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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王爷:杠上腹黑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花刺公子
“李斩,军规里可有打架滋事的命令?”
李斩睑着睫,不发任何言语。
“为什么打架?”
“四十四分队所拾的柴禾都是湿的,根本不能做烹食的薪材。”
“他,他把柴踢得乱飞,打着人了也不道歉,傲得很呢。”犀牛快嘴的打着报告。
“那个你,叫什么?”执鞭的手点了点犀牛。
“呃,犀牛。”犀牛缩了缩头怯怯的答道。
“哦,你就是犀牛,听说力气很大。”玉其林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道。
“你呢?”
茨蔚挺了挺背,硬着胆子道:“我只是劝架的。”
她的回答让玉其林皱了皱眉,不悦地道:“我只问你姓名。”
“马茨蔚。”
茨蔚有感觉旁边的李斩有些怪异,稍稍侧头一看,发觉他在隐忍笑意。当下一股郁闷之气冲上心头,却未敢发作。
“好,你们三人从今天起统统随炊事落队,李斩负责薪材收集,马茨蔚负责汲水,犀牛洗米择菜。”
“还有李斩,直到京都大会师之日前我给你三次杖责五十以下违规机会,过三次,以不合格将你永逐军外,终生不得录用。如犯杖责五十以上过错,立逐。你可清楚?”
“是!”一躬身,李斩抱拳回道。
“出去吧。”不愿赘言,玉其林埋首开始整理阅读卷折。
茨蔚愣愣的歪了歪头,搞错了吧,她只是劝架,怎么会也被受罚?这也叫赏罚分明?似乎还想抗议,李斩眼明手快的朝她的臂膀一拉,将她整个人拖出了帐外。
六对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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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都是被拎着,茨蔚恼怒的扳着揪着她衣领的手。
犀牛跑过来正欲帮忙时,拎着茨蔚的衣服的手很自觉的放开了,拍了拍双手,裂唇一笑,“欢迎二位加入伙头军行列。”
犀牛一听,怒火攻心,握拳又想揍过去,茨蔚一把拉住了,开玩笑,亏那个统军自称是赏罚分明,整个一不分清红皂白,再生事,不管对错都得挨罚。
但是,茨蔚想想,仍是觉着过份,撒腿准备往回走,还在想着是否有可能去理论一番,她不愿生事并不表示她愿意承受莫白之冤。
“劝你别回去,回去也没有道理会让你理论的。”李斩一副看透世事的模样。
“那是因为你没有道理,你犯错误了,不让你开口是应当的,可我没错误,怎么就没有道理去理论了?”茨蔚对眼前人极为不满,这世上还真有她不喜欢的人,眼前这个是一个。
“哼哼,不是说你没有道理,是你不必去说你的道理。你当统军安排你去汲水真是以为你没道理呢?你当他不听你说话就不知道你有道理呢?”像说饶口令,李斩带着兴味的看着茨蔚涨得通红的脸:“看你这么不干脆的像个娘们。”
瞪大双眼,茨蔚惊了一下,眼神闪烁了一下,双手叉腰,嘴巴动了动,学着犀牛一样吐了口唾沫星子,粗声粗气“哼哼”两声,迈着大步头也不回的走了开去。
李斩一手搭上犀牛的肩,望着远去的背影道:“很有意思的一个人吧。”
犀牛莫名的跟着望着茨蔚的背影,再望了望李斩,突然看到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很是不高兴的搡开,也迈开步子走了开去。
太阳已经升的很高了,将整个视野照得开阔明朗,心情清明透亮的如蓝天白云般没有杂质,习习微风所落之处,覆地青草展示着温柔中的强韧。
忘记是几桶水了,肺部负荷的很满了,很是艰难的倒入大口的荷叶锅中,一个不稳,跄了一下,又有水泼了自己一身,整双鞋都已经湿透了,黏黏乎乎的感觉加上强烈的饥饿感,让整个身体极不舒服。
“很辛苦吧?”话落斧也随之而落,“啪”的一声,柴块应声被削为两片,“所以呢,参军并不好玩呢,对吧?”
又拾了一块较大的柴块劈了下去,干燥的柴块在斧头剖下去时发出清脆的破裂声。
茨蔚不愿理会他,听他拉腔搭调,她宁愿再去多提几桶水。
“对,努力的多打水,勤劳的多赶两趟,很快你就会不需要再干这活了。”
“……!”茨蔚刚迈出去的步子停了下来,转过身,一报还一报地讽道:“你啰哩叭嗦的,比娘们还娘们。”
“是呢,”在一旁低头挑谷子安安静静坐了半晌的犀牛终于应了一声,“刚开始还以为他是个没言语的人,现在觉着,他话多着呢。”自始至终,眼都没离开手中的盛满米粒的团盘。
有人帮腔,茨蔚倍觉胜利,自觉很是大气的捋起袖子,露出两条毫不强壮的臂膀,将下巴高高抬起,很有架势的拎着桶子继续她的汲水工作。
“我说你这大笨牛,敢情是这一团米把你的火给灭了?怎么没今天早上的性子了?”
犀牛懒洋洋的抬眼瞄了李斩一眼,继续数他的米粒,不再言语。
李斩的目光从犀牛处收回,投向统军营帐,目光变得深暗,整张脸也变得阴晴难测,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神偷王爷:杠上腹黑妻 第153章 可耻之人
半晌才回过神来,望向犀牛时,犀牛飞快的闪开眼神,可是还是被李斩捕捉到了。
李斩好玩的把整颗头颅向犀牛凑过去,犀牛一抬眼便发现这距离凑的太近,吓了一跳,身子往后一仰,手中的米团往后一扑腾,一团盘的米全撒到自己的身上,落了满地。
犀牛这下傻眼了,一把推开李斩,气烘烘的用掌扫起地面上的米粒来,他拾拣了半天的大米,这下可好,又全脏了。
李斩轻笑出声,犀牛阴沉着整张脸给了他几记白眼。
“来来来,我惹的我来收拾吧。”李斩拉过犀牛手中的团盘,半蹲下,将地上散落的米粒全收入团盘中,和着草根烂叶和泥土也不所谓的一并收入,犀牛嚷嚷了起来,这小子不是在帮倒忙么?
不理会他的嚷嚷,在收好了一团盘的米粒后,他开始有模有样的癫起团盘来,草根与落叶就被簸了出去,灰小的土粒也簸了出去,然后小幅度的癫簸,黄的谷子居然被簸到了团盘的最前方,李斩将谷子清出一部分,再簸上几遍,谷子就被清理得差不多了。将整个团盘交给犀牛,吩咐道:“米脏了洗洗,谷子还有,不过不多了,饭中有谷子是不打紧的,必竟吃饭的人太多,捡太干净也不大可能。”
犀牛看得一脸的呆愣,这,这,他以前在家就看母亲一天到晚的捡谷子,他是费了半天的功夫在捡谷子上了,这小子居然可以在半柱香不到的时间,将乱七八糟的米弄得如此干净,这小子,其实不太笨,真不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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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屁股坐在河边的青石上,让疲累的身体放松下,抖抖酸痛的臂膀,脱下鞋子,连筒袜都湿透了,将鞋面拧了拧,小心的环视了一下四周,茨蔚脱下了筒袜,露出白皙的双脚,这会,连脚丫子都是湿的,索性暂且将脚整个的泡到了水中,舒服的感觉让茨蔚不自觉的发出了喟叹声。
顺便将袖子也挽得高高的,将衣领拔得更开些,清洗手臂和脖子,能逮到这样清洗的机会不多平日里清洗总有叮为她打掩护,可是她也不敢洗的很仔细,怕洗得太久被人发现。
脚底板前些天磨得起泡破皮了,再过阵子如果长茧就好了,手板上因为有较多的小茧,所以干起活来也不会太生痛。感觉脚底心有些痒,茨蔚一惊立马伸回了双脚,低头一看,居然是一条青鱼,扁了扁嘴,敢情是她的双脚有了死虫子的味道了?低头凑到脚边闻了闻,真的有异味,将双脚又放回水中,死劲的搓洗了起来。
“啧啧啧,皮肤够白。”
茨蔚猛一回头,鼻子就撞到了另一张脸孔,回神马上的抽离,身子自动的就往后靠,而青石上的薄苔让她止不住重心的就往河面上载去,身旁的人手快的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未被衣服阻隔的肌肤就被他握在掌中。而这一拉扯,茨蔚的整个领口更宽阔的敞开,心里一急,茨蔚伸脚一踹,李斩松开了手,茨蔚整个的掉进了水里。
四溅的水花落了李斩满脸,毫不为意的用手抹了一把,对着水里挣扎的落水刺猬“咭咭”的笑个不停。
挣扎了半天,茨蔚发现水其实不深,只到了半腰,稳了稳身体,慌乱的整整自己的衣裳,狼狈的爬上岸,现在,整个人都是湿嗒嗒的,衣裳整个帖在身上而且有一种垂重感找到那两只筒袜,俐落的套上。
“呃,全湿了,还穿什么穿,反正营地又不远,把上衣也脱了吧。”李斩建议道,满脸的笑意让茨蔚极度的厌恶,非常恼怒的瞪了李斩几眼。
“你这就不厚道了,我是想拉扯住你的,你却反而踹我一脚,我就不明白了,好歹我也是一番好意,你是宁愿落水也不愿接受我伸出的援手,这是为何呢?”
“援手?好,就算是援手,我也不打算接受敌人的援手。”
“啧啧啧,你这是挑拔军心,搞不团结,我们可是同一生死场上的战友,居然被你视为敌人,还有,有援手的话,是敌人给予的也是援手,不是每次都有机会让你置之死地而后生的。真的作战时,不要发挥你的刺猬本性,连心脏都长刺了,死的是自己呢。”
好似有只鞋没找到,茨蔚四处望了一下,走到李斩所坐的青石板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李斩,皱眉不悦道:“呃,战友,你坐到我鞋子了。”
有吗?好像没甚么感觉。低头看看臀下,哪有?还未回神,感觉某人抬腿飞快的踹上了他,毫无防备的,水花再次高高溅了起来。
“如果某天我会被自己的刺刺死,也会想尽办法让不安好心假惺惺的敌人同归于尽的。”最终的结果即便是双败也好过一方没有挣扎过的惨败。
李斩同样一身狼狈的爬上来,叉着腰喘了口气道:“你是一个不错的战士,但你是个小气的‘男人’”,手背抹了抹流过颊旁的水珠,又道:“小气的男人,再大的业绩也不会成为统领千军的将领,若真有一天小人得志的话,国家就要不幸了。”
绑好鞋,对他的话置若罔闻,拧了拧湿透的衣服,一切觉得已经尚可了,茨蔚整好暇迩地冲着面前的大男人说道:“小气的男人也是男人,男人也总会因环境及需要成长,而用静止的眼光去看一个男人的成长,是一种不发达的思想禁锢,没有长远眼光的男人,也只能是令行禁止的小卒。”
呵,真是只刺猬,选择从司方军团进入,打开了一个极富意外的又有着绝对挑战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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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寻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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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局像如何?”牍後有丝迫切的问。
排局之人拧了拧眉,飞盘设局,得奇门四十格之龙回首,不觉念道:“一逢坎上一坎休,芮死还排二流,更有冲伤居震位,龙虎麒麟凤战头。”
“这,何解?”
“一龙一虎一麒麟,若越深坎凤战头。”喃喃的念道,此局虽不难解,却所寓难测。
微叹口气,收起飞盘,“德天大劫已注定,只是如何破劫,仍需进一步上天破授意明示破解。”
“连先生也破解不了?”牍後大惊,心觉事态严重,面露惶惶之色。
“君上不必过于惊慌,昨日我已用太乙测算,德天虽看似气数不济,有大灾大劫,却亦有天外孤星相守,若得人元利佐,可扭转乾坤,开疆扩域,而元、会、运、世皆趋于末,时局新开,朝代兴亡,物质更替,兴旺衰绝,无限大千世界,君上即便是担忧,也是多余的,我们只能备全所能,以于乱时减少忧患。究竟谁主乾坤,冥冥中尚无定数。”
“这……。”说不担忧,对一个勤政爱民的皇帝是难以做到的,自首次天像异动,他便开始屯兵蓄粮,坚固城墙,多方收集打探各国情报,听得先生如此说法,也无奈听之任之。
“那,先生是否还要准备什么?”
微微摇头,“该来的都会来,君上的贤明德仁,会得上天庇佑,也会得天下贤能之士效力归从。”
一席话,牍後面露安然之色,但又疑惑道:“那一龙一虎一麒麟再加一凤,从何而来?”
抿紧了唇,排局人皱眉思索了起来。
实在是局相诡异,思索了良久,排局人转身向牍後道:“君上,请容我亲自周游寻迹吧。”
牍後大骇,“先生此时离去,若生变动,怎生是好?”
敛下眼睑,隐住复杂心思,眼前的仅仅只能称为厚德贤君,德天的数百年安详平和,使得君主的运帱帷幄之大气点滴耗尽,若说德天有外扰忧心,实则未必甚于内患。
“君上不必担心,我沿途都会收集天象信息及易卦变数及时送回天朝,并会助德天军团力攘外安内,为天朝广纳贤能,助我德天王朝鼎盛千秋万载。”
牍後听闻,方面露喜色,微微一抚掌,连连称好,当即便赐下金杖一根,见金杖如见君亲临。
接过金杖,心里却泛起了一丝苦笑,自古皇帝都是耳软之人,几句安抚之言,也能换得如此信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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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现在该往哪走呢?
歪了歪头,满头华发的年青人站在三叉路口前思索起来,唉,圣人也是有缺陷的,他诸葛候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通奇门遁甲,晓紫薇数术,懂排兵布阵,辩才滔略,智谋宏伟,优点数不完的多,但独独有一缺点,方向感奇差。
以前出门都是罗盘不离手,可是这次出门,为躲避家人的纠缠,他胡乱收拾了几样必备用品便跳窗而逃,而这几样必备用品中独独少了这救命的罗盘。几个时辰前他就发现自己似乎迷路了,现在七拐八弯后,现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人迹也变得罕至,已近暮色却还不见有炊烟飘邈。
扁了扁唇,丢死人了,要是被家人知道他会落入如此窘境,大牙也会笑掉好几颗。
一屁股坐在地上,他索性大叫了起来。
“出来出来出来!”心情真的是差透了,居然有一天他也会落入这小小迷阵之中,要是有罗盘在手,这等小阵他才毫不为意。
喊叫了半天,也没有半个人出现。
声音变得有些嘶哑了,更是让诸葛候心情坏透,不会真要等到晚上七斗出现才能辩方向吧。他真的是投降了,承认这不只是一个小阵,此阵乃颠倒奇门阵,这是阵法中最精奥的一种。这种阵法乃是按照八卦易理和阴阳五行生克之学所设。由于一反常人顺理成的摆布之法,所以,这种阵法非常奇妙,而设阵之人虽只按地处环境来布阵,也布置较为简单,可是却经过了精细的环境处理。此阵诸葛有研习见识过,可知其解法,但此阵若不明方向,那便无法破解。本来若不能辩明方向,还可以载断树枝看年轮辩方向,也可看叶片茂密辩方向,再若不然还可辩岩石青苔来辩,现在的问题是,他砍了五棵树,居然得出五种定位的方向,而且树冠的叶片浓疏也难以明确,最夸张的是,他趴在地上找了十个蚂蚁穴,****所开的方向也都不一致。如果是这种刻意模糊方向的阵势,要是有罗盘,也不一定有用,诸葛知道有一种八卦迷阵会打乱方向,还会改变磁场,使罗盘也会失去效用。能破此阵法,需要阵中人有强烈的方向感,方可寻得破解生门。
“不是我的错,嘿嘿。”想想他便自顾自的笑了起来,全是这个阵仗的特殊性,而不是他能力的问题,现在他乖乖的等到天黑吧,他就不信天黑了,布阵的主人还能迷幻天象。
找到一棵还算壮硕的大树,费了九牛二虎爬了上去,视野不错,重要的是可以防夜间野兽毒蛇的攻击。靠在在枝桠上,先睡一觉吧。
“咕噜咕噜。”听到声响,诸葛睁天了双眼,揉揉自己的肚子,原来自己被自己饿醒了。发现天已经全黑了,诸葛兴奋的跳下了树,步出树冠的浓密遮蔽,抬头观测起夜空。
“啊!~~~~~~~~~~~~~”惨叫声自诸葛喉咙发出,怎么可以这样!抬头望去,根本看不到任何的星子。看了很久,开始还以为是自己的睡眼朦胧,在揉了数回眼后发觉,真的看不到任何的星子。
“天啊!你真要我一代风华之师诸葛候命绝于这小小阵仗之中吗?”他绝没想到自己会出师未捷身先死,自己毫不为意的小缺陷,居然成了他丧命缺点,天意弄人啊。
布阵之人真够狠,自己也真够笨,既然有人用心设这种迷局,自然于夜色中也会设障,现在漫天的瘴气让诸葛郁卒到抓狂。
突然小腿一阵疼痛,低头一看,一条黑影已飞快的遁于草中。
天,被蛇咬了。痛苦的往地上蹲去,再抬头看着一片混沌不明的夜空,感觉自下肢起,全身开始麻痹,在有意识的最后一刻,他“哼哼”一声,老天,被你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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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光线透过窗棂射入,悬浮于光线中的灰尘分明可见,躺着的感觉真好,活着的感觉也真好。
一个激灵,诸葛坐了起来,哈哈,真活着。祖宗保佑,师父保佑,道家祖师爷保佑,想一跃下床,脚刚碰触到地面,便一阵疼痛的跪了下去,诸葛发出了一声惨叫。
啊,原来一切真不是恶梦啊,脚上真有伤,只是已被包扎过了,他的这一动静,原本没有发觉的疼痛感瞬间泛遍全身。
懊恼的捶了捶地板,他诸葛候算是遇着了他平生最大的糗着。幸好,还是有好心人来扶恃他,抬头冲扶他之人裂嘴一笑,却在看清那人面目之后,笑容僵住了。
这张脸上有一双非常清澈灵动的眼睛,鼻子秀挺,唇瓣也红润亮泽,可是,左颊的皮肤,却沟壑纵横,原来秀美的面容尽遭破坏。而他之所以有片刻的失神,却是因为发觉了怪异的磁场,有一瞬间,他们的磁场短暂相碰撞后继而又融合在一起直至融合无异。
知道所扶之人正盯着自己的脸孔看,她一点也不以为意,将他掺扶上,递去一碗药粥。
盯着看了良久,诸葛突然裂嘴露齿一笑,“你就是布这八卦迷阵之人。”
少女呆愣了一下,“你,声音……”
看眼前的人满头的白丝,她一直以为她所救之人年纪已甚是老迈,即使看上去皮肤仍光滑,也以为只是保养得当的缘故。
“你当我是大叔了吧,我才二十五,相对于你来说,离大叔的级别还有段距离。”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吞着药粥,诸葛心里得意的算计了起来。
少女盯着诸葛的白发失了神,不自觉的抚上了自己残破的脸。
“青丝就华发,玉面破碎颜。乱世诸候撵,戎马半生缘。
前世今生债,百载情难全。虚空浮生梦,笕丝胡雁哀。”
这是师父临走前给她的提点,说蕴含了她的命数,在瞧见这头白丝后,原本她以为若不踏出迷阵之外,便可消其命数于此生中……,跌坐于板凳之上,亏她研习命数五行梅易遁甲,居然用此等劣等手段企图逃脱命数。
将药粥全数吃尽,并将碗沿舔干净,再慢慢的****着五指……。
“不用再舔了,若是想再吃,锅里面还有,若是有话,你直说。”
诸葛微微一笑,正了正神色,本来迟疑出口的言语,在对方面前倒显得如此的不洒脱。
“姑娘芳名?”
“方言。”
“既然方言姑娘是快言语之人,那我也不赘言了。我此行想加入德天军团,立志致力济乱世挽苍生,姑娘同为奇才,想邀而同往。”
再盛了一碗药粥交于诸葛手中。
“先生如何称呼?”
“诸葛候。”
“诸葛先生言重了,而且诸葛先生浅薄了。”方言神情淡然,料到诸葛会有如此提议,因此也并无觉得有过于唐突。
“对不知根底的山居独处之人,冀望于混迹同道之中,欠思虑了。”
“而且,……,济世救危的理想太远大,小女子承受不起。”
诸葛“呵呵”一笑,将再次清空的粥碗置于桌上,擦擦唇角缓缓道:“青丝就华发……”抬眼见方言浑身一震,继续又道:“玉面破碎颜……,乱世诸候撵,戎马半生缘……”
“你注定是要被我撵出这里的。想方姑娘你也知晓了你的命理。你的下半生,一定是戎马厮杀之中。”
方言心中一黯,他只道了前阙。即便是这样,在不知晓自己的时辰八字便能推算出她的命理,这诸葛功力几入化境了。后半阙她自己也无解,想想即便是最终会落个凄惨下场,她也还是拥有戎马半生缘,前半生的清平恬淡是一种活法,后半生就算洒血抛颅,也算是另一种生命的谱法。
端起桌上的空碗,转身步往灶房,在即将跨坎之际,问道:“你的脚何时可以行走?”
诸葛露齿一笑答道:“即日。”
八召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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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进行了四次的会师了,每进行一次会师,这个队伍都会壮大很多,每次会师也都让新兵非常的兴奋,军队离目的地京都越来越近了。
李斩,马茨蔚和犀牛除了日常行军外,每天仍旧的随着伙厨任务而做着早已被分派的任务。茨蔚每天都会被李斩惹怒好几次,反而犀牛成为三人中最冷静的中间人,在两人闹得僵持不下时,由犀牛作最终的裁定者,争吵方可偃息。叮会在三餐时间准时出现在茨蔚面前,说是来帮衬茨蔚的,在感动过两天后,茨蔚发现了叮的帮衬是帮衬消灭更多的食物,而且在某次李斩故意给了他超量的食物后,不顾忌整个四十四分队对李斩的敌意,彻底的背叛了四十四分队,跟李斩称兄道弟,以求口馥之福。
“这小子若当将军,肯定阵前倒戈,卖国求荣,犯上作乱……”茨蔚真的是很窝火,现在连兄弟都被抢了,在气愤之余,心里酸酸的,整个像打番了醋瓶子,却又不好发作,只好自个儿恨恨的骂着不争气的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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