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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晋女官:神医宠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李瑟瑟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每一次他都能让她无言以对,让她本能的去逃避。又或是,当她伸出手想要去触碰,又怕那只是一个泡沫幻影,一碰既失。
祁夙慕将写好的小面具握紧在手心,“有时候人有点美好的寄托,或许可以给这一板一眼的生活增添一点乐趣。”
“可是你该知道,我并不喜欢这些。”苏葭儿好久才回道。
“你还是来了,不是吗?你不是不喜欢,你只是活在了你所摒除一切的世界中,在你的世界,你不需要存在的,你就永埋起来。”
祁夙慕一语道破了苏葭儿的心思,苏葭儿眉头紧紧皱着,他总是很能了解她的心思。
“你写完了?”她转移了话题。
祁夙慕知道她不想要继续这个话题,他顺着她的意思,“写完了。”
苏葭儿闻言,埋头挥笔迅速写下了一行小字。踌躇了好一会,她又在那行小字旁边加了一行字。
落笔,她将小面具背面对着手心,紧握着。
祁夙慕问她,“只写了给十九弟祈福的话?”
苏葭儿反问:“七王爷好奇我写了什么,我更好奇七王爷写了什么。”
“佛曰不可说。”
“故弄玄虚。”苏葭儿言罢,带上面具,走到大树下,用力往上一扔,小面具悬挂在了树上,她眼底浮现了淡淡的笑意。
但是听见脚步声,她眸中的笑意瞬间消失无踪。
祁夙慕到了苏葭儿跟前,他往上扔了小面具,然后说了一句,“也许很快你知道我写的是什么。”
苏葭儿转头看着他,他带着面具,从他目光如炬的黑眸中看不出来什么。若说写的是他的野心,也不该,因为他眸中没有隐含半点野心。
那……
便是她最不想承认的答案,写的东西与她有关。
她回过头,转过身子朝香炉那头走去,扔完祈福面具得烧香。
祁夙慕没有任何情绪,跟她相处越久,他越是能懂得跟她的相处之道。
烧完香,苏葭儿想不到要去哪里了,回去看表演?
不等她想出个所以然,祁夙慕说道,“我们去宫楼上坐坐?”
苏葭儿看向他,“恩?”
祁夙慕侧身,示意苏葭儿看背后那栋高耸的阁楼,“那里。”
苏葭儿顺着祁夙慕的视线望去,高耸的宫楼一层一层挂着白纱绘面具串子灯,看上去美轮美奂。
“那里?”她不解的问。
祁夙慕说道,“据说那里可以让人将坎城市集的夜景全收入眼。”
也是,那么高的阁楼,能一览全景很正常,只是上边看似无人在,这阁楼应当不是谁人都可以上去的吧?
“我们能上去?”
“可以。”
“额?”
祁夙慕没有解释给苏葭儿,而是朝着阁楼的方向走去。他方才听人说宫楼可以看到坎城市集的夜景,忽然想要带她去看看,只是这上宫楼需要张家的令牌。他去找苏葭儿时,正巧碰见凤四爷,他问他没有进入宫楼的令牌,凤四爷很爽快就给了他。
苏葭儿跟上祁夙慕,他似乎真有办法上去?路过酒摊子,她顺手拿了两小坛子酒,有此美景,没有美酒如何能行。
祁夙慕瞥见苏葭儿拿酒,她忘了她酒量可不怎么的好?上次宴席上,她可是喝的有些醉了。
到了阁楼前,阁楼门前两名守门护卫,拿着兵器凶神恶煞的模样。
苏葭儿见此情况,祁夙慕难不成是要强行进去?
她正要说话时,祁夙慕已经到了两名守门护卫前,他拿出令牌,两名守门护卫瞧见祁夙慕拿出的令牌,态度顿时变得恭恭敬敬起来,“爷,是来看夜景了?”
“恩,开门。”祁夙慕收起令牌。
苏葭儿眼睛微微瞪大,他哪里来的令牌?
祁夙慕见苏葭儿还杵在原地,他说道,“走吧,上去。”
两名守门护卫打开门,祁夙慕走了进去,苏葭儿带着疑问跟着走进去。
待门关上,她才问祁夙慕,“你那里来的令牌?”
祁夙慕回答,“听闻这里可以看到坎城市集全景,正好瞧见凤四爷,所以跟他讨了令牌。”
“呃。”怪不得他会有令牌,这是凤四爷的令牌,也怪不得那两名守门护卫态度一下子转变的那么快。
“不然你以为我要动手?”祁夙慕有些揶揄的语气。
“是。”苏葭儿承认。
“我又不是南蛮子。”
“我怎么知晓。”
两人说着,把面具摘了,一直往上走,很快就到了顶层,出到外边,苏葭儿放眼一看,不禁被眼前的美景所震撼。
市集的灯火和烟火相互映衬,犹如天庭绵延的灯海星河,河畔的烟花一路下去,绚灿迤逦。
带着面具的人,像是天宫舞会上的仙人。
祁夙慕见苏葭儿看的入神,“很美吧?”
苏葭儿被祁夙慕的话拉回了心思,“确实很美。”是有多久,她也忘了她有多久没有这样去好好欣赏一下周围的风景。
“我知道你会喜欢的。”祁夙慕说着,在地板上坐下。
苏葭儿见他坐在地板上,“地板很脏。”
“无所谓。”
苏葭儿见他如此说,也只好坐下,她把两坛子酒放在了他们中间,无意识的把他们的距离隔开。
微风徐徐,满天繁星,绚丽璀璨的烟花一个接着一个在天空绽放。
“谢谢你,七王爷。”苏葭儿由心的谢着。
祁夙慕拿起一坛子酒,“我不是让你谢谢我,才做的这些。我希望你开心,想着也许你会喜欢这里,所以把你带来了。”
他打开酒塞,酒香顿时飘开在空气中,这是上好的桂花酿。
苏葭儿没有说话,她也拿了酒,打开酒塞,喝了一口,她才缓缓问道,“七王爷,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大晋女官:神医宠妃 491.第491章 醉后真言
祁夙慕知道她是在问他对她何时开始动心,他沉默了许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也许是他们第一次相见,他就被她那种清冷的淡然气质所吸引,从此目光再也无法从她身上移开。
他也忘了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她就驻扎进了他的心,跟他的心融合为一体。
像是空气,无形的渗透到心底,像是血液,无声流淌到心底。
不是一刹那的动心,而是跟她长久相处下来,渐渐身陷入情网,越陷越深。
苏葭儿侧头看着祁夙慕,他如雕刻出来般的冷峻被这摇曳的灯光柔和许多,她很想知道,她究竟是何时让他如此动心了。
祁夙慕薄唇轻启,“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目光总是追随着你,只要有你的地方,总是想看着你。”一开始他以为只是因为这颗棋子不好掌控,但当他想到她会永远离去后,他明白了,他所有的心思只因为她是她,而不是她是棋子。
“也许只是我跟你往日遇到的女子不同,所以你才会如此。”苏葭儿说道。
“开始我也认为如此,可是在雪松山的日子,我知道我不是因为你独特,而是因为你只是你。后来回到兰陵,你为十九弟难过,我想要抚平你的所有难过,我知道我对你,不再是普通的情感。直到你险些丧命,我知道,这一生我不能失去你,不能没有你,不能看不见你。”
他平淡的诉说,反而让她心底掀起阵阵涟漪,怎么都无法平复下来。一点一滴的在乎,比一见钟情的爱更为深情,也更为长久。不是轰轰烈烈,而是细水长流。
这一点,她深有体会。
可,她又该如何回应他?
她如何能承得起这份深情?他与她的追求不同,她要的是与世无争的安宁,他要的是金戈铁马、布满荆棘的峥嵘岁月。
如果要与他执手,她必须要与他同进退,卷入这其中纷扰。
祁夙慕与苏葭儿对视着,素来冷厉的黑眸泛着一抹淡淡的柔,“我知道你从来不愿意做那依附乔木而生的菟丝花,我也不愿看见这样的你,我在意的是现在这样的你,这样看似对任何事都不上心的你,这样坚强独立的你。”
缓过神,苏葭儿避开祁夙慕直视的眸光,“可是这样的我,不会需要你,你不知道吗?”
“我知道。但再厉害的人,都会有需要他人的时候。比如一国之君,若是没有大臣,没有军队,没有将军,没有民心,如何能坐稳这江山?”
“两者不能相比。”她说道。
“可道理都一样,只要活在这个世上,就不可能是独一无二的个体。”
祁夙慕的话让苏葭儿沉默,她猛地灌了几口酒。
祁夙慕眉头一蹙,“不要喝的这么急,你酒量不好。”
“你又怎知我酒量不好?”苏葭儿打了个嗝。
“因为我总是关注着你。”
苏葭儿沉沉呼吸一下,“你想过要跟心爱的女子去过逍遥自在的生活吗?”
祁夙慕知道她的意思,“我无法放下我想做的事,但是她若愿意,我愿意给她一片净土,只属于我和她的净土,任何人都不能打扰,那里没有阴谋诡计,没有尔虞我诈。”
苏葭儿轻笑,她只是试探性的话语,其实答案她早在心中,他对皇权的追求,他的野心,她都懂得。他注定是做大事的人,不会为了儿女情长就放弃了自己的追求。
“七王爷,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争夺的地方就没有净土,要么执手前行,要么成为待宰羔羊,这就是你所处世界的残酷。我不会问你江山与我,孰轻孰重。因为我知道你的心,你一直想要追求的东西不是儿女情长。”
“可若没有爱人执手,拥有这万里江山也只是独自孤独。”
“你还可有后宫三千佳丽,怎会孤独。就算一天一个宠幸,你也不会孤独的。”苏葭儿像是有些负气似得,又猛地灌了几口酒。
“我也说过,溺水三千,只取一瓢。”
苏葭儿喝的急,这又是陈年的醇酒,后劲很足,她之前喝的急,现在风一吹,她已经有些微醺的醉意,“可三千溺水还是在。”
“只要你不想,它就不在。”祁夙慕见苏葭儿还要灌酒,他身手去拿她的酒坛子,“不要喝太多。”
苏葭儿躲开祁夙慕的手,“七王爷,你的情,我不知道该如何承受得起。我不是你一生良人,我也不是清白之身。”
祁夙慕顿了顿,收回手,然后说道,“你觉得我会在乎你的过去?”
“你不在乎,我在乎。”苏葭儿目光飘向人群,“你为我做的,你对我说的,我都很感动。但是感动归感动,那不是情,那不能作为回应你感情动力。”
他看着她,她望着茫茫人海,有那么一瞬间她迷失了,她不知道自己是想要停下,还是想要继续前行,想到小面具上的话,她……其实已经不明白自己的心了,不明白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她到底跟祁夙慕在说什么。
酒意上头,她意识变得混乱,她视线变得迷蒙。
祁夙慕见苏葭儿不对劲,他拿过她的酒坛子,“不要喝了。”
苏葭儿紧拽着酒坛子,“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样很讨厌?”
“你醉了。”祁夙慕语气放柔和了一些。
“我没有醉。”苏葭儿松开酒坛子,无意识的低喃着,“你可知道铁杵都能磨成针,更何况是人心。”
她瞪着祁夙慕,“所以我不想你对我好,你离我远点。”
“苏葭儿。”祁夙慕接过酒坛子放在地上,然后伸手去扶他,“你真的喝醉了,我们回去。”他不知道她醉后竟会真情流露,所以她对他不是没有感情,只是她茫然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对待他的感情。
“我说我没醉。”苏葭儿胡乱的拍打着祁夙慕的手,“你总是这样当好人,总是让我心乱,你可知道克制一份情感,比放纵一份情感更难。”
“我都知道。”祁夙慕一把把她带入怀中,紧紧的抱住,“苏葭儿,即使你现在喝醉了,我还是想跟你说,我对你好,不是为了让你更煎熬,而是想要让你更幸福。”




大晋女官:神医宠妃 492.第492章 封为妃子
苏葭儿被带入怀中,温暖的怀抱,让她态度一下软化下来,一滴晶莹的泪珠滑落,“怎么办?七王爷,如果我对你动了情,我要怎么办?我不知道要怎么做,明明我才从十九爷的情伤中走出来,可转身就对你有了感情,这对你是否太不公平?我不是没有十九爷,才对你有感情。我也忘了,是什么时候开始,我无形的排斥你,抵触你。我也忘了,是什么时候开始,你也悄无声息的走到了我的心底,埋藏下种子,直到萌芽,直到我不得不面对,我……其实也在乎你,但不是爱,只是比喜欢多一些的不一样感情。”她顿了顿,“对不起,七王爷,我不确定我能够跟你执手一生,我不确定我能够在乎你比你在乎我多,所以我不想选择,我宁可茫然的徘徊。你要的是峥嵘岁月,我要的平凡生活,如果选择你,我就要放弃我的人生。你我之间太多的因素,你不能让我义无反顾,我踌躇,我茫然,我纠结,也皆因我不够爱你,也许只是喜欢。所以你不要对我太好,我不想我自己都未知的事情,反而给了你希望。”
听她带着哭腔的诉说,祁夙慕的心犹如被暖流一道道浇盖着,将他所有的冰冷都驱散,她在乎他,这一点就够了。
他抱紧了她,“这样就好,不要做出选择,顺其自然,我们只要这样一直走下去就够了。”他相信,只要这样一直一直走下去,她会明白如何如何对待这份情。她不会再逃避,她不会再茫然,她不会再纠结。
他为她拭去脸上的泪珠,她哭了,倔强的她哭了,为了这份纠结的情感哭了。
她的眼泪让他明白,他祁夙慕这一生宁可负天下,也绝不负她的心。
苏葭儿往祁夙慕怀中靠了靠,似乎是寻到了一个温暖的港湾,“七王爷,恨不相逢未嫁时。”
祁夙慕低沉的回道,“相遇何须天定,有缘千里相会。”
许久,苏葭儿都没有说话,祁夙慕低头一看,她睡着了。
他嘴角绽放笑花,黑眸柔情倾泻,她睡着的时候真的是很安静的像个孩子。
他将她靠在一旁,然后把她背起,“苏葭儿,我们回去了。”
烟花绚丽,灯海摇曳,人群欢乐。
那躲在烟花后的月儿,像是窥见了两人之间的情意升温害羞的躲了起来似得。
祁夙慕背着苏葭儿回到宅子,门口展博候着,拓跋栗他们应是回来了。
展博见到祁夙慕背着苏葭儿,立马迎了上来,“苏尚书这是怎么了?”
“喝多了,休息一会就好。”祁夙慕说道。
展博这才回身去开门,门打开,祁夙慕把苏葭儿送回房,展博转身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书房内。
拓跋栗和凤四爷坐着,黑无守在门口。
凤四爷问拓跋栗,“皇上,大晋那来的消息,是说许均说苏葭儿他们已死,有没有可能这个许均跟外人勾结,要颠覆大晋的江山。若真是如此,那我们和不借力打力,挑起许均和大晋皇帝的战争,再趁机出兵讨伐。”这两日他们才收到大晋汇报回来的消息,中午时也没来得急跟皇上说。
拓跋栗说道,“不可,先不说我们没有证据许均是撒谎,回报的人说大晋江家不准他们插手更多事情,所以他们也无法探的现场的虚实。就算是真的他撒谎了,我们有何证据?他背后若是没有人,他胆敢如此造反?若真逼得他和他背后的势力造反,大晋的天下能不能落到我们手中还是未知数。大晋可是个香饽饽,自己本身国内就有着居心叵测之人,朕要的是大晋完整的天下,而不是四分五裂的天下,你可明白。”
“呃,凤四明白了。”凤四爷顿了顿,又说道,“那现在要如何把苏葭儿和祁夙慕弄到京城?那股势力伏击了易容的假苏葭儿和假祁夙慕,天启山庄的人已经将他们诛杀,那股势力背后一定认为苏葭儿和祁夙慕到天启山庄。苏葭儿和祁夙慕这会去京城,不管是什么身份,都会引起京城中人的注意。我们不知道那股势力渗透到哪里,很容易会被察觉不对劲。”
“所以必须给他们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再放消息出去,你故意透露出苏葭儿和祁夙慕在船上,因为朕怀疑了有人会借着苏葭儿遇刺一事大做文章。下了这么一个圈套,只为了套出躲在暗处的人。”拓跋栗说道。
“这样那人会信?”凤四爷问道。
“信与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混肴视听。既然躲在暗处,那心底就虚着,越是简单的事,他会想的越复杂,越复杂就让他越做不出正确的决定。”
“也是。那苏葭儿他们怎么办?要以什么身份到京城?”
拓跋栗笑问凤四爷,“凤四认为,什么身份可以让她时常陪伴在朕身边?什么身份可以让她呆在后宫?什么身份可以让她成为朕的眼睛,时常帮朕盯着所有人?”
“太监或者是宫女?她若是宫女,那祁夙慕岂不是要当太监?”凤四爷嘴角抽了抽,这可不太好吧?堂堂大晋兰陵王,要冒充太监。这让人知道了,可要丢死人了。更何况,祁夙慕也断然不会答应这样的事。
“凤四,朕平日里夸你聪明,怎么关键时刻,你倒是傻了?”拓跋栗提示道,“你认为宫女的权利能有多大?能在后宫自由做事?”
“那皇上的意思是给她个官职?”凤四爷问道。
拓跋栗笑着摇摇头,“非也非也,朕要封她为妃,给她出入各宫的权利,也可以常伴在朕左右。”
凤四爷无奈的轻叹一口气,他就知道是这样,皇上看苏葭儿的目光,那是男人对女人占有的目光,所以他只是假假问一下是不是给官职。
他说道,“皇上,莫名来了个妃子,这不是树大招风?让人生疑吗?况且封为她为妃,祁夙慕真要当太监?”
“所以不能是莫名来的,又要考虑到祁夙慕。”拓跋栗心中早已计划好了一切。
凤四爷不是很确定的看着拓跋栗,“皇上的意思是……”




大晋女官:神医宠妃 493.第493章 没有办法
拓跋栗点点头,“近日芜国公主不是跟使者前来元国?只要让苏葭儿和祁夙慕取代芜国使者的这公主和近身侍卫,这样不就光明正大留在朕身边,还可以帮朕办事。”
凤四爷就知道皇上是这个意思,但是那芜国公主前来和亲可是大事,怎能让苏葭儿取代芜国公主,皇上这也太胡来了。
他说道,“皇上,这不可行。先不说苏葭儿和祁夙慕不懂芜国话,芜国让人送公主来联姻是大事,皇上这是要把芜国公主置于何地?”他很明白,皇上是不会放苏葭儿走的,如果苏葭儿一直以芜国公主的身份活着,那真的芜国公主要怎么办?
“芜国送公主过来,不过是像进贡贡品似得,想要讨得朕的欢心。至于芜国话一事,很简单。芜国人自小都学汉语,大晋和元国都是汉语国家,他们若想要依靠这两个国家其中一个国家,必须要懂得他们国家的语言,所以关于语言这点不用担心。至于身份一事,等到事情结束,苏葭儿也会有新的身份,朕该给芜国公主的身份,朕自然会给。”
凤四爷还是担心,“可万一要是有心之人用芜国话来试探苏葭儿,这岂不是会被试出来?”
“元国会芜国话的有几个?而且凭着苏葭儿聪颖,一定能化险为夷。”拓跋栗说道。
“可……”
“凤四,不用再劝说朕,朕心意已决。你尽快把事情安排下去,等过几日芜国公主到坎城,你们偷天换日。芜国公主就请到天启山庄做客,等所有的事情结束,朕再告诉你要怎么做。”
凤四爷见拓跋栗是真的心意已决,他也不好再劝说,他是皇帝,他是臣子,只能听命。
“凤四知道了,凤四一会会吩咐下去,让人准备好一切。只是这祁夙慕不得不防,这样放任他一个近身侍卫的身份,皇上不怕他闹出什么乱子?万一他让人通知了大晋,他们还活着,被皇上扣留了下来。”
“放心好了,朕既然让他为朕做事,朕自然就知道如何提防他,他就算不顾及自己,还要考虑一下身边的人。更何况,元国对他来说就是铜墙铁壁,他再怎么翻都翻不出如来佛的五指山。大晋那边也还有我们的人,有什么风吹草动,我们也会第一时间知道。”
“皇上,还是要多留心祁夙慕。”凤四爷说道。
“朕知道了,你让人准备一下,朕今儿个就要回京了,若是迟些,后宫肯定察觉出不对劲。”
“皇上一路小心。”
“你也小心些。”
大晋皇宫。
皇帝坐在椅子上,神色沉重,眉头紧锁,他面前一名面容粗狂俊朗的男子,男子一身下地的农家打扮。
这男子正是药谷的药王——华生。
一旁江可儿也眉头紧蹙,看来这祁凤曦是真的成了植物人,连这药王都束手无策。
皇帝哀痛的语气,“药王,真的无法救醒曦儿吗?”
华生连连摇头,“皇上恕草民直言,逍遥王这是伤及了头部,头部有血块堆积,导致他成为假死人,无法醒来。草民只是善于用药,对于医治这方面,草民没有办法。草民能做的就是让逍遥王一直保持如此,不要恶化,直到找到可以医治逍遥王的人。”
皇帝知道药王从来不会欺瞒他,药王说无法救,那就是无法救,他神情一下子垮了下来,难以言喻的哀戚,“朕已经发布诏令这么多太天了,还是没有一个人来,难道曦儿这一生只能这样沉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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