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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我做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江南强子
“武将军,还是我先登城,初投公子门下,还未及建功呢。”邓芝近乎哀求道。
“别跟我抢功,我可是急先锋,凡事我第一个先上。”陈武才不顾邓芝感受,与邓芝一人抓一边竹梯,两人较上劲了,使得架上城楼的竹梯咣当作响。
“别争了。”刘琦见竹梯晃动有声赶紧上前制止,万一城楼上有土豪安排了家丁守城岂不是要因两人的争执惊扰了城门守卒而坏大事。
见刘琦不悦,邓芝挺大度的松开手,有些遗憾道:“武将军,你请。”
陈武犹豫了下,忽然脑子灵光了,邓芝可是公子刘琦看重的人,人家初投公子门下求功心切也是可以理解的,怎能不遂人愿呢?再说了,第一个登城危险难料,滚木雷石、万箭穿心都是有可能发生的,恐怕邓芝是与陈武一样的想法,仗着武功高强,便要将危险留给自己。
“邓将军,还是你请。”陈武不好意思了,松开紧抓竹梯的手,反倒与邓芝推让起来。
刘琦见此情景,差点失笑,这一对活宝,开始争后来让,都是陈武与邓芝两人做得出来,这该谁先登城呢,刘琦有了个主意。
刘琦见气氛缓和了,轻声细语:“又争又让的,二位将军到底谁先上?”
既然推了就要推到底,陈武与邓芝还是礼让,刘琦见争执不下,笑道:“别让了,二位将军来个剪刀石头布。”
“什么?什么剪刀石头布?”陈武与邓芝异口同声,听不懂刘琦的意思。
刘琦见两人异样的神色反应了过来,这后世流行的猜拳,人家东汉的将士怎么听得懂呢?
不对啊,重生前的高强曾经在部队时与战友抢争任务不分伯仲时就是用石头剪子布来搞定的,对赌技颇有研究的特种兵高强为剪刀石头布的历史沿革还特意查阅过好多资料,说是“剪刀石头布”的游戏起源于中国汉朝啊,怎么东汉的陈武、邓芝等人会听不懂呢?
难道是所查资料有误,或者在东汉猜拳根本就不叫剪刀石头布,还或者汉朝是个很模糊的时间概念,东汉是汉,西汉也是汉,后汉还是汉,说不定若干年后剪刀石头布的猜拳解决纷争的办法便会流行起来,老子就让他先流行起来。
刘琦觉着有趣,只是攻城在即不可耽搁太多时间,刘琦得简明扼要的说了。
“剪刀石头布呢,就是,就是……”刘琦一时也不知怎么解释,脑海顿时蹦出好多个相关词汇,灵感一现,笑道:“就是抓阉,抓阉你们懂?”
“呵呵,还是公子有办法。”陈武一听咧嘴一笑,朝陈文嚷道:“文兄,赶紧的写个‘有’‘无’,谁抓到‘有’谁先第一个登城。”
“这是当然。”陈文心里有点儿的不舒畅,城下大战在即,公子刘琦竟然有这等雅兴玩抓阉,谁谁谁上不就一句话的事吗?干嘛还弄得写字儿这般lang费时间。
“文兄,不用那么麻烦,就片刻功夫,不耽误事。”刘琦拦住陈文,似看出了陈文的心思,镇定自若的面向邓芝与陈武,边做手势边解释起剪刀石头布的猜拳规则来。





重生三国我做主 第134章 军事四人组
“握紧拳头则为石,撒开手掌便为布,二指如钳当是剪。规则就是同时出拳,石头赢剪刀,剪刀赢布,布赢石头,若出同样拳,则再出下轮,直到赢为止,二位将军明白了么?”刘琦简明扼要地解释了一番剪刀石头布的猜拳规则。
陈武呵呵笑道:“公子英明,这法子好啊,不耽误事,又解决问题,明白了。”
邓芝吃惊地望眼刘琦,瞬间将刘琦视为神人,大战在即还能气定神闲,连这般厉害的解决争端不得罪人的方法都能想出来,天才啊,难怪公子刘琦在部将中这么有威信,自然邓芝语气中满是崇拜:“我已明白,公子此法甚妙,可在民间大为推广啊。”
刘琦微微一笑,道:“明白就好,闲话少说,你们准备出拳,开始。”
“剪刀……石头……布”邓芝与陈武二人兴致勃勃地猜起了拳,头回两轮都出剪刀和石头撞车,第三回合,陈武出布,结果被邓芝出剪刀赢。
剪刀石头布的猜拳游戏也是一种智力,陈武猜起拳来自然比不过有文韬武略的名门之后邓芝。
陈武瞪着眼睛嚷道:“邓将军,你怎么不出布呢?”陈武可是想好了出完第三轮布后在第四轮出石头时砸掉邓芝的剪刀,没想到邓芝却先其一步出剪刀赢了。
邓芝只是嘿嘿一笑,说句“武将军,愿赌服输”,便快速登上竹梯,向城头攀去,留下陈武还是想不开,后悔怎么没有在第三轮握拳砸掉邓芝的剪刀去。
见邓芝快速攀上竹梯,刘琦心里开始紧张起来,未知的危险会不会出现还是两玄的事,没有半分犹豫,刘琦迅即抽出越王勾践剑,但见寒光一闪,落在剑上的片片雪花即刻遇刃四分五裂。
刘琦剑指城头,沉声下令:“各位将士,准备攻城。”
“准备攻城,准备攻城。”刘琦的攻城指令即刻传向各位严阵以待的将士。
竹梯上,但见身着铁甲的邓芝身手敏捷,这是邓芝第一天也是第一次效力公子刘琦门下,邓芝不敢大意,边攀竹梯,边注视城头动静,防止有冷箭射来。
当邓芝接近城头时,并未急着跳上去,抽出佩剑,探出头四下张望一番,发现城头并无驻兵把守,只是在不远处的城门洞避风处有四五个家丁打扮的守卒蜷宿在一起,各自裹了大大的棉毯在打盹,而城内一片白雪,根本分不清哪是路、哪是民宅与庄院。
邓芝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一手攀住城墙汉砖,脚蹬竹梯借力跃上城头,朝城下焦急等待的刘琦打了个手势,表示城头无兵把守,请稍等片刻邓芝开城门后再进城。
刘琦也放下心来,已传令将“准备攻城”改成了“准备进城”,还以为城门口真的无人把守,就等邓芝打开城门就是。
身披白衣的邓芝跃上城头,立即拔出佩剑,踏着没膝深的积雪躬身快步城门口,对付几个蜷缩打盹儿的城门兵丁邓芝还是有把握的。
就见邓芝窜到城门口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挥剑便将几位城门守卒的脖子悉数割断,还在打盹的守卒连眼睛都没来得及睁下,便全部做了邓芝的剑下之鬼,连死不冥目也不需要了,城门洞顿时喷了满墙壁的血迹,血遇天寒即刻凝固成一朵朵血块,似一幅凄惨的壁画。
邓芝连眼都没眨一下便杀了几位可怜的城门守卒,可谓是心狠手辣,战争本来就是你死我亡的杀人游戏,为了刘琦的攻城将士顺利进城,这几位守卒根本就没有生的可能,连做俘虏都不行,万一守卒失声大叫可进要前功尽弃了。
死几个守卒又算得了什么,比起今夜鹅城一战将要战死的许多人来说,就不当什么了。邓芝顾不得理睬被自己杀掉的守卒,在这样乱世中,士卒就如草芥总是任人宰割的,强者为王,心性不够硬的话,大丈夫又如何能立于乱世呢?
邓芝熟练地打开城门,刘琦的三百军鱼贯而入,还好事先陈文在鹅城踩了点,制作了详细的鹅城地图,尽管在大雪弥漫之夜,还是不会迷路。
进城时,刘琦瞥见了城门洞墙上冻凝的好几处血块及城门口割破喉管毙命的几具守卒尸体,心里念叨了句“兄弟,对不住了,各为其主,委曲受下冻,待攻下鹅城再来安葬你们。”
刘琦一面心里安慰着被邓芝杀死的守卒,一面心里感叹着邓芝的杀伐果断,重生三国,唯有手下有如此机智勇武的将士方可与日后崛起的枭雄曹操、刘备与孙权抗衡啊。
大雪依然漫天,将士们踏雪声淹没于呼呼的寒风中,身着白衣的将士与白雪连天一色,鹅城没有人发现刘琦带了三百兵趁雪夜攻鹅城来打倒鹅城的三大土豪。
鹅城的街道没有任何行人,鹅毛雪狂飘,大雪下的人眼睛都睁不开,轻易进得了城门,却意外发现三大庄院的院墙上竟然有土豪的家丁在顶着风雪巡逻,这下麻烦了,想避开护院家丁潜进庄院便不容易了。
进得鹅城,发现情况不妙,刘琦命军队停止前进,召集陈文、陈武、邓芝一起开个碰头会,紧急商议对策,刘琦不无忧虑道:“诸位将军也见到了,三大庄院有家丁巡逻,如此大雪仍然戒备森严,看来土豪是有准备的,强攻没有胜算,想趁雪潜入庄院也难,如何是好?”
刘琦问计,陈武没有什么法子,不敢说强攻的想法,唯有陈文与邓芝沉默思索攻城之法,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将士们急不可耐,就等公子刘琦、陈文、陈武与邓芝这军事四人组作出攻打土豪庄院的决定。
陈武等不及了,压着嗓门道:“公子,兵分三路,打。”
刘琦当即否定了陈武,道:“兵力悬殊,不可强攻,只可智取。”
陈武咋下舌,不再言语,怀着期许的目光望着陈文与邓芝,希望这两位智多星能想出妙法来。
陈文不停地捋着胡须,邓芝却是不停地活动两只巴掌搓手,估计捋须与搓手是陈文与邓芝在思考问题时的特有的习惯性动作。
邓芝急搓几下,建议道:“还有个把小时就要天亮了,天亮前不攻下鹅城的话,恐怕凶多吉少啊,时间紧急,可借风雪掩蔽即刻解决院中巡逻家丁,大开院门,即使庄兵尽起,咱们白衣隐雪,对方也一时难以发现,能杀多少杀多少,一鼓作气将家丁杀怕或许还有胜算。”
“不行,对方几千人马,一时半会杀不尽,反遭了敌人包围,伯苗兄铤而走险,不妥。”陈文当即否掉了邓芝的建议,捋下胡须,依然十分沉着,面朝刘琦,说道:
“公子,我已探明,鹅城虽无护城河,但土豪庄院中却有深宽水渠护绕内院,庄院布局乃是城中城。各院有东南西北方设有四处吊桥,吊桥不放无法进入庄院,巡逻家丁只是小部分而已,内院屯有大量家丁,易守难攻。我们应该即刻剿杀庄院巡逻家丁,控制四桥方向守株待兔,以逸待劳,反其道而制之,利用水渠形成我方可攻可守态势,再待机而动,方为上策。”
邓芝又不同意了:“文兄,非也,汝应该很清楚,敌方必会坚守不出,可是我们无粮缺人耗不起啊,等天亮雪停,咱们兵少的弱点就完全暴露在土豪的视界之内,必遭土豪反扑,那时就回天无力。唯有趁雪夜强攻,就算多死些人也要速战速决。”
陈文不禁皱了皱眉,道:“伯苗兄所言,吾已虑及,恐是强攻伤亡太大,就怕土豪未打掉,自个儿就全军覆没了啊。”
邓芝坚持己见:“文兄,速战强攻还有胜的希望,否则拖下去久攻不决,必是死路一条,庄院的土豪养了几千家丁可不是吃素的啊。”
见两人辩不出结果来,刘琦不能再犹犹豫,必须尽管作出决定,此时有决定比没有决定或比犹疑着下决定更有意义。
要作的决定错也好,对也好,为帅之人在临阵前不能及时作出决定则会贻误军机实属兵家大忌,刘琦听了邓芝与陈文两人的建议,突然感觉此二人建议都走入了误区,本来兵力不够,何必还要分兵?同时攻打三处庄院几乎没有胜算,若集中优势兵力全部攻打一个庄院,那就胜算把握大。
从事先获知的消息,三大庄院的土豪本就不和,攻打其中一院,其他庄院必不肯救,或不愿意得罪剿匪官兵,然后再招安或再攻不愿投降的其他两大土豪。
对,就这么办,刘琦对自己临阵前的敏锐思维感觉有点沾沾自喜,古人在冷兵器时代的作战就知道出阵、对战,象这样攻其弱之处再借力打力的办法是想不出来的,如此这般何愁鹅城不破?
一想到攻打鹅城的仗能打下去了,还有胜算,刘琦忍不住兴奋起来,此战事关刘琦重生三国的运势与人生的成败,刘琦不会打没有把握之仗。
刘琦剑指一处土豪庄院,没有片刻犹豫,立即下达作战令:“传令,所有兵力集中攻打此院,另二院先别管,即布疑兵,擂战鼓,强攻庄院,一鼓作气,直杀入土豪老巢。”




重生三国我做主 第135章 攻鹅城
刘琦剑指即刻要攻打的庄院离另外两家土豪庄院偏远,打起来就算土豪间相互支援也需要时间,何况三大不和的土豪之间并没有多少相互支援的可能,最适宜先攻打的庄院便是此处较偏的庄院。
随着公子刘琦一声令下,顿时十几部蒙着白布的竹梯架上了在东南西北四座内院有吊桥处的院墙,特别是院门出口处更是密集几部竹梯悄无声息的爬上了许多新近收降训练有素的匪兵,匪兵打头阵有优势,下手狠,容易杀出威风来。
陈文也是即刻在庄院附近及鹅城主要的街道遍插绑有白衣的疑兵树枝,乍一看去,风雪中到处都是披着白衣的官兵。
当匪兵冲进院墙杀死护院门的家丁,大开庄院大门时,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的爬上竹梯登上院墙的士卒也将巡逻的家丁悉数解决了,风雪声中时不时传来凄厉的喊声。
院门大开,一时鼓声大作,刘琦手下的将士大喊杀杀杀冲进土豪庄院,迅速占据了外院,将土豪困在了深沟水渠护绕的内院。
院门口留下了十几个士卒擂着三面战鼓大喊:“打土豪、分田地。均贫富,不受气。官兵剿匪,降者生而有奖,拒者死而灭门。”
战鼓声,口号声,风雪声,及北风吹刮得“疑兵”的白衣沙沙之声,一时将鹅城土豪、家丁、佃户、百姓从梦中惊醒,当人们瑟瑟发抖倾听外面的喊杀声时,心态各自不同,缺衣少食的老百姓自是叫好该杀,土豪恶霸则作了与官兵背水一战的决定。
另两家庄院的土豪听到官兵剿匪的喊杀声,推开暖被中的娇嫩女体,胆战心惊披衣出居室才发现外面大雪封路,雪高过膝,真不知道突然一夜之间哪来这么多官兵,看来新来的县令刘琦是有备而来的,当进一步搞清了是在攻打较远的另一庄院时,这两家庄院的土豪还是选择了自保,按兵不动,保存实力,若官兵不来就算了,来了就决一死战。
就如刘琦所料,冒着这么大的雪,去救平时不往来的另一庄院的土豪,实在是不划算,再说了,官兵多次剿匪,剿来剿去的便剿成了官匪一家了。
另两家土豪冒着饶幸的心理,在刘琦攻打别处庄院时未有行动,只是加紧了自家庄院的城防,各人自扫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
土豪多是敛财的高手,也是鼠目寸光之辈,眼里只有钱,信奉着欺善怕恶的人生信条,却不知三家庄院是唇亡齿寒的关系,谁先被攻下,同样的遭遇就要轮到下一家了。这些土豪平日里除了花天酒地鱼肉百姓,哪有后世毛太祖出兵朝鲜抗美援朝那样的政治远见啊……
官兵已陆续攻进了地处较偏的这家土豪庄院,刘琦在战鼓旁密切地关注街道上的动静,好一会儿,依然没有看到有其他庄院家丁前来救援,街上更没有老百姓敢围观。
这大雪天,谁敢抛头露面?官兵与土豪开战,乱箭可不长眼睛,死了谁都是白白送死。老百姓倒是企望救济贫民代表官府的新野令刘琦能够打掉土豪,真正的能够每人分上一亩三分地。
老百姓有心参战助刘琦,却又怕送死,还怕添乱,只有躲在硬得像石头的破棉被里暗自祈祷,祈祷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保佑宅心仁厚的新野县令刘琦能够旗开得胜,还新野百姓一个清平有福的世界。
另两家庄院的土豪没有来救援,刘琦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三百兵虽不多,但集中这三百精锐兵力攻打一个庄院还是不成问题的,刘琦为正确把握了作战的先机而暗自高兴,留下几个士卒继续在院门外擂鼓大喊,然后叫人抬着一面战鼓边走边擂,刘琦要在庄院里亲自督战,如何将被深沟水渠护绕的内院给攻下。
陈春等四卫将依然保持了五步开外的最佳保卫距离,剑出鞘,弓弦在手,八只鹰眼锐利地搜寻着来自四面八方有可能袭向公子刘琦的危险动静。
刘琦手握勾践剑,兴冲冲大踏步向最近的东面吊桥处,沿途雪地遍洒鲜血,不降的家丁死的死伤的伤,怕死的家丁扔了手中兵器跪倒地下,任人宰割,不但是土豪方的家丁有伤亡,邓芝辖下也有几个招降受训的匪兵被战死。
土豪庄院的内院之外足有五百家丁,好一场混战。
远远望去,内院东面吊桥处有隐隐见有一披着铠甲肥头大耳挺着大肚的家伙在指挥家丁作战,此大肚之人想必不是土豪也是土豪的管家,只是此人的指挥毫无章法。放下吊桥后,此人便命一批批家丁一窝蜂地过吊桥冲杀过渠,结果被陈武率领的五十精锐强行堵在了吊桥中间,双方在大吊桥上进退不得,进行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肉搏白刃战。
时不时吊桥上传来啊的一声,扑通扑通落水之声不绝于耳,吊桥上立时尸首无数,与此同时南西北三个方位的吊桥也同时放下,一批批庄院的家丁护兵拿着长矛大刀冲向雪夜闯入庄院的官兵。
从水渠环绕的内院,一时间冲出无数的护院家丁来,叫嚣着杀过桥,顿时刘琦的兵力见下风,俗话说,好汉架不住人多啊,人家成千上万的家丁涌杀过来,你才不足三百兵如何应敌?
风雪依然狂飘,院墙外绑在几百条树枝上的白衣插在没膝深的雪地上用作疑兵,疑兵对震慑另外两庄院的土豪起了作用,却对正在攻打的庄院没有实质性的帮助,陈文、陈武和邓芝各战一桥还在与护院庄丁杀戮僵持。
北面因无象陈文、陈武这样的大将率领一时顶不住正在节节败退,刘琦见势不妙,紧握勾践剑,跑步驰援北面的吊桥处,陈春等四卫将紧张的紧随护卫。
忽然一阵箭雨飘来,内院的弓箭手赶到了,万箭射向对岸,顿时拥在东南西北四座吊桥处激战的将士被对岸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般的箭雨袭击,被射中面门的将士一时栽倒了十几个,要不是将士们身着铁甲,恐怕要倒下大半。
幸好有陈春、陈夏、陈秋与陈冬等四卫将护在身边,刘琦险些被乱箭射中,旁边的将士已经倒下了几个,一个擂鼓手被乱箭射中双眼栽倒于地,另一个十卒不要命般从倒地的擂鼓手中取过鼓棰接着擂。
由于喊口号的人被乱箭射死了一个又一个,跟着刘琦身边的士卒死了几十个,“打土豪、分田地、均贫富,不受气……”的口号声时断时续,对岸发过来的箭雨根本无法躲避,只有挨宰的份,战争的形势急转而下,对刘琦一方十分的不利。
一方面要躲避箭雨,一方面要抵挡冲杀过来的护院家丁,三百名将士已损失近半,刘琦痛心不已,尽管对方死的人更多,约有五六百人,但刘琦手下的这些精锐就这般被消耗了,心中愤懑不已,刘琦对可恶的土豪恨得眼珠子都要蹦出来了。
己方活着的将士不到二百人,还分成了四处,而土豪内院的家丁却象蝗虫般剿杀不完,仍然源源不断地冲过来,这仗是没法打了,再打下去,刘琦手下这点可怜的官兵就要全部消灭殆尽了。
东面、南面、西面的陈武、陈文与邓芝边战边退向北面的刘琦合拢,军事四人组被土豪的护院家丁逼向了院门口,大有将被土豪歼灭之势,情况万分的危急。
恐怕这一坎过不去了,象这种没有做充分准备的打仗必定是要吃大亏的,刘琦虽然不后悔出兵攻打庄院,但还是深刻地吸取了教训,心下一横,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准备撤退回新野主城。
“撤。”刘琦无奈的下达了撤退的命令,且战且退。
邓芝提着砍家丁脑袋砍缺了刃的佩剑跑过来,气喘吁吁,句句带着了字:“公子,不能撤啊。若这一撤了,往后就雄起不来了,以后官府就更没有威信了,新野主城也将不保了。”
刘琦望着涌过来的成百上千的土豪家丁,面色冷峻:“伯苗兄,怎么不能撤啊,胜败乃兵家常事。你看看,不撤的话,还有战胜的可能吗?”
邓芝并不惧,急道:“公子,摛贼摛王,公子与文兄在此再顶上一阵,我与武将军硬冲过去,直取那大肚子土豪的狗头,唯有如此方可扭转败势,还有胜局的希望。”
听邓芝一句摛贼摛王,刘琦心一动,看来邓芝算是真正的将才,临危不乱,仗打到即将全军覆没的境地,仍然不放弃战胜的努力,这么积极的人生态度应该大力提倡的。
如果照邓芝的说法摛贼摛王,靠武功高强的邓芝与陈武能将为首的土豪给杀了,自然这仗便马上能打赢了,邓芝所提确实是个好主意,只是对方又是乱箭又是冲杀,陈武与邓芝二人又怎能越过敌阵靠近那个肥头大耳的土豪头子呢?
刘琦望向陈文:“文兄,摛贼摛王,行么?”
陈文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一脸不甘于失败的毅然决然的表情,也顾不上轻捋胡须的优雅姿态,急道:“公子,此战不胜,将无宁日。我领余下将士再坚持一阵,就让伯苗兄与武将军速去摛贼摛王。”
刘琦虽赞同摛贼摛王,却不愿余下的将士做无谓的牺牲,一个想法闪过脑海,如果这个想法成功,或许还有战胜土豪的可能。
想到在如此劣势之下,还有可能战胜土豪,刘琦心中一阵兴奋,立即朝陈文、陈武等**喊一声:“诸位将士,撤。”
陈文瞪大了眼睛,很是不解:“公子,怎么还是要撤啊?”




重生三国我做主 第136章 捧雪充饥
刘琦将剑入鞘,手指正在恋战的陈武道:“文兄,就算摛贼摛王,能与这些土豪家丁顶上一阵,摛得了王,却拼光了这些忠勇将士,我于心何忍啊?撤。”
“唉,出师不利啊。”陈文叹下气,望着正一拨拨涌过来追杀官兵的护院家丁,确如公子刘琦所说再打只会拼死更多的将士,何况陈武与邓芝两人硬闯敌阵还未必就能将那个肥头大耳的土豪头子给摛杀,心中无比遗憾,大叹出师不利,只得且战且退。
退出土豪庄院,再退出鹅城城门,因风雪太大,土豪家丁也不再追赶,刘琦一行甚是狼狈,约退至鹅城外二三里,见城中已无动静,刘琦吩咐就地修整,军事四人组紧急商议欲再反攻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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