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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我做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江南强子
既然猿王诚心献虎皮,刘琦岂有不收之理?刘琦朝猿王一拱手,“多谢猿大哥。”便叫陈文收起虎皮绑进马背上的袋中,欣欣然笑纳了。
猿王又呲着牙咧嘴笑了,此时的猿王,刘琦看上去感觉并不怎么丑陋啊,还挺可爱的。能扒老虎皮的猿王竟然如此敬重刘琦,可见人类的强悍,强悍的令能杀死老虎的猿王都崇敬三分。
猿王献虎皮,人与兽兽的和谐相处应该是自然界最美妙的事情。
刘琦收了猿王献上的虎皮,蹬鞍上马,于马上朝猿王一拱手,便与陈文纵马飞驰。
才驶出不远,便听到后面咚咚的声音,刘琦回转头一看,猿王竟然四肢着地跟着马一路跑过来了,而成百上千只类人猿在原始森林的入口处巴巴地望着这边并未前来。
陈文见状,说道:“公子,恐怕猿王是要我们带它一起走。”
望着猿王一拐一瘸吃力的样子,刘琦不忍心了,停住马,等猿王跑上来,问句:“猿大哥,你这是?”
猿王有点气喘吁吁,吱吱了几声,用厚实的嘴磨蹭着刘琦的大腿,眼中露出祈求的神色,很明显,猿王要与刘琦一起走。
刘琦犹豫了一阵,这千里迢迢的,带上猿王还怎么走啊?猿王在原始森林中称王不好吗?干嘛非要跟着人类呢。
陈文说话了:“公子,带上猿王,它救过我们的命。”
“好。”刘琦拍拍猿王的肩,打马前进,猿王高兴地一跳老高,居然将马背上的袋子三下两下扯开,套在脖子上,然后用手吹了个响亮的口哨,原始森林边的类人猿便叽叽喳喳地散了。
刘琦放慢了马速,猿王却很兴奋,跑在了马的前面,跑了一阵子,刘琦想想这样跑下去,还没跑到襄阳,猿王非累死不可,于是和陈文在马上边骑边商量,商量的结果就是趁夜进当阳竭息一晚,从当阳县令结义大哥蒋琬处借辆马车,载上猿王回襄阳。
刘琦、陈文与猿王快赶慢赶的跑了几个时辰,到当阳城时已经深夜。
当阳依然是实行了宵禁,由于城门守卒认识刘琦与陈文,便开了城门放他们进来。
刘琦、陈文带着猿王直接打马到了县令驿馆,被告知县令蒋琬去了零陵,并且蒋琬交待馆中卫士,若大公子刘琦来了须好生接待,并特意准备了一辆结实的马车送与公子刘琦。
蒋琬似乎算到了刘琦会来,专门留了几间上房,不过蒋琬并没想到刘琦只和陈文两人外带了一只类人猿途经当阳,而鄂焕与十位铜人卫士却未同来。
于当阳竭息一晚,次日晨起,赶早趟着马车,带上了猿王,人猿同车,餐风露宿直奔襄阳,一路上并未遇到阻拦或山匪打劫,还算顺利。
刘琦离开襄阳时是从西城门鄂焕驻守处连夜离城的,回城时是从主城门进的。
在进城的大路上,三三两两的能见到拖儿带女逃难的人们。
刘琦与陈文下马问询后得知,北方战乱不断,农业生产陷于瘫痪,老百姓缺衣少食,听说刘表治下的荆州田多地广,又较为稳定,老百姓为避战乱纷纷涌入荆州。当然,据史记载,在此后几年内涌入荆州的不仅是大量躲避战乱的平民,也有许多怀才不遇的贤才或有识之士南下荆州或投奔刘表,企图在荆州刺史刘表的帐下谋求一官半职,展露才华。
问明原因后,刘琦和与陈文坐上马车。
刘琦心情有点沉重,说道:“文兄,长江边上的那夜流星雨真灵啊。”
陈文道:“是的,公子,已经变天了。”
刘琦沉默了一阵,没有言语,远远地便望见城门口一大堆人,好象围在一起看告示。
来到城门口,陈文下了马车,挤进人堆,凑前一看,原来是荆州刺史刘表下达的安民告示,内容大意是只要没有杀人放火作奸犯科之人来者不拒,可登记户口,可分得适量田亩,前三年税赋酌情减免,并由官府统一造房安居,如此好的安民政策,难怪躲避战乱的老百姓蜂拥而至,刘表大发了一笔人口财。
三国战争年代,冷兵器时代,人口是决定战争胜负的一个重要因素,究其原因,自黄巾军起义起,各路诸侯讨伐董卓,遍地流寇作乱,加之连年蝗灾旱灾,天灾人祸使得中原大地人口急剧下降,很明显的道理,此时的战争拼的是人口,没有足够的人口基础,就没有合适的兵员补充军队,也没有人去耕种粮食供养军队,没有军队又如何守城攻城?
看来,对于接纳躲避战乱的人们,如果刘表不是悲天悯人的话,就是深谋远虑。
刘表的安民政策短时期内使得荆州的人口急剧上升,人口多对于战争的好处,刘琦能想到的恐怕刘表也能想到,但刘表未必能想到接收了大量从北方逃到荆州的难民后,必然会引起争霸诸侯之间的羡慕忌妒恨,史书记载的一两年后袁绍派孙坚攻打荆州及东吴欲吞并荆州,更远点的说至208年曹操打起的赤壁大战,与垂涎荆州的兵多粮足不无关系。
方圆千里辖十国七县丰足而富饶的荆州,就象多情而媚力十足的女人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只要有点野性的男人,谁都想扑上去咬上一口,或干脆占有了她。
刘表最终在死后不久便连着荆州一起葬送了就是偏安一隅的军事战略思想给害的,面对强权,面对虎狼,必须要强悍,否则,好比大姑娘的千里之荆州养的再好,守不住,最终还是给别人作了嫁衣,这一点,刘表至死都没明白。
似乎陈文也想到了刘琦所想的,上马车后,将城门口的安民告示简单向刘琦陈述一番,不无忧虑道:“公子,荆州危矣。”





重生三国我做主 第106章 兄弟背靠背战斗
刘琦问道:“文兄,何出此言?”
陈文道:“大量人口涌入荆州,势必引起荆州局势不稳,更易引起周边豪强忌恨。目前南方宗贼盛行,主公兵权却依仗蔡氏、蒯氏等几大家族,并未见有何动作,说句不该说的话,主公虽为荆州刺史,未必能坐实荆州啊。”
“文兄说的在理,我想父亲会有所考虑的。”
“但愿。”
刘琦不愿深谈荆州局势,荆州的大势现在还不是刘琦所能考虑的。
所谓近乡情更怯,毕竟远去江陵盗剑离去一月有余,今日回公子府,还不知府中是何等一番光景。刘琦想着,不知管家刘忠的腿伤好了没?不知陈武训练的三百兵卒情况怎样了?
陈文驾着马车驶到城门口时,却被城门守卒拦住,要求查验进城马车。
城门守卒是新面孔,陈文没见过,怒眼一瞪:“放肆,公子别驾的马车你也敢拦,让开。”
守卒不吃这一套,理直气壮:“我不认识谁是公子,就算是公子刘琦也不例外。蔡将军有令,进城马车一律检查,进城难民一律抖开包袱,不许携带兵器及战乱之物。”
“你……”陈文被守卒一顿抢白,一时还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守卒是公事公办,都明说了就算是大公子刘琦来了,人家也不鸟你。
陈文压制了下心中的无名火,阴冷地问道:“你是新来的么?”
守卒有点张狂,扬起了上嘴唇:“这有什么关系吗?”
陈文嘿嘿冷笑:“你是蔡瑁派来守城专查公子刘琦的?”
守卒一惊:“你怎么知道?车里坐的不会真的是大公子刘琦?”
刘琦走下马车,风轻云淡:“阁下,我就是刘琦,你要查什么?是不让我进城么?”
守卒仔细打量一番,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从怀出拿出一张画像对照了下,果真是大公子刘琦,最后确认下,问道:“你真的是刘琦?”
刘琦有点愠怒:“废话,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本公子就是刘琦。”
“哈哈,蔡将军等的就是你。”守卒猖狂一笑,朝门楼上大喊一声:“兄弟们,刘琦来了,蔡将军有令,抓到叛贼刘琦有重赏。围住刘琦,速去报告蔡将军。”
守卒话音刚落,便见城门楼上跑下一列全幅武装的铁甲士兵,足有五十人之多,气势汹汹奔向城门。
陈文脸一变,说句:“公子,请上车。”挥剑将拦住马车的城门守卒脸上劈去,驾的一声直冲进城。
守卒没料到眼前的人如此凶悍,就两个男人敢于城门口杀守卒,当然马车棚里还蹲着一位,那就是体形巨大的类人猿——猿王,刘琦示意猿王不要轻易露脸,所以未上马车检查的士卒自然没有发现猿王。
可怜的守卒,正在得意能抓到大公子刘琦后向蔡瑁领赏,却被陈文突然一剑劈中面门,顿时啊的一声惨叫,满脸鲜血,痛得地下打滚。
城门口正在受检欲进城的难民见到这一幕,纷纷惊得四散跑开,谁也不敢想象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敢擅闯重兵把守的城门。
其他守卒还未反应过来,陈文已驾着马车飞奔向公子府,后面五十人铁甲士兵跑步沿着马车奔驰的方向紧追不放,而城门口已有两匹快马飞奔蔡府报告蔡瑁去了。
马车在街道上狂奔,连着撞倒几个行人,后面五十人的铁甲士卒死命追赶,猿王见此情景,嗷嗷怪叫着几次欲冲下马车与铁甲士卒决斗,被刘琦拦住。
陈文快马扬鞭,脑子转得飞快,带着忧虑的口吻说道:“蔡瑁如此大胆缉拿公子,看来公子府的情况不妙啊,会不会二百亲兵已被主公收走?”
刘琦也不确定,愤愤然道:“应该不会,父亲可是当面说赠二百亲兵于我的,哪能反悔?若父亲真的要那样做,岂不是要断了父子情分?”
陈文又分析道:“有两种情况,要不就是蔡瑁瞒着主公于城门口私自缉拿公子,要么就是蔡瑁向主公施加了压力征得了主公的默许或同意才敢如此胆大妄为。”
刘琦叹了口气:“但愿是前者。”
陈文急了:“公子,勿要伤心。无论哪种情况,蔡瑁都是要将公子置于死地不可的。我看荆州不可久留,必须尽快脱离蔡瑁的控制后再从长计议。我担心公子府已被蔡瑁围了,我们回不去了,要不咱们回头冲出城去,如何?”
刘琦想了想:“蔡瑁要加害我们,估计城门此时已关闭了,文兄你觉得我们还能回头冲出城吗?”
陈文一惊,道:“应该回不去了,那就只有硬着头皮去公子府再说了,这个蔡瑁太可恨了,以后决不能轻饶他。”
刘琦没有出声,现在对蔡瑁的仇恨都已经麻木了,估计蔡瑁是得了脑膜炎,脑子坏了,如此三番五次明目张胆的加害荆州刺史刘表的大公子刘琦,岂不是蔡瑁要将自己置于不仁不义的地步吗?俗话说,挡人财路,犹如伤人父母。
蔡瑁之于刘琦,岂是挡财路那般简单,那是要人性命啊。蔡瑁啊蔡瑁,你永远都不知道,也不会明白,现在有王者剑在手的刘琦,可不是特种兵高强穿越前的病公子刘琦,由不得你当软柿子那样拿捏了。刘琦被你压了十几年了,就如弹簧,压到极限状态,反弹的那一刻便要强力无比了。
刘琦默然无语胡乱地想着,恐怕王者之剑——越王勾践剑到荆州的第一天就要见血了。
陈文见刘琦没有说话,也就专心驾驶马车飞奔。
一路疾驰,已将尾追不舍的五十铁甲士卒甩在车后,马车离公子府越来越近,再拐过一个街角,就能驶上公子刘琦府前的千米通道了。
当马车正欲通过拐角驶上公子府前通道时,突然从另两个方向冲出一二百持矛握盾的步兵,将刘琦的马车团团围住,并与后面追上来的五十铁甲士卒合围,几百士卒大喊着“杀、杀、杀”不问青红皂白齐齐刺向刘琦和陈文,有的士兵用长刀砍马腿、用长矛刺马肚,有的长枪长矛直取刘琦与陈文,更有士卒对着马车棚一顿乱戳,对方仗着人多招招致命,似乎已得到了命令要置刘琦于死地。
“公子,我断后,你往前冲。驾……”陈文说着抽出佩剑用剑背拍了下马屁,自己一个鹞子翻身,跳进人群,挥剑便杀。
刘琦哪会丢下陈文不管,抽出勾践剑照刺向马车的枪矛一阵乱削,但见寒光阵阵,一片叮叮当当的枪头掉地声。
混战开始了,又见拖着马车的马腿被乱兵砍断,马匹跪倒于地,马车侧翻,顿时一阵乱枪将蒋琬在当阳预赠给结义兄弟刘琦的马匹刺死。
马车侧翻时,猿王嗷嗷叫了两声,顶破车棚,连着几个腾跃,踩着追杀刘琦的士卒头部上下跳跃起来,立时便见几个士卒架不住笨重的猿王踩踏,纷纷哎哟倒地。
或许猿王要在刘琦面前急于表现,或许猿王见刘琦遇到了危险,猿王根本不顾自身安危,一手抓起一个士卒就象老鹰抓小鸡一样,当起了武器,轮着就象人群中舞起来,被猿王当枪使的两名士卒早已吓傻了,顿时被自己人的刀枪刺杀的血肉模糊。
有了血的刺激,猿王兴奋得不得了,身上挨了几枪竟然浑然不知,与刘琦和陈文并肩战斗,越战越勇。
有了勾践剑,刘琦几乎所向披靡,士卒的刀枪根本近不了身,勾践剑削铁如泥,触肤见血,轻刺重伤,重砍取命,只眨眼间地下便躺了十几具尸体,眼前一大片血雾,黄舞蝶精心为刘琦缝制的锦袍大氅沾满了血迹,满是刀枪窟窿。
刘琦杀得兴起,忽然听得一阵拉弦之声,带眼一瞧,旁边的民舍屋顶居然站了十几个弓箭手居高临下张弓欲射。
刘琦见状,朝陈文大喊一声:“文兄,保护猿王,我来杀出通道。”
刘琦说着朝前挥剑直冲,幸得勾践剑杀出了威风,士卒根本不敢阻拦刘琦,放过刘琦,反而专门拦阻陈文与猿王疯狂砍杀,迫使刘琦又杀回来。
嗖、嗖、嗖,又是一阵自杀式的射箭,一片箭雨落下,追杀刘琦的士卒倒下了一大片,同样,有铁甲护身的刘琦与陈文身中几箭倒无大碍,倒是可怜了毫无护体的猿王,猿王身中几箭,虽未命中要害,猿王却已浑身是血,要不是陈文拼命护卫,恐怕猿王就要死于乱箭之中了。
猿王中箭,仍然张牙舞爪,发了狂般对士卒又抓又咬,加之中箭半死不活的士卒,顿时街道的转角处一片哀嚎,哭声、喊杀声不绝于耳,场面极其的血腥与混乱。
或许是屋顶上射过来的自杀式的乱箭起了作用,砍杀刘琦、陈文与猿王的士卒,让出一条道来,谁也不愿意在追杀刘琦的情况下,被自己人的乱箭射死。
士卒退向两边,虽说让出了一条通道,却将两人一猿晾在了空旷的街道上当成了箭靶,屋顶上的弓箭手一射一个准,猿王手脚已多处受伤,忽有一箭射中巨猿前胸,猿王扑通倒地,生死未卜。
弓箭手越射越来劲,刘琦与陈文只有挥剑挡箭护猿之功,根本无还手之力,更无还手之机。
就在此时,又见街道杀出一队人马,黑压压一片足有两三百之多,大喊大叫着“杀啊,杀啊”直冲向刘琦这边来。
陈文大惊失色,边舞剑,边解下身上绑着的牛皮袋,将牛皮袋抛给刘琦,牙一咬,说道:“公子,三弟,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山,你有勾践剑,可以杀出重围,往民居多处跑,寻机出城,我来断后。”
“不,二哥,咱们是结义兄弟,要生同生,要死同死。”刘琦接过陈文抛过来的装有金缕玉衣和刘邦金简的牛皮袋,舞剑跳到陈文身后,与陈文背靠背准备悲壮地战死在公子府门前。




重生三国我做主 第107章 人药兽用
刘琦与陈文绕着猿王背靠背并肩战斗,没有将猿王丢下,誓死人猿共存亡。
刘琦手握勾践剑,也顾不得从公子府前大喊“杀啊、杀啊”的人马是谁,但见刘琦舞得剑光翻转,勾践剑所到之处顿时铁器遍地,剑剑见血,民居楼上的弓箭手依然速射不停,倒在地上生死未卜的猿王身上又中了几箭。
刘琦与陈文幸有铁甲护身,箭虽奈何不了,但也架不住对方人多,若公子府前杀出的又是蔡瑁人马的话,恐怕这次刘琦与陈文就真的要挂在自己府门前了。
就见冲杀阵阵的人马奔向刘琦时,老远便听到一声断喝,声如洪钟:“公子,文兄,陈武救驾来也。”
陈武?哈哈,原来是神勇的府中卫士救驾来了,刘琦抬眼一看,果真陈武威风凛凛带着数十骑铁甲亲兵先杀奔过来,陈武旁边是陈春、陈夏等四季卫士,后面还跟着黑压压一片步卒。
没得话说,形势逆转,就听与刘琦、陈文血战的城门守卒中有**喊一声撤,士卒便象溃坝一般慌乱毫无章法的四散,街道两边的弓箭手也随即隐没了身形。
诚然,跑得慢的,瞬间做了陈武及其所带骑兵的刀下鬼,跑得快的,陈武挥手意欲再追,被刘琦拦住,追杀刘琦的兵卒留下几十具尸体,尽数逃去。
陈武滚鞍下马,既兴奋又自责地朝刘琦单膝跪拜:“公子,陈武救驾来迟,请公子恕罪。”
刘琦赶紧搀扶:“陈武快快请起,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你赶快派上一队人马肃清隐匿街道两侧民居中的弓箭手,陈春、陈夏赶紧将这匹巨猿抬回府去。”
“是。”陈武起身,对着骑兵步卒你你你的指点了下,说句“随我来。”便带着手下分派两边搜查民居中的弓箭手去了。而弓箭手早就循着事先踩好的脱身路线离开了,自然是不会等着送死。
陈春、陈夏望了眼身受多处重伤,遍身中箭的巨猿,惊愕了下,不便多问,嘿的一声,一头一尾的吃力地抬起笨重的猿王,感觉巨猿浑身冰凉,又放下地来,朝刘琦大叫一声:“公子,不好了,这厮恐怕不行了。”
刘琦一惊,将手中的勾践剑一抛,心想猿大哥啊猿大哥,你可不能死啊,你救过兄弟们的命,就快到我大公子刘琦的地盘了你怎能死呢?要知道,通过六扇门的地道可通向城外的山谷,那里是四季如春的花果山水帘洞呢,你既然跟了来,我就意欲让你猿大哥做花果山的美猴王孙悟空的呢!
刘琦也顾不得勾践剑的宝贵了,人与人共患难了会有真感情,这人与猿共患难了也同样会生出真感情来,何况还是救过命的大恩猿?
一个箭步跨上去,刘琦俯下身子,望了眼满身中箭的猿王,迅即摸了下猿王的鼻子,只有微弱的气息;又摸了摸猿王的胸腔,只有微弱的心跳,并能感觉体温在急剧地变凉,巨猿体内的血流似乎在变慢。
完了,完了,若非奇迹,恐怕猿王这回是没得救了,永远也做不成花果山的美猴王了。想到奇迹,刘琦灵光一闪,对啊,华佗速效救命丸啊,蓝瓶的,不知道华佗研制的救人用的速效救命丸能不能救得了猿猴的性命,自古人药与兽药不通用的,能不能救得了猿王,那就看天意了。
刘琦慌乱中解开装有金缕玉衣与刘邦金简的牛皮袋,取出蓝瓶的,摇了摇,瓶子里的药丸不多了,快速倒出一粒,望着体形巨大的猿王,刘琦又倒出一粒来,命陈春与陈夏掰开巨猿的超级大嘴,刘琦将两粒药弹入猿王腹中。
稍等了等,猿王没有动静,刘琦把了把猿脉,眉头深锁,没有生命回转的迹象啊,恐怕人药兽用是没有效果的。
刘琦蹲下身子,等了会儿,见猿王依然没有动弹,叹了口气,将牛皮袋绑好,扔给陈文,又拾起地上沾血的勾践剑,扯过一具死尸身上的衣衫,刘琦满腹心思地擦拭勾践剑。
越王勾践剑,重见天日的王者剑第一次在公子府前开始见血了,刘琦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好的兆头,恐怕以后这剑就得与战争、暴力、血腥、厮杀长相伴了。
见刘琦心思重重,又望望奄奄一息的猿王,陈文心里嘎噔一下,心中一紧,轻声问道:“公子,猿大哥能活过来吗?”
刘琦将擦拭干净的勾践剑放入木质剑鞘,将拭剑的血衫一抛,摇了摇头:“恐怕回天无力了。”
“唉,可怜的猿王……公子节哀。”陈文捂了捂仍在流血的腹部,鼻子一酸,流下泪来。
猿王的勇武与友善,这十多天的相伴,人猿之间已能很好的相处沟通,通人性的猿王企图与人类和谐相处,但最终却要死在相互残杀的人类手中,这不能不让人感到痛心。
“你二人将猿王小心抬回府。”刘琦起身不忍多看一眼生命垂危的猿王,命陈春、陈夏两卫士将猿王抬起。
陈春、陈夏两卫士应声抬起笨重的猿王身体,吃力地往公子府走去。
刘琦又命陈秋与陈冬打扫战场,清洗街道,几十具尸体全部拖走,很快街道平静如常,见到了血腥一幕的居民自然惊恐万分,未见到现场的根本不会想到这条街道竟然多次发生过官兵厮杀的惨烈状。
一场突如其来的追杀以刘琦的胜利结束了,对于蔡瑁死缠不放,刘琦已生报复之心,毛太祖说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蔡瑁啊蔡瑁,小舅啊小舅,今日的刘琦可不是昨日的刘琦,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刘琦对蔡瑁心生忌恨的同时,望了眼满身溅满血污的陈文,但见陈文身上的铁甲掉了几片,还有非心脏位置的几片铁甲被戳成了几个窟窿,窟窿处有丝丝鲜血往外冒,陈文受伤了。
“二哥,伤得重不重?”刘琦上前察看,关切地问道。
陈文脸色有些苍白,淡然一笑:“三弟,不要紧的,大公子未成事前,我陈文是不会死的。”
刘琦不高兴了:“文兄,不要说丧气话,咱们结义兄弟,同甘苦共患难,生死不逾。”
“嗯,公子,咱们走。”陈文将牙一咬,忍着疼痛,很有气度的拍了拍刘琦的肩膀,刘琦顺势扶着陈文蹒跚地向公子府前走去。
刘琦与陈文,血战时背靠背,肩并肩;血战后,你搀我,我扶你,这才是真正同赴生死的兄弟啊,世上亲兄弟都未必有这般亲,何况人间更多兄弟手足相残之事。
所谓,人生得一知己足矣,士为知己者死,陈文与刘琦的义结金兰是中国这两句俗语的光辉诠释。只是不知道,刘琦果真有一天成了天下霸主的话,陈文会不会象汉高祖刘邦、明太祖朱元璋那样得了天下便要杀了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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