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三国我做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江南强子
山凹处三面环山,一面临水,有一平坦之处,方圆三五里,地上水草丰盈,有一巨石临空,好似躲雨避风的天然洞穴,风水好极了,放马宜居不失一好去处,唯一感到遗憾的是,此山凹深约五丈有余,折算成国标长度单位约合十六七米之高,马匹如何下得去?
十六七米之高的山凹,相当于要从六七层楼上跳下去,就算百余斤重的大人都要摔死,何况几百斤重的四足动物——战马?
最让刘琦头疼的是,就算这些战马比人类强悍,跳到水草地里不死,但想要战马再跳上来那就是几乎不可能的事了,除非这些战马都是驮着枭雄刘备能跃数丈高的神奇“的卢”马?
男人都有爱宝马宝剑甚或美女的奢好,要说刘琦是爱马的,曾北上常山寻访赵云赵子龙时,在邺城遇上公孙瓒三千白马义从兵临城下,就曾下令只射骑兵不杀白马,无奈那仗没打赢,三千白马一匹也没能带往荆州,使得刘琦至今都耿耿于怀,待时机到来,早晚还得与公孙瓒一战。
陈武却不会想那么多,见到山凹能藏马放生,高兴道:“公子,此处乃天生放马之地,可悉数将那战马趟到山凹了事。”
陈文读懂了刘琦恍惚的眼神,面向陈武,说道:“武弟,这么高,马趟下去了不会摔死吗?”
陈武笑道:“文兄,那可是水草地,马跃山凹四足入泥,如梁柱竖立,定无大虞。”
陈文哦了声,疑惑地望着陈武,道:“怎见得战马就是四肢触地,而不是倒栽葱或啪叽闷葫芦呢?”
陈武道:“文兄,大可不必担心,求生乃人之本能,亦是动物的本能,马跃山凹不用人教,它们也会四足着地的。文兄号称文曲星下凡,上知天文,下晓地理,怎能忘了生物都有求生本能这一茬呢?”
陈文呵呵一笑,还是不解道:“武弟,你抬举为兄了。人与生物面对死亡自然都会有求生的本能,但也不见得战马跃山凹就一定四肢着地啊?自古到今好像没有这方面的研究?武弟什么时候成战马专家了?”
陈武一听哈哈大笑,道:“公子,你还较起真来了,我哪是什么专家,只是少时贪玩,曾见过一匹快跑中的野马临崖刹不住蹄,掉下悬崖时竟然是四蹄齐划空中如飞,稳稳掉入崖底的水草地,四肢着地愣是啥事没有。”
陈文一听,当胸给了陈武一拳,也乐了:“哈哈,武弟,你小子绕着弯儿逗为兄呢……”
陈武后退一步,揉揉肩膀,一抱拳,笑道:“岂敢,岂敢。”
黄叙也乐了,道:“哈哈,公子,放马。”
刘琦没有放声大笑,只是友好地微微一笑,陈武的话不无道理,马与人一样都会有求生本能,在将马趟下五丈深的山凹时,不用人教,战马都会选择不受伤害或能将伤害降到最低的着地姿式。
基本上定下了趟马入山凹的决心,陈文道:“文兄,为了战马不流落贼匪,没有别的好去处,只有将战马趟入山凹方能为这些还未上战场的战马寻得一条生路了。”
黄叙道:“那好,公子,我与武将军去将那些战马趟过来。”
陈文手一挥:“好的,去。”
黄叙与陈武纵马离开,刘琦望眼五丈余深的装满了水草的山凹,不甘心道:“文兄,我想的是,马能跳下去放生,只是不日后,请得刀神蒲元,我们再经蜀道,这些战马如何带走呢?若回新野,没有这些战马,既会误时,恐怕道上遇上匪贼了还难以抵挡啊!”
听了刘琦的问话,陈文紧锁眉头,不由近前几步,望着幽深的山凹水草地,摇了摇头道:“三面环壁,一面临水,除非马生翅膀飞上来了。”
刘琦略感遗憾,微微叹息一声:“那就可惜这些战马了。”
陈文也叹道:“唉,对这些战马来说,放生也就意味着等死。”
正说话间,一陈马蹄响,十几匹夫战马,在陈武、黄叙及十位铜甲卫士的骑行下朝刘琦这边过来,载着黄舞蝶与环儿的马车也疾驰而来。
黄舞蝶与环儿下得马车,望眼五丈深的山凹,对视一眼,四处荒山野岭,放马无异于落入匪贼之首,唯有趟马跃山凹,别无他法了。
陈武与几位铜甲卫士已将马背上驮着的一些必备物资卸将下来,十几匹战马临渊而立,战马即将跳崖的悲壮气氛在慢慢漫延。
“公子,下令。”陈武牵来一匹战马。
“一匹一匹来。”陈文道。
陈武望眼刘琦,刘琦点点头,陈武没有半点犹豫,手抖缰绳,用手掌猛击马臀,同时将缰绳松开,战马象听到作战命令一般,长嘶一声张开前蹄义无反顾地朝山凹跃下。
“慢!”刘琦大喝一声,伸手阻拦。
在战马跃出山凹边缘,四肢就如陈武所说在空中比划之时,刘琦望着凹底那些闪着绿光的水草,一个闪念在脑海激荡,这凹底丰美的水草地,会不会是陷入马蹄便会淹没马首的沼泽地啊?
重生三国我做主 第184章 苍天有好生之德
就在战马飞跃而下的时候,眼望凹底丰美水草地的刘琦,突然想起了红军长征过草地时有多少的战士没有倒在拼杀的战场,却无声无息地陷入了沼泽尸骨无存……
战马已在空中腾挪四肢,刘琦一声慢也无济于事,想伸手抓住缰绳也来不及了,只有眼睁睁地瞧着战马腾空而下。
陈文惊疑道:“公子,怎么了?”
问话刚落,就见战马通的一声落入水草地,就如陈武所说果真是四肢稳稳着地,溅出一片水花。
陈武笑道:“哈哈,文兄,我没说错,人有求生本能,战马也不例外,四肢着地自救呢。”
“啊,坏了,马在下陷。”陈武正高兴着,却又传来环儿一声尖叫。
众人均朝五丈深的凹底望去,却见战马跃入水草地时,先是稳蹄着地,就如四方桌立于水草地,不成想,刘琦所担心的事发生了,那看似丰美的水草地竟然是一块深不可测的沼泽地,战马四肢陷入了草地,在泥水里划拉了几下,竟然用不上力,巨大的马身却在缓缓下陷,沼泽已淹没了大半个马肚子了。
“啊,不……”环儿见状,哭喊着:“公子,快救救战马呀。”伤心绝望之际的环儿,竟然心血来潮,纵身便往下跃。
刘琦手疾眼快,一把将环儿的小手抓住,怒喝道:“环儿,你想寻死吗?”
“不,我是医生,我不能见死不救。”环儿挣扎着,泪流满面。
刘琦那个气啊,一把搂住心地善良的环儿,一只手轻轻拍着环儿的玉臂,心疼道:“环儿,你跳下去就能救得了战马吗?就算你要殉情也别殉马呀。”
“公子,你……”环儿被刘琦既关爱又逗趣的话说得无言以对,想着一条活生生的战马在眼皮子底下就要销声匿迹了,对于亲眼所见的医生来说,是种巨大的心灵折磨,忍不住悲伤的环儿抱着刘琦失声痛哭,不忍看战马濒临绝境的凄惨情景。
战马还在挣扎,泥水已渐渐没入马脖,只有马头在仰望着,当马头侵入水中的时候,便是战马死亡的时刻,所有人都惊恐地见证这一死亡一刻。
黄舞蝶撇过脸去,掏出手绢偷偷地擦拭起泪来,尽管在战场上撒起梨花瀑雨针来夺人无数生命,也不忍看着战马挣扎着死去的残酷一刻在眼前发生,毕竟女孩子家,心性是软的。
战马自知求生无望,在马头即将淹没的那一刻,放弃了四肢奋蹄,忽地长嘶一声,悲凄之音穿透人的心肠,似乎在哀叹生命的无奈,在刘琦听来似乎是一种讽刺,连一匹战马都保护不了,何以当将军带兵打仗?
战马的悲鸣,一下将刘琦震醒,从不曾向命运屈服,也从不会向绝境低头的刘琦愤怒了,苍天有好生之德,怎能忍心让一匹战马陷入沼泽而死亡呢?人都有求生的本能,战马也一样会有。
不行,这匹马不能死,就算死也不能在死亡的最后一刻放弃挣扎,刘琦升起一个强烈的念头,不到最后不能放弃,既然的卢马能跃数丈高的檀溪,同是马,为何这匹战马不能?
就在泥水、绿草淹没马头的瞬间,刘琦大喝一声,犹如晴空霹雳:“师弟,速射马臀,快!”
黄叙猛然一怔,听到刘琦发令,条件反射似的闪电般从背上取铁弓,搭竹箭,几乎不用瞄准,对着马屁股下陷的方向,张弓便是一箭,就听竹箭嗖的一声飞向凹底,隐没沼泽中。
箭入沼泽,奇迹出现,就见平静的水草地陡然水波四溅,刚才那头陷没于沼泽的纯白战马,粘没了泥浆,犹如一匹黑马冲天而起,怪叫一声,腾空大挪移,跃到凹底的小河岸边,竟然再次稳稳落足,抖了抖了浑身的泥浆,依然一身雪白,只是马屁股上中了黄叙的竹箭甚是扎眼。
刘琦大叫一声好马,众人惊愣之下,皆是拍掌欢呼。
抱着刘琦伤心哭泣的环儿,感到气氛不对,羞红脸扎脱刘琦的怀抱,投眼凹底获救的白马,眼里再次闪烁着晶莹的泪光,而刚才由于激动,都没来得及回味与公子刘琦平生第一个深情的拥抱呢……
“蝶儿,战马得救了。”刘琦讪笑道,刚才情急中抱紧了环儿,感受到了环儿发育成熟坚挺却又饱满的胸脯,没带文胸的古代女子抱将起来让男人最易感受到的就是那令人销魂的酥胸……
“妹妹。”黄舞蝶对刘琦神秘一笑,却上前搂住了环儿,令刘琦感到莫名其妙。
“幸亏黄公子神箭,刺痛之下,激起战马绝处逢生的强大能量,才有那神奇一跃。”陈文望着立于凹底河岸边的战马,啧啧称赞。
陈武却道:“黄公子固然神箭,更有公子急中生智,箭若出晚了,这马也就活不成了。”言下之意,黄叙虽有勇,拉得一手好箭,却终归是公子发令才有战马起死回生的奇迹发生。
黄叙却意味深长道:“白马命大,非箭之功呐。”
环儿定下神,回转身来,明白了刚才发生的一幕,全仗了公子令出、黄叙急射才使得战马受了刺激奋力跃出沼泽,脸微微一红,镇静道:“公子,战马受了箭伤,我得想法下去医治,若不将箭拔出,伤处发炎,战马依然难逃一死。”
“这个自然。”刘琦点点头,微微一笑,转对陈武道:“武将军,你绑上麻绳,带上铁钎,下到凹底,探察下有无安全的着陆地,好让其余战马跃入。”
“是。”陈武领命自绑麻绳于腰际,带上了铁钎,陈文、陈春、陈夏几位卫将在上面放绳。
粗壮结实的麻绳有百余米,麻绳的长度绰绰有余,十六七米深的山凹对于武功高强的陈武来说下到凹底就如小菜一碟,倾刻间,陈武拿着铁钎在方圆三五里的凹底沼泽地里踩点。
有绳子绑着,陈武在水草地里腾跳闪跃,铁钎选点探察,不一会儿,便将深不可测的沼泽地的范围给踩出来了,另找到了块只没膝并不深的水草地可作为战马跃入凹底的着陆点。
陈武踩点后,朝上摇摇绳,并喊上一嗓子:“公子,我发现有块地可以放马下来。”
刘琦也喊话道:“好,我马上投下一些树枝,秋冬二卫将下去帮你将沼泽地圈起来,不让战马逾越。”
凹底回声很重,一句话说将出去在山凹里要回上好几声,就在陈武下到凹底探察沼泽地时,刘琦已命几位铜甲卫士到附近砍伐树木去了。
不一会儿,一梱梱的树枝和一根根粗壮的树干抛入凹底,陈秋、陈冬两卫士也下到了凹底,紧张忙碌地用树枝圈出一块战马安全着陆地来。
刘琦也是身先士卒,绑好绳索,让环儿背了救急药箱,两手抱着刘琦的腰际,刘琦一手紧紧搂着环儿的腰,难免碰到环儿青春活力的少女酥胸,竟然使得刘琦有种别样的感觉,内心莫名的冲动起来,下身也有了反应,今天这般好几次激情的肌肤之亲,对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来说没反应,那是说不过去的,何况环儿还是刘琦重生三国睁开眼来第一个见到的心仪的女孩子?!
对于穿越前特种兵出身的公子刘琦来说,徒手攀岩、赤膊斗牛,那都不是事儿,抱着环儿轻身下到凹底,吩咐陈武、秋冬二将如何用树干圈设沼泽地,便与环儿径直向屁股上中箭的白马走去。
白马虽已中箭,似乎起死回生使得白马忘记了伤痛,当刘琦与环儿下到凹底走过来时,白马再次抖了抖浑身污泥,沿着河边小心翼翼地向刘琦、环儿靠拢,所谓老马识途,战马也是认得主人的。
环儿来到战马跟前,也顾不得泥浆污手,亲昵地拍拍马脖子,战马乖顺地耸耸嘴巴,同样表示出了亲昵的举止。
刘琦紧跨几步,牵着战马来到小河边,从头上摘下铜盔,蹲下身子用铜盔舀满水,便朝马身上浇去,战马很听话,配合着刘琦浇水的时候会趁势抖上几抖,三两下便将污泥满鬃的战马洗净,死而复生的白马比先前更加的雪白,眼神都有股灵性,这匹能从沼泽地中冲出来的白马和刘备的座骑的卢马有的一比。
环儿早已打开备用急救药箱,准备给马屁股拔箭。
刘琦再次舀满铜盔,在中箭的马屁股处仔细淋水清洗,白马很听话,用前脚轻轻地刨地,十分的温顺。
环儿取出了消毒药棉,在马屁股的竹箭处涂抹,小手上前欲拔箭。
刘琦却先于环儿用右手抓住竹箭,笑道:“我来。”
环儿也不推迟,小声道:“公子,轻点。”
“好嘞。”刘琦应声,手上一使力,眨眼间,竹箭沾着一块马肉拔出,鲜血顺着马屁股流下,战马颤栗了下,并非暴跳,想必是知道刘琦与环儿是专门下得山凹来治战马箭伤的。
刘琦看也不看带出马肉的竹箭,将箭扔进河中,拍拍手,笑道:“好了,剩下的事交给环儿了。”
环儿嘟着嘴道:“公子,你好狠心,不是叫你轻点的吗?”
刘琦嘿嘿笑道:“环儿你不懂,轻点的话能一下子将箭拔出吗?这叫长痛不如短痛哈。”
环儿抛给刘琦一个灿烂的笑:“就公子有理。”然后手脚忙活开来,不再理睬刘琦,专注地给马医治箭伤。
刘琦一时无聊,望着青春靓丽的环儿,逗趣道:“环儿,貌似华佗先生没有教你兽医的?”
重生三国我做主 第185章 哲学范儿
“什么兽医人医的,只要能医就是神医。”环儿看也不看刘琦一眼,专注地给马屁股箭伤处消炎上药,对得到华佗先生谪传的医术相当的自信。
刘琦讪笑:“嘿嘿,没想到环儿不仅懂医学,还挺懂哲学的哈。”
马肉很贱,尤其是战马,受了箭伤得到些许的治疗便能恢复的很快,战马的性命是不用担忧了,环儿很快的将马伤处理好,回过头来,一双清亮的眸子,问道:“哲学?什么哲学?哲学是什么?”
刘琦懵了,搔了搔头,又摇了摇头,一时无言,关于什么是哲学也一时没法和环儿解释的清,或许在古代老子、庄子、孟子、墨子、孙子、孔子的学说便带有哲学的范儿,只是没有哲学的说法罢了,象先秦的诸子百家,什么三教九流,墨家、儒家、道家、法家、名家、杂家、农家、阴阳家、纵横家、小说家等等也能与哲学靠上点谱的。
聪颖过人小小年纪的环儿却有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边收拾急救箱,边问道:“公子,我没听说过哲学,哲学也是一门学问吗?”
“环儿真聪明,哲学确实是门学问,确切地说是一种思想,就是超越世俗的一种观念,懂么?”刘琦模棱两可的答道。
环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又摇摇头,在环儿来理解,刘琦所说的哲学就是要通情达理,善良为本的一种做人的理念。
哲学是多么深奥的一门学问呀,用之正则正,用之邪则邪,也就是当有人操纵或试图控制一个人的思想时,哲学就会变成一种可怕的事,无论前生后世,统治者在民间推行的各种思想、学说及文化都离不开哲学的范畴。
当然朴素的哲学的主观是好的,劝人向善。
“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便是古代哲人的学术理想;“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世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便是古代哲人的自觉使命。
其实就在历史上的三国,哲学也是大行其道的。
东汉末年,“苍天已死”,名教衰落,社会动荡,人心思治。其时哲人,以玄谈的方式,探讨儒、道的内在相关性以及本末地位,哲人们的理论创造空前活跃,哲学辩论会剑指深刻的社会问题。但最终的结果,哲学是为统治阶级服务的。
刘琦对哲学也只是一种很模糊的意识,糊弄下环儿还可以,不能再深入了,说多了,学识上的浅薄就要露馅了。
“公子,可以放马下来了。”刘琦正想岔开哲学的话题,陈武快步过来报告。
刘琦四下一望,先前被陈武探测到的沼泽地已被陈武、陈秋、陈冬用树干、树枝圈起来了,其他未被圈的水草地便是养马的安全地了。
“好,叫文兄放马下来。”刘琦牵起拔掉竹箭的白马往巨大的岩洞走去。
环儿提着急救箱在后面跟着刘琦,身旁传来陈武的吼喊:“文兄,将所有马匹放进山凹来。”
回声荡了几圈,当刘琦将白雪牵到岩洞的时候,随即便传来一阵阵通通的战马着地之声,回头望去,十几匹战马争先恐后地冲下山凹,似天外飞马在空中展蹄飞奔,很壮观的。
望着飞马展蹄,刘琦想着,象受箭伤的白马能跃出沼泽地那样,肯定这些个跃下山凹的战马也不赖啊,绝对是一等一的宝马了,待过蜀道去成都时,一定得好好想想如何将这些战马带回新野去?
十五六米深的山凹,能使战马跃下来,肯定也有办法能使战马回到山上去,只是暂时还没想到法子就是,还有的是时间,总归有办法的,若能将这些个宝马发到象赵云、陈文、陈武这样的勇将使用,那在战场是可是如虎添翼啊……
不一会儿,全部战马安全地跃入凹底,刘琦让陈文将附带的一些马饲料也投放了下来,将饲料搬到巨大岩石缺成一角形成的天然岩洞里存放好,然后挨个拍拍马脖子告别。
上面陈文带着陈春、陈夏及几位铜甲卫士,快速拉绳,刘琦再次抱着环儿上到山顶,陈武、陈秋、陈冬等人也相继上来,大家喜悦之情溢于言表,战马终于保住了,剩下的事就是越过蜀道直奔锦官城了。
此时,日渐偏西,若能顺利攀过毫无落脚地的百米绝壁,还是能赶在太阳落山前翻过这座山峰,后面的道儿是怎样的,大家心里都没底。
陈文略些忧虑,道:“公子,是不是就此竭息一晚,明早儿再攀援?”
黄舞蝶怪怪地望了望与刘琦挨得挺近的环儿,也道:“是啊,恐怕攀过绝壁后,还不知道有没有路可走呢?”
黄叙可不懂黄舞蝶想什么,说道:“妹妹,蜀道再难走也是道儿,有道便能通过,何况绝壁咱们都有办法攀援,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好,黄叙的话一出,刘琦大感意外,黄叙的“蜀道再难走也是道儿,有道便能通过”,与环儿的“人医兽医都是医,只要能医便是神医”,两人的话有异曲同工之妙,挺有哲学范儿的,话中透出乐观的人生态度呢。
“师弟言之有理,蜀道再难走也是道儿,我们走,趁日头落山前攀过绝壁再说。”刘琦作出了决定。
“好嘞。”黄叙弯腰将身旁的麻绳扛在肩上便大踏步向绝壁处走去,肩上扛着重重的麻绳,脚步却很轻快,黄叙心里高兴着呢,未来的妹夫公子刘琦挺器重自己的,几乎对自己是言听计从啊。
刘琦起身,望了望身边的马车,说道:“文兄,我与黄公子、武将军先去准备攀岩,你速速安排几个卫士将马车拆了藏起来,小部件啥的找地方埋了,回来后我们还用得上。”
“是。”陈文明白刘琦的用意,这马车可是黄夫人与贴身丫环环儿的座骑,哪能流落到匪贼手中或者任其在荒野中风吹雨打呢?
刘琦与陈武等人来到百米绝壁前,不用再争辩什么,就按黄叙提出的将铜钉固入岩缝,再穿绳打活结,使得一行人能拉绳攀援而过,攀岩的准备工作紧张进行。
不多会,陈文领着几位铜甲卫士拆了马车藏匿了些马车的零部件赶了过来。
除了环儿武功稍弱些外,包括黄舞蝶在内,随刘琦同来的陈文、陈武、黄叙、陈春、陈夏等四卫将及铜甲卫士们都是武功高强之人,打好铜钉、绑扎好了麻绳,攀过百米的绝壁也不算是什么难事。
按预先的方案,陈武将麻绳一端绑扎腰际拿了铁锤、铜钉开始打钉进岩缝,刘琦执越王勾践剑紧随陈武后,若陈武找不到岩缝,刘琦便会用勾践剑强行插出一剑孔供陈武固插铜钉。
黄叙弓箭在手张弓以待,陈春与陈夏在后面绑扎麻绳打活扣,百米麻绳的另一端缚在一块坚固结实的岩石一角,防止意外。
说得轻巧,做起来很难,虽然可以在岩缝中固插铜钉,然而,百米绝壁却无下脚之处,全靠单手抓铜钉支持体重,若非刘琦、陈武等人经过特种训练,根本无法攀越。
每隔一两米或三五米在岩缝中打入铜钉,陈春与陈夏在铜钉处打活扣穿绳,百米距离整整用了大半个时辰,在陈武、黄叙、刘琦、陈春、陈夏五人的不懈努力下,总算有惊无险在百米绝壁上打通了一条麻绳之路。
二十人依次手抓麻绳艰难的通过百米绝壁,并将必需的野外求生物资分两次运过绝壁,最后将百米麻绳从活扣里抽出带走。
通过绝壁,便是一条紧挨峭壁的石板路,虽狭窄,但大伙儿手牵手侧着身子勉强还能通过。
狭窄的石板路上,时而见有动物的尸骨,也偶尔见到几颗眼眶空洞的骷髅头,有几条类似蛇、猫的动物被突然而来的刘琦等人惊吓掉入山谷,自然也有几只挡道的怪兽被黄叙射杀,有飞禽在头顶盘旋,道上虽惊险恐怖,但对刘琦为首的欲穿蜀道具有超强杀伤力的二十人的团队来说,那点危险根本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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