以对。其实,今天这次任务,自己打心眼里不赞同,但是,没办法,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上面有命,莫敢不从。
但是,他终究是个本质不坏的警察,听了李毅直斥当面的话,还是羞愧不已。也说不出什么解释的话,只是悻悻地转身,悄然冲着自己的十几个部下使了个眼色,悄悄不着痕迹地摆了摆手。
这十几个警察也都是南丰本地人,跟着景队长也很长时间了,一看那表情和手势,心知肚明。
“呦嗬,小子,还挺横?”廖经理看了一眼李毅,讥讽道。
李毅白了他一眼,走到了他面前,郑重说道:“不管你是什么人,我今天告诉你,这里,你们不准占,大棚是我们的,我们也没答应县里的任何补偿条件,根本没达成任何一致的意见。你们这是和县里沆瀣一气,非法强占。而且,你们的企业,污染太过严重,你看看丰河,都成什么样了?这是我们南丰的母亲河,好多稻田、耕地,都是要用丰河的水灌溉的,这关乎许许多多南丰老百姓的切身利益。你们不但不应该继续建设了,还应该马上停产,立即搬走。”
李毅淡漠的话,让在场所有的人,都诧异不已,那语气淡的,就如同在陈诉一个最简单的事实一样,毫无情绪波动,但是,口气里的肯定,却是那样的不容置疑。
廖经理不怕二旺那种声嘶力竭,骂爹骂娘,反倒是李毅这种淡然的口气,听在他心里,惹得他一阵阵心虚,这家伙是什么人?听景队长说,是个小医生,可是,他为什么这么有恃无恐?一副成竹在握的模样?
廖经理终于决定放弃自己猫戏老鼠般的恶趣味,心想,趁着警察们在这儿,速战速决吧,迟则生变。
于是,皮笑肉不笑地对着李毅说道:“哈哈,这真是我今年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你以为你是谁?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也许,你说得是有道理的,但是,可惜,我们只认和你们县政府签的合同,有合同在,说到天边,我们也是合法合理的。”廖经理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你们如果一意孤行,会遭报应的。”李毅退到了那块石碑的旁边,再次淡淡说道。
“报应?哈哈,好啊,我长这么大,见识过很多东西,就是没见识过报应,我倒是想长长见识,到底怎么个报应法。”廖经理冲着自己的人一挥手,神色一狠说道:“来啊,就先给我把这个故弄玄虚的破碑,给我拆了。”
“你们敢?我和你们拼了。”二旺等年轻人大叫着就要冲过来。
“景队长,看你们了。”廖经理冲着景队长一招手。
哪知,景队长却突然手扶着大腿叫道:“哎呦,我怎么抽筋了?”
十几个警察一窝蜂围拢过去,“尽心尽力”地帮景队长捶打着。
廖经理一见,嘴角抽搐了好几下,心说,好啊,你个老东西,这个时候你给我扮抽风?我看你是找挨县长抽了。
不过,看着就要冲过来的村民,当务之急,廖队长也没法和他制气,只好再冲着城管大队的队长一挥手。
城管大队队长可和李毅没有交情,大手一挥,说道:“都上。”
城管队员们如狼似虎,扑向了二旺等村民,双方混战在一起。
“给我拆。”廖经理眼露凶光,看着石碑旁的李毅,冲着手下叫道。
几个工人,立马上前。
一把把李毅推到了一旁,伸手攀上了石碑。
李毅被推的一个踉跄,却也没有反抗,只是神色凝重地盯着几个动手的工人,一言不发。
“哼,闹了半天,是个银样蜡枪头,光说不练的假把式啊,”廖经理在一旁看了看毫无反抗的李毅,不屑地嘟囔道:“靠,刚才还把我虎了一跳。我就说,他一个小医生,能有什么能威胁到我们的?”
廖经理好整以暇地抱着胳膊,看着自己手下的工人拆碑,目光不由地又瞟向了旁边那一大片大棚,心里憧憬无比,将来这一大片地上的工程,那可都是我的,这得多少钱啊。
廖经理似乎已经看见了无数的钞票打着漩,飞向了自己。
正陶醉间,却突然听见一个工人惊恐地高叫着:“我,我手上怎么起了红点点?”
廖经理眉毛一皱,心说,混蛋,起个红点,你瞎叫什么?真是分不清轻重缓急。
不过,他也还是走了过去。
可是,还没等走到近前,就听另外一个人也叫了起来:“天啊,我的手上也起了。”
廖经理心里一惊,加快了脚步。
“啊,我也起了。”
“我也起了。”
等廖经理走近的那一刻,六个工人接连惊叫起来。
廖经理一把抓过了一个工人的手,只见那工人的手上,起了一大片密密麻麻的红点点,就像被调皮的孩子拿红色的水彩笔胡乱点过一样。
“怎么回事儿?”廖经理惊声问道:“痒吗?疼吗?”
六个工人都惊恐地摇头。
突然一个工人叫道:“廖经理,你,你手上也起了。”
廖经理眼睛大睁,惊恐地抬起了手,果然,密密麻麻的红点点起了满手,虽然不痛不痒,但是,看起来却是触目惊心。
望着那前面兀自有香烟缭绕的石碑,廖经理慌了,此刻再看那“风水宝地,祖宗庇佑”几个大字,廖经理只觉得尾巴跟上冒凉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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