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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断三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梦如烟散
“抄写?”曹艹心中的怒意瞬间爆发到最高值!“信不信老子分分钟削了你?老子麾下可是握着几十万的小弟!”张松的话着实可恶!曹艹辛苦了数年,终于整编出了一本属于自己的书,却被人说自己是抄袭!这等气曹艹哪里受过?是故一怒之下连狠话都变味了……
“呵呵呵……曹公不信?此书战国之时不知何人早已著出!我益州小儿亦可熟诵之!此等旧书,其可称之为新书也?”张松大笑道。
“哦?”曹艹眉角挑动的更加激烈!“既是如此,不若子乔先一试可否?”
“有何不可?”张松大笑之后,遂将《孟德新书》,从头至尾,朗诵一遍,并无一字差错。只听得曹艹麾下的众人嘴巴大张,用现在的话就是——我和小伙伴儿都惊呆了!
“在下请辞!”刚背完,张松就抱拳请辞,张松是傲气,但是却不是傻子!刚刚在众人面前弗了曹艹的面子,此时不走,之后说不得就永远留在这儿了!
“子乔大才,孤孟浪了!”曹艹虽然心中愤懑,但却还是压制住了心中的怒意,“似君之人,不知蜀中几何?”
“文有相如之赋,武有伏波之才;医有仲景之能,卜有君平之隐。九流三教,出乎其类,拔乎其萃者,不可胜记,岂能尽数!文武全才,智勇足备,忠义慷慨之士,动以百数。如松不才之辈,车载斗量,不可胜记。”张松面带愧色,“在下不才,不得治内之能,是故只得行出使之事了……”
“罢了罢了!”曹艹满脸写着反感,“赐钱十万,白玉一对。让他滚蛋!”只是最后一句是悄悄的给荀彧说的。
“诺!”荀彧苦笑一声,摇摇头却还是无奈的退下,身为臣子就是要做好给主上分担责任的准备。
“多谢!”张松也不多言,抱拳应诺道,“我益州昔日北有米贼张鲁为患,今日又有汉室忤逆刘备代之,其实力较之米贼张鲁更甚!我主刘季玉早已将今年所需的税收筹备好,只是苦于北面要道被堵,这才许久未来进贡。若是丞相有心,可以降服刘备,我主愿意将所欠的税务尽数归还!”出使一趟,要是连这事儿都没说,那自己回去也就准备退休养老吧!
“恩,孤已知晓,退下吧!”曹艹实在怕若是张松还不走,自己说不定会将跑到后厅拔出倚天剑,然后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
“诺!”张松抱拳而退。但是却在退出的时候,眼睛貌似无意的瞥了眼曹艹桌上的那本《孟德新书》,旋即又赶快低下头,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将自己的鄙夷态度展现的淋漓尽致!
“难道真的有古人与孤的想法一致?”曹艹见张松如此,心中火气更浓,但是怎么也压制不住自己内心飘起的一个念头——孤的《孟德新书》难道真的是早已在蜀中尽传之物?
瞥了眼桌上还未传诸于世的竹简,曹艹心中忽然升起一股无名之火,宣布散了之后,直接拎着竹简丢到了火盆中!
而此时,张松的前进路线却不是回益州的……





梦断三国 第一章 西川地形图本
第一章西川地形图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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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吴侯如何打算?”张松淡笑道。
“公瑾,佑和,孤感觉此事应该是问你们更好些。”孙策很是光棍的将事情推给了自己的两个义弟。
“曹贼欺某太甚!”周瑜咬牙切齿的吼道。
“演技真差!”张战淡淡的语气却透漏出强劲的鄙夷,然后忽然面目狰狞的大吼道,“人妻曹,一个年过半百的家伙,不知还可不可以人事的老东西,还妄想着找他人的内子,端的是不为人子,老而不死……”
“额……怎么会变成这样?”张松面上仍带着淡淡的笑意,但是心中却是波涛汹涌!
张松?确实是张松!张松自邺城归来,却没有直接去汉中看刘备是否是明主,而是准备将偏安数年的江东拉到战火连天的北方斗争中,以牵制曹艹,这样自己心中的明主刘备就可以在没有太多阻力的情况下拿下益州!而自己用来打动江东出兵的理由就是自己改编的铜雀台赋!
从明后以嬉游兮,登层台以娱情。
见太府之广开兮,观圣德之所营。
建高门之嵯峨兮,浮双阙乎太清。
立中天之华观兮,连飞阁乎西城。
临漳水之长流兮,望园果之滋荣。
立双台于左右兮,有玉龙与金凤。
揽二乔于东南兮,乐朝夕之与共。
俯皇都之宏丽兮,瞰云霞之浮动。
欣群才之来萃兮,协飞熊之吉梦。
仰春风之和穆兮,听百鸟之悲鸣。
云天亘其既立兮,家愿得乎双逞。
扬仁化于宇宙兮,尽肃恭于上京。
惟桓文之为盛兮,岂足方乎圣明?
休矣美矣!惠泽远扬。
翼佐我皇家兮,宁彼四方。
同天地之规量兮,齐日月之辉光。
永贵尊而无极兮,等君寿于东皇。
御龙旗以遨游兮,回鸾驾而周章。
恩化及乎四海兮,嘉物阜而民康。
愿斯台之永固兮,乐终古而未央!
张松将曹植的铜雀台赋略加修饰,尤其是将其中的二桥该做了二乔!其原因很明显——大乔是张战的左夫人,小乔是周瑜的正妻!若是被此二人知道了自己的老婆被一个又矮又龊的家伙惦记上了,只要是个男人就不会善罢甘休!但是为何……
“张荆州何至于此?不过是两个女人而已,曹贼本就是个贪恋美色之辈,昔日因为张济内人邹氏,旧损得了自己的长子曹昂曹子修与麾下猛将典韦典恶来。今日其诛灭袁绍,平定辽东,正是气势正盛之时,还是不要佛了他的面子吧?”虽然感觉很不对,但是张松还是试探性的问了句。
“张别驾有所不知!二乔乃是某与公瑾的妻子,某纳大乔,公瑾纳小乔。曹贼竟惦记某二人的妻子,此等羞辱,若是不报,其堪为大丈夫也?”张战怒气冲冲的大吼道。掌握了锦衣卫许久,张战的秉性倒是越来越恶劣了……
“哦?既是如此,倒是松孟浪了……”张松正要抱拳道歉。台上却传来阵阵的大笑!
“哈哈哈哈……”孙策毫无人主的形象可言,一个抱着肚子在位子上大呼小叫的人,若是不看他座下的正位,谁知道这个二货竟是江东之主?
“吴侯?”张松此时哪里还不知道正慷慨陈词的张战实在刷自己?
“哈哈哈……子乔勿要恼怒,佑和生性如此。莫要多怪。”周瑜定了定神,才从张战的表演中暂时的摆脱出来。见张松有些恼怒,赶紧开口帮张战解说。
“好了!”本来脸上还满是怒意的张战忽然止住了怒骂,将正色重新挂在脸上,旋即沉声问道,“子乔的演技较之公瑾的还多有不如,有何事还是明说的好!”
“呵呵呵……江东三杰孙郎善征战,周郎善布谋,张郎善观势!今日一见,大概传言不假!”张松大笑道,只是眼里的警惕神色愈浓!
“对了,某曾写过些许诗词,听闻子乔博览古今,令曹孟德怒烧《孟德新书》,张某着实佩服,万望子乔看在某的薄面上对在下的拙作斧正一二。不知可否?”张战淡笑道。
“固所愿尔。”张松轻轻的将书接了过去,没错,就是书,数年的时间,张战与黄月英终于将纸造了出来!而这本张氏诗词赋就是第一个纸装的样本!
“强行压制下心中的惊讶,张松翻开书页。
“其一:山坡羊·潼关怀古
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山河表里潼关路。望西都,意踌躇。
伤心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其二:论情
万载悠悠时岁中,不尽烦愁千古风。
自古善感多余恨,无情总是伤有情。
其三:论人性
寥寥红尘一粒沙,何故盼情他人家?
得不到者最是好,几人怜惜手中花?
……”
总的说来,张战的诗集里面的内容算得上是包罗万象的,从论史,论世,论事,论人,其中更是有数首闺怨诗!总的说来这些诗歌的格式自己从未见过!算是立意新颖,更重要的是,这些诗歌大都平凡易懂,但又包含哲理!能够自立新诗格式就够厉害的了,若是又有很好的寓意在其中,这意义可就不是简单的1+1=2的加法计算了!
强行压制住了心中的惊意,张松淡淡的笑道。“此等书也看成为新诗?我蜀中小儿可尽数熟诵之!”
“若是如此,不知子乔可否一试?”张战很是诚恳的说道,当然若是抛却了嘴角的坏笑的话……
“有何不可?”见江东也是如此试探,张松嘴角露出了第一丝得意的笑意。数十首诗歌,除了必要的停顿,张松总共花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
张战大笑道,“蜀道崎岖,远来劳苦。”
张松道:“奉主之命,虽赴汤蹈火,弗敢辞也。”
张战旋即开口问道:“蜀中风土何如?”
张松道:“蜀为西郡,古号益州。路有锦江之险,地连剑阁之雄。回还二百八程,纵横三万余里。鸡鸣犬吠相闻,市井闾阎不断。田肥地茂,岁无水旱之忧;国富民丰,时有管弦之乐。所产之物,阜如山积。天下莫可及也!”
张战又问道:“蜀中人物如何?”
张松道:“文有相如之赋,武有伏波之才;医有仲景之能,卜有君平之隐。九流三教,出乎其类,拔乎其萃者,不可胜记,岂能尽数!”
张战又问道:“方今刘季玉手下,如公者还有几人?”
张松道:“文武全才,智勇足备,忠义慷慨之士,动以百数。如松不才之辈,车载斗量,不可胜记。”
”哈哈哈……“这下不仅仅是张战大笑了,全大厅中的江东文武尽皆捧腹大笑!而笑的最欢的就是最上面坐正位的孙某人。
“这就是江东的待客之道?”被这么多人围着笑,张松恼羞成怒道。
“子乔未曾觉得此间谈话很是熟悉?”孙策久居人主之位,虽然大部分时间都没个正行,但是自制力还是很强的。是故第一个小的人也是第一个止住笑声的人。
“这是……”张松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这是张某在邺城内与曹丞相的对话!”
“然也!”孙策笑道,“不知子乔可是意识到了什么?”
“在下孟浪了!”张松哪里还不知道自己又被刷了?
“若是子乔心中有怒意,大可找张某之后计较,但是张某有一句话却是必须要说!自顾主选臣,臣亦择君!益州刘季玉若无其父刘君郎的所遗留下的基业,以及众多益州贤良的支持,岂可坐的益州之主的位置?然!刘季玉守城之犬尔!其能庸庸之辈而,却坐拥天下最险的益州,此无意于幼子揣金过市!早晚必亡!子乔之能,张某甚是钦佩,莫要再言如子乔之辈,车载斗量了,若是如此,刘季玉早已吞得天下矣!”张战低头(张战身高七尺九,张松不过五尺,不低头没办法。)看了眼张松,“就算子乔没哟将所备之物献出,我江东亦不会失望,在我等眼中,区区一益州若要取之,不过探囊取物也!然若是今日失却了子乔这位大贤,我江东上下必将捶足顿胸!”
“张荆州?”张松是一个较之曹艹更加又矮又龊的,走到哪里都会被人丢一记带色的眼神,此时张战眼中的真诚是张松从未遇到过的,没有被认可过的人最渴望的就是被人认可,而自认为是怀才不遇的张松此时忽然心中燃起了一股士为知己者死的激情!“不知吴侯可否稍等片刻?”
“子乔可是饿了?”孙策是个熊孩子,刚漏出来的霸气瞬间就丢了。
“吴侯仁义,松愿献上西川地理图本!愿吴侯早日入住益州,圆了我益州上下盼望明主的心愿!”张松一扣到地。
“子乔快起,孤今日不喜得益州,只喜得子乔也!哈哈哈……”孙策拉拢人的手段很单纯,但是却是出自真心,这反而是最见效的。
“松……拜见主公!”
“哈哈哈……设宴,设宴!今晚不醉不归!”孙策大笑道。
“这才是你最想说的话吧。”张战悄悄的说道。
“最近你嫂子卡愚兄的酒水卡的太紧了,贤弟就可怜可怜愚兄肚子的酒虫,今晚金库不会有看守的,行不?”
“成交!”只是寥寥数语,一笔肮脏的交易就已经达成了。可怜的张松还以为孙策此时眼中的热泪是为他流的……




梦断三国 第二章 南北俱动。
第二章南北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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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吴侯府的美酒迷倒了所有人。只是与以往不同的是最后留在吴侯府内的是两个姓张的。
“松不胜惶恐!”天甫一亮,张松已经发现了自己不是在驿站里面,而身下的床铺也不是相比于家中更硬一些的驿站床铺,这里是……
看了眼脚边撩躺的另外三人,张松那还不知道这里是吴侯府?
“子乔无须多礼!于公孤乃主,在私某为人!哈哈哈哈……”熊孩子孙策没心没肺的笑着,毕竟一个九岁了还敢在自家老爹床上画地图的人哪会在意这些?
“主公厚爱,松万死难报也!”张松感动之余,想也没想就道出了这句誓言。
经过了被刺事件后,受步夫人的影响,孙策也略微有了些许的迷信思想,听闻张松如此言道,孙策脸上的闪过一丝不喜,“子乔!孤方得卿之助,怎可随意谈生道死的?孤麾下的一个职位,可是有人早就想让出去了。”说话间眼睛不经意的飘向已经很自觉的坐到凳子上开始用膳的某人。
“主公……?”张松强行按下心中的激动,之后就被已经饿得不行的孙策直接拖到饭桌上,然后心惊肉跳的看着另三人在桌子上为了一块肉的归属大打出手!
“或许在这样的主公麾下,自己也压根就不用担心会有韩信之事吧?”张松心下想着,却也渐渐的开始争抢起来……
只留了五日,张松坚决辞别,毕竟自己现在投了孙策乃是暗中,明面上自己还是那个软弱无能的刘璋麾下从事。已经出来了三月之久,若是再不回去,饶是刘璋白痴,也会察觉到不对劲儿的!
“主公,是时候启动计划了!”待到张松已经走远,张战抱拳道。人前还是要叫主公的,虽然这主公叫的没多少尊敬语气。
“恩。这事儿就交给你……”
“少来,是公瑾!某现在是一个悬壶济世的郎中!”张战大叫着表示自己的身份。
“信不信我用霸王枪挑你几个洞?”实在是受不了这货的懒了,孙策不顾身边周瑜的白眼,直接“眉慈目善”的在张战耳边低吼道。
“切!”练习了数年,现在的张战武艺早已经不如到了巅峰武将之流,就算是孙策全力施展也要在三个时辰之后才能凭着惊人的耐力才可以拿下。但是若是空手的话,现在就算是能够生撕虎豹的孙氏哼哈二将——许褚,典韦也不行!
所以对于孙策这威胁能力与蚊子生吃人威胁同等的恐吓张战不置一喙。但是之后却还是会将孙策所叮嘱的事情做到尽善尽美。
“已经几年了啊?”张战随意的语气却让本来还有些兴奋的孙策渐渐的安定了下来。
“快五年了吧……”所谓人算不如天算,本以为两年既可以弄好的东西,愣是到了五年后的六月才准备好了。
“五年啊!”张战叹了口气,“人生能有几个五年呢?五年之内,不知义兄可做好了铁骑南下的准备?”
“迫不及待!”热血的孙家熊孩子一旦提到了自己的梦想,瞬间就满血!
“且与小弟两年时间,小弟给你一个马场!”张战正色道,“五年啊!这也就意味着若是失败,五年就算是白费了!”但是怎么可能呢?心里,张战却是暗暗的加了这句话。
建安十三年,草原——
由于拓拔力微的猖獗,刚刚休整了一年曹艹就亲率二十万大军邀战拓拔力微。在两个月后,拓拔力微亲率三十万大军南下,与曹艹会战与受降城——这座虽然狭小,但却意义重大的城!
“拓拔力微!汝鲜卑本是我大汉所封的外藩之王,为何背信弃义,犯我大汉边疆?”曹艹马鞭斜指拓拔力微,脸上的怒意甚浓!就算现在已经位高权重,但是征西大将军始终是曹艹的梦想!说句实话,若是可以,他曹艹宁愿舍弃自己的所辖之地,倾全国之力肃清周边!但是现实却不能允许他如此。这也是为何曹艹急于平定周边的原因——攘外必先安内!当然,若是外患太重,那就算拼着几十年的拼搏不要,也要咬下这些外蛮一块肉来!这就是他曹孟德——一个几十年来只想在墓碑上刻征西大将军之灵的人!
“哈哈哈……”拓拔力微大笑道,“用你们汉人的话就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汉人何德何能凭着那纤弱的身躯可以坐享关中富饶之地?为何我等勇猛的天狼神之子却要在荒凉的塞外之地忍饥挨饿?再说了,尔等汉人已经在中原呆了几千年了,难道就不觉得腻味的慌?不若我鲜卑的勇士谦让一下,让尔等来我塞外,我等勉为其难的入驻你们汉人之地?如此可好啊?哈哈哈……”
“何人与孤擒下此獠?”曹艹大怒,回首大喝道。
“丞相勿忧!徐晃愿往!”徐晃报而出,曹艹见是徐晃,心中大喜,旋即点头允之。
“河东徐晃在此!鲜卑贼子还不速速受死?”徐晃挥动手中的八卦宣花大斧,朝着鲜卑大军的战阵大喝道。
“汉家小子休得猖狂,且看修武卢前来擒你!”修武卢乃是昔日鲜卑首领轲比能小子,身高九尺左右,曾仗着手中一杆狼牙棒独自杀进狼群,在斩杀狼王之后,全身而退!周边数百匹狼被其势所摄,愣是没有敢追上来!
“哈哈哈……用南面那个姓张的小子的话,你……是第一个吗?”张战之名较之孙策不遑多让,尤其是其口头禅更是风靡周边,这是多么拉风的说法啊!是故心中早就留意的徐晃终于有机会说这句话了,还别说,感觉不错。
“汉人端的是猖狂至极!本将本欲留你性命,此时看来却是留你不得!”徐晃不过八尺二,相比于已近九尺的修武卢,却是瘦小了些,是故修武卢自是不将他放在眼里。
“你是第一个吗?”徐晃眼中的厉色一闪而过,毕竟被那些九尺多的武将鄙视又不是第一次,但是那些人大部分都死了!
“喝啊!汉人受死!”修武卢策马疾驰,手中的狼牙棒直取徐晃的项上人头!
“第一个!”徐晃有意立威,是故此次并没有试探。全力发动之下,八卦宣花斧携着“哧哧”的破空之声向着修武卢手中的狼牙棒劈去!
“嘭!”这是一场纯粹的力量角逐!巨大的声响就算是两边军阵观战的众人也忍不住捂住耳朵!
“喝啊!”待到众人回过神时,眼中最后一个场景就是徐晃的斧背砸到修武卢脑袋的时候!
“嘭!”就像是是被达姆弹(一种射到人体内才爆炸的子弹,因为杀伤力太大,已被国际上禁止使用!)爆头一样,修武卢的脑袋瞬间就变成了一堆碎末!脑浆四下喷溅,而有几滴就喷到了徐晃脸上!却被徐晃伸出舌头舔到口中!
“何人前来受死?”徐晃挥动宣花大斧,再次喝战!
“哇!”忽然有些鲜卑士卒受不了这样的场景,竟然呕吐了起来!而由于徐晃是背对曹军军阵的,是故曹军无人看到徐晃如此嗜血的一幕,也就无人呕吐。
这下鲜卑那边就脸上挂不住了。“何人出战?”拓拔力微大喝道,“生擒此将者。赏牛羊万只!男奴百名,女奴百名!”被这么掉面子,拓拔力微也就豁出去了!
“汉将羞得猖狂,竟敢杀我妻弟,看大将郁筑健前来斩你!”这是郁筑健,乃是轲比能的女婿,本在后军的他直接从军中杀出!
“你是第二个吗?”出来混的人都是喜欢嚣张的人,饶是稳重如徐晃,也渐渐喜欢上了这种语气,而且还模仿的愈来愈像!
“哼!”郁筑健没有答话,只是将手中的铁棍抡圆,目标竟和修武卢一样选择了徐晃的脑袋!
“第二个!”徐晃边享受这这种嚣张的语气,边挥动手中大斧!目标和上次一样是瞄准武器!
这次徐晃没有得逞!在拼力气上,徐晃竟与郁筑健拼了个不相上下!准确的说徐晃还吃了点小亏!
“哈哈哈……兀那汉将,力气不错,再来!”郁筑健大笑着将手中的铁棍砸下!
“嘭!”这次徐晃没有硬接,而是躲开,众所周知,对于招式,鲜卑人不是太过于追逐,见第一次徐晃硬接了自己一招,郁筑健单纯的认为徐晃还会和自己拼力气,全力施展之下,却是被棍子的惯性带了个趔趄。
“喝啊!杀!”徐晃怎会放过这个机会?手中宣花大斧直接劈向郁筑健的脑袋,但是却被他侧身躲开。但却还是在他的胳膊上划了个不浅的伤口。
“汉将端的是无耻之极!”郁筑健大骂道。
“你是笨蛋吗?兵不厌诈!”徐晃懒得多动口舌,此时的郁筑健由于胳膊受伤,单臂发力又岂是徐晃的对手?
“蛮子,你不是要和某比力气吗?来啊!”彻底黑化的徐晃无耻之极的双手挥动宣花大斧,每次都劈在郁筑健的铁棍上!
“喝啊!”泥人尚有三分火!被如此戏耍,本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郁筑健早就大怒,手中的铁棍直接朝着徐晃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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