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断三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梦如烟散
梦断三国
作者:梦如烟散
女应养唐朝,男当生三国。男儿何不带吴钩?三国无疑是男儿立志天下的理想国度,当一个求死青年穿越至三国,他会如何应对这个战乱纷飞的时代?当梦想与现实发生了残酷的激烈冲突时,他是如何改变?一切尽在《梦断三国》中!
梦断三国 第一章 初至三国
第一章初至三国
梦中伊人笑,人比花娇。梦醒酒已散,头轻摇,心头,伊人影牵绕。可堪回首,伊人已做烟消云散。
“田悦芯,你已在他人怀中缠绵了吧?为何是你抛弃我?而我却还要傻傻的为你担忧呢?我是不是太贱了?呵呵……哈哈……”一长串冷漠如霜又充满了不甘的痛苦笑声骤然发出。张寒,人如其名,一个心冷如冰的人,十六年的孤儿院生涯,以及孤傲的性格,让他生活中缺少了很多的东西。如笑容、如感情……在他十八岁的时候,却邂逅了人生中的光明,或则说是曾经存在的光明。田悦芯,他一生之中的最爱,她带着他走出了黑暗,只因她的一句话“我不忍心你这样痛苦地活着。”他就开始了自己的奋斗生涯,以他在少年时的博览群书,(人不鸟他,他不鸟人;人若鸟他,他还不鸟人。所以他的最爱就是读书。)他可以很好地掌握市场的变化以及需求,五年时间,足够然他成为人们口中的有钱人。对历史的研究以及孤儿院的经历,更是让他深谙人情世故,所以他虽然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却深受人们的赞叹与钦佩。
人生本应很完美,但是现实是很残酷的,他的梦想,他的女神,却在他人生达到巅峰时刻时,对他说“对不起,我发现我们不是很合适。”生性不喜言谈的张寒没有出言质问,只是默默的注视着那抹倩影,眼神中充斥不解与痛苦。然而田悦芯并没有为那句话做任何的解释,只是在张寒的注视眼神中默默地转身,“小悦!”。倩影顿了一下,随后不再停留。雨水,悄然的不知何时的已然落下。“那脸上流淌的为什么是热的?是眼泪吗?那个混蛋哭的?”张寒怒声咆哮,如一头受伤的野兽,“为什么把眼泪落在我的脸上?啊……”嘶吼声在风中飘散。
随着田悦芯的离去,那曾经的梦想也已破碎,女神悄然离去,让一向不动如山的张寒崩溃,她走后一个月,他学会了抽烟,再后来,酗酒,赌博,斗殴,生意一落千丈,而现在,半年已过去,他已经彻底放弃了所有的情感,除了不解。
然而,第二天,他收到了一个消息,田悦芯走了,血癌,而去世的时间正是昨天。张寒发疯一样的冲到她的家里,半年来一直数次经过而不敢进去的地方,却只见到了她那张遗照。虽然上面的她笑得很平静,却让张寒的心如坠冰窟。当张寒看完田悦芯的闺蜜中好友交到他手上的一叠信件时,所有的事情都明白了,她的无情,她的骤变,“原来如此,哈哈哈哈哈哈……原来如此……”所有人都是一脸的吃惊与惋惜的看着他,脸上带着笑与泪的男人。
“我真傻!世界第一傻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第二天早报头刊《一手持信件的无名男子,卧轨自杀》,鲜血淋漓的男子照片,赧然就是张寒!
“好黑……好安静啊……”此人正是张寒,现在的他不过是一个刚刚满月的婴孩儿。
十月怀胎苦,一朝分娩痛。可叹世间儿,几人得知晓?
张寒在三国,哦不,现在是东汉末年,他的身份是——张机之子。张机,字仲景,东汉末年著名的医学家,著有名著《伤寒杂病论》。被称为医圣。举孝廉,但因当时官场宦官与外戚相互争斗夺权,士大夫、贵族等对宦官乱政的现象不满,与宦官发生党争的事件。事件因宦官以“党人”罪名禁锢士人终身而得名。前后共发生过两次。党锢之祸以宦官诛杀士大夫一党几尽而结束。即后世所称的“党锢之祸”。对执政的官场失望之极。故而不喜入仕,然因父亲所愿而不得已而为之。因其曾官至长沙太守,后世又称他为张长沙(古人在正式场合对有官职之人常在对方姓氏后面加上他们的官名)。
古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张机因醉心于医学而四处奔走求学,故而三十方得一子(古人结婚很早的,古代男子十六岁成年,有十六成丁之说.结婚在十六之后,不限时间!古代女子十五岁成年,十六岁可结婚.有“小女年方二八,闺中待字”,二八十六表示可结婚.),其心中之喜可想而知。因此子出生之时正为后院中一冬梅迎雪绽放之时,故名其曰:战。谐音于绽。
童年总是过得很快,不知不觉中张寒,现在的张战,已经七岁了,韶年之龄。然而张机却对这个儿子极为头疼,并非张战不爱读书,相反,自从两岁开始,张战就沉溺于读书之中,当时的书多为竹简所做,故而极占地方,虽然张机也爱读书,但超过七层的书为医学书籍,而张战却偏偏对医学不感兴趣,所以堂堂太守府中的书籍竟在张战五岁之时已被其熟记于心,额……医学书籍他只看了《素问》、《灵枢》、《难经》《阴阳大论》等不超过十本,虽然他看的都是张机所推崇的,但张机心中还是有些不舒服,子承父业,古往今来的不动金规定律。而张机不醉心于名利,不谈慕权钱,只爱医学,但张战死活不肯,尽管他知道医学很重要,但前世的错让他早已忘却并抛弃了情感,自己生死都已看淡,他人生死,“哼……与我何干?”21世纪中国人还以计划生育为国策呢!人死越多越好!”(作为一个穿越众!还是一个熟谙历史的家伙,你丫就不知道三国末年人很少吗?几十年的战争,又死了一半以上的人,还计划生育呢!可能有人颁布这白痴法律吗?)
虽然万般的不甘,虽然儿子不想继承自己的伟大医学事业,但有一个爱学的儿子也是一个很骄傲的事情,所以张机倾尽自己所能为儿子借书,虽然儿子不喜与人交谈,但长大估计会好点吧,张机这样安慰自己。
但随着年龄的增加,张战并没有朝着父亲张机所期盼的改变而改变,依然一副“风声雨声读书声,我不出声;国事家事天下事,关我屁事”的态度。除了自己与他的生母,连同他的乳娘以及乳娘的儿子——张亮(古代家奴是不能拥有自己的姓氏的,一般都是随着主人的姓氏。)。额还有他屋里的两条条狼狗。其他人根本无法让他动动嘴唇。有些人他甚至连眼皮都不愿抬一下。
对于张机,虽然儿子不喜医学,但总算还是听话,也挺爱学习,所以虽然自己对儿子有些不快,但毕竟有一个酷爱读书的儿子也是一件很值得骄傲的事情。所以,张机便倾尽自己所能为儿子借书,“长大了,见得世面多了,估计就会活泼些了吧?”张机这样的劝说自己,虽然他自己也不太相信这个理由。但他却不知张战因前世之故,早已意万念俱灰,不想理于世事。对于他来说,在这个世界,他只是一个打酱油的,万千凡间事,与我有何关?
然而,事与愿违。尽管张战尽量的想把自己打造成三国酱油王,却不料正因自己的喜读书与喜静让自己名声大噪。古代读书人读书多为将来的拜将封侯,“读书破万卷,卖与帝王家。”正是这个时代的真实写照。于是乎张战这个酷爱读书(除了读书,他实在想不出自己还想干什么了。)又极其冷静的孩子,在这个时代,那将来的成就肯定不会小,说不定将来拜将封侯也不是不可能。再说,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把名为八卦的火焰,不论男女,(有研究表明,男人的八卦心理并不弱于女人。)这也是为什么谣言会比事实传播得更快。有句成语说得好,三人成虎,好一点的也可以说是众口铄金。在这个时代,没有电视,没有inteet。消息靠什么传播?人!一个名人是如何诞生的?才能当然必不可少,但还有一个因素的重要性并不比才能差。这就是名声。名声是什么?知道的人多了就可以造就自己的名声。
由于张战是一个标准宅男,(当然可以说是三国第一宅。)神龙尚且见首不见尾,而他,首尾都很难见到,这也增加了他的神秘性。在古代,人们对神秘的东西很有好奇心,而对神奇的东西也热衷于探索,当探索不到时,各种猜想就会随之而出。最初的张战形象是这样的“我们家少爷是一个能文能武的人,还为人和善。”(张亮版/因为张亮是少数几个可以让张战一开金口的人之一,所以他的形容与张战形象并不一样。)再到后来,就成了“仲景家有一个喜爱读书,举止端体的孩子。”(张仲景朋友版)到了最后,就成了“张太守家有一个文武双全,力能扛鼎(项羽啊!)的孩子。”(外人版)。
就这样,随着谣言越传越广,张战的名声越来越大,不少人带着自己的子女前来拜访,张战的自闭毛病却并没有因此有任何的改变。虽然他看在父亲的面子上出言回答客人们的提问,且回答的很合适,但从不举一反三,并不是他不能,而是他懒得回答,他可不想因此给自己带来麻烦。但不幸的是,正因为他那副百年不变的扑克脸,让所有人都认为他是一个沉着冷静(虽然他确实很冷静,因为什么事他都不放在心上,包括自己的生死。)的孩子,所有人都称赞次子日后必成大器等一类的话语。但张机知道,自己这个儿子的脾性,所以总是仅仅付诸一笑而已,尽管自己心里也有点小得意。但认为自己儿子的性格有些担忧。而且,此时正值黄巾之乱之际,世道混乱。自己儿子的性格很难在这个时代吃得开。所以尽管他人对自己儿子的评价很高,但自己却并不能真正的高兴。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公元188年,张战九岁,那年,他遇到了一个人,一个改变他一生的女人,额,现在是女孩。
梦断三国 第二章 相亲的?
第二章相亲的?
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谁晓今生谁待我?勿论今生我待谁。
缘分是一个很奇怪的事物,说它存在,却无人知晓它在何方,形若何物;说它不存在,它却又常常在一个莫名的时刻出现出现,让我们遇到某个莫名的人,而这个人却与我们内心深处某个地方隐藏的某个人极为相像,或者完全相同。这时,我们心中就会对这个人心生某种不知名的感觉。而这种感觉,是六层喜欢,四层爱慕。
张战碰到的就是这种情况。在他某日正在看《孙子兵法》之《九变篇》时,一声巨响从门口发出。只听“砰”的一声,然后一声“少爷”传到张战耳中。张战不禁痛苦的捂着脸面。除了张亮这个小子,张府没人可以这样在张战的院子里咆哮。张亮这小子,说好听点叫直爽,说难听点就一二愣子。成天做事丢三落四不说,还爱认死理。这也不算什么,但这家伙还总爱现,也就是爱装b。当一个没什么文化还偏偏爱现得人成天在你面前晃荡时,饶是张战心如死灰般的死寂心中,也受不了这个总爱一惊一匝的家伙,尽管他很在意自己。
“少爷,嘿嘿……”只是傻笑,但却不说下去……
一个井字在张战额头闪现。“什么事情?”淡漠的声音没有丝毫影响到张亮的心情。
一丝奸笑不符合的出现在张亮的嘴角。蹭了蹭张战的肩膀,“美女哦,少爷。嘿嘿……极品的!超可爱!”
无数井字爆出在张战额头。“感情这小子就因为这火急火燎的赶过来。”张战暗想道。“没兴趣。”
“少爷!这次的这个女孩不同以前的那些……额……额对,那些粗枝俗粉。身上散发着那啥?……对了,就是少爷说的气质。对,就是气质!加几斤就显得胖了,少几斤就显瘦了。………………(省略一刻钟的话……)总之你要是不去看看的话,你就会遗憾终生的!(终于用对一个成语了)”
张战平静的把棉球从耳中取出,“哦,你说什么?”
张亮终于泪奔了。自己说了这么长时间,感情这冷脸少爷又是塞了棉球!都怪自己讲话太认真,太专注,没注意到少爷的行动,嗯,对,一定是我太专注了,现在这年代,像我这么专注的人太少了!俨然已经忘了自己如何在老爷面前拍着胸脯说要把少爷带到大厅的某人沉浸在漫长的自我陶醉中。而张战早已开始了《行军篇》的阅读。
过了不知多久,某人终于陶醉完毕,而张战也开始研究《地形篇》了。这是,某人终于想到自己来这的目的。“少爷,都怪你了,一打岔,我都忘了正事了,估计我母亲又该揍我了。可怜的我啊……(省略再现)……我好命苦啊……!”一声堪比京剧的悲鸣让张战不寒而栗,
“好了,是谁来了?”
“是一个叫黄什么的,那老头看起来挺牛气的,把老爷说的点头哈腰的。”
“哦,是吗?走看看。”张战将竹简放回桌上,整整衣角,站了起来,朝大厅走去。
“等等我!少爷……”张亮一看张战起身,马上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还不忘来两声“张氏嗓子”。
“姓黄的?难道是他?”张战在思考中不知不觉间已走到大厅。张机此刻的表现虽然没张亮说的那么严重,却也是少见的客气至极站着。而另一个人,确实略显倨傲的跪坐着。其他人,张战没兴趣,也不想有兴趣去看。
“拜见父亲大人。”张战施礼过之后就开始了自己的坐禅。
陌生人就那么直直的看着张战,但是张战压根就没有睁开眼的意思!
张机痛苦的抚着额头,自己容易吗?拼死想帮儿子找到一个好师傅,但现在这情况……心中暗暗的叹了口气,谁让自己有个这么争气又挣气的儿子呢?“黄大家,这就是犬子,张战,战儿,这是黄承彦,黄大家。”然后又怕张战不知晓分寸,说道,“黄先生可是有名的阵法大家!”
其实不用张机说,张占已经猜到了。所以当张机介绍完后张战马上施了一个大礼,“小子眼拙,未能识得大贤在此,失敬!失敬!”张机虽然纳闷自己这个大家闺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般的儿子怎么忽然对一个刚认识的人这么有礼,但有礼貌是好事啊。
实际上,张战对黄承彦的敬仰并不那么重,相比之下,他注意到的是黄承彦身后那个女孩子。那女孩几乎整个身体都躲在她父亲身后。“估计她就是诸葛妖人,诸葛孔明的妻子,黄月英吧,没想到这么害羞!”
这不怪张战理解错误,黄月英不是害羞,而是害怕!前面张亮那一点都不没有仆人意识的仆人小子,盯着自己一直看,在三国,而且是名门之后的女孩子,哪个敢被这样盯?
“哼……有什么样的仆人就有什么样的主子!那个张战一定也是个纨绔子弟!要不然怎么会有这样的下人!”黄月英这样想着,身子不禁暗暗打了个哆嗦,于是就出现了上面一幕。黄月英哪里知道,张亮这家伙天生就这脾气,跟着张战这么多年的他,不仅没被张战这个闷葫芦给弄成第二个闷葫芦,反而成功的打倒了张战的心理防线,所以张战才会一塞棉球来做无言的抗争。
就这样将来的情侣却是这样的给了对方一个与自己形象完全不一致的印象。
心有余念,奈何伊人消散。倩影似幻如烟,何苦梦中缠绵?徒添新伤,拔刀欲断,可知藕断丝连?世间万事最易散,唯情难眠!
虽然张战对黄月英很好奇,也很有好感(虽然他们并没有见过面但这有什么影响吗?)。但这时的黄月英还对张战有着些许的害怕心理,所以在没有父亲的要求之前她是不会露出脸的。“不能让这个坏人记住自己的样子,否则他一定会骚扰我的,嗯,对,就是不露脸,哼哼……”可怜的张战,就这样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因为张亮的“邪恶形象”而被黄月英标榜上了坏人的称号。
“黄大家,不知有何赐教?”张战问道,被黄承彦盯得浑身不自在的张战实在受不了这种诡异的情况了。
“呵呵,小家伙还是忍不住了,虽然在他的同龄人里他的心性已经算是好的,但是跟自己与他的父亲比起来还是差了点啊。”
张机心里又急了,这臭小子,尽添乱,刚看他说话挺客气的,怎么一会儿就露出本性了?“这个,黄大家,(本书设定的黄承彦比张机大三岁。)犬子教导不周,万望见谅。”转身又给张战耳边训示轻声道“黄大家可是一个不拘小节的人,只要你不太失礼数就行。但你失礼的程度要有你才能的高低决定。明白了没有?”
“也就是说这黄老头来这不仅仅是……,我明白了。父亲。”随即微曲身体,双手交错,朝黄承彦拜道“黄大家,小子近来研习行军布阵,有数处不解,望黄大家不吝赐教。”
略微一愣,黄承彦心想,这小子请教是假,试探是真。好。我就试一试你。而身后的黄月英,却是有些惊讶,这个家伙好像与自己想的有些不符啊。
随即,黄、张二人,一老一少就开始了对练,当然,姜还是老的辣,就算张战有比这时的人多将近两千年的知识,但怎么也比不上沉淫此道数十年的黄承彦。但他败得心服口服,因为无论他如何摆阵,却总是抵不过黄承彦的阵,没错,就只是一个阵法,便杀的张战溃不成军!而且他也在这次对阵中学到了很多,如一字长蛇阵,用于行军或追击的一路纵队,机动力强,但战斗力弱。且应提防对方的步兵,防止其对两翼的阻挡。鹤翼阵要求大将应有较高的战术指挥能力,两翼可随意张开合拢,,既可用于抄袭敌军两侧,又可合力夹击突入阵型中部之敌,大将本阵防卫应严,防止被敌突破;两翼应当机动灵活,密切协同,攻击猛烈,否则就不能达到目的。这对将领的要求较高,非常人可以运用……
张战心里骂道,谁说古人比不上现代人的?自己这21世纪的人在摆阵这方面,相比于黄承彦,根本就是一菜鸟!“黄大家果然高明!晚辈佩服!”张战由衷的称道。“哪里哪里。年少而不气躁,败而不恼。很好!很好!”而黄承彦心中也是很惊讶!因为虽然自己败了张战数局,但是这少年的汲取知识的能力很强!虽然嘴上没有举一反三,但他都运用到了行动上!才不过两个时辰,他已经从刚开始的一溃千里到后来的攻防兼备,虽然各种手段都还稚嫩,但听张机说,张战并没有任何老师!“此子将来必成大器!”黄承彦心道。“呵呵,很好,不错啊!”黄承彦是一个实在人,对任何人(除自己的女儿外)向来不吝惜自己的称赞。“我有一女,长得很丑,头发发黄,体色很黑。你愿意娶她吗?”
“纳尼?”张战直接蹦出了一句日语。而黄月英虽然早已习惯,但这毕竟是有外人在场,也羞得面红耳赤。“shit!这老头也太直接了吧?!”张战暗想道。不过,要说黄月英丑他是一点都不信。虽然在三国女子以肤色白净,发色乌黑为美。但张战则不这么认为,21世纪各种美女哪有全是白白的?连带着自己身边的张亮也不再仅是局限于肤色了。所以,黄月英黑可能,但丑肯定不会!但就算这样自己也不能娶一个不认识的人吧。“抱歉,晚辈对您很是敬佩,但是令媛……晚辈并无任何交往。所以……”
“你可是嫌我女儿丑?”黄老头很生气,后果……尚未知晓。
“美丑,不是关键,晚辈认为,貌美不若心美。因为容貌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日渐变老,只有心性才是永恒的。”
“那你为何不愿娶我女儿?”
这老头是不是有毛病,这一天说的话都快赶上自己一年说的了。“第一,我还太小。”“没事,你们可以先定亲!再说了,虽然你现在是太守之子,但我黄家也是名门望族,门第合适,门当户对,很好,很好。”
好个屁!暗骂了一句。张战道”人生在世,凡事讲究一个‘缘’字。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我对令媛并无任何印象,我也不可能马上就做出什么类似于‘海枯石烂,至死不渝’的决定。我要对自己负责,更要对令媛负责。男子汉大丈夫,怎可失信于人?失责于人?”
“好一个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好一个海枯石烂,至死不渝!”黄月英心中对张战越来越好奇了。“此子,不仅心思缜密,且很有责任感。再加上才貌俱佳。对!肥水不流外人田!不可让他落到别人家里!嘿嘿,庞老头,谁让你不来?这个徒弟兼女婿我是收定了!”而张战心里则莫名的打了个寒战。
“很好,很好。”张战如同听到天籁之音般,“那晚辈告退。”张战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这个地方,太压抑了!“如果,你娶了我的女儿,我就将刚用的阵法传授于你!如果你出了这个门,那就算了吧,今天心情好,本来还想收个徒弟呢。”
什么叫老奸巨猾?什么叫威逼利诱?张战狠狠的咬了咬牙,才转了回身。“那可否请令媛现身,让晚辈看一眼?”
“嗯?月英不是就在旁边吗?”黄承彦不禁纳闷道。回头看了一眼才发现,自己的女儿正躲在自己的身后。
“呵呵,月英。别躲了,没外人的(感情已经把张战当成女婿了。)。”
“是。爹爹。”一声铃声般的回答响起,而黄月英那面庞却让张战大吃一惊。因为那张脸……
梦断三国 第三章 梦?真?
第三章梦?真?
前生不晓情难得,舍弃情缘求自堕。今生有缘伊复至,敢不倾情为伊歌?
“小悦?”张战心头如同被重锤敲击,心跳也仿佛慢了半拍。随即,马上清醒,这是在三国,怎么可能是田悦芯。那张露出的小脸虽然还带着些许稚气,但赧然就是那张脸,那张让曾经的张寒,如今的张战心如刀绞般痛苦而又永世难忘的脸颊,虽然比着田悦芯皮肤稍黑,头发暗黄些,但这张脸型却和田悦芯的脸有八层相像。
“曾经无数次的在梦中与你擦肩而过,虽然我用无数次的挽留想让你对我回眸一笑,但你却仍是头也不回。现实中我的冷漠,只是为了掩饰我失去你的软弱。不知现在的你是否还记得曾经的我,但我却依然无法自拔的爱上了现在的你。无论你是黄月英还是田悦芯,我永远都在这无穷的轮回里等你,期待着与你的重续前缘。”
不由自主的,张战张着痴迷的眼睛,迷迷糊糊的对着黄月英说出了这段被后世称为“最是痴情汉,三国数张战。一段迷糊言,终使情难断。”的经典求爱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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