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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寅在异界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六道
想到这里,李舒做出一个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决定。他说道:“阴离,本将现在还给不了你大将军的职位,不过,本将可任命你为我军统帅,我三军将士皆可由你调遣!”
“小人多谢大将军隆恩!大将军请放心,小人定不辱使命!”说话之间,阴离好像生怕李舒反悔似的,跪在地上,咚咚咚连磕三个响头。
见状,周围的众将可都急了,三军统帅,那可是关系到己方的成败和全军将士们的性命,怎么能让一个小小的千夫长来担任呢,这也太儿戏了。
再者说,就算要设立三军统帅,自己还没做上呢,怎么能轮到阴离的头上?众人不由自主地纷纷跨前一步,急声说道:“大将军三思啊,阴离何德何能,怎能做我军之统帅?”
“是啊,大将军,阴离可能都没上过阵、杀过敌,凭什么让他做统帅啊?”
众将领你一言,我一语,对李舒的决定一致表示反对。作为旁观者的唐寅也觉得李舒的决定过于冒险和激进,简直就是在拿全军将士做一场豪赌。
阴离是有才华,他这次提出的战术也是很不错,但又怎能确定他不是纸上谈兵呢?现在只能说他是一名优秀的谋士,但至于适不适合担任统帅,还需要一点点的去验证。
当然,贞军内部的人事任命唐寅插不上手,他也不想插手,因为那和他的风国一点干系都没有。
对于麾下众将的心情,李舒都能理解,不过他对自己的决定并没有动摇,沉声说道:“我意已决,诸位不必再劝,当然,如果阴离只会夸夸其谈、妖言惑众,并无真才实学,我也必严惩不贷!”
李舒力排众议,硬是把阴离提拔到全军统帅的位置上。这一天,对阴离而言意义重大,可谓是一飞升天,至此,也正式拉开了阴离统帅贞军南征北战的序幕。
自己的头上,平白无故地又多了一个顶头上司,而且还是个小小的千夫长,贞军将领们哪会服气,在阴离面前,他们没有任何作为下属的谦卑恭敬之态,完全是一副耀武扬威、没把他放在眼里的模样。
阴离对此似乎也理所当然地接受了,在第二天的一大早,阴离突然开始行使起他作为全军统帅的权利,召集全军将士*练。
结果对于他的召集令,众将置若罔闻,无一人响应,一个个皆在自己的寝帐里蒙头大睡。
等到日上三杆,还无一人前来,阴离不再干等了,派出李舒拨给他的亲兵卫队,分头前往众将的寝帐里抓人。
这一下可把事情闹大了,一时间,整个贞军大营鸡飞狗跳,好不热闹。
叛军当中的这些将领们,没有一个是正规军出身的,在他们没做叛军之前大多都是匪寇,一身的戾气,平时都是他们欺负别人,何曾被人五花大绑的擒拿过。
当阴离的亲兵卫队把众将绑到校军场的时候,校军场内骂声连天,众将一个个脸红脖子粗,什么难听骂什么,把阴离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好几遍。
阴离倒也不生气,也不与众将多说废话,心平气和的让人找来刽子手,并传令下去,等午时一到,将这些不听军令的将领全部斩首示众。
直到这个时候众将还没当一回事呢,以为阴离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做作样子,吓唬吓唬人罢了,并不敢真的杀他们。
可是到了午时,阴离没有任何要放人的意思,真的传令刽子手准备斩人了,连临刑前的酒菜都给众将预备好了,这时候,人们也感觉到不对劲,阴离似乎是来真的了。
全军兵团长以上级别的将领都被阴离抓起来,都被绑在校军场要杀头示众,这事可太大了,早有人去往城内禀报李舒。李舒听后也是吓了一跳,急匆匆地出了城,赶往贞军大营。
当他抵达贞营时,正好赶上阴离高举行刑的令牌,要下令处斩全部将官。李舒吓得脸色大变,当场尖声大叫住手。
对于要不要处斩这些抗令不遵的将官,李舒和阴离发生严重的分歧,按照阴离的意思,不遵军令者,皆为军中的害群之马,他们对军队的危害甚至要远远大过敌人,断不能留。
而李舒当然是不赞同的,这些将领,要么是兵团长,要么是偏将军,可以说他们就是贞军的支柱,如果把他们都杀了,贞军也就垮了,以后还怎么去打仗?
再者说,众将都是李舒的老兄弟,是跟随他一同举兵起事,反抗川国的骨干,不管是于公于私,他都不能让阴离把他们杀掉。
阴离执意要行刑,而李舒则是坚决反对,两人由一开始的争论也渐渐演变成了争吵,到最后,两人都是脸红脖子粗,争吵之声连校军场周边的人都能隐约听到。
众将官谁都没想到,这个刚刚才一步登天的阴离竟然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公然与大将军发生争执,敢公然质疑大将军的权威,看到大将军在阴离面前骑虎难下,又焦急又无奈的窘迫模样,众将一个个皆垂下头,现在他们开始后悔了,后悔因为自己逞一时之快,却让大将军陷入这么尴尬的境地。





唐寅在异界 终卷 第九十一章
终卷第九十一章
为要不要严惩违抗军令的众将一事,阴离与李舒发生严重的分歧,争持不下,最后,还是阴离做出了让步,他可以不处斩众将,但是有一点,主谋之人必须要严惩不贷。[138看.]
阴离认为这次众将一齐违抗军令绝非偶然,其中肯定有个人是主谋,从犯他可以既往不咎,但是主谋必须得军法从事,这也是他所能做出的最大让步。
他已经亮出了底线,李舒也不好再多说什么,默认了阴离的决定,二人的争执这才告一段落。
而后阴离走到众将近前,震声说道:“这次诸位将军一同违抗本帅的军令,其中必有一带头的主谋之人,你们当中究竟谁是主谋,现在主动站出来吧!”
众将面面相觑,皆是满脸的茫然。什么主谋?阴离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他们当中还真就没有什么主谋,众将谁都没把阴离放在眼里,对于他的将令,也没人会放在心上,这次集体抗令,完全是他们不约而同的自发行为,根本无人从中挑唆。
见众人都没说话,阴离脸色阴沉,冷哼一声,斩钉截铁地说道:“现在大将军来为你等求情,本帅可以豁免你等的死罪,但主谋者必须得处以极刑,以儆效尤,现在你若自己主动站出来,只死你一个,你若是不肯站出来,这就别怪本帅不讲情面了,今日,你等将会被统统处斩。”
听闻他的话,众将的脸色同是一变,这次确确实实是没有主谋,又让他们怎么承认?
“阴……阴将军,我等并非是受某些人的挑拨,而是……而是……”一名贞将支支吾吾地说道。
“死到临头,你等还在包庇主谋,本帅就算想饶你等一命也没办法了。”阴离满脸的无奈,摇了摇头,回身向李舒拱手说道:“大将军,主谋不肯承认,诸位将军又不肯供出谁是主谋,末将也只能把诸位将军统统处斩了!”还没等李舒回话呢,阴离猛的向刽子手们喝道:“准备执行!”
刽子手们一个个暗暗咧嘴,但主帅有令,他们可不敢抗命不遵,人们硬着头皮,缓缓将手中的鬼头刀高高举起。
见状,李舒的虚汗都冒出来了,急得抓耳挠腮,可是又毫无办法。看着一把把停在空中闪烁着寒光的鬼头刀,众将们不由自主地在心里暗道一声完了,现在他们都已看出来,阴离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的要致他们于死地,想不到自己未能死在两军阵前,却要窝窝囊囊的死在自己的刀下,实乃奇耻大辱啊。
阴离环视众人一眼,抬起手来,正准备挥手下令行刑的时候,一名贞将猛的大吼一声:“等一等!”
听闻喊声,人们的目光一同落到那名贞将身上。这人三十多岁不到四十的年纪,长得人高马大,魁梧有力,他相貌本就凶恶,满面的横肉,脸上还有一道斜疤,更显狰狞。
这位正是叛军中的大将,陈奎。他是山匪出身,也是最早追随李舒的那批老人中的一个,可算是李舒的心腹爱将,也为叛军立下过汗马功劳。
阴离不解地看着他,问道:“陈将军,临刑之前,你还有何话要说?”
陈奎怒视着阴离,咬牙切齿地说道:“阴离,你不是要找主谋吗?本将就是主谋!你要杀就杀我一个,与其他的兄弟无关!”
“啊!”阴离点点头,心平气和地说道:“陈将军早站出来不就没事了吧,何至于连累其他的将军们担惊受怕。”
说着话,他再次回身,向李舒拱手说道:“大将军,主谋陈奎已承认罪行,当依法论处,请大将军下令执行吧!”
李舒眼巴巴地看着陈奎,嘴唇直哆嗦,良久没说出话来。
陈奎亦看向李舒,眼圈一红,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大声说道:“末将以后不能再随大将军征战了,只望大将军能光复我大贞,末将亦可含笑九泉了!”
听着他的话,李舒眼泪立刻流淌下来。
阴离皱了皱眉头,再次提醒道:“请大将军下令执行!”李舒仿佛没听到他的话,迈步向陈奎走了过去。见状,阴离也不等他下令了,转而向刽子手喝道:“执行!”
说话时,他眼中射出的精光把刽子手都吓得一哆嗦,哪里敢怠慢,将举起空中的鬼头刀全力劈砍下去。刀光闪过,血光喷溅,就听咔嚓一声,陈奎的人头应声而落。
“陈奎!”李舒看得真切,忍不住大叫一声,眼前发黑,险些当场晕死过去,他身子来回摇晃,若非身边护卫搀扶得快,他恐怕得当场瘫到地上。
他缓了好一会才把这口气回上来,紧接着,他不管不顾地扑到陈奎的尸体上,放声大哭。
李舒直哭得悲天跄地,周围的众将也都落下泪来,许多将领哭喊着说道:“大将军,陈将军他死得冤枉啊……”他是以自己一条命换回了所有人的命。
看着李舒与众将哭成一团,阴离脸上没什么表情,对周围的护卫挥手道:“挑拨众将违抗军令的主谋现已伏法,但诸将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每人重责五十军棍,即刻执行!”
这一场阴离新官上任三把火的风波以陈奎的死而宣告结束。
看起来,这只是一场微不足道的小风波,死的也仅仅是一个武力并不太出众的陈奎,但这次的事却影响深远,它极大程度的起到了杀一儆百、敲山震虎的功效。
从此以后,再无人敢不把阴离放在眼里,贞军上下也再无人敢违抗阴离的军令,阴离以铁血的手腕坐稳了三军统帅的宝座。
通过这次斩杀陈奎一事,阴离成功赢得了威望,李舒则巩固了人心,他二人可谓是各取所需,演绎了一出半真半假的苦肉计。
必须要说明的是,李舒和阴离事先并没有商议过,他二人完全是临时做到了某种心照不宣的默契。但对于陈奎的死,李舒的伤心并非装出来的,他觉得陈奎死的有意义倒是真的。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决定重用阴离,李舒就有为他在军中树立威望的责任,以牺牲一个陈奎来做到这一点还是值得的,而且李舒自己也很清楚,贞军确实已经到了再不治理就灭亡的程度,他先前并没把贞军治理好,军纪松散,将不成将,兵不成兵,不是他不想治理好军队,而是他实在没办法,军中的将领大多都是他的老弟兄,是提着脑袋随他出生入死才走到今天,无论责骂谁他都不太好开口,现在换成阴离来管理军中事务,他也可以抽身于事外,不再为治军的难题而*心了。
李舒和阴离这主仆二人倒是堪称天生一对,一个做白脸,一个做红脸,将最难管束的贞军将士治得服服帖帖,当然,这些也都是后话。
自从阴离成为贞军统帅后,贞军的变化极大,早晚*练,军中将士的面貌也是焕然一新。
在抓紧*练的同时,阴离也于暗中将兵力一批批地向西边境调派,不过贞军的大营并没有变化,依旧是原来的规模,做出贞军兵力没有减少的假象。
在阴离成为叛军主帅后不久,川国朝廷的王位之争也终于有了结果,肖香以绝对的优势成为川国有史以来的第一位女君主。
肖香即位之时,主要的地方军已然被她解除武装,对她也再无威胁可言,没有了后顾之忧的肖香开始把矛头指向贞西的叛军。
很快,张思图便给驻扎于贞西的陈丽华发去书信,告诉他五公主已顺利继承王位,现在是己方该剿灭叛军的时候了,令他立刻集结兵力,给苟延残喘的叛军最后一击,另外他还有提到,大王已派吕尤率第十军团去往贞西,增援于他。
得知肖香继承了王位,陈丽华十分激动,又听说吕尤都亲自率军来增援自己了,他更是兴奋,不过他可没有坐等吕尤援军的到来。
从昭阳到贞地太遥远,路途何止千里,以军团行军的速度,起码需要走上两、三个月的时间,他可等不了那么久,而且,他现在也急于为肖香的继承王位送一份贺礼,在他看来,再没有什么礼物能比剿灭叛军这份贺礼更恰到好处的了。
他集结起全部的川军,由第九、第十一、第十六、第十七合计四个军团的残部组成一支二十五万众的军队,大张旗鼓、浩浩荡荡地杀向叛军所在的白南郡。
长话短说,十日后,气势如宏的川军抵达白南郡与番条郡的交界,看着对面简陋不堪的贞军大营,川军将士们大多都是嗤之以鼻,不过陈丽华不敢存有丝毫的大意。
贞军的战力不是靠常理所能判断的,即便贞军将士拿的都是木棍,战斗力也依然惊人。陈丽华下令全军先休整一天,趁机也打探一下贞营的情况。
不过,川军方面派出的探子大多都是有去无回,看得出来,贞营的防守还是很森严的,周围已布满了贞军的暗哨。




唐寅在异界 终卷 第九十二章
终卷第九十二章
因为没有查明贞军的情况,陈丽华不太想草率出战,可到了第二天,贞军竟然主动出营来挑战了。
贞军的兵力不多,才两千人而言,但率军的主将可大有来头,正是在叛军内素有二猛之称的雷蒙。
雷蒙不仅灵武高强,而且力大无穷,在两军交战当中,有万人不敌之勇。
听闻贞军只出来两千人挑战,川军方面自然不会怯战。首先出战的十六军团的一名偏将军,结果在雷蒙面前连一个照面都没走过去,便被雷蒙连人带马的砸毙于两军阵前。
川军第二位出战的同是十六军团的偏将军,他比前面那位稍好一些,但也仅仅坚持了三个回合,也被雷蒙挑于马上,步了前面那位的后尘。
接下来,川军又先后派出三员大将,结果依旧,没一个生还回去的,皆死于雷蒙的重刀之下。
雷蒙的勇猛这下可把川军震慑住了,五员大将,连敌将的毛发都未伤到一根,自己却相继送命,这员贞将也太厉害了。
陈丽华不再派将迎战,于川营的中军帐里与众将商议如何克敌。
众川将说什么的都有,有人畏惧雷蒙的武力,建议己方应暂时避战,等吕尤的援军到了再说,而有人则建议发动全面进攻,以兵力上的绝对优势直接压垮贞军。
说来说去,川将们最后分成两派,一派主战,一派主张等待援军,双方争执不下,也让陈丽华一时间没了主意。
川将们还在大营里争论打是不打,出营挑战的雷蒙见无人应战,便退回贞营,不过他在贞营里没有多做停留,率领两千贞兵,由北营门进,从南营门出,透营而过,向白南郡的腹地而去。
在贞营的周围好布有许多的川军探子,他们不敢太靠近贞营,查看不到贞营内部的情况,不过雷蒙带人离开贞营向南而去他们可看到了。川军探子立刻把情报回传到川军大营。
听闻前来挑战的贞将雷蒙已经撤了,而且还撤出了贞军营地,向南而去,以陈丽华为首的川军将领们同是一惊,这是怎么回事?雷蒙已连杀己方五员大将,士气正盛,怎么突然撤了呢?而且还不是撤回贞营,而是穿营而过。
“陈将军,贞人的举动有些反常啊,叛贼雷蒙如此厉害,他不留守贞营,怎么还向南而去了呢!”十一军团的统帅高鹏皱着眉头,满脸不解地说道。
是啊,雷蒙的举动确实反常!陈丽华也不解贞军葫芦里面卖得什么药。
正在他沉思不语的时候,一名川将突然惊叫道:“贞人该不会用的是疑兵之计吧,叛军的主力早已撤到白南郡的腹地了?”
“那怎么可能呢,贞营可就在我军对面……”高鹏沉声说道,他还未把话说完,陈丽华脑中灵光一闪,接道:“也许,那根本就是一座空营!”
“空营?”川将们脸色同是一变,目光齐齐落在陈丽华身上。后者挺身站起,说道:“叛军故弄玄虚,其中必然有诈,传我将令,全军即刻突击,进攻叛军大营!”
陈丽华一声令下,川军上下齐动,大军相继开出营地,直奔对面的贞营推进过去。
刚开始,川军在推进时还是小心翼翼,提心吊胆,可是当川军已进入到贞营的百步之内,贞营里别说毫无反击,连点动静都没有。
等川军进到贞营五十步的时候,见贞营还是风平浪静,这时候,川军开始由缓慢推进变为全力冲锋。
前军率先冲入贞营,可是进来之后再看,偌大的贞营内连个人影子都没有,大大小小的营帐里皆是空无一人,东西早已被般光,可以说现在贞营内只剩下一排排空空的营帐。
陈丽华带着一群川将看到这般情形,气得连连跺脚,好狡猾的叛军,用的果然是疑兵之计!见陈丽华脸色难看,川将们纷纷上前劝说道:“陈将军也不必气恼,叛军用疑兵之计逃脱,说明叛军也很清楚他们的实力不如我军,何况,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巩城距离此地不远,我军当趁此机会一举拿下巩城,先把白南郡打出个豁口再说!”
“也只能如此了。”陈丽华点点头,说道:“于将军!”
“末将在!将军有何吩咐?”一名魁梧的川将跨步上前,插手施礼。
陈丽华说道:“于将军立刻带两个兵团去攻巩城。巩城只是弹丸小城,里面囤积不下重兵,拿下巩城应是易如反掌,想必,叛军主力现已向南逃窜,众将军随本帅全力追杀!”
“末将遵命!”众川将齐齐插手应是,随即展开分头行动。
陈丽华率川军主力南下追击,于姓的川将则率领两个兵团进攻巩城。
按照陈丽华的推断,叛军主力都逃了,偌大的营地都不要了,近在咫尺的巩城也必然是座空城,就算会留有叛军驻守,兵力也绝对不会太多。
他的推断没有错,贞军在巩城只留守了一千来人,不过这一千来人都是贞军中的精锐之士,他们也给前来进攻的川军造成不小的麻烦。
于姓的川将本以为一走一过之间就能把巩城拿下,结果只有一千多人驻守的巩城,川军竟然发起两次猛攻都未能拿下来,反而损兵折将不少。
见状,于姓的川将也慌了,不知道这小小的巩城里到底驻扎了多少叛军,急忙令人给前去追敌的陈丽华传报,请他抽调兵力,增援巩城这边。
接到传报后,陈丽华无奈,只得又分出一支兵团,令其携带上大型的攻城器械,援助巩城那边的己方攻城军。
得到这支兵团的援助,加上他们又带来了不少的大型攻城器械,川军终于攻破巩城的城防。
巩城被破后,残存的贞军也不与川军死战到底,将士们纷纷扔掉武器,脱掉身上的盔甲和军装,逃入城内,混于百姓当中。
叛军是贞人,城中的百姓也是贞人,冲入城内的川军要想把叛军从百姓里挑出来,简直比登天还难。
如果是别国遇到这种情况,主将二话不说就得下令屠城了,但川军不会这么做,一向自诩文明高贵的川军也从来不屑使用这种血腥的手段。
占领巩城之后,于姓的主将只是下令张贴告示,一是安民,二是悬赏,只要百姓们肯举报叛军的藏匿之地,川军会给予重赏。
重赏之下也未必就有勇夫,贞人便是如此。帮着叛军隐藏起来,躲避川军的追捕,这些都是百姓们自愿的,即便川军用重金悬赏,也无一人肯出卖叛军。
贞人百姓不肯出卖叛军,川军倒也没太在意,毕竟逃掉的叛军也就几百人,不足为虑。而后,于姓川将向陈丽华传送捷报,并询问他己方用不用赶过去与他汇合。
陈丽华回书的很快,令他率三个兵团留守巩城。可以说巩城是白南郡的门户,只要把巩城占住了,川军主力便可以在白南郡境内横冲直撞,毫无后顾之忧,保证了巩城的安全,也就等于保证了川军主力的后勤补给线。
到目前为止,陈丽华做出的这一系列决定都没有错,甚至可以说是最正确的选择,但是很快,他便犯下一个致命的错误。
白南郡是贞西三郡中最大的一郡,地大,城镇多,川军深入得快,但兵力分散得也快,一路上川军对所攻占的城镇都要分兵驻守,东面分一批,西面分一波,当川军深入到白南郡最西面的白杨县时,原本二十五万众的大军只剩下了十多万人。
可以从川军进入白南郡算起一直到现在,并没有经历过大规模的交战,但主战兵力却在无形中减员了一大半,而且还不是因死伤而减员,是由于自身的分兵才造成的减员。
这正是川军作战的一个习惯。川军一向讲究攻占一地、巩固一地,要巩固地方,就必须得驻军留守。陈丽华是川军正统的将帅,此时他做出的决策也正是川军的一向习惯。
这时便体现出了陈丽华中规中矩,不懂变通的缺点,攻占一地巩固一地的方针策略不能说有错,但是需要视情况而定,就目前来看,这是川军进入白南郡后最大的败笔。
当然,陈丽华之所以这么做他也是有底气的,即便川军的主战兵力只剩下十多万人,可是对叛军仍占有绝对的兵力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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