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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我做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江南强子
“管家美言,如饮琼浆。就此竭息,明早一同前去拜见父亲。”刘琦对刘忠的夸奖一笑而过,长得好又怎样?又不能当饭吃,我堂堂华夏国的特种兵英雄玩穿越可不是凭着花花公子的长相来混三国的,更不是来三国做小白脸的。
长得好有个屁用,没有强大的内心和铁腕的实力,在崇尚权谋和杀戮的三国魏晋时代,长相奇俊反而成为杀身之祸,号称天下第一美男的潘安还不是因自身的不够强大,被杀洛阳,最终落了个身首异处,夷平三族的悲剧收场?
对于长相的利弊,刘琦是有清醒认识的。长相是父母给的,天生的,无须刻意易容,须做到不因貌丑而自卑,所谓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不因貌美而骄矜,所谓山再高,无仙不名;水再深,无龙不灵!
望着驮背的刘忠缓出门外时,刘琦就长相貌美貌丑的想法有一大筐,针对目前的处境,刘琦忽然间有了个奇怪的主意,基于天下人多以貌取人,女人爱美更甚,对自己俊美相貌无比自信的刘琦为这个大胆的主意感到极度兴奋,不知行不行,试试再说,马上叫住刘忠:“管家,且慢。”
刘忠停住脚步,转身又走了进来,向刘琦一施礼:“公子,有何吩咐?”
“管家明日备份重礼,为继母喜欢之物,拜见父亲时,还须向蔡夫人请个安。”刘琦神色平静,心理变化极快,刚才还兴奋得象打了鸡血,转而便沉静如月照秋霜。
“恐怕不妥,公子一向在继母眼里不看好的。”刘忠实话实说,有点为难,并不想刘琦去拜见刘表的同时还去拜见难缠刁钻的蔡夫人。
“管家,不必多说,去安排就是。”刘琦主意已定,刘忠知道劝说也无益,只得应诺一声离开刘琦寝室去安排明日拜见之事。
……
一夜无梦,次日醒来,刘琦简装轻从,带上管家和陈金、陈银、陈铜、陈铁四人分乘两辆马车,载有丝绸、绢帛等物前往荆州刺史府拜见父亲刘表。
车马停于刺史府外,刘琦差管家刘忠上前向府中守卒通报刘琦来拜见主公。
刘琦整理下衣冠,恭敬候于府外,过不多时,就听见府中传来刘表爽朗的笑声,刘表亲自迎出府门外,令刘琦感到有些意外,从而认定此时的刘表对长相酷似自己的大儿子刘琦还是有好感的,最起码现在还没有在蔡氏夫人姐弟的怂恿下厌恶刘琦,这对刘琦来说是争得刘表支持的大好机会。
“拜见父亲。”刘琦见刘表出府,考虑在府门外,不适宜跪拜,于是刘琦掸掸衣袖,朝迎出府门外的刘表一恭到底。
“我儿病来无恙,甚是快慰。为父近几日公务缠身,未曾前去探看,还望我儿勿要放在心上。”刘表迎出府门外时,见刘琦衣着简朴,言谈举止没有半点轻浮,眼神却多了几分锐利,浑身透着一股英气,只是稍稍愣了下,刘表便喜出望外,上前搀扶起刘琦,执手前往府中议事会客室。
“蒙父亲挂牵,托父亲洪福,儿身体无大恙,特来拜见父亲。”刘琦声调中气十足,言辞谦恭有礼,举手投足间很有公子范儿。
“惭愧啊,父亲照顾不周,我儿还须见谅,快进府中述说。”刘表拉着刘琦的手走进府中接待文武的议事帐,古人就是繁文缛节多,连父子见面都要客套上一番,足见我泱泱华夏国乃是不打半点折扣的礼仪大邦。
客厅跪坐好,见面礼节行过,刘表问起刘琦公子府中事,站立刘琦旁边的管家刘忠简要说明了一番,隐去了焚尸一事,只说刘琦思念父亲,病体刚愈便急着拜见刘表,将刘表说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儿受此病难,为父心里也是日夜煎熬,幸遇神医华佗,我儿方有大难之后福,聊以宽慰我心。”刘表性子软,听不得动情之话,掏出方绢揩拭了下眼泪。
见时机已到,刘琦马上起身,扑通一下跪于刘表面前,声泪俱下,怆然心伤,哽咽难语,戚戚然道:“父亲仁慈,孩儿不孝啊……孩儿假借父亲之命做了件忤逆伦理之事,罪该万死,请父亲赐罪。”
“我儿快快请起,何事如此恐慌?”刘表上前扶起刘琦再次跪坐好,听刘琦言,心里突突跳个不停,想着管家刘忠连杀蔡瑁亲赐的四个丫环,是不是刘琦假借自己的命令又和蔡瑁给扛上了?





重生三国我做主 第034章 拜黄忠为师
刘表扶起刘琦跪坐好,返回上座,静听刘琦诉说,十分担心刘琦是不是又惹恼了葵瑁,弄得局面难以收拾。
刘琦却借刘表淌泪动情之机,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将下令焚毁四丫环尸首一事一五一十地祥尽说出来,当然隐去了焚毁另四具城门守卒之事。
刘琦着重说了焚尸灭迹乃是迫不得已为之,为的是将府中丫环被杀的不光彩之事给掩盖,来个死无对证,却又遇上蔡府同马家庄的来人索要已死丫环回乡探母,刘琦怕事情闹大,求得神医华佗谎说丫环死于疫疾须焚尸以阻瘟疫漫延,并告知蔡府庞季等人知晓焚尸灭迹之事已亶告过刘表。
刘表被刘琦说的一愣愣的,时面有愠怒之色,时而又露欣慰之意,没想到这个大儿子刘琦被蔡瑁设计虎头山马绊前蹄大难不死,就象换了个人一样,所做之事如行云流水,环环相扣,与荆襄望族蔡瑁都敢暗中叫板,其魄力不亚于刘表当年。
“焚尸一事虽有违伦理,却也实属不得已而为之。此事尘埃落定,过去就过去了,以后勿提。若以后有要事,还望我儿三思而后行,报与为父先知晓下为好。”刘表听刘琦道出焚尸一事,放下心来,只要刘琦不与葵瑁抗衡就好,目前刘表都欠缺实力难以驾驭蔡瑁,就更别说一个体弱多病喜好女色的花花公子刘琦了。
在刘表认为,自不量力的刘琦与蔡瑁作对无异于自寻死路。
刘表暗自惊叹刘琦的心狠手辣,自己都做不出下不了手的事,刘琦竟然不顾后果的做了,而且还做得让人没法发脾气。
刘琦听刘表说出以后有要事可先行禀报刘表的话,心下大喜,机会又来了,振作起精神来:“感谢父亲饶怒孩儿,父亲之命谨记在心。孩儿眼下正有一事要禀报父亲,是有一事相求,不知当讲不当讲。”
见刘琦一幅听话的乖乖子姿态,刘表颇感欣慰,也摆出慈父姿态来,柔声道:“我儿有话,但讲无妨。”
“孩儿前些年不学无术,无所建树,甚觉惭愧。前些日陪父亲虎头山狩猎只恨骑术不佳,马失前蹄,误了父亲秋季田猎,心中十分不安。如今遇华佗先生调理,身体已无大恙,寻思着想拜师学点骑术,来年田猎能为父争回脸面,想请父亲为我聘师,还望父亲准允。”
刘琦借机将心中所想说出来,刘表听得连连点头,明明是虎头山蔡瑁设计陷害刘琦绳绊座骑差点要了刘琦的小命,而刘琦却对蔡瑁加害之事只字不提,是蠢得真不知道呢,还是韬光养晦拜师学艺以报谋害之仇呢?
大儿子刘琦是与前妻第一夫人陈氏的骨肉,不管怎样,刘琦想拜师学艺这是求上进的表现,做父亲的应该感到高兴才是,刘琦想拜师学骑术的请求一提出,正是水到渠成,刘表自然满心应允,笑道:“孺子可教也,荆襄城内精通骑术之人不多,算起有名气之人当属中郎将黄汉升,不知琦儿可愿师忠黄将军?”
“我愿意,多谢父亲关心。”刘琦压抑住心中喜悦,起身向刘表作了一辑,拜黄忠为师正是心中所想,要不然刘琦也不会以骑术差劣为借口。
据史书记载,此时的黄忠黄汉升虽为刘表帐下中郎将,却一直未受重用。若黄忠收刘琦为徒,黄忠很可能会以教刘琦骑术来引起刘表重视,想必黄忠会倾力而为,而刘琦也将在拜师学艺中笼络住黄忠。
“管家,你速去黄将军府禀报,就算我有要事相请将军。”刘表吩咐刘忠,待刘忠离开后,刘表与刘琦对面谈天说地,谈古论今,刘琦言谈举止颇为谦恭,只略微流露些自强自立的意向,刘表对刘琦的稳重大为欣赏。
不多时,府外快马来到,黄忠身披盔甲,一副武将装扮,四十上下,正当壮年,走路呼呼生风,刘忠紧随其后,经门前卫士通报后来到刺史府议事厅,进门便单膝下跪,身如洪钟:“拜见主公。”
“黄将军请起,看坐。”刘表虚扶起黄忠,手指了下右手边的低矮案桌。
黄忠跪坐后,瞧了瞧正对面的刘琦,有些陌生的感觉,这个平时华服张扬的花花公子怎就一身布衣打扮?眼前刘琦举止端庄眼神纯净,平和地微笑相视,黄忠出于礼节,朝刘琦一拱手:“公子有礼。”
“见过黄将军。”刘琦也是一抱拳。
“黄将军,吾本意派遣将军赴长沙同刘磐共守攸县,然近日襄阳城外山贼作乱,还需将军坐镇襄阳以防事变。犬子刘琦欲拜黄将军为师学骑术,将军正好可居守襄阳,不知将军愿意否?”刘表看似商量的口吻,实则开口一句还需黄忠坐镇襄阳不容黄忠拒绝。
“承蒙主公赏识,黄某不才,愿授骑术于公子。”黄忠愣了下,原来刘表唤自己来所说要事是收徒之事。可是刘表已把话说死了,不收也得收了,再说刚才看刘琦神态倒是谦卑,没半点公子哥的架势,若刘琦真是可造之才的话,向刘琦授以马术剑术啥的那也是件功德无量的事。
“还不拜见师傅。”刘表及时提醒正处在欣喜中的刘琦。
刘琦一幅受宠若惊的样子,慌忙起身向黄忠下拜:“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三拜。”
待刘琦三叩首后,黄忠扶起刘琦,就算正式受过拜师礼了。
刘琦面上以拜师学艺为由,实则是为暗中笼络势力,这是刘琦重生三国走的第一步非常重要的棋。在三国,个人的力量再强大都是无法和那些称王称霸的群雄抗衡的,唯有身边聚一群能臣强将,运用滔天智谋,才可以谋定三国,驾驭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
“徒儿请起,明日起,来我府中学艺。”黄忠收了刘琦为徒,心情有点复杂,并没表现出特别的欣喜。一来因刘琦的出现,使得黄忠还得留居襄阳做不了长沙太守,仍有不受重视之感;二来因刘琦花花公子的形象深入人心,使得黄忠对刘琦颇有看法,从内心深处抵触做刘琦的师傅。
“是,小徒明日定当早早前往。”刘琦应诺一声,看得出来,黄忠虽有些不情愿收己为徒,但却是言而有信之人,说到就要做到。
尽管黄忠有几份不情愿,但这不要紧,日久生情,刘琦相信忠厚本份的黄忠早晚会心甘情愿倾其所学相教,且终会死心塌地追随刘琦,并为有刘琦这个徒弟而感到骄傲的。
黄忠可是枭雄刘备的五虎上将之一,那可是凭真本事打出的威名,并非徒有虚名。老将军黄忠戎马一生,忠肝义胆,史上可圈可点,只要以心换心,刘琦相信黄忠将在自己谋定三国的一生中发挥重要的作用。
黄忠在荆州刺史刘表帐下虽名为中郎将,却并未受重视。此时的黄忠未建功勋,除了能拉断双弓、飞马善射的名气,在外人眼中并无长处,但这不影响刘琦对老将黄忠的崇敬,这在陈寿的《三国志》中单独开书立传的黄忠可是名垂青史的重量级人物,陈寿对黄忠的评价很高:“忠常先登陷阵,勇毅冠三军。”
刘琦自然也想起了一些世人关于黄忠的歇后语,诸如黄忠射关公——手下留情;黄忠交朋友——人老心不老;黄忠射箭——百发百中;黄忠出阵——不服老;黄忠抡大锤——老当益壮,等等。
“黄将军,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犬子不才,还望将军好生调.教,他日犬子成器,定不忘将军大恩。”刘表下位朝黄忠施礼,做到了应有的礼节。
“主公尽可放心。忠先行告辞。”既已行过拜师礼,又见刘表如此对刘琦拜师的事上心,黄忠先前那点不情愿的想法也抛开了,觉得刘表在管理荆州的政务上虽过于平和,但在对关心刘琦的家事上还算是个比较称职的父亲。
见黄忠收下了刘琦,刘表心里感触良多,黄忠与蔡瑁同为中郎将,若蔡瑁得知刘琦拜了黄忠为师,势必在加害刘琦上会有所忌惮,相对已拜黄忠为师的刘琦来说安全系数也要高些。
“孩儿明日就随同黄将军拜师学艺,汝当学业为重,切勿分神,时光如白驹过隙,须只争朝夕。明日起不必来我府中请安,有事可让管家代为转告,两月后,我当看汝骑术精进几何。”
刘表语重心长,从刘琦身处的险境,想到了自己的处境,虽贵为荆州刺史,却处处受人掣肘,若刘琦能学得几分本事,将来协助管理荆襄,也可减轻刘表的压力,这就叫“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谨听父亲教诲,孩儿定当勤学苦练,不负师傅所教,不负父亲重托。”刘琦见刘表语带忧伤,为刘表真挚的关爱而动情,与刘表含泪拜别。
荆州刺史府很大,三院四落的,若没个熟人领路都有可能迷路。刘琦拜别刘表后,吩咐管家叫上金银铜铁四卫士下了马车,各人亲捧几大卷绫罗绸缎和上好的蚕丝锦被,朝刺史府中刘表的妻妾居所走去。
捧着一床柔软蚕丝被的管家刘忠心里忐忑不安,边走边问:“公子,你确定要去拜见难缠的继母蔡夫人吗?”




重生三国我做主 第035章 继母不是母
“管家,当然是要去拜见蔡夫人了。”一身布衣打扮,却浑身透露一股英气的刘琦迈着正步,正视前方道。
“公子,我看有点玄啊,自打你弟刘琮出世以来,蔡夫人亲子更甚,你也好久没向蔡夫人请安了,如果不去请安也是可以的,现在回头的话,也没人会说什么。”
管家刘忠劝告刘琦,语气中很是担忧刘琦请安时蔡夫人不会有好眼色,这可不是刘琦公子府,这是蔡夫人地盘,若蔡夫人发起飚来,既是公子刘琦手下也可以说是主公刘表手下的管家刘忠是不敢拔剑相向的。
“管家,开弓没有回头箭,再说了,就算此回给蔡夫人请安不能改变什么,但最起码也要让蔡夫人知道,我没死,更要让蔡夫人知道我现在师从黄将军,是中郎将的门下弟子,就算蔡夫人不顾及父亲感受,也要考虑下黄将军的感受。”
“哦,如此也有道理。只是,蔡夫人性情难测,周边尽是蔡瑁将军重兵,一言不合的话,公子不免性命之忧啊。”
“这个管家就不必担心了,投鼠忌器,这可是在父亲的刺史府中,量蔡夫人对我有万般厌恶也不会在此时此地生事。若恐有变,就凭你我,和陈金等四卫士也能冲出府中。再说了……”刘琦欲言又止。
“再说什么?”刘忠不解问道,正想着万一蔡夫人支使亲兵卫士捉拿刘琦的话,他和陈金、陈银等五人就是以死效忠公子,血溅刺史府的时候。
“再说,继母也是母啊。”刘琦回复了一句,又似自言自语。
“哦……”刘忠哦了一声彻底无语了,对刘琦所言继母也是母的说法不置可否,这个堂外甥还是心性软,蔡氏姐弟都三番五次设计要刘琦的小命,刘琦竟然对蔡夫人这般蛇蝎心肠的女人抱有幻想。
刘琦说出继母也是母的话,使得刘忠忽然间觉得在刘琦面前有种很深的挫败感,很显然于公子府中连杀梅兰竹菊四丫环并没有完全激起刘琦对蔡氏姐弟的仇恨与血性,但刘忠又无法辩驳刘琦说错了。难道继母不是母吗?
刘忠心中慨叹,外甥啊外甥,时代动荡,烽烟四起,处处虎啸狼嗷之际,大丈夫焉能有妇人之仁?
刘琦与刘忠说话间,见到前边出现了一道饰有琉璃瓦的青砖灰墙,围墙正中一道圆月形状的石拱门,石门边两个丫环候着,墙体四周爬满了青藤,围墙内飘出阵阵桂花香,并传来阵阵的嘻笑声。
一行人捧着礼物于石门前站定,因前些年驮背刘忠跟随刘表常出入蔡夫人居所,故门前两个丫环认识刘忠,主动向刘忠躬身施礼:“管家。”
刘忠手捧蚕丝被,不便还礼,说道:“烦请二位小姐禀报蔡夫人,公子向夫人请安来了。”
“好的,管家稍候。”其中一个丫环小跑进院去了,另一个丫环仍侍立门旁,未有蔡夫人允许任何人是不能入内的。
跑进院中的丫环很快就回转了,说道:“禀过夫人了,夫人正在陪小公子荡秋千,请稍等片刻。”
稍等片刻?片刻是什么概念,刘忠当然知道蔡夫人的意思,神马荡秋千,又不是铁鸟飞上天下不来,居然要让堂堂荆州大公子刘琦在门外候着,啥时她玩完,啥时才能进去。这都什么事啊!
刘忠立马拉下脸来,偷眼瞄下公子刘琦,发现刘琦竟然不恼不怒,手佩长剑恭立于圆月状的拱门前,看不出半点烦躁的样子。
说是片刻,一柱香的时间早已过去,院墙里的嘻笑声也好久没有了,想必蔡夫人陪同小公子刘琮也玩完秋千了,却仍不见蔡夫人差人相迎刘琦。
这下刘忠站不住了,明显着蔡夫人是要让公子刘琦吃闭门羹啊,这可是欺人太甚,要不是看刘琦仍然毕恭毕敬地站立着,刘忠还真想朝院墙里大骂几声才痛快。
两柱香过后,管家刘忠和陈金等四位卫士站立已久,都有点腿酸手麻了,所幸手中所捧之物均是绢帛绸缎,没有多少重量,但这样被人晾在门外的感受实在让人心里憋屈。
刘琦仍象没事人一般立于门前,不说也不笑,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来,刘忠这下火了,大声对丫环说道:“烦请小姐再禀报夫人,就说公子来向夫人请安了。”
“是,管家息怒,奴婢这就去。”刚才进去院子禀报过的丫环有些难为情的朝另外一个丫环使了下眼色,换了一个丫环再次向蔡夫人禀报去了。
慑于管家的威严,回院中禀报的丫环小跑进去,又小跑出来,很是无奈道:“管家还是请回,夫人说今天不舒服,不便见客。”
“什么,刚才还在院中戏耍,让我家公子等了大半个时辰,居然说不便见客。”士可杀不可辱,刘忠一听火起,将手中蚕丝被往陈金身上一抛,手按佩剑怒气冲冲就要闯进去。
“放肆。”开始还木头人一般面无表情的刘琦却大喝一声,止住管家,然后堆起笑脸,朝丫环一抱拳:“烦劳二位小姐了,这些礼物还请二位帮收下,既然夫人不便见客,我等也不便打扰,代我向夫人请安,多谢了。”
“是。”两位丫环惊得连连弯腰回礼,荆州刺史的大公子给丫环抱拳施礼,这是何等的气度啊。
刘琦说完吩咐管家和陈金等人将绫罗绸缎等蔡氏喜欢之物置于圆月形的石拱门前,再次朝两位丫环客客气气的拜别告辞。
望着一身布衣,恭立石门前,忍了三柱香都没有发半点脾气的刘琦带着管家一行离开的背影,两位丫环还没回过神来,眼神都有些痴了。
“姐,我说大公子今天象是变了个人耶。”一丫环道。
“是呀,好奇怪哦,向来满身华服油嘴滑舌的花花公子,竟然礼贤下士,我看大公子今日英气逼人,笑脸相迎,却于门前忍了这多委曲,唉……”另一丫环定定地望着刘琦离开的方向。
“姐,你还看什么呢,大公子早就没影了。”
“哦,姐望见前面有群大雁飞过。”
“姐,你别骗我了,这还是初秋,哪有什么大雁飞向南方,八成姐是对大公子动心了。”
“欠揍啊,你……大公子是你我姐妹敢想的吗?快把大公子送来的礼物拿进府,赶紧向夫人回禀一声。”
蔡夫人的圆月形石拱门前传来两个丫环嘻嘻哈哈的笑声。
……
刘琦满怀期待欲借向蔡夫人请安之机,在蔡夫人面前行使下美男风度,以缓解蔡夫人对刘琦的仇视,没想到吃了闭门羹,蔡夫人所为完全打破了刘琦“继母也是母”的观念,在识人上刘琦自觉还远远不如管家刘忠。
一行人没有进得蔡夫人居所,悻悻然离开,管家刘忠见刘琦面色血冷,也不好多责备,本来就不该向蔡夫人请安的,拦都拦不住。可恶蔡夫人那婆娘说好了让刘琦在门外等候的,又在等候了三柱香的时间后连面都没见上一面却以一句不便见客给打发回来了,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这女人随便一句不便见客便是天然借口,什么不便,不就是女人那一月一次嘛,好象天下的女人就你蔡夫人每月会有那一次吗?狠毒的女人,不流死你才怪。你能陪着宠爱的小儿子刘琮耍秋千耍得喜笑颜开,笑lang翻天,难道见下公子面会死吗?刘忠开始咒上蔡夫人了。
玩人也不带这样玩的,这继母还算是母吗?亏了公子刘琦还能忍得了,就没半点脾气,管家刘忠实在气不过,在回刘琦公子府中的路上,与刘琦同坐一辆马车的刘忠压着嗓子,低声问道:“公子,你就没半点想法?”
“没有。”刘琦摇摇头,语气平静,不让刘忠看出心中有任何想法。
开玩笑,怎能会没有想法?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剁我手臂,我刺他心脏。难道刘琦就是这么好欺负的吗?既然你不把我当儿子看,时时想着谋害于我,我又何必要将你当母亲看?许你不仁,岂能不许我不义?
蔡夫人啊蔡夫人,今天给了你个机会,你却坐视良机,自大者自取亡也。从此以后继母不再是母,刘琦心里已将最后一点母子情份一刀两断了。本还想着生前的一切恩恩怨怨与穿越后的刘琦无关,开始一段你敬我我敬你的全新的生活。无奈重生三国,势不由人;无奈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要见蔡夫人的好心居然被蔡夫人伤得鲜血淋漓,刘琦胸中隐隐居痛,活着,谁没个尊严呢?刘琦对蔡夫人彻底不抱幻想,想着有机会得给蔡夫人这个饶舌妇点颜色看看,必要时除恶务尽也不是不可。在三国,没什么好男不与女斗,挡我路者就得杀。
对于蔡夫人,刘琦心里有许多狠狠的想法,但面上不会表露出来,刘忠自然也摸不透刘琦的心思,见刘琦不想说什么,也就闭口不谈。
回到府中,刘琦象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平静地对刘忠说道:“管家,你马上去准备些拜师的礼物,明日不必兴师动众,就你我二人前往黄将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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